詩雲:
世間奇事務,相親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薦郎肏女。
話說王景將養一夜,次日令銀兒扮成書僮,於午時前往知縣府上提親。
未見,便至知縣府宅。
王景取二兩銀子遞與門倌,門倌欣喜接瞭,王景詢問府上情形,他叨叨說個不停,知縣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開元,進士出身,做瞭五年知縣,便於此處圈地築瞭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喚玲兒,芳齡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氣,上門提親的絡繹不絕,似無中意者。
王景耐著性子聽完,復問:「知縣夫人貴姓?貴庚幾何?」
門倌奇之,卻見王景銀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兒,時年三十有二,老爺是四十歲才續的她,當年夫人才十五歲。」
王景復拈瞭幾塊碎銀與他,甩手進瞭知縣府宅,門倌亦樂顛顛前往稟報。
公子未及客廳,門倌便轉身來,悄語道:「老爺清晨到省府去瞭,大約五日方還,夫人叫公子到客廳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銀兒亦步亦趨,至客廳門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時,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雙目瞠瞠,作軒昂狀,挺身踱進客廳,卻見一美貌少婦先已坐定,隻見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膚,絳唇豐潤,眼波閃動間,似有道不完幽怨,說不盡風流。王景瞧得怔怔發神,又見她青衣拖裙,雙肩窄滑而圓,酥胸高聳,腰肢略粗。
王景隻覺似曾相識,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連忙頷首,撩長袖遮住面前醜態,雙手抱著揖瞭一揖,說道:「夫人在上,生員乃王府單子,名景,時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聞夫人自京城來,傢慈曾做嚴太師府上門倌,亦有數年,故欲來認個親戚,不知可否?若擾瞭夫人清靜,萬請夫人見諒。」
夫人見他其貌不揚,便冷冷道:「公子恐聽錯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無它事,老爺外出未歸,恐不方便,恕我不陪瞭。」夫人說罷,起身欲入內房。
王景急得又揖瞭輯,道:「生員一來認親,二來議親,聞老爺夫人育有一女,芳齡二七,才藝俱佳,貌端品正。生員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長,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遠睹花容一面,歸傢不忘,時時念之,幾致癡呆,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鬥膽前來議親,乞夫人萬勿輕拒!」
夫人聽他言辭懇切,復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對坐下。
且說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長嘆著氣,隻不言語,夫人一時語塞。
靜坐片刻,王景咳瞭一聲,道:「生員剛才之意,不知夫人以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爺不在府上,小女亦復苛求,恐我作不瞭主。」
王景乃道:「既聞夫人說小姐苛求,願聞其詳。」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讀書郎不可,要有才氣,最好有文稿見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門。」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設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鬥,富有萬貫,根骨亦佳。夫人允瞭罷。」
夫人為難道:「公子雖是佳人,但無甚憑?,若有才子文稿,可見示於我,我亦知會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須臾,方道:「出門甚急,未帶堂兄文稿,他近日做瞭─首五言詩,我亦不解其意,今念與夫人聽。」
王景見夫人點頭,顧盼之間,風流神態備現,乃知機會來矣,他緩緩吟道:
「腰懸菠蘿劍,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
且說林夫人聽罷,垂頭默思,臉亦紅瞭,似欲發作,又無從發作,因王景先說他不知意,發作瞭反令自傢出醜,猶豫之間,心裡卻出生別樣情趣來。聽他情詞,便知乃風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飄灑,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個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厭瞭!
夫人猛一抬頭,望見對面公子雙眼閃爍,盡相他標致風流處,遂於心裡罵道:「你小子賴哈蟆一個,亦想吃天鵝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願的。」
若換瞭正經女人,早已將王景轟出門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風流坯子,自嫁與李老爺,新婚燕爾,行樂戲耍,隻可惜李老爺器物平常且元陽既虧,教她夜夜不得快樂,加之她剛入虎狼之年,更覺苦寂寞非常,時時哀嘆,渡日如年。
王景幾番試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於桌下撩開衣襟,亮出自傢長物,復於桌下猛跌一腳,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聽得腳踏聲,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覺不妥,因響聲自那公子腳下傳來。
王景見他臉色變幻不定,知她心存顧慮,復跺雙腳,並於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覺吃瞭一驚,乃慌慌張張低頭去看,這一看,卻看出瞭一段風流事。
有詩為證:
淫兒挺舉菠羅劍,腳踏口呼有鼠竄;
誘得夫人抵頭看,果有巨鼠系腰間。
且說林夫人低頭一看,哪裡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卻見一長物自上而下垂吊,顫顫跳跳,幾欲觸地,夫人大驚,忖道:「感情眼花瞭罷,天地間怎會生此巨物?」她揉揉眼,瞥瞭瞥對面公子,見他正別有情意盯她,她亦紅瞭臉,止不住好奇,復低頭去看,果見一根烏紅紫亮陽物在那公子腰間上下沉浮,長約尺半,龜頭鼓如蛋卵,挺昂粗壯,果如寶劍。
林夫人騷騷的想:「想老爺陽物,長約五寸,拇指粗細,與之相比,真是?煞人也!」她心裡便有瞭情意,復乜公子幾眼,直覺他恁順眼瞭,林夫人心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傢女兒!先別管他,且讓我肏一肏,大是極大,恐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實用,再議不遲。」
且說王景見林夫人不惱他,且拿眼遞萬種風情與他,便益發膽大,竟於桌下挺過陽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陰戶,他嘴裡緩緩呤道:「腰懸菠蘿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驚又奇,復喜,乃低頭看那大物在自傢陰戶外亂點,亦覺得戶內騷癢難耐,遂把手去握龜頭,竟不能全握,復擼之,捏其莖,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無一絲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膽謂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傢領會。現已時至申時,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處?」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肏瞭她,又恐她傢人雜,喜孜孜道:「但憑夫人安置。」
夫人隻覺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陽物甚緊,不舍,牽於陰戶,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歡,我便送與你。」復低聲央求:「心肝寶貝兒,若你真喜歡我,便賞他個香嘴罷。」
夫人聽畢,遂低頭噙住龜頭,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聽裡處響起腳步聲,急忙一扯,縮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來報,道:「小姐知人議親,欲面試,遣小的稟告主母。」
林夫人卻道:「非議親者,乃吾娘傢親戚,回她不必來罷。」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實乃萬中無一,料小姐定有傾國傾城之貌瞭。」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屬意小姐,我亦不阻攔,隻憑物大,終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經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聽夫人言辭,恐小生無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親,時與小婿共效於飛之樂,豈非兩全其美乎?」
且說林夫人聽瞭王景言語,遂扶他起來,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觸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細與你,隻須不要忘瞭才好。」
王景見四下無人,乃遂擁夫人腰,復以手挖其陰戶道:「夫人若不見棄,我當立入庭堂,樂上一樂,再議親事不遲。」
夫人隻覺芳心似醉,陰戶被他五指抓撓幾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卻乃穩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當以內親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你說小姐事。」
王景捏她陰唇,隻覺豐厚溫潤,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艷福匪淺,所遇之婦個個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後聽夫人之語,遂出手,嗅之,復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負才高,曾有無數才子議親,俱被她兩幅對聯考退。吾先說與你,你得瞭下聯,方可議親。」
王景心內著慌,若論肏女,一萬個亦嫌少;若論詩文,一句卻覺多,既欲肏她,隻得應承才是。他遂道問:「但請夫人指數。」
夫人道:「一聯上句是:沙沙沙,鐵馬沙場飛沙。隻此一聯,便不好對,老爺雖進士出身,亦對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隻覺頭昏腦漲,似如一團亂麻,一個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瞭抹汗津津前額,啞聲又問:「另聯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王景一聽,突覺靈感頓發,遂道:「丁香亦即紅舌也,既然紅舌吐花,恐是被肏得快活無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說笑,雖有別解,恐不合小姐意,我個先說與你,非逼公子立出絕對,你隻須記於心上,早晚思之,復求教於高人,亦無不可。久聞公子傢白銀積倉,亦可出榜買對無妨,我已把親生骨生私許與你,該怎樣謝我?」夫人雙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蕩,亦如波濤。
王景復示大物,一挺,竟抵達夫人頸下,且道:「肏得你樂,可否?」
夫人搖搖欲墜,急喘,嬌語:「公子隨我至廂房。」
且說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廂房,立掩門扉,夫人倚靠門柱,低語:「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無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聳,似乎懷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卻衣衫,又聽夫人淫語,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將魂飛何處,說與我,我這大鳥飛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陰戶,語不成聲:「一魂飛天,─魂入地,一魂納於玉盒,公子獨手且長,先攪攪玉盒,打撈它罷。」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隻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復擼她下衣,隻見下衣底處淫水已結,似冰若油脂,閃閃亮亮,猶貝母狀。夫人見他發獃,乃喚語:「急君何止乎?非初見乎?」
王景復擼之,脫至膝處便止,出三指撮其陰戶,戶乃開,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長物,塞於陰戶,抵之,不肏,夫人復道:「勿以拳撐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撐之無憂!」夫人神智似昏,詫道:「拳乃骨之會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樂,且肏罷。」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連扣數下,龜頭撞及陰戶,遂發「盆盆盆」聲響,其情狀宛似金雞玉盆啄米。
且說王景甚覺有趣,乃復扣之,腦內靈光閃躍,遂問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對聯何句?」
夫人聽他於這緊要處提及它事,心生不悅,且戶內騷熱,唯其長物能至,故隻得回他:「沙沙沙,鐵馬沙場飛沙。公子快肏罷!如此難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肏瞭,小姐亦允我肏瞭。」
夫人甚驚,逐問:「公子何有此說?」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搖頭晃腦,下面亦晃腦搖頭,隻不久進,於那玉盆邊沿輕啄輕扣,且會其節拍吟道:「盆盆盆,金雞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絕對妙否?」
夫人聽之,吟之,復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異才矣,竟自房樂中悟出佳對,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極,小姐有聞,亦合芳心。」
王景聽得歡喜,遂大力聳挺,這回金雞變烏龍,宜搗而入,夫人心亦驚:「果大至拳,虧我開鑿經年,亦覺隱痛,若是處子,必出血案。」又覺長物長驅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騷癢味兒才勻瞭些,隻覺處處俱騷俱癢,不似未及前隻一處癢。復覺全身俱癢,乃自動,且催陽物:「大物快攪!」
王景卻道:「夫人,你之物兒甚緊,雖覺舒適,但僅八、九寸,餘物將之奈何?」
夫人大驚:「平時唯覺老爺物淺短,公子既肏,吾花房充填,心願足矣,亦覺我戶有容乃大,誰知差公子遠矣。」復把手摸,兩手把它,尚餘幾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嘗聞,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長,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撐之長之,今日初度,乞有度爾!」
王景聽她一番理論,復憶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撐它長一寸,明日復撐長一寸,日復一日,五日撐長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肏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別。」
公子驚道:「聞老爺五日而歸,既歸,何處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內情,老爺五日而歸官府,他必於官宅長睡一日,方歸。」
公子不解,一面肏送,一面問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爺器物雖短,卻嗜慾上癮,既至省府,必晝席旦樂,即歸,復交待於我,必於官宅休養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撐它長一寸,故下下著力,他見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問:「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覺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復大笑,俄傾方止,細語細說:「你雖然物大,見識卻也短,你不聞俗話說:『女器若桶,男具若錘。』錘之使法乃甩而擊之,既入桶內,施展不開,隻得聳定攪之,若洗錘也。況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見底板均以膠黏,而固板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爺僅於桶沿洗錘,若將積垢蓄於底處,故愈積愈淺,今得你之長錘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時撬出,此亦吾之器淺之因也。公子徐圖,切忌一掘而就,恐傷瞭器具,窩工數日,此曰循序漸進,雖緩卻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則不達也。」
有詩為證:
一且長物搔撓之,便笑舊物不中意。
可嘆癡男枉用情,不及鐵鎚錘幾錘!
且說王景掏瞭林夫人二千餘下,直掏得夫人喝喊連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虧耳。」且說且泄瞭陰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說:「自嫁與老爺,每次他肏,俱是他泄瞭完事,我便以為隻有男子有泄爾,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傢卻先泄瞭,此實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與未泄論處女,則妾尚是處子也,今方破與公子,昔日嘗聞騷客書『花蔭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時方知此句含義,誠公子之功也!」
公子聽她滿口艷辭,餘香無窮,亦覺此婦異於從前所禦之眾女。他見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興正濃,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罷。」
夫人驚道:「你巳肏瞭一個時辰,已似我從前一旬累積之時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發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釋道:「老爺每次肏我,八百餘下,快是極快,卻無甚滋味;公子肏我千餘二百餘下,下下實在,一肏抵他敷肏,如此算來,從前之肏皆不算數矣。」
公子聽得糊塗,便翹起陽物,塞她上衣裡,頂她乳房,夫人驚道:「大蛇入懷,必孕貴子。」
王景戲語:「夫人慾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爺久欲得子,經年死肏,終不如願,幾番求我寺廟進香,我拒之,後竟引光頭和尚至室,謂我道:『吾出十金買他─子,節婦當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種,乃李傢緣份至矣。」說罷席致盈欲跪。
且說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見她至誠,乃抵陽物至她嘴邊,因著力過猛,竟將夫人上衣撕裂瞭,那對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懷裡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竄躍,趣妙無窮。王景見瞭,更覺淫興大熾,他卻不肏,謂夫人道:「你且犒勞犒勞它,我便與你一子,隻恐汝不能久受,況汝物乃舊器,不甚緊,欲它泄,恐兩日不歇地肏,亦不能泄。」
夫人聽罷,圓張大嘴,龜頭似長瞭眼,立即竄瞭進去,抵她上顎,令她欲張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聲。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擼套,一面驚道:「願聞詳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練至上乖禦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層,昨日試法,竟連禦五女方泄,且每人數千,累積逾二萬數,若僅肏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難也,此乃?中實情,夫人勿疑。」
夫人聽畢,竟垂淚道:「天欲絕我李傢乎?偌大傢園,將成荒軍,實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隻不語。夫人不悅道:「你我至交,況吾私許女給你,亦是李傢半子,何見我悲爾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說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數下,輕摩龜頭,喚道:「親親我兒,遂我宿願,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參作謝,助汝既長且壯,實乃東床第一嬌客矣。」
王景聽她一番言辭,便知此事成與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撓其戶,戶內尚積淫液,沾於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懸於唇邊,讓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隻滴落三下,便盡,王景且咽且思:「隻得瞭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對聯上聯:「百朵,千餘,萬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雙乳道:「有瞭,又有瞭!小姐必允我肏!」
夫人聽他又提小姐,雖是母女,卻亦醋道:「怎的恁記住她,嫌我老麼?」
王景自言自語:「一滴,兩滴,三滴,花蔭露。嶽母,此聯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對,復吟:「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一滴,兩滴,三滴,花蔭露。果然絕對。」遂賀道:「賢婿果是才學過人,根骨最佳,傢有萬貫,定合吾女心願。」
王景欣喜,挺妙物肏聳夫人,說道:「嶽母,若果欲得子,即可與小姐議親,且於今夜與我肏,汝方得願償。」
夫人被他肏得騷興大發,意忘瞭人間大義,乃樂滋滋道:「願聞其詳。」
且說王景見夫人竟無不悅之意,遂和盤道出:「小姐定處子,我先肏你兩泄,你便拿言辭誘瞭她來,和我肏瞭她。因她初肏,生得緊,故有奇效,肏她兩肏,我亦將泄,那時,我再肏你,定當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問道:「此次算不算數?」
王景知他允之,乃暢聲笑道:「僅肏得三百來下,權當洗錘耳。」
夫人自聳自顛,道:「賢婿可大幹,肏我泄瞭,和我尋小姐議親。」
王景即刻狠命肏她,竟有數次盡根而沒,唯覺角頭被甚鉗瞭一下,復退,竟又如常。夫人隻哼哼一下,似苦猶甘,果不多肏,僅添三百餘肏,她便泄瞭個滿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謂公子道:「你隻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罷。」
有詩為證:
若得邪念?胸懷,萬般醜事不覺壞。
淫婦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後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