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趕到戰場時,戰鬥已結束瞭,在天水河邊的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七八具屍體和五六個躺在血泊中痛苦呻吟的帝國士兵,幾位白魔法師正在用聖光術為他們療傷。
除此之外,我在河邊的土地上找到瞭一具魔族戰士的屍體,斬殺他的人是我的好友,現在擔任黑龍騎士團第四縱隊第十八小隊小隊長的紅石,他握著還在滴著鮮血的巨劍,目光呆滯地站在屍體的邊上。
“怎麼瞭?”我來到好友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他隻是個孩子,我殺瞭個小孩子。”好友訥訥地說道。
“小孩子?”我看瞭一眼地上的屍體,死者臉上的頭盔已經脫落,露出來的臉還很稚嫩,看上去是個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孩。孩童般嬌嫩的臉因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明亮的眼珠現在已變得象死魚一般的無光。他靜靜地躺在青草地上,致命的傷口是胸口上的那一劍,不斷滲出的鮮血染紅瞭地上青青的綠草。他的坐騎格魯巴就站在主人的身旁,正伸長瞭舌頭舔著主人的臉,時不時發出一聲悲憤交加的嘶鳴。(註:格魯巴是種類似於馬的生物,是魔族的坐騎)
這是一支魔族戰士組成的遊擊隊,他們騎著格魯巴對來到河邊取水的帝國士兵進行突襲。
自從進入魔族的領地之後,一路上所有的水井都被魔族藏瞭起來或投入毒藥食鹽無法飲用,以至於我們這支先頭部隊的飲水大成問題,每次行軍佈營時都要註意不可離水源太遠。
水,成瞭我們行軍中最大的問題。
魔族很清楚這一點,他們組織瞭由數十個騎兵組成的遊擊小隊,埋伏在水源附近,對過來取水的落單的帝國士兵展開突擊。敵人的計劃很成功,措手不及之下,本已因長途行軍而疲憊不堪的帝國士兵在這場小規模的戰鬥中死傷慘重。這些魔族的遊擊隊騎著高速的坐騎格魯巴,來如影,去如風,采用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遊擊戰術進行偷襲。以後在我們行軍的過程中,我們之間將不斷地進行這樣的“約會”。
死掉的魔族戰士還是太年輕瞭,也許他也是象紅石一樣的新兵,沒有多少的戰鬥經驗,不知道遊擊戰應是一擊而退的道理。他過於地戀戰,結果被聞訊趕來的紅石纏住一劍殺瞭,沒有經驗,這就是年青的代價。
“不要難過瞭,老兄。”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這就是戰爭啊,戰場上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如果不是你的武藝比他高的話,現在躺在這兒的就是你瞭。”我安慰道,紅石現在的心情我很理解,畢竟他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我第一次殺人時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他還隻是個孩子,他還隻是個孩子。”老友仿佛沒有聽到我的話似的,依然象剛才那樣,神情木然地說個不停。
我知道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瞭,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等著時間的流逝,等著戰爭的更深入發展,等著我的好友將來殺瞭更多的人。在他的心已因無盡的殺戮而麻木的時候,今天的傷口才會愈合。
但是有一點,今天的這一切無論如何都會成為我的好友心中永遠都抹不掉的陰影,纏繞在他的心頭;被殺的男孩將成為夜夜在夢中折磨他的夢魘。
“這就是戰爭瞭。”我從背後摟著安達,浸在冷涼的河水中,這兒沒有傢鄉的溫泉,沒有溫暖的床鋪,我隻能用我的體溫給我的美人以溫暖瞭。
女人總是喜歡幹凈的,行軍這麼多天瞭,她們一直找不到機會洗澡,現在總算有機會清潔一下瞭。由於剛剛發生瞭戰鬥誰都怕,於是憋瞭十多天欲火焚身的我就趁機打著護花的旗號和她們洗個野外的鴛鴦浴。我在四周佈上瞭結界,並不怕有人過來偷看。
“以後還會有更多的血腥的,我隻希望我的達秀不要在殺戮中迷失瞭自己。”安達靠在我的懷中,一雙玉手抓住我在她的胸口不斷作惡的大手,想把它掙脫,可是我卻抓得更緊瞭,十根手指不停地揉著粉紅色的乳蒂,讓它變得通紅,變大。
“不要,她們在看著呢。”安達還不習慣在野外和我做戰,加上希拉她們還在邊上看著呢。
我才不管這些呢,行軍都快一個月瞭,我都沒有機會好好地打上一炮,這幾天實在是憋得難受,現在有機會好好發泄一下,當然不會放過瞭,今天誰都別想跑。
“我明白,隻是很多時候我也是不得不殺人,就象現在一樣。”經過我多年的開墾,安達的下身還是和處女一樣的狹緊,卻更有彈性,由於悶得太久瞭,我一上來就有些急色。
“過來幫忙。”我對著躲在遠方觀戰的一幹美女說,她們正捂著嘴嘻嘻地笑著呢,誰也不肯過來。
“後退者立殺無赦!”我大聲喊道,幾個美女立刻圍瞭上來。
“不要啊。”
“左邊的歸我。”朵拉這個浪女喊道,接著她撲上來,彎下腰,把安達因為我的手的暴虐而高高凸起的乳頭含在嘴裡用力吸著,而另外半邊的乳頭則被希拉這個小淫婦給占有瞭。
自從那晚之後,希拉是越來越墮落瞭,過去的聖女現在已經成瞭墮落天使瞭,這全都是拜我所賜啊。梅兒則是一個猛子紮到水中,從下面舔著她的下體,雪芝則從背後抱住我,豐滿的雙乳緊貼著我的後背上下磨擦著。
“喔!”“喔!”“喔!”
上下齊受攻擊,全身上下快感如潮,安達的口中發出嬰兒一般的哭聲,拼命地夾緊下身,努力地驅動著身體與我合為一體。
“我希望和你做愛直到天荒地老!”
我心中吶喊著,將生命種子送入安達的體內,第一次親眼見到瞭戰場上的殺戮之後,此時肉體上的發泄已成為我擺脫這種恐懼唯一的手段瞭。
“你們今天誰都跑不瞭!”我一邊操著已成半昏迷狀的安達,一邊對身旁的美女說。
作為先鋒的黑龍騎士團繼續在陌生的國土上前進著,另外三支騎士團緊跟在我們後面二十多裡遠的地方。我們這支前軍隻是為皇帝的軍隊開山劈嶺,遇水架橋,打掃好房屋,處理好一切,好讓那群由貴族組成的皇龍騎士團過得更好一些,反正我的士兵全是賤民,這些是他們應該做的。
我們已行軍一個月瞭,幾乎沒有發生什麼大規模的戰鬥,魔族的軍隊不是聞風而逃就是一擊而退。隻有不斷從背後暗算我們的遊擊隊還時不時地與我們打交道,幾乎每天都有士兵死於他們的暗算之下。雖然我們想瞭各種方法來應付,可是總是防不勝防,畢竟這是他們的傢鄉,他們的土地。他們要比我們這些外來人更瞭解這兒的一草一木。
前天,又有幾個士兵在半夜巡邏時被人幹掉瞭。盡管我們在軍營附近佈下瞭防禦結界來防備敵人的偷襲,但有矛就有盾,敵人總是有辦法悄悄地潛入結界內,這世上並沒有完美無缺的東西。
這樣的襲擊並不能給軍隊造成多大的傷害,卻嚴重影響瞭士氣,有一些士兵已經開始思念傢鄉瞭,用嚴厲的軍法抑制厭戰情緒的蔓延已經成為無可奈何的事。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新收的那些新兵開始成長起來瞭,他們知道到河邊取水時要結隊而行,懂得仔細地觀察河岸邊不正常的腳印,看看有沒有敵人佈下的機關陷阱,學會瞭從一點點不正常的東西中發現問題的所在,他們已漸漸地成熟。
我們已占領瞭進入魔族領地後六百多裡的土地瞭,阿沙尼亞的地理環境並不是很好。土地貧瘠,森林也不多,大部分地方都是沙質的土壤,隻有河岸附近的沖積平原還好一些。雖然占領的城鎮不少,可是裡面基本上沒有什麼居民,隻有少數行動不便的老弱婦孺,連個年青一點的女性都沒有,倒是讓想借機一睹魔族美女風采的大小色狼們急壞瞭眼睛。
敵人在玩誘敵深入的把戲,這一點已經是很明顯的瞭。阿沙尼亞的面積是阿拉西亞的兩倍以上,魔族有得是空間。他們現在是在用空間換取時間,用空間換取實力。我們侵入的地方越深,補給線也越長;占領的土地越多,兵力自然也越分散。當魔族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就會和我們決一死戰。
從一開始,戰爭的主動權在不知不覺中掌握在瞭魔族的手中,我們被他們牽著走。
為此黑龍騎士團的高級軍官們還開瞭幾次會議,並把這個結論向皇帝報告。
可是皇帝卻說他早就看出來瞭,沒有必要擔心;魯亞基公爵也在一旁推波助瀾,說什麼帝國軍隊神勇無比,縱使魔族有什麼詭計也不過如此爾爾。
“唉!軍人以服從命運為天職,還是按皇帝的命令行事吧。”召開軍事會議的時候,比利亞叔叔無可奈何地對我們一幹人等說。
大概是受那隻壁虎影響吧,對於這種幾天開一次的會議我也有點反感。開會的時候我也逐漸地學會瞭找個光線不是很亮的墻角坐在那兒打盹。
在我們前進瞭近千公裡之後,當三十八萬大軍來到魔族在北方最大的軍事重鎮──斯羅特要塞城下之時,魔族與帝國軍隊真正的決戰終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