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來的半個月內,如月每天都享受著我施加在她身上的各種凌辱,捆綁懸吊,打屁股,強迫排泄,口爆食精,種種手段日復一日地反復品嘗。為瞭防止體力恢復的如月在被迫口交時咬斷我的子孫根,我用在鎮裡找到的給馬用的嚼口,一番改造後做成瞭口交環塞在如月的嘴裡,有瞭這個道具後,我就可以放心地揮動著肉棒在如月嘴裡做活塞運動,愛怎麼插就怎麼插。
就象現在,如月就被我倒吊著懸掛在房梁上,腿開叉著張得老大,高聳的雙乳被佈索綁成瞭“8”字,受壓迫的胸部因而顯得更加空出。她的頭被我放到下身齊平的高度,而我就站在她面前,揮著下身的巨根在她被迫張開的口腔裡橫沖亂撞,這些日子來,這張嘴已經成為我精液的容器。
“真想現在就把你下面的兩個洞插爆啊!女皇陛下,你知道這段時間,我為瞭忍住不騎瞭你匹母馬,你知道忍得多辛苦嗎?”
說這話時,我的頭正湊在如月的朝天的大腿根部,反復地用舌頭舔弄著如月的花芯,逗著那顆因充血而變得透紅的肉珠。半個月的調教,加上那次改造的效果逐漸顯現,如月的身體如今已相當地敏感到瞭,隻需用手指在長滿陰毛的陰戶上磨擦幾下,輔以舌頭攻擊,用不瞭多少時間,從花蕊深處很快就會溢出大量的汁水。
玩夠瞭如月的花蕾後,我把右手湊上去,食指中指沾著淫汁濕潤後,左手小心地分開那朵漂亮的粉紅色菊輪,然後將食指中指旋轉著插瞭進去。
經過半個月多來的反復“鍛煉”,如月的後庭如今已完全習慣瞭我的手指的突入。肛門處的肌肉,不再象從前般一進入就會條件反射般地崩緊。相反,如今我的手指進入,她反而象歡迎主人歸來般,主動地向外張開迎合。
“女皇陛下,何必忍得這麼辛苦呢!隻要你低下頭,開口說一聲:達秀哥哥,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進我的陰戶和後庭裡!隻要這麼喊一句,一切的苦難,很快就會過去,我每天都會用你嘴裡正含著的寶貝,插得你欲仙欲死的!”
整整半個月,如月天天被我挑逗至欲火焚身,卻因為她的不肯屈服,卻始終沒有得到一次真正的高潮。不過她的肛門經過我的反復調教,如今已開始體會到那獨特的滋味瞭。
我的手指在如月的後庭裡插得滋滋作響,前面的花蕊也因為後庭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歡娛,正分秘出越來越多的汁水,如今溢出的汁水已經流到肚臍眼處,並在那兒形成一個發亮的小水窪。
我大聲嘲笑著:“哈哈哈,你的屁眼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嘛!瞧,流瞭這麼的水!好啦,看你也怪可憐的,今天我就放過你,給你一次印象深刻的高潮吧!”
我插出肉莖,取出塞在如月嘴裡的口交環,然後全身心地攻擊著她的肛門,手指插速度越來越快。被倒吊瞭很久的如月,臉已經因為充血而漲得通紅,她死死咬著嘴唇,眼睛噴火,憋著氣,任我怎麼折騰,也不肯發出一聲的叫床聲。我這十多日來的折騰和凌辱,不但沒有摧垮她的意志,反而讓她變得更堅強瞭。
“對瞭,就是這樣的!這樣的如月,才是我最想操的!”
我心裡暗笑著,嘴上卻哼道:“我就不信你叫不出聲!”
我的手指插得啪滋作響,因為保持著倒吊之姿,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陰戶處的嫩肉,因為由後庭神經傳來的強烈的快意,而本能地顫動著,收縮著。
“啊!”
當如月終於憋不住氣,悶哼著發出聲音時,前面的兩片貝肉竟自發地張開,接著一股精水噴濺而出,一道,兩道,三道……
被我挑逗瞭整整半個月,總算能夠獲得一次高潮,如月此次的噴射無比地激烈,居然一口氣連射瞭七道,尤其是最強烈的第一道,噴出的淫水居然濺到瞭房梁上,看得我張口結舌。
“哈哈哈,這麼猛!早就說過你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平時冷著臉假清高,想不到肛交都能爽成這樣!虧你從前還對我說最討厭動這裡,真不愧是奧拉皇帝的女兒,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我解下如月,還在初次“肛門手淫”的高潮中回味的如月全身顫抖著癱在地上,眼神渙散,嘴裡含含糊糊地反復地罵著一句話:“我要殺瞭你,殺瞭你……”`
“這句話,你差不多二十年前就說過瞭……”
我說著跪著,抓著如月乳房打起瞭“乳炮”,這些日子來,如月並沒有發覺,她的乳房正緩緩地發生異樣變化,如今已比半個月前大瞭一圈瞭,而且,過不瞭幾天,還會有更讓如月“驚訝”的變化出現。
“記得當時我是怎麼答的嗎?我說我要娶你為妻,讓你一輩子面對著最討厭的人!嘿嘿,娶你為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未來的十八年時間裡,你會成為一條每天隻會張開大腿等我操的母狗,以及……”
我興奮地抽送著肉莖在雪白的乳肉中滑動,抓著如月的乳房用力地握緊推擠著,擠得乳頭都因充血而紅腫。如今如月的乳頭也比半月前大瞭一圈,過一段時間,如果我再象今天這樣用力地擠壓,這裡將會有令人激動的東西噴射出來。
“一頭提供奶水的乳牛!”
我說出最後的話時,不堪折騰的如月,此時已經昏迷過去瞭。
當佈萊克·傑克找到我時,時間已是一個月之後。當時我正抱著如月,坐在鎮內最高建築的屋頂上,“哄”著她撒尿。
“噓!噓!噓!女皇陛下,你就放棄吧,反抗瞭這麼多天,你有哪一次成功瞭!反正最後都會受不住拉出來的,掙紮隻是自取其辱!輕輕松松地拉出來,你輕松我也省事啊!”
要是別人女人,一次又一次在男人面前失禁,早就麻木得自甘“墮落”,“本能”地不再把這當一回事瞭。可是如月卻不是這樣,她寧可在被我的打屁股和猥褻肉體中撐到所能忍受的最大極限後失禁,也不願意屈服地蹲在我面前,“老實”而“舒服”地將一泡尿撒完。撒尿尚且如此,排糞方面就更不用說瞭。七天前我的身體總算恢復瞭一點和魔法元素勾通的能力,可以使用一些入門級的水系魔系,於是就牽引現成的水流註入如月的肛門裡替她浣腸。可是如月寧可被我倒吊著凌辱折磨,然後在悶哼聲中將糞便噴得滿屋滿身都是,弄得身體和房間都臭氣熏天,也不肯退縮地在當著我的面蹲下來大便。
“不管身體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不管遭受多大的屈辱,我都不會向你屈服的!”
她心裡明白,隻要自己稍稍示弱,就很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如今的她的身體也確實被我折騰得不成“樣子”瞭,胸前那對本就豐滿的乳房,在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體積膨脹瞭四分之一。如今,即使她平躺在地上,“占地空間”太大的乳房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不用擠壓,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也幸虧如月獨特的龍戰士體質,盡管力量被我完全封印,身體的韌性還是異於常人。要是別的女人,乳房豐滿到這種程度,早下垂得慘不忍睹瞭。而在如月身上,已是堪稱乳牛級別的豪乳,論無論是站立還是被倒吊,都能保持著令人羨慕的堅挺,地心引力的作用對她仿佛就不存在。
“女王陛下,你不但是世上最強的女人,就連胸部,也是天下無敵啊!以後你可以考慮用這對乳房砸死我!”
“你的奶子這麼大,以後怎麼揮動霸拳啊,不過也沒必要揮拳瞭!隻要穿上緊身衣,戰鬥的時候,光是這對乳峰產生的波浪,就可以讓對手流鼻血流得死掉瞭!”
“這麼大的奶子,將來奶水一定非常地充足!呀呀,將來我一定得找手掌特別大的擠奶工替你擠奶水,那得多大的手啊!”
為瞭這對大奶,如月被我羞辱瞭無數次,但她每次都咬著牙死撐著忍受著羞辱。
直到某一回,她實在忍受不瞭我的污言穢語,方才冷冷地念瞭一句!
“鳳凰浴火,方得重生!你不可能永遠這麼得意!”
“浴火重生?你要火嗎?好,我現在就就先用欲火燒死你!”
然後我繼續玩弄她的肉體,將她挑攏至欲焰焚身卻不給她高潮。
雙手被反綁如月依舊象從前般坐在我的大腿上,雙腿被迫著叉開架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雙手抓著她的豪乳來回揉動。如今如月的乳頭已鮮紅得仿佛要滴血,乳暈也大瞭很多,嬌艷的乳頭仿佛用力地擠一下,就會有汁水噴出來。事實上,過不瞭多久,這裡就真的會分秘出奶水瞭。
“女皇陛下,別再堅持瞭!該拉出來的總是會拉出來!再這麼堅持下去,到時候你再高潮噴出來,淫水配合著尿水一起飛濺,就更壯觀瞭!咦,我怎麼差點忘記瞭!這些天來我天天逗得你欲火焚身,卻不給你一次高潮!原來你是想借著這次撒尿高潮啊,怎麼不早說呢!”
我大聲嘲弄著如月,逼她做出進退皆兩難的選擇。正當我玩得興致勃勃的時候,東南方向突然冒出瞭一道濃濃的黑煙。
“是佈萊克·傑克?終於找到附近瞭,實在太慢瞭!”
我放下已被我逗弄至崩潰邊緣的如月,縱火點燃瞭先前堆放在屋頂的一個幹草堆。很快,小鎮裡升起瞭一道濃煙。就在我背過身點火的時候,如月趁機蹲跳著的跑到角落去,剛剛蹲下,憋到極限的尿液就嘩啦啦地噴射而出。
“對啦,就是這樣,乖!”
隻是當尿水剛剛噴射出來的時候,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的我及時的趕到,雙手托著她的大腿將她抱瞭起來,走到屋頂邊緣。
覆水難收,撒瞭一半的尿,不拉完也難以止住,那怕意志力再強,再多麼地千般不願,這個時候如月也無法忍住瞭,嘩啦啦地被我抱著泄瞭個痛快。
“乖乖!下次再象今天這樣聽話,就不會吃這麼多苦頭瞭!”
完事之後,我象哄小孩子似地,抱著如月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而恨我入骨的如月,此時也隻能用力地以牙齒在我的肩膀上狠命地啃咬著,一道血汁順著她的嘴角淌下,化作鮮紅的花朵在地上綻放。
三個小時後,佈萊克傑帶著一支五百人的騎兵隊伍找到瞭我,隨行著的,還有一輛馬車。這些天來一直都是赤身裸體的我隨著披瞭條衣服,光著下身站在鎮口迎接他。對於我裸露下身樣子,其他的騎士都露出異樣的表情,但佈萊克·傑克卻視而不見。
“總算來瞭,速度可真是慢啊!我要的東西,帶來瞭嗎?”
“帶來瞭,就在車上!”
佈萊克。傑克把手往身後的馬車上一指,身後的兩位騎士打開瞭車門。
首先出來的是麗安娜皇後,按照我的要求,她在身面披著一件紫色的,從頭至腳幾乎覆蓋全身的長鬥蓬,鬥蓬表面鑲滿瞭各種琳瑯滿目的珍貴寶石,而內裡卻近乎真空,隻有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緊身短衣,過低的襟口僅能遮住三分之二的乳房。至於下身,光溜溜的裸著兩條長腿,連內褲都沒有。
一下車,她就乖巧地跪在我面前,張開嘴含住我的肉莖,當著幾百號人的面替我口交起來。而跟著她下車的娜依秀,則是一身白色的貓女裝扮,包裹全身的豹皮衣倒是將她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過於貼身的衣物卻也將她玲瓏的身材完全地襯托出來。娜依秀的右手提著一個皮箱,裡面則是我戰前精心為如月準備的“裝備”。
看到我在車外,娜依秀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我知道她是為何而失望:我這麼囂張地站在這兒,告訴瞭她我與如月決鬥的結局,如月已經慘敗。
我享受著麗安娜皇後的熟練的口舌服務的同時,指著關著如月的房間命令娜依秀道:
“娜依秀,女皇陛下就在裡面,把該穿的給她穿上,該戴的也戴好!一件都別漏瞭!”
稍稍猶豫瞭片刻,娜依秀懷著不忍走向瞭那個房門虛掩的房間。皮箱裡裝著的,正是當年我在尼斯城遇到茉莉時她身上裝束的“改良版”,我命人按照如月的身材重新打造設計的。娜依秀打開瞭那扇門走瞭進去,她的身後還拉著一隻兩米長,半米高的“狗籠”。
拉著狗籠來門前,娜依秀停止步子,回頭過對我道: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怎麼說也是……”
“不要提過去的事!我對現在的她,除瞭恨以外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一口打斷娜依秀的話,狠瞪她一眼,接著補充一句:“我也給你一個選擇,要麼你來做,要麼我可以叫我身下的這頭母狗來做!”
娜依秀開瞭門,拖著籠子走瞭進去。我回過頭,對著單膝跪拜在我身前的佈萊克。傑克道:
“現在的我,今天的我,相當相當地虛弱!全身的力量,幾乎都廢掉瞭!如果你想背叛我,如今倒是個很好的機會!”
佈萊克。傑克頭也不抬道:“我所效忠的,並不是力量無敵的秀耐達大人,而是恢復瞭無情本性的死亡天使啊!我的忠心是不會改變的!”
“是嗎?”
佈萊克·傑克抬起頭,沖著我微笑道:
“而且,除瞭大人您,如今的帝國,還有誰會重用象我這樣的人呢?”
我回應道:“其實你不是忠誠我,而是忠誠於自己吧!聰明的人啊!象你這樣的人,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可以活得很長的!”
佈萊克低著頭,微笑著沒有回答。
娜依秀拖著籠子進去瞭大半天都沒有出來,在外頭等得不耐煩的我在佈萊克耳邊吩咐幾句,然後推開門走瞭進去。門剛剛合上,一把劍就從側面刺過來,穿過我的左肩將我釘在門板上。
“你這匹烈馬,還是象當年一樣地兇悍啊!”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刺的,而被我綁在屋裡的如月身上的繩子索早就被解開瞭,如今她身上披瞭一件式樣古怪的衣服——衣服是用床單做成的,娜依秀用劍隨便在床單上開瞭幾個洞,再粗糙地割瞭幾劍,用佈帶一綁就充作衣服披在如月的身上,以便她不至赤身裸體。
經過這一個多月,守護我的最終回復咒力的力量已恢復瞭許多,肩被刺穿,這麼重的傷也隻讓我感到一點輕痛的刺痛。由傷口流出來的血,剛剛從傷口處噴出,就被終極回復咒文壓制,重新流回身體裡。
“刺痛的感覺?除瞭上回使用天絕時嘗過一次外,這兩年來,我是第二次嘗到這種味道!”
我把舉起右掌,放劍刃上,用力地割瞭下,拉出一道老長的傷口。
“那個女人應當告訴過你,我的肉體是不死的!你想要殺我,至少也要等到十八年後!在此期間,這具肉體根本就殺不死!不信的話,你可以把劍抽出來然後砍下我的腦袋,再剁成肉漿,看看我還會不會再活過來!”v[efM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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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傷口在娜依秀面前以令人乍舌的速度愈合著,娜依秀握劍的手顫抖著,眼睛裡慢慢地流露出恐懼的表情。
我笑著道:“我倒有一個建議,我現在的武功全失,什麼也做不瞭!你可以試試看,帶著那位變成乳牛的女皇逃跑,試試看自己能否避開外面那五百騎兵的追殺!我可以讓你們先………”
我說話的時候,娜依秀握劍的手一直在顫抖著,我說話的口氣越平靜,她也害怕得越厲害。也難怪,那些日子裡她可是吃夠瞭苦頭。雖然沒有受過太重的傷害,但我所做的那些事,她全在看在眼裡,心中對我早就充滿瞭恐怖。即使如今的我已是個“常人”,但是從前的陰影依舊存在。
誰能保證,如今在她面前虛弱至此的我,其實是故意裝出來的呢?
“夠瞭!別再玩弄她瞭!”
如月一聲大喝,打斷瞭我的話,
“那些東西,我穿!”
站在屋子中央的如月,拉開衣帶,將最後的遮羞物脫去。她挺著胸,昂著頭,象女皇般高傲地在我面前道:
“隻要你答應我不要傷害她,要我做什麼我都做!”
如月臉上的神情和姿勢,都很有一個女皇的威嚴,隻可惜如今的她赤身裸體,胸前的雙峰又實在過於地“傲人”,挺胸的時候,碩大乳球一晃一晃的,把所有的帝皇威嚴,全變味成瞭勾引男人的媚惑。
“行!她和我無冤無仇!要不是那天她自己主動早上門惹事,本來根本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接著我又轉過頭諷刺如月道:
“你是為瞭救娜依秀才被迫這麼做的?你心裡大概就是這麼想的吧!真是聰明的女人啊!不管做多麼鄙劣的事,你總能為自己找一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原諒自己!”
我的話剛說完,娜依秀握不住劍坐在瞭地上。威壓威嚴這東西,並不一定需要無敵的力量才能發出。娜依秀雖然現在的力量遠勝過我,但她心理上對我的恐懼,卻幾乎摧垮瞭她。
我為如月準備的“裝備”其實很簡單,一個戴在脖子上的狗項圈,一對成盤蛇狀的胸罩,還有一個造型別致的“貞操褲”,此外還有四隻套手腕、腳腕上的手環腳環。這些事物都是用黃金打制。穿戴在身上後,手環腳環還有脖子上的項圈,都各有一條銀色的鏈子連接至貞操褲上固定的接口。
穿上這樣一套“行頭”後,如月根本就無法站直瞭走路,隻能象狗一般地在地上爬行。
但這還不是這套“異裝”最特別的地方,由於歐裡希裡想出來的,最惡毒的設計,卻在黃金胸罩和黃金貞操帶上。做成盤蛇式樣的黃金胸罩,穿戴在身上後,乳頭的位置恰與蛇頭接觸,張著口狀的蛇頭為設計精巧的活動夾子,啟動機關後,蛇口就會合上,恰好咬住嬌嫩的乳頭。而穿戴在下身的貞操褲,前部同樣也有一個類似的設計,不過咬住的對像,換成瞭陰唇上的那顆更加嬌嫩的小肉粒罷瞭。
這兩套設計精巧的性虐器具,內部各琢刻著一個設計精巧的魔法陣,除瞭有操縱機關的功能外,啟動後,會持續不斷地釋放出微弱的電流,在佩帶者敏感的胸部和陰部產生難耐的騷癢感。
當如月穿上這套“異服”,被迫爬進狗籠後,我啟動瞭佈萊克交給我的藍寶石戒指,胸罩和貞操褲上魔法陣發動,蛇口卡的一聲合上。
“呀!”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如月條件反射地弓起腰將身體縮成一團,接著我的左手輕輕地磨擦著剛剛戴在右手中指上的控制戒指,琢刻在胸罩和貞操帶裡的魔法陣同時放電,身上最敏感的三點同時遭到瞭電流的刺激,盡管隻是極弱的電流,但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如月還是在長長的尖叫聲全身抽搐,險些當場失禁出醜。
如月的意志力,還是象從前那般堅強,狠狠地用牙齒往嘴唇上一咬,借著霎那的痛苦,硬是將這最初,也是最強烈的刺激忍住瞭。
一滴血從嘴角邊溢出,卻被如月輕輕地抹去,她皺著眉,強忍著不適道:
“這是什麼東西!”
我笑著答道:“一件可以暴露出你真實淫亂本性的衣服!”
“你這個變態!”
我聳聳肩,對娜依秀道:“把狗籠拉出去溜溜轉轉!然後搬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