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芝拉著裝著如月的籠子走到門口,在那兒她停瞭下來,哀求地看瞭我一眼。她心裡明白,對高傲的如月來說,被關在狗籠裡遊街,簡直是比殺瞭她還難受的莫大屈辱。
我鼻孔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但不知為何卻心慌起來。
“隻要再走一步!”
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隻要再走一步!隻要能踏出這一步,我就能徹底地戰勝自己!就要再前進一步,我就可以將從前那些讓我痛苦的東西全部拋棄,再也不會陷入那個絕望自責的地獄中!
我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
我命令娜依秀道:
“開門!”
娜依秀咬咬著牙,伸向門把手,狗籠裡的如月全身顫抖著,不斷釋放的電流產生的刺痛和微麻,刺激得她兩腿直顫,陰戶內奇癢無比。其實這時她隻要將手指插入被我調教多時的肛門裡自慰,這些苦痛就會大大地消減。
這個女人的意志還真是堅強,她把手塞進口中,狠狠地一口咬下,借著將手咬傷產生的痛苦,硬是將體內不斷升騰的欲焰忍瞭下來。
娜依秀握著門把手的手始終沒有拉開,在一旁看著的我也一直沒有說話。我們倆就這麼靜默著對峙著。
滴嗒!
一滴液跌到面前的地上,我低頭一看,又一滴液體落下,在地上濺起一滴紅珠。我把手指放在面前,指尖上又接住瞭一滴。
“血?”
不知何時,我的前額又裂出一道裂縫,血正順著鼻梁滴答滴答不停地往下淌。
痛,頭痛的感覺,久違瞭痛感又來瞭,那種感覺就象上次希安從我身體裡出來時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時,上回希安出現時,帶給我的感覺是痛中帶著無比的喜悅和欣慰。但這一回,挾帶在疼痛中的,卻是充滿的自責與怨懟的心酸感。
這是那天我從噩夢中“醒”來之後最不想面對的感覺!
“滾開,離我遠點!”
頭痛中,我猛感到身後正站著一個人,他給我的感覺比奧拉皇帝更讓我厭惡。
憑著本能和感覺,我猛地轉身,重重地一拳轟出,啪嗒一聲,我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木柱上,木屑飛濺的同時,手指關節也宣告粉碎。
“痛!好痛!”
這些日子來,既便是使出天絕後,最終咒文守護力量最弱的那段時間裡,哪怕是在口爆如月時不慎被她將咬成重傷的那回,我也隻有極輕微痛感。但此次腦部傳來的劇痛,卻有煉獄般,強烈得讓我恨不得立刻死去以逃脫這種痛苦。
最終回復咒文對我的身體守護能力,竟在這時突然降到瞭最底。骨碎的手左此刻幹癟得象枯柴一般,而右則腫得象豬腳般肥大,這情景簡直就和當初使出天絕後的異變一模一樣。
我不停地用前額撞擊著面前的木柱,塵埃紛紛由房梁上落下。肉體的痛,我還可以忍受,但我不想面對的感覺,那些我一直很想逃避,不願面對的東西卻在此時,有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由心靈深處湧出的,……近一年來,我借自己對如月的刻骨仇恨,將他們統令隱藏起來,但現在,卻又被人翻瞭出來。
“滾開,離我遠點!”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傢夥帶來的,他就象附骨之蛆般,一直站在我身後,粘著我。
“別靠近我,不然我殺瞭你!”
“別纏著我,你這混蛋!”
我發瞭狂般,不停地揮動著脆弱的拳頭,攻擊著給我帶來這些痛苦的元兇。可是他就象影子般死死地粘著我,不管我的攻擊的速度有多快,拳頭總是落在空處,怎麼也無擊中他的實體。
房間裡本就不多的傢具,在我瘋狂的攻擊中被一一破壞,粉碎,到最後,筋疲力竭的我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地喘著粗氣……
屋裡的一角,娜依秀抱著被她私自放出狗籠的如月,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瘋子般發狂的我,而靠在她懷裡的如月,她的身體蜷成一團顫抖著,身上三點傳來的強烈的刺痛和酸麻感,同樣也在折磨著她。
遭受瞭巨大的羞辱,但此刻如月的臉上卻透著一絲出殘酷的笑意,我的醜態,她一絲不漏地全看在瞭眼裡。
對我信心十足的佈萊克·傑克,卻“識機”地沒有選在這個時候進來,他帶著手下老實地侍在外面恭候著我。
天越來越黑瞭……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仿佛陷進泥潭中一般,被種種拼命地想逃避的情感所束縛,一步步地拖向那絕望而黑暗的深淵。
當佈萊克·傑克終於覺察到屋裡的異常,終於破門而入時,我正將身體蜷成一團地縮在屋內的地板上,瑟瑟地發著抖。
“大人,你怎麼瞭?”
當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時,我的身體冷得象塊冰,而我在恢復瞭一絲神智後,首心關心的事情卻是……
“關上門,我不象讓太多的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佈萊克。傑克立刻明白瞭我的心意,他把跟著進來的兩個手下趕瞭出去,並讓他們合上瞭門。
“那兩個人,我會很快讓他們永遠閉嘴的!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我需要安靜,你也出去,沒我的吩咐,不準任人進來!”
“那她們……”
佈萊克所指的,自然是縮在墻角的娜依秀和如月。
“就讓她們呆在這兒好瞭,反正她們也殺不瞭我!”
按我的吩咐,佈萊克。傑克將我扶到內屋的床上躺下,然後識趣地退瞭出去。在外面,他發動人手,將這間屋子圍得水泄不通,同時也佈下瞭幾個防止有人逃走的警戒魔法。
屋內,我半躺半靠地倚在床頭,痛感已經減弱,額上的裂縫也停止瞭流血,但既使有最終回復咒文的守護,傷口卻怎麼也無法愈合。我的精神又回到瞭終結谷地之戰後,那混沌、落寞、自責而絕望的狀態中,大腦中渾渾噩噩的,思考變得極其地困難。
這樣的狀況持續瞭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時才漸漸地消失。恢復過來後,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面的屋裡,卻已沒有看到娜依秀和如月的蹤跡。
不過待我打屋門時,早已守候在外的佈萊克。傑克告訴我,如月和娜依秀如今就在外面的馬車上——昨夜她最終還是耐不住誘惑,帶著如月想逃走,誰知道剛出門就被發現,被擒之後兩人現在都被軟禁在屋外的馬車上,由麗安娜皇後負責看押。
當佈萊克傑克向我匯報時,麗安娜皇後照舊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和乳房服侍著我的我肉莖。待佈萊克說完後,她討好地問我道:
“因為沒有得到主人您的指示,所以我昨晚暫時沒有對她們動手!主人,母狗麗安娜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忠的?”
我冷笑道:“對地這兩頭不聽話的母狗,還用多囉嗦嗎?我訓練瞭你這麼久,不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昔日的皇後站起來,身體象蛇一般地纏上瞭我,小聲地在我耳邊念道:“那麼,我有一個絕好的主意!”
“達克。秀耐達,你有什麼樣的手段都朝我使來!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頭上!呀!”
重新被我關回房間裡的如月,如今以跪趴的姿勢被鎖在床上,雪臀拼命地搖擺著,妄想躲避身後針筒的攻擊——就在她的身後,身穿黑色調教制服,露著一對大奶的麗安娜皇後,手中正拿拿著一個大號的針筒,一筒接一筒的往她的肛門裡註水。
浣腸,如月並不是沒有嘗過,但用冰冷的註射器強行註水,帶來的凌辱感和不適感,卻比用魔法要強烈得多,更何況如今給她浣腸的人正是她最討厭、也最瞧不起的女人,麗安娜皇後。
比浣腸更讓如月感到恐懼和擔憂的事情卻是,此刻娜依秀的頭正夾在她的兩腿之間,鼻間頂著她的陰戶,雙手被死死地和她的大腿綁在一起,隻要她抵受不住愈來愈重的尿意與便意,體內的穢物就會毫不客氣地噴出來,淋得娜依秀一臉一身。
“我再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就是什麼也不做,一直這麼忍下去,直到控制不住噴出來!”
對如月說話時,我正揮動著下身的兇器,狂操著在黑暗中給瞭如月一絲溫暖的娜依秀。這匹昔日的野馬,經過我和麗安娜皇後數月來的調教,如今體內的欲望早已全面地開發出來。盡管是在極不情願的狀態下被我占有,但還是輕易地就被我操得高潮疊起。
我的小腹撞得娜依秀得腿啪啪作響,粗大的肉莖將她的陰道撐得漲漲滿滿,借著愈來愈多的淫水潤滑,肉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意識被身體的欲望吞沒前,娜依秀拼命地鼓勵著如月:“公主,別管我!噢,啊……你,啊……不要向這個壞蛋……呀……屈服……你是這個世界最後的……嗚嗚……希望瞭!噢噢……如果連你也屈服瞭,那麼……”
我調教如月的目的並不在於結果,而在調教她的過程,看著她拼命地掙紮,反抗的樣子才是最大的樂趣所在!一旦真的調教過頭或成功,讓如月的人格完全崩潰,變成隻餘下肉欲的淫女,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雖然如月是個意志力極為堅強的女人,但我這樣日復一日地反復凌辱,她意志遲早會崩潰。所以,為瞭最大限制地延長如月反抗的時間,我會容忍甚至縱容娜依秀這根稻草的存在!隻要有她在一旁不停地鼓勵她,如月就不會那麼容易崩潰!
待娜依秀把話說得差不多時,我就用一陣無比激烈地猛插濺起的欲望狂潮,將她的意識吞沒,打斷瞭她下面的話。很快,娜依秀腦子裡什麼念頭都沒有瞭,隻是狂亂地浪叫著、呻吟著,本能地扭動著腰肢去追尋那無盡快意!
“真麻煩,話說得這麼碎,聽起來真累,還是我來說吧!她是想告訴你,如果連你也向我屈服瞭,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完蛋啦,沒救啦!”
就在這時,娜依秀發出長長的尖叫,終於被我操得淫水飛濺,在尖叫聲中達到高潮。而同時,麗安娜皇也剛剛將第四筒水註入如月的直腸內,已被撐到極限邊緣的小腹,發出令如月無比恐懼的咕嚕聲。
我抽出依舊堅挺的肉莖,走到如月面前,這時麗安娜皇後也停止瞭註水。
“你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
我瞄瞭麗安娜皇後一眼,這頭母狗立刻識趣地爬過來,跪在我面前,用雙乳夾著我的沾滿淫汁的肉莖摩擦著,同時低下頭用舌頭舔著鮮紅的龜頭。
“就象她一樣地做,隻要能讓我射出來,我讓你上廁所!否則,你就這麼忍著吧,直到糞便將這個忠誠於你的部下噴得滿身為止!”
這時麗安娜皇後已經解開瞭扣如月雙手的鎖鏈,讓她可以直起上身自由地活動,而我也在這時幫忙解下瞭一直折騰她的黃金胸罩。隻是,腹中灌滿水的如月,肚皮漲得象隻大青蛙,要她直起腰相當地困難。麗安娜皇後“好心”地將雙手托在她的腋下,想要扶著她跪起來。
“滾開,不要碰我!”
如月厭惡地甩動手臂,掌尖掃過麗安娜的臉,頓時在她臉上劃出一道紅痕。
臉是麗安娜最看中和保護的部分,俏臉受傷,她臉上立刻現出怒意,正要揮手反擊,被如月怒眼一瞪,竟嚇得又將手縮瞭回去。不過她的退縮也隻是暫時的,在看瞭我身旁的我一眼後,麗安娜皇後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她冷哼道:
“你現在武功全失,拔毛的鳳凰不如雞!你還以為你是從前的天之驕女嗎?”
她還想動手打人,卻被我從後面扭住。
“今天不是時候!你將來可以用別的手段報復羞辱她,但別打她,因為我討厭打女人!”
我松開瞭開手,把臉轉向如月,腹中的翻江倒海,已折騰得她滿臉通紅,眼口憤著怒火瞪著我與我的幫兇。
我冷酷地對她說:“選擇吧!”
隻是停滯瞭幾秒,當腹中又一次地發出咕嚕咕嚕的叫喚後,如月終於有瞭動作。她看瞭癱在自己雙腿間神智不清的娜依秀一眼,艱難地直起身子,兩手握著胸前那對滾圓雪白的乳肉,夾住瞭我的肉棒。
我“贊”道:“這就對瞭!你最好動作快點,否則你的部下可要很狼狽的哦!”
因為不適與羞辱,如月的胸脯急促的一起一伏,身體象繃緊的弦般微微的顫抖。隨著“產乳期”的臨近,原先是粉色的乳頭,如今已漸漸地地轉變成鮮紅色,乳暈也擴散瞭一倍都不止,兩粒嬌嫩的乳頭,因為在先前受到瞭極度的肆虐,此刻已因充血而高高凸起,看得我恨不得張開嘴狠咬一口。
如今如月的乳房絕對稱得上是帝國第一美乳!雙峰難得地向前挺並攏,即使不用手去合,緊湊地擠在一起的乳肉,也可以輕易地夾住我的肉棒,絕對是最適合拿來乳交的那種類型。
“嗷!”
當我的肉棒被如月的雙乳夾住時,我故意象狼一般地發出瞭極舒服的呻吟,粗長的陽具完全被深深乳溝吞沒,兩邊的乳肉往中間一按,更是被隱藏得隻剩下露在最外端的龜頭。
懷著極度的羞辱,如月雙手按著乳房夾著我的肉棒上下磨擦著,還不得不張開嘴,用舌頭舔著我青筋畢露的龜頭以增加刺激。她知道自己忍不瞭多久,必須盡快讓我射出來,否則娜依秀就會很“難看”。
“很恨我嗎?恨我這樣地羞辱你,玩弄你!可是就是在十年前,你的父親也是象今天的我一般,仗著自己主宰一切的力量,肆意地玩弄著我的人生!”
“記得那時,我隻想做個凡人,平平淡淡地度過餘生!可是就是你們這些姓法比爾的混蛋們,硬把我拉出來!不僅如此,你們連安達希拉,我的那些無辜的親人們都不放過,也要硬逼著她們上戰場!”
“你要我放過無辜的人,這十年來,你們父女,又何曾放過我的親人瞭!”
我越說越氣,越說越怒,到最後也不再想細心地享受如月的“服務”瞭,肉莖趁著如月張開舔弄之時,猛地向上一插,塞進如月的口中。不管和我一般同樣也裡心懷憤怒與仇恨的如月會不會不顧一切地咬斷我的肉棒,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就猛烈地搖動起腰肢來。
我一邊抽送一邊恨恨地道:
“小時候的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寬容善良的好孩子!相反,我有仇必報,是個報復心重的壞小子!隻是因為安達的存在,在她的指點下,才慢慢地轉變性格……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善良得連踩死一隻螞蟻都要難過半天的好女人,卻被你們送進那個血腥的戰場上並最終害死瞭她!還有義父,還有希拉……光是這十年來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現在我隻是把你變成性奴和乳牛,已經是很客氣的瞭!”
我在如月嘴裡狠狠地插送瞭百餘下,待高潮即將到來時,我猛地插出肉莖,龜頭對著她的臉盡情地噴射著金黃金的精液,一道,兩道,三道……
整個過程,如月都沒有說一句話,也沒象從前那般,拼命地合嘴想咬斷我的肉莖,她隻是麻木地承受著我的粗暴。
我的精液象面膜般蓋住瞭如月的臉,她並沒有動手擦去臉上的穢物,隻是用略帶陰沉的聲音問我道:“這下,你可以解開腳鐐瞭吧?”
透過那雙被精液蓋住瞭的眼睛,我看到瞭一絲泄露出來的愧疚。我根本不怕如月從前那充滿仇恨和殺意的目光,相反,卻非常害怕這種帶著愧疚的眼神,因為它總是讓我感到軟弱和心虛。
“又是這種眼神,我討厭這種眼神!”
我背過身去,不讓如月看到我此刻的眼神。在心裡,我反復地對自己說:
“希拉母子都是她害死的!你不能原諒她的,絕對不能!”
麗安娜皇後在我的示意下解開瞭縛著如月雙腿的鎖鏈,為瞭報復如月先前的那一劃,她故意慢吞吞地解瞭半天,才將鎖鏈打開。已經達到極限的如月為瞭不將糞便噴濺到娜依秀身上,咬著牙根忍得十分的辛苦,鼻腔間更是不時地發出強忍劇痛的呻吟。
一個大木臉盆被擺在瞭如月的面前,她費力地爬下床,再艱難地將身體挪到臉盆前蹲下。這在平時隻要一兩秒就能完成的動作,卻花瞭近一分鐘,
才剛剛蹲下,嘩啦一聲,少量的糞便帶著大量混濁的污水就疾噴而出,整個過程,如月身體因體內壓力的減輕而不停地顫抖著。而我也在適時地轉過身,“完整”地欣賞完瞭如月“方便”的全過程。
我稱贊道:“表現很不錯!下次要是也象現在這麼聽話,就不會吃這麼多的苦頭瞭!”
這個時候,我已滿意地看到,如月盯著我的眼中,除瞭仇恨之外,已再無半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