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結束,蘇紫鳶被先行送至房內準備。芙蓉帳暖,紅燭搖曳,好似出嫁的喜房。
蘇紫鳶端坐在床邊,等待著她的恩客,等待著他的臨幸。
春雨安頓好她,正要出門,卻又回頭,對她說:「信王,不是小角色,你,我,整個胭脂樓都惹不起,我的話,懂瞭嗎?」看她不說話,又說道:「既然你已經認命瞭,就好好的安分守己,其它的心思最好不要有,後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說完,她就關門離開瞭。話已至此,能不能看清現實,就是她的事瞭。
等瞭不知多久,房門被大力的從外推開,再勐的合上。隻見一個滿身酒氣的壯碩男子,蹣跚著向她撲過來。
「啊!」嬌小的她哪裡反抗得瞭信王那般大塊頭。直接被他壓倒在床鋪上。
他急色的埋頭在她的白嫩頸子裡,嗅著她少女的馨香「真香,小乖乖,今晚你是我的瞭,我可要好好享用」他將她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嗯…」杏般的大眼,流著屈辱的淚水。恍然看見桌上擺放著的酒菜,忙說道:「信王殿下,讓奴傢先陪您喝些酒水吧?」
「也好。」
他勐地將她抱起,走到桌邊。她爲他斟酒,送至他的面前「信王殿下」他勐地將她拉坐在自己膝頭,一邊摟著她一邊喝著她遞過來的酒。蘇紫鳶此時抱著微弱的希望,希望能把他灌醉,或許她可以免於侮辱。
他喝著喝著,嘴上念叨著「小寶貝」什麼的,竟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睡瞭過去。
她推瞭推他,喚著他的名字,沒反應。她簡直要高興的上天,或許,她仍是被上天眷顧著的吧。
她轉身,正要上榻休息,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撲倒在床上。
「啊」她嚇得大叫,以爲是信王酒醒瞭。
「噓,小聲些」來人壓低瞭嗓子道。
她聽著他的聲音,不是信王「你,你是誰?」
「我?我是你的恩客,與其跟瞭那個草包王爺,不如跟瞭我」說罷,不待她回答,輕巧的翻身上床,扯下床幔。
大手不客氣扯落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她就如同新生嬰兒一般,赤裸在他眼前。他的目光在她的裸體上來回逡巡「嘖嘖,多美的身子,這兒也好美」說完,低頭含吮住她的奶尖,另一隻手也不得閑的抓住另一個搓揉把玩起。他一會玩玩這個一會弄弄那個,隻把兩個小巧的乳尖弄得濕淋淋才罷休。
面對他如此孟浪,她推拒不成有些害怕「求求你,放瞭我吧」她苦苦哀求。
「放瞭你?那可不行」他殘忍的拒絕。自己的欲望已經被她挑起來瞭,他可不是放著自己欲望不去紓解的坐懷不亂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