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容命令侍衛將蘇紫鳶打昏帶瞭回來,直接命人放在瞭院子裡。
「好瞭,下去吧」鄒容擺擺手。
「是」
鄒容信步走近裹著被子昏倒在地的蘇紫鳶,勐的大力一扯,蘇紫鳶那佈滿青紫吻痕,赤裸光潔的胴體展露在他眼前。浸染過陽光的嬌軀,愈發耀眼動人。
鄒容看著眼前惑人的肉體,氣的牙癢癢。這本該是自己享用的絕美軀體,本該屬於自己的美人兒,卻不知道被哪個半路殺來的程咬金搶瞭先,占盡瞭便宜。
鄒容越想越氣,不狠狠的懲罰她怎麼能一解心中之氣。鄒容「哼」瞭一聲,快步走進裡屋,再出來時,手上拿瞭幾根艷紅的緞帶。
鄒容邪笑著走近尚在昏迷,不知危險早已臨近的蘇紫鳶。他的院子正中央栽種瞭一棵銀杏樹。此樹碩大,樹冠茂密,枝幹遒勁。鄒容熟練的將蘇紫鳶綁縛在銀杏樹上,此時的蘇紫鳶藕臂交叉舉至頭頂,雙腿彎曲向外撐開,門戶大張的被吊在樹上。鄒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覺得此時的蘇紫鳶有一種楚楚動人讓人想要凌辱她欺侮她的美感。鄒容取過院子角落裡的水舀,盛滿瞭涼水,與她兜頭澆下。
「啊……」蘇紫鳶被這突如其來的沁涼弄醒。迷蒙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想要舒展身子,動瞭動,恍然驚覺自己正已一種極度淫靡的姿勢被人吊在樹上。
「滋味怎麼樣?」冷冷的聲音自身旁響起。
蘇紫鳶勐然抬頭,這才看到一旁面色陰沉的男人。她沒忘,他是信王鄒容,那個她名義上的恩客。
「放瞭我」她低語乞求。
他拍拍她的俏臉,靠近她「哼,放瞭你,我怎麼能甘心」沒錯,他不甘心,不甘心被別人搶先嘗到這塊『美味』。
蘇紫鳶心知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於是也不再乞求,扭過頭不再說話。
鄒容堂堂信王殿下,如今不僅被人捷足先登,還被這個賤人如此忽視,怎能不氣。
他冷笑著捏過她的臉頰,有些惡狠狠的對她說「我會要你後悔的」
「來人」
「奴才在」
「給我把威風牽來」
「是」
湊近她的軟耳「接下來的事,我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
不一會兒,就見那侍衛牽來一隻毛皮光亮黝黑的大狗。「下去吧」「是」
鄒容牽過那壯碩的大狗,走近蘇紫鳶。
他拍瞭拍大狗的腦袋「威風啊,主人我對你可是不薄,此等絕色要你來嘗嘗鮮」
「不,不…」蘇紫鳶不敢相信的睜圓瞭一雙杏眼,想要掙脫,卻奈何被縛。
他嘿嘿的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看見瞭嗎,這條狗,我要讓它幹你,看看你是不是被狗幹也會高潮」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她怕瞭,她真的怕瞭,她使勁的掙紮,哭泣,叫喊…
「忘瞭告訴你,威風現在正發情呢,別擔心,它會『喜歡』你的」鄒容拿過一旁多馀的緞帶塞進她的嘴裡「以防你『太興奮』會咬舌自盡,還是以備不時之需爲好」
「唔…唔…」她搖著頭,梨花帶雨。
「嘖嘖,多麼誘人的美人兒啊,先讓威風給你來段前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