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容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將蘇紫鳶送回胭脂樓。畢竟她實在太惹眼瞭,今天可以是林盈冒名前來,明天就可以是二皇子三皇子…況且她是父皇下旨貶爲平民淪落爲妓的,如若要父皇知道自己與她爲伍,糾纏不清,那自己的前途可是堪憂啊。雖然難得這麼個俏佳人兒,但是,大業當前,情欲這些個事兒還是先放一放吧。如若繼承大位,什麼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自己得不到。
於是,縱使不甘心,鄒容還是連夜將蘇紫鳶送回瞭胭脂樓。
「阮媽媽,如今我把她送回來,你可要好生調教」皇子的氣勢,自是與衆不同。
阮華裳跪下聽命「是,奴婢遵命」還好,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用瞭刑。隻要活著,就還有機會。
鄒容掃瞭一眼戰戰兢兢低頭跪在地上的衆人,滿意的離開瞭。
待他走後,阮華裳這才起身,輕移蓮步,緩步移至床前。看著尚在昏迷中的蘇紫鳶,輕輕撩瞭撩她身上的薄被,不意外的滿身青紫吻痕。
喚過一旁低眉不語的春雨「先給她好好清洗清洗,然後來我房間回報」說完,就離開瞭。
「是,春雨知曉瞭」
恭敬地送走阮華裳,看著床上臉色蒼白,黛眉微蹙的蘇紫鳶,輕嘆一聲,搖瞭搖頭「可憐的孩子」
「來人,把她抬到香水行」
來到香水行,春雨命人將她放置在水上軟席中「好瞭,你們先下去吧」春雨擺擺手「是」衆侍女領命告退。
輕柔的除去她身上的遮蓋物「哎」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生生白嫩的玉般肌膚,竟被或掐或咬出的痕跡遍佈。手腕和腿彎處甚至還有被捆綁過的痕跡。「這可憐孩子,到底遭受瞭多少」她喃喃慨嘆。
輕掬一捧清水,爲她清洗。
「唔…」她痛叫出聲,微弱的掙紮。
「別動,別怕,我是春雨,不要動,讓我來爲你清洗」她一聲聲溫柔的安慰,意外的令她數度緊繃的那根弦兒,松瞭下來。她不再掙紮,任她爲自己清洗。
將她的一頭烏絲清洗幹凈,塗抹上隻有皇傢貴族才能有機會享用的潤發香膏。
接下來又爲她擦洗瞭一對玉兔,就連她的一對軟乳上也有被虐的痕跡。
當分開她的腿時,她再次呻吟出聲「弄疼你瞭?我輕一點」她輕下手法,撐開她的腿。
「天!」縱使她於胭脂樓許多年,見慣瞭這閨房秘事,但她仍然不忍直視,蘇紫鳶的那嬌嫩的小穴兒,如今嫩肉外翻,至今那嬌小的花穴還顫巍巍的閉合不上。
嘆瞭口氣,身處青樓,有許多無可奈何,那群皇子皇孫,表面光鮮亮麗,金玉其外,實則內裡早已被腐蝕,尤其愛玩那些個變態物事。所以,胭脂樓裡的姑娘甯願接待普通平民百姓,也不願服侍王孫公子。
將她仔細清洗幹凈,春雨又命人將她抬回她的寢房 她的患處上瞭藥,吩咐小廚房將專門爲她熬煮的稀粥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