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躺在床上。男人洗完澡靠瞭過來,翻身想壓到她身上。
女人伸出手想推開他,卻被男人拿開瞭手,他趴到瞭她身上,低頭吻她。
“親我幹什麼?”連月還在為他剛剛的“道德淪喪”生氣,“放開我,我要去和喻恒睡——”
男人抬起頭看她,“真的假的?”
女人掙脫瞭被他拿住的手腕,開始打他,“季念你這個王八蛋,你可不是好東西,還想學別人玩換妻——喻恒也不是個好東西!”
“我是和他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那麼花心?伺候你都伺候不過來瞭,”男人自動忽略瞭她的上半句,又捉住瞭她的手,低頭吻她,聲音模模糊糊,“老五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我還以為你願意呢。”
“我願意你就同意?”連月瞪他。
男人抬起頭看她。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也不是,”想瞭想,季念說,“別人我肯定不同意,隻是老五——老五和我不是親兄弟嗎?”
“是你親兄弟你就同意?你們幾兄弟感情那麼好?”
“哎呀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季念斟酌瞭下措辭,“老二老三我肯定是不同意的,他們又不會愛惜你——”
說完又低頭親她。
“你就四個兄弟,”連月被他捏著手,“去瞭兩個所以還剩兩個?”
季念突然在她脖頸間笑瞭起來,松開瞭她的手,“大哥你就放心吧,他絕對不會有這種要求的。老五嘛,我看他倒是想——可是你剛剛也表態不願意瞭,所以根本就沒這事瞭。你放心吧,我們一傢可都是正經人。”
好正經的一傢人。
真是謝謝他們瞭啊。
“我知道你是事事順我,”連月任由他脫自己的衣服,自言自語,“可是喻傢的人我真是怕瞭,我真的是一點瓜葛都不敢和他們有——季念你理解我的心情不?雖然那件事過去快十年瞭,我心裡還是有陰影——”
“我可不是懼怕強權,”她又多此一舉的補充,“我就是怕麻煩。”
其實承認懼怕強權也不丟人,連月想。畢竟自己隻是普通人。別人對於強權隻是處於報紙上新聞裡書本裡想象中,自己可是真真切切的面對過——
慫就慫吧。慫一點不丟人吶。
季念也想起瞭那件事,嘆瞭一口氣,直接從她身上翻瞭下來,不知道想什麼。
“我那天去見瞭喻陽,”連月突然想起瞭什麼,又靠瞭過去貼到他身上,一臉擔憂,“不會哪天又被那位知道瞭吧?”
“你放心,”季念握著她的手,“現在就算知道也沒事瞭,大哥孩子都上幼兒園瞭。”
連月半夜起來上洗手間,小心的避開瞭沙發上睡著的男人。
喻恒本來吵著今晚要和他們倆睡一個床——她真是服瞭他的臉皮瞭——不等季念開口,連月自己就把他給拒絕瞭。不顧他一臉的哀怨,她給他抱瞭床被子出來,讓他自己睡沙發。
沙發很小,男人躺在上面,腳都快露在瞭外面。她看瞭一眼,月色清亮下她看見瞭他赤裸的胸膛——胸肌還挺結實的,看來軍隊生活很鍛煉人。
嗯,好歹還穿著褲子。沒裸奔。底線還在。
唉。喻恒和喻陽都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怎麼性格差那麼多?連月一邊去瞭洗手間一邊想,喻陽正正經經,溫文爾雅;喻恒就是個痞子,三觀崩壞——活脫脫一個紈絝子弟。
不知道怎麼地,這環境,讓她突然想起瞭那夜的春夢。那夜春夢裡也是這個環境,那個面孔模糊的少年——
連月心裡一跳。
怎麼突然感覺那個少年身上有點喻陽的影子?像是十年前的喻陽——地震那幾晚,寂靜無人的山裡,帶著她,陪著她的那個年輕人。
難道自己心裡對喻陽有什麼不知告人的邪惡念頭?連月嚇瞭一跳。她趕緊搖搖頭甩開這個荒誕的想法,這簡直太可怕瞭。
會死人的。
性幻想也不可以。
她以後絕對不能再去見喻陽瞭。
太可怕瞭。
上完洗手間出來,連月打開門出來,黑暗中一個男人靠瞭過來,一把把她抵到瞭墻上。他的身軀緊貼著她,下身滾燙堅硬。他的氣息沖入鼻腔,陌生又強勢。
“喻恒!”
連月知道他是誰,她壓低瞭聲音,咬牙切齒的喊他,怕吵醒瞭屋裡的季念,“你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男人在她頭頂笑,下身慢慢的在她身上蹭,低聲說,“我們來一發?”
“我現在是你嫂子!”連月皺眉,伸手去推他,隻摸到他結實的胸肌,根本推不動,“你這樣對得起季念——”
“什麼嫂子?”男人把她抵在墻上,“京城不也有個嫂子?我對她可隻有敬愛——”
“再說老四又不介意我睡你。”男人低低的笑,下身緊貼在她身上,滾燙熱量隔著薄薄的幾層佈料,烙著她的腰。
連月頭皮一下子炸開,他為什麼這麼說?他怎麼知道?他聽到他們在裡屋說的話瞭?
“以前還沒你的時候,老四可沒少來睡我的女朋友,我可一點都不介意,”男人在她頭頂低聲笑,氣息沖入她的鼻腔,“你一點不瞭解你男人啊連月——我爸和他爸都能睡同一個女人,我們小時候天天見。到我們這裡瞭,為什麼不行?”
“你走開。”
連月低聲說,咬牙去推他。她早知道這兩個人是三觀崩壞的——回去再收拾季念。
她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牢牢的環在墻壁和手臂之間。十餘年的軍旅生涯讓男人格外的強壯,哪裡是連月這種弱女子推得動的?女人手上沒勁,於男人反而更像是撫摸。
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的把她壓在墻上,女人一個勁的掙紮。他身上的汗漸漸漫瞭出來。
“好瞭好瞭,算我怕你,”他的聲音緊繃,似乎快要控制不住瞭,“我不強迫你——”
他伸手捉住瞭她的手,往自己褲子裡面放,“你幫我弄出來就算瞭。”
連月手握拳,被他拉著觸碰到某個堅硬滾燙的的長物,卻是不肯張開手給他握住。
男人開始撩她的睡裙,往下拉她的內褲。手也伸到瞭她裙子裡面,滾燙的手直接捏住瞭她的屁股揉捏,“還是幹你好瞭——要不叫老四起來說說?反正今晚你走不瞭。”
“喻恒你這個王八蛋。”連月伸手幫他捏住昂揚的巨物,開始上下幫他擼動,一面低聲罵他,“你把臟手拿開,別亂摸我。”
男人才不聽她的,又用力捏瞭她的屁股幾下,手指還往她的股間深入瞭進去,撫摸她的花瓣。連月不舒服的挪動身體,他低聲笑,又低頭去吻她的嘴,被她躲開瞭。男人的吻落在瞭她的臉上,卻毫不介意。
“你對得起季念嗎?”她咬牙切齒。
“怎麼對不起?”他的巨物在她手裡擼動,他低頭吻她耳朵,“我都說瞭以後的老婆也給他睡啊——”
“王八蛋!”連月氣的手上一握,男人吸瞭一口氣,壓低聲音抗議,“輕點要斷瞭!”
“弄斷才好!”連月恨恨地又給他擼瞭幾下,丟開手。又把他在自己腿間作亂的手拿瞭出來,“你自己解決。”
“不能走,”男人抱住她,昂揚的巨物貼在腰間,“不然我要來硬的瞭啊。”
“半天都弄不出來,”女人一臉嫌棄,“你自己出去找個女人——”
“老子是那麼不挑的人?”他又抓著她的手摸上瞭自己的陰莖,又在她耳邊說,“要不你用嘴——”
“想的美!”連月恨恨的捏著他的巨物,“你不是要求很高,要先談哲學嗎?”
“這不就是正在談嗎?”男人笑,“認知和思維可以通過實踐來加深啊——誒別捏別捏,要捏壞的——”
“我信你這張胡說八道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