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還是不等瞭。」
李察跳起來,堵著卡拉OK的房門,認真的說:「臨陣退縮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兒們都到齊,看過不滿意才準走。」
我無奈坐下,心情卻很矛盾。
真的老瞭!螢幕上的流行MTV,我連聽都沒聽過。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來唱「周傑倫」瞭,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誇是翻版「周傑倫」,不知把她們哄得多開心。但說句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唱甚麼?
「十七歲…!」我愈坐愈煩躁。雖然明知是不應該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彎腰脫下內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來,李察馬上警告:「千萬不要借尿遁啊!否則兄弟也沒得做!」
我狠狠的回瞭他一眼:「你放心吧!I‘llbeback!」(電影Terminator中阿諾舒華辛力加的經典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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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手間中用冰水洗瞭個面,冷靜下來。那些十來歲,穿著又闊又大螢光色長罩衫的小男生不斷的進進出出,像見到怪物似的瞪著我這個按著洗手盆在發呆的大叔。
鏡子裡反映出來的是個穿著整齊外套,傳統的藍色?衫,結著領帶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歲的距離實在太遠瞭。
算瞭!管他的!一會兒就算來瞭個「古妮高娃」,(俄羅斯網球玉女,被選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樣給她一個大大的「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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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推門,已聽到李察的笑聲瞭。
我硬著頭皮推開門,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個、右一個的摟著兩個女孩,正在小聲說,大聲笑的。他一見到我,便大聲的介紹:「我不是說還有位帥哥的嗎?來!快叫光哥!」
兩個女孩抬起頭來打招呼,我胡亂的應瞭一聲,自顧自的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女孩馬上掙脫瞭李察的懷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皺皺眉,連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光,真是寶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這個妹妹也還不錯!」雙手已經在旁邊那女孩身上瀏覽起來:「這位是…菲菲!」我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孔,面上的脂粉根本蓋掩不住那股青澀,她看來最多隻有十八歲。一頭染成金色的短發,在那已經成熟得玲瓏浮凸的身體配襯下,散發出一股毫不協調的另類風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長大腿上肆意的撫摸,另一隻手更誇張的扯開瞭女孩的乳罩式上衣探瞭進去。我從未試過人傢在我的面前這樣放肆的親熱,一時間感到面紅耳赤的。
坐在我旁邊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彎中。哼!難不成連你也感到難為情瞭?她的長發把面孔蓋住瞭,我無法看清楚。但這個打扮得沒那麼前衛,穿得也較普通,隻是簡單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甚麼?別把人傢冷落瞭!這位是…?」他抽空放開瞭女孩的嘴唇。手卻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著。
事實上,李察這小子實在很帥,對女孩子也的確有一手,才三扒兩撥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嬌喘連連瞭。「這位是…是甚麼名字呢?一時間忘記瞭!美女快自己說。」他把手從女孩的裙下抽出來,指指我身邊的少女。手上還是濕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緊:「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見鬼的甚麼美琪。那聲音我明明認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發抖的臉。我的天!是祖兒!我的小姨子,祖兒!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惱怒!可是在李察他們察覺之前,祖兒已經撲上來,用她那十七歲的嘴唇把我的口封著瞭。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開,她卻出盡全力的纏著我。我的手撐著那漲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來。細小的香舌撬開瞭我的嘴唇,帶著一股香甜的津液,纏上瞭我打結的舌頭。我心中一蕩,甚麼都忘記瞭。
這一吻不知過瞭多久。當我回復意識時,隻聽到李察在諷刺的說:「好熱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連我這美女殺手也要甘拜下風啊。」
他身邊的女孩更在撒嬌著說:「你說人傢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樣吻我!」
李察淫穢的笑著說:「我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直接些的嘛!」手卻沒有閑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剛對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內褲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兩腿之間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濕得一塌糊塗瞭。
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卡拉OK投射幕的閃爍畫面下,一閃一閃的反映出妖異的色彩。我實在看不下去,抓著祖兒的臂膀,對李察說:「我們先走瞭!」
「這麼快!」李察訝異的說:「我還未替你說好價錢…」
我把祖兒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李察隻趕得及湊上來在我耳邊說:「喂!這小妞是新貨,原本是打算留給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嚐鮮瞭。算瞭吧,今晚記著玩得開心一點。明天給我好好的報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從關上房門內清晰的傳進我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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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祖兒一直沒有開口,隻是倔強的望著我,完全沒有後悔的神情。我也沒話好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甚麼!
我的車子駛到山頂一個很偏僻的停車場。(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時發現的。)車子才剛停下,祖兒已想推門下車,但卻被我一手抓住瞭。
我怒喝道:「你還想逃?」
她反駁說:「既然你沒話和我說,我留下來幹甚麼?」
我氣得不得瞭:「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的?」
她倔強的說:「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甚麼!」
「那你還…?」
「我隻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罷瞭,又沒有傷害其他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彈得破的粉臉上,白晰的臉蛋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我,卻沒有作聲。鬥大的淚珠卻在眼眶中滾著。
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心登時軟瞭。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緊牙根的說:「但我的心實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點濕。
「光哥…,」祖兒把手放下,「對不起…!」撲在我懷中痛哭起來。
我說不出話來。真的很痛!像是親眼看著至愛的人從萬丈懸崖中掉落,而我…卻救不瞭…
我臉上暖暖的,是我的淚。我想伸手去擦,但雙臂被祖兒摟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光哥…,」祖兒把頭埋在我懷裡,哽咽著:「我愛你…!」
我晴天霹靂,登時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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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機中播著的歌格外清晰。那是電影「我的野蠻女友」的主題曲,臺灣版的,意境比廣東話的版本好瞭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較喜歡的版本。
IBELIEVE,當我在你傢門口。
下雨瞭,你看瞭也會難過。IBELIEVE,你不說話的時候,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回應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不真的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有時候我寧可……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隻告訴自己I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某個時候,想讓你陪伴的是我。
IBELIEVE,沒有回應的時候……
隻不過,將和你在電話中。
IBELIEVE,語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傾聽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也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隻告訴自己IBELIEVE……
你總會看到我。
在一切之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那延續太久的一時沖動,在你身後的獨角戲。
聚光燈沒亮過……懷疑!
是自己編造的內容。
你從不真的認得我!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
有時候我寧願……當做你在為我加油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隻告訴自己IBELIEVE……
一定會有結果。
在很久以後,留在你身邊的是我……
陪著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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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畫面像幻燈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淚眼前浮現:那躲在門後面偷看著我的可愛小女孩,那個總愛纏著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時,卻哭得比誰都厲害。那些偶爾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春光乍泄…
我真是個大呆瓜!
「祖兒…」
「你知道嗎?從二姐第一次帶你回傢吃飯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瞭…」祖兒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瞭美麗的回憶:「我最愛跟著你們去拍拖、最愛每晚在窗前等著偷看你送二姐回傢時的吻別。…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自慰,便是在你們躲在我傢樓下那棵大樹下親熱的晚上。」
(我還記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瞭婉媚的防衛,佔領瞭她的乳房。)
「當二姐告訴我要嫁給你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歲,現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遠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裡就是放不開的。於是…」
「於是你便開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終於明白為甚麼祖兒的外型會那麼像婉媚瞭。她點點頭,又驚又喜的問:「原來你留意到瞭?」我苦笑著。
「我知道你心中隻有二姐!」她有點沮喪。
「其實你那麼愛二姐,我是應該高興的才對,但是我真的忘不瞭你…」淚水連我的衣襟也浸濕瞭。
「告訴我!」我輕輕抬起那滿是淚水的臉,那些濃濃的化妝都給化開瞭。「為甚麼要糟蹋自己?」我拿紙巾替她抹去溶掉瞭的化妝,回復那張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淚水又來瞭,我憐惜的讓她把頭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一天,我和媽媽留在醫院中陪著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關切的緊握著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瞭一股難明的妒火:為甚麼讓你緊緊抓著手的,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廁所內哭瞭一大場,出來的時候,你卻連眼尾也沒看我!」(當然瞭,那時我心中隻有老婆和孩子,隻以為小姨也在為姐姐擔心罷瞭。)
「我一氣之下,一個人跑到「蘭桂坊」喝酒。在那裡我遇上瞭一個看起來很像你的男人,他請我喝酒。」她的臉愈來愈熱:「我…喝醉瞭!」她靜瞭下來。
「後來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一個人睡在一間時鐘酒店內。」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床上還有一灘腥紅的血跡;桌子上留下瞭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來:「我的初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瞭!光哥,你知道嘛,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的痛,緊緊的抱著哭成瞭淚人的祖兒:「對不起!祖兒,是我的錯!」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關你的事!」她繼續說:「那次之後我很後悔,再沒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舊同學,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過我幾次,我一直都沒應承。但今次她說約的是你們公司的職員,而且還是姓楊的;我心中希望可能會是你,便答應出來看看…」
我心中很激動!實在沒法相信她會那麼癡情。
「祖兒…!」
她的嘴唇慢慢的湊上來,我心裡好矛盾…,終於我還是決定接受瞭!
這是我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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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柔的回吻著、安撫著那懷春少女含羞獻出的灼熱櫻唇。又憐惜的揩去她的眼淚,雙手在柔軟的玉背上熱烈在撫慰著。
熱吻落在粉頸上,青春的氣味馬上充斥著我的鼻孔。
祖兒忽然按動椅背的調整按鈕,把椅背降下來讓我平躺著。然後整個人跨坐在我身上。我從下向上看著那紅撲撲的小臉,索性停下來,看她如何下手。
祖兒慢慢的舉起雙手,把那細小的背心脫下,露出蝦肉色的無肩帶的胸罩。我目灼灼的看著她伸手到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把嬌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在微弱的燈光下,小巧的粉紅乳頭和乳房混成一片,簡直分不開來。
她有些害羞的閉起雙目:「把燈關瞭,好嗎?」其實我也擔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車箱的小燈關上。柔美的線條登時消失在黑暗中,憑著那從山下傳來的昏暗燈光,隻剩下一個含蓄的輪廓。
我感到胸前的衣鈕給解開瞭,一大團火隨即貼瞭上來,漲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著;乳頭也被溫潤的小嘴吸吮著。
我一面享受著那充滿熱情的挑引;一面也還以顏色,貪婪的在那滑不留手的裸背上愛撫著。手滑過結實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內,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她的小內褲已經濕透瞭。
「祖兒,你好濕!」我忍不住說,隔著纖薄的佈料,慢慢的去感覺著那少女禁地的形狀。
祖兒羞不可仰的嬌聲抗議:「不準說,太羞人瞭…!噢…!」小褲褲已經被我扯開,整片稀疏的叢林和泛濫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瞭佇立在溪谷頂端的磬石,祖兒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我輕巧的研磨著那寂寞的等待瞭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經驗膚淺的祖兒無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從肉洞中洶湧射出,祖兒猛烈的抖動瞭幾下後,便軟倒在我身上瞭。
「我…死瞭嗎?」她噓噓的喘著氣,嬌憨的問道。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兒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瞭緊封的洞口,闖進瞭人跡鮮至的羊腸小徑。
「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瞭。「哎呀…!痛!」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趟開的天窗爬進車箱,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動,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囈似的嬌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把我那仍困在褲子裡的小弟弟饞得口水直流,愈漲愈硬的猛在抗議。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兒卻推著要我躺下:「讓我自己來!」
好!就讓你來,我讓她把我的褲子褪下,肉棒像等待發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瞭伸舌頭,嬌憨的說:「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笑道:「當然可以瞭,你又不是沒試過?」
她撒著嬌說:「人傢那次喝醉瞭,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嘛!…好燙!」
她跨坐上來蹲住在座位兩邊,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隻手則抓著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貼到花丘上。
「怎麼停瞭下來?」
「不要催啊,人傢害怕嘛!」她喘著氣嚷著說。用雙腳支撐著懸空的屁屁,應該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瞭,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複雜表情。
龜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唇中間陷瞭進出,馬上被肉唇緊緊的包裹起來。「好脹!」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邊雪雪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
雖然已是滿路泥濘,但緊逼的感覺仍然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瞭!」才剛進瞭個頭兒,祖兒卻又停瞭下來!
「人傢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動!」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瞭。
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
「讓我自己慢慢來,好嗎?」她像很委屈的在請求。
「對不起!我不動瞭!你慢慢來。」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瞭好幾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發絲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們的恥骨終於踫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混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瞭。
我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陽具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瞭你的全部。」她滿足地在我頸上喘著氣。
「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裡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深情的吻著她:「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她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瞭她全部的體力;而且她還不懂得跟著應該怎樣做。
我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合著;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痛出瞭眼淚。我讓她躺好,雙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瞭。祖兒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陽具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叫祖兒又痛得皺起瞭小臉。我把肉棒退到隻餘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瞭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充滿瞭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下一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的填補瞭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瞭我們拼發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達瞭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龜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祖兒連這裡也像婉媚!)強烈的快感讓祖兒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中,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湧出,灑在肉棒的頂端。
我停下來讓祖兒休息瞭一會,才再開始再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欲火,維持著溫柔而緩慢的速度,祖兒慢慢的也學會瞭生硬地挺著小屁股在迎合。
我緊抱著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沖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祖兒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每一下的沖擊,每一下的抽離。
肉棒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限瞭。「我要射瞭…!」我正想拔出來,祖兒的四肢卻緊緊的纏上來:「射在我裡面…!…射在我裡面…!」
「不…!」太冒險瞭!我仍想掙紮,但太遲瞭。祖兒用力的收緊秘道,緊緊的鎖著我的陽具。我再也支持不住,精關一松,將灼熱的陽精註滿瞭年青的陰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織著,半軟的巨龍完成瞭使命,鞠躬盡瘁的從敵陣中退下,還帶出瞭紀錄著激烈戰況的縷縷殘跡。
我輕吻著祖兒的眼皮,溫柔的詢問:「感覺怎樣?還可以吧!」
「…謝謝你!雖然還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經盡量溫柔的瞭。」她雙手摟著我的後頸,輕吻著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豐碩的肉臀上「啪」的打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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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收拾時,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許血絲,不禁有些疑惑。我笑著告訴她那其實是很普通的。處女開苞後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會出血的。婉媚在我們新婚後的頭幾次都有出血,那用來揩抹落紅的汗巾,還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來呢。
祖兒聽瞭,也把那染紅的手紙巾收起來。
我開車送她回傢,「光哥,你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是不會告訴二姐的。」祖兒倚在我身上說。
「嗯!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也不要再出賣自己。不準再去援交瞭!」
「不!我不能答應你!」她竟然說。
我愕然的望著她:「甚麼?」
祖兒把小嘴湊上來,在我耳畔小聲的說:「我以後隻要你一個援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