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著辦公椅,仍然在回味著小姨子那鮮嫩可口的身體。昨晚送她下車時,看見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強,唯有親自扶她回傢。祖兒對媽媽說昨晚和同學玩晚瞭,因為怕夜歸危險,所以特地打電話叫我送她回傢。丈母娘不但沒有懷疑,還讚她乖呢。
她還告訴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學)早替她預備瞭「事後丸」,因此不用擔心懷孕。
以後怎麼辦?這個討厭的問題,我始終未有答案!
「鈴…鈴…」電話鈴響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嗎?那小妞很正點吧!」
我決定先發制人:「正點個屁!才一出卡拉OK門口,她便和一個染瞭金毛的混混溜瞭。你真好介紹!」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瞭一驚:「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向你要錢?」
「當然有啦,他們問我要瞭二百元搭的士(坐計程車)!」(我在偷笑!)
「哎呀!真對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帶你去玩便累你倒瞭個大楣!下次一定不會的瞭!」
我乘機說:「還有下次嗎?怕怕瞭!以後也不用預我瞭!」
「以後再算罷!」(李察是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暫且不說這些晦氣事,下午我們開始和你親戚的公司研究拍攝廣告的事,太子爺說想你也來幫幫眼。叫我告訴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計劃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第一次掛頭牌,當然想搞得有聲有色的瞭;我一早已算定瞭要幫手的瞭。
我們又談瞭一些計劃的細節,又安排瞭彼此要預備的事。
唉!看來又有好一陣子要忙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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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兒作的計劃書比我想像的還有水準。可能是女兒傢的關系,她的心思比較慎密,連一些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鉅細無遺的計算瞭。我們的太子爺「王子揚」還沒聽完整個介紹,已經開始拍手瞭。
「張小姐,我很喜歡這個以女性角度去介紹我們樓盤的意念!」太子爺對情兒的構思擊節讚賞。(當然,我知道情兒的美貌也幫瞭不少的忙。)
情兒瞟瞭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註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點就明。
「根據我們的研究,在決定購買物業的時候,女性的影響力其實一直被低估瞭,尤其現在投資意欲低迷。我們估計有興趣購買這個樓盤的顧客,應該以自住的為主;相對之下,女性的影響力會更加重要。」情兒準備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數據,氣定神閑的說。
我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認為我們除瞭要因應市場的需要,在定價上作出一定折讓之外,還要特別考慮提供一些華而不實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顧客。」
我察覺到情兒眼中閃出佩服的眼光,這剛好補足瞭她的計劃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馬上搬出我們花瞭一個早上才議定好的價目表。
太子爺完全沒意見,照單全收:「好!你們就照著去辦。」
情兒想不到那麼順利,第一次「賣橋」便獲全部通過,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沒問題,王先生!我一定會和楊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們便開始挑選廣告的模特兒,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選模特兒?」太子爺的眼登時亮瞭。(由於要展示新樓盤附設的豪華會所和室內泳池,在我們的廣告片中,女模特兒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裝出場。)「我一定來!」
我和李察在情兒詫異的目光中交換瞭一個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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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是最佳的遺忘藥。跟著的幾天我們都通宵達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傢時經已是凌晨瞭。老婆早已習慣瞭我的工作,一點兒抱怨都沒有。而自從那一晚之後,祖兒再沒有找我。反正沒空,還是待忙完以後才再找她好好的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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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對我們這些忙碌的「打工仔」來說,和平日沒有甚麼分別!我陪老婆吃瞭早餐後,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準備明天再過大老闆那一關。
周日的辦公室裡冷冷清清的。(應該是這樣的嘛!)難得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平時電話實在太多瞭。)我一口氣把計劃書都完成瞭。看看錶,才花瞭兩個鐘頭!真好,今天應該可以回傢,好好的補償一下給我冷落瞭整個星期的老婆瞭吧!
就在我收拾好預備回傢時,手提電話響瞭。
是祖兒?
「喂!是光哥嗎?,二姐說你連星期天也要開工。不是那麼忙罷?喂!你何時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甚麼事?我快可以走瞭。」
「真的?」她的聲音很興奮:「那最好瞭!你快來XX酒店,我有些好東西要益你!」
難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裡卻說:「有甚麼好東西?先說出來聽聽,看看吸不吸引?」
她嬌笑著說:「你少臭美瞭,不來的話,你一定後悔!因為這裡除瞭我之外,還有一個隻有十七歲,天仙下凡一樣的美人兒。而且保證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處女」,等著你來援交!」
我差點失手連電話也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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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我的按下酒店房門的門鈴,心中還是一片忐忑。祖兒究竟搞甚麼鬼?
房門打開瞭。應門的不是祖兒,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年青女孩,身上穿著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門牌,沒錯!「我找陳婉若小姐,請問是這個房間嗎?」我問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楊先生瞭,祖兒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進來再說吧。」女孩把門打開。
「進來呀……」她見我沒舉步,催促著說:「難道你怕我會吃瞭你嗎?」
我看瞭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來的修長美腿;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你想玩甚麼把戲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烏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著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帶點冷傲。
我也回敬著:「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話!)
她「撲嗤」一笑,現出兩個可愛的酒渦:「還很有趣啦!祖兒倒沒騙我。」雙手枕著扶手半倚著爬在沙發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玫瑰紅,標志著青春的徽號。一頭清爽的短發剛好窩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的,雖然大部分胸脯還是躲在松身的浴袍裡,叫人看不出端倪來;但光是那從玉背到豐臀的優美曲線,和那雙修長而白晰的美腿,已經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動瞭。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從她那沒有任何厭惡或嫌棄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樣貌還算可以的罷。
我們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瞭一輪後再接觸在一起。結果還是她比較面嫩,垂下頭避開瞭我的目光,結束瞭這場眼睛的戰役。
「楊先生,我可以跟祖兒一樣喚你做光哥嗎?」她終於開口瞭。我連忙乾咳兩聲,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答應瞭。心想正本子來瞭。
「我想祖兒應該跟你說清楚瞭,」她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我要出賣自己的初夜。」抬起頭帶點挑釁的說,挑起的柳葉眉顯得有些反叛。這一點她和祖兒倒蠻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你考慮清楚瞭?那可不是要來開玩笑的事。」我故意誇張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裡說著:「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瞭!」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縮起,想避開我那灼熱的目光。
我盡量維持著那色色的表情,托著腮扮作不感興趣的說:「那你認為自己值多少錢?」心中總不肯想信這樣清純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說好瞭十萬元嗎?」她彈起來抓著沙發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寫到面上瞭。
我搖搖頭:「她沒說!」(其實有的,我在說謊!)
「那…?」她弄得有些混亂瞭:「祖兒真是,又說一早談好瞭!」
她焦急的神情實在好看!我決定繼續裝下去。忽然間我有股沖動,很想知道她為甚麼要出賣自己?
她考慮瞭一會,眼珠在不停的轉。終於咬咬牙,有點羞澀的問:「那…你願意付多少?」
「我願意付多少…?」我根本倒沒想過要買,一時間真的不知開甚麼價錢,於是沉默下來皺起眉在考慮。
她見我沒反應,忽然撲的站起來,開始松開浴袍的腰帶,還帶著點不屑的說:「你是要先看看樣辦才開價吧?」看來是以為我想臨時壓價瞭。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瞭令人窒息的美麗胴體。她比祖兒還要成熟一些,那明顯地比較豐滿胸脯,在印著草莓圖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現出成熟女體那起伏有緻的優美曲線。在豐碩的上圍下面,纖細的腰肢僅堪一握;小巧的肚臍乾凈清爽的懸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內褲很是纖簿,把隱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狀也突顯瞭出來。
我幾乎無法把目光收回來。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相信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應加強瞭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氣,略帶點兒靦腆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溫香軟玉抱個滿懷,我的身體馬上作出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我的反應怎瞞得過她?頂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變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賣瞭我;她的面上隨即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錢啊?」呵氣如蘭的香唇貼在我耳朵旁邊輕輕的噴氣。
我給擠到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壓得幾乎喘不過氣,雙手不自覺的就要摟著那幼滑的腰身。十萬元?當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邊,隻要我輕輕一彈,那對從未被人狎弄過的處女乳房就會落在我手裡!困在褲子裡的火龍蠢蠢欲動想要得到解脫,難怪人們說:男人是被下半身統治的!
她慢慢的扭著圓臀,結實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頂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脹得快要爆炸瞭。就在我準備向欲望舉白旗投降的一剎那,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
她已經在拉下我的褲鏈,想釋放那頂著她屁屁的兇獸。我及時伸手制止瞭她:「慢著!」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著!我們先說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熱的胴體推開,逃命似的跑到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瞭幾口氣,讓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卻一下。「…先告訴我,為甚麼要出賣自己!」
「那似乎和這買賣無關啊!」她仍想走過來,我馬上制止瞭她。
她十分驚訝,猶疑著坐回沙發中。
「可能比較難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為甚麼要出賣身體的原因之前,我是不會動你一條頭發的。」她想抗辯,但忍住瞭沒出聲。「不是因為你不美麗,我也不是對你沒興趣…隻是…,」我再深吸一口氣:「我不喜歡看到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去幹將來會後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著那雙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認為很值得,但將來一定會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在那雙眼睛裡,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純真,還有無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終於冷靜下來瞭。
她的臉色在一剎那間不停地轉變。「…你以為我很喜歡出賣自己嗎?」在長長的沈默之後,她的眼開始變紅:「我根本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滾滾的淚水。
「這個世界上,沒有甚麼事是隻有一個解決辦法的。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上忙?」
「楊先生,…你真的想幫我?」她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豐滿的胸脯不自覺的跳動瞭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瞭。
我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不是說好叫我光哥的嗎?」
「是,光哥。」她笑瞭,淚水都給擠到臉頰上,像驟雨裡乍現的陽光。「你真的願意聽?」
我蹺起瞭二郎腿,(其實想夾著那不聽話的傢夥。)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裡:「今天我放假。」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會我一個這樣美麗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而我可以不及於亂,隻是跟她談她的苦衷!
她在沙發中間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開始訴說她的故事。
「我的雙親在我很小時便過身瞭,我和姐姐兩個從小相依為命。她為瞭我,沒有機會好好的讀書,隻能幹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養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讀書,希望將來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職業。」
我帶點鼓勵的點頭,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現實中,老套的故事實在太多瞭!
「我打算畢業後到英國留學,成績方面我不擔心:隻是經濟方面…,」她嘆瞭口氣:「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為瞭我已經付出太多瞭。」
「所以…?」
「所以我決定自己想辦法!」她皺起眉頭:「但靠兼職的收入實在太少瞭。…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幾年,儲夠錢後才再去留學。但我怕我自己會挨不住,會被艱苦的生活消磨瞭壯志。因此我決定抓快錢!…而我唯一可以出賣的…隻有自己的身體。」
熱淚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啞口無言,心中卻暗自掀起瞭滔天的巨浪!這像電影情節一樣荒謬的故事我還記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會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記起原來還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還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說,乾脆把整盒紙巾都遞瞭給她:「安妮,十萬元足夠瞭嗎?這數目最多隻夠你在英國念一年書!」
「我自己也儲瞭些錢,省吃儉用點,最幹些兼職,應該可以挨完整個課程的。而且…,」
她沈吟不語。
「而且…?」雖然她沒有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瞭。我再沒法按捺得住,高聲激動的喝道:「你還打算一直賣下去?」
她給我罵得垂首羞慚的小聲說:「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讓這事再一次發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憶,終於像大洪水一樣沖坍瞭堅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瞭我的腦海,推倒瞭我一貫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時宜的該死的正義感忽地全冒出頭來。我沖口而出:「我願意幫助你…」
她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借二十萬給你,等你念完書後才分期還給我。」
「真的?」她又驚又喜。但臉色隨即沈下來:「你的條件是…?」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懷疑瞭!積壓瞭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我沒有任何條件,唯一的條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書,不要辜負你的姐姐和我這個傻瓜!」
她像見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體瞭?」說著不自覺地挺瞭挺高聳的胸脯。
我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移開,堅決的點下頭:「不!我不須要你出賣自己!」
「你說笑的?」她指著我。
「我像說笑嗎?」我好沒氣地正色的說:「安妮,我是認真的!我知道這筆錢可能不太足夠!你仍然須要一邊工作,一邊讀書,辛辛苦苦的挨幾年馬鈴薯,才能夠把大學念完。畢業之後還要再慢慢的還錢給我。」我愈說愈火:「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原來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出賣你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用恥辱去換取你的前途。」
「但那個願意買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她交叉著手,像看著怪物似的瞪著我;還一面在大搖其頭。
「我說完瞭!」我頹然的坐下來,心中猶在驚訝自己的義正嚴詞。
她仍在猛搖著頭,嘴角帶著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該是把我當成發神經的瘋子瞭。
我看著那充滿嘲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傷的無力感。算瞭!我已經盡瞭力。
我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離去。我仍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從前是,現在也是!
在我身後的赫然是熱淚盈眶的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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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讓我感到好驕傲!」祖兒跳起摟著我哭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著。轉過頭來卻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頓時明白:這是個圈套!原來被耍瞭!
「很好玩嗎?」我鐵青著臉厲聲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騙?」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兩個小丫頭耍瞭,實在太丟臉瞭!(而且她們偏偏喚起瞭我多年來仍未愈合的傷口,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兩個女孩都嚇呆瞭,我用力的甩開祖兒的手。祖兒馬上從後摟著我,又拖又拉的不讓我走。
「對不起!光哥!」她哭著向我陪罪,吻像雨點般落在我面上,我卻板著臉一點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說:「光哥,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關祖兒的事。」祖兒乘機把我推坐到沙發上,玉臂緊纏著我的頸項,一面委屈的猛在點頭。我看到她急得哭瞭,不禁有些心軟,面色也開始緩和下來。
安妮在我剛才的椅子上坐下:「對不起!光哥,我們欺騙瞭你,是我們不對!但為瞭祖兒,我們不得不試驗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愛!」
「我…甚麼?」
「祖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也沒有甚麼秘密,甚麼事都談。」她娓娓的說:「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歡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瞭她一眼。
她「撲嗤」一笑,可愛的酒渦實在叫人惱不下去:「以前人傢不認識你嘛!」
「前幾天她告訴我已經和你…上瞭床。我聽到後馬上痛罵瞭她一頓!」
我不能置信的瞪著祖兒,她連這些事也告訴別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著臉在解釋。
安妮看到祖兒對我千依百順的態度,不平的說:「你不要怪她瞭,這傻妹盡在替你說好話,把你捧成瞭天下第一大情聖,說你怎樣怎樣的深情,怎樣怎樣的溫柔體貼…」她忽然間面紅起來:「還有…,」
祖兒馬上嗔道:「那些不準說啊!」
我可很想聽啊,連忙追問:「還有甚麼?快說!坦白從寬!」一面對祖兒說:「一會再跟你算帳!」她吐瞭吐舌頭,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
安妮瞟瞭祖兒一眼:「她說…你很…溫柔,她沒有後悔把自己交給瞭你!」她的臉又紅瞭:「而且,你的溫柔讓她感受到成為女人的樂趣…!太肉麻瞭!」
連我聽瞭也有些面紅!祖兒更羞得把發燙的小臉埋在我懷裡,不讓我看到。
安妮繼續說:「可是我始終認為你這個色姐夫根本不會愛祖兒。你隻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樣,是個飢不擇食的色中餓鬼!隻是欺負她年少無知,兼且近水樓臺,於是陰謀欺騙,軟的不成、就用強…」她愈說愈激動,幾乎在咬牙切齒的說。
「安妮!你說到那裡去瞭?」祖兒忍不住插嘴。
安妮終於察覺到我一面的驚愕,連忙顧左右而言他:「為瞭證實你的為人;我們決定做一個實驗,看看是我對,還是祖兒沒看錯你!」
「於是你們便設下這個陷阱,讓我踩進來!」我猶有餘怒。
「對不起,光哥,欺騙你是我們不對。」祖兒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著:「可是真金不怕洪爐火!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現遠遠的超乎我們的想像!你實在太好瞭!」
安妮也無奈的點頭同意說:「我原本認為你九成數會受不瞭誘惑要飛擒大咬的,(她顯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隻是坐懷不亂,拒絕交易就是瞭。我完全沒想過你會自願提出幫助的!」
「我輸瞭!祖兒是對的,你這個姐夫是個好人!」她眼神裡的是欽佩、是欣賞,但好像也有點無奈。(我的主觀意願認為,還帶有些少愛慕。)
我心中暗叫僥倖,要不是她們編的故事剛好刺在我的傷口上,可能我已經變瞭她們口中的鹹濕大叔瞭!
我問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騙得好苦!」(又肯犧牲色相!這句當然沒說!)
祖兒插嘴說:「她是學校戲劇組的臺柱。」
我瞧著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臉,忍不住牙癢癢的說:「要是我剛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話,你不是要虧大本瞭嗎?」(其實剛才她半祼身軀來的色誘我,早虧本瞭。)
安妮笑說:「這個你放心,祖兒一直躲在隔壁的相連房中監視著,要是你真的敢強來,她便會打電話向酒店的保安求救。隻要他們上來查問,不嚇得你夾著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帶!」說著向我揮瞭幾拳,拳頭在我鼻尖擦過,果然是虎虎生風。厲害!厲害!(我當然沒說:其實她那驕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腳時的劇烈震蕩更加致命!)
「好瞭,現在既然證實瞭我是個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們決定怎樣?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標品,拿去巡回展覽。」
她們兩個給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著死纏著我不放的祖兒,帶點無奈的說:「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兒,她實在愛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紅,有些忸怩的說:「我認為在現今的社會裡,隻要中間不含欺騙或強迫的成分,兩個成年人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誰也管不瞭!因此…我不會再反對祖兒跟你相好…」
我無話可說,還有比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嗎?我溫柔的摟著祖兒,體貼的為她抹去那興奮的眼淚。好友的認同給瞭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後打開和隔鄰房間分隔的門,臨走時還回頭開玩笑的說:「我還是先失陪,不妨礙你們好好的享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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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惱我嗎?」
我佯裝惱怒的說:「當然!」
「其實啊,我們也不是全騙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兒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撫摸著:「隻是她的成績好,港大已收瞭她做暫取生,不用再為升學的事苦惱瞭。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慮援交啊!」我聽瞭恍惚也放下瞭心頭大石,畢竟沒有歷史重演。
應該是時候弄清楚我們的關系瞭,我抓著祖兒的雙肩,認真的註視著那無邪的面孔,正色的說:「祖兒,你知道我們是沒有將來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愛她。我對不起你,但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應該終止的!」
祖兒黯然的垂下頭來,俏面登時被長發遮蔽著。
「你有著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你去邂逅。我不能給你任何許諾,更加不值得你花時間去愛。」
她雙手掩面,眼淚在指縫間滲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實在控制不瞭…」
我把她擁入懷中,憐惜的撫掃著她的長發。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完全擁有你,也沒有想過要一生一世的暗戀著你。隻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佔據一塊小小的空間。」她抬起頭,深邃而癡情的眼神透過晶瑩的淚珠,直看到我心裡:「相信我,我會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讓我暫時當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嗎?」
「那…你姐姐呢?」我實在不忍心拒絕!
「她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傷害。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換瞭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對瞭。(不要罵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香唇上,確認瞭我們之間的承諾。
「上次和你…好瞭之後,人傢足足痛瞭三天」她把小嘴湊到我腮邊小聲的說:「光哥,今天再讓我痛一次,好嗎?」
我輕輕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罰!」她委屈的垂下頭,卻沒有反對。
午後的陽光透過飄逸的白紗窗簾,把房間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車裡太黑瞭!我沒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美麗動人的胴體。今日一定要看個清楚。
我把祖兒攔腰抱起來坐到床上。她柔順的躺臥在我的懷裡,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樣。我從後摟上那纖小的蠻腰,帶點粗暴的扯開浴衣的衣襟,把火燙的胴體展露在和煦的陽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頸上輕吻著,又用粗硬的鬚根去摩擦那可愛的肩窩。祖兒癢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輕聲喝道:「喝!記得嗎!你是在受刑啊!」她嘟著小嘴,卻真的不敢反抗瞭。
我把祖兒的乳罩拉起,(她的內衣和安妮原來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圖案。雖然尺碼像小瞭一號。)一手一個的,掌握著那雙小巧堅挺的乳房。淡粉紅色的乳頭,在陽光下微微的顫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脹愈硬瞭。祖兒咬著下唇,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開草莓內褲探手入內時,她才忍不住發出瞭第一下快樂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兒已經春雨潺潺,濕得像泡在水中一樣瞭。手指沿著狹長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內褲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動,被洶湧的甘霖沾濕形成的水印不斷的擴大。
緊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漲的情欲,祖兒那如泣似訴的陣陣嬌喘,開始在我的耳畔響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動起來。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讓我褪下那已經由底到面都濕透瞭小內褲。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濕漉漉的花丘,中指彎曲著,一下子突入瞭窄小的嫩穴。祖兒一陣顫栗,張嘴咬著自己手指,始終沒有大聲的喊出來。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玉乳,同時手指開始在肉洞內有節奏的抽插著,拇指又技巧的搓揉著她的陰核。祖兒才初出茅廬,那裡受得瞭四路同時的進攻。才三兩下已經兩眼翻白,混身劇震的泄瞭身,湧出的蜜液噴濕瞭好一大片。
我將她橫放在床上,飛快的解除身上束縛,釋放出那脹硬的巨龍。
祖兒躺在床上喘著氣,修長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著那即將要進入她身體的兇器,眼裡滿是又驚又喜的矛盾。小麥色的胴體添上瞭一抹嬌艷的桃紅色,淫水仍然不止的從緊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近距離的細看她的秘處。祖兒的花丘很是飽滿,但花唇因為經驗太少,仍然比較纖小。我把緊貼的肉唇分開,在粉紅色的嫩肉縫中,小心的觀察著那個像鉛筆一樣細小的洞口;實在很難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納我的巨棒。在溪谷的起點處,那茁壯的肉芽傲氣的豎立著,完全沒有因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為退縮。少女的淫液,散發著清幽的香氣。
祖兒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不敢看,還害羞的想合上雙腿。
「喂!不準反抗!」我說道。她皺皺眉,不情願的任我把腿分開;隻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斷的喘氣。我俯身下去,張口含吮著鮮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又卷著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時捉狹的用舌頭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著濃香的花蜜。
祖兒緊張得馬上合緊大腿,把我的頭牢牢夾著。我趁著她弓起腰時托起她的屁股,舌頭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祖兒腰身在我掌握中退無可退,隻有樂得猛在搖頭,雙手抓緊床單在拚命的號叫。終於又一陣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瞭。
我解開她緊纏的雙腿,爬到火燙的女體上,欣賞著仍浸淫在高潮餘韻中的美麗少女。長發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構成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
「我快要給你弄死瞭…」祖兒嬌喘噓噓的在撒嬌。
我嚇她:「這樣才算處罰嘛!而且方才的刑罰還隻是小兒科,一會兒動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慢慢的貼近,把龜頭抵在花丘上。
「祖兒你看看,我要進入你的身體瞭!」祖兒支起身來,剛好看到自己纖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著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肉棒。不禁馬上羞紅瞭臉,可是卻沒有躲開。
「我……想看…」她察覺到我詫異的目光,紅著小臉嗔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微微的用力挺進,才逼入瞭龜頭,她已經閉上瞭眼睛。「喂,又說要看?」我取笑著說。
「…好脹啊!」她仍然閉上眼,集中註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處。我慢慢的挺進,一面還問她為何不看,她皺眉著頭的猛在搖頭,隻是不停的喘氣。
我繼續前進,到底瞭?祖兒也感到肉洞已經完全充實瞭,不禁長長的籲瞭一口氣:「今次沒那麼痛瞭,隻是很脹!」說時睜開美目,才驚覺到我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著她在睜眼說話時,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轟瞭進去,即時把她插得眼淚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的…噢!快抽出來…!」祖兒痛得眉頭緊皺,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剛佔據瞭有利位置,怎肯輕易撤軍。於是靜下來慢慢體味那緊窄的少女陰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痙攣似的收縮。
祖兒慢慢的習慣瞭那要命的脹痛,開始不耐煩的扭動起來。我看著眼裡,卻仍然按兵不動,隻是慢慢的旋轉著腰身,用恥骨去按壓著她的花丘。外面的陣陣間接刺激,使肉洞內的脹滿更形單調,她終於忍不住自己輕輕挺著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壓下,才挺不瞭幾下已經沒力瞭。
「喂!你快動啊!」祖兒紅著臉在撒嬌。
「那有犯人指揮行刑官做這做那的?」我輕咬在她的乳頭上,同時把旋轉擴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著不肯抽動。
「要死瞭…,我受不瞭!快…插我…!」終於開口要求瞭。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將陽具抽離,急退的火棒牽扯著緊貼的肉壁,痛得祖兒登時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叫。
號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轟入的巨龍轟散瞭。
我將她的膝蓋壓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嬌軀對摺起來,使嬌小的花阜更加突出。肉棒大開大合的做著長距離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時又把花唇都拉得塞進肉洞內的直搗花芯,把祖兒插得嬌喘連連。
這種吃力的姿勢,她完全被我壓著,根本動彈不瞭,隻能把我的猛烈攻勢照單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試過,連她也挨不瞭幾分鐘;何況是初經人事的祖兒?才沒幾下她已經給我插得迷迷糊糊瞭,面上的長發、眼淚和汗水糊成瞭一片;雙手緊緊的陷在枕頭內,死命的弓著腰來承受我猛烈的轟炸。隻能不斷高聲的號叫,去宣泄那蓋天覆地的情欲。平均我每搗十來下,她便樂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終於在狂呼中,全身劇顫的樂極昏厥瞭。
我停止瞭抽插,慢慢的把祖兒軟軟的雙腿放下來,心裡也覺得實在有點兒太狠心瞭。
看著祖兒那又紅又腫,還好像又帶點血絲的陰阜,雖然胯下那脹硬的火龍仍在張牙舞爪的不肯罷休,但實在不忍心再蠻幹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難道…要自己解決?
正在苦惱間,忽然「卡擦」一聲。我抬起頭來,竟然發現那和鄰房分隔的門,原來一直沒有關好,還露出瞭一條幾吋寬的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