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剛才我明明見到安妮離開時有把門關好的啊?我心中嘀咕著,從昏厥瞭的小姨子身上爬起來,順手抓塊毛巾圍著下身,還替祖兒蓋上張薄被。
剛走到門前想把門關上,赫然發覺門後有個黑影。我馬上打開門,竟然看到原來是安妮軟軟的坐在地上。
我連忙扶起她,隻見她滿面通紅的似乎不很清醒,於是便輕輕搖晃她的肩膊。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在我的懷中,竟然嚇得驚叫起來,把我也嚇瞭一跳,
她顯然察覺到偷竊的事被發現瞭,於是勉力的想掙脫我的攙扶。可是兩腿卻偏偏不聽使喚,軟軟的反而整個倒進我的懷裡。
安妮的個子雖然比我矮,但由於腿夠長的關系;我們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即是說我那仍然高豎的堅硬的燙手的大肉腸,剛剛好就頂著她那印著草莓圖案的內褲上。難怪她使不出氣力來瞭。
她身上仍是披著剛才那件浴袍,根本沒有離開過!看來這小妮子一直都在門後面偷看!實在太不可饒恕瞭!
她一貼上來,我胸口馬上有些異樣的感覺。俯首看看那壓在我胸前的兩大團雪白,發覺安妮的胸罩拉歪瞭。(定是方才偷看時忍不住自我撫慰時弄亂瞭。)而左邊那顆脹大瞭的蓓蕾更俏俏地爬瞭出來,硬硬的頂著我的胸肌。
人傢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禮呢?也馬上的立正回禮,還蠻有禮貌的在和人傢的妹妹熱烈的在打招呼。
懷內安妮的嬌軀愈來愈熱瞭,但她不單隻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還更加用力的緊貼上來。火燙的俏臉微微的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斷的在我下巴上噴著少女的香氣。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著灼熱的紅唇。安妮嬌軀一震,粉臂馬上纏上我的頸背;柔順的張開櫻唇來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帶引下努力的交纏著。
我伸手進入松開的浴袍內,掌握著那雙豐滿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兒大一些,而且更為結實。但嫩滑的程度則一模一樣。
我擁在粉嫩的裸背上,上下的探索著那滑如凝脂的年青肌膚。下身也配合著用力的擠壓著那飽滿的花阜。安妮秀眉緊蹙,嬌軀猛在顫抖。手沿著玉背一直下滑,挾起瞭小內褲,抓在緊繃的小屁股上。安妮緊張得馬上掙脫我的封吻,把面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放開結實的臀肉,沿著臀縫,掃過嚇得馬上縮起來的菊蕾,到達一片汪洋的泛濫花丘。安妮嬌身劇震,嚶的一聲軟在我身上。一股灼熱,沿著我們緊貼著的雙腿流下。
這小妮子丟瞭。
我擁著她讓她慢慢的回氣。好一會她才氣噓噓的回轉神來。抬起頭來一臉嬌羞的望著我,那紅撲撲的俏臉,誘人的眼神;說有多挑逗就多挑逗!
我把仍然佔據著少女禁地的手抽出,臨走時還肆意的再活動一番,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來。
我替她拉好凌亂的衣衫。到她回過神來,發覺我並沒有脫她的衣服,反而在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愛得不得瞭。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把她的身軀向後轉,再在撓起的豐臀上「啪」的打瞭一下。
「哎唷!」她摸著屁屁在呼痛。
我說:「剛才的是懲罰你偷看!現在可以走瞭!」
我把她推到門前,說:「快!在我這隻大色狼改變主意之前快點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但她還隻是走瞭兩步便停瞭下來,轉身嬌憨的向著我舉起手說:「我抗議!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仰起頭來;面上紅撲撲的像個可口的蘋果,吸瞭一口氣後小聲的說:「我要祖兒一樣的處罰!」
我一愕!不是吧,現在的小女孩實在…,實在…,實在太慷慨瞭!
我一拍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說:「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她跺著腳嗔道:「人傢不是開玩笑啊!是認真的!」
我的心在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滿足的小弟弟馬上表態,隔著毛巾舉手贊成。我連忙坐下掩飾我的醜態,安妮看在眼裡,眼中現出得意的神色。
這次輪到我需要深呼吸瞭。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正色的說:「安妮,我的身體很想佔有你。但是我的腦袋不批準!」
「你和祖兒不同,她愛我!而且你還是個處女!」
「……」
「我們騙你的,…」是祖兒的聲音,我轉頭看到她已經蘇醒瞭。「…安妮已經不是處女瞭!」
安妮黯然的垂下頭。
祖兒抓著我支起身來:「她兩年前被姐夫強暴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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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我失聲低喊!
熱淚在安妮眼內湧出,她撲到床上和祖兒擁在一起痛哭起來。我無奈的撫掃著她倆抽搐的肩膀,傾聽著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為瞭生活,淪落到要當舞小姐,在歡場中操著迎送的生涯!兩年前,當安妮隻有十五歲時,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同居起來。」祖兒一面哭一面說:「那個所謂姐夫的禽獸一直對安妮存著野心。但安妮由於從小受人欺負,早已鍛煉出一付好身手。(我記得,空手道黑帶嘛!)那男人幾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來的不成,竟然…」祖兒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瞭。
「那天的事,我一輩子都忘記不瞭!」安妮止住瞭哭泣,異常的平靜:「那天很熱,我放學回到傢後又熱又渴,便到冰箱找東西喝。我知那禽獸十分狡猾;因此向來都很小心,從不喝開瞭口的飲品。隻挑瞭盒未開封的紙包飲品來喝。怎知仍是中瞭他的詭計!」
我全神貫註的聆聽,「才一陣子我已感到十分暈眩,那天殺的竟然從姐姐房中走出來,向著我獰笑,說我終於上當瞭,他原來用釘筒把迷藥註射進飲品盒內。我混身無力,不能反抗,眼睜睜的看著他撕破我的校服,將那醜惡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內。我拚命的掙紮,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憐憫的讓她撲進我的懷裡,「那可怕的東西,像一柄燒紅的刀子似的,不斷的在我兩腿之間宰割著。那禽獸一次又一次的蹂躪著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傢,否則我一定會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說一面發抖,被強暴的陰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鬧翻瞭,我也自己搬瞭出來住!」
「那男人肯放過你嗎?」我溫柔的撫弄著她的頭發。
「他?」安妮咬牙切齒的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禽獸因為黑幫仇殺,幾天後便被人在鬧市街頭亂刀劈死瞭!」
「安妮!」我啞口無言,不知怎樣安慰她。
她在我懷裡顫抖著,輕聲說:「那件事之後,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的,專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當我聽到祖兒對我說,她愛上瞭自己的姐夫時,我真的嚇呆瞭!極力的反對。…但祖兒她卻辯稱她的姐夫是不同的,還不斷的誇讚他怎樣怎樣的好。我聽瞭不禁又羨慕又妒忌。到她說你還接受瞭她的愛的時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瞭!為甚麼我遇到的姐夫是一隻豬狗不如的禽獸,而祖兒卻有一個這樣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兒設下圈套來引誘你…!」
祖兒也倚上來,我一把把她也擁入懷裡。
「…我想向祖兒證明她深愛的姐夫,也隻不過是另一條大色狼!…誰知道我們的圈套反而證明瞭你的品格!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們沒有看到我在面紅!)
「安妮,我…!」
祖兒竟然在幫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憐!你不是說過要幫助她的麼?現在就幫她醫療心靈上的創傷啊!」
「但是…!」
「不用瞭!祖兒。」安妮掙紮起來:「我知道自己已經不乾凈瞭,那禽獸已經在我身上留下瞭永遠不能清除的污穢!」
「胡說!」我趕緊摟著她,用力的封吻著那倔強的嘴唇。
「你的身體一點都沒有被沾污!安妮,因為你的心仍是純潔的!」
安妮的眼眶滿是淚水,喜形於色的說:「你不會嫌棄我?」
我用堅決的眼神回應瞭她。在祖兒的歡呼中,安妮面上的陰霾盡去,再次向我獻上渴望的紅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絕瞭安妮的誘惑;現在卻竟然因為要幫助她平復被姐夫強暴的創痛,反而要上瞭她!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蟻民,怎能不順應天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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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開已經春心蕩漾的安妮,語重心長的說:「安妮,我必須清楚聲明…!」
她不待我說完,已經撲上來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瞭!剛才你和祖兒的說話我完全聽到瞭,我沒有異議!」說完便馬上用香唇封住瞭我的嘴巴。
算瞭!既來之,則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熱烈的回吻著。
咦?誰人掀開我的毛巾,在性騷擾我的小弟弟?
是祖兒!她趁我忙著招呼安妮,竟然偷襲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陣溫暖已經包圍著我肉棒!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簫的經驗我不是太多。因為婉媚是不喜歡為我口交的,除瞭在她懷孕的後期,曾勉為其難的用口替我解決過幾次之後,她就不肯再來瞭。
佔據瞭我上半身的安妮馬上察覺到我的異樣。她轉頭一看,發覺祖兒霸佔瞭我的肉棒;也不依的轉過身,爬在我腿間舔我的陰囊。救命!那感覺真是爽死瞭!我幾乎要馬上爆發,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氣才支持住。
面對兩個黃毛丫頭,我怎可以一味挨打的?便抓著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濕漉漉的內褲扯下,張嘴含住那滾燙的花阜。雙手用力的把臀肉分開,舌頭在菊蕾和花丘之間的會陰部份不停的舐弄。安妮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幾乎是馬上的軟瞭下去。
我得勢不饒人,手指分別突入前後兩個小洞。安妮登時混身僵硬,可能是因為屁洞塞住瞭的關系,她的秘洞顯得非常的緊窄。雖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絕的湧出,但我的手指仍是被箍得寸步難行。
好!前無去路,還可以左右開弓啊!我放棄繼續深入,隻是固守陣地,在原地上下前後的撩撥,還不時用力貼近兩隻分別處於不同孔道裡的手指。安妮的身體愈繃愈緊,最終還是無力支持瞭,尖叫著全身都軟軟的松懈瞭,泄出的花蜜噴濕瞭我大半個胸口。
禁閉一解除,我的手指馬上破關而入,還開始抽插起來!
另一方面,祖兒那小鬼頭的口技不知是從那裡學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龜頭下的肉溝。我爽瞭一會,心知再下去的話我一定挨不瞭多久。到時我的小弟弟被平復瞭,誰來幫安妮平復她的創傷啊?隻有屈膝逼祖兒把口松開。
我趁機爬起來,把安妮按在床上。三兩下手勢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騰身而上把她壓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臨城下,一雙小手抓緊我的手臂,全身都繃得緊緊的,面上滿是驚恐和緊張,大腿更是死命的緊合著。
我無法分開她的大腿,於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著,又捏弄那急促脹大的嫣紅乳蒂。慢慢地安妮繃緊的身體開始放松瞭,在桃紅色的肌膚上滲出晶瑩的汗珠。
「放松點!我會很溫柔的。」我再用膝蓋分開那合緊的雙腿,龜頭頂在她的陰戶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記得不要對安妮太粗魯啊!」祖兒在一旁留心的觀看,看起來還比安妮緊張呢!
龜頭緩慢的陷進兩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卻沒有再乘勝追擊的開始攻城,隻是繼續悠閑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時抵著小肉核在扭動。祖兒也把小手讓安妮抓著,在旁邊為我們打氣。
安妮抓著好朋友的小手,好像略為放心瞭些的閉上眼,全心全意的感覺著兩腿之間的一舉一動。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解開,抓著我的手也漸漸的放松瞭。從逐漸增多的愛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經準備好瞭。於是微微用力,「卜」一聲的把龜頭逼進瞭緊閉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兒齊聲叫瞭起來!我馬上停瞭下來。
安妮舒過一口氣,小聲的說:「有少許痛,但我忍得住!」祖兒卻苦著臉皺著眉的看著被安妮用力握緊的小手,忍受著空手道黑帶的巨大握力,卻又不敢松開。那無可奈何的可愛模樣,想起來也想笑!
我鼓勵的賞瞭祖兒一個吻。
「乖!再放松些,不會痛多久的!」我在安妮發抖的眼皮上輕吻著,以退一分,進兩分的緩慢速度,慢慢的開拓著那久未逢客掃的花徑。祖兒也幫著忙在撫弄普安妮的胸脯,一路幫我們打氣。
安妮的緊窄出乎我的意料。我雖然已經是盡量溫柔的瞭,但還是要數次的停下來讓她歇息
她的秘道看來屬於天生比較窄小的類型: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而且我們事前又已經做瞭那麼多的前戲,再加上我更是特別的憐香惜玉;可是她仍是痛得一直的冷汗直冒,有幾次更幾乎痛昏瞭。
由此可以想像,她被姐夫強暴時會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瞭天生窄小外,肉洞還似乎特別的深邃。我雖然不是天生異稟,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標準的;像祖兒那比較淺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轟到底。但安妮則不同瞭,我一直的前進,可是卻始終茫茫然的總覺還有去路!到我終於感覺到底時,我們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瞭。假如我的本錢稍為短小一點的話,可能連接觸到花芯的機會都沒有。
祖兒一直在旁邊留心著肉棒插入的過程,她看到我們貼緊瞭,便探手到我們接合的地方,卻發覺連手指都不能插進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肉棒時那勉強的情況,不禁駭然的說:「姐夫!怎麼你全部都入瞭!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著解釋:「你不用擔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瞭!」她滿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緊,而且還會一下下的自動抽搐。我根本不須抽動,便已感到龜頭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著。真爽!
「安妮,我要開始瞭!」我輕聲說。原本還想讓安妮適應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實在太妙瞭,再呆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發射的。
我一動,安妮馬上又痛出瞭眼淚。我不忍心隻有又慢下來,輕輕的小插小退。費瞭一大輪功夫才將整根肉棒退出洞口。
熾熱的花蜜馬上湧出,燙在把祖兒插在我們接合處的小手處,燙得她大叫起來:「嘩!安妮,你的水很燙啊!」
我望著安妮滿面都是眼淚和汗水,忍不住憐恤的說:「安妮,要是太痛的話,今天不如暫停吧!」
「不!」安妮猛在搖頭:「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請你再來愛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我們試一試另外的方式?」我教她跪在床上,嘗試用後進的方式。我抓著那結實的屁股,肉棒在花丘和菊蕾之間慢慢的拖曳。安妮咬著牙忍住沒有發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兒更緊瞭。祖兒爬在我們旁邊,全神貫註的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空出來的小手,已經不能自持的在安慰著自己的小妹妹瞭。
我分開合緊的臀縫,龜頭再次「卜」的一聲,逼入瞭安妮那異常緊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不到我的關系,安妮好像比較放松瞭些,至少我可以開始勉強的抽插。為瞭克服安妮被強暴的陰影,以後可以享受性愛的樂趣;我於是加倍的溫柔,而且特別加重瞭在美乳上的撫摸和陰核上的刺激,又不斷的吻和舔她的後頸和耳朵這些容易動情的部位。希望可以盡量減輕她因為陰道太緊而帶來的痛楚。
祖兒也幫上一份忙,也爬在安妮的身邊親吻她豐碩的乳房。
我們的努力終於有瞭成績,安妮開始發出愉悅的喘叫,緊窄的肉洞裡滲出大量灼熱的花蜜,變得潤滑瞭些。她也慢慢適應瞭肉棒的沖擊,我於是慢慢的加強力度,費力的在緊窄的秘道內沖刺,嘗試再去接觸那深藏的花芯。
我將肉棒盡量深入,終於再次抵達最深的地方,頂著那一張一合的花芯!「噢…!好…舒服…!」安妮終於忍不住叫起來!第一次體驗到性愛應有的快樂。
我把陽具稍微抽出,作短距離但密集的重擊。「我…我…!」安妮一陣痙攣,從花芯噴出一股火燙的淫液,燙得我的龜頭又癢又麻!再也忍不住瞭!我連把陽具抽出來的意圖都沒有,隻是用力的抵在花芯處享受那無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瞭!陽精噴註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層的絕妙境界!極樂的呻吟,隨著我噴射的節奏,充斥著我們的耳鼓。
我脫力的從安妮的背上翻下,臥在床中央不斷的喘氣。安妮的洞洞真要命!和她做一次就已經像幹瞭三、四次一般的累瞭;但那美妙的感覺也是成正比的。真令人一試難忘!
「太美妙瞭!」安妮躲到我懷裡,她也是同樣的累得氣喘噓噓。
「真的嗎?」能令如此美麗的女孩說出這樣滿足的說話,那種英雄感比中瞭彩票還要大!
「光哥!」安妮淚盈於睫的說,聲音充滿瞭喜悅:「謝謝你,我終於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剛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瞭那可怕的經歷瞭!」
祖兒也滾到我另一邊,嬌嗔著說:「姐夫,你偏心!剛才對我那麼粗暴,對安妮卻這樣溫柔,我不依啊!」
「我現在就補償你,好嗎?」我在她紅腫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瞭一把,痛得她尖叫起來。
「救命!」她馬上縮成一團,推拒著說:「我不來瞭,人傢現在還在痛啊!安妮,不如你再來一次吧!」
安妮聽瞭也嚇得照樣縮起來:「不要!我也夠瞭!」
我看著她們兩個又癢又怕痛的嬌俏模樣,心中不禁大樂,一手一個的把她們摟起來,大聲的笑道:「兩個都來…,」她們嬌笑著想躲開,卻被我抓著不放,又在她們面上一人香瞭一口。
「兩個都來…,陪我睡覺!」我笑著說:「我也夠本瞭!」
她們一人一拳,不痛不癢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進懷內,三個人交纏在一起大被同眠尋夢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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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祖兒和安妮才剛坐下,馬上不約而同的彈起來呼痛。
剛才一起淋浴時,我知道她們兩個的小妹妹都腫起來瞭,而且她們穿的都是短裙,紅腫的妹妹和椅子中間隻不過隔瞭條薄薄的草莓內褲;這麼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們倆看到我幸災樂禍的笑容,都紅著臉嬌嗔著說:「還笑人傢,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我笑著道歉:「全都是我的錯!好瞭吧!求兩位大小姐饒恕。我是不應該那麼聽話的,你們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應該瞭!」她們杏眼圓瞪的卻又沒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愛極瞭。要不是這裡是公眾場合,她們一定會擁上來打我。
「剛才是開玩笑罷瞭,我也知道你們還在痛。方才在浴室裡,還不是因為疼惜你們,才沒有亂來嗎?」我扮起正色的哄她們說。
剛才的大戰之後,我們擁著小睡瞭一會,兩個小妮子已急著到浴室清理;畢竟她們還未習慣那些陽精慢慢倒流出來的奇怪感覺。我當然不會錯過和兩個小美人共浴的香艷機會,也硬闖進浴室去。和她們那充滿誘惑的光脫脫胴體肆無忌憚的糾纏,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靜下來啦。但我一經撿查,發覺她們兩個因為初經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紅腫瞭,實在經不起我一再的寵幸。因此在我堅持之下,讓她們用手替我解決瞭。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回味無窮。
好不容易洗完瞭澡,我們三個的肚子都打起鼓來,於是便到酒店的餐廳吃自助餐。
「安妮,看來我們的測試結果可能出瞭問題。你看他,佔盡瞭我們的便宜,還在裝慷慨,扮大方!」祖兒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樣,又惱又恨的說。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癢癢的,心裡還在回味剛才的巫山雲雨,根本沒有把祖兒的話聽進去,隻是胡亂的應道;「噢,好的!我們去取東西吃吧!」
祖兒看瞭,好沒氣的說:「姐夫你看,她比我還癡呢!」
我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兩個都對我一樣的好,我兩個都疼!好瞭嗎!剛才不是嚷著說肚子餓的嗎?還不快去幫我取些東西來吃,讓我補充補充體力!」我心想今晚還要好好的向老婆補償,倒真是要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她們兩個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擾嚷瞭一會,才吵吵鬧鬧的結伴出去拿食物。
她們兩個不但年青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為剛剛接受過性愛的洗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充滿陽光的誘惑,一下子把餐廳中的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瞭。
我愜意的看著她們天真活潑在食物桌上挑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運。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覺得那坐在餐廳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時向著我這邊張望。她看起來有點面熟,但偏偏又記不起來。
那女子看來還很年輕,而且穿十分典雅。反而她對面的男子看起來有點過分的忠厚老實。(即是說有點老套的樣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間,祖兒和安妮已經捧著兩大盤食物回來瞭。我看著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瞭眼:「你們簡直是食物焚化爐,難道真的不怕胖嗎?」
祖兒嬌嗔著說:「人傢還是在發育時期嘛!」我瞇起眼在她嬌小的胸脯上瞄來瞄去,然後又看看安妮那明顯比較豐滿的上圍,曖昧地笑著說:「是的!是的!的確還需要發育。」
安妮馬上粉面緋紅,祖兒更在猛跺腳的在撒著嬌。我嘛,自然是在得意洋洋的欣賞她們嬌嗔的可愛模樣啦。
忽然間,她們兩個都靜瞭下來,眼定定的瞪著我的背後。
「楊光!」我連忙回頭。原來就是那一直偷看我們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你是…?」
「我是珮珮,林珮珮啊!」我看著那清秀的面龐,心中升起個大大的問號?
她見我一面茫然,馬上側著身扮出一個挺胸收腹,仰首抽煙的風騷樣子。噢!是她比蒂!我在舊公司時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興地笑起來。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那一身端莊的套裝衫裙,那一頭又長又直、梳得貼貼服服、沒有染紅染金的烏亮秀發,那一口雪白而沒有煙跡的牙齒,那一張素凈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比蒂是我在舊公司時的女同事,也是我眾多女朋友的其中一個。(那時還年青嘛!)是個出瞭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隨時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瘋瘋的。當時我們的感情也算不錯,在公司裡還被人看成瞭一對;雖然始終沒上過床,但平時摟摟抱抱卻是稀松平常得緊的事。後來我和婉媚一見鍾情,我也決定瞭要修心養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時她表現特一點都不在乎,還祝福我呢!我記得還有邀請她去參加我們的婚宴。
「比蒂,沒見三年多瞭。」我一面搖頭,一面由衷的讚美著:「你比以前還要漂亮得多!」
「是嗎?」她落落大方的照單全收瞭,爽朗的性格倒一點沒變。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兩個美少女,美目終於停在祖兒身上:「阿光,這位是,?」
我連忙介紹:「這位是祖兒,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學安妮!」
比蒂舒瞭口氣,誇張的拍著胸口,湊近我吃吃笑地說:「真的嚇死我!我還猛在懷疑怎麼你老婆會愈變愈年輕瞭!」我不禁為之失笑。兩個小妮子更是笑得捧著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著。
我剛一口吞瞭隻生蠔,那個剛才坐在她對面的老實男人已經走過來瞭。
比蒂馬上站起來:「幾乎忘瞭!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下星期結婚瞭。」
「…!?」
好酸!檸檬汁放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