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請替我沖多杯咖啡,要濃一點的。」我忍不住又打瞭個呵欠。
其實整個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進來,嘟長瞭嘴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前,面孔還有點臭臭的。
我開玩笑地說:「怎麼瞭?和男友吵架瞭嗎?」
她抬頭瞪著我,好像我欠瞭她十萬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悅的說:「楊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來開工瞭?」我瞥見桌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時發現瞭。
我聳聳肩點頭。昨天我何隻回公司開過工?之後…還和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女上過床,跟著撞上瞭快要結婚的舊情人,晚上回傢後還要在床上狠狠的對老婆作瞭補償…;簡直是一整天的體力勞動!現在連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圓臉馬上脹紅瞭,負氣的說:「我是你的女秘書,你卻連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聲!」說著眼眶也紅瞭。
我嚇瞭一跳,連忙解釋道:「蘋果,對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計劃書又不是太複雜。而且我可不想騷擾你的私人時間,萬一阻礙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瞭。」
她輕嘆瞭口氣:「楊先生,你對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膊:「蘋果你是我可愛的秘書嘛!我不疼你疼誰?」
她苦笑瞭一下,臨走時卻回頭告訴我:「楊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還沒有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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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闆那一關不容易過,他可是條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狐貍,和他那初出茅廬的兒子當然不可同日而語。每一條問題都拿湊得極準,恰巧都問在骨節上。幸好我準備充足,而且預先著李察提醒太子爺不要亂說話幫倒忙,加上情兒她們公司的詳細市場報告;最後他終於拍板批準瞭計劃。
太子爺自然十分興奮,把一切功勞都看成是自己的瞭。我識趣的退在一旁,呷著咖啡,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拿著我的計劃書,照著本子在朗讀。
情兒借故閃到我身邊,接過我遞給她的咖啡,微笑說:「光哥,你的計劃書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踫瞭踫杯,交換瞭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你的老闆好厲害啊!」她湊近我耳邊說:「可惜有點好色!那眼光總像想把人傢脫光似的!」我就站在她身邊,不禁扭頭看瞭一看,發現原來她的黑色襯衣有兩顆鈕釦松開瞭。從松開的衣領中,剛好可以窺見那深邃而白晰的乳溝,在黑色蕾絲花的胸罩邊襯托下,顯得更是肌膚勝雪;而且還滲透著淡淡的高價香水的氣味。(嘩!幾乎噴鼻血!)難怪剛才大老闆不停的偷望她瞭。
「情兒,你的衣領松開瞭!」我吃力的移開目光,然後用手肘輕踫她的小臂。
她低頭一看,馬上面紅紅的扣回衣鈕。
「謝謝你!光哥。」她感激地說。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憶著剛才驚鴻一瞥的春光。她察覺到我的目光,一張臉莫名其妙的紅瞭起來,驀地有種心跳的感覺。我們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尋著甚麼。
「張小姐!」情兒的同事在呼喚她:「快過來,要準備模特兒的面試瞭。」
她馬上逃命似的走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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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可奈何的被委派為挑選模特兒的評審員之一。李察硬把機會塞瞭給我,看來是想當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敗的補償瞭。
看著大老闆和太子爺金晴火眼的,幾乎想把每一個模特兒都脫個清光,裡裡外外仔細的看清楚;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隻是敷衍的隨便看看。反正看著年青美女搔首弄姿的,走來走去在行「貓步」(Catwalk)也是件賞心樂事。
終於我們在廿多位模特兒中挑選瞭五個,在下星期的複選中,她們還要穿著泳衣和運動服出場,到時勝出的一個,便可以做我們這個廣告的代言人,酬勞十分可觀。對我來說,因為可以用化妝遷就,因此選那一個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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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難得的空閑。計劃落實瞭,我把要執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開小差回傢休息一下,(昨天實在是太累瞭!)電話卻響瞭!
「喂!阿光,是我!珮珮。」
「咦?比蒂?噢,不…,對不起,應該是珮珮,找我甚麼事?」比蒂昨天再三告訴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著說:「你何時有空,我要派喜帖給你!」
我看看錶:「就現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室等你。」
我收拾好,著蘋果替我打點一切。她以為我因為昨天趕工辛苦,還內疚的千叮萬囑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瞭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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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珮珮。」我接過她的大紅喜帖,由衷的祝福。「這個星期天,這麼快?」指尖撫摸著喜帖上凸起來的燙金字,心中恍惚揪翻瞭五味架。我和她畢竟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說。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堅持要我稱呼她做「珮珮」的嗎?還說我以前認識的「比蒂」已經不存在瞭。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當比蒂。」她倦慵的靠後挨在沙發中,雙手交疊在胸前,修長的小腿在裁剪得體的套裙下含蓄的交疊著,份外顯出她端莊而幽雅的一面。長長的秀發散落在身上,為俏麗的臉添上瞭半點憂鬱,散發出濃濃的成熟韻味。這那是我當年認識的辣妹?我忽發奇想,如果當年比蒂也是這樣的模樣,我們會不會可以繼續發展呢…?
「其實一點都不快瞭!再不嫁人,轉眼就三十瞭!」比蒂的說話打斷瞭我的思緒。
「喂,你還這麼年青已經在認老瞭,那我怎麼樣?是不是該去安老院登記?」她今年才廿七歲,美麗的臉龐仍未有被歲月刻上的任何記錄,但又已經完全擺脫瞭少女的青澀,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瞭女人味。
她「撲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輕打瞭一下。「阿光,你還是一樣的最懂得怎樣逗我笑。」說完長長的嘆瞭口氣,美目投向窗外的美麗海港。美得懾人的側面活像畫傢筆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普照的。午後的維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隻熙來攘往的,充分反映出這個繁忙都會的魅力。陽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剛好在我們的桌子中央留下一個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瞭!阿光,你記得這兒嘛?」她的臉忽地沈瞭下來,眼睛註射著那交叉的陰影。面上再看不到半點待嫁新娘應有的喜悅,反而有些惆悵。
「這兒好像一點都沒改變,隻是…我們都變瞭。你已經有個幸福快樂的傢庭,而我…也快要嫁人瞭!」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點濕瞭。
「…?」
她沒讓我回答:「你知道嘛!那天當你向我說再見時,這個交叉也剛好落在這個位置!好像在為我們感情的終結做見證。」她的手指順著窗框的陰影在劃著。
我忽然記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張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氣!我一直以為你愛我比我愛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說再見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瞭。」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瞭你的一剎那,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經深深的愛上瞭你,是不是很諷刺?」
我默然無語。(可以說甚麼?)
「但是當我見到你提到她時的那種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瞭。我曾經擁有愛你的機會,但是我沒有好好的掌握,浪費瞭。」
「比蒂…!」
天色忽然間暗瞭起來,太陽被一陣烏雲遮住瞭。
「當我在你的婚宴上見到你太太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絕望,感到輸得心服口服。她和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唯有避開。」是的,她在我婚後馬上辭職,而且失去瞭聯絡。「這幾年我努力的忘記你,換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馬燈還要快…,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可以待得超過三個月的。…除瞭他!」
「我和他相識比你還早。他一直的待在我身邊,雖然我對他從來不假辭色!他雖然一直知道我的作為,我的任性;可是卻從來沒有嫌棄我,而且一直死心塌地的等待。他真的十分十分的愛我,甚至肯為我幹任何事!去年我媽媽得瞭腎病,他甚至捐出瞭一個腎臟,挽救瞭我媽媽的命,…手術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她的語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訴說的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說,我除瞭嫁給他之外,還可以怎麼償還虧欠他的一切?我曾經告訴自己:以後必須全心全意的去愛他,永永遠遠的忠於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著滾。「可是為甚麼在這個時候,偏偏讓我再遇上你…?」
「我一見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忘記過你。」她終於忍不住流出瞭眼淚。
「比蒂…!」
「我曾經想過悔婚,但我欠他的實在太多瞭!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償還他。」
「為瞭讓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請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頭來,熱淚盈眶的望著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變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強光一閃,接著還響起瞭雷聲。
「之後我便會忘掉你,全心全意的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剛剛發現當年的女友原來對自己餘情未瞭,現在又要和她偷情,這決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整晚都沒有合上眼,想瞭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補這個遺憾的話,我是不會甘心,不能全心全意的去愛他的!阿光,求求你!就這麼一次!你暫時放下你是別人丈夫和父親的身份,我也忘記我快將成為人妻的事實。讓我們回到三年前我們還是戀人的時候,你愛我最後一次。然後我們真正的分手!好嗎?」她抓緊我的雙手。
雷電過後,天色馬上轉暗,似乎想下雨的樣子。酒店內的燈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來,桌子上的交叉也驀地消失瞭!
「嗯!比蒂。」我也抓緊她那冰冷的雙手。
興奮的眼淚滴在我們緊扣的手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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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環顧著酒店房間裡熟悉的陳設。昨天在上兩層的房間中,我才在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艾身上享盡瞭溫柔。想不到一日之後,我竟然會在同一間酒店內,和人傢的未來太太作她婚前最後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將會在這間酒店舉行,這個房間便是她預備的新房。我曾提議到另一處的,但比蒂堅持要在這裡。
比蒂一進房,便走進瞭浴室,說要換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把整個維多利亞港都蒙上瞭一層水簾,朦朦朧朧的,感覺好像在夢中一樣。
「阿光。」
我猛地回頭,呆住瞭!
比蒂穿著純白色的婚紗,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面。
婚紗的款式並不暴露,胸口也開得很高;把她豐滿的身裁都收藏起來瞭。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無袖的設計特別強調瞭那香肩的優美線條。這保守的設計,似乎更配合現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莊賢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
美麗的面龐藏在面紗的後面,隱藏著新娘羞紅的臉。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讚美詞。
比蒂慢慢的走過來,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紗,露出嬌美的面龐。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著淚的凝望著我。
我甚麼都沒說,隻是把她緊緊的摟著,我最深情的熱吻為她吻去新娘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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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絲婚紗上撫摸著,不其然的回憶起三年前我為婉媚脫下嫁衣的一剎那。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瞭我的姓氏;那一晚,我親手為她撕去處女的封條。
純白的婚紗給人的意義等同貞潔,但面對著穿上婚紗的比蒂,我心中的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因為這套婚紗下的動人胴體,很快便會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瞭。我帶著半點僥倖、少許罪惡、濃烈的興奮和無比刺激的複雜心情,伸手到婚紗的背後,把拉鏈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熱的嘴唇。
拉鏈在隆起的豐臀上停下,我有些驚訝的發覺一路上完全沒有遇上障礙物:在聖潔婚紗和無瑕的女體之間,原來甚麼也沒有!
我一面品嘗著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紗由兩肩開始拉下;像剝蛋殼似的,裸露出雪白晶瑩的女體。先是優美的香肩、高聳的玉乳、脹硬的蓓蕾,然後是玉藕一樣粉臂和平坦的小腹。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細嫩幼滑的美乳,乳暈的色澤仍然嫣紅,看起來十分鮮嫩。
我緊抱著微微顫栗的胴體,恍惚除瞭剝掉瞭新娘的包裝之外,也脫下瞭那辣妹的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來是一副羞怯的,害怕受到傷害而硬充堅強的少女的心。
比蒂將我的雙手帶到豐臀上,把卡在纖腰上的婚紗繼續往下拉。代表貞潔的嫁衣掉落地上,讓像維納斯般完美的嬌軀卓然呈現。然後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來吧,完成我的夢…」比蒂呢喃著,充滿著情欲的喘息,一直在我耳邊盤旋。
窗外仍然下著夢一樣的雨。
我俯身覆蓋在她那猶若無骨的柔軟胴體上,貪婪的品嘗著那柔嫩的粉頸和豐碩的玉乳。她的胸脯不是太豐滿,但卻比我預計的更為鮮嫩。在嫣紅的蓓蕾旁邊,仍然是粉紅色的乳暈不斷的擴大,還在我的舔弄下起瞭一顆顆的小疙瘩。舌頭順著峰頂下移,沿著優美的弧線,舔在光滑的腋窩上。
我貪婪的狂嗅著那兒的清幽體香,情欲的嘶叫在淅瀝的雨聲伴奏下,像首夢囈的讚歌。
我放開挺拔的玉峰,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探訪那茂密的熱帶雨林。這樣的親蜜接觸,已經超越瞭當年我們拍拖時的極限。
手掌輕輕壓在肉丘中,灼熱的花蜜開始湧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瞭一片。飽滿的花唇在濕漉漉的柔絲下清楚的展露出來。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撫弄下急速的脹大,花唇慢慢的張開,露出成熟的溪谷。玉丘飢渴的向上隆起,灼熱的花蜜,不斷地從泛濫成災的溪谷中湧出,把雪白的床單沾濕瞭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滿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比蒂卻氣噓噓的伸手阻止瞭我。「不要再弄瞭…,快來吧!我忍不住瞭!」她紅著臉在催促。
我帶點嘲弄的封吻著誘人的紅唇,暫時中止那如泣如訴的喘叫。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兩腿,火燙的巨龍試探性的闖關。
白色的新娘頭紗仍然夾在發上,使羞紅的俏臉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閉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在輕輕的迎向入侵者。龜頭闖過微張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飢渴的肉洞上。比蒂馬上緊張得用手撐在我的胸膛,嬌軀還在顫抖著。
我溫柔的說:「比蒂,開始瞭!」再次封吻著那欲言又止的灼熱櫻唇,同時腰間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體。比蒂全身一震,雙手用力的推拒著,似乎想阻止我的進犯。
肉洞的緊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還以為以比蒂的豐富經驗,應該是比較容易進入的,說起來我的先頭步隊還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礙呢!
胯下的女體在猛烈的顫動,為我的攻勢提供瞭最好的支持。由於有足夠的潤滑,我沒有怎樣理會那些零星的抵抗,繼續專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氣的將整根火棒直搗到底。
直到我把肉棒全部都埋進瞭她的體內,我才察覺到比蒂眼角湧出的淚水。
我連忙松開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瞭!你難道不可以溫柔一些的嗎?」
我憶起剛才那破關而入的依稀感覺,難道…?連忙把肉棒抽出,赫然發覺上面沾滿瞭嫣紅的鮮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為她過往的外表行為,我一直以為她是很隨便的女孩。
比蒂含著淚點點頭,咬著下唇輕聲的說:「想不到罷?我的第一次還是留給瞭你!」
我愛憐的為她吻去破瓜的淚水:「對不起,我太粗暴瞭,弄痛瞭你!你為甚麼不先告訴我?」
「阿光,我太瞭解你瞭!如果我一早告訴瞭你,你還會要我嗎?」她仰起頭送上香吻。
謝謝你,比蒂!
我緊擁著比蒂成熟的處女胴體,用盡我的溫柔去報答她深情的厚愛。
也許是她已經足夠的成熟,也許是她對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卻瞭破瓜之痛。在我開始猛烈抽插時,她那狂野的呼喊,熱情的迎合,充分的說明瞭她已經能享受到床第之樂。
輕憐淺愛已經不適用瞭,比蒂成熟而鮮嫩的花徑,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兇猛的進攻。我沒有絲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掃的花徑中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的搗在那花徑盡頭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從肉洞深處激噴的熾熱蜜漿的洗禮。
比蒂數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聲嘶力竭的,美麗的胴體上泛起一片片淫蕩的桃紅色。
「我要來瞭…!」龜頭上一陣陣軟麻,我知道快忍不住瞭。
「無關系,…射在我裡面…!」比蒂用雙腿纏著我的腰,不讓我退出來。
我唯有把陽具頂在那火熱緊狹的深處,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全射入那盛開的處女花芯內。比蒂弓著腰把我熱情的奉獻全盤接收,窄小的陰道還在一下一下的抽緊,溫柔的撫慰著鞠躬盡瘁的朝聖者,同時把過剩的熱情帶同處女的證據,從我們緊合的地方溢出來,染在雪白的床單上。
窗外的雨終於停瞭。在重現的和煦陽光中,掉落在床邊的純白婚紗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紅,形成瞭一幅強烈對比的獨特構圖。恍惚標志著一個夢的結束,也啟示著另一個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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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比蒂的喜帖給瞭婉媚。她馬上記起瞭誰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報瞭所有的女友名單!)而且還說一定要參加,還要把小怡也一起帶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要看看舊時的情敵最終找到個怎麼樣的老公瞭!而且還要一傢三口的去「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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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蒂,不!以後是珮珮瞭!她一見到我,便拋下瞭老公,硬拉著我拍瞭張親密的雙人照,然後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剛轉身。珮珮竟然抓著我笑著向姐妹團嚷道:「喂!姐妹們,這裡有個帥哥啊!快來拍照!」那頑皮樣真是一點沒變。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剎那間前後左右已經堆滿瞭一大堆女孩子拉著我拍照。我陷在燕瘦環肥的女人堆中,偎紅倚翠的真是艷福無邊。
婉媚鼓著腮,抱著小怡站在珮珮身邊看戲。起初還任我胡鬧,但後來卻似乎有些不高興瞭。我察覺到老婆眼中那一閃而逝的不悅,馬上向著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撲嗤」一笑,嗔道:「活該!」
身邊的美女聽見我喊老婆,登時七嘴八舌的說:「哎呀!有老婆的瞭!」、「浪費功夫瞭!」、「可惜啊!」……一哄而散瞭。
我喘瞭一口氣,瞪著珮珮說:「你真好介紹!」
珮珮伸伸舌頭,把頭埋在新郎懷裡撒嬌。她的老公體貼的代她向我道歉:「珮珮她今天有點忘形瞭。我代她說聲抱歉。」
我連忙說:「隻不過是玩玩罷瞭,不用介意。」
婉媚抓著我的手臂,笑著說:「這種玩笑他不知等瞭多久!多謝還來不及呢!」
珮珮看著我們夫妻兩人,然後深情的凝望著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終於放開瞭!現在她心中所愛的,隻有她的新郎。
其他到賀的賓客陸續多起到,一對新人也忙於招呼應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認得那套婚紗嗎?」婉媚忽然問。
我嚇瞭一跳,那套婚紗不就是前幾天我為比蒂開苞時她穿的那一套嗎?
她打瞭我一下,嗔道:「真沒心肝!那套婚紗和我嫁你那時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樣的!」
「是嗎?」我如夢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著老公那種眼神,我一定以為她對你餘情未瞭。」她扁起小嘴小聲的說。
「哦!」我好奇的問:「是甚麼樣的眼神?」
「怎麼說呢?」她皺起眉頭:「很難形容的,總之是充滿瞭愛意,眼裡再容不下另外一個人的眼光。」
我涎著臉笑嘻嘻的說:「噢!簡單的說,不就是我平時看你的眼神嗎?。」
她「撲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瞭!你那些那裡是愛意的目光!應該是大色狼的猥瑣眼神才對!」我故意裝作色迷迷的看著她,她竟然面紅瞭!
這時那班陪嫁的姐妹團又來瞭,今次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們可愛的寶貝女小怡。
「好可愛啊!」、「多美麗,幸好長得像媽媽…」(甚麼?難道像我就糟糕瞭嗎?小怡在一班姐姐手中傳來傳去拍照,她可是一點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沒有哭,還在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一班女孩子十分開心。
「這BB女是個天生的模特兒!」其中一個女孩說。老婆聽瞭,笑得比人傢稱讚她自己還要開心,母性的溫柔表露無遺。
「喂,楊先生。你還記得我嗎?」就是剛才稱讚我女兒是天生模特兒的美女,其實她自己才像模特兒!
我打量著那高挑而骨肉勻稱的「衣架子」身形。唔!應該是在那兒見過的;但始終都記不起來;唯有禮貌的搖搖頭。正想繼續搭訕,婉媚卻恰好從一班瘋女孩手上把小怡搶救瞭回來。那女孩見瞭,馬上一個轉身溜走瞭。
老婆看著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著我:「她是誰?認識的嗎?」
我聳聳肩:「不認識的!可能見我英俊,想來泡我吧!」
她笑著打瞭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懷裡:「快抱著這個已婚男人的身份證,讓人傢知道你已經沒有機會瞭!」
我接過寶貝女,摟著老婆,遠遠的看著喜氣洋洋地周旋在親朋好友中間的新娘子。
再見瞭!比蒂。祝你永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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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後,因為酒店的正門太擠瞭,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邊的橫街等我去取車子。那兒是禁區,不準停車的。不過現在這麼晚瞭,該沒關系吧!
我剛把車停下來便後悔瞭!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簾,一個交通督導員(俗稱咖啡妹)神出鬼沒的突然出現。
「先生,這兒是禁區,不準停車的!請把車牌(駕駛執照)給我!」
我看著那兇巴巴的臉,唯有求情說:「Madam,對不起!我很快就會走的瞭!」
「車牌!」冷冰冰的回應。
我甩一甩整齊的頭發,展露出陽光一樣的笑容,和雪一樣白的牙齒,非常酷的說:「Madam,請通融一次罷!」
「車牌!」(噢!美男計失敗瞭!)
這時老婆剛剛趕到,也在嬌喘噓噓,我見猶憐的求情:「Madam,我們馬上就走的瞭!請通融一次罷!」
「車牌!」(噢!美人計也失敗瞭!當然啦,女人對著女人,尤其是一個比自己美的女人,那還會有人情講!)
我心中暗嘆,又不見瞭四百多塊!唯有乖乖的掏出駕駛執照。
這時在老婆臂彎裡的小怡剛剛睡醒,還突然哇的一聲哭瞭起來。BB的哭聲,在幽靜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馬上又呵又搖的逗她止哭;反而暫時把那惡狠狠的女交通督導員冷落在一邊瞭。
我們用盡手上的東西去逗小怡:鎖匙呀、銀包呀…全都沒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著我剛掏出來的駕駛執照,她…不再哭瞭。
我和老婆尷尬的看著那呆若木雞的女交通督導員,她哭笑不得的嘗試從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駕駛執照。可是隻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嚇得她馬上縮手。如是者她一連試瞭幾次,結果都是一樣。
最後她放棄瞭,臉色也變得溫柔起來:「好可愛,是你們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點點頭,她看到我們的尷尬樣,也忍不住笑瞭起來:「算瞭算瞭!今次就看在她的分上,放你們一馬!」揮手叫我們走。
我們舒瞭口氣,一面道謝,一面急急的開車離開。心想還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剛才的Madam雖然挺兇,但看真一點其實蠻美的啊!而且好像那個甚麼電影明星?那一齣…韓國的!」
咦!說來又有些像,是那一齣呢?
「八月照相館?」沈銀河是演女警的!
她皺著眉頭,不像!
「我的野蠻女友?」全知賢,夠兇!
我搖搖頭,也不是!
「……」
我們忽然心有靈犀的對望瞭一眼,同時地沖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們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剛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們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著我的駕駛執照,呆呆的望著笑得活像兩個傻瓜似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