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兒公司合約告吹的事,在公司裡鬧哄哄的傳瞭好幾天。大傢都傳著說:太子爺今次獵艷踫上瞭釘子,淫威不能得逞。亨利聽到當然更加惱怒,他真的不顧一切地中止瞭所有和情兒公司合作的項目。可是這欲蓋彌彰的舉動,反而加強瞭傳聞的可信性。
李察慘變瞭太子爺亨利的出氣筒,幾乎每天都給他召去狗血淋頭的大罵一場。連蘋果也看得有些不忍心,對李察的態度也改善瞭。
情兒的傳聞還未傳完,另一則傳言又來瞭。今次的主角是最美麗的暑期實習生:慧琪。傳聞說她已經成為瞭太子爺的下一個目標。事實上,自從上次的慶功宴之後,每天她都收到亨利送來的大束小束的鮮花和無數的小禮物。由於和海潮分手的事已經通瞭天,太子爺亨利再次成為瞭公司內最吃香的鉆石王老五,代表著飛上枝頭的截徑。其他女孩看到慧琪被看上,自然是又羨慕、又妒忌瞭。
可是慧琪的看法卻明顯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對太子爺追求的反應既簡單又直接:左手才把花束接過,右手已經把它們拋進瞭垃圾桶;而大大小小的禮物,則全部轉送瞭給其他同事,自己卻一件也沒有留下。我部門的另一個實習生「雪兒」曾經說笑地問她,為甚麼對亨利一點興趣都沒有?慧琪隻是決絕而且帶點輕蔑地表示:她和亨利是絕對沒可能的,叫他死心罷!
我看在眼裡,心中忽然有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慧琪會不會…是…?
我知道有個人一定可以幫到我;當晚就搖瞭個長途電話給遠在加拿大的瑪麗。我想請她代我打聽關於慧琪的事。
怎知她才聽到慧琪的名字,已經表現得十分緊張瞭;還一直追問慧頂的年齡外貌。問清楚之後,她沈默瞭一會,然後千叮萬囑我要小心的看顧著慧琪;而且「千萬」不可以讓她被亨利搞上!
我當然追問她的原因,可是她卻推說因為有些事情尚未肯定,所以不可以告訴我。
最後她再吩咐我:要是發生瞭甚麼事,一定要馬上通知她。我雖然滿肚問號,但還是答應瞭。
慧琪的真正身份究竟是誰?我不會不幸地猜對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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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天我得到老婆禦準,幫安妮搬屋。
其實那房子是我租給她的。自從上次之後,我知道她原來自己租住瞭個小房間;而且那房東先生還是個有點色色的老伯伯(祖兒說的。),雖然安妮身手不凡,不會怕那色房東胡來;但一個女孩子…,始終不甚方便嘛。
踫巧我有個朋友移民外地,在香港留下瞭一堆物業;又不甘心在現在樓價低迷時賤價出售。我便租瞭他其中一個在港島西區的小單位,讓安妮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定下來。這裡鄰近香港大學,到她明年上大學時也會比較方便。
安妮這女孩十分倔強。她堅持不肯接受我在金錢上的資助,寧願靠幹兼職來維持生活。這個單位就當作我對她的小小心意吧;而且也方便我們和祖兒有時來「休息」一下嘛。
她的行李其實很簡單,根本不用我動手的。但我還是很紳士的負起瞭所有體力勞動的工作,兩個女孩子隻是輕輕松松的在我身邊跳來跳去,又殷勤的為我抹汗。
安妮的新居是廳房貫通的套間,佈置得很簡單,連床都沒有。她買瞭張厚厚的大床墊鋪在地上,平時作沙發,晚上一滾下去就可以睡覺瞭。
祖兒還特地燒瞭壺開水,又開動瞭電風扇;說要取甚麼「風生水起」的意頭。她說是丈母娘教的。
我們忙瞭一輪,便把新居收拾好瞭。安妮看著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興奮得眼紅紅的。猛對我說多謝。
祖兒嬌嗔著鉆過來,打趣地說:「光哥,這算不算金屋藏嬌瞭?」
我和安妮登時紅瞭臉。
我向安妮單單眼說:「祖兒那麼頑皮在亂說話,我們應該怎樣懲罰她?」祖兒不等我們說話,馬上尖叫著跳起來想逃。但房子有多大?很快便被我和安妮抓住瞭,倒在褥子上被我們壓著搔癢。
她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求饒。我專挑她的敏感部分搓搓揉揉,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求饒聲倒變瞭求愛聲的。慢慢的安妮也面紅起來,松開瞭手看著祖兒纏著我在床褥滾著。
「二姊夫,我好掛念你啊!」祖兒拋開瞭顧忌,熱烈的吻著我。
其實我也很懷念她青澀的胴體,也不客氣的拉下瞭她的小背心,捏弄著那嬌小的乳房。鮮嫩粉紅的蓓蕾迅速的脹大,像顆可口的櫻桃似的向我挑逗著。我不得已的舍棄瞭那香甜的少女櫻唇,含住瞭那挺立在小小山峰上的小櫻桃。
祖兒仰著頭,從喉嚨深處哼出愉悅的呼嘯。我乘勝追擊,粗暴的拉下瞭那寬大的短裙褲,侵入淺藍色的纖小內褲內,掌握著那春溯泛濫的花丘。祖兒嬌軀劇顫,蜜糖色的幼嫩肌膚上馬上起滿瞭粉紅色的疙瘩。
我挨著墻邊,從後面把祖兒環抱著坐下來。這時她除瞭套在腰間的小背心和濕濕的小內褲外,身上已是光溜溜的瞭。我一邊含吮著她嬌小的耳垂,一面拉開瞭她的內褲,在幼嫩的花唇上搓弄著。
安妮坐在床褥的另一面,面紅耳赤的看著我們在表演。一隻小手已經耐不住,不甘寂寞的跑進瞭寬大的罩衫內自我安慰起來。
「安妮,你也來吧!」我邀請著向她招手。
安妮羞得滿臉通紅,嬌嗔著要站起來:「才不啊,不是說好瞭嗎?我今天隻是當紅娘,安排機會讓你們偷情吧瞭!」
這小妮子真是的,還在裝淑女!
祖兒比我更直接,她馬上掙脫瞭我,撲到安妮的身上嚷道:「你好啊!平時在我面前就春心蕩漾的盡在說姐夫的好處;現在卻來扮大方,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
安妮在驚愕中,已被祖兒撲倒,兩個人馬上滾作一團的倒在床墊上。但是安妮始終比較大力,很快的便佔瞭上風,還得勢不饒人的把祖兒的手扭到身後。
「姐夫啊,快來幫手!」祖兒吃痛向我求援。
我笑著爬向兩個紏纏著的半裸美少女;安妮看見我色迷迷的眼光,已經有些軟瞭。我還未動手,她已經被祖兒掙脫瞭,還被祖兒翻身壓在床墊上。正想掙紮,卻被我按著瞭雙腳。祖兒乘機拉起瞭她的大罩衫,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吻瞭起來。安妮「嚶」的一聲,被吻得混身都軟瞭,隻懂直在喘氣。
「萬歲!勝利!」祖兒嬌憨的嚷著。
「好!今天的摔角比賽,勝方是……祖兒。」我高舉她的小手。安妮忿忿不平的在抗議:「不公平!你們人多欺人少!」
「我是公證,不準上訊!」我板著臉說,祖兒更是一面得色的在附和。
「而比賽的獎品就是……,」我站起來,搖搖那一柱擎天的巨龍;兩個小妮子馬上羞得面紅耳赤的垂下俏臉,但輕抬的美目中卻掩飾不瞭那股渴望的神彩。
我走到祖兒的背後,慢慢的扯下瞭她的小內褲,那那冒著熱烘烘在蒸汽的的小饅頭解放出來。祖兒伏在安妮身上一動不動的,小屁股卻緊張得繃緊瞭,粉紅色的花唇更在一直的抖著。
我在那結實的香臀上輕輕的打瞭一下,然後在祖兒的抗議聲中,輕輕舔在那濕漉漉的花阜上。舌頭沿著淺窄的溪谷,到達盡頭的小石頭上。祖兒馬上癱軟在安妮的嬌軀上,咬著牙忍著不肯叫出來。小手在抓著救生圈似的握著安妮豐碩的美乳,百忙中抽空喘瞭兩下;大腿竟然猛烈的抖瞭起來,泄瞭。
我雖然主力向著祖兒進攻,但卻沒有把另一個小美人冷落。我一面吃著祖兒的水蜜桃,一面把壓在最下面的安妮的裙褲連內褲一起都扯到小腿上。雙手沿著幼滑的大腿肌膚,一直爬到毛茸茸的小丘上面。
原來她比祖兒好不瞭多少,也早已經裡裡外外都濕透瞭。手指不客氣的直接闖進瞭安妮特別緊窄的小穴,她的嬌軀馬上一震的呼起痛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
祖兒的花蜜一直在滴,剛好滴在安妮的小花丘上,和洶湧而出的蜜液混在一起,把床墊沾濕瞭好大的一片。
「姐夫,快來啊!我受不瞭!」祖兒回過頭來,小臉緋紅、氣喘噓噓的在嚷道。
我笑著把她拉後一些,讓她接管安妮那早已爽得一塌糊塗的小妹妹。然後好整以暇的跪在她身後,先用蘑菇頭在那猛滴著口水的水蜜桃上磨瞭一會。到祖兒忍不住再次催促時,才突然一下子的全轟進她青春的美穴裡;把她整個人轟得直向前沖,壓在安妮豐碩的美乳上。
大肉棒把窄小花徑撐得滿滿的,我加一把勁,把剩下的一小截也齊根頂進祖兒短淺的小穴內。她從喉嚨深處發出滿足的誘人歡呼,又泄瞭一次。
我決意快刀斬亂麻先把她解決掉,好留下餘力去應付安妮特別緊窄的小妹妹;因此不等她回復過來便再次全力進攻,大開大閤高速的直出直入。同時又緊抓著她的腰眼,不讓她有絲毫躲避的機會。
祖兒那受得瞭這樣的狂風暴雨,初時還勉力的支撐著,小手按在安妮那堅挺的肉球上借力,勉強的挺著小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但才不到幾分鐘她已經沒力瞭,整個人壓在安妮的身上,像隻小貓似的嗚嗚的喘著氣。
我一面插著,一面調整位置,把兩個小妮子的蜜穴疊在一起。當陽具從祖兒淺窄的小穴進進出出時,同時也在安妮的花丘上磨擦著。雙手更插進瞭她們兩個的緊貼著的胸脯中間,享受著被四個充滿彈力的肉球夾緊的超爽感覺。耳裡充滿瞭兩個美少女此起彼落的嬌喘聲,感覺上就好像同時幹著她們兩個似的,真是爽透瞭。
「噢…!是…是那裡瞭…,哎呀!再重些…」祖兒沒頭沒腦的亂叫。從肉洞盡頭的小肉塊愈來愈硬的感覺,使我知道祖兒快完瞭。於是更加變本加厲的猛烈轟炸,直把祖兒轟得魂飛魄散的。她爽得兩眼翻白的,小手和安妮的十指緊緊扣著,花蜜更像瀑佈似的從塞滿瞭的小穴內猛力地唧出,流到安妮的花丘上,再混和上安妮的蜜汁,把全新的床帳弄得濕瞭好一大片。
「哎…,哎…,死瞭…!」祖兒終於忍不住尖聲的叫喚起來,嬌軀愈繃愈緊,肉洞也開始猛烈地抽搐起來;把我的肉棒鎖得緊緊的。我深吸一口氣,忍耐著同時爆發的沖動,猛沖多兩下,再用力抵在那猛在抽搐的小肉塊上不再抽動。
好一會,祖兒緊鎖著的秘道才開始放松,看看祖兒,原來小妮子已經樂昏瞭。我於是把那幾乎失守的巨龍拖泥帶水的抽出來降降溫。轉頭看看已經春心蕩漾的另一個美少女。雖然安妮剛才不是被我真的幹,但那隔靴搔癢的感覺卻叫她更受不瞭。
「好瞭,輪到你瞭。」我笑著爬到安妮豐碩的胴體上。她已經按捺不住仰首送上瞭香吻,修長的美腿更急不及待的自動張開,把饞得滴著口水的小妹妹湊向我那仍然沾滿瞭祖兒的蜜漿的堅硬肉腸。
我見她如此飢渴,也不再費功夫做甚麼前戲瞭;馬上挺著沾滿瞭祖兒的蜜漿的巨棒,逼開那異常緊湊的裂縫,進入迷人的小穴內。
可能是剛才的間接接觸已經很夠瞭,今次我比較容易地便穿越瞭那又窄又長的隧道,抵達瞭小穴的盡頭。安妮隻是緊皺著眉頭,卻沒有再喊痛瞭。隻是在我們緊密地貼在一起時才輕輕的呻吟起來,本已窄小的小洞更是抽緊。我支起身來,按著那雙飽滿的美麗乳房,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安妮在床上比祖兒還要害羞,怎也不肯叫出來。我一面慢慢的插著,同時慢慢的把她的大腿抬高架到肩上,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肉棒一進一出間更加上上下左右的抖動。安妮全無招架之力,被我插得嬌喘連連的。
安妮的美穴展現出驚人的壓迫力,雖然大腿已經被我分得不能再開,而且肉洞也已經浸滿瞭潤滑的愛液瞭;但那緊湊的隧道卻完全沒有變得稍為寬敞,仍然那麼窄小。我必須費盡氣力的狂抽猛插,才不會被那緊窄的肉壁鎖緊。
我辛苦的耕耘瞭好幾百下,安妮緊皺的眉心才慢慢的松開,喉頭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吟;開始學會生硬地迎合著我的抽插瞭。在我的猛攻下,安妮爽得弓起瞭纖腰,渾圓乳峰上的粉紅蓓蕾,隨著上下拋動的胴體不斷的打著圓圈。香汗一顆顆的在緋紅色的肌膚上浮現,流入深邃的乳溝中,再聚集在小臍眼的凹陷處,最後才滿溢瞭流到床墊上。
我開始增加速度,同時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肉壁的盡頭處,硬是要爽得她叫出來。
終於來瞭,我的肉棒狂跳起來。「…要射瞭:」我剛想抽出來,但安妮似乎也到瞭緊要關頭,不但小穴鎖得緊緊的,又死命的抱著我不讓我松脫出來。我一掙不脫,再也忍不住瞭!灼熱的陽精破關噴發,全灌進瞭安妮的美穴內。
我壓在安妮的胸脯上歇瞭一會,才從那玲瓏浮突的美麗女體上翻下來,滿足地睡在兩個的小美女中間,一面喘氣,一面回味著剛才的美味。
祖兒踡進我懷裡撒嬌:「姐夫最壞的瞭,那麼粗暴的,幹得人傢痛死瞭!」
「剛才是誰叫我大力些的!」我在那紅撲撲的小面上吻瞭一下,又溫柔的問道:「還痛嗎?要不要我來呵護一下?」伸手摸向她的腿間。她嬌嗔著擋開我的怪手,可憐兮兮的說:「人傢那裡給你幹得腫起來瞭…,哎呀…,真的夠瞭!…」她根本阻擋不瞭我的騷擾,隻有把我推向安妮;「你…去弄安妮吧!我知道她還未夠的!」說著掙脫瞭我的懷抱,跳起來跑進瞭洗手間。
我轉頭看著睡在另一邊的安妮,她連忙挪開身體哀求道:「光哥,讓我先歇一歇好嗎?」
我笑著餓虎擒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先狼吞虎嚥的在她嫩滑的胸脯上亂吻瞭一輪;才在她那又驚又羞得可以殺死人的誘人眼波中,溫柔的封吻著那甜甜的櫻唇,柔聲的說道:「休息完後,讓我再疼你一次。好嗎!」
安妮羞澀的咬咬下唇,紅著臉的點點頭。
安妮舒服的躺在我懷內,小手頑皮地在我的胸膛上溫柔的撫掃著。
「光哥,我感到很幸福。」她支起來在我臉上吻瞭一下,然後把小臉埋在我的臂彎中:「我從來沒有試過像現在那麼快樂的。真希望時間可以永遠都停留在現在這一刻。」
我撫摸著她滑溜溜的粉背,又在那結實的屁股上輕輕的捏瞭一下:「傻女,你的美好生命才剛剛開始,以後一定會遇到無數的好男孩和命中註定的白馬王子。而我一定是因為前世做瞭甚麼大善事,今生才可以幸運地可以成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罷瞭。」我用力的把她摟緊:「答應我,千萬不要因為我而放棄認識其他男孩子。」
「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擁有你的!」她也緊緊的纏著我,語聲有點兒哽咽:「但是我相信我這一生人裡,再也不可能找得到一個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男人的。」
「安妮…」
「今天那麼開心,我們不要談這些掃興的事!」她用我的胸口揩去眼淚,然後把小下巴枕在我胸前,美麗的眼睛凝望著我嬌憨的問:「光哥,你真的不介意我們認識其他男孩子嗎?」
我感到有些愕然,她剛才不是說不會的嗎?
隻見她的眼角忽然不自覺地朝著洗手間瞟瞭瞟…噢!我明白瞭!不是她…
「是不是祖兒那小鬼頭是你代她傳話瞭?」我故意把聲線提高,好讓躲在浴室中偷聽的祖兒聽得清楚。
安妮瞪大瞭美目,吐著舌頭說:「光哥,你好厲害啊!是的,祖兒最聽你的話。她剛開始和我們學校的籃球隊隊長約會瞭;但又怕你不高興;因此央求我向你試探一下。」
我在她額上吻瞭一下:「安妮,我早說過瞭!你們絕對不是我的禁臠,我十分贊成你們擴大自己的社交圈子。如果有一天你們找到瞭心中所愛,要離我而去的話;你們得到的,隻會是我最真摰的祝福。」
安妮熱淚盈眶的說:「不會的,我絕對不會的…」
「砰」的一聲,祖兒從廁所中飛跑出來,也不理身上的浴巾松脫瞭掉到地上,光著身子的飛撲進我懷裡,聲音顫抖的說:「光哥,對不起,我以後不要再見他瞭,你千萬不要拋棄我。」
我坐起來把她抱緊:「傻女,我那有說過不要你。」我輕輕吻去她的眼淚:「我再說一遍,你和安妮都是…」我把安妮也擁在一起:「其實你們也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將來的。因此我真心的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我而擔擱瞭找尋幸福的機會。否則我會內疚一生的。」
我吻瞭吻祖兒:「祖兒,那男孩子是不是很帥的?」
安妮搶著說:「他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隊長,又高大又英俊,不知迷倒多少女生;但他眼中一直隻有祖兒。其實她已經追瞭祖兒兩年多瞭,直到最近,祖兒才肯和她約會的。」
祖兒有些忸怩的說:「那裡算是約會,隻是和他看場戲罷瞭。」她仰首望著我:「光哥,你會不會反對…?」
說完全不感到吃醋倒是假的,但我面上仍然裝得很大方地說:「祖兒,隻要你覺得開心的,盡管去嘗試。我是不會不高興的。」
祖兒舒瞭一口氣,眉頭也松開瞭:「其實那個保羅(籃球隊隊長?)隻不個是個小孩子,整天隻顧著玩,一點情趣都沒有。」
安妮橫瞭她一眼:「我不是早說瞭嗎,你就不信!硬是要跟他去看戲!」
「人傢隻是不忿那「蕩女安芝」硬在自誇是他的真命女友,所以才答應跟他約會嘛。你不見那天「安芝」被氣得牙癢癢的樣子嗎?現在想起來也好笑!」竟然一臉得色的吃吃笑起來。
安妮鼓起香腮搖著頭說:「你就是這樣好勝的瞭,小心不要玩出火來才好!」
祖兒伸伸舌頭,回瞭她一個鬼臉。
兩個小妮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竟然在我懷抱裡聊起來。
把我當作瞭大抱枕?
我趁她們全神貫註在談話,不動聲息的分別把手繞到她們兩個的屁股上,慢慢的在她們的臀縫上搓弄著。兩個小鬼頭起初還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話,但漸漸的她們的眼睛開始迷糊瞭;到小穴被我攻入的時候,她們連清楚地說話也無力瞭。
祖兒第一個耐不住,俯身下去含住瞭我慢慢硬起來的小弟弟。安妮也不甘示弱的在我的胸口吻起來;又噬咬著我的乳頭。
我漸漸加重手指頭的抽插,分別感受著祖兒那淺窄而溫熱的肉洞和安妮那深邃而狹小的幽徑不同的風味。
巨龍在祖兒的吸吮下飛快的脹大,把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她的口技愈來愈好瞭,靈巧的香舌在蘑菇頭頂端的小孔處一直舞動,還沿著粗壯的肉棒,一直拖行到最底部的陰囊上。龜頭頂在灼熱的喉嚨上,爽得我幾乎要失聲呻吟起來。
安妮也沒有閑下來,她把戰場由我的胸口擴大到小腹;用小舌頭在的肚臍洞上鉆探著。我閉上雙目,享受兩個美少女的溫柔呵護,舒服得真的連老爸姓甚麼都忘記瞭。
「哎呀!口都麻瞭!」祖兒含吮瞭一會,便嬌嗔著把我的肉棒吐出來,翻身跨到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小妹妹湊到脹硬的肉棒上。紅著小臉地伸手扒開細嫩的花唇,把整個紅彤彤的大龜頭含吮著。
細小的穴口馬上被撐開瞭一個大大的圓形,「噢!脹死瞭…!」祖兒嬌憨的嚷著,但又不敢使勁的坐下。那又饞又怕痛的模樣真是可愛極瞭。我見她還在遲疑;便伸手抓著她的腰眼,腰身急速的挺起,肉棒一下子撐開緊窄的秘道,穿越灼熱的花徑,重重的撞在洞底的小硬塊上。祖兒登時痛得慘叫起來,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不再挺動,任由小弟弟被她緊窄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好一會祖兒才開始適應那脹滿的感覺,慢慢的前後挺著小屁股搖起來。
安妮見到被祖兒先嚐瞭甜頭,也馬上背向著我坐到我胸口上擁抱著祖兒互吻起來,又把濕漉漉的花丘湊到我面前?
我以逸代勞的讓祖兒自顧自的上下套弄,分出一半的心神仔細的研究安妮那緊窄得出奇的超級美穴。她的陰戶長得較低,和屁眼的距離很近,顏色仍然是鮮嫩的粉紅色的。毛毛很稀疏,花唇很修長,陰蒂卻十分的小巧。
我把兩片肉唇撐開,露出隻容一根手指進入的纖小洞口。那裡已糊滿瞭濃稠的愛液,我剛才射進去的陽精正慢慢的倒流出來,散發出淫穢的氣味。我伸手扯開嬌嫩的肉唇,露出嫩紅的洞壁。在離洞口不遠處,那處女標志的殘跡還依稀可見。泛著妖艷光澤的蜜液正不斷的從張開的肉洞深處湧出,一串串的滴到我的胸膛上。我伸出中指深入的鉆探那深邃無底的秒洞,同時又搓揉著那精緻小巧的肉核。安妮的嘴巴忙著和祖兒熱吻,隻能扭動著嬌軀來發泄那陣熊熊的欲火。
另一方面,在我和安妮上下兩路的進攻下,祖兒很快便吃不消瞭。拚命「哎呀…,哎…」一下下的浪叫著,屁股卻愈搖愈慢瞭。我可不想她就此冷瞭下來,於是乎反客為主地挺起虎腰從下而上的拋動,把她殺得一敗塗地,隻能緊緊的擁著安妮,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拚命的嘶叫。
我知道她已經快不行瞭,便暫時放過瞭安妮的屁股;伸手抓緊祖兒的小蠻腰,專心的在她短淺的肉洞底猛烈地轟炸。把她直幹得花枝亂墜、淫水橫流的猛在抖顫。很快便連連泄瞭幾次,軟軟的倒下瞭。
我先把爽夠瞭的祖兒睡好,然後便拍拍安妮健美的豐臀,示意她伏在床墊上讓我從面來。她真的很乖巧,馬上柔順的像隻小白兔般伏瞭下來,還乖乖地把那那肥美的屁股高高的挺起來。兩片飽滿的肉唇微微張開,真的很像隻燴滿瞭濃鬱醬汁的肥美鮮鮑;面對著這香氣四溢的海鮮大餐,真是叫人看得人口水直流,一定要馬上舉箸大快朵頤不可。
我慢慢的把肉棒抵在一片泥濘的肉縫上緩慢地拖動。好幾次都過門而不入的,惹得安妮幾乎咬碎瞭銀牙。小屁股不耐煩的向後猛挺著,撞在我沾滿瞭醬汁的大龜頭上,把整個滑溜溜的美臀都塗得滿是蜜漿。
「哎…,快來…,」她終於忍不住瞭,開始喘叫著要求瞭。我也歇夠玩夠瞭,便伸手抓緊她的纖腰,用力撐開那緊迫的洞口,開始進入這極度飢渴的美少女的胴體內。
其實她的陰道生得較低,用後進的姿勢本來就比較適合。肉棒一路迫開緊湊的肉摺,慢慢的穿越那超緊的隧道,順利的到達瞭最深處熱烘烘的爐心。安妮這小妮子在我還未完全進入時,便已經來瞭一次高潮瞭。
我先在她美妙的小洞內享受瞭一陣被完全包裹的快感,才開始緩緩的把肉棒抽出來。陽具緩慢的倒退,牽動著肉壁上每一個肉摺,安妮忍不住長長的喘叫起來。大龜頭「卜」的一聲拔瞭出來,安妮登時雙腿一軟,釋放出大量灼熱的愛液。
我猛地把肉棒再塞回去,開始強而有力的抽插。安妮雖然頑強地承受著猛烈的轟炸,才沒幾下便抖震著又來瞭一次。她的小洞實在夠緊的,幸好我剛才已經射瞭一次,今次比較沒那麼敏感;一直維持著猛力的抽插,直到安妮嬌喘連連的再次求饒。正想再一次在安妮美妙的小穴內發射,睡在旁邊的祖兒忽然轉瞭個身,她剛才被我幹得樂極昏厥瞭,現在才慢慢的喘著氣醒過來。那張仍然交雜著情欲和純真的臉蛋實在誘惑;我記起她已經有瞭新的男朋友;心中忽然湧起瞭股難言的妒意。
我努力忍住瞭在安妮火燙的秘洞爆炸的沖動,再狂轟幾下,把安妮轟得嬌軀猛震的幾乎昏倒。剛剛趕得及在爆發的邊緣把火棒飛快的抽出來,湊到祖兒面前才發射。熾熱的精漿激射在那天使一般的純真面蛋上,心中忽然昇起一陣破壞的快感。祖兒在迷糊中被我燙醒,登時嚇得尖叫起來。到她發現原來是我「顏射」在她面上時,她卻沒有惱怒,還一面伸出小香舌舔去唇邊的熱精,又捉挾的把噴滿瞭陽精的臉揩到安妮的胸脯上,說要讓她分享一下這滋補的潤膚霜啦。
我們一連來瞭兩次,三個人都累得要死瞭,也不理身上(當然連身下也是…)還黏滿瞭汗水、陽精和愛液,便交疊著身體倒在濕濕的床墊上蒙頭大睡,一直睡到瞭下午兩點多才醒過來。
祖兒一醒來便猛在嚷肚餓,其實我的肚皮也在打鼓瞭;安妮最乖,馬上自告奮勇地跑進廚房,為我們泡瞭幾個速食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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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根本沒有餐臺,我們盤膝坐在地上狼吞虎嚥地吃著速食麵,剛才的劇烈運動耗費瞭大量體力,連簡單的速食麵也變得美味無窮瞭。
「安妮,你這個暑假有甚麼打算?真的不跟我們去參加野外求生的課程嗎?」祖兒一邊啜著麵條,一邊和安妮聊起即將開始的暑假。
安妮呶呶嘴:「不瞭,我還要找暑期工賺取明年的學費。」
祖兒向我瞟瞭一眼:「叫姐夫資助你不就成瞭嗎?他一定會答應的!」
我當然是點頭同意瞭。
安妮溫柔的望瞭我一眼,卻很堅決的說:「我當然喜歡光哥疼我,可是我卻認為自己的困難應該自己解決。況且我又不是沒有能力,我可不願意真的成為一隻被人飼養賞玩的金絲雀。」
我讚賞地向她豎起大拇指:「好!有志氣!」
「我就知道說不過你們的瞭。」安妮賭氣地嗔道:「今年又是去教館幫忙教小朋友空手道嗎?」
安妮點點頭:「嗯!雖然賺的錢不多,但現在市道不景。這份兼職的收入算不錯的瞭。誰叫我沒有其他的專長啊。」
是瞭!她懂空手道!
「咦?安妮,你懂不懂一般簡單的辦公室實務,例如打字和用電腦…等等。」我忽然有個想法。
她茫茫然的點點頭:「這些事我在學校一向都做慣瞭;如果不是太複雜的話,我相信應該沒有甚麼問題的。光哥,你有工作介紹給我嗎?」
我摸著下巴笑笑說:「對瞭!我想請你到我公司當實習生,而且還另外有特別的任務。」
「特別任務…?」安妮瞪著大眼睛。
祖兒這鬼靈精眼珠子滴溜潘的轉瞭幾個圈,忽然紅著臉曖昧的笑起來:「難道姐夫要你當他的辦公室性奴?」才說完已忍不住「咭」的一聲笑瞭起來。
安妮啐瞭一口,羞得連粉頸也紅透瞭,低下頭不敢望我。
我好沒氣的辯白說:「你這小鬼頭就愛亂說話,我才沒你那麼瘋。我隻是要安妮暗中替我保護一個人罷瞭。」
「……」兩個女孩呆瞭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