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沒有幽靜的月,隻見柔和的陽光。
佈魯很想問她有沒有看願望中的月兒,但他現在大氣不敢透,雖然她對他一直不錯,讓他覺得她似乎喜歡他,隻是她說輕薄她的後果很嚴重,他真不知道她會如何處置他。
因為命根子被她的嫩手抓扯,他不得不貓著身體跟她進來……她優雅而稚氣地躺在床上,望著外面的窗綠。
現在是午後,窗外綠葉在陽光中舞蹈。
這情景與佈魯的心態極不協調,他慌亂的心像是在顫抖,而非舞蹈。
“羽輕如小姐,把我帶進你的閣樓,要如何懲罰我?”
“你猜……”
羽輕如仍然望窗外,佈魯在床前看她。
“我不猜女孩的心思。”
佈魯很少猜女人的心思,因為沒那個必要,迄今為止,他沒有刻意去弄懂哪個女人的心,他隻在乎哪個女人會躺在床上乖乖地讓他征服,或者如何地奸淫更多的女人。
“如果我對你的懲罰,是把你閹割,你也會如此的心不在焉嗎?”羽輕如惱嗔地瞄瞭他一眼,輕輕地說。
佈魯雙手慌忙掩住褲襠,抗議道:“羽輕如小姐,隻是稍稍輕薄你,用不著切雞雞吧?夫恩雨和茨茵可是很熱愛它的,你千萬別做出對不起它的事情,小心遭天譴!”
“撲哧!”
羽輕如看到他這付模樣,禁不住輕笑,忽地又冷著臉兒道:“胡說,你才遭天譴,你做瞭那麼多壞事,是個十足的壞傢夥,上天不會原諒你。”
“上天如果原諒我,豈會讓我變成精靈腳下的一根賤草?我從來沒得到過原諒,也不需要任何人原諒!羽輕如小姐,你不用原諒我,可是你別切我的雞雞,隻因有瞭它,最近我過得蠻好,在可比傢和藥殿都吃得很飽,你不原諒我不要緊,隻要給我一條活路。”
佈魯說得煞有介事,羽輕如那雙天藍美眸看著他,幽嘆道:“十二歲開始,我就和你一起工作,雖然很少和你說話,可是,你那愛說謊的性格,我老早知道。我從來沒想過有人說謊說得像你那麼自然,有時候別人明明知道你在說謊,你仍然臉不紅地繼續說你的謊話,根本不理會這些謊言到底有沒有人相信。”
“我不需要別人相信,反正精靈族也沒有人相信我。”佈魯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樣子。
羽輕如道:“你記得未進藥殿之前嗎?我九歲的時候,你那時候是十歲吧,那個時候我媽媽還在人世,你來我們傢幫忙幹活,你記得嗎?”
佈魯道:“記得我以前好像是替你們傢做過活……”
“嗯,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你說什麼話來著?”
“我說什麼話瞭?”佈魯疑惑地道。
“你想想……”
“我幹!那麼久遠的事,你讓我想?如果我能想到,就不會問你瞭。”
“果然說過的謊言就忘!”羽輕如惱氣地轉眼看窗外,緩緩地側身向裡,背對著佈魯,道:“你當時跟我說,我是你見過的最美麗、最聰明、笑得最甜的女孩,你說想親親我,被我媽媽聽到,她把你提起來毒打一頓,後來你再沒有到我們傢幹活。一年後,媽媽去世,我成瞭孤兒,被召進藥殿,你看見我的時候,還躲瞭我許久哩。”
佈魯驚道:“有這回事嗎?讓我想想,好像是你媽媽警告我不準到你傢裡,說我是淫獸的壞種,想糟蹋她純潔的女兒……”
“你有沒有想過糟蹋我呢?”羽輕如轉過身凝視他,幽然輕問。
佈魯誠實地道:“那個時候沒想,現在時刻都想。”
羽輕如嗔道:“你這大壞蛋,為何不說謊?就這種事你講真話,說其他的事,你都不會老實,唉。雜種,我還是喜歡這麼稱呼你,已經變成習慣,很難改掉,可是有時候我想自然地叫你一聲佈魯。但是現在,我想叫你:騙子。”
佈魯辯駁道:“羽輕如小姐,雖然我常常說謊,可是我沒怎麼騙你吧?為何要叫我做騙子?”
“因為你騙瞭我的心,大騙子,懂麼?”羽輕如幽怨地看他,這叫他心中狂喜,剛才的擔憂全拋雲宵,踢掉鞋子爬上床,俯趴在她的身則,喜言:“羽輕如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騙瞭你的心嗎?或者是說,我偷瞭你的心?”
“嗯,你偷瞭人傢的心兒……”羽輕如羞羞地說。
佈魯聽得歡喜,道:“如果我要偷你的身體呢?”
“隨……隨……你偷!心兒都被偷走,留著身體何用?”
佈魯看著她嬌嫩如花的俏臉,他一早就認知她是藥殿最純美的女孩,她的臉蛋生得跟諾特薇有些相似(難道是因為她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緣故?),隻是諾特薇的身體沒有她的高挑,因此諾特薇的臉蛋相對顯得俏小些,但兩女的臉蛋和她們各自身段比例都恰到好處,找不到明顯的缺陷。
橢圓的臉蛋,生得潤圓而不見半絲棱角的痕跡;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師所雕磨的肌膚,白嫩細致.
雖然她的性格活潑明朗,然而她沒有那種活靈活現的大眼睛,一對柳葉似的筆眉之眼,時常蘊含莫名的笑意,透露淡淡的嫵媚和淺淺的狡詰。
鼻兒細長,生得略高,卻非明顯的高挺之鼻,因此不會給人造成朗然的硬感,而是一種很輕很柔的舒服感覺,像是懸於明朗的藍天那一葉飄逸的雲朵兒。
她的嘴兒像她的鼻兒一般細小,是絕對的櫻桃小嘴,唇兒極是薄,天然地含著潤紅,輕啟兩片薄唇之時,潔白的牙齒整齊可愛,給人乾凈明快的印象。
“我……很好看嗎?為何癡迷地看我?”羽輕如唇兒輕啟,潔白的牙咬出羞然的意念,說的卻是那麼的大膽。
佈魯微笑;他笑得很自然,沒有那種陰險邪惡的味道。
羽輕如同樣癡迷地看著他的臉……他伸手輕撫她金黃的柔發,道:“你說我很愛說謊,可是我真的沒騙過你多少!我和你常常在一起工作,很多時候我們近在咫尺,隻是我們連話都不多說一句,我如何對你說謊?最近我們常說些話,我也沒有騙你什麼。不知道為何,我騙很多人,連卡真那麼純真的小女孩,我都騙著,就是沒想要騙你。上次你說我想騙取你的心,也許吧,我真的想騙你的心,用我的真話去騙你的心。或者我也真的騙過你,隻是我從來沒想過故意騙你,像我這種骯臟無恥的雜種,對你有著那麼純正的意念,令我都感嘆這是奇跡。羽輕如小姐,你相信奇跡嗎?”
羽輕如淡紅的臉蕩漾絲絲感動,輕語道:“嗯,我相信奇跡,因為我一直想創造奇跡,那個催眠藥水就是我創造的奇跡。而你,是精靈族的一個奇跡,我一直都這麼認為。”
“如果,我要讓你成為我生命中的奇跡呢?”佈魯輕撫她的尖耳朵,她沒有半絲抗拒,他的手離開她的高貴的尖耳,滑到她潔白細嫩的頸項,撫摸一陣,悄悄地捏住她的衣領,手指勾劃到她的領溝,輕輕提起她的花扣。
她的眼睛眨瞭眨,沒有出言,他於是大膽地解她的紐扣……嬌嫩的酥胸漸漸地展露在他的眼底,她是個苗條靈動的女孩,雖然已經十八歲,也有著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可很多時候看她,都像十四五歲的女孩。
她的乳房也像剛發育的蓓蕾,圓隆圓隆膨兒的,似是還未成形,青稚而可愛,怕是跟諾特薇的乳房一般大小,但諾特薇比她矮小許多,如果按她們各自的身體比例,諾特薇的乳房顯然比她的成熟許多。
“很小是麼?”羽輕如擔憂地問,最讓她感自卑的就是乳房。
在藥殿,她的乳房最小,像一個發育不久的小女孩。
佈魯愛戀地逗弄她粉嫩的小乳頭,道:“我覺得很好,小小的蓓蕾,握在手裡,像玩弄小花蕊一般,讓人起憐愛之心,我倒希望它們永遠不要長大,可惜它們總是要長大的。比你還小一些的乳房,我也摸過啦。”
羽輕如放下心中的自卑,道:“你摸過誰的?”
“天依。律以奇。”佈魯誠實地回答。
羽輕如眼中閃過一抹驚色,道:“天依嗎?她好像才十三歲耶!你怎麼跟我說這種事?”
“我說過,我很不喜歡說真話,可是我也很不想騙你……”
“為何你如此相信我?”羽輕如詫異地輕嘆.
佈魯的手指劃過她的細脂輕腰,捏著她的褲頭,道:“我也不知道,有人說你腦袋很好,也很會騙人,可我莫名其妙地對你說真話。也許隻是一種感覺……,感覺這種東西,總是令人難以說清楚。羽輕如小姐……”
“叫我輕如吧,我想聽聽你叫我輕如的時候,會不會像你說謊一樣好聽。”
“你簡直逼人太甚,讓我突然那麼肉麻的喊你,叫我如何適從?輕如……”
“嘻嘻!”羽輕如失笑,這雜種明說突然,卻很自然地喊出她的昵名,不得不佩服他那臉皮的厚度。
嬌軀笑顫中,她感到下體有些涼意,瞭解他已經褪落她的長褲,心中慌緊,仰起身看瞭看下體,接著又躺瞭下來,轉首凝視他,道:“你心中有沒有半點愛我?”
佈魯一愣,頓住動作,和她對視許久,又繼續把褪到一半的褲子繼續扯拉,道:“我不知道……”
羽輕如顫著柔荑撫摸他邪惡的俊臉,嘆道:“你果然不願意說謊騙我,上次你說隻騙女人的身體,但我喜歡你騙我的心。哪怕明知被你騙,若被你騙得開心,我不介意讓你騙。佈、佈魯,我以後就叫你佈魯吧,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時候,叫你雜種。你說不知道,我很高興,若你說愛我,我就把你趕出去。隻因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允許你以後騙我!”
“都說瞭我不想騙你……”
“但我允許你騙……”
佈魯沒想到羽輕如說出如此之話,且說得那麼絕對,雖然儂嬡她們對他很好,然而不允許他欺騙她們,他偏偏對她們都有著欺瞞;羽輕如允許他欺騙她,他反而不願意瞞騙她。
他的視線落到她的嬌體,她生得苗條精細,脂白的細腰、圓纖的玉腿,和她圓脹的蓓蕾配合得很協調,米色的內褲貼在她的胯間,微微隆起的阜胯充滿迷惑。
他把長褲輕丟一旁,回手要除她的小內褲,她卻擋開他的手,緩緩地坐起身,道:“我給你寬衣吧。”
很少女人願意給他寬衣,即使面對儂嬡,也是他自己脫自己的衣服。羽輕如以處女的身份,竟然主動替他寬衣,差點把他感動得陽萎,慌忙坐起,張著雙手,道:“其實我自己脫比較快……”
“你粗魯慣瞭,面對我的時候,不能夠稍稍地溫柔嗎?”羽輕如怨嗔,雙手微顫著解他的衣扣,雖然主動替他寬衣,可是她畢竟是純潔的處女,心裡願意,動作卻顯得生硬而慌亂。
佈魯乾脆站起來,她跟著站立,繼續替他寬衣,漸漸地把他的上衣褪除,摸著他的胸肌,贊道:“真結實,你是精靈族最高最強壯的男人哩,難怪夫恩雨大人也那麼喜歡你!我最近才知道夫恩雨大人跟精靈王也是相好,她怎麼能夠同時跟兩個男人呢?好淫蕩!”
“你將會變得比夫恩雨還要淫蕩……”佈魯調侃道。
“怎麼淫蕩,也隻對你淫蕩……”
“羽輕如小姐,你真會說情話!”
“叫我輕如……”
羽輕如惱氣地扯他的褲子,本想先解他的外褲,不料連他的內褲也扯落,他那顫跳的肉棒頃刻裸露,不停地擊打空氣。
她羞然低首,愣愣地盯著他的巨棒,忽感他俯首下來,雙手捏著她的小褲褲,她的嬌體抖顫,不由然地抓住褲頭,仰起小臉看他,羞怯地道:“雖然看過你跟茨茵姐姐做愛,看到你的大東西能夠順利地進入她的陰道,可是……我忽然好害怕,我那裡比茨茵姐姐的細小很多。”
“別怕,諾特薇那麼細小的陰道,都被我操得爽透。”
佈魯突然說出他跟諾特薇的事情,羽輕如目瞪口呆地仰看他,許久,她道:
“你跟諾特薇姐姐也是相好?”
“嗯,這多虧你說她是催眠精靈,我在王俯的住處,離她的雅閣很近,我把她給做瞭。現在隻要我到王俯,她就會悄悄地來跟我做愛,厲害吧?”佈魯驕傲地道。
羽輕如哀嘆道:“我害瞭諾特薇姐姐……”
佈魯訝然道:“你不趕我出去嗎?”
羽輕如眨瞭眨眼睛,道:“你希望我趕你出去?”
“不希望……”
“既然不希望,為何說些讓人生氣的事情?”
“不知道……”佈魯迷茫地笑笑,心中咒念啟動,手指輕劃她的胯間,那小褲從中間向兩邊撕裂,他的手迅然撫摸到她的私處,道:“也許因為你獻身得最純潔。”
羽輕如沒有抗拒她的撫摸,微張唇兒細細地喘息,好奇地道:“為何說我的獻身最純潔?難道卡蘭不是純潔的嗎?她應該是處女……”
“我搞過的處女不止卡蘭!搞過的女人,也不止你知道的那些!無論她們最後對我是好是壞,她們之所以讓我搞,都有著很多原因,而那些原因,在最初,關系到她們的切身利益;或者是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因而讓我搞或者獻身於我。這些獻身,都參雜別的因素,隻有你的獻身,是沒有受我強迫、也沒有受我誘惑、更不是為瞭還債而屈就我,是我遇到的性愛中最純潔的獻身,也最令我莫名其妙。”
“假如……假如,我是因為某些原因獻身於你呢?”
“如果真的有著原因,我也不會追究,因為我就是淫恥的雜種,美女對我獻身,我不會傻得先追究獻身的原因,而是聰明的接受她們的身體,至於什麼原因,由她們去!”
“你真的好壞!”羽輕如緩緩地靠依在他的胸膛,動情地低吟:“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壞!也許因為你吻瞭我,也許因為你那一天沒有占有我,也許因為你在茨茵姐姐身上表現出來的強悍,也許因為你生得跟精靈男性不一樣的俊美,也許……,也許因為我……太想你。我獻身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如果你願意說,我可以聽聽。”佈魯感動地道。
“吻我!”
羽輕如仰首,佈魯俯首輕吻她的唇……
“我獻身的原因,隻因想獻身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