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鎖突如其來的愛,讓佈魯莫名其妙的同時,也令他稍稍地感動。
面對她的獻身,他想起好幾個女孩願意獻身給他,好比卡真和天依,隻是她們永遠都沒有羽輕如來得乾脆和突然。
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曾經多次想奸淫她,隻是他一直沒付諸行動,今日他其實沒想占有她的身體,隻想逗她玩玩,誰料她要懲罰他,且還是用她的肉體給予他最幻想的懲罰,在驚詫之餘,除瞭感激還對她生出些許疼受。
“你獻身,我就要!”
佈魯說得決然,對於這種香艷的贈賜,他從來不懂得拒絕。
“嗯給你,都給你!”
羽輕如玉臂環纏他的頸項,踮起腳兒輕吻他厚實的唇肉,嬌體壓磨他的胸膛。
他的怒棒被她的腹胯壓得血液沸騰,雙手緊緊回抱她,側首吻咬她的小嘴,巨蛇般的滑舌鉆進她的檀口,迎接他的是她那顯得生陌的吻咂。
也許她真的大膽奔放,可是她依然沒嘗試過跟男人好好地接吻,此時像個初學走路的孩子一般興奮,貪焚地跟他相吻,似是要跟他吻個不死不休,吻個天長地久——如果他相信天長地久的話。
四唇分離之際,她的臉頰暈紅閃光,唇兒紅潤,他指觸著她的紅唇,笑道:
“瞧瞧,第一次就如此火辣,唇兒都腫瞭!”
“我可不是第一次,你偷吻過我……,真的腫瞭嗎?”
“上面的唇沒腫,但下面的唇可能會腫。”佈魯色色地道。
羽輕如懂得他的意思,羞語道:“我寧願下面的唇兒腫,也不要上面的唇變種,因為,下面沒人能看得見,除瞭你……”
“說起來,必須好好地看看!”佈魯抱著她倒在床上,翻身側壓她的嬌體,撫摸她青稚堅嫩的隆乳,另一手輕輕摸索她的毛絨絨的陰戶,察覺她的陰唇不是很肥,難怪她會說比茨茵的細小。
其實他曾看過她的嫩穴,生得確實嫩嬌細致,和茨茵的大騷穴明顯不同,隻是那時候匆匆一瞥,來不及細細品味,這次不同瞭,他可以慢慢地、認真地品嘗她甜美的初穴。
羽輕如見佈魯色淫地爬趴到她的私處前,羞澀地攏緊雙腿……佈魯看著稀疏柔細的金毛,像一攝小金絨絲鋪於她的陰阜,嫩白的陰隆不是很高,看得出她的陰部不肥,隻是嫩得可愛,她緊緊地攏著雙腿,叫他難以看到腿間的春色,於是伸手去瓣她的圓玉腿兒,她卻使勁地合著,他道:“輕如,打開雙腿啦,你合著它們,我怎麼欣賞你美麗的陰戶?”
“很難看,不許看……”
“哪有這樣的道理?”
佈魯強硬地打開她的玉腿,隻見她的陰唇處還沒有生出體毛,滑不溜湫的,極是乾凈,隻是她的陰戶生得奇怪瞭些,大陰唇細薄,紅嫩若花瓣的小陰唇略突出她的大陰唇之外。
這是佈魯見過的處女中最奇怪的陰戶;一般來說,處女未經人道,小陰唇很少如此外露,可她的小陰唇偏偏生得細長,合緊的大陰唇又纖瘦瞭些,不像一般女人的肥嫩,導致她的小陰唇奇異的往外露頭,像是從花蕊裡吐出的兩片玫瑰花瓣,又像是由遂洞裡飛出的蝴蝶未張的花翼。
這應該是傳說中的“蝴蝶屄”,可是他喜歡稱之為“花瓣夾穴”。
如她所說,她的陰戶不肥大,雖然大陰唇夾著小陰唇,但陰裂不長,大小陰唇緊緊閉合,跟茨茵陰裂寬長、外翻略肥的陰戶相比,她的陰戶顯得纖細柔嫩,難怪她害怕受不瞭他巨棒的摧殘。
佈魯喜歡她奇特的陰戶,伸手捏瞭捏稍稍露出體外的兩片紅肉芽片……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羞恥地道:“是不是……很難看?”
“你說呢?”佈魯懶懶地回一句,手指拔開她緊閉的小陰唇,看見裡面嬌紅欲滴的嫩肉和迷離瑩瑩的愛液,忍不住俯嘴下去輕含兩片肉瓣花兒,輕輕的吸吮,竟能夠把她乾凈無味的愛液吸進嘴裡,心中一陣癡爽,不停地吮吸,聽得她不停地呻吟,又感她的腿兒顫顫,心頭蕩漾,偏手往上攀,抓住她的蓓蕾使勁揉搓……
“咦喔!呃喔!佈……佈魯,好……好癢,我受不瞭啦,你還沒有……回答我,不……不準你壞……壞喔!”她的手兒推他的魔爪。
佈魯見她掙紮,擡起首,滿嘴的愛液,咕噥道:“輕如,你怎麼瞭?現在拒絕我,來不及瞭!我不會放過你……”
“你沒有回答問題,不給你!”
“什麼問題?”佈魯健忘癥突發。
羽輕如惱嗔道:“你根本沒聽人傢說話,不跟你好瞭!”
佈魯冤叫道:“我操!剛才太過癡迷你的蜜穴,沒聽到你嘀咕什麼……”
羽輕如一聽,粉臉舔色,羞道:“你是說,你喜歡……人傢那裡?”
“當然喜歡,美麗的小陰戶,拔開小陰唇就看到裡面迷人的陰道,怎麼不喜歡?”佈魯淫糜地說著,其實隻要是女人的陰戶,無論生得如何,他都喜歡;她自以為很瞭解他,偏偏沒瞭解淫獸的眼裡,任何形態的陰戶都美麗。
“你喜歡,就給你……”
得知自己的蜜穴令佈魯歡喜,羽輕如放下心中大石,羞語中表達大膽的意願,一雙沾滿春色的柳葉媚眼瞄著他胯間恐怖巨棒,心兒顫搖顫搖的,又是期待又是怯怕,悄悄地又把雙腿夾緊,以一種哀柔的語調說道:“你要溫柔些,我可不是茨茵姐姐。”
佈魯沒回答她,他隻想把肉棒插入她的兩片超露的小陰唇,然而要進入如此細小的夾縫,事前不經一翻調逗的話,會讓她痛苦萬分,他可不想她臨陣退縮,所以一頭紮到她的胯部,細細地品嘗她的玫瑰花瓣和清潔雨露。
羽輕如哪經得起他高超的舌舔和吮吻,隻感下體陣陣溫熱,被他的舌頭吻舔之處騷癢難忍,呻吟中不停地想夾緊雙腿,隻是他的雙手如鐵爪般固定她的柔腿,她心有意卻力不從,越是被他吻舔,越是難受,奇騷的觸感傳遍全身,心中升起淫穢的念頭:好希望一根巨物插進騷癢空虛的穴兒搔搔癢。
“呃唔!喔喲!咦咦!喲喲!佈魯哥哥,輕如……輕如,喲輕如!發……發騷啦!”
不愧為藥殿的奇女子,還是處女就說出如此騷情話兒。
佈魯把她的雙腿張得大開,移身趴跪進她的腿間,雙眼色色地看著她的蜜穴,隻見那兩片小陰唇兒被他吻開瞭,像兩片初張的花瓣,嫩紅紛呈、露水瑩瑩,叫他忍不住伸出中指插進她的瓣縫之間,看著自己的手指緩緩地擠進她的唇瓣,再聽著她壓抑不住的呻吟,另一手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動起來,擡眼又見她情動地撫摸她的雙乳,更是刺激得他無以復加,幾想射精。
於是手指繼續深入,隨之遇到阻礙,知道是她的處女膜,不舍得以指戳破;縮指、再滑入,如此十來次,從她的唇瓣抽出許多愛液,把她整個胯部流濕,連床單都濕漬斑斑,他才把兩根手指插入……
“咦哥哥!咦哥哥!輕如好脹,有點痛兒,你的手指……好粗長哦!”
佈魯自然知道自己的手指粗長,所以抽插得很溫柔,手指從她的嫩肉瓣滑進滑出的感覺,令他聯想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進出的情景,迫不及待地想棄手指而用陰莖,於是兩個手指分撐,把她的唇瓣撐得開裂,無名指悄然並入,三根合攏的指頭插進她的陰道口。
羽輕如感到真實的脹痛,痛吟著仰身看向自己的私處,見到他的三根手指並入她小小的陰戶,又見滿戶的淫液,羞得她眼兒含嗔,軟軟地倒下去,酥胸劇烈起伏,反射性地聳聳胯部,低吟道:“呃咦!哥哥喲,我的小洞洞變得好大,你壞壞的插進三根手指,呃喲哥哥,穴兒癢癢,又脹又痛,好不難受!”
“難受嗎?要哥哥的大肉棒插進去?”
“嗯呃!哥哥好壞,那麼羞人……”
佈魯不理會她迷糊的羞語,看著她淫水滿溢的陰戶,覺得時機成熟,三個手指在她的陰道口分張,撐得她縮腰呼痛,他得意地抽出手指,扛她的雙腿架於他的腰臀,握著肉棒抵磨她的陰戶;被他的熱棒一燙,她驚然呻吟,再一次仰身看,見他把陰莖抵在她的陰道口,她猛然撐起腰身,彎著嬌體低看,雙眼緊緊地盯著兩人的生殖器。
他覺得奇怪,擡首看她,道:“你不害怕嗎?看著這裡幹嘛?”
“我要親眼看著哥哥的肉棒進入輕如的體內……”
“你真是不怕死!”佈魯驚嘆她的堅強和勇敢。
羽輕如啐道:“去!怕死不給你進!”
她輕拍佈魯的陰莖,搞得他的陰莖往外偏彈,她歡喜地咯咯笑。
佈魯抓住肉棒往她陰縫塞留,雙手捏著她過長的小陰唇往外扯,把兩片紅嫩肉片扯拉得薄薄。
她咦呀地叫痛,可是沒有阻止他,眼睛兒盯著自己兩片被拉薄的紅肉片,又見他巨大的龜頭陷入她的薄肉片裡,心中幾多驚奇,呼咦呼咦地喘息,拉痛和脹痛的感覺越來越濃,燙熱的龜頭像火球一般塞進她的陰道,把她的血液也燃燒,心臟兒跳動得劇烈無比,可是為瞭能夠看著男人的生殖器進入自己的私密之地,她勇敢地支持著撐起姿勢,大膽地看著巨棒一點點地塞進嬌嫩的花道……實在是太緊瞭!佈魯把她的小陰唇拉扯得薄長,方能把龜頭塞進她如叭喇花張開的小穴,奇緊的感覺讓他的龜頭爽麻,越是往裡塞越感艱苦,可是舒服的感覺越強烈。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地沒入她奇嫩的陰道,把她的兩片小陰唇脹得如氣球般的膨脹,他心中強烈的性欲和變態的征服欲被刺激得噴湧,漸漸地把肉棒往裡推,隻見她那不是很肥的大陰唇被擠壓兩邊,現得微微隆脹,看似有些肥嫩瞭。
但感她的嬌體抽緊、呼吸崩彈,他把已經進去的龜頭拉出來,卻是滿龜頭的愛液。
擡首看瞭看紅臉撲撲、咬唇緊緊的她,低首又把龜頭送進去,這次送得深一些,痛得她咬唇呻吟,他又抽拉出來,如此二三十下,她的小陰唇被他的熱棒磨刺得舒服,被脹痛的感覺漸漸消失。
她等待許久未見他動真格,羞嗔道:“你進不進來啊?水都被你的棒棒磨幹瞭,人傢好難受……”
時機已到!佈魯擡首淫淫笑著,兩手的拇指和食指繼續捏拉她的小陰唇,手掌上翻,剩餘的三隻手指勾實她的腿臀(這個動作防止推入時她突然退離),淫邪地道:“你可別往後退,否則會把你的陰唇扯傷……”
“我不管啦!你進來……人傢難受死瞭,隻想要你進來!”
“如汝所願,獻身祭典,正式啟動!”
佈魯胯部壓挺,雙手提拉,兩重反力相撞,巨棒沈插入被他拉得撕張的陰道,奇緊之中遇到阻礙,他繼續頂入;羽輕如感到疼痛,欲縮身躲避,可是小陰唇和臀部被他控實,心欲退而身未退,隻感下體被堅硬灼熱的鐵棒捅進,脹得裂痛的剎那,肉棒撞入她的陰道深處,痛得她發出長長的尖叫,不顧一切地撐著雙手倒退,同時踹腳踹他的胸膛……驚變陡現,他被踹得仰倒,怕她受到傷害,雙手急急松開,再次仰身起來之時,卻見她的眼淚和汗水流瞭出來,正低首撫摸著她的私處。
他定眼一看,從那兩片嫩唇兒流出滴滴處紅,就要爬過去,她擡首瞪他,嗔哭道:“痛死瞭,別過來!我剛剛已經決定,不再跟你好,你去找茨茵和夫恩雨。這事情看著你們做很好,輪到自己一點都不好,痛得我差點暈眩,我還以為要死瞭!”
握著染血的肉棒,佈魯幾乎傻瞭:獻身得那麼乾脆,拒絕得如此決然,到底算啥啊?
“處女都會痛,以後就不痛……”
“我是藥士,知道會痛,可哪會這麼痛?都怪你生得太粗!”
“你不給我肏,我去找茨茵!”
“去去!你去!找誰都行,找雅草大人也行……”
羽輕如沒有半絲醋意,隻顧忍著疼痛撫摸自己流血的私處,沾得她纖纖白指滿是血。
佈魯看著她的處女鮮血,心頭狂熱,不理她的反對,悶吼一聲,撲到她的身上。
她一陣掙紮,他把她的雙腿扛壓起來,巨棒抵在她張開的血縫口,狠狠一插,在她的哭叫聲中,又一次進入她緊湊的小花道,隻感陣陣熱流湧往陰莖,心中意念隨動,激起層層淫獸魔勁,她如被電擊,嬌體狂顫,捶打的雙手沿在半空,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邪俊的臉,手兒癱軟垂落,眉含春意,呻吟道:“咦呃!不是很痛瞭,忽然變得舒服……”
在她的驚語中,佈魯隻覺得肉棒異常彈跳,陣陣勁氣散發,這是以前在奇美和夫恩雨的陰道從未有過的現象,似乎是她的肉穴引導著他的勁氣在兩人的全身流轉,感到會陰處有股熱氣不停地旋動,如同他的會陰處有個隱藏的漩渦一般。
如水渦般的勁氣流遍全身之時,腦中現出一些清晰的印跡,原來是關於處女之血可以養淫獸鞭的記載,特別是具有魔法傳承的處女之血更容易激發淫獸鞭的勁氣,同時能夠激發龍獸血咒的生機,使得龍獸血咒能夠迅速地回源、強大。
被羽輕如強大的處女魔血激蕩,有關於龍獸血咒基本的練氣法竅和簡單的搏鬥技巧回流到他的腦意識,母親高級的風系魔咒和簡單的結界咒語也若隱若現。
佈魯心頭狂喜之時,被她的處女之道緊夾的肉棒更是舒爽,一手撐床、一手按在她的蓓蕾,繼續抽插,陣陣的催情淫獸勁氣湧進女體,讓初經人道的她遺忘一些痛苦、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她張著一雙細圓的玉腿兒勇敢地承受他沈重的插撞,但她的陰道不像奇美和雅聶芝那般超長,即使肉棒次次撞底,超長的肉棒還有六七公分未能夠全部進入她的體內。
這不足為奇,連儂嬡和茨茵等女都沒辦法全部吞納他的長度,何況初經人道的她?
“咦呀!呃唔!咦……呀!”
在羽輕如興奮中帶著痛苦的呻吟裡,佈魯感受著她帶給他的快感的同時,也感受著腦中浮現的一些記憶,懂得淫獸鞭由外形變化至內裡噴發的記載。
淫獸鞭在噴出其最精髓最濃烈的“催情魔勁”之前,必須使得淫獸鞭能夠自如的變形,方能夠進一步發射出無敵的催情魔勁,但如何讓肉棒變形,他現在仍然不得而知,於是繼續聳插。
在他的努力中,她的小高潮不知不覺中到來,處女紅潮和性欲愛液齊齊湧襲他的肉棒,刺激得他幾欲射精,腦中閃過一段記憶,意會神至之間,會陰湧起強大的力量射往陰莖,猛聽得羽輕如舒服到極點的呻吟,股股熱潮由她的花道流出,他迅速抽出肉棒一看,哇操,隨著剛才腦中的意念和突如其來的邪異力量,他的肉棒竟然變得隻有二十公分左右,粗壯度比原來稍小一些。
太神奇瞭!佈魯驚嘆地握著肉棒,不得不佩服淫獸鞭的神奇,擡首見羽輕如滿足地喘息,他又把變得比以前短小的肉棒塞進她高潮剛過的肉穴,這次可以把整根陰莖都放進去,於是伏在她的嬌體,逗弄她的堅脹的蓓蕾,邪惡地問道:
“輕如,舒服嗎?還要不要跟我做愛?”
“嗯唔!剛才……好舒服!可是現在有點痛耶,下次應該不會痛瞭。我以後也要跟你常做愛,你來藥殿的話,我要跑到夫恩雨大人的床上,像雅聶芝一樣哦!”
羽輕如滿足地笑著,那笑意充滿幸福和媚春,她舉起細白嫩膩的柔荑,染著她處女鮮血的手指兒刺入佈魯的嘴,他貪婪地吮吸她的手指和她的處女魔血,直到把血全部吮乾凈,他吐出她潔白的指條兒,道:“現在你感覺到和剛才有什麼不同嗎?”
“還是像剛才一樣啊,但是……現在你插在我裡面,我覺得比剛才舒服很多,好像我漸漸地適應你,覺得好合適哦!”
“是我把你的小陰道撐脹得寬啦!”佈魯心中偷笑,緩緩抽出陰莖,爬坐上來,舉棒到她眼前,道:“你瞧瞧,有什麼區別?”
羽輕如的眼睛瞪大,驚道:“哇咦!哥哥,你的棒棒好神奇,變得比剛才短小啦,但是,還是非常粗壯耶!”她伸雙手握住肉棒,努力地仰起身,道:“剛剛哥哥給輕如吻血指,輕如也把肉棒的血舔乾凈!”
佈魯看著她張開小嘴含住陰莖,龜頭一陣酥麻,挺瞭插胯部,道:“我很喜歡這個尺寸,雖然變短許多,但粗度沒多大變化,隻比以前小一點點。這個尺寸,跟精靈王的一樣長,比他粗大些。”
羽輕如吐出陰莖,問道:“哥哥,你看過精靈王的肉棒嗎?”
“沒看過,奇美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
“原來你跟奇美也有一腿啊,你好壞,做瞭這麼多壞事!”
佈魯邪惡地道:“如果我說還想做更多壞事,你會不會生氣?”
“不知道喔……哪天生氣瞭,我再告訴你。”羽輕如天真地回答。
佈魯一陣激動,把肉棒送進她的小嘴,繼續道:“我的肉棒太長,我一直覺得不好。像儂嬡和茨茵她們,雖然都是一代艷婦,可是跟她們做愛的時候,除非強硬地撞抵進去,否則都會有三四公分留在她們體外。高潮的時候,她們瘋狂得不管疼痛,可是平時抽插,她們有些難受,然而更大的歡樂令她們接受這些痛苦,她們還是喜歡我的粗長。但是別的女孩,有些可能會怕,像卡蘭及你,都想我短小些,所以現在的尺寸,應該是你們喜歡的,我也很喜歡。聽說淫獸鞭能夠把肉棒變得十三公分左右,我現在隻能夠變二十公分,另兩種形態怎麼也變化不出來。”
“哥哥!”羽輕如又把他的肉棒吐出來,道:“你插進輕如的體內吧,輕如又想要瞭!”
佈魯依言伏在她身上,溫柔地把陰莖插入她的小花道,她舒服地呻吟一聲,道:“真的很合適哩,哥哥以後和我做愛,都用這種尺寸!隻是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是很秘密的事情耶,為何要跟我說呢?你說淫獸鞭,是什麼?你好像有魔法力量哩,剛才你那根東西會放勁,讓人傢很性奮。你是不是傳承你們宗族的武學啦?我有聽過你們的傢族哦!”
“嗯,我獲得瞭傳承,奇美和夫恩雨都知道,但她們是自己發覺的,而你,是我親自說的。我隻想跟你說,即使你不問我。”佈魯緩緩地抽動,繼而感嘆道:“不知道為何,突然很信任你,從來沒想過會這麼信任一個人!”
羽輕如淚光閃閃,迷迷地看著她,誓言道:“哥哥,你相信不?輕如其實很早就喜歡你哩,你是精靈族唯一的半精靈,可是你生得好特別,耳朵沒有我們的尖長,身體比我們高大強壯,臉蛋像我們精靈一樣俊美,還有種邪邪的味道,笑的時候像個惡魔,又像頭偷吃的野獸。悄悄告訴你,我不恨人類,因為我從來沒見過人類,還沒懂事就進藥殿。在藥殿,你知道她們都不說憎恨你的話,所以我不像別的精靈一樣總是沒緣由憎厭你。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人,幹活勤奮,又會哄人,後來才發覺原來你好壞。我都悄悄地喜歡上你,連你的壞也喜歡。說這麼多,你不會笑我吧?我平時都好多話,雅草大人才不喜歡我,可是你對我說的話,我不跟別人說。我想成為你最信任的女孩,哪怕你每句話都騙我,我也把它們當成真話守著。因為無論謊言還是真話,都是你給我的,我都喜歡。你說謊的時候,也讓人高興。”
佈魯感嘆道:“我真的搞不懂你,也搞不懂自己,為何莫名其妙就成這樣?”
“你笨啦,因為輕如本來就莫名其妙嘛,雅草大人她們經常說我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嗎?”羽輕如調皮地指著他的鼻尖,仰首上來,輕吻他的嘴唇,道:
“哥哥,真的舒服哩,以後哥哥都要對輕如這麼溫柔,我這輩子隻做哥哥的女孩,隻跟哥哥好,不會像茨茵姐姐她們。我要做哥哥莫名其妙的、純潔的女孩!”
佈魯抽插之際,聽到她的語言,腦中浮現一個咒印,喜道:“真的一輩子都隻做我的女孩?”
“嗯,真的,不騙你。”
“你知道一種叫生命枷鎖的結界嗎?”
“不知道,我是土系魔法精靈,懂得的結界魔法很少。”羽輕如的眼中閃爍好奇。
佈魯見她的如此,便道:“這是生命結界的一種,生命枷鎖主要為女性所用。
一類是正生命枷鎖,簡稱生命枷鎖;一類是反生命枷鎖,被這種結界封印的女孩,陰道能夠阻止男人進入。正生命枷鎖由女性習得,遭人強暴之時,開啟結界免遭強暴,但是如果她們的魔法力量變弱,結界也隨之消失,最終還是會被強暴。反生命枷鎖,是精靈遠祖男性,為瞭保證自己不戴綠帽,在正生命枷鎖的原理上發展出來的殘酷的結界咒印,由別人把結界施放到女人身上,除瞭咒語中允許的那個男人,其他的男人永遠都進不瞭女人的陰道,直至她死,結界乃在。這種結界施放起來簡單,因為當時普遍被男性所用,因此對施法者沒傷害,後來被認為對女性不人道,於是被禁止,成為禁咒,無人曉得,除瞭我媽媽……”
羽輕如歡喜地道:“好神奇的結界,輕如也要學哦,哥哥,你媽媽有留下咒語嗎?我要學生命枷鎖,隻對哥哥一個人開放。”
佈魯吻瞭吻她汗水滲透的鼻尖,道:“生命枷鎖沒有你學,但反生命枷鎖我剛剛學會,要不要我施放到你身上?你可得想好,一旦施放,永不能夠解開,以後隻能夠跟我好,即使我死瞭,你也隻能夠跟別的男人抱抱吻吻,他們的陰莖是進不到你的體內的,你是否願意呢?”
“哥哥,輕如願意,你快快施放吧!有瞭哥哥,誰還要別的男人呢?我要讓哥哥知道,輕如隻做哥哥的女孩。”羽輕如不顧初次的疼痛,興奮地扭擺嬌體,吵著要佈魯施放結界。
佈魯賣勁地抽插一陣,抽得她癲吟癡語,他緊緊摟著她,道:“你說的,我很壞!等我們結束這次歡愛,我就在你的身體施放最殘忍的生命結界,讓你變成我絕對的專屬,這是我剛剛懂得的咒語,當我用她來封印你的貞操之時,我把一些重要的秘密告訴你,可是你得借催眠藥水給我用用。”
“嗯唔!催眠藥水都給哥哥,可是你要用它們來做什麼?”
“我想催眠某些女孩,然後奸淫她們……”
“哥哥好壞,輕如支持你哦!你拿去吧,奸淫瞭誰,得告訴我,可是別讓人知道是我研制的。”羽輕如沒有半絲反對,叫人弄不懂她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
佈魯莫名的感激,撐起身體狂猛抽插,心中意念邪生,肉棒回復原來的超粗長尺寸,亢奮中的羽輕如感到他肉棒的神奇變化,歇斯底裡的呻吟:“咦呃!呃喲!哥哥!你又把棒棒變大瞭,輕如也喜歡大肉棒哩,好神奇的棒棒,以後輕如擁有兩根不一樣的肉棒,愛死哥哥!呃喲,呃喲,又要高潮啦!哥哥,使勁地插,輕如是不怕死的……呃喲!說不怕死,就要暈瞭,好眩!”
高潮到來的羽輕如,在瘋言瘋語中,被佈魯一股強勁的射精燙得暈眩過去。
他抽出將軟的陰莖,一手勾入她的陰道,一手按她天靈,施放他剛懂得結界咒語:反·生命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