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瞭瞭辦公室,宋譽之拿腳跟把門一合,劈頭就問:“你昨天晚上怎麼和尤子鈺在一起?”
方杏兒最討厭他這種語氣,把臉一扭,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和誰在一起還用不著你來管。”
宋譽之氣得要死,指著她鼻子說:“方杏兒,你弄清楚,我是你男人,我就管得著。”
方杏兒冷笑道:“誰證明?結婚證有嗎?拿出來看看?”
宋譽之上前把她抱在懷裡吻著,說:“杏兒你等我六年,大學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以後永遠在一起。”
他虔誠的吻著她的發頂保證。
“譽之,別這樣好嗎?你知道我不可能等你的,我並不愛你。”
“那你愛誰?”
宋譽之把她推開一點點,眼睛一瞇,危險的問:“是尤子鈺對嘛?你看他長得俏兒,不想要我瞭對不對?”
方杏兒氣直拍桌子:“你不要胡攪成嘛?他就是我的學生,我說過瞭,這和他沒關系!”
宋譽之偏是不信,又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昨晚怎麼和他在一起吧?”
“我用不著解釋!”
方杏兒見問題又繞回來,十分頭疼,道:“宋譽之,你要還想和我在一起,就別老疑神疑鬼的讓人不消停。”
“我疑神疑鬼?”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明明是你他媽和尤子鈺鬼混瞭一宿,還他媽說我疑神疑鬼。”
他突然抄起窗臺上的一盆仙人掌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發出“!啷”的一聲巨響。
方杏兒嚇瞭一跳,她覺得宋譽之瘋瞭,腥紅的眼睛十分可怖嚇人。
宋譽之像一團烏雲,黑鴉鴉的籠罩過來,兩手虎鉗一樣,扳著她肩膀生疼,“方杏兒,你說,你他媽是不是和尤子鈺性交瞭?”
方杏兒肉一跳,難以抑制的心跳加速,耳際似能聽見血液在血管裡激烈碰撞的聲音。
本來宋譽之隻是懷疑,一看她這樣,火苗子騰騰的往上躥,一巴掌!到杏兒臉上:“不要臉的婊子,到處發情的賤貨!我跟你性交的時候老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性冷淡呢,原來是性饑渴,早說啊,我一天肏你三回,肏也把你肏老實瞭。”
杏兒的臉當時就腫瞭起來,宋譽之又來拉她,把她拉得一個趔趄,然後往辦公桌上一壓,開始解腰帶脫褲子。
“宋譽之你瘋瞭,這兒是辦公室,魏才師和陳老師隨時都有可能過來。”
方杏兒拼命掙紮,宋譽之也是氣急瞭,揮著皮帶抽在她身上,發出“啪”的巨響,杏兒同時發出一聲尖叫:“啊──!”
“婊子,給我老實點。”
他把她兩手反剪瞭,用一手緊緊的鉗著。另一手伸到褲裡把陰莖弄出來,又把她的褲子扒瞭,露出兩條細白的長腿:“哪個老師要來參觀,讓他們來瞭好瞭,也開開眼。”
拉下她內褲的時候,看見上面還貼著衛生棉,更是氣,又一巴扇到她屁股上,打得她身子一歪,咒罵道:“賤婊子,娼妓!來事兒還讓尤子鈺幹穴,讓丫的肏你的逼,我原來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賤呢?還是說你經期性欲比較強?就缺雞吧幹你?”
方杏兒痛苦的呻吟著,宋譽之不知怎的,覺著她虛弱的叫聲比之以往還要銷魂誘人……
他握著腫脹的大龜頭緊貼著她血淋淋的花唇磨蹭,蹭得血白的屁股上都是血跡斑斑,復回對準穴縫,屁股一聳一捅就幹到底瞭,杏兒被他的粗大猛勇得插進來,疼得肚子一縮,撞到桌沿上。
“啊──!”的又是一慘叫,聽著卻那麼嬌媚可憐。
宋譽之一笑,別提有多可惡,道:“老師你可真會叫床,是男人聽瞭都想狠狠肏你,蹂躪你。”
他低下身,與她的後背緊密貼合,伸手插到她上衣內,握住一隻乳房猛地一捏……
“疼……啊!”
方杏兒疼的淚珠子滾出來。
“杏兒,我把你當寶貝似的供著,你怎麼能跟別人睡覺?你對得起我!你說,你怎麼對得起我!!”他開始肏幹起來,屁股狠撞,每一次都把她撞到桌沿上,生疼生疼的,雞吧在穴裡狠抽猛送:下下插入花心,問:“尤子鈺傢夥大不大?搞得你爽嗎?比和我還爽嗎?”說著又是一頂。
方杏兒被他壓著抽送,上身貼著桌子,恥骨被撞得一下一下磕著桌沿,腹部的皮膚都撞的淤血瞭,下面褲子被他一腳踩在地上,光溜溜的光著兩條細腿被後面的男孩子暴雨驟雨一般狂抽猛送著,粗硬的陰莖硬是梗在血淋淋的陰道裡,充塞滿脹,龜頭猛鉆,下下肏搗花心,絞得穴肉都是縮顫,血水順著大腿往下流……
“輕點啊……疼啊……”
“還有臉喊疼!”
宋譽之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是在氣頭上,要多狠有多狠,屋內“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方杏兒,你個婊子、妓女、娼婦,你丫就欠這個,我就是對你太好瞭,才叫你不拿我當回事,你等著……嗯……”
方杏兒緊緊貼著桌子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宋譽之個子很高,肏入的角度又是刁鉆,她的肚子裡好像有把鋼刀在絞動,隻好把腳尖墊起來調整一下角度,讓自己舒服一些。
“你讓尤子鈺也這麼幹你瞭對不對?”
他摟著她的腰,屁股一聳一聳的幹進去,經血已經把陰莖染紅瞭,黑黑的陰毛也是血糊糊的,“你有沒有像夾我這樣夾他?包著他握著他?嗯?”
方杏兒也罵,“宋譽之你別這麼無聊,問這種沒臉的問題,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愛跟誰就跟誰,你……輕點,混蛋!”
“我不過說說就無聊啦?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語文老師,勾引兩個16歲的男學生輪流幹你,你有多要臉?你好意思站三尺講臺?”
方杏兒覺得肚子裡被人穿瞭條鐵棍子似得,還把她架在火上烤,又熱又痛,耳際突聽得一聲“報告!”
她當時就在想:完瞭,她的教師生涯,完瞭!
全完瞭,徹底完瞭,一切都完瞭!
宋譽之拿眼一掃窗外,底下陰莖持續交媾動作,拍拍她的臉,“是你的另一個小情人──尤子鈺,瞧把你嚇得,還老師呢。”
尤子鈺一進門就嚇瞭一跳,他真沒想到宋譽之有這麼大膽子,趕緊把辦公室的門鎖瞭。
“宋譽之,有什麼氣你沖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期負?你沒搞錯吧?方杏兒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幹她就什麼時候幹她。”
宋譽之又聳弄瞭兩下,抱著方杏兒轉過來,一邊挺插,一邊展示她被幹的性器給他看,尤子鈺隻見他那根兇猛粗長的陽具把陰道生生捅開插入,碩大的龜頭鉆進鉆出,幹得又深又狠,那平坦的肚子上時而突起出一根肉棒的形狀,經血穢亂的順著腿往下流,方杏兒給他幹的“嗷嗷”直叫。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情敵在場看著,他反而幹得更是來勁,手扒著她兩腿,肉棒玩瞭命的猛插,瘋狂的撞擊肏搗,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兇狠。
“哦哦哦……杏兒你可真緊……真會夾,夾得我雞吧要射瞭……全射給你……都給你……”
尤子鈺覺得他真幼稚,當然他心裡也是酸,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讓別人雞吧幹,還插在裡面射瞭精,實在是好受不瞭。
就道:“宋譽之你放過杏兒,咱們談談。”
“談個屁!王八蛋……有膽給我宋譽之戴綠帽子?”
宋譽之把陰莖拔出來,又帶出不少血水,抽瞭辦公桌上的紙巾胡亂一擦,褲子提起來。
方杏兒還來不及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狽,就看見宋譽之已經從筆筒裡抄起一把裁紙刀,她一把抱住他腰,喊道:“宋譽之你冷靜一點。”
尤子鈺也看見他拿瞭刀,卻仍舊滿不在乎,兩隻手插在褲袋裡,道:“方老師臉上也沒刻著宋譽之專用的字樣,我哪知道她是誰的?”
一副我就幹瞭,你把我怎麼樣的痞子相兒,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宋譽之哪受得瞭這個,握著刀就沖他撲過去,把方杏兒帶得一個趔趄。
“尤子鈺,你快走!”
“我不走!我看他多能耐!殺不殺得死我。”
說著還往前挪瞭兩步,恐怕宋譽之夠不著似的。
宋譽之已經持著刀向他揮過去,方杏兒急得要死,兩手一合,身子一墜,死死的把刀握住,鋒利的刀刃立刻劃破皮膚,血珠子蹦出來,然後順著手腕流下來,更稱的她皮膚雪一樣的白。
尤子鈺心一跳,宋譽之把手一松,回身緊緊抱著方杏兒,“杏兒……”
方杏兒手裡還握著那刀刃,眼睛卻狠狠的瞪著尤子鈺:“你還不快滾,非要有人死在這兒才甘心嘛?”
他這才聽瞭勸,哼一聲率先離去。
宋譽之收拾瞭一身的狼籍,抱起方杏兒要去校醫務室包紮,她掙紮著不讓:“宋譽之你把我放下,我是傷瞭手,又不是傷瞭腿,你是嫌我在這學校裡教書教太長瞭是不是?”
宋譽之隻好放下她,讓她自己走,又氣悶道:“是你要護著那個小白臉,否則怎麼會傷瞭手。”
“我護著他?”
方杏兒秀眉一挑,喊道:“好心當成驢肝,我是怕你犯錯誤,毀瞭一輩子,你懂還是不懂?”
宋譽之當然知道她擔心什麼,他看著她,又是心軟如綿,慎重的說:“我求的不過是跟你在一起,我愛你,杏兒!如果你能答應我好好跟我在一起,再不去招蜂惹蝶,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方杏兒想瞭想,說:“要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不許去動尤子鈺。”
宋譽之把臉一扭,不想聽,這個尤子鈺,扣瞭這麼綠的一頂帽子給他,哪能放過去!
方杏兒也是擰,繞過去盯著他的眼睛,硬逼他回答:“你答應我。”
他先是皺眉,拳頭攥瞭又松,松瞭又攥,十分矛盾。最後,還是妥協,還是拒絕不瞭她,隻提出條件:“除非你答應我正式搬到你傢和你住一塊。”
兩個人同吃同住,形影不離,這總有保障瞭吧?
上午方杏兒語文課沒上,便與下午的自習對調一下,改成下午第三節上語文,宋譽之安安分分的坐在位子上,一隻手撐著頭,看方杏兒的眼神分明就是熱戀高燒狀態,尤子鈺還納悶呢,這位方老師是怎麼擺平這隻老虎的?居然都沒來找他麻煩,這可奇瞭。
方杏兒兩隻手包紮的粽子一樣,吃力的在黑板上寫上瞭《花未眠》三個字,轉過身,靠著桌案問:“剛剛大傢通讀瞭一遍文章,誰能說一說這篇文章的作者想說明什麼?”
有些同學悶頭不語,死盯著書本,做苦讀狀;另有一些或交頭結耳或面面相覷,總之沒有人吭聲就是。方杏兒突然“撲哧”一樂,如春花吐艷一般俏麗可人,同學們這才將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
“我想起一個笑話……”
她邊笑著拿眼一掃下面:“我估計大傢也是聽過的──就說,有所學校的老師上課提問,問同學們,‘這個問題誰會回答?’下面同學沒有一人理他,老師也不知道同學都掌握瞭沒有啊,隻好又問,‘那有誰不會啊?’奇瞭,仍是沒人理,底下一片寂靜,掉根針都能聽見。這把老師愁壞瞭,到底什麼情況啊?隻好無奈的問,‘到底會不會,你們到是’吱‘一聲啊!’,同學們這時才齊聲統一答道,‘吱──’。”
“哈哈哈……”
下面笑成一片,雖是聽過的笑話,但是此時講來十分應景,所以顯得特別好笑。
方杏兒走下講臺,尤子鈺發現她講課的時候特別迷人,簡直是神采飛揚,又聽她說:“好,現在有誰可以回答我這篇文章作者想說明什麼瞭嗎?可不許給我說‘吱’。”
邵俊平笑嘻嘻的,樂的肚子都疼,站起身道:“我覺得作者想說明的是,自然美是無限的,人能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
“很好……你請坐。”
她把手一壓:“這個比較好理解,還有嗎?作者還想要表答什麼?”
她在用眼神鼓勵同學們勇敢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於是又一個同學起身回答:“我覺得作者想要說的是自然中的美,需要我們人類去用心發現,隻有接近自然,才能發現自然美。”
妙啊!尤子鈺想:這個十分有道理,如果不是深深去“體”會過方老師的“美”他也和坐在這裡的其它同學一樣,隻看到她做為教師的美,卻不能發現她做為女人的美。兩種美完全不一樣,後者滋味卻更為獨特。
宋譽之在後排看得清清楚楚,這方杏兒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不小,頭戴人民教師的神聖光環,講起課來千嬌百媚的風騷入骨,顧盼間殺傷力驚人的大,他以前便是給她這股子勁兒愛的團團轉……就說此時這班裡,看向她的癡迷狂熱的眼神,也不光尤子鈺有,不少男生都是有的。
真是可惡到瞭極點,他猛然想道:她長得這樣招人,學校的生源又是從來不缺,如果他畢業瞭,可要怎麼看得住方杏兒?
方杏兒講著講著課,發現講臺上手機屏幕一閃,隨即她朝宋譽之望去,後者正在把玩旋轉手裡的手機,一圈又一圈的轉著,並不看她。
以為他又有什麼事,便趁著叫同學們分組討論自然美和藝術美的時候去看。
她拿起手機,手指不太靈活的點開收件箱,立時氣結。
宋譽之的短信是這樣寫的:拜托老師別在學校發浪瞭,勾引一個又一個,惡心死瞭。
手裡捏著電話,指節都氣得發白,她咬瞭咬唇,走到離宋譽兩三步遠的位置,“宋譽之同學。”
宋譽之滿不在乎,懶散的站起來,手支著桌,回道:“是,老師。”
“此文有三處不符合文意,請你例舉說明一下。”
宋譽之叫方杏兒鬧得,飯都快吃不下去瞭,哪裡還有空聽講,又是上她的課,眼睛隻管往肉裡頭盯,要不就是盯尤子鈺,隻怕兩人再來暗通款曲,給他“戴綠帽”方杏兒見他不答,冷冷一笑,道:“會還是不會?”
宋譽之臉上發燒,作為一個好學生,從來沒有讓老師逼問過,把頭一轉,氣道:“不會。”
“同學,請你以後註意聽講,別總走神。”
宋譽之在四周同情的眼神中坐回椅子上,想:是瞭,我除瞭是她的“男人”
以外,還是她的學生,但作為男人,卻拴不住自己的女人;作為學生,連問題都回答不出來,我這到底是怎麼瞭,怎麼那麼失敗!
他揪著頭發,折磨自己,卻怎麼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