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杏兒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你看,她多熱情,那裡面夾得我好舒服。”
蕭菲把杏兒拉下去的T恤又拉上來,露出雪膚白腿,他粗壯的肉棒正在她毛發稀疏淺淡的小穴抽動著,白沫已是膩膩厚厚的一層,隨著兩人的動作好像隨時都會掉到地板上。
杏兒一對挺立的奶子給蕭菲折騰的晃來蕩去,乳尖擦磨著衣料的邊緣,挑逗的時隱時現,刺激的蕭然眼球發直,他不會忘記這裡的皮膚是多麼嬌嫩,觸感多麼美妙,他的手就好像有瞭靈魂似的,背離大腦發出的指令,握住她的雙峰揉弄起來,方杏兒呻吟著,在這樣火熱的奸淫和藥力的控制下,她無法抗拒另一個男人對她身體的猥褻和侵犯,臉上發燒一樣的燥紅,淫水浸透瞭整個外陰,隻要花唇間含夾的那根雞吧一抽動,就會“咕唧咕唧”的作響,緋色淫靡,那交合處麻麻癢癢的一片,花心處被龜頭戳頂的驚濤翻滾,這讓她瘋狂,需要被更猛烈的占有,她甚至不自主的前後搖動腰部來配合蕭菲的抽插,增加兩人間的摩擦,讓他頂得更深,霸占的更徹底。
那纖細的腰肢,一搖一蕩的像條小水蛇,背上那條性感的溝兒更是不放過兩個男人的眼球,蕭菲俯下頭去親吻,把她背溝裡的汗珠兒掃進嘴裡,心道:這妖精,是男人見瞭恐怕都要變成野獸。
“杏兒,相信我,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蕭然作夢似的說道,抬起杏兒的臉,嘴唇貼上與她接吻,一陣的攪動香舌,另一手捏揉她乳尖。
兄弟兩個,一個與杏兒接吻,刺激她的乳房,一個挺著陰莖,抽幹她的小穴,手還在她身前的花蒂上折磨,她的身子一顛一顛的擺動,鼻端全是性愛的味道,嘴裡全是蕭然唾液的味道,那椒乳給他捏的乳尖戰栗,如花綻放,他立即含住一顆吮弄,唧唧咂咂的吸吮,杏兒皺著眉呻吟,感覺就像觸電,而這時蕭菲的龜頭正一捅一捅的戳著她的花心,一片酥爛,花蒂的刺激也越來越強,她的小穴抗不住的縮起來,全身猛地一陣抽搐,被這兩人的前後夾擊送上高潮,她哭叫起來,去掐蕭菲在她花蒂上一圈一圈劃動的指尖。
“啊!謀殺親夫!”
蕭菲誇張的叫著,對蕭然道:“哥,你閃開。”
蕭然親親杏兒的小嘴兒,將她的松開,蕭菲把杏兒一托一推,放倒在地板上,架著她兩條白腿兒幹起來,蕭然就看著弟弟這麼玩弄自己的女人,小胳膊粗細的傢夥抽幹翻動著她的嬌處,花唇又紅又腫,翕翕的張著,淫水泗流,在地板上匯成一灘,蕭菲屁股一聳一聳的幹著,陰囊撞擊著臀肉的發出“啪啪”的擊打聲。
“好杏兒,你可真會夾,我早晚死在你身上,哦……”
蕭菲低吼一聲,加快頻律,猛抽狂插,把杏兒身子幹得悠來蕩去,底下撞擊的更激烈,那持續緊夾收縮的小穴終於把他的陰莖收服瞭,他潰不成軍的射出精液,雞吧一抖一抖的交城投降,身子蓋下來,倒在她身上喘息,滿足的就像一頭吃飽的獅子。
蕭然在想,像這樣的夫妻生活,他應該也可以給,他看著褲襠裡支起的“兄弟”硬硬的,很有精神,他覺得隻要讓它“試試”沒有什麼不可以發生。
杏兒累極瞭,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蕭然去浴室裡擰瞭一條濕毛巾來,踢瞭踢弟弟的屁股,道:“還不抽出來,你還想插到什麼時候?”
蕭菲在杏兒唇上咬一下,不情不願的拔出“老二”帶出不少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到地板上,道:“杏兒高潮以後,裡還在不斷的動,特別的爽。”
蕭然把杏兒拉到懷裡護著,道:“蕭菲,我警告你,你再要下藥迷奸方杏兒,我就揍你!”
他把微涼的毛巾,貼在她腫脹的小穴口,蕭菲的精液正從裡面汨汨的往外流,杏兒腿軟的站不住,全身重量靠在蕭然身上,蕭然把她抱到浴室,放水給她泡澡,因為她體力透支的厲害,隻能泡幾分鍾,時間長瞭怕會暈倒,蕭然拿大浴巾裹住她的身體抱出來,和進門的蕭菲走個對臉兒。
蕭菲鼻子裡哼瞭一聲,道:“哥,原來你說娶瞭她給我玩,就是騙我,要不就是看方杏兒長得美,想變卦。”
蕭然板起臉訓他:“你混不混?有你這麼幹的嗎?你看看她讓你整成什麼樣子瞭?再折騰給我滾回美國去。”
蕭菲看他懷裡的杏兒睡得像個孩子,忍不住又偷個香吻,被蕭然抱住閃開,撇嘴道:“我就要方杏兒,你管不瞭!我回頭就和爺爺說去。”
蕭然瞪他一眼,道:“白長個大個子,動不動腦子?我們都要娶她,爺爺一個也不會讓嫁,隻會把她當狐貍精看,你懂不懂?”
蕭菲轉一想,哥哥說的還真有可能,爺爺這個老封建,最見不得女人“作妖”
要是夏天在街上看到個穿吊帶兒的,都要大嘆“士風日下”說什麼改革開放的弊端,離婚率暴高的誘因,也不知道是什麼和什麼,挨不挨得上邊兒。
兄弟兩就此把話題打住,卻是各懷心思,蕭然把杏兒抱到沙發上,取出退紅腫的藥膏給她抹,冰涼的薄荷透出清香,帶來一絲絲舒爽,他小心避開穴口,把藥塗在紅腫的花唇和外陰上,杏兒的身體長得很美,這他知道,也看過兩三次瞭,隻是現在給她擦著藥,還是要很克制才能不去侵犯她。
男人的劣根性,看來他也是有的。
蕭菲沖瞭澡出來,走到與臥室相連的衣帽間拿幹凈衣服換,突然聽到杏兒的手機鈴聲,就改瞭道拿起她的包,掏出來一看,屏幕上跳越的三個字是“尤子鈺”
他眼珠子一轉,笑一笑接起來。
那邊子鈺的聲音傳過來,清潤悅耳──“杏兒?”
“呦,哥們啊,讓你失望瞭,不是杏兒,我是蕭菲。”
“哦……”子鈺沈默一分鍾,安靜的像是空氣,就在蕭菲以為他已經掛斷的時候,才又問:“杏兒的手機怎麼在你那裡?她人呢?”
他說的很慢,語氣不是很嚴厲,卻蘊藏著山雨欲來的危險。
“杏兒來給我補漢語,累瞭,人在我床上睡著呢,你的電話響個沒完沒瞭的,多影響人休息啊,等她醒瞭我讓她給你回啊。”
這話說的技巧又曖昧,那邊尤子鈺“啪”的一聲掛斷電話,蕭菲得意的笑,心道:毛還沒長齊的小子,也來和我爭女人,一邊涼快去吧。
讓蕭菲鬧瞭這麼一出,幾下裡都是盤算,尤子鈺是什麼嗅覺?他敏銳的發現杏兒又有瞭除瞭他和宋譽之之外的新情人,這叫他不能忍受,並且如坐針氈,從放下電話的那一刻起,一個念頭就在腦子裡轉開瞭……
而方杏兒的生活,在幾個男人的明爭暗鬥下搞得一團糟──蕭然打得是方杏兒男朋友的大旗,他積極的應對方大哥,而出眾的談吐和貴族的氣質更讓大哥大嫂覺得沒找錯人,認定這人絕對是一個好歸宿,杏兒要跟著他,早晚能和孟廣徹底的斬斷孽緣,杏兒的壓力由之而來,她無法在兄嫂面前拒絕他的邀約,隻能打起精神和他看看電影,聽聽音樂會,暫時的糊弄過去,至於今後何去何從,完全沒空去想。
尤子鈺是柔情攻勢,對她越來越好,越來越體貼,逐漸的她從抗拒防備到樂於接受,如今一周到有兩三天午飯在子鈺的小公寓裡吃,吃完瞭就沈沈的睡一會兒,為接踵而來的期中大考儲備精神,醒來的時候看他在癡癡凝視,兩個人的嘴唇越貼越近,眼睛的焦距越來越模糊,最後就熱吻在一起,四唇相吸,津液交換,低喘著摸摸弄弄,有時是狂風暴雨一樣的激情,她在他身下高潮呼喊,有時是雨滴清露一樣的愛撫,就好像多年的戀人,彼此間默契無限。更讓她安慰的是,子鈺在她勞累的時候,不但不會提出索歡的要求,還幫她放松按摩,給她燉湯補身體,雖然她知道他心計挺深的,但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時候,反而能全然放松,感覺不到任何壓力。
晚上回到和宋譽之的傢,就沒有那麼好過,他還是一如繼往的粘她,隻要兩人相處在同一空間,距離通常不會超過三尺,幫他補課也會補到床上去,這讓杏兒時不時有窒息的感覺,不過好在天氣越來越冷瞭,他霸道的睡姿和交纏的手臂讓她感到很暖和,有那麼幾晚忘記開空調也沒覺得冷,但是這種溫暖通常發生在他激烈的求歡索愛之後,讓她疲於應付。
還有就是,她已經很小心謹慎的在躲蕭菲瞭,他卻像一滴無孔不入的水珠,陰魂不散的出現,無時無刻的糾纏,下藥下不成瞭就改成威脅,總是有手段迫她就范,這樣的攻勢,讓她的身心都不能寧靜,她非常害怕這個人的出現會打破譽之和子鈺之間微妙的平衡,而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發現奸情,肯定都不能善瞭,她不敢想像那樣的場面,隻好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尤子鈺當然發現瞭她的焦慮,她在監考時發呆,有同學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弊,被二班的另一個監考老師打瞭小報告,還被年級主任叫去談話,這些由於精神恍惚引發的一系列反應引起瞭他的重視,為瞭化解這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窘境,考試以後他主動找到蕭菲談判,兩個人約在SOHO尚都下面的豪華臺球城見面。
蕭菲擦瞭擦桿,俯下身去開桿,“啪!”的一聲把球炸開,有一顆紅球下到底袋,他給子鈺做瞭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承讓瞭。”
子鈺坐在沙發裡,用搖控器給他的計分牌加分,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你還知道‘承讓’呢?方老師教你的?”
“是啊,杏兒教我很多呢,細著呢。”
他又擊一桿,母球向黃色球滾去,那分值為2分的黃球和袋口的角度非常好,一般球技的人都能打入,他一桿推的很正,該球輕松落袋。
子鈺給他叫聲好,又道:“蕭菲,做為老朋友我得提醒你,別和方杏兒當真瞭,她情人多著呢,根本沒真心,就是耍人玩兒的,看著端莊漂亮,其實不是個能當女朋友的料子。”
子鈺故意詆毀杏兒,罵得她一文不值。
蕭菲把黃球拿出來,用白麂皮擦一擦重新擺好,繼續擊打紅球,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是你在纏著她吧,她和我說過,你這個小男生挺煩的。”
子鈺也不生氣,心裡戰他是高手,便道:“她和誰不是這樣說?她還說你煩呢,說你怎麼怎麼強迫她,她根本不情願,而且一聽見你的名字就想藏起來。”
其實這話是尤子鈺瞎編的,哪知道正打中蕭菲的心,他以為他不會在乎方杏兒想什麼,他要的、愛的隻是杏兒的身體,隻是進到她身體裡的那種快感,但聽到子鈺這麼講,他的心猛地一揪,痛苦的縮起來,就像被人強行插入一把匕首,很窒息,血還流不出來,悶悶的,就這一晃神兒的功夫,手上的勁兒使大瞭,那顆紅球擊到庫沿彈開,他失去瞭連續擊打的契機,隻得握著桿子走向子鈺,道:“她真這麼說我?”
尤子鈺站起來,拿起自己的桿子,他知道自己押對寶,便四兩撥千金的道:“她對你什麼態度你會不知道?”
上場後,他穩住局勢,精準的走位和推桿,蕭菲坐在沙發上足足一刻鍾,也不知道想什麼呢,悶著頭給子鈺一路加分,直到臺子上的球清掉一多半,尤子鈺以後來者居上的姿態馬上要勝出的時候,他才抬起頭。
蕭菲說:“行啊,斯諾克打得不錯,看來中國現在挺流行的啊。”
他看看左右,就這臺球城的環境真不一般,128元每局的價位也堪比美國,國內的發展速度不可小覷,怪不得幾次叫哥哥出國發展,他都說沒興趣。
子鈺見他轉瞭話題,覺得這小子不比宋譽之,可能更難應付一點,正在想著怎麼把話題拉回來,就碰到一個難下的球,本來他是想靠走位把藍色球踢開,讓它的下球路線變順,但是力氣小瞭一點,位置走的不充份,算是一個小失誤,他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強行擊打,但是結果可能即下不瞭球,還給對手創造瞭機會,這個選擇明顯不是他尤子鈺的風格,所以他選擇第二種,就是給蕭菲做障礙,一桿擊出後,他的母球向前滾,在碰瞭一下藍球後,依靠回力繞到黑球後邊藏匿起來,還緊緊貼著庫沿,他攤攤手,把桿子放下,走回來。
“啪啪啪!”
蕭菲擊掌三次,道:“好小子,真是高手!”
他最喜歡水平相當的對手,太弱反而激不起鬥志,握著球桿雄心勃勃的站起來,算瞭一下臺面上的分數,如果救的好,他可以再給子鈺設障礙,冒一點險,他還可能下球,這一局的勝負,實在是還未可知。
尤子鈺的球是同一個高幹大院的發小李慕凡教的,現在和師父對打,也是互有勝負,李慕凡對他的評價就是:幕後陰謀傢。表面上讓人覺得是一陣風,打起球或處起事來才知道他是一把刀。
蕭菲計算角度解球,他覺得打個快速的縮桿會有機會,剛要把球擊出,就聽子鈺道:“想不想聽我和方老師的故事?想不想知道我一個學生是怎麼搞上老師、進而成瞭她的入幕之賓的?”
“媽的!”
他罵一句粗口,那隻藍球不但沒救起來,反而把黑球碰下瞭中袋,子鈺根本不用上場,他已經贏瞭。
尤子鈺裝作吃驚,好像很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蕭菲,我不應該讓你分神,下一盤我不說話。”
“不行,你得說。”
蕭菲坐下咕咚咕咚的灌水降火,道:“都有什麼典故,統統說出來好瞭。”
兩人也不打球瞭,握著桿子大聊方杏兒,話語裡刀劍相交,乒乒乓乓的一頓過招,連方杏兒在床上的表現細節都沒放過,蕭菲氣得是方杏兒居然心甘情願的給子鈺幹,他忘不瞭第一次撞見奸情時杏兒的表情,那是多麼舒服享受;子鈺恨得是蕭菲強插一腳,占瞭杏兒諸多便宜不說,還把事情搞得更復雜,兩個人鬥雞似的相掐,都是怒火中燒,最後蕭菲說:“尤子鈺,你幹脆直說你想說什麼吧?”
子鈺道:“方杏兒就是一披著人民教師外衣的婊子,這樣的女人你也要?”
蕭菲微微一笑,也不示弱,道:“我不要不就白白便宜瞭你?誰不知道你也稀罕這婊子?”
就這樣,尤子鈺沒有嚇退蕭菲,蕭菲也沒有挑撥成功,這一局爭奪方杏兒的大戰,勝負實在是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