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方杏兒被兄嫂叫回傢,沒想到居然是蕭然開的門,他穿瞭一件休閑襯衫,下擺放在外面,配著皮夾克,較之以往的形像,更多瞭幾分性感和不羈。
“嗨!”
他向她打招乎,方杏兒發現他和蕭菲的輪廓還是有點像,而且睫毛都很密。
“你怎麼在這兒?”杏兒問。
“杏兒過來瞭?”
方大嫂在圍裙上抹著手,顯然是剛從廚房出來,道:“是我請蕭然和蕭菲來吃晚飯。”
“哦。”
方杏兒進門換鞋,蕭菲這個陰魂不散的傢夥正沖她作鬼臉,表情還是那麼欠揍,她懊惱的對蕭然脫口埋怨,道:“你們兩個是連體嬰嗎?幹嘛帶他來?”
“啊?”蕭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後來聽明白她說什麼,才笑一笑,溫文爾雅。
“他非要跟,下次我躲著點。”
“見鬼!”
方杏兒把包一放,嘟囔一句。
方大嫂道:“杏兒,客人都到齊瞭,你快洗手吃飯。”
就把話題帶過去。
飯桌上蕭然提到,他在海南新辦瞭一所國際學校,這周末準備去開會和渡假,也邀請方傢一傢人過去住兩天,他2003年買瞭一幢海景別墅,至今閑置,還有私傢小快艇,可以玩潛水和垂釣,如果不嫌麻煩,甚至可以上小島去燒烤,好好放松一下,再乘坐星期一的班機回北京。
方大哥說:“杏兒去吧,年輕人,別老悶在傢裡!”
又對蕭然說:“我和杏兒她嫂子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下次有機會再去,你們好好玩。”
蕭菲道:“杏兒姐,我教你沖浪,可有意思瞭,特帶勁兒!”
方杏兒驚的連忙道:“我也不成,學校還有事呢。”
方大嫂哪能看著這麼個培養感情的好機會從指縫裡溜走瞭,就說:“學校還能有什麼事?期中考試不是都完瞭嘛?”
“我得籌備傢長會的發言,還有部分學生的傢訪,主題班會,環保知識競賽,事情多著呢。”
方大哥道:“那也不差這兩天,北京多冷啊,周末都零下瞭,你去海南玩兩天吧,三亞暖和,星期一請個假,少你一個老師,X中照樣開課。”
這已經是接近命令的語氣,方杏兒悶著沒吭聲,方大嫂道:“去吧,去吧,明天不是還有一天,你把學校的事情安排好,該請的假請好瞭,帶上兩三套夏裝,好好的玩一玩,你不是說你們要培養感情嘛,老在傢裡憋著大眼瞪小眼怎麼培養,年輕人就該有個年輕人的樣子,杏兒,不是我說你,你也有點太‘宅’瞭,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有幾個不愛旅遊的。”
蕭菲道:“是嘛,一起去嘛。”
他和蕭然一左一右的坐在杏兒身邊,這時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說:“時間就像乳溝,你擠一擠還是會有的。”
“你能不能不說話?”
杏兒瞪他一眼。
蕭菲笑嘻嘻的,又壓低聲音道:“生氣瞭?我不是嫌你胸小,你的乳溝不用擠也有,我就是形容一下。”
方杏兒“啪”的一聲把筷子放下,方大哥見瞭,一抬眼皮,不怒自威,道:“杏兒,好好吃飯。”
蕭然夾瞭一塊排骨,去瞭骨放到杏兒碗裡,道:“是不是菲菲又惹你生氣,回頭我說他。”
他是沒聽見弟弟又說瞭什麼,不過這傢夥最愛逗杏兒,估計也沒好話。
最後方杏兒也沒能力排重議,如果她堅持不去,估計大哥大嫂又會抬出“方孟廣”這道死穴來壓制她,還不如早死早超生,順其自然,她其實並不是多討厭蕭然,隻是怕永遠也擺脫不瞭蕭菲,蕭然和她年紀相當,背景相似,如果非要選一個男人結婚的話,蕭然是在考慮范圍內的,而宋譽之和尤子鈺,年紀差一截,老實說她還真怕世俗的眼光、和女大男小所產生的一系列傢庭問題。
女人是自私的動物,方杏兒承認她也沒有多偉大,她相信宋譽之和尤子鈺都是愛她的,但是小男生變數太多瞭,一個男人的成長往往伴隨著幾個甚至十幾個女人的奉獻,其實哪個女人也不願意辦“培訓班”都等著坐享其成。
再說孟廣,他在她心裡生過根,是真正愛過的,她還不是現實的認為兩人沒可能,因為血緣是不能混淆的,現在分開瞭,證明人還是要隨大流,不能活得像怪物,所以她隻能向前看,尋找自己的下一個心靈伴侶。你說她一點不憧憬和期待未來,那絕對是謊話,她想讓自己走出來,溶入正常的生活,也希望受她迷惑的侄子早點走出來。她知道她一天不結婚,方孟廣還是會傻傻的等她──這一段感情,他比她陷的深。
宋譽之知道她周末不在,很不高興,拉著她起膩,道:“你都多少天沒陪我瞭,老是學生卷子,作業習題,好不容易考完瞭,又要走。”
她伸出一根玉指,點點他的頭,道:“你還好意思說,啊?為什麼語文考那麼差,才93分,我都沒臉瞭!”
“又來瞭,像老媽子,我不愛聽!”
宋譽之尋著她的嘴兒堵上,把她壓在沙發上熱吻,親一下點一下,壯實的胸膛磨著她的嬌乳求歡,方杏兒覺得他的陰莖正在悄悄成長,頂著她的胯間,硬硬的。
宋譽之磨動身體,在她身上蹭著,吻得她“滋滋”作響,對她的香唇又啃又咬,還吸住舌尖不放……
“別鬧,討厭,就會發情,你煩不煩!”
她把臉一偏,躲著他的進攻。
“不煩!就要做,誰讓你周末把我扔傢裡,壞蛋!”
他解開她的上衣,把胸罩推起來,尋著梅蕊叼住,吸奶一樣,杏兒覺得靈魂都被他吸走瞭,腿間又酥又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鼓動。
宋譽之挺身把她抱起,走到臥室扔到大床上,脫光衣服壓上去,在她的小肚臍上親吻吹起,撕扯著她的褲子,待兩人裸呈相見之後,強壯的大腿架開她的雙腿,那秀麗亭亭的私處暴露眼前,他低嘆一聲,握住堅硬充血的龜頭,兩指分瞭陰唇送入,杏兒“哦”的一聲輕喘,被他撐開脹滿,宋譽之一縮屁股,再往深裡頂入,漸次進根,完全占有,快速抽動起來,龜頭下下抵著花心,杏兒分著腿給他幹,身子一蕩一蕩的,他的陰囊不斷的撞擊她的臀部,發出“唧唧”的淫水聲,兩人沈淪在肉體帶來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蕭然訂瞭星期五晚上六點的機票,到三亞要九點半,方杏兒坐在頭等艙裡看雜志,蕭然體貼的幫她調亮頭頂上的小燈,還給她要瞭毛毯和靠枕,道:“要是困就睡一覺,醒瞭基本就到瞭。”
隔瞭一個走道的蕭菲看到他們親切私語,難免吃味,塞上耳機,從鼻孔裡“哼!”的一聲。
方杏兒看他一眼,蕭菲立刻給個飛吻,還眨眨眼睛,蕭然也看過來,回頭跟杏兒說:“不要理他。”
杏兒也幹脆不看雜志,把燈調暗休息,機艙裡一片寧靜,蕭然看杏兒睡相甜美,乖乖的像隻小貓咪,心裡軟軟的,說不出的疼愛,他幫她把發絲理好,蓋上毯子,坐椅背調到一個舒服的角度,蕭菲起來用洗手間,摸摸杏兒的俏臉,小聲道:“真可愛,像個小娃娃!”
明明這女人比他大,怎麼那麼嫩嘟嘟的。
“別鬧,杏兒睡瞭!”蕭然推開他。
“哥,你是不是看上方杏兒瞭?那我怎麼辦?”他瞪大眼睛。
蕭然也不理,把中間橫著的扶手拉起來,讓杏兒靠在他杯裡睡。
蕭菲氣哼哼的坐在座位上,把空姐指揮的團團轉,一會兒要咖啡,喝一口說太甜,一會兒要茶,拿著杯子說太熱,最後幹脆要紅酒,可能因為他長得帥,空乘的脾氣很好,不管他出什麼難題,總是笑容甜美,不厭其煩。
“給我也拿條毯子吧,困瞭!”
蕭菲終於不折騰瞭,空姐特別給他拿瞭兩條,道:“我看您個子高,一條可能不夠。”
蕭菲道:“謝謝啊,你不但長得漂亮,服務意識還特到位!”
空姐微笑著離去,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蕭然翻個白眼,拿他沒辦法。
又過瞭一會兒,方杏兒翻瞭一個身,蕭然小心翼翼的把她移到椅子上,面孔朝裡繼續睡,他解開安全帶站起來,去用洗手間,蕭菲眼一睜,快速的挪動過來,坐在蕭然的位子上,把杏兒拉到自己懷裡摟著,讓她的頭枕在自己頸窩處,毯子拉好,還在她的紅唇上輕啜一下,見她還是沒醒,笑得像個傻瓜,喃喃道:“扮斯文誰不會,我也挺溫柔的。”
蕭然走回來看位子對調瞭,也不跟他爭辯,坐到蕭菲原來的位子,打開燈看文件,他的側面在光影中立體尊貴,眼神疏離而遙遠,同艙的幾位乘客當然註意到這一對形容出色而奇怪的兄弟,紛紛投以註目禮,偶爾還掃向熟睡的方杏兒。
杏兒在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中醒來,“嗯嗯”的發出幾聲嬌音,蕭菲愛死她的嫵媚,堵住她的唇,先來個法式熱吻,吮著她的舌尖,一下下的親著,道:“小懶豬,我們已經飛到海南上空瞭,可真能睡。”
杏兒的眼睛睜大,迅速推開他,用手背揭著嘴唇上的津液,看向蕭然,蕭然似乎有感應似的回過頭,兩人目光輕輕一碰,又馬上帶開,蕭然微笑道:“醒瞭?”
“吾。”
這時機艙內的廣播響起──“各位旅客您好,我們的飛機正在降落,請您系好安全帶,打開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調直座椅靠背……”
大約十分鍾後,飛機降落在三亞的鳳凰機場,方杏兒一路睡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要用洗手間,蕭然和蕭菲在機場裡溜達等她,杏兒用烘手機的時候,聽見背後兩個女乘客在小聲議論:“是不是她?還真挺漂亮的。”
“沒錯,就是她,和哥哥摟完瞭跟弟弟摟,又摟又親,不知道跟誰好瞭。”
方杏兒聽得身體一僵。
又聽道:“就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把這不當回事,朝三暮四的。”
“那兄弟兩長得都不賴,怎麼就共用一個女朋友?真奇怪!”
她逃也似的出來,從蕭然手中接過行李箱,低著頭跟著他們,始終落後一步,不管蕭菲怎麼逗她都不搭理,三亞那邊的司機開著商務車在6號出口迎接,把他們送到位於亞龍灣的海景別墅,三個人穿得都是長衣長褲,到瞭這邊就覺得很熱,蕭然道:“去沖沖澡換件衣服,我們去吃海鮮。”
方杏兒聞到海的咸味兒,看著近在咫尺處拍打著沙灘的海水,每一位來玩的遊客都是赤著腳踩著輕松的步伐,和浪潮嬉戲,遠處歡聲笑語,連她的心情也跟著輕快瞭起來,看在他們都挺期待晚餐的份上,也不忍心投反對票,她洗過澡,拿出一條黃色帶橘色花朵的太陽裙換上,覺得胳膊有點露,又穿瞭一件短袖的麻質襯衫,在腰上打個結出來。
蕭然迎上來,深深的看她,拉著她的小手,握在寬大的掌心裡,杏兒羞澀的要抽出來,蕭然很堅持,道:“你答應過試一試的,就這樣別動。”
“嗯,蕭菲呢?”
杏兒不自然的把頭一低,覺著手心快要冒汗瞭。
“怎麼?想他瞭?”
他眼睛瞇起來,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吃醋。
“怎麼可能?”
杏兒瞪大眼。
蕭然笑一笑,道:“在外面耍他的滑板呢,小孩子閑不住。”
三個人去吃瞭海鮮,杏兒撥螃蟹不在行,以前都是方孟廣幫她弄,要是大哥大嫂不在,還會沾瞭汁送到她嘴裡,然後吻住她一起吃下去,相視而笑,那時候的幸福,每一分鍾都像是偷來的,現在想一想,完全不真實,看著蕭然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清除蟹殼,把肉剔出來,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裡,她就好像透過瞭他,在看另一個人。
“杏兒姐,看螃蟹也會發呆,嗯?你可真好玩!”
蕭菲給她撥瞭一隻蝦,沾好薑汁遞過來。
蕭然說:“明天一早我們去潛水吧,上午陽光好,海底的珊瑚看得清楚,下午我要去學校一趟,你們自由安排,遊泳釣魚都成。”
杏兒點點頭。
蕭菲道:“杏兒姐,你別穿的和人大代表似的啊,有沒有比基尼啊?”
蕭然道:“有幾個穿比基尼的啊?不都是一件式嗎,杏兒別理他。”
“身材好為什麼不穿,等老瞭不能穿,想露沒人想看,到時候不要後悔。”
“少學國外那一套,露給誰看啊?”
“哎呦!可真封建,杏兒姐,你可看清楚瞭,我哥這種男人,表面上是紳士,骨子裡是沙豬。”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乘小快艇出發,在大海上乘風破浪,涼爽愜意,船上裝著深潛用的氧氣瓶,杏兒試瞭一下,根本搬不動,蕭菲笑道:“這東西四十多斤呢,就你那細胳膊,當然抬不動。”
他剛剛一手提一個,走起路來還很輕松,杏兒以為沒多重呢。
蕭然把船停到潛水區,已經有不少遊客在這裡下水,碰到一些潛水俱樂部的教練,正在給人穿“裝備”講解呼吸要領。這邊珊瑚長得淺,他估計杏兒也潛不深,如果就他和蕭菲兩人,就不在這裡潛瞭,他們喜歡挑人少的地方玩。
兩個人站起來,把背心一脫,都是一副倒三角型的好身材,蕭菲愛運動,蕭然也經常光顧健身房,贅肉都是沒有的,隻是蕭菲肌肉更發達一些,胸肌厚實,臀部高翹,更像老外,蕭然是平順而緊實,腹肌要繃緊才看得到。
不是方杏兒色,他們都穿著緊身泳褲,“小弟弟”的位置鼓鼓囊囊的,大腿又很粗壯,讓人看一眼就臉紅……也不是就她一個人看,還有不少穿兩件式分體泳衣的年輕女遊客,熱情的和帥哥打飛吻。
蕭菲笑著回以飛吻,拿眼睛偷瞄杏兒,杏兒扔把潛水衣扔給他,道:“別得瑟瞭,快點穿!”
“我哥讓你先潛,應該你快點穿。”
他上手幫她脫衣服,杏兒往後直躲,道:“你別管,我自己弄。”
“你自己穿不上,衣服很緊。”
蕭然穿好以後跳下水,在水裡收拾氧氣瓶和用於固定裝備的背心,給蕭然打個手勢,讓他把杏兒送下來。
“扶住這裡下去,我哥技術不錯,我們水下面見。”
蕭菲給自己迅速穿上,帶上腳蹼和潛水鏡,背著氧氣瓶跳下水,濺起一陣水花,蕭然正在給杏兒連好“咬嘴”講解怎麼呼吸,杏兒點點頭,表示已經明白。
“我會扶著你的,不要緊張,水下面不能說話,你要是不適應就給我打個手勢,我就把你拉上來瞭。”
“好吧,不過我沒潛過,挺笨的。”
“沒事,都有第一次,下面很美,值得一看,我們先試試呼吸啊,熟練瞭再下去。”
蕭然給自己也準備好,把杏兒往水下面一按,杏兒的臉沈下去,她覺得水從四面八方往咬嘴裡灌,蕭然說過不可以用鼻子,隻能用嘴,可是她覺得那樣的話,自己根本不會呼吸,“呼嚕呼嚕”的往氧氣瓶裡吹氣吸氣。
蕭然把她拉上來,道:“這樣可不行,氧氣很快會用完的,你就像在陸地上那樣的頻率就可以,隻是要記得用嘴,而不是用鼻子。”
方杏兒有點驚嚇道,泄氣的說:“我真笨,要不你們玩吧,別管我瞭。”
蕭菲水怪一樣的纏上來,抱著她的腰,道:“不想玩可不行,我的小美人魚,Come on!”“深吸一口氣,我們下去看看,能見到一些五彩珊瑚和小醜魚,特別美。”
方杏兒被蕭然說的挺心動,她最愛看海底的生物,以前光是看電視都能目不轉睛的,想著成不成就試這一把吧,希望和小魚有緣份,憋瞭氣下去,潛到一兩米深的地方,她突然覺得呼吸不成問題瞭,吹氣吸氣也不再急促,可能是水壓的問題,咬嘴與嘴巴結合的很緊密,根本沒有海水可以灌進來,她吐著成串的“泡泡”順利的見到瞭美麗的珊瑚,五光十色,觸手在飄浮,像是在歡迎她,多種魚類在其中穿遊,像是在和她做遊戲一樣,等著她靠近,也不遊走,而當她要摸到的時候,又快速的遊移著閃開,過一會兒又遊回來,等著她伸手。
蕭然再一次把杏兒拉上來,正色道:“杏兒,海底的生物不可以摸,就看看行瞭,很多魚都有毒,部分珊瑚也有。”
方杏兒玩的高興,她順手從海底撿瞭一個海螺,跟蕭然炫耀,道:“你看,我的戰利品!”
“小心寄居蟹!”
正說著,方杏兒“哎呦!”一聲撒瞭手,蕭菲從水裡浮起來,摘瞭咬嘴,把她的指手放到口中吸吮,道:“不要緊,一個小小的傷口,這種螃蟹特別小,夾得不狠。”
“哼!我要知道是寄居蟹,肯定不能松手,得把它逗出來看看,是個什麼樣子!”
她還以為是有毒的海螺,都是蕭然,老是說這個有毒,那個也有毒的。
“我們再去找它!”
三個人帶好裝備,又潛到水下尋找,隻是海螺不見瞭,方杏兒也不掃興,她看到瞭小醜魚,就是身體上有橘色條紋的那一種,很可愛,還有蝴蝶魚,全身是亮麗的黃色,長著一個圓圓的黑班,尾巴像一層輕紗,優雅的從她面前遊過。
中午飯就在討論海底看到的生物中渡過,興奮而熱烈,潛水很消耗體力,杏兒回瞭別墅就倒下睡瞭,蕭然去處理公事,蕭菲在客廳打電玩,男人好像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半個小時以後,蕭菲扔下電玩,跑到樓上鬧杏兒,給她的耳朵吹氣,小聲道:“別睡瞭,做愛吧!”
杏兒臉側在一旁,睡得正香,他趴到她身上也不醒,隻是嘴裡“咕噥”一聲,蕭菲壞笑著道:“不反對就是同意嘍。”
杏兒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夢到寄居蟹正在夾她的乳頭,刺刺癢癢的,然後溫熱的海水包圍上來,給她的乳房不斷的刺激和壓力,緊接著,下身不知道被什麼生物襲擊瞭,猛地一痛,然後就是覺得很脹,陰道都撐開瞭,她哼一聲醒過來,蕭菲已經開始抽插陰莖。
“你滾開,色情狂,流氓!”
她又打又咬,就是弄不走他,蕭菲拉開她兩腿,把陽具更深的插入,緩緩的一聳一聳,道:“被我肏就那麼不情願,那你想讓誰幹你?尤子鈺還是我哥?啊?”
“混蛋!”
“我就混瞭,讓你看清楚是誰在幹你的逼呢。”
他抱著她的腰猛頂,龜頭戳著花心,淫水給插的流出來,潤滑瞭兩人的私處,杏兒雙腿無力,讓他搬到腰上,他流著汗,在她身上聳動著,進攻著,那粗大的陰莖火熱的抽插著。
他兩隻手像揉面團一樣,搓弄著杏兒兩個奶子,人像發瞭狂,下面陰莖發狠用力的搗著杏兒的花心,根部把她的小穴撐大成一個“O”型,好像套在他陰莖上似的,那粗大堅硬的龜頭穿入宮頸,一點一點的幹到子宮裡,私處劇烈的撞擊,淫水唧唧的作響。
“哦……嗯……”
杏兒被他幹得體軟筋乏,隻能按照他的速律回應,浪潮拍擊著她的神經,帶走她的靈魂,她在這樣勇猛的進攻中迷失瞭自己,竟然覺得很充實很滿足。
“方杏兒,我愛你,我才合適你,你看,你流瞭這麼多水兒,這代表你願意被我幹,被我的雞吧插,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哦……三心二意的女人……你應該也愛我,愛我!”
蕭菲低吼著,汗水在他的發間凝成水珠,隨著他挺動的身體灑到杏兒身上,再從光滑白晰的胸口流下來,真是該死的性感!
杏兒閉著眼仿若不聞,牙齒緊咬著下唇微微發白,抵抗著肉體的歡愉,悶哼著被他的龜頭插到最深處,攪動著嫩肉酥酥麻麻的,他不斷的沖刺,搗插,陰囊在她腿間瘋狂的拍擊,掀起一波一波的浪潮,杏兒不自主的呻吟起來,短而急促,下面陰肉麻癢的受不瞭,已經不受意識控制的顫動起來,不規律的收縮著,攪動著,刺激擠壓著裡面的陰莖,箍住龜頭棱子,榨出男人的精液,蕭菲想緩一緩,可是狂喜太多,他隻覺得渾身寒毛豎起,腎上腺線像飛射的激流,快速沖到馬眼,在他的意識開閘之前,精液已經射出,有力的噴入子宮裡……
“啊─!”
杏兒被他一燙,大量的淫水同時泄出來,兩個人的液體匯集到一起,從結合處滲出,流到床單上。
蕭菲抱著她享受高潮後的餘韻,舌頭抵入她嘴裡親吻,陰莖還霸著她有小穴不肯出來,鼻子裡“嗯嗯”的哼著,顯得極為滿足,他的大手撫觸著她的全身上下,對她細膩的膚質愛不釋手,一下一下的撫觸著……
方杏兒不敢面對自己的,可是她同時不能欺騙自己,她在他身下達到瞭高潮,沒有藥物,她完全清醒,不知是不是身體先接受瞭他,背叛瞭她,她完全感覺不到失落,隻有一點懊惱和氣憤,她生自己的氣,覺得自己真的很肉欲,怎麼能這麼放蕩,和誰都能搞在一起,被誰幹都有高潮,她是不是真像宋譽之說的那樣──是個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