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蕭然撞見兩人親熱,比這更過份的也有,但是方杏兒還是覺得臉上像火在燒,真是不好意思的緊,蕭然走過來,裝作沒看見,問題:“晚上想吃什麼?”
蕭菲笑道:“最好有紅燒肉。”
蕭然白他一眼,道:“我是問杏兒,沒人問你,你隻能吃病號飯。”
蕭菲哇哇大叫,“你們兩個想吃獨食,那可不成,都得陪著我吃病號飯,大傢有難同當。”
方杏兒有點為難,尤子鈺還不知道怎麼生氣呢,她不能留太久。
“你們吃吧,我坐一會兒就走瞭。”她說。
蕭然深深的看她一眼,不語,蕭菲用那隻腫得像饅頭一樣的手握住她的,道:“杏兒,咱們剛剛說什麼來著?你這麼快就忘瞭?”
“蕭菲,我沒忘……”
杏兒肯求他,道:“可是你得聽我說,我……”
蕭菲斷然道:“不用說瞭,你要是離開我,我就要配合警方,把宋譽之送進牢房。”
“蕭菲!”
蕭然斥責他,“你不要威脅杏兒,有什麼不能商量的?”
蕭菲嘴一抿,強硬道:“哥,你別管瞭。”
他盯著杏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要是敢走,就想好瞭後果,我是無所謂的。”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在爭心愛玩具的小孩,其實不是無所謂,是很在意。
方杏兒隻得苦笑,她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他們這樣放不下的,真不明白,站起身,道:“我去外面打個電話。”
“不行!”
蕭菲坐起身,“你別想和他們聯系,一個也不行。”
蕭然走過來,把蕭菲按在床上,制住他的肩膀,道:“杏兒你打你的,別管他。”
方杏兒趕緊跑出去,後面瞪著她的男孩子,眼珠子都快凸出來瞭,根本不肯講理。
等她一出去,蕭菲就和哥哥嚷嚷,“你幹嘛讓她聯系那兩個奸夫?我都被害成這樣瞭,她以後都得老老實實的陪著我,這是她欠我的!”
蕭然抱住激動的弟弟,額頭抵住他,道:“你這樣做不得人心,她不會自願留下,除非你希望得到一具軀體。”
“哥,你錯瞭,對付方杏兒這種女人,就得強硬,你強硬她就沒辦法。”
蕭菲抬起眼,望進蕭然的瞳仁裡,舉例道:“你也喜歡她,但是你根本連占有她的機會都沒有,我的真理就是,要占有一個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領她的陰道,因為那裡直通心臟。”
蕭然聽的心裡一跳,他不否認,當聽道弟弟理論那一剎那所產生的、邪惡的念頭是多麼讓他沖動。
“哥,你沒有過女人,所以你也不懂女人。”
蕭菲躺下來,看著方杏兒剛剛坐過的那個位置,出神的想瞭想,睫毛掀起來,又道:“我想帶杏兒走,這裡不適合我們。”
“那我呢?”
蕭然問:“你走瞭,帶著方杏兒,那我呢?”
蕭菲一愣,“這……”
蕭然握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呵護那處腫脹,“看來你都想好瞭,隻是計劃裡沒有我,是不是?”
他的眼眸很受傷,聲線裡甚至有一絲淒涼。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和蕭菲會各自一方,這種想法讓他惱火又無力,現在還要算上方杏兒,他有一種被兩個至親的人背叛的感覺。
蕭菲想一想,道:“哥,你是長子,蕭傢可以沒我,但是不能沒有你。”
蕭然彎起唇諷刺的一笑,“這都是借口,你想獨占方杏兒才是真的……蕭菲,我沒有什麼不可以給你,即使是我的命,但是你這樣對我,這樣回報我對你的感情,我真沒話說瞭。”
“哥,我不是……”
“好瞭,不用說瞭。”
他根本聽不進去,“帶著方杏兒走吧,越遠越好,永遠也別回來!”
“哥!”
蕭菲大叫,抓住他的手,“你知道我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想帶著她遠走高飛,甩開我這個哥哥遠遠的,省得礙你事?”
蕭菲眉頭一皺,悶悶的開口,“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愛你的,一直是又愛又尊敬,我怎麼會想甩掉你?”
“但你的愛太自私瞭。”
蕭然果斷的撥掉他的手,眼睛裡的熱度已經冷卻,“我得到什麼好的東西,都想和你分享,可是你呢?”
蕭菲驚愕,心裡的底線被人戳穿,哥哥這是要和他一刀兩斷瞭嗎?他不再愛他瞭?他們曾經那麼親蜜,近乎是一體的,沒有什麼事或什麼人可以分開兩人。
“哥,你真的那麼喜歡杏兒?”
“你說呢?”
正在這時,方杏兒推開門進來,兄弟兩個的談話終止,蕭然站起來,臉色有點疲憊,道:“杏兒,你陪蕭菲吧,我走瞭。”
“你去哪兒?”
這一句簡直是兩個人同時脫口而出,蕭然笑一下,並沒有回答,拉開門出去。
杏兒驚訝,她以為兄弟兩個為剛剛的事情吵架瞭,看到已經關上的門和臉色鐵青的蕭菲,問:“蕭然他怎麼瞭?”
蕭菲一捶大床,嘴裡低聲罵道:“媽的!”
杏兒勸道:“蕭菲,你不知道你哥哥對你多好,不應該惹他生氣的,我哪裡也不去瞭,就在這裡陪著你,行嗎?”
床上的男孩聽到,一挑劍眉,冷冷的眼睛看過來,“電話打完瞭?尤子鈺同意嗎?宋譽之沒有意見?你不是要把他們都問過一遍,最後才能給我一點施舍?”
杏兒被他連炮似的堵個啞口無言,事實上她給尤子鈺撥瞭N個電話,對方都是不在服務區,所以才耽擱這麼久。
“杏兒,你喜歡我哥嗎?”
他又來個突然襲擊。
“啊?”
杏兒驚呆瞭,微張著小嘴,表情木訥,怔怔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算瞭,問你也沒有用,哼!”
蕭菲撇撇嘴,他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的預感,就因為剛剛方杏兒的吃驚和茫然給他指出瞭一種可能性──她或許誰都不愛,或許感情均分,這樣的結果,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蕭然真的沒有消息瞭,吃晚飯的時候也沒有出現,蕭菲給他打瞭好幾通電話,都是不接,方杏兒看出他的煩躁,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會兒他想要小解,把醫院的夜壺拿起來,看瞭看方杏兒,覺得很不方便,向她招招手,道:“扶我去洗手間。”
杏兒覺得他的傷口禁不起折騰,想勸他還是在床上解決,蕭菲瞪著眼睛,道:“我還沒殘到要女人端尿!”
他掀開被子要下地,方杏兒隻好來扶,挽過他一隻胳膊搭在肩上,一手還要高舉著輸液瓶,蕭菲一手捂著傷口,腳在地上慢慢的挪動,看來愈合的還是不利索,他疼得皺眉,呼吸變得粗重,但是這人要面子不要命,偏要去洗手間解決。
好不容把他弄進去,方杏兒掛好點滴瓶子,站出來等他,可是半天也沒見動靜,就在門外試探的問:“蕭菲?”
後來又叫瞭兩聲,都是沒人應,她不放心瞭,一把拉開門,發現蕭菲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好像石化瞭一樣。
“蕭菲!”
她碰碰他的手,“怎麼瞭?你別嚇我?”
蕭菲這才像被人解開穴道一樣,回過神來,向她伸出手,道:“沒事。”
夜裡,方杏兒睡在傢屬陪護的床上,蕭菲卸瞭點滴,又想起哥哥的好來,因為輸液輸的血管冰涼,讓人半邊身子都是冷的,很不舒服,而通常這個時候,蕭然都會拿熱毛巾包住他的手熱敷,讓他溫暖起來。
比起哥哥給他做的,為他想的,他是太自私瞭,蕭菲自責的睡不著覺瞭,在床上翻個身,正好面對杏兒沈靜的睡臉,秀美溫柔,這個小女人啊,真是禍水,一出現就攪得親蜜無間的兄弟兩個不合睦。
他摸到枕頭底下,拿起手機,編輯一條短信,反復的看瞭又看,終於下定決心給蕭然發過去。
當屏幕上顯示“信息已發”的字樣時,胸中那股煩悶好像也隨之離去,他把眼睛閉起來,準備入睡。
深夜,蕭菲睡得迷迷糊糊的,恍忽間好像聽到有人在嘆息,他想到生氣的哥哥,一絲清明註入腦海,隨後他反射性的睡過來。
“哥,是你。”
“噓!不要吵醒杏兒。”
“那你過來。”
蕭菲拍拍床鋪,身子往左邊一挪,蕭然想瞭半分鍾,把外套和長褲脫下來掛進衣櫃,摸索著過來,在經過杏兒的時候,發現她的被子掀到肚子上,就順手幫她拉好,沒想到碰到她一條胳膊,因為晾的時間長,有些冰涼,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腕,往被子裡塞,而杏兒這時咕噥一聲,翻瞭個身變成側睡,蕭然不敢出聲,慢慢的等她平靜下去,又看到她還穿著整齊的衣服,可以想像是很不舒服的,憐愛的理瞭理她的發絲,才去蕭菲床上躺下。
蕭菲一勾他的脖子,湊近一舔他的唇,低聲道:“哥,我愛你,真的愛你,我做錯瞭,你要原諒我。”
“嗯……”
“哥?真的生氣瞭?”
蕭菲貼著他的唇,把舌頭抵進他嘴裡,攪動著他的,含糊的說:“小氣!”
他的手抬起哥哥的下頜,加深這個吻,蕭然吸瞭一下他的舌尖,又在他薄唇上咬瞭一口,不敢留戀,還是有所顧忌,道:“別鬧……杏兒在呢。”
蕭菲在黑暗中嗤笑出聲,小聲道:“我就是‘想’也有心無力啊,否則方杏兒能穿著衣服嘛?”
“嗯,這到是。”
蕭菲又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一握男根,摩挲著天鵝絨一樣的包皮,等著它慢慢的充血和脹大,變得光滑直挺,高高聳立,道:“杏兒睡得像頭小豬,有人把她搬走都不一定知道。”
“你要幹嘛?”蕭然問。
他抓住他的手,蕭菲太知道他的敏感帶瞭,手掌握住他的陰囊,大麼指揉著根部,一點一點的往上挪,磨人似的慢,讓電流一絲絲,一束束傳導到全身,又酥又麻又快樂。
“哥……你想不想和杏兒做愛?”
蕭菲又纏上來吻他,蕭然的陰莖被他握在手裡,人也變得沒那麼理智,低嘆一聲分開嘴唇,與他熱吻起來,舌頭相互交纏,來回舔弄舌根,掃擦味蕾,蕭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像生瞭病。
“你想瞭,我知道你想瞭……”
蕭菲笑一聲,把熱氣噴到他脖子裡,手心加快的搓弄,那肉棒子脹到極限,粗粗硬硬的,青筋都可以清楚的摸到,他把包皮揉過來推過去,麼指時不時在馬眼上按一下,蕭然吸口氣,“哦……”的一聲呻吟出來……
蕭菲又在他耳邊挑逗,道:“杏兒的小穴可緊瞭,勒死人瞭,特別的美,你一插進去,它就自動往裡吸,裡邊好像還會動,龜頭有時像戳在棉花上,有時又像戳在花心的小突起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刺激馬眼,讓人想射精,想瘋狂的發射,讓她懷孕,肏她特別滿足,因為很有征服感,她會流好多水,高潮時縮的小小的,又嫩又嬌……”
“別說瞭,別說瞭。”
蕭然咽下吐沫,蕭菲‘打’的他快射瞭,就好像真的在和杏兒做愛。
“方杏兒皮膚也好……”
他又去舔他的前胸,舌頭刷過乳頭,“……你抱過的,應該知道我沒誇張,抱著她細皮嫩肉的大腿肏她,或是握著她的小屁股從後面幹入,狠插她小穴,被它吸被它夾,插得她亂七八槽,又哭又叫,真是要死要活的爽,是男人就要著迷,像吸毒一樣,有瞭第一次,就會上癮。”
“哦……”
蕭然的大腦好像被雷劈中,連意識都沒意識到,龜頭就噴出來,射瞭蕭菲一手,濃稠的精液到處都是,蹭在被子上。
蕭然瞪他一眼,蕭菲“嘿嘿”的笑。
“想和方杏兒好,你就得強硬一點,先占有她的身體,才有機會進駐她的心,女人都無法漠視占有她的人,不管是哪種方式。”
蕭然沈默,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起身脫掉內褲,光著下半身去洗手間擰條熱毛巾,幫弟弟和自己清理幹凈,然後再躺回去。
這時蕭菲又道:“紳士風度會害瞭你的愛情,哥,其實你真的可以。”
蕭然靜默一會兒,才道:“但是我怕……”
“怕什麼?”
“怕杏兒會拒絕。”
“呵,她肯定會拒絕,我來想辦法。”
蕭菲勾著他的腰,道:“我們三個一起走,走的遠遠的,離開這個地方,一起生活。”
“嗯……”
蕭然轉過身,看著杏兒的後背,那柔美動人的線條,叫人迷戀,道:“睡吧。”
杏兒醒來的時候,蕭然已經不在床上,但是蕭菲的姿式是貼在左側床沿的,右邊的枕頭上還有一個凹下去的地方,她想,他昨天應該來陪夜瞭。
果然,兄弟沒有隔天的氣,這麼快就過去瞭。
護士推著車進來,她是來給蕭菲量血壓、體溫和掛點滴的,看到方杏兒就禮貌的笑一下,走到蕭菲的床邊站定。
杏兒理理皺巴巴的衣服,站起來,看到護士也沒有叫醒蕭菲,隻把病號服高高的拉起,將體溫表塞到他的腋下,好像經常這麼做似的,指尖還很“不經意”的掠過他的胸膛,杏兒頭一低,裝沒看見,就讓蕭菲被性騷擾吧,真是惡有惡報。
蕭菲被體溫計一冰,在夢裡不高興的皺著眉頭,顯得有些孩子氣,這表情讓女人更加憐愛,護士小姐的手一抖,指頭不自覺的移動,去碰觸他嘴角,然後突然發現不妥,觸電似的一縮,同時做賊心虛的看著杏兒奇怪的眼神,解釋道:“沒想到他那麼大人瞭,還流口水,呵呵。”
方杏兒一彎嘴唇算是回應,拉開洗手間的門進去。
護士又幫蕭菲卷起袖子,把測壓計綁上,充氣後在脈博的位置塞入一個聽診器,這次不敢再占便宜,因為蕭菲醒瞭,眼睛正茫然的望著天花,不知道想什麼呢。
說實話,當他醒來,發現旁邊的位置是空的,溫度已經消失,心理有說不出的失落,再去確定杏兒是否在,答案也是否定的,更覺得委屈。
他猶豫瞭一下,還是忍不住問護士,“方杏兒和我哥出去瞭?”
他以為他們在一起,沒叫他。
“她在洗手間,你哥哥我不知道,可能很早就走瞭,那時我還沒接班。”
護士把聽診器摘下來,收好放進盒子裡,又拿出輸液用的器材。
“可不可以不用輸藥瞭,我覺得好得差不多瞭。”
“那怎麼行,這是消炎抗感染的,一天也不能停。”
護士不由分說,把皮管子勒在他的手腕上,還埋怨瞭一句:“你看,就你昨天亂動吧,那隻手鼓起來瞭,今天還得紮這隻,全是針眼,都找不到位置瞭。”
蕭菲見抗爭無效,也就閉嘴瞭,護士幫他調整好點滴速度,再也沒理由停留,叮囑道:“你腋下的體溫表,我等會來拿。”
等她人走瞭,蕭菲扯著脖子喊杏兒,叫魂兒似的,方杏兒剛洗完臉,還沒擦幹,濕漉漉的跑出來,問:“怎麼啦?哪疼?”
“我要去洗手間。”
他的頭發被壓得稍稍翹起來,像滋毛僧,有點搞笑。
方杏兒來扶他,反被一把抱住,“你……”
這人不是要用洗手間嘛,這樣也能做怪?
蕭菲抱著軟玉溫香,覺得好滿足。
“別動,讓我抱一下,嗯……香香的杏仁味,真甜……”
他在她脖子旁邊嗅著,鼻子尖蹭得她癢癢的。
杏兒的手機這時響起來,蕭菲一撅嘴,纏道:“不許接。”
她拿他沒辦法,隻好先把他送去衛生間,可這時,蕭菲的電話又響瞭。
原來是蕭然。
“喂,哥?”
“唔,你讓杏兒接一下。”
“哦,好的。”
杏兒接過來,看一眼他走到一邊去聽,兩個人通瞭電話,幾分鍾的功夫,就看她的脖子越垂越低,臉都紅瞭。
蕭菲還納悶,這哥哥和杏兒說瞭什麼,讓她一副小女兒的嬌態,紅霞滿面的,可真神奇。
“我哥說什麼呢?”
杏兒摘下他的點滴拿在手裡,一手去挽瞭他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沒好氣的說:“什麼都打聽,和你沒關系!上你的洗手間去。”
“問問怎麼瞭?不肯說,除非見不得人。”
蕭然十點多的時候回來,大包小包的拎瞭一堆東西給杏兒,蕭菲從杏兒手裡拿過一隻精制的袋子,打開查看,手快得杏兒都沒有機會搶回去。
“呦,這個樣子好,真性感。”
他拎出一件,眼前一亮,是薄杯的前系扣型內衣,四分之三杯型,連接的地方懸掛有一顆梨形的水鉆,晃晃悠悠的吊著人的胃口,想想它垂在雪白乳溝中間的樣子,是男人的血液都要燒起來……
“哦,怪不得臉紅呢,怪不得不讓問呢,原來是討論這個東西啊。”
“你還給我!”
杏兒羞得快找地縫鉆。
“哥,你眼光真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