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禾在傅蕓蕓那邊工作後,仿佛打開瞭一個口子。
陸初夏要的越來越多,她知道李禾能給。李禾為瞭滿足傅蕓蕓不得不多幹多射,工地也沒工夫去瞭,泡在女人的穴裡,賺取大筆大筆的工資。
整天整天廝混在一起,一管一管精射進去。
倏忽間,李禾覺得自己就像是那些日日鉆進寡婦屋子的男人,不光是身體,心也爽極瞭。
但是又有不一樣,寡婦是收錢的,傅蕓蕓是給錢的,不拘性別呢?他才是出來賣的那個。
也沒關系,都是賣身體,能讓陸初夏開心就好瞭。
日子這樣過,轉眼就是一個月。
這天李禾接到瞭居真的電話,冷冰冰如霜雪的聲音對他來說恍若隔世,他幾乎要忘瞭還有一份正經工作。
“還來麼?”居真問,還是那樣言簡意賅。“來的來的。”
於是傅蕓蕓就帶著李禾去居真的畫室。
一個月不見居真還個不愛理睬人的居真,也許更冷清瞭。眼睛瞇著靠在門邊上,睫毛像是蓬松的黑霧遮住所有的情緒,讓人猜不透。
她這樣的性格,去維也納還能記得給人帶禮物。也不算是禮物,傅蕓蕓列的清單,每天打電話都要催促,居真隻有這一個好朋友——其他人都是捧著她,也願意給傅蕓蕓帶。
各式各樣的東西,李禾沾瞭傅蕓蕓的光,也獲得瞭一套瓷器,他看不懂也想不明白,怎麼跑去外國買瓷器,還是樂呵呵收下道謝。
居真讓他們等等,她還有些事情,拋下一句話就自己上樓瞭,留下看禮物的傅蕓蕓和拘束的李禾。
等她下來時聽到的就是男女之間的交合聲,肉體之間拍打淫亂的感覺,把她這間畫室都變得臟污。
男人女人的衣服扔成一團,兩人就在地上做,和動物一樣,理解的性愛,極致的碰撞,手指互相陷進肉裡,性張力拉滿瞭。
傅蕓蕓身上穿著居真給她帶回來的維也納民族服飾。這一件禮物已經成瞭破破爛爛的佈,掛在女人身上,半遮半掩成瞭男女調情的工具。
“李禾,要被你操死瞭,嗯嗯,好爽好爽!”
傅蕓蕓伸著舌頭,咬住李禾的肩膀,高大的男人劇烈喘息著野狗一樣把雞巴緊緊塞進女人的穴裡,每一次進出都帶來隆隆作響的快感。
居真坐在一旁,視線看著兩人交合的位置,那裡有著白色的濁液,李禾挺一下,就會操出來一點。那是他的精,來之前灌給傅蕓蕓,現在又被他用雞巴帶出來。
“啊,居真,居真,你來啊,看啊,蕓蕓在挨操呢,啊,好棒,你找的這個鄉下人,雞巴好大,好會操女人。”
居真嘆氣“一定要在我這裡做麼?”
“就要在你這裡做,人傢要被操成肉套子瞭,隻會發情啦!”
反而是李禾聽到瞭居真的聲音僵住瞭,但是下身傅蕓蕓的套弄又讓他興奮,隻能在她的視線下,進行令人羞愧的性愛。
“啊,李禾,雞巴變硬瞭,是不是居真在你更興奮瞭。”
李禾哪裡能回這個,他隻能咬著牙,把女人的聲音幹的支離破碎的,但是傅蕓蕓卻不想放過他,即使已經咿咿呀呀的浪叫,還是要繼續說。
“啊啊,啊!李禾你是不是想上居真,是不是想和她做愛,給你一起操好不好,啊啊,又大瞭,被你弄死瞭!”
“啊,沒有,沒有!”
李禾撞著傅蕓蕓的穴,連番否認,閉上眼卻都是居真的臉,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但是做愛就是這樣,怎麼骯臟怎麼來,荒唐的事就能帶來快感,本來就是拋棄道德在交歡,自然是越不切實際,就越爽。
他忍不住幻想居真在身下的樣子,這份想象讓他癡狂,低吼著射出濃精,把傅蕓蕓的子宮射滿。
“啊啊啊,精液進來瞭,李禾,射好多,要變成你的精盆啦。”
他們兩個擁抱著,互相享受餘韻,居真還是在一邊看,像個性冷淡一個看人類交合,那些鋪在她周圍的畫紙成瞭一道不可被逾越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