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蕓蕓去洗澡瞭,李禾也自覺要去被居真叫住瞭。
“不用,就這樣。”
李禾聽她的,為剛剛的放蕩道歉,他想如果居真就此解雇他也可以,他也沒有怨言。
居真往前跨一步,主動離開瞭那凌亂的畫紙,到瞭他的面前。
她扔給李禾一塊佈,讓他擦幹凈自己的身體,轉身提來一桶白色厚重的粉末,倒瞭水進去攪拌和呈現出石膏一樣的色澤。
李禾看著她纖細的手腕握著攪拌棍,一縷長發沒有紮緊從耳後落下,垂在肩膀上,他才發現居真的右臂長著一顆小痣,黑點落下來並沒有玷污整個構圖,反而襯的她越白,越冷。
雖然攪拌看著累,但是李禾沒有上手幫忙,他知道居真的東西不需要他來做,隻需要等待就好瞭。安靜的,對著如塑像般美麗的女人,擦幹凈自己肉屌上的濁液。
居真做完瞭,李禾的陽具還沒軟下去。
她不在意,淡淡掃過,反而讓他紅瞭臉。
她將那桶東西提過來,往李禾身上刷。他好像成為瞭一堵墻,或者是什麼支撐物,讓那些粘稠的液體在身上流動,逐漸凝固形成厚度,一點點窒息感湧上心頭,使他產生瞭自己與周圍的石膏融為一體的錯覺。
“別動。”居真看著他的臉龐,皺著眉勒令。
在塗抹時漏掉瞭性器,李禾不敢說,居真脾氣很差,做什麼都有自己的道理,按她想的來就好瞭。
於是他們就等待,等待著白色液體全部幹涸,變成固體包裹在他的身上,在居真的視線下,沒有疲軟的肉屌,緩緩吐出前精。
當他變得發硬,白中透著黃時,女人的手撫摸上瞭他,和居真平時撫摸石膏一樣的多情繾綣,她說“來和我做愛吧,李禾。”
李禾覺得不可思議,他想廟裡的菩薩是不會操穴的,居真高高在上的和塑像一樣,也會想要操穴麼?
居真不管他,手一寸一寸摸,撫過被覆蓋僅僅隻能露出輪廓的腹部,再向下,又經過他裸露在外的肉屌。
李禾這才註意到居真手上戴著他最喜歡的金子,細細的金鐲,套在手上。同樣是戴金,陸初夏就叮叮當當的,居真則寂靜無聲,李禾想如果當初是這對腕子戴她的手鐲,又怎麼會被說土呢。
“好醜,應該刷白的。”居真一用力,令他倒吸一口涼氣。
李禾喘著氣,他說“不能刷白,刷白的話坐上去會不舒服。”
居真有些木然,不太同意,一雙手從身後擁抱住她。是傅蕓蕓她赤裸著,替著自己的好姐妹擼動醜陋的雞巴,做事前的準備,“他又不是真石膏,經不起你這樣掰的。”
“可以嘍,李禾你可不要動。”傅蕓蕓在居真的耳畔說,幫她脫下長褲。
又扯下內褲,拉出粘稠的絲,李禾盯著那裡,才知道仙女也會流水,是盯著被塗白的他流水。
李禾曲著腿,正好形成一個可以容納居真的位置。讓她能坐在男人的胯部,不會累到,他想扶又被阻止,傅蕓蕓讓他當石膏,別想著自己是人。
不再是人的李禾隻好僵直著,看著居真冷艷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人一點一點扶著雞巴往下坐,閉著眼,睫毛顫動,無聲喘著氣。
隻有面頰上的紅霞,給她增添瞭人氣。
這個過程很慢,慢的當居真整根吃下去時就高潮瞭一次,折磨的李禾雞巴漲大,把緊致的小口撐的一點縫隙都沒有,雞巴漲大,硬的發疼。
“居真,感覺怎麼樣啊?”
傅蕓蕓在旁邊看,但是不碰她,也不幫她的好姐妹,語氣裡透露著擔心。
“熱的,好惡心……”
“哎呀,他又不是真的石頭肯定是熱的,你再試試看,這麼大的雞巴,還有會跳的青筋,不比你那些寶貝石頭舒服?”
李禾看著居真臉上因睫毛投下的陰影,她緊致的穴裹著他,緊緊的,比傅蕓蕓還要舒服水還要多,不用動都會咬住肉屌,汁液淌下來都要把那一塊地方沖化。
這麼興奮,但是她說不舒服,惡心。
她會和石頭做愛……李禾想著他變成瞭居真的石膏,放在居真的臥室裡,不能動彈,她每天回來都會撩起裙子奸淫他,周圍放著他的石頭同伴看著。
這行為,又仙又騷氣。
“嗯,他又,大瞭。”
居真的手扣住瞭李禾的肩膀,陷進去用力的那一塊的固體都碎瞭。
“李禾,你是我的畫室的石頭麼?”她輕輕的問,不用李禾回答,她就仰著面和他接吻,不需要回應不需要伸出舌頭,居真想要吻的是塗抹在他嘴唇上的石膏。
所以李禾一動不動。
他的扮演很拙劣,但這行為取悅瞭居真,她滿意瞭告訴傅蕓蕓“好舒服。”
她動起來,關節處都透著粉紅,李禾看著她上下,偷偷享受一點本應屬於居真單方面的性愛。但是這個過程又很折磨,他不能動,不能挺胯,也不能抱住曼妙的身體,柔嫩的胸在面前經過也不能吮咬,隻能呼吸。
快感洶湧而來,令他無法疏解,被覆蓋的額頭爆出青筋。
居真動著,那些被刷上的固體一塊一塊碎裂脫落,逐漸露出李禾本來的黝黑的軀體,破舊的如居真所說一樣醜陋。
在她高潮的時候李禾終於忍不住瞭,胯部一挺重重莫入子宮,噴出瞭石頭不該有的滾燙精液,讓居真顫抖流淚,癱倒在她的身上。
李禾沒做好,很愧疚“對不起,居真。”
居真搖頭,小逼還吮咬著雞巴“李禾,以後來做畫室的石膏吧,新的工作,新的工資,好麼?”
“……好。”
……
“李禾哥哥,你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呀?”陸初夏在樹蔭裡問李禾,手裡捧著一杯咖啡,一口沒喝。
“在做石膏。”
“石膏,是給人做模特麼?”
“嗯。”不是,除瞭畫畫還要翹著雞巴給女人坐。
“那賺好多啊,李禾哥哥,這個工作不錯哎,還有呢?”
“做……抱枕。”
“什麼樣的抱枕啊,什麼意思啊?”陸初夏露出天真懵懂的表情。
李禾這輩子沒撒過謊。
沉默瞭會兒告訴她“和女人睡覺,初夏,哥哥也不想做這個,你不高興我就辭職好麼,繼續去工地上,隻是沒有那麼多錢瞭。”
他有點受不瞭瞭,被女人玩弄,又有點沉迷,所以想要脫離出來。
“哥哥,工地多累呀,現在這個工作不是很好麼?”
“繼續做下去呀,哥哥,你還要攢錢買房子娶我呢,工地要做到什麼時候呀?”陸初夏嘟著嘴,可愛的不得瞭,聽不懂一樣,好像不知道男朋友是去做鴨子。
李禾看著心愛的女朋友,隻能繼續下去。
“李禾哥哥你要努力工作哦。”
努力,聽她的努力,給女人灌更多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