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黎澤正在給師父打扮,又想起之前師姐說的藏丹之術,不由得好奇開口問道。
“師父,為什麼澤兒不用修行藏丹術呢?”
“你藏什麼丹,每天晚上歡好的時候,師父都用仙人體魄幫你把身體調理成最好的狀態。”
“別人練藏丹術是用的靈氣洗滌自身雜質,同時靜待心智,骨齡,皆到何時的年紀,這才突破。”
“你這藏丹,是師父一手幫你包辦,你與師父歡好,仙人之體自會洗滌你體內雜質,你隻要等到年紀合適,就……嗯……別……別逗弄淫豆……”
黎澤替師父栓好鏈子,有些不好意思。
“原……原來師父都幫我弄瞭……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師父偏心,傳女不傳男?哼~”
程玉潔嬌哼一聲,語氣裡的寵溺都快要溢出來。
“師父最偏心的,就是你瞭,身子也給瞭你,心也給瞭你……甚至……”
後面的話程玉潔實在是說不出口。
甚至要把自己半個女兒和師妹也給你。
黎澤恰如其時的吻上瞭師父,堵住瞭她要說的話。
其實倒也不是程玉潔故意為之,隻是,那妖皇距離被封印,已經長達數百年。
誰也不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故。
若是隻有她一個人仙,對上妖皇,贏瞭自然是天下太平。
可萬一呢?萬一她隻能與妖皇同歸於盡呢?
自從妖皇被封印之後,妖族便蟄伏已久。
整整三百年未曾出世。
誰知道妖族裡會不會有妖皇子嗣?或者其他天賦異稟的妖族?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把凌墨雪和胡婉瑩都拉下水。
禦仙決雖然羞恥瞭些,但是對於女修而言,這也是相當大的助力。
拋去身體會變得敏感些不談,光是能讓女修穩定踏入人仙境,就不知道會讓多少修士瘋狂瞭。
是的,穩定踏入人仙境界。
以往程玉潔在古籍上也看到瞭許多有關於仙人境的描寫。
修行便是逆天而行,順應天命。
因此,仙人境會被天地格外關註。
如果出現一些天資卓越,道又為天地所不容之輩,那麼很可能,他在晉升仙人時,會遭到天劫的重點關註。
以至於上古時代,有許多魔教中人,甚至連進入大乘境就要遭到天劫針對。
而相比之下,正道的天劫就要簡單許多。
哪怕是散修,但隻要身上沒有業障纏身,對道有所理解,渡劫也並非什麼難事。
顯然,程玉潔從大乘境邁入人仙境,是水到渠成,是頓悟,因為她本身天資就足夠,不過是因為天地之力不足,才被卡在大乘後期。
但最嚇人的一點,是她登仙,沒有受到天地阻礙,甚至根本就沒有天劫。
一方面和她這些年來斬妖除魔,庇佑蒼生有關系。
另一方面,就是她是被天地所承認的仙奴。
尤其是黎澤對天發誓過後,她能感覺到,能隱隱感受到的天地威壓,也消散瞭不少。
取而代之的,便是無法反抗黎澤。
在八大宗門之外,也有許多不受宗門束縛的散修,甚至其中不乏大乘境界的。
再換句話說,萬一黎澤修行禦仙決,還能幫助大乘後期安穩度過天劫,登入人仙一事,被魔教所得知瞭,那到時候,勢必他們會對黎澤出手。
所以,不論是從大局來看,還是為瞭宗門來看,讓凌墨雪和胡婉瑩成為黎澤的仙奴,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當然……這要委屈墨雪和師妹瞭,但……
身為天劍閣弟子,自然是要有這份覺悟。
程玉潔心中還在想著這些紛雜之事,黎澤已經捧住師父的面頰。
自從師父臣服於他之後,黎澤心底愈發疼愛師父。
他並不知道修行禦仙決代表著什麼,但是卻也知道,師父堂堂人仙,卻能在床笫之間放下所有尊嚴。
這樣的師父,黎澤又怎能不愛呢。
除瞭床上的小小情趣之外,平日裡也是沒有對師父半分不敬。
不光是敬重師父,更是打心裡愛戀師父。
就連這雌犬調教,也是師父自己要求的,並非黎澤強迫的。
知道自己誤會瞭師父,黎澤心中也盡是歉意。
“唔~”
黎澤伸出舌頭,與師父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雙手也沒閑著,輕撫師父的玉背。
“哈~”
然而程玉潔此時已經穿上瞭雌犬奴衣,雙手被束奴環扣在脖頸處,被迫用小臂擠壓著胸前的豐滿。
“嗯~”
仙奴印能感知到主人心緒,她自然能感知到徒弟對她的愛戀。
“呼~澤兒……有件事,師父要和你說一下。”
“怎麼瞭師父?”
“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不要讓師父高潮,好嗎?”
“為什麼?”
面對師父這個要求,澤兒有些不解。
“唔……就當是師父自罰吧……答應師父好嗎,澤兒?”
“這……”
黎澤有些遲疑瞭。
他自然知道,對於仙奴來說,不能高潮已經能算得上是一種非常恐怖的刑罰瞭。
之前他翻看紀實裡就有記載,並不是所有仙奴都是黑龍的愛慕者。
有些仙奴也是他原本的對頭。
但是一旦被打上仙奴印之後,身體就會開始受到天地之力改造。
隨後再用禦仙決控制仙奴印,使其無法到達高潮。
有不少仙奴受不瞭這樣的折磨,最後無論之前是何等倔強,最後也隻能乖乖撅起屁股,雌服在主人腳下。
這種快樂與痛苦對於仙奴而言是相當恐怖的。
而師父卻說要自罰,怎能不讓黎澤心疼。
“師父,你做瞭什麼事……需要這樣懲罰……”
黎澤有些不解的看向師父,而程玉潔隻是跪在黎澤腳下,親吻著他胯下巨龍。
“啊嗚~啵~好澤兒……別問瞭……太羞人瞭,師父……說不出口……”
“那,那怎麼能……”
“師父……師父該罰……用不瞭多久……澤兒你就知道瞭……”
程玉潔什麼也不肯說,隻是一個勁的親吻龍頭。
“好澤兒……師父應當受罰……你就……你就罰師父吧……”
“可……”
“好澤兒……好主人……今夜你要是不罰母狗……明天早上……我……我就穿成這樣,告訴所有的長老……”
“天劍閣的宗主,人仙劍仙子,是自己徒弟的母狗……”
“師父!”
“唔!”
黎澤一聽這話也有些急瞭,一扯鏈子,程玉潔的陰蒂瞬間吃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我知道瞭……我罰師父就是。”
這話都說出來瞭,黎澤也實在是沒辦法。
他知道師父的性子,說出口的事,就一定辦得到。
今晚要是不罰,明天早上師父真能穿成這樣出門。
程玉潔心底也有些歉意,她乖巧跪在黎澤身前,親吻著黎澤的玉袋。
“好澤兒……好主人……母狗該罰的,就剛剛那樣以下犯上,這還不值得罰嘛……”
黎澤則是摸著師父的發絲,眼中有些心疼。
“好好……我知道瞭,我罰師父……就罰今晚師父不準高潮……”
“唔……”
此話一出,程玉潔小腹的仙奴印便亮起,從現在開始,她就要面對恐怖的快感地獄瞭。
而不過下一刻,黎澤巨龍上的雄性氣息,便熏得她有些頭暈目眩。
“唔……”
靈識……被加強瞭……
身子也……好熱……好像被迫……發情瞭……
不僅僅是無法獲得高潮那麼簡單,靈識和身體都被仙奴印放大瞭敏感度,身體也被控制著開始發情。
而哪怕人仙境,她也半點靈力都無法用出,被仙奴印和脖子上的束奴環盡數封印,隻剩下人仙境的體魄瞭。
程玉潔也知道自己為何會收到這樣的責罰。
方才她是在利用澤兒對她的愛戀。
就如同她被帶上鏈子一般,鏈子確實是將她的淫豆牢牢束縛住。
但她又何嘗不是靠著鏈子鎖住瞭主人的手呢?
她知道澤兒敬重她,疼愛她,也知道她身為一宗之主,身上所背負的名譽與責任。
所以當她提出要將仙奴的身份告訴長老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在逼迫主人瞭。
仙奴倒逼主人,這可是大忌,嚴重點來看,這可以算是違背天道意志瞭。
哪怕她是人仙,也照樣要受責。
但,看在她是為瞭求罰,也並未有如何出格之舉。
全程也隻是口述,並且規規矩矩跪在原地。
也隻是稍加懲戒,並未過多責罰。
然而天道的稍加,對於程玉潔來說,那滋味可就相當難熬瞭。
“對瞭……澤兒……這個,剛好能用上。”
“這是什麼?”
黎澤看著手中的小皮帶,有些不解。
這東西是套在脖子上的嘛?
可是做項圈,是不是太長瞭?
“口枷……剛剛師……母狗沖撞瞭主人,因此要帶上這個。”
“那……那好吧……”
黎澤看著手中被皮帶綁住的圓環,再看看師父的紅唇,大抵也明白瞭這東西的用法。
被帶上口枷之後,程玉潔貝齒咬住圓環,被迫張大瞭嘴巴。
“唔……咳……”
被帶上口枷之後,程玉潔發現自己無法正常開口說話,隻能發出些許嗚咽。
這……怎麼會這樣……
程玉潔還有幾分不解。
實際上這也是天道對她的責罰。
不過眼下,已經由不得她瞭,都已經這樣瞭,她也隻能按照原定的計劃,慢慢爬出房間。
到瞭外面,她才察覺到不對勁。
靈識確實是敏銳瞭不少,但是黎澤的味道,似乎被過分強調瞭。
“唔……”
但是都已經到這一步瞭……不能在這裡……
程玉潔朝著徒弟的房間爬去。
倒是黎澤也差不多習慣瞭,之前師父每天晚上出去都是這樣,一定要去師姐的房間附近轉一圈。
今天看上去也應該同往常一樣,但是黎澤顯然註意到瞭問題。
師父的體溫似乎要比之前要高上一些……
不僅如此,僅僅是爬行,扭動著身軀,師父蜜穴中流出的淫水也太多瞭些。
這……師父這是……
黎澤有些不太確定,但是觀察瞭一番之後,確定無誤。
師父在床上,與他歡好時間過久的話,身體便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這種狀態在記實上被稱作發情期。
隻要是雌性物種,就比如會出現這種狀態。
而人類女子的發情期並不明顯,但是通過仙奴印,便能很輕易的控制。
可黎澤有些納悶,他一沒碰師父,二來也沒用禦仙決去怎麼刺激仙奴印,為何師父會發情呢……
黎澤還沒想明白,但是已經跟著程玉潔來到瞭凌墨雪的房前。
他原本打算像往常一樣,牽著師父離開,可卻突然看到師父趴在地上,身子不斷顫抖。
“師……你……你怎麼瞭?”
黎澤剛想把師父喊出口,隨後察覺到師姐應該就在房間裡打坐,硬生生憋瞭回去,說話聲音也壓低瞭不少。
“嗚……哈……唔……”
“什麼……我……我聽不懂……”
“唔~”
程玉潔有些著急,她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瞭。
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
氣味不斷刺激著她的靈識,逼迫著她現在隻能去思考這一件事情。
“嗚……嗚……嗚……”
程玉潔急得就真像是一隻雌犬一樣,親吻著黎澤的腳背,用身體摩擦著他的大腿。
她不是沒想過直接將澤兒的肉棒吞入口中,但是卻發現,她根本都無法靠近平日裡輕易就能含入口中侍奉的肉棒。
因此她隻能用這種方式傳達著情緒。
“你……你到底怎麼瞭……”
黎澤也搞不明白,怎麼師父突然就開始蹭自己瞭。
眼見徒弟理解不瞭,盡管羞恥,程玉潔也顧不得許多瞭。
她蹲起身子,抬起頭,將香舌伸出唇外,隨後把舌頭卷成一個凹狀,插在菊穴中的尾巴止不住的快速搖擺。
這下黎澤看懂瞭。
師父這是在……求著吃肉棒……可……怎麼偏偏……
黎澤原本還想離開,但是看到師父迷離的眼神和紅潤的面頰,便也能猜出,師父現在恐怕是身不由己瞭。
無奈之下,隻能將肉棒放入師父被撐開的口中。
“咕!!嗯~~”
肉棒入口,程玉潔腦中的焦躁感也消散瞭大半。
至於為何突然會有這種感覺,以至於鎖神臺都無法使她保持清明。
想來就是天道施壓瞭。
“齁……唔……”
然而,不管是埋首黎澤胯下傳來的氣味,還是舌尖上黎澤的龍根,那味道都太過於強烈瞭。
太……太濃瞭……澤兒的味道……唔……
如此濃烈的味道,想來也是天道作祟,隻是程玉潔此時哪裡能反抗?
不……不行瞭……要……要去瞭……
程玉潔此刻根本無法思考別的事情,濃烈的氣味已經讓她眼神迷離,肥臀也止不住地顫抖。
然而……
就在她快要到達巔峰的那一刻,她便重新墜落地獄。
不要……讓我去……讓我高潮……嗚……
如此濃烈的氣味,粗暴的鉆入她的靈識,卻無法到達那極樂巔峰。
已經習慣瞭快感的程玉潔,如何能挨得住?
讓我去吧……玉潔……母狗知錯瞭……
然而,氣味並沒有因此變淡,反而愈發濃厚瞭起來。
黎澤隻看到師父的身子止不住顫抖,臀瓣一直聳動,暗道一聲糟糕,連忙將巨龍從師父口中拔瞭出來。
“師……沒事吧……”
黎澤蹲下身子,不短撫摸師父的後背。
好險……剛剛差點又叫出聲瞭……
“咳……咳……嘔……嗚……”
程玉潔現在連話都說不瞭,方才她一口就將肉棒全部吞入口中,頂得又深,現在黎澤拔出來,她才感受到喉間的不適。
徒弟對她親昵的撫摸,讓她腦中的焦躁感要少瞭許多。
尤其是,黎澤碰到她的面頰和頭的時候,程玉潔明顯能感覺到,口中和鼻子裡,黎澤下體濃厚的氣息減弱瞭些許。
“唔……嗯~唔……”
“我……我聽不懂……”
程玉潔試圖用和徒弟溝通,然而含著口枷,又被天道封印瞭說話能力,她隻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
迫不得已之下,她隻能自己用身體,去層黎澤的手。
那模樣,就和一條在求主人愛撫的乖巧寵物,沒有任何區別。
“是……是要我摸嘛……”
“嗯~嗯~”
黎澤本來還有幾分不確定,但是看到師父一直往他懷中鉆,還不斷發出這種聲音,想來應該是猜對瞭。
“唔……乖……乖……”
黎澤也不知怎麼安撫師父,今天晚上師父的行徑和平時不大一樣,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瞭。
不過他還是將師父摟在懷中,來回撫摸玉背,和面頰。
可撫摸這些地方,並不能減少程玉潔能感知到的氣味。
頭……摸頭呀……好澤兒……好主人……求你瞭……
然而,黎澤並不能感知到師父心聲。
迫於無奈之下,程玉潔隻得用頭,朝著徒弟的手心裡蹭。
“是……要……要摸頭嗎?”
眼見徒弟終於理解,程玉潔松瞭一口氣,親昵蹭瞭蹭,插在菊穴裡的尾巴也搖得更歡瞭。
“嗯~嗯~”
見到師父這樣,黎澤也隻能伸出手,雙手捧在瞭師父臉上。
似乎是覺得這個姿勢有些怪異,黎澤幹脆坐在瞭地上。
比他還要高些的師父,此刻就安靜縮在他懷中,享受這徒弟對她的愛撫。
嗚……能……能呼吸瞭……好舒服……
一方面是徒弟的手就如同染上瞭魔力一般,讓靈臺都感覺受到瞭些許滋潤,就好似浸泡在溫泉中。
另一邊是隨著徒弟的撫摸,靈識也逐漸恢復正常。
黎澤隻覺得怪異,畢竟……
以前都是他被師父和師姐摸頭,現在嘛……
感受著師父嬌軀傳來的溫度,以及充斥在鼻尖的清香,再加上她一臉享受的表情。
黎澤心底還真有些觸動。
這樣……被摟在懷裡師父……好可愛……師父這是在沖我撒嬌嘛……
一想到白天清冷的師父,此刻縮在他懷中求主人撫摸的模樣,黎澤心底也有幾分欲念升騰瞭。
“吼……嗯?唔……哦~”
突然,程玉潔身軀一僵,有些無法自制的在徒弟懷中扭瞭起來。
“怎……怎麼瞭?”
癢……好癢……下面……裡面……唔……
蜜穴中傳來的感受讓程玉潔有些急躁。
明明剛剛才好些……怎麼突然又……
她扭動著臀瓣,試圖將下體夾緊些。
然而就如同方才靈識被增強一樣,蜜穴中傳來的酥癢和空虛感,逐漸占據瞭她的思維。
不……不行……挨不住瞭……呼……想……想要肉棒……
想要澤兒的……肉棒……插進來……把穴兒弄得亂七八糟的……
唔……肉……肉棒……肉棒……澤兒的……肉棒……
主人……肉棒……主人……肉棒……肉棒……主人……
程玉潔並不知道,是澤兒的欲念,導致瞭天道對她產生瞭影響。
此刻,她腦子裡,被迫不斷的放大著兩個字。
主人,肉棒。
唔……不……不行……再這樣下去……要糟……
程玉潔相當清楚,要是時間一長,這勢必會影響到她的靈魄。
不得已之下,她也隻能跪在地上,撅起臀瓣,上下搖晃。
此時程玉潔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正在發情的母狗。
這不用再開口瞭,黎澤顯然看懂瞭師父動作中的含義。
雖然依舊害怕被師姐發現,但眼下師父這番模樣,更讓黎澤擔憂。
面頰紅潤,就連身上的肌膚也透著粉色,眼神迷離,隻能依靠著本能擺動這腰肢。
就連穴兒,都已經自己張開,黎澤都能看到花心處,有張小嘴不斷開合,似乎是在哀求主人的賞賜。
都已經這樣瞭,就算是想走,恐怕也走不瞭瞭……
也是怕師父真出什麼事,黎澤也不敢耽擱。
花徑將巨龍緩緩吞入。
他都能感覺到師父的花徑要比平時更加緊致。
內壁不斷擠壓著巨龍,赤珠更是迫不及待地吻上龍頭。
黎澤想像往常一樣,和師父十指相扣。
卻發現師父的手緊緊攥著拳,嚴絲合縫。
無奈之下,黎澤也隻能用手掌包裹著師父的拳頭。
“哈……怎麼……怎麼這麼緊……”
黎澤喘息著,巨龍被整根吞入,花徑就如同活瞭過來一般。
肉壁不斷擠壓,甚至還自己蠕動瞭起來,摩擦著龍身。
花心富有技巧的輕吻著龍頭,就如同戀人纏綿。
“不行……我……”
在這種攻勢下, 黎澤幾乎沒能撐到兩分鐘,便已經繳械。
不過他也察覺到,量似乎有些……太多瞭……
怎麼回事……今天晚上……
黎澤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之前禦仙決的記實中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等他射出濃精之後,發現師父的身子劇烈顫抖瞭起來。
嗚嗚……好多……好濃……
要去瞭……要去瞭……母狗要高潮瞭……
可她依舊,不被允許到達那極樂巔峰。
讓……讓我去吧……我知錯瞭……讓我高潮吧……嗚嗚……
“唔……”
花徑實在是太過於緊實,甚至還隱隱在吸著巨龍。
黎澤費瞭些功夫,才將巨龍拔出。
“啵~”
“嗯~”
程玉潔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瓣,似乎是有些脫力。
此時她也已經恢復瞭大半,隻是小腹有些漲得難受。
黎澤此時關心師父,自然是沒能發現,不知何時,師姐房間的窗戶被打開瞭。
凌墨雪,目睹瞭這一切。
她此刻就站在窗邊,看著師父的模樣,緊緊攥住瞭拳頭。
師弟……你……你怎麼能……那樣作踐師父……
程玉潔將她從小帶大,如師如母,看到師父這樣委屈討好,師弟卻將帶著師父就在荒郊野嶺行這等荒唐事,凌墨雪心中出離的憤怒。
她正準備呵斥師弟,卻看到師父此時對上瞭她的目光。
即便被帶著口枷,無法出聲,她很清楚的看到,師父對著她搖瞭搖頭。
凌墨雪愣在瞭原地。
隨後她似乎是難以置信,死死盯著師父。
程玉潔側過頭,看著她,眼神平靜,再次搖瞭搖頭。
凌墨雪的魂似乎都被抽走瞭,她不理解。
為什麼……為什麼都那樣瞭……師父你還……
到底……到底是有什麼苦衷……非得……
凌墨雪的身影從窗戶邊消失瞭,她回到瞭床上,將被子裹在身上,封閉瞭感官。
她鼓起勇氣,想要面對,卻被師父拒絕瞭。
她想不通,此刻卻也不想再去看。
黎澤是沒能註意到這點的。
因為……
他看到得是,師父緊緊閉合的蜜穴,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射瞭那麼多嘛……
黎澤不太清楚,剛剛師父的花徑又暖又濕,還自己動瞭起來,他當時似乎也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不過看樣子,師父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瞭。
“怎麼樣瞭……沒事吧?”黎澤小聲問道。
程玉潔點瞭點頭。
“走吧……澤兒……我們回去瞭……”
“哦哦好。”
看到師父能說話瞭,黎澤頓時松瞭一口氣。
牽著師父便回瞭房間。
隻是看著師父微微隆起的小腹,黎澤心底還是有些歉意。
回到師父的房間之後,黎澤替師父取下口枷。
然而程玉潔的舉動,卻讓黎澤有些迷惑。
隻見師父爬到桌子上,叼瞭碗過來,放在自己面前,隨後便趴在地上。
“師父……這……”
“唔……澤兒,把鏈子栓到床尾去……”
“這……怎麼突然……”
“好澤兒……好主人……算是師父求你瞭……”
“我……我知道瞭……”
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何要這樣,但是聯想到剛剛師父的情況,黎澤心裡也大概能猜到,這應當不是師父自願的。
估計……應該就是和那個責罰有關……
黎澤將鏈子栓到床尾,隨後看向師父。
“澤……請主人站到碗前來吧……”
“嗯……”
黎澤站到碗前,就看到師父朝著她爬來。
“母狗知錯瞭……晚上不該脅迫主人,若是主人願意原諒母狗,就請倒上一碗水,喂喂母狗吧……”
“這……”
黎澤看到瞭師父眼中的哀求,可這一次,他卻不打算退讓瞭。
“你……剛剛自稱母狗是吧……”
“是……”
“程玉潔,我再問一次,你是黎澤的什麼人!”
“唔……我……程玉潔是黎澤的師父,是澤兒的仙奴,是主人的母狗……”
面對黎澤突然起來的呵斥,哪怕是程玉潔此刻都已經懵瞭。
印象中,澤兒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大聲音吼過她。
“好……那,是不是主人說什麼,母狗就得做什麼?”
“是……”
“把肚子裡的那……都排出來。”
“可……”
“我讓你排!都排在碗裡!”
“是……”
似乎是黎澤從未對她露出過半分不敬,黎澤一瞪眼,她到嘴邊上的話,都咽到瞭肚子裡。
她老老實實的蹲到碗上,將方才徒弟射給她的濃精都排倒碗裡。
黎澤看著師父胯下那慢慢一大碗,臉色有些羞紅,但還是開口問道。
“都排幹凈瞭?”
“都排幹凈瞭,主人……”
程玉潔就看到黎澤替她解開瞭鏈子,隨後將她抱上瞭床。
“等……澤兒……師父……”
情急之下,程玉潔下意識的便喊出瞭澤兒。
可此時的她如何能反抗徒弟?
直接被按在身下,黎澤看著師父的眼睛,親吻著師父的額頭。
“師父……你……你是我的……誰也不能罰你,你自己也不行……”
“下次……不要再這樣瞭……”
“唔~澤兒……師父也不是想……可……天道……”
不得已之下,程玉潔還是說出瞭實情。
她晚上受罰之後的種種異象,其實也並非出於本心,隻是天道威壓,逼迫著她朝徒弟臣服。
剛才那叼碗,也是腦海中突然閃過的念頭。
可對於人仙而言,怎麼會莫名其妙閃過這種念頭?
唯一的解釋,便隻有天地威壓,讓她記得自己仙奴的身份。
然而黎澤看著師父的眼睛,卻說道。
“師父隻有我能罰……師父是我的仙奴……幹天道什麼事……師父沒做錯,為什麼要受罰?”
“澤兒……不可……”
“師父要是真做錯瞭,我自己會罰,不需要師父自己請罰,也更不需要什麼天道代勞!”
“記清楚瞭嘛?師父。”
“唔……”
“主人問你話呢!”
“是……主人……玉潔曉得瞭~”
黎澤壓在師父身上,看著師父泛著嬌羞的絕美容顏。
這是隻有他一人才能看到的風景。
師父……真的好美……
“來,師父……自己把腿分開。”
“嗯~”
黎澤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此刻徒弟的話,對於程玉潔來說就如同聖旨一般,她乖巧分開大腿,露出那朵已然綻放的花蕊。
巨龍沒有任何阻礙,回到瞭巢穴中去。
花徑收緊,這一次,黎澤感覺就和之前一樣。
花蕊親吻龍頭不再急切,而是充滿著溫柔與愛意。
黎澤看著身下面頰羞紅的師父,輕啄紅唇。
“我要吃奶,師父,你喂澤兒,好不好?”
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程玉潔哪敢不從,將自己豐滿的雙乳擠壓在一起,捧到瞭徒弟唇邊。
黎澤伸出舌頭,便將師父那兩粒挺翹乳頭含入口中。
隨後他張開雙手,扣住瞭師父的手。
“蛤幾歇”
雖然含著乳肉,口齒不清,但是程玉潔自然明白徒弟的意思。
“唔~”
她回握徒弟的手,十指緊扣。
抬起腿,環住瞭徒弟的腰肢。
黎澤便開始瞭鞭撻。
並不算快,每一次抽插,也並不是十分用力。
隻是每插到深處,黎澤都會逗留一下,用龍頭輕輕研磨花蕊,感受著花蕊的回吻,然後再緩緩退出,隨後再插入倒深處。
如此充滿愛意與溫柔的憐惜,讓程玉潔心都要化瞭。
澤兒……澤兒……好澤兒……
這樣……被澤兒壓在身底下……
好幸福……師父……師父要……
花徑收緊,花蕊也吸附著龍頭。
熟知師父身體的黎澤,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信號。
去吧……師父……
“唔~哈~”
程玉潔揚起瞭雪白的脖頸,甜膩的嬌喘聲從她喉間傳出。
“去瞭~去瞭呀~好澤兒~好主人~玉潔高潮瞭~~哦~~~”
一晚上的急切焦躁,在這一刻得到瞭釋放。
不僅僅是身體上到達瞭高潮,程玉潔覺得心中也被徒弟的愛意填滿。
“哈……哈……”
她喘息著,已經提不起力氣,隻能加緊著蜜穴,來表達對主人的臣服。
“師父……舒服嗎?”
“美死瞭……好澤兒~”
“嘿嘿~師父好像被我扣著手就很容易去呢?”
“唔~別……別說出來……好羞人~”
“不行……我要師父舒服,師父最喜歡什麼姿勢呀?”
黎澤並未使用縛仙言,隻是這個問題,程玉潔強忍著害羞,也願意說出口。
“師父……師父喜歡被澤兒征服……”
“唔?這是什麼姿勢?”
黎澤還沒反應過來,程玉潔已經抬頭親吻著他的面頰。
“就是……喜歡被澤兒征服嘛~”
“隻要知道~師父是澤兒的~師父就很舒服~”
“那怎麼才叫征服呢?”
黎澤看著師父嬌羞的面龐,而程玉潔乖巧趴在瞭床上,撅起瞭肥臀。
“都喜歡~剛剛那樣……師父也喜歡……被澤兒抱著肏……也喜歡……行奴禮……也喜歡~”
面對如此嬌羞臣服的師父,黎澤哪裡還能忍得住。
一把將師父壓在瞭身下。
“嗯~澤兒~”
程玉潔媚眼如絲,用面頰摩擦著徒弟的耳朵。
“玉潔~是澤兒的仙奴~已經牢牢記在心裡瞭~澤兒~給玉潔吧~”
面對師父的撒嬌,黎澤根本無法招架,粗重的喘息聲響起,今夜,黎澤隻想徹底的占有師父。
對不起……墨雪……婉瑩……
澤兒他……真的很好……
委屈你們瞭……就當是為瞭天下蒼生……
我……已經……要被澤兒的溫柔融化瞭……
……
一夜過去,日上三竿,黎澤還在床上躺著。
昨夜師父實在是太癡纏,而且沒有運功雙修,隻是純粹的在男歡女愛。
剛開始黎澤還能頂得住,隻是本來就已經射瞭那麼多,再加上兩人境界差距過大。
哪怕是用瞭禦仙決采補瞭些,也無濟於事。
師父這一晚上的風情實在是太過誘人,以往在床間,師父總是嬌羞,雖然那樣也別有風味,但是卻比不上昨夜的風情。
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但是師父一改平日裡的清冷和嬌羞,眼神之間幾乎能將他的魂都勾走。
要不是和師父相處多年,能夠確認就是師父,黎澤還以為師父怕不是被那個魔門妖女給掉包瞭。
這也就導致……
昨天晚上不管是程玉潔還是黎澤,都有點太過頭瞭。
前者是人仙,恢復片刻就無妨。
黎澤就慘瞭,手腳無力,今日床都下不瞭。
相較於黎澤,凌墨雪這邊就有些煩躁瞭。
昨日一夜近乎無眠,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當時師父看她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是早上出來,還發現,門口處落瞭一節雪白的狗尾。
凌墨雪一愣,臉上頓時爬滿瞭紅霞。
剛準備一劍把這玩意砍碎,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
猶豫片刻,她還是將這節尾巴撿起,放入瞭儲物戒中。
她直奔演武場,果不其然,師父已經在演武場候著瞭。
凌墨雪板著臉,走到瞭師父身前,也不行禮,就直勾勾的看著程玉潔。
“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落在我房門口瞭?”
凌墨雪開口,聲音便壓著幾分怒氣。
“唉……”
程玉潔嘆息一聲,抬頭看向徒弟。
“這事,白天和你說終歸是有些不妥,晚上吧,晚上子時,你來演武場,到時候,你好奇的所有,我都說給你聽。”
“白天和晚上有什麼不一樣?”
凌墨雪瞇起瞭眼睛,看向師父,她不懂,究竟是什麼,讓師父變成瞭那般模樣。
程玉潔勾起嘴角。
“白天……我是天劍閣的宗主,我是程玉潔。”
凌墨雪皺起瞭眉頭。
“那晚上呢?”
“晚上……我是劍仙子。”
“什麼?”
凌墨雪滿臉詫異,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想聽,晚上子時,還是演武場,我在這等你。”
“現在說不行?”
“現在嘛……我要去給你師弟送飯瞭。”
“你……”
凌墨雪氣不打一處來。
“不用你去,我去給他送!”
“那也行,你去吧。”
程玉潔臉上帶著些許似笑非笑。
凌墨雪冷哼一聲,下山去給師弟打飯。
至於師弟人在哪?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師父房間。
凌墨雪心中有氣,但卻並不是氣師父與師弟發生那種關系,而是氣師父如此不自愛。
她自己放下瞭尊嚴,又如何能讓別人尊重?
其實還是凌墨雪不知道,這也並非是程玉潔自願,而是天道逼著她放下。
程玉潔看著徒弟遠去的背影,嘆息著搖瞭搖頭。
隨後又抬頭看看天,露出一抹苦笑。
這登仙的代價……當真不是誰都出得起呀……
凌墨雪端著飯,又回到瞭山頂。
此時黎澤已經穿好衣服,正打算出門,便撞見師姐朝他走來。
“師姐?”
黎澤臉上還帶著幾分詫異,不過看著師姐手中端著飯菜,也知道是給自己送來的。
看到師弟,凌墨雪嘴角下意識彎起,隨後又想到昨天晚上的場景,瞬間冷若寒霜。
黎澤也感受到瞭師姐身上的氣場,端著飯菜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
想瞭想,以前小時候,每次師姐一生氣,黎澤隻要哄兩句,說點女孩子愛聽的,師姐也就不氣瞭。
於是他上下打量瞭一下師姐,隨後便說道。
“師姐……師姐今天真好看,打扮的像是個仙子一樣呢……”
然而殊不知,這句話卻讓凌墨雪想起瞭早上同師父之間的對話。
凌墨雪臉頰一紅,柳眉倒豎。
“登徒子!”
“咚!”
“哎呦~”
黎澤腦袋上結結實實挨瞭個爆栗,隨後就看著師姐頭也不回的走瞭。
“師姐今天怎麼瞭……”
黎澤摸瞭摸腦袋,倒吸一口涼氣。
師姐下手可不輕。
黎澤隻得感嘆今天確實是時運不濟。
被師父榨瞭個精幹不說,還被師姐賞瞭一下,關鍵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事瞭……
唉……
黎澤嘆息一口,看著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