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雪走出沒多久,便想起,師弟應該是看到自己表情不對,所以才說的那話。
畢竟從小到大,每次都是這樣。
自己稍稍生氣,師弟就湊過來哄自己開心。
隻是……
凌墨雪也不好意思回去給師弟說他誤會瞭。
萬一說漏瞭嘴,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事抖出來,反倒使得兩人尷尬。
算瞭……晚上……
想起師父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凌墨雪也隻好去等夜晚降臨。
倒是黎澤自己,吃飽瞭之後,便開始盤膝打坐調息,禦仙決運作,煉化靈力入體。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黎澤便恢復瞭大半,帶著劍便去瞭演武場。
今日還未練劍呢……
等到瞭演武場,卻發現師父正在等他。
“師父,抱歉,澤兒來晚瞭。”
黎澤臉色有些發紅,不過程玉潔倒也知道原因,昨天晚上是有些荒唐瞭。
“無妨,澤兒好生練劍,今晚,師父有些事要辦,前夜怕是侍奉不瞭澤兒。”
“師父正事要緊,澤兒這邊無妨的。”
“嗯。”
黎澤說的倒也是實話。
禦仙決時時刻刻都在運作,再加上他現在正在藏丹,也並不需要日日都與師父雙修。
更多的時候,其實兩人還是男歡女愛多一些,修煉反而少。
見到師父簡單應答,黎澤也並未放在心上,開始今日的練習。
程玉潔見徒弟如此乖巧,也沒再多說什麼,靜候夜幕降臨。
四個時辰,對於修士而言,不過盤膝閉眼,靈氣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
凌墨雪看著夜色已晚,算算時間,也差不多瞭。
原本她想把那狗尾給剁碎,隻是一想到,師父那天晚上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別有深意。
咬咬牙,將那雪白狗尾放在儲物戒中,前往演武場。
月色皎潔,柔光映照著程玉潔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寂。
看著身穿宗主禮服的師父,她眼中也沒有瞭那些怪異的審視,似乎隻要不在師弟身邊,她依舊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劍閣宗主,威名赫赫的劍仙子。
凌墨雪不由得嘆息,這樣的劍,這樣的人,為何……
似乎是察覺到瞭徒弟的動靜,程玉潔轉過身來。
“來瞭,墨雪。”
“嗯……師父……”
凌墨雪不知該如何開口。
倒是程玉潔先起瞭頭。
“既然你來瞭,想必也是願意聽為師和你嘮叨些東西,那……為師問你,咱們天劍閣門規的第一條,你還記得嗎?”
聽到這個問題,凌墨雪腦海中閃過瞭小時候的記憶。
那時候隻要犯錯,師父又舍不得打她,便會罰她抄門規,抄得最多的,便是這第一條。
“一丶凡天劍閣弟子,要以匡扶正道,庇佑蒼生為己任,練劍,先練德,修行,先修心。”
“好……天下蒼生……墨雪,師父再問你,我們天劍閣,庇佑蒼生多少年?”
“從建閣至今……三萬四千六百五十九年,天劍閣弟子從未向妖邪低頭,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活。”
看著徒弟眼中堅定的眼神,程玉潔點瞭點頭。
“不錯……師父很欣慰……”
她櫻唇微張,隨後說出的話,讓凌墨雪瞪大瞭眼睛。
“現在的你……有資格知道這些事瞭……有關於……仙人的事……”
“仙人……”
凌墨雪重復著這兩個字,想到白天師父對她說的那段話,疑惑也從她心底升起。
“仙人……怎麼瞭?”
程玉潔看著凌墨雪,眼神也有些追憶。
“現在這片天地,已經不允許出現那種無拘無束的仙人瞭。”
“什麼?”
凌墨雪懷疑自己聽錯瞭,皺起瞭眉頭。
“怎麼可能……可師父你……”
“聽師父說完,莫要插話,相信聽完你便知曉瞭。”
“是。”
凌墨雪這才察覺到自己不經意間頂撞瞭師父,這也顯得,師父那句話,有多讓人震撼。
多少修士窮極一生,隻為瞭羽化登仙,而師父一句話,便掐斷瞭他們所有念想。
凌墨雪都不敢想,師父這句話傳出去,將會給修行界帶來多大震動。
“兩萬年前,自從天劍閣三代師祖飛升瞭之後,便斬斷瞭上下兩界的通道。”
“從那之後,上下兩界涇渭分明,上界的仙人們,也不知所蹤。”
“有人說那些仙人們離去瞭,有人說那些仙人們死瞭,然而真實情況如何,無人知曉。”
“從那之後,大乘後期飛升的仙人們,便要在前面,加上一個人字。”
“然而,就如同古籍中記載的那般,隻要飛升的仙人,過瞭一段時間,便會離開這裡,前往上界,最多,也不過在下界,也就是我們這裡停留百年。”
“可每一次有仙人突破,天地之力便會稀薄幾分,直至最後,突破仙人已經並不能單純的依靠天賦,還要與氣運綁定。”
“若萬民所向,功德圓滿,也並非沒有可能,證道飛升。”
“想走這一條路,實在是太難。”
“尤其是當仙人離去,修士歸隱,人間,便有瞭自己的規則。”
“從傢族,到國傢,沒有瞭仙人的幹擾,人們自己演化,發展。”
“原本……應當是這樣才對。”
“可妖族並不死心,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們使用瞭什麼方法,但是想來……應該也是賭上瞭整整一族的氣運。”
“三百年前,確切來說,是二百八十年前,正道八宗主力盡出,迎戰妖皇。”
“那年,我三十歲,已經是大乘後期圓滿。”
!!!
聽到這裡,凌墨雪瞪大瞭眼睛。
程玉潔看著徒弟的表情,笑瞭笑。
“怎麼,很意外嗎?”
“不……那個……我……倒也不是……隻是……”
凌墨雪有些暗戳戳的心驚,不過三十,大乘後期圓滿,這是何等恐怖的天賦?
她一路修行,自然是知道,自己靈丹境突破到靈魄境,實屬是在戰鬥中感悟頗深,因此才能有如此速度。
而師父……
似乎是看出瞭徒弟的驚詫,程玉潔微微勾起嘴角。
“倒也不必驚訝,天劍閣功法雖中正平和,但當時妖魔橫行,邪祟禍亂世間,我隨師父下山歷練,一路上鎮壓無數妖邪,死在我手中的魔教教徒,禍亂人間的妖族,數不勝數。”
“雖說兇險,但也境界提升頗為迅速。”
凌墨雪沉吟瞭片刻,抬頭看向師父。
“師父……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十六歲才開始修行吧?”
程玉潔頷首。
“不錯,當年師父找到我的時候,我父母死於邪祟手中,師父說我是天生的劍體,因此哪怕我已經年滿十六,依舊執意要帶我修行。”
“……”
原來一比較,師父才是正真的天縱奇才……
凌墨雪有些受到瞭打擊,於是岔開話題。
“說回來,師父……你說妖皇要綁定氣運才能登仙……那為何……你不用綁定氣運呢?”
程玉潔眼神黯淡瞭下來,繼續為徒弟講述往事。
“那年,妖皇出山,證道妖仙。”
“正道八宗竟無一人是敵手,我與師父聯手,也奈何不瞭那妖皇半分。”
“情急之下,八宗宗主選擇以身祭天,血祭封靈大陣,這才將妖皇封印。”
“而妖皇敗退之後,群妖無首,也隻能退散,靜候妖皇出世。”
“當年妖皇雖未能屠戮人間,然而其妖氣沖天,在各地都引發異變,天災妖禍頻發。”
“因此,也為天道所不喜,自妖皇之後,下界再無人可證得仙人境,飛升,成為瞭奢望。”
聽完這些,凌墨雪紅唇微啟,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年的戰事,得何等慘烈,才讓師父如此念念不忘?
但很快,她意識到瞭不對。
“等等……師父……你剛剛說,自妖皇之後,便不能證道仙人瞭,可為什麼你……”
凌墨雪有些不解,為何師父的言語中自相矛盾?
程玉潔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我剛剛說,妖皇證道,引得天地不喜,所以,從此之後,天道不允許再有以往那種無拘無束的仙人瞭,對吧?”
“是……”
“可若是……仙人也不過是他人囚奴呢?”
!!!
凌墨雪瞳孔微縮,雖後似乎是想到瞭什麼。
“該……該不會……禦仙決……”
程玉潔點瞭點頭。
“不錯,禦仙決……就是這樣的功法。”
“甚至說……禦仙決,是當下風險最低的成仙功法……”
“隻要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尊嚴……便能成仙……”
凌墨雪喉嚨滾瞭滾,隨後便看到,師父的面頰染上瞭一抹紅暈。
“墨雪……你想看看……被天道束縛的劍仙子嘛……”
“……”
她很想說不想,但是又想起瞭那天月光照耀下,師父如羊脂般白嫩的身子。
也正是這一瞬間的猶豫,她已經看到,師父伸手,解開身上的衣扣。
繁重的衣服被她一層層褪去,就如同絕美的花朵,張開花瓣,展現花蕊。
終於,當最後一層衣物滑落的時候,凌墨雪終於見到瞭,正真的劍仙子。
而這一刻,除瞭妖艷之外,凌墨雪感受到的……還有心疼……
脖頸,手腕,腳腕,都被帶上瞭金色的圓環。
還不僅僅如此,就連女兒傢最羞人的地方,也同樣無法逃脫金箍的束縛。
乳頭被金環所箍,被迫保持挺翹,胯下那一抹粉嫩,也時時刻刻,都被要求著充血。
“這……就是劍仙子……真正的模樣,你看到瞭嘛……墨雪?”
程玉潔面上說不清是悲是喜,隻是,凌墨雪從中聽出瞭深深的無力感。
“師……師父……”
凌墨雪不敢去看師父的身子。
“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
凌墨雪心中不解。
那樣強大,那樣清冷,那樣高傲,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天劍閣的師父,為何寧願放下尊嚴,也要成仙?
程玉潔沒好氣的白瞭她一眼。
“當年還不是你,吵吵嚷嚷,非要讓澤兒去學禦仙決,救師父。”
“我……我不知道……”
凌墨雪悲從心中起。
當年隻是一心想著要救下師父,卻沒曾想……竟然……讓師父受瞭這等委屈……
凌墨雪……瞧瞧你幹的好事……
然而,她卻發現,下一秒,師父便捂嘴輕笑瞭起來。
“不過……也多虧瞭墨雪,師父這才能證仙。”
凌墨雪愣住瞭,看著師父的模樣,似乎失去瞭以往的聰明勁。
“師父……你……師弟……你不……”
看著師父笑語嫣然的模樣,凌墨雪連話都說不利索瞭。
“也幸虧是澤兒……澤兒你也是看著長大的,性格純良,成瞭澤兒的仙奴,師父倒也沒怎麼受苦就是。”
澤兒都快把師父寵上天瞭……又怎麼舍得師父吃苦……
“可……你們……那天晚上……樹林……!”
凌墨雪說瞭一半,卻發現自己說漏瞭嘴。
“你是想說登仙宴會的那天晚上吧?”
“果然……師父你……”
凌墨雪這些天來回憶當時的場景,就發現有些異處。
那天晚上……師父為什麼要爬到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去?
為什麼後來在房間內,師父那羞人處,次次都對著窗戶?
簡直……簡直就像是刻意展示給她看一樣。
現在聽師父一說,果然如此。
“那是師父刻意讓你看的……你對這身衣服應該很熟悉吧?”
凌墨雪隻看到白色的衣物在師父身上蔓延,隨後化作瞭那套讓她面紅耳赤的造型。
“師……師父……你……”
此時程玉潔已經換成瞭那身雪白的雌犬裝扮。
凌墨雪還能看到師父身後來回搖晃的尾巴。
“說來,這幅打扮,其實也並非是師父自願的。”
“什麼?”
“當時,為師剛剛突破人仙境,結果,腦海中便閃過瞭這麼一副畫面。”
“我穿著這身衣裳,就趴在澤兒的懷中,親昵蹭著他的腳。”
“我已經人仙,一念一想都帶著道韻,腦海中怎麼會平白無故浮現這等淫穢的場景?”
“隻有一個解釋……這是天道授意……”
程玉潔輕嘆一口氣,眼中也罕見的露出幾分窘迫。
“念頭一起,就如同紮根在腦海中一般……師父就是想不做……也不行,隻能……”
“不過……好在澤兒待我不薄……師父也免去瞭不少皮肉之苦……無非就是稍稍羞恥些……那倒也還……”
話說到這裡,程玉潔心底也沒什麼對徒弟好藏的瞭。
她說的並無半分虛假。
實際上,若不是黎澤一直強調對師父的寵愛,想來天道束縛,對她還要更重些。
畢竟她已登人仙,靈魄不散,肉身不滅。
僅僅是這種程度,對她而言,確實不算多重的束縛,隻是羞恥要更多些。
若是澤兒心狠一些,莫說是雌犬調教瞭,光是禁止高潮,就足以讓她屈服。
當時行奴禮的那種快樂可深深烙印在她靈識深處。
在那種敏感度下,若是禁止她一晚上高潮,說不定第二天,她就要跪在黎澤腳下求著主人賞賜瞭。
那種快樂,根本就不是女子能夠抵擋的。
身體,靈魄,子宮,乳房,無一處不在瘙癢,無一處不在顫栗。
一想到這裡,程玉潔胯下便帶上瞭些許濕潤。
“師弟……他……”
凌墨雪眼神有些閃躲,總算知道瞭來龍去脈之後,她才察覺到,自己或許誤會瞭師弟。
程玉潔緩緩走向凌墨雪,而後者看著師父走來,竟不自覺的後退瞭兩步。
“師……師父……”
“墨雪……你……願意和師父一起嘛?”
“我……師父……這……”
凌墨雪之前就隱隱有些猜測,但師父真說出口時,她卻不知自己該如何拒絕。
“墨雪,這些事你也清楚瞭,師父也不逼你,隻是,有些事情,你要心裡有數。”
“什麼?”
“妖族潛伏三百餘年,可並不僅僅隻是有一位妖皇而已,當年妖族蟄伏時,其高端戰力並未有多少折損。”
“換而言之,妖族除瞭妖皇之外,如今有多少位大乘後期,多少位靈道境,多少位靈合境,這三百年來增加瞭多少,減少瞭多少,我們……一無所知。”
聽到這番話,凌墨雪臉色都變瞭。
“這……”
她原本想說八宗弟子若是齊心協力,定然能同以往一樣大敗妖族。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八宗之間雖然互通有無,但彼此摩擦也並不算少,也並非鐵板一塊。
例如靈獸門和星河觀,符籙觀與奇門宗,星河觀之間,關系錯綜復雜,既有利益糾葛,也有道統之爭。
而八宗反應隻要慢一天,其後果就難以設想。
當時剿滅淫宗的時候尚且如此,要是對上瞭妖族……
會有多少凡人因此喪命,妻離子散,凌墨雪簡直難以想象。
自傢宗門的情況,自己最清楚。
天劍閣大乘境算上師叔在內,也不夠隻夠七人。
除瞭師叔,其他有半數,都是長年閉關,一心突破,不問世事。
原因也很簡單,當年對抗妖族,天劍閣一直都是主力,因此人手折損也相當嚴重。
兩百年,不夠那麼多人從靈道境突破。
“師父……據你猜測……妖族,應當有多少大乘境修士?”
程玉潔深吸一口氣,報出瞭自己的猜測。
“最少……也應當有四十位左右……”
“……”
換凌墨雪沉默瞭。
就算天機閣所有長老盡出,四十位大乘境,也足以蕩平宗門。
這和年齡有關,妖修,雖然修行艱難重重,但是大多是奪天地造化。
對於妖族而言,千年,萬年,並不算是什麼難事。
可對於人族而言,哪怕突破到大乘境界,最多也不過能挺個兩千年,再向向上,就需要登仙羽化瞭。
凌墨雪也清楚,兩千年隻是理想狀態,一般來說,修行若是有什麼偏頗,暗傷,業障,心魔,等等,這些最後都會反應到壽元上。
所以許多大乘後期的修士,實際上也就一千五百年左右的壽命,更有功法講究快速形成戰力,透支身體天賦的,恐怕也不過一千年……
而現如今的情況,對於人族,可謂是極其不樂觀。
不過好在,有師父在,不用擔心對方妖皇,可剩下的這些戰力……
凌墨雪也明白形勢不容樂觀,而對上瞭師父的目光,她已經明白師父的意思瞭。
與師弟修行禦仙決,做黎澤的仙奴……爭取……羽化登仙……
隻要第二位仙人出世,那麼人妖兩族大乘境戰力不對等的情況,就能獲得極大的減緩。
隻是……
一想到要和師父一起,凌墨雪心中就十分羞怯。
這……這怎麼能……
她也知道,師父所做其實並沒有什麼私心,都是為瞭蒼生而已,可這就要她奉獻自己的一切,她依舊有些猶豫……
程玉潔將散落在地上的宗主禮服收起,重新換上瞭一身白裙。
“墨雪,師父也不逼你什麼,所有的一切,師父都已經告訴你瞭,你還有何不解處?”
“我……我沒什麼想問的……師父……”
“那你回去早些休息吧……師父該去……嗯……”
程玉潔緩步從徒弟身旁離去,看著師父婀娜的背影,凌墨雪都能想象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師父一定會……和師弟……做那種……做……
凌墨雪面頰帶著幾分紅潤,這一次終究是沒有勇氣跟在師父身後瞭,她回到自己房間內,消化著師父給她帶來的如此多繁雜信息。
程玉潔回到屋子裡,發現黎澤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看那模樣,應當是睡著瞭。
她褪去白裙,露出瞭那一身誘惑的雌犬打扮。
澤兒……應該是睡著瞭……沒有主人的命令……母狗怎麼能上床呢……
程玉潔正打算跪在地上將就一晚,卻看到此時黎澤已經睜開瞭雙眼,嘴角帶笑,盯著她看。
“澤……主人何時醒的……”
“我晚上就沒睡呢,師父沒回來,我一直都在修煉。”
“這樣……”
黎澤拍瞭拍身邊空出來的半個床鋪。
“快上來吧,師父。”
“嗯~”
程玉潔乖巧的爬上床,絲毫不見在凌墨雪面前那副清冷模樣。
“把這些……摘瞭吧,至少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用。”
“是,都聽澤兒的。”
程玉潔自然是順從,褪去瞭這身羞人的衣裳,狗尾與那對狗耳之後,那她便不是雌犬瞭。
雖然仙奴也沒好到哪裡去,但再怎麼說,仙奴的地位,也要比雌犬要高些吧?
黎澤側身,一手摟著師父的纖腰,一手和師父十指相扣嗎,埋首師父胸前的豐滿。
但這個姿勢看上去,倒不像是他把程玉潔樓入懷中,反而是被後者摟在自己懷裡。
“唔?澤兒……今晚……不做嗎?”
“就算澤兒再喜歡師父,也不能天天做呀,師父也未必吃得消呢,嘿嘿~”
澤兒在師父那對玉乳上蹭瞭蹭,其實晚上睡覺,能抱著這對豐滿,用面頰去感受乳肉觸感,就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修士瞭。
“嗯~都……都聽澤兒的……”
被主人蹭蹭乳肉,再關心一番,其實就已經讓程玉潔有些濕意瞭。
沒辦法,並非她道心不穩,實在是身子已經徹徹底底變成瞭黎澤的形狀。
黎澤稍加運功,一手放在師父的小腹仙奴印上,一手握住師父的手。
溫和靈力從黎澤掌心中傳來。
雖然和她自身的靈力比起來不過九牛一毛,但是卻如同溫泉一般,使得她整個人都放松瞭不少,就如同泡在溫泉水中。
小腹處的躁動以及心裡都平靜瞭不少,身體也沒有那麼敏感瞭。
黎澤撅起嘴,輕啄瞭一下那雪白的乳肉。
“睡吧,師父。”
“好~”
說完,便在師父懷中安靜睡去。
看著黎澤平和的面容,程玉潔寵愛的在他額頭上吻瞭一口,隨後真就閉上雙眼,安靜睡去。
倒是凌墨雪有些難熬瞭。
晚上得知瞭那麼多事之後,本就心緒不寧,再加上師父故意把那羞人事情說給她聽……
“唉……”
她躺在床上,不由得嘆息一口氣。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師父身上到底背負著什麼。
蒼生,責任,天劍閣的名譽,天道的束縛,那包袱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太過於沉重。
若是別的事,凌墨雪自然會幫師父分憂,天劍閣弟子對於此事自然是義不容辭。
可……
她的境界實在是太過於低微,連幫師父分擔些許的資格都沒有。
除非……
凌墨雪伸出手,輕撫自己的小腹。
當年的畫面還浮現在眼前。
年幼的他跪在自己身前……
『師父!不能再抽師姐瞭!抽我吧!!』
『師弟……』
拿到禦仙決之後,她曾經也提議過……
『師弟,要不……你先用師姐做個實驗吧,要是真的有效果,到時候我們就對師父……』
『不行!絕對不行!』
『師姐,這仙奴印要是種下瞭,那和淫咒有什麼區別,我不能壞師姐的清白!』
『隻要能救師父……』
『此事不要再說瞭,仙奴印我已經練成瞭,絕對沒有問題!』
凌墨雪不由得懊悔瞭起來。
如果……如果當時自己再強硬幾分,是不是師父就不用獨自背負這麼久瞭……
可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呢?
凌墨雪將戒指深處那段狗尾放到手上,仔細端詳。
這東西,當真……好羞人呢……插在女兒傢那裡……
她紅瞭面頰,又想到師父的表情。
那是她從未在師父臉上見過的表情,就和那些被下瞭淫咒的女子無異。
但……
凌墨雪看得分明,師弟和師父的眼神……
情意濃濃,如膠似漆。
她再一次把那雪白狗尾放在自己眼前。
“唉……”
她嘆息一口,將那狗尾攥在手中。
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優柔寡斷……
……
翌日一早,黎澤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感受到瞭胯下異常。
掀起薄被,便看到師父正在為他進行早晨的服侍。
“唔~師父~”
自從程玉潔成瞭黎澤的仙奴的第一天開始,早晨的唇口侍奉就未斷絕過。
黎澤微微一笑,雙手捧起師父的面頰。
程玉潔主動吐出肉棒,親吻龍頭,隨後就把鼻尖搭在肉棒上,讓黎澤的味道充斥她的鼻腔,伸出香舌,貼在粗壯的龍身上,眼中露出的凈是愛意與依戀。
而黎澤則是捧著師父的面頰,緩緩靠近,隨後在眉心處輕啄一口。
“嗯~”
兩人都十分默契。
師父早上正在侍奉的時候,是怎麼都不願意讓黎澤去親吻她的紅唇。
雖然黎澤已經幾次表達出瞭不會嫌棄師父吃過他的巨龍,但是程玉潔就是不肯。
黎澤也退而求其次,時不時便會親吻師父的眉心靈臺處。
而等到黎澤釋放過後,師父將精液全部咽下,用靈力清洗過口鼻之後,便又會願意,甚至是十分喜歡黎澤的索吻。
“好啦~澤兒,讓師父侍奉吧。”
“不急呀,現在才幾時?”
“剛剛卯時,澤兒今天醒得太早瞭些,要不,師父再讓你抱著睡會?”
“不瞭不瞭,那,師父先侍奉吧,等會澤兒來愛吻師父。”
“好~”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程玉潔在床笫之間的羞怯便少瞭許多。
從心底中對徒弟也更加臣服瞭幾分。
乖巧轉過身去,將黎澤挺翹的巨龍含入口中。
主動岔開雙腿,跪在黎澤頭前。
這是為瞭方便澤兒能欣賞到被他用束奴環鎖住的那顆小淫豆。
自己將女兒傢最羞人的地方展示給主人,也是仙奴的必修課之一。
至於澤兒會不會逗弄?
那就是主人的寵愛瞭。
主人寵愛,便會賞賜仙奴高潮。
主人若是厭惡,那自然是看都不看一眼。
看到師父陰蒂上鎖住的金環,黎澤突然想到,師父已經煉成瞭幻奴衣。
運轉體內禦仙決,心念一動,便改變瞭鎖住師父乳頭和陰蒂的金環模樣。
從金色化成銀色,圓環也帶上瞭精美的鏤空花紋,哪怕是凡間最頂級的工匠,都做不到如此纖細的鏤空雕飾。
在最中心,還帶著一顆藍色的寶石,如同三枚戒指一般,套在瞭陰蒂和乳頭上。
“好漂亮……”
就連黎澤都忍不住驚嘆,這幻奴衣的神奇,不但能幻化奴裝,甚至能改變束奴環的樣貌。
察覺到黎澤變動瞭樣式,程玉潔心念一動,靈魄傳念於徒弟。
【澤兒若是喜歡,也可以給師父的束奴環上刻字……例如……黎澤仙奴—天劍閣宗主程玉潔,等等其他……】
“那倒是沒什麼想法,師父這麼美……還是帶著飾品好看些……”
【嗯~都依澤兒的。】
哪怕沒有任何裝飾,程玉潔的身體也十分明艷動人。
仙人之軀,最接近‘完美’二字。
更不要說,被仙奴印輕微改造。
乳頭更加粉嫩,陰蒂漲大瞭許多。
哪怕沒有束奴環,程玉潔的陰蒂,夾緊雙腿,也能看到小小的一個粉點。
更不要說原本就完美的私處,帶上瞭漂亮飾品,更凸顯迷人風景。
黎澤自然也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起那顆淫豆。
“哦~唔~”
程玉潔自覺將腰身下壓,同時吞吐巨龍。
澤兒的習慣,她也早就清楚。
他不喜歡快速的進出,反而跟喜歡她充滿愛戀與臣服的親吻,舔弄。
用唇腔包裹,也不用大力擠壓。
反而順服,輕吐慢咽,更能調動澤兒的興致。
然而,兩人終歸不是對等的地位。
程玉潔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屬於黎澤瞭。
面對師父充滿愛戀的侍奉,黎澤有些調皮,伸出舌尖,慢慢舔弄淫豆小半面,再用尾指,緩緩逗弄陰蒂尖。
他喜歡慢一些,喜歡師父多臣服一些,師父又何嘗不是喜歡享受他溫柔的征服呢?
“齁~~唔~~~哦~~~”
面對徒弟的愛撫,程玉潔瞬間丟盔卸甲,花心下探,噴吐出靈液。
黎澤用靈力將這些靈液全部包裹,隨後放入玉瓶中。
仙人的體液,不光是血液,其他東西都帶著相當濃厚的靈氣。
而師父潮吹時流出的這些淫水,毫無疑問也能算在是天材地寶之列。
程玉潔將臀瓣壓低瞭些,淫豆輕輕蹭著黎澤的嘴唇。
【澤兒~】
口中還要侍奉巨龍無法開口,便用神念發出瞭一聲嬌嗔。
看上去好像是在責怪黎澤怎麼能用這麼羞人的方式將她送入巔峰。
黎澤卻清楚,師父不過是在撒嬌罷瞭。
其實是師父想要黎澤的濃精瞭。
“師父,換一下,老姿勢。”
【好~】
程玉潔吐出巨龍,口涎與巨龍上拉出細長的白絲,隨後斷在空中,頗為淫糜。
她重新跪坐在床上,黎澤站起身子,將肉棒送到她唇邊,雙手捧住師父的面頰。
“呼~澤兒真的好喜歡,這個姿勢呢~”
“嗯,因為這樣可以欣賞到師父的絕美容顏呀。”
“嗯~”
程玉潔張開紅唇,將巨龍納入口中。
她知道澤兒想看什麼。
並非是高潮時候泛起的白眼。
而是面頰羞紅,帶著臣服與愛戀的眼神。
【好澤兒~師父接好瞭~把精液賞給師父吧~】
“嗯……師父……來瞭……”
黎澤捧著師父的面頰,巨龍噴出白濁漿液,填滿瞭師父的口腔。
“啵~”
巨龍褪出,程玉潔將散落的發絲捋至耳後,紅唇微張,口中凈是黎澤的白漿。
“嘿嘿~”
黎澤彎起眼角,這樣嬌媚的師父,真是百看不厭。
程玉潔將口中精液盡數吞咽下肚,隨後伸出香舌,開始為徒弟清理巨龍上的殘精。
將肉棒放入口中嗦吸瞭兩三遍,確認已經沒有半點污穢之後,程玉潔吹拂瞭一口氣。
靈氣便已經將她的口鼻都清理完畢瞭。
“來,師父~愛吻。”
“嗯。”
程玉潔乖巧躺在床上,黎澤俯下身子,親吻她眉心靈臺,隨後是紅唇,咽喉。
再向下,乳肉,乳頭,腰腹,肚臍,陰蒂,大腿,小腿,腳心。
程玉潔翻瞭個面,趴在床上,黎澤再一路向上。
吻上瞭師父的小腿肚,大腿後側,臀瓣,菊穴,後腰,玉背,脖頸。
最後,程玉潔側頭,與徒弟吻在一起。
“哈……哈……呼……”
程玉潔面頰有些紅潤,不過早晨,徒弟的寵愛與愛意就幾乎要將她淹沒。
子宮也難以抑制,傳來瞭輕微的瘙癢與空虛感。
“澤兒~想~肉棒~”
程玉潔表情有些迷離,看向徒弟的眼神近乎能滴出水來。
“不行哦~師父一做起來就要好久瞭呢,卯時都已經過半瞭,今天師父還要去和長老們商討其他宗來的物資不是嗎?”
“那~也不能不上不下的吊著師父呀~好澤兒~求你瞭,玉潔求你瞭~玉潔的穴兒~想要主人的肉棒啦~”
“唔,這樣吧,師父,我用禦仙決,幫你泄出來,至少要等上午過去再說。”
“那~那快些吧。”
黎澤坐在床上,程玉潔就躺在他大腿根部,隻要側頭,便能聞到濃烈的氣息。
“肉棒~澤兒的肉棒~主人的肉棒~唔~”
黎澤看著師父小腹已經發光的仙奴印,不由得嘆瞭口氣。
之前不都好好的嘛,愛吻也沒出什麼事,怎麼今天師父的反應這麼大呢。
不過眼下顯然不由得他細想瞭,不能用肉棒插入,那便隻能先安撫一下師父的焦躁。
他伸出雙手,運轉禦仙決,隨後撫上瞭那對飽滿挺翹的玉乳。
“哦~嗯~澤兒……玩……玩師父的奶子呀~”
“嗯~乳頭~乳頭想要嘛~”
“不要一直在乳暈轉圈圈呀~也逗弄一下乳頭~”
“呼~呼~好澤兒~好主人~摸一下乳頭吧~求求你摸一下吧~嗯~”
程玉潔自己伸出雙手,一邊舔弄黎澤的巨龍,一邊將手指探入瞭穴中。
“呀~好爽~好舒服~唔~”
“淫豆~嗯~淫豆~”
看著胯下師父的癡態,黎澤有些哭笑不得。
感覺師父的身子,又變得敏感瞭……晚上給她調低一些吧。
“澤兒~主人~要去瞭~要去瞭~玉潔~要去瞭~”
感受到師父身子微微顫抖,黎澤伸出兩隻食指,快速掃動起那對焦躁充血的相思豆。
“哦哦哦哦~~~聞著主人的味道!!!被主人玩弄奶頭去瞭~~高潮瞭呀~~~”
黎澤看著師父弓起瞭腰肢,隨後又摸出瞭那個玉瓶,將師父噴出淫液全部收納。
“好些瞭嘛?師父?”
“嗯……最多……也就到中午……”
“這……那,那中午再幫師父你弄吧。”
“好~都依澤兒的。”
“走吧走吧,該換衣服瞭師父,我們得去接收物資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