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平和殿內,黎民將手中的卷宗重重地摔在地上。
“都活膩歪瞭!啊!?”
“主意都敢打到體恤金上來瞭!?真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你們知不知道那是什麼錢啊?!?沒有那些將士與朕同生共死!你們今天還能坐在這裡?!?”
黎民面色漲紅,看著身下文武百官。
“請陛下息怒!”
黎民身旁的侍衛將卷宗撿起,重新遞給黎民。
此時百官皆是跪在地上,噤若寒蟬,生怕惹惱瞭還在氣頭上的皇帝。
“去把劍給我拿來。”
“喏!”
黎皇身旁的侍衛大步離開,不到盞茶的功夫,回來時雙手便捧著一把看上去樣貌平平的長劍。
隻是長劍末端的紅玉掛穗,顯出持有者身份尊貴。
“陛下。”
侍衛跪在地上,雙手將劍奉上,黎皇接過,拔出手中長劍。
寒芒幽幽,映照出黎皇已經斑白的兩鬢。
“你們不記得……朕還記得……”
“當年,要不是那些將士們與朕同生共死,哪還有今日的黎國……”
“這才過去多久,有些人就坐不住瞭?嗯!?”
黎皇將長劍收回劍鞘中,看向身下。
“黎榮!”
“在……在,父皇。”
三皇子被點到,立刻站起身子,表情上還帶著幾分錯愕。
“這事交給你去辦,撥你一百禁軍,給我查!徹徹底底的查!”
黎榮生深吸一口氣,胸前微微起伏。
“遵旨。”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禁軍不可隨意調動,顯然,黎皇這次是動瞭真怒。
“另外,這把劍你帶上,見此劍,猶如朕親臨,給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喏!”
黎榮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隨後低下頭顱,走到黎皇身前。
雙膝跪地,接過黎皇手中的長劍。
大殿內針落可聞,沒人敢反對。
有不少人這才想起,就在十幾年前,曾經有人把手伸向瞭當時分發給百姓的救濟糧。
黎皇大勝歸來之後,徹查此事,朝上一片哀鴻遍野。
每每談到此事,眾多老臣都是搖頭閉口不言。
誰曾想不過十幾年過去,有人就好瞭傷疤忘瞭疼……看黎皇這架勢,這次估計也是同樣。
即便在朝堂之上,臣子們都能聞到這空氣中飄來瞭淡淡的鐵銹味…………
“喂,三天前晚上你在不在村子裡啊,有仙人鬥法啊!”
“那當然看到瞭!那麼大動靜呢!你沒看,村頭外面給砸出瞭那麼大一個坑呢!填瞭三天還沒填上呢!”
“你還不知道吧,三天前晚上來的人啊,可是我們黎國的國師大人!”
“真的假的?”
“我騙你作甚……我親眼見到……”
距離與青河玄冰交手已經過去瞭三天,黎澤雖然沒有大礙,但是體內靈氣消耗殆盡,因此胡婉瑩還是要黎澤與凌墨雪兩人待在客房內打坐調息,恢復狀態。
而三天過去瞭,那晚的大戰在村民口中熱度沒有半分消退,反而是引得人人討論。
畢竟那天晚上動靜實在是太大,有不少村民在熟睡時被驚醒,雖然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在這裡鬥法。
但是那漫天飛雪,憑空出現如同長河般奔騰的水流,以及那奪目巨龍與她口中噴吐的金色烈焰,無不讓村民津津樂道。
尤其是那巨龍,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是黎國的兩位國師之一——龍國師樊瑤。
對於這些平日裡根本接觸不到大人物的村民們來說,國師在他們村中現身,可是難得一遇的奇事。
突兀的,有個漢子小跑瞭過來。
“都來啊!嚴鄉正說有事要告訴大傢!村口集合村口集合!”
“啥呀……我這茶還沒喝完呢……”
“唉回來再喝,一樣的一樣的,去看看怎麼回事。”
村民們逐漸聚集,嚴鄉正走到眾人面前,手中還攥著一張寫滿瞭字的告文。
“嚴村長,什麼事啊急急忙忙的。”
“就是啊,我準備去田裡呢,走到一半給我叫回來瞭。”
嚴鄉正看著村民們,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好事啊,好事……是縣裡發告示瞭,我這不就給大傢帶來瞭。”
“什麼告示?”
嚴鄉正打開瞭手中攥著的告文,底下人都看得清楚,他身子有些顫抖。
“奉天承運,黎皇詔曰。”
“近日四皇子上報,落陽鎮龍門鄉內,發生一起命案……忠良之後慘遭迫害,奸臣賊子侵吞錢財土地。”
“聖上得知,龍顏大怒,派出三皇子率禁軍百人,攜黎皇佩劍,徹查此事,猶如聖上親臨。”
“勢要還忠良清白,懲戒奸臣,還我黎國百姓一個公道。”
“欽此。”
告文中描述案件內容的部分,嚴鄉正並沒有念出來,但是龍門鄉內又有誰人不知楊思環與王員外一案?
村民久久沉默,隨後,人群中傳來啜泣聲。
眾人回首,卻發現,是平日裡跟在壯漢秦三身後,被稱作小五子的漢子。
他也是當年,為黎國出征的一員。
“楊丫頭……你聽到瞭嗎丫頭……”
“皇上知道瞭……皇上沒忘……皇上沒忘啊……嗚嗚嗚……”
“當年……當年……你爹……還給皇上擋過箭啊……皇上都記得啊嗚嗚嗚……”
“小五子……”
站在他身旁的秦三,拍瞭拍他的肩膀。
“好瞭,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
說是這麼說著,隻是大傢都看到,他分明也紅瞭眼眶。
“三哥……”
“好瞭,別說瞭。”
秦三用力地拍瞭拍他的背後。
“當年在戰場上你都沒哭成這鳥熊樣,怎麼越活還越回去瞭?別哭!楊哥和丫頭在天上看著我們呢!也不害臊!”
“是……是……”
嚴鄉正顫顫巍巍的收起告文,露出一個欣慰的笑意。
“鄉親們!皇上給咱們做主啦!四皇子給咱們做主啦!”
“皇上萬歲!!!”
“皇上萬歲!!!”
“四皇子殿下萬歲!!!!”
“黎國萬歲!!!!”
看著聚在一起歡呼躍雀的村民,黎澤在客棧窗戶邊抿瞭抿嘴。
隻是一個消息,就讓群情激動,足可見,平日裡,村民們恐怕沒少受委屈。
“呼……”
黎澤長舒一口氣,感覺心中依舊沉重。
“做的不錯,澤兒。”
胡婉瑩走瞭過來,拍瞭拍黎澤的肩膀。
“師叔……可……”
黎澤欲言又止,胡婉瑩嘴角彎起,拍瞭拍他的後背。
“挺好的,這種事情,哪個國傢都有。”
“一則告文,能夠讓村民們激動興奮,這也說明瞭,你父親統治深受民眾愛戴與信賴。”
“若是發瞭告文,百姓卻沒有任何反應,隻當是空口白話,那才是失敗呢。”
“嗯……”
黎澤點瞭點頭。
“我知道瞭,師叔。”
“嗯……”
“對瞭,你身上傷好瞭麼?”
“本來就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外傷而已,很快就好瞭,沒事的師叔。”
“有事。”
胡婉瑩嘆瞭口氣。
“師姐讓我下山跟著你,是給你護道的,但是……”
“這次和青河玄冰對戰,我卻三番五次……置你於險境之中,你沒受傷隻是運氣好罷瞭……”
黎澤搖瞭搖頭。
“怎麼能這麼說呢,師叔對戰妖將,斬妖除魔,乃是我們天劍閣門下的本分。”
“是,但是師叔不光要斬妖除魔,還要在妖邪手下護著你,這才是最重要的。”
胡婉瑩依舊搖頭。
“所以……這次我理應,當受罰……”
“師叔……”
黎澤看向師叔的面龐。
胡婉瑩那晚面對妖邪絲毫不懼,重劍一往無前,那副天下睥睨,氣勢如虹的模樣,黎澤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可現在,她卻站在他面前,明明身高高出他一尺,眼神中卻充斥著自責。
“師叔……好……我知道瞭……”
幾年的相處下來,對於師叔的性子,黎澤也摸得差不多瞭。
師叔平日裡不拘一格,直來直去,但是心中若是惦記上瞭什麼事,那便會壓在心底。
若是今日他毫無表示,那麼師叔或許在之後都會一直帶著愧疚,跟在他身側。
黎澤不希望師叔心中有這種情緒。
她並沒有愧對他……
沉默瞭片刻,黎澤抬頭看向師叔。
“師叔,既然……你要受罰,師父又不在,自然是由我來罰你……”
“那等會……師叔不論怎樣……都會受著的……對吧?”
“是……”
胡婉瑩垂下頭去,面頰緋紅,不敢與黎澤的雙眸對視。
明明身上還穿著白色的勁裝,此時卻如同赤身裸體地站在師侄面前一樣。
在山上的時候就是如此,自從黎澤為她種下奴印之後,隻要上瞭床,那就根本無法反抗他……別看胡婉瑩人高馬大的,實際上在山上,她才是三人中被欺負得最慘的那個。
隻要和師姐上床,準備沒好事……
黎澤也是,跟著師姐變著花的作弄她……
最讓她無語的是,她受得那些,師姐也做瞭,她要是害羞不肯,倒還被師姐比下去瞭。
胡婉瑩這性子就是如此,總是要強,於是在床笫上也和師姐較勁起來。
程玉潔被黎澤開瞭乳,她也要被黎澤開乳。
程玉潔在床上配合無比,她也主動迎合。
她哪裡不知道自己是被師姐吃得死死的,可心中就是有股氣……似乎不比個高低之分,總是不肯善罷甘休……
不過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她大敗而歸就是瞭……
而回想起在山上的那些光景,胡婉瑩便忍不住夾住瞭大腿。
“既然是師叔自己求罰,那澤兒也就……不客氣瞭……”
黎澤嘴角帶著一抹揶揄,輕輕摟住師叔充滿力量與誘惑的身軀。
“師叔乖~自己脫瞭衣服去床上……我這就來……”
“是……是……”
胡婉瑩哪裡能說個不字出來,被黎澤摟在懷中,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那副低眉睡眼,含羞帶怯的模樣,哪裡能看出那夜與妖將廝殺時有半點相同?
黎澤出門,去找凌墨雪。
胡婉瑩在房內佈下結界,隨後上瞭床,脫下衣物鞋襪,在自己身側疊放的整整齊齊,上身挺直,一絲不掛的跪坐在床榻上。
“吱呀~”
門被推開,黎澤重新走瞭進來。
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收入儲物戒中。
“我知道師叔害羞,所以麻煩師姐這次就不要一起瞭。”
“是……多……多謝澤兒瞭……”
胡婉瑩低下頭去,似乎要將頭埋進胸前那對豐滿的玉乳中。
黎澤走上前去,看著師叔胸前那對規模驚人的豐滿,緩緩伸出手,為她揭下瞭貼在雙乳前的兩重貼。
乳暈粉嫩,就如同嬰兒的唇口般緊閉,將相思豆藏入口中。
黎澤張開手掌,托住師叔胸前這沉甸甸的碩果,伸出拇指,繞著那如同銅錢大小般的粉嫩乳暈畫起瞭圈。
乳暈微張,能夠看見被藏在其中,挺翹粉嫩的乳頭。
隨著乳暈像是嘴巴一樣慢慢長大,那翹立的乳頭也一點點地暴露在空氣中。
“哦~”
隨著相思豆完全展現,胡婉瑩的身軀也跟著顫抖瞭一下。
那紅豆如同尾指般粗細,卻隻有半截尾指長段,在末端,還系著一條黑色的絲線,將乳頭根部束縛。
黎澤清楚,那自然不是絲線。
心念一動,原本在乳頭根部薄如蟬翼的黑色絲線迅速漲大,隨後成為瞭半寸粗細的黑色束奴環。
“師叔這對乳頭真是……漂亮的緊呢~真叫澤兒愛不釋手……”
“唔~”
黎澤站在床前,胡婉瑩跪在床上,而兩人此時卻差不多高。
不過向前一步,便吻上瞭胡婉瑩的唇瓣。
拇指輕輕撥弄那對想要讓人欺負的乳頭,她的眼神一下就變得迷離瞭起來。
“呼~唔~”
良久,唇分,胡婉瑩喘著粗氣,胸前的蓓蕾已經完全充血挺立,股間也有些濕潤瞭。
黎澤微微一笑,從手上黑色的儲物戒中,掏出瞭一套漆黑的奴裝。
“那麼……我就來幫師叔更衣瞭……”
“是……”
黎澤先是拿出一條被染成瞭黑色的全身連體天蠶絲衣,如墨般的漆黑將胡婉瑩充滿野性的軀體包裹,隻留下胸前與檔下,還裸露著她的肌膚。
之後又是拿出兩雙皮質的長靴,那尺寸一看便知曉是為胡婉瑩量身定做。
也不知用的是什麼料子,看上去竟然還有些反光。
最古怪的是那鞋底的造型,沒有鞋跟,隻有前半截,看著那模樣,一眼就讓人想起馬的蹄子。
這對長靴將胡婉瑩的美腿從大腿根部一直包裹到腳底,而由於這對長靴奇異的造型,導致她時時刻刻隻能踮起腳尖,隻能用腳趾部分著地。
當然,對於一個大乘境後期的修士來說,這並不算什麼難事。
黎澤又拿出瞭一雙和這黑色長靴一副的皮革長手套,為胡婉瑩帶上。
帶上之後,從大臂根部一直到五指,都被包裹在手套中,五指中無名指和小指貼在一起,其他三指貼在一起,被從中分開。
隨後黎澤又掏出一條黑色的馬尾,最前端是五顆圓溜溜,比鴿子蛋還小半圈的寶石。
隨著寶石一顆一顆的消失在胡婉瑩的後庭中,這條馬尾,也就夾在瞭她肥碩的臀瓣之間。
在忙活完瞭這個之後,黎澤又從儲物戒中掏出瞭兩樣東西,一個是帶著細長黑繩的項圈,一個是造型有些古怪的背心。
黎澤先是將項圈套在胡婉瑩雪白的脖頸上,兩根細繩從她胸前垂下,被夾在深不見底的溝壑中。
細繩的最末端,鏈接著一個隻有半個尾指大小的圓環。
他把細繩拉長瞭些,將圓環,套在瞭胡婉瑩胯下那挺翹充血的陰蒂上。
圓環與淫豆根部的束奴環連接在一起,不分彼此。
隨後,黎澤在胡婉瑩脖頸的項圈後側,拉出瞭一根打著圓結的細長黑繩。
黎澤又拿起那造型有些古怪的皮革背心,給胡婉瑩穿上。
胸前的鏤空自不必說,那是給她那對豐饒巨乳留下的空間。
隻是在後背腰上,還有一個類似於坐墊的裝飾。
不過那坐墊大小也就兩個手掌大,自然不可能真的坐人。
隻是坐墊兩側垂下來,掛著長長黑線的一大一小兩個圓環,有些引人註目。
黎澤拿起小圓環,套在師叔胸前挺翹的乳頭上。
就如同陰蒂上的束奴環一樣,小圓環也和乳頭根部的束奴環結合在一起。
這才讓人恍然大悟。
隻要黎澤雙手一拉大圓環,黑線便會拽動胡婉瑩胸前那對挺翹的乳頭,而如果黎澤拽動胡婉瑩脖頸後側的繩結,那黑線便會牽動她胯下翹立的陰蒂。
最後便是束發。
與師父程玉潔如瀑佈般及腰的青絲不同,師叔的頭發為瞭不影響戰鬥,常年隻到肩頭。
將師叔的頭發紮起,也就是一個有些可愛的小馬尾,遠不如她屁股上夾的那根要長。
最後黎澤取出帶著馬耳朵樣式的發箍,夾在師叔的青絲中。
不到一炷香前,還是英姿颯爽的霸劍仙子,轉眼間,卻變成瞭穿著羞人奴裝,跪在床榻上親吻著師侄巨龍的尤物……恐怕說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這種荒誕事……
當然,荒誕歸荒誕,這也不是第一次瞭。
這衣服是師父給師叔專門做的奴裝,和師父那一身狗狗裝,師姐那一身貓裝一樣。
除非是師父師叔師姐自願,不然黎澤平日裡也不會讓她們穿這種衣服……畢竟對於女兒傢來說,這衣服當真是有些羞恥難耐瞭。
並不僅僅是情趣,甚至丟棄瞭大部分的尊嚴……穿這種奴裝,其實暗含著,舍棄修士乃至人的身份地位,專心在床榻之上做主人的奴寵……玩物……雖然這種衣物看上去是頗為刺激,但是黎澤還是心疼師父師叔和師姐,因此平日裡倒也不會主動要求,甚至不太樂意師父和師叔師姐穿這種奴衣……畢竟他打心底是尊敬師父師叔和師姐的。
後來程玉潔知道徒弟心思,也就劃瞭個規定。
這些羞人的衣服,也就隻能在特殊的日子,或者在澤兒對她們‘略施懲戒’的時候用。
其實這還是把主動權交到瞭黎澤手上,畢竟‘略施懲戒’這種字眼實在是太含糊不清瞭……作為仙奴,別說真的犯瞭什麼錯,就連今天進門是左腳這種荒誕的理由,都能成為黎澤‘略施懲戒’的借口……但是主動權交給黎澤之後,黎澤反而用的少瞭。
比起這種有些羞辱師父她們的奴裝,黎澤還是更願意看她們跟隨自己心意自己搭配挑選的衣物。
也就是今天師叔覺得心中有愧,非要說著要受罰,不然黎澤還真不願意用這套衣服……但是不得不說……到底是為胡婉瑩量身定做的奴裝,簡直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那雙馬蹄靴,由於墊著腳尖,更是強調瞭胡婉瑩那原本就十分誇張的腿部曲線。
不僅僅是長腿,泛著光的皮革更是完美貼合胡婉瑩的肌膚,將腿部強裝有力的線條盡數勾勒。
甚至走動兩步,還能看到肌肉的變化。
而腰身後的坐墊,以及坐墊下的腳蹬更是神來之筆。
之前黎澤就聽說過,凡間人們會把那種女將軍,女強者戲稱為胭脂馬。
戴上瞭馬鞍與腳蹬,也就象征著馬匹已經被馴服。
用在被種下仙奴印的胡婉瑩身上,再合適不過瞭。
黑色的皮革手套,將五指分開,也頗具羞辱意味。
五指是人特有的身份象征,沒看到就連蛟龍化真龍,都要四爪變五爪麼。
這手套卻反其道行之,將五指並攏分開,分作兩指,也是代表著‘人’的身份被剝奪,帶上手套之後便成瞭‘奴’。
這套衣服就是給凡人女子穿,也不知道要把人羞成什麼樣,更何況是胡婉瑩這種大乘境後期的修士?
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瞭,自從穿上瞭奴裝之後,臉頰上的紅潤都沒有消退過,眼神迷離,紅唇,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現在正跪著俯首在黎澤胯下,舔弄著那猙獰的巨龍,哪裡還有之前對著妖族那份天下睥睨的模樣?
“呼~師叔這身衣服當真是……迷澤兒瞭……”
黎澤伸出手,輕撫胡婉瑩緋紅的面頰。
“師父也真是的……非得把衣服弄得這麼羞人……”
“唔~”
胡婉瑩從口中吐出肉棒,從猙獰,劇烈跳動的巨龍上,她便能察覺到黎澤心中對這套衣服的歡喜……畢竟這套衣服的征服意味太強瞭,這天底下,恐怕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但是可惜,這是獨屬於黎澤一個人的風景,除瞭黎澤之外,誰也看不見她這匹胭脂馬俯首稱臣的模樣……想到這裡,心中的那份羞怯倒也消退瞭些……
畢竟是給澤兒看的,那倒也……沒什麼……
“師叔……來……翻個身呢……”
“嗯~”
胡婉瑩原本是跪在黎澤身前的,聽到澤兒的要求,也就仰頭躺好。
玉帶覆蓋在她雙眸之上,鼻尖傳來的盡是黎澤胯下充斥的雄性氣息。
黎澤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小白瓷瓶,從中倒瞭些抹在瞭手上。
“今日也不用罰師叔太重……就抹一點點吧……”
隨後便將手上的媚藥均勻地塗抹在胡婉瑩雙乳與胯下。
“唔~呼……”
胡婉瑩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自從之前被程玉潔綁上瞭鎖仙臺之後,胡婉瑩身體就對媚藥的耐性大幅度提升瞭。
但是那隻是抵禦別人,被種下仙奴印之後,由黎澤塗抹給她的媚藥反而會效果加倍……蘊含著黎澤靈氣的媚藥,會大幅度刺激胡婉瑩的身體。
就如同此時,被黎澤塗抹完媚藥的地方,胡婉瑩原本白嫩光滑的肌膚帶上瞭一抹不正常的粉色。
“好瞭,師叔,跪好吧……澤兒要好好疼……哦,不對,要好好懲罰師叔瞭……”
胡婉瑩貝齒輕咬下唇,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被黎澤完全吊起瞭胃口。
溫順的跪在床榻之上,胡婉瑩撅起她那比起師姐還要大上些許的臀瓣,等待著黎澤的寵幸。
黎澤跪在師叔身後,右手扶著巨龍,將垂下擋住花徑的馬尾撩到師叔的臀瓣上,輕輕撥弄瞭一下。
“啪~”
“哦~”
龍頭打在胡婉瑩那被束縛住,挺翹如同尾指般的陰蒂上,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黎澤扶住龍頭,慢慢的插入師叔那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徑中。
然而龍頭才剛剛進入,黎澤便將巨龍褪出,又用龍頭擊打瞭一下師叔的淫豆。
“唔~”
胡婉瑩心領神會,跪的更低瞭些,將肥臀又往上抬瞭抬。
黎澤嘴角閃過一抹壞笑,巨龍沒入瞭一半,又拔瞭出來,用龍頭擊打瞭陰蒂。
“嗯~”
胡婉瑩身子顫瞭顫,隨後上半身全部趴在床上,全身不用一絲力氣,跪好,高高撅起巨臀。
“呼~”
黎澤扶著巨龍,慢慢沒入花徑,眼看著三分之二的龍身已經消失,他腰腹用力,一下頂瞭進去。
“啪~”
“嗚~”
胯下的玉帶擊打在胡婉瑩的肥臀上,發出一聲脆響,巨龍完全沒入,突兀的撞擊在花心上。
胡婉瑩早就被吊起瞭胃口,身子變得十分敏感,花心突然造襲,也讓她發出瞭一聲嬌喘。
黎澤將身子都壓在胡婉瑩身上,低下頭,輕吻著她的面龐。
“纏得好緊……不管幾次……師叔的身子……當真是能銷瞭澤兒的魂呢……”
胡婉瑩沒有說話,隻是喘著粗氣,黎澤的腰身每次下探,她便會從喉間露出一抹甜膩的喘息。
淺嘗輒止,漸入佳境,輕攏慢捻,時深時淺。
巨龍在花徑中時快時慢,隻是為瞭能夠讓那花朵能夠完全綻放。
伴隨著黎澤的動作,胡婉瑩的嬌喘聲也愈發多瞭起來,黎澤也能感覺到,花徑中佈滿瞭滑膩的愛液。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瞭,胡婉瑩身體輕顫,花徑緊緊咬住巨龍,小腹的仙奴印也變得溫熱起來。
他輕吻著她的耳垂。
“師叔……想要麼……”
“哈啊……哈啊……想……想要……”
胡婉瑩也是萬般無奈,畢竟是她自己要求罰的,可真到瞭這一步,被黎澤吊得不上不下,哪怕心中羞怯,也忍不住開口,想要去登上那極樂巔峰。
“師叔想要的話……就自己去吧……跑起來吧……我的……胭脂馬……”
“唔~”
在床笫之間,黎澤總是要比平時裡要放肆些的,畢竟胯下如此美人,他也難以按耐心中的歡喜。
而聽到瞭黎澤的號令之後,胡婉瑩也是終於,能夠自己扭動腰肢。
黎澤直起身子,好讓師叔動作,雙手輕撫上師叔那飽滿誘人的臀肉,來回摩挲,愛不釋手。
“哈~嗯~哦~~~~”
她揚起脖頸,臀肉上上下下舞動,淫糜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
“啪!啪!啪!啪!”
每一次臀肉落下都強而有力,讓龍頭能夠狠狠地親吻花心。
黎澤一手撫摸著師叔那經過千錘百煉,才鍛造出的強悍肉身,一手卻牽起瞭師叔脖頸後的黑繩。
僅僅隻是握住,都讓黎澤心中泛起漣漪。
在床榻之上……她即是霸劍仙子,是她的師叔,同時……也是他的胭脂馬。
黎澤並沒有去拉繩子,隻是握在手心中,他不想過多的在床榻上羞辱師叔。
羞,和羞辱,隻差瞭一字,意味卻大不相同。
前者是愛人之間打情罵俏,後者則是侮辱。
“唔~唔~哦~吼~”
胡婉瑩依舊在努力的扭動腰肢,不知是媚藥還是這身衣服的緣故,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今晚要比以往更加敏感些。
可即便如此……在仙奴印的控制下,她卻依舊到達不瞭她最想要的巔峰……她停下瞭動作,聲音有些輕柔。
“……讓我去……澤兒……”
黎澤輕輕拍瞭拍師叔的臀瓣,帶起陣陣臀浪。
“現在可是在受罰呢師叔,要叫什麼?”
“讓……讓我去……主……主人……”
胡婉瑩羞紅瞭臉,雖然之前也喊過,但是要她這麼要強的人說出這兩個字,確實是有些難為她瞭。
“好師叔……澤兒和你一起……”
黎澤雙手撐在胡婉瑩頭側,握住她的手,隨後,將巨龍大半的龍身退瞭出來,隻留著龍頭還在花徑中。
“啪!!”
“哦~~~去瞭~~~!!!”
強而有力的一擊沖刺,將巨龍全部塞入瞭花徑中,龍頭緊緊抵住花心,噴吐出濃厚的白漿。
胡婉瑩同時到達瞭高潮,愛液噴湧,整個人軟到在瞭床榻之上,身體下意識的撅著臀瓣,緊緊夾住巨龍。
黎澤將師叔翻瞭過來,沒有動作,隻是埋首在她豐滿的乳肉中,嗅著淡淡乳香。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對於師叔軀體的貪戀,黎澤從未掩飾過。
因為師叔的身軀,既融合瞭鍛體的剛猛,肌肉分明,線條優美,又包含著對男性致命的吸引,不論是千錘百煉過的大腿,纖細,卻線條分明的小腹,還是胸前豐滿的碩果,亦或是她那當世罕見的完美桃臀,都處處充滿著誘惑。
所以黎澤在床榻之上,特別喜歡摟著師父和師叔,埋首在她們胸前。
這或許也和他從小缺乏母愛有一定的關系。
等到胡婉瑩回過神來,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的黎澤,頗有些哭笑不得。
“師叔還要不要瞭?”
見到師叔醒來,黎澤抬起頭。
倒是胡婉瑩紅瞭臉頰。
“這……這算什麼懲罰……”
“這怎麼不算懲罰瞭?平日裡可見不到師叔這番打扮呢。”
黎澤笑著,捏瞭捏胡婉瑩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不過換瞭身衣裳而已……和尋常床上雙修有什麼不同瞭。”
胡婉瑩搖瞭搖頭,顯然並不認可黎澤的這番‘懲戒’。
“哦~”
黎澤與胡婉瑩雙眼對視,從她的眼中看到瞭倔強。
“這樣啊……那……”
黎澤伸出手,輕撫過手上的儲物戒。
突兀的,胡婉瑩膝蓋彎起,小腿肚緊緊貼著大腿內側,似乎是被綁住瞭一般,被合攏並在一起。
大小臂也貼在一起,還被束縛住,緊貼著後背。
從前方根本看不到雙手。
胡婉瑩還沒回過神來,立刻就被束縛住瞭。
黎澤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為她帶上。
“既然師叔這麼要求……那……封……”
“唔~”
小腹的仙奴印亮起,胡婉瑩一身修為立刻被黎澤鎖住,更不要提掙脫身上的束縛瞭。
“就先罰師叔,喂澤兒吃一炷香的奶吧……呵呵……”
“嗯~”
她被黎澤摟著腰肢抱起,放在他身上。
雖然是女上位,但是黎澤將她四肢鎖住,根本動彈不得。
而黎澤就盡情埋首在豐滿的胸前,將那兩粒翹立的乳頭含入瞭口中。
“嗞嗞~”
乳香四溢,充斥在口鼻之中,甘甜的乳汁噴湧而出。
“哦~~”
胡婉瑩揚起脖頸,此時她目不能視,隻能用身體來感受。
而被塗抹瞭媚藥的身體,隻能不斷記住黎澤帶給她的歡愉。
巨龍在花徑中沒有動彈,而花徑卻自己纏綿瞭起來,隨著黎澤吮吸乳首,時不時收縮纏繞,花心下探,尋找著龍頭。
師叔的身體,在山上黎澤就已經開發的差不多瞭,自然知道哪裡敏感,哪裡是弱點。
黎澤多次照顧她胸前這對軟肉,雙乳便是胡婉瑩除瞭淫豆之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尤其是被開乳之後,乳汁從乳腺中流過,隨後從乳頭中噴出,對於胡婉瑩而言,更是難以忍耐的快樂。
黎澤沒有吮吸一會,胡婉瑩便到達瞭高潮。
“哦哦~~~去……去~~~咿!!!”
黎澤安詳的閉上瞭雙眸,享受著師叔的美乳,以及花徑的纏繞。
根本無需其他動作,隻要吮吸甘甜的乳汁,花徑便會自己陣陣收縮,纏繞巨龍。
而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胡婉瑩已經高潮瞭三次。
“咿~~又……又……吼……嗯~~~~!!!!”
胡婉瑩揚起雪白的脖頸,迎來瞭第四次巔峰。
花徑緊緊收縮,花心噴吐愛液,將巨龍打濕。
這才稱得上是‘罰’。
即便是斬殺無數妖邪,修為冠絕天下的霸劍仙子,此刻也隻能被自己師侄的束縛著,抱在懷中,一次又一次的迎來高潮。
無法逃脫,無法拒絕,除瞭承受,別無他法。
羞恥,不甘,無奈,愧疚,再與身體上的快感疊加在一起,讓胡婉瑩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極樂之巔。
這還是黎澤並沒有怎麼使用仙奴印……
胡婉瑩甚至都不敢去想,要是黎澤全力催動仙奴印,自己究竟會露出怎樣的癡態。
“哈啊……哈啊……哈啊……”
她垂下頭,喘息著。
而黎澤突然吻瞭上來。
“唔~”
他的口中還帶著自己的乳香……即便這一點讓胡婉瑩心中頗為羞恥,可她依舊無法拒絕黎澤的吻。
“一炷香到瞭……師叔,還要繼續嗎?”
“……繼……繼續……還……還要罰……”
胡婉瑩貝齒輕咬,面頰緋紅,即便目不能視,她都能想象到黎澤臉上的眼神。
那一定是心疼。
她知道,她的澤兒一直都是這樣,雖然在床上總喜歡看她們穿那些羞人的衣服,但卻從不作踐輕薄於她們。
黎澤輕撫著胡婉瑩的面頰,沒有多說什麼。
“好……那就……接著罰……”
黎澤將胡婉瑩壓在身下,巨龍再次進入花徑之中。
他貼在胡婉瑩的耳畔,輕聲說道。
“今天就好好罰一罰……我的胭脂馬……”
“嗯……”
巨龍深深頂入花徑之中,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愛液,引得身下佳人嬌喘。
黎澤並沒有刻意控制,想要瞭,就射滿花心。
一個時辰過後……
看著嫩穴和雛菊全部倒灌出白漿的胡婉瑩,黎澤臉上帶著一抹苦笑。
前面射瞭四次,後面射瞭三次,但是依靠著禦仙決,黎澤身體並沒有半分不適。
倒是胡婉瑩此時已經吐出香舌,徹底軟攤在床榻之上。
黎澤吻著師叔的面頰。
“應該夠瞭吧……師叔……”
“唔……我……我還……”
“我覺得夠瞭。”
不等胡婉瑩開口,黎澤在她唇上輕啄。
“是……”
胡婉瑩沒再堅持,黎澤替她解開瞭身上的束縛,脫下瞭這羞人的奴裝。
他將師叔摟在懷中,在她耳畔輕聲低語。
兩人的身形還是有些差距,因此看著倒像是黎澤被胡婉瑩摟住瞭似的。
“師叔何必如此呢……師父又不在……連受罰也要爭……”
胡婉瑩沒說什麼,隻是將頭靠在瞭黎澤肩窩。
“澤兒還是希望師叔能不要這麼……辛苦……不管是斬妖除魔也好,還是和……師父爭寵也好……隻要師叔累瞭,能夠歇一歇,就行瞭。”
黎澤低下頭,在她額頭輕吻。
胡婉瑩沉默瞭。
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她才是修為高的那個人,卻在黎澤身上找到瞭一種依靠感……從前那些修士,有些人是帶著敬重的目光,有些人是帶著淫邪的註視。
可隻有黎澤……
他看向她和師姐的時候,除瞭仰慕喜愛之外,永遠帶著心疼。
胡婉瑩能夠理解,為什麼師姐從剛開始被迫種上奴印,到最後情根深種,處處護著黎澤瞭。
除瞭黎澤,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人,會心疼她們瞭。
人人都隻看到瞭程玉潔劍氣縱橫,威震八分。
又有幾人能看到她日日處理宗門瑣事,伏在案間,柳眉微蹙?
人人都說胡婉瑩豪氣沖天,劍重如嶽,鎮壓邪祟。
又有幾人能看到她平日為瞭鍛體付出瞭多少辛苦,為瞭舞動穹鼎吃瞭多少苦頭?
黎澤看得到,所以他心疼。
胡婉瑩抓起黎澤一隻手,貼在自己的面頰上。
師姐……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澤兒瞭……他真的……很好……
在看到他受傷的那一刻……我總覺得……心中一陣刺痛……一陣空落落的……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我也喜歡上瞭他……
喜歡他對我的溫柔,喜歡他的擔當……喜歡他……對我的心疼……如果是澤兒的話……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
“澤兒……”
胡婉瑩突然開口,看向黎澤。
“怎麼瞭,師叔?”
“吻我。”
“唉?”
黎澤有些茫然,這好像是他認識師叔這麼久,胡婉瑩第一次索吻。
她閉上瞭雙眼,撅起瞭紅唇,臉上凈是平靜。
黎澤低下頭,吻住瞭她的唇。
感受著彼此內心的心緒,胡婉瑩身上的氣息,開始攀登。
如果是澤兒的話……
我甘願……成劍……
融身成劍,動如雷霆,勢若穹鼎,力憾五嶽。
胡婉瑩,一吻登人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