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厚重的窗簾似乎依然無法擋住正午的光線,屋子裡是溫馨的暗淡色的亮,一副暖暖的調子。
澹臺雅漪睜開眼睛,看到大男孩趴在她身邊仍然睡著。她輕輕揉著他的濃密的長發和瘦削的臉龐,像個親切的母親在端詳著她的孩子。她的手輕觸著他的唇,他竟然下意識地張瞭張嘴,含住瞭澹臺雅漪一隻纖纖手指。
「哦,對不起,夫人!我醒來晚瞭。」大男孩睜開眼,急忙赤裸地跪起身子,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好瞭,好好服伺阿姨吧。」澹臺雅漪和悅地笑著。
「是,夫人。我這就做。」大男孩下瞭床,準備先穿上短褲。
澹臺雅漪伸出一隻白嫩的裸足制止瞭大男孩的動作。「把我的鞋子套在你的陽物上,我的大男孩。」澹臺雅漪想起那次和歐一帆做愛後,早上起來歐一帆陽物套著她的拖鞋忙來忙去的可愛樣子。
大男孩把她那隻高跟便拖套在瞭陽物上。試著晃一晃給澹臺雅漪看著,以保證鞋子不會從他陽物滑落下來。澹臺雅漪看到大男孩的陽物又有些勃起的樣子,知道不會掉下來。「去吧,大男孩,先到浴室把水準備好。」
看著大男孩小心地走進浴室,澹臺雅漪打瞭電話讓賓館送來兩份午餐。不到十分鐘房間響起瞭敲門聲。大男孩機智地穿上浴袍走向瞭門口。當大男孩推著餐車回來時,特意脫下袍子,向澹臺雅漪展示著依然穩穩掛在他陽物上的高跟拖鞋。澹臺雅漪欣慰地笑瞭。
兩個人吃完午餐。大男孩顯得很有力地抱著澹臺雅漪進入瞭浴間,澹臺雅漪看到浴缸內的水忽然有瞭小解的念頭。而且有種要把自己曾經是歐一帆喜歡的盡情做愛後尿液賞給大男孩。她讓大男孩放她下來,走到坐便,一隻美足高跟踩在瞭上面。 「我的大男孩,爬過來。」澹臺雅漪親切地呼喚著。
大男孩爬過來,抬頭看著澹臺雅漪,似乎還不知要作些什麼而是請示澹臺雅漪的指令。澹臺雅漪指指自己下面的芳區,大男孩的臉上呈現出是一種復雜的表情。就在大男孩在對澹臺雅漪的含吮中,澹臺雅漪一晚的尿液澆灌到瞭大男孩的嘴裡。
大男孩口裡到澹臺雅漪第一縷尿液時,雖然覺得有種臊苦的味道,但那味道並不是很濃,而澹臺雅漪大量的尿液傾瀉到嘴裡後,他感到瞭這個高貴女人的尿液裡有他特別喜歡的騷香味道。他由拘謹變得變得急迫,他的的竭力把嘴長大,生怕會漏出一滴出來。他覺得這尿液似乎是他生命和精神的甘泉,把他的靈魂裡裡外外洗個幹凈。
澹臺雅漪感到大男孩感到喝他尿液的樣子,給她的感覺都和歐一帆一模一樣。她親切地胯下撫摸著大男孩的頭,任由大男孩的口舌放肆地舔舐著她兩片花瓣上遺落出的滴滴甘泉。
「夫人,您的尿液像甘泉一樣,真的很好喝。以後我還能喝到麼?!」大男孩滿臉真誠地問著。
「雅漪,你的尿真的很好喝,不知我以後還能喝到麼!」澹臺雅漪想到瞭當年歐一帆對她深情說過的同樣的話。想到這裡澹臺雅漪的心不禁緊瞭一下。
大男孩是喝到澹臺雅漪尿液的第二個人,雖然從歐一帆離開她後,她這些年接觸過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包括她曾經欣賞的韓宏冰、程世傑,頭腦中從沒有想過賞賜他們喝尿的念頭。而大男孩和她隻是一個剛剛的開始她便毫不猶豫地把尿液賞給他,她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對待大男孩的心態就是當年愛著歐一帆的那份情愫。
洗浴後的澹臺雅漪重新躺在巨大的床上,用一副慈母的眼神看著窩在她腳邊安靜舔著她玉趾的大男孩。從大男孩剛才給她洗浴的熟練動作,她可以進一步斷定他是暗中做鴨的男孩,她在判斷的瞬間有種放棄的念頭,但很快一抹而過瞭。這不僅是昨夜的激情對她周到的服伺,而是她第一眼見到他時那憂鬱的眼神,那一切都像極瞭歐一帆的每一個動作。也許失去的她不想再失去。這是上帝的安排麼?
她的手機響瞭,是她的瘋狂的崇拜者——阮珊。
「哇,總算聽到你的聲音瞭,」阮珊在那邊叫起來,「我還以為你失蹤瞭!」
「瞧你說的,怎麼會。」
「怎麼不會?從昨天晚上就打電話找你,公司,傢裡,手機,都打爛瞭哎。不是不在,就是關機。」
「唔。」澹臺雅漪含含糊糊地應著,對阮珊總是有些超乎尋常的熱情,她總是抱著這種不咸不淡的態度。她覺得如果阮珊若是個男人恐怕早把她踢開瞭。
「你現在幹什麼呢?」
「在外面,談生意。」
「你呀,總是把自己弄的太累,我若是像你那麼有錢,又是單身的話。早就天天瀟灑找個小白臉做伴瞭。」
這話若是阮珊在平時說說,恐怕澹臺雅漪也就是笑笑瞭之瞭。可是此時的澹臺雅漪聽到阮珊在電話裡如此說,真恨不能扇對方幾個耳光。「阮珊,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瞭。」
「喔,詩漪,你千萬別生氣。怪我嘴欠,該打。」阮珊在電話那邊趕緊道著歉。
「什麼事,快說吧。」澹臺雅漪依然很冷。
「雅漪,人傢不就是想你瞭麼。這些天人傢下面渴渴的,想你的腳瞭麼。」阮珊撒嬌得像個孩子。「來吧,求你!真的你就當作休息消遣瞭。」
澹臺雅漪看看依然安靜專註舔舐她玉趾的大男孩做出瞭決定。「好吧,我一會兒過去。」
阮珊很多年前就在傢做瞭專職太太,而獨生兒子在美國讀書,但澹臺雅漪似乎從來就沒見過她的丈夫。雖然感到奇怪,但她向來不是打聽隱私的人,所以從來不會去問阮珊什麼。雖然阮珊在她面前總是回表現出某種奴性的樣子。阮珊一個人呆得寂寞就以打麻將來消遣時光。而這消磨也在增加著她的體重,本來她的皮膚就很白,所以一胖起來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超出體重的胖。曾經阮珊還想到健身館減減體重,後來吃不瞭那個苦受不瞭那個累,就幹脆放棄瞭。
澹臺雅漪是帶著大男孩去的阮珊傢。而阮珊一見到大男孩俊俏的模樣,便眼珠不錯地盯盯地看著大男孩。而大男孩的眼睛似乎在一直看著澹臺雅漪,臉上露出一種慚愧的神色。
阮珊似乎覺得在門廳的失態。趕緊邊往裡讓著澹臺雅漪進來邊說:「喲,詩漪,你看我沒有準備。正好我的過去的一個好友張楣也在這裡,我們正好湊四個人先打打麻將吧。」
澹臺雅漪看到客廳裡坐著的一個和阮珊年齡相仿但卻有些幹瘦的女人。那女人看到澹臺雅漪進來很熱情地站起來,主動說著,「一定是鐘夫人,我是阮珊的同學張楣。阮珊常向我說起你,今天見瞭真是讓我們有點沒臉見人瞭。」
澹臺雅漪看清這個女人雖然化著濃妝卻無法掩飾臉部的幹枯模樣,而這效果體現在臉上看上去就讓澹臺雅漪覺得特別的不協調。「你太過獎瞭。」澹臺雅漪含蓄地點點頭算是對張楣的熱情的回答。
「詩漪,我讓傭人給您換鞋,穿著靴子太重瞭。」阮珊說著就準備喊傢裡的傭人。
「不用瞭,大男孩帶著我要換的鞋子呢。」澹臺雅漪沖大男孩點下頭。
大男孩這時把背著的挎包打開,很從容地跪在澹臺雅漪的面前,給她脫下長靴後,換上黑絲絨面繡著紅玫瑰花的高跟拖鞋。然後低頭開始親吻澹臺雅漪香絲足背。
張楣頭一次看到這種場面,本來她聽說阮珊不止一次給她講澹臺雅漪的如何高貴已經讓她心動。今天見到這個場景更是讓她感到面前這個女人的超乎尋常之處。她瞪著一雙不大的眼睛看得心砰砰直跳。而阮珊則感到瞭自己的又一次的冒失和不知趣。本來她是知道的澹臺雅漪每次到她傢來給她施愛,都是自己帶過來的男人給澹臺雅漪換上自己的鞋子。而她今天竟然忘瞭這件事。
「你看看我,都忘瞭剛才說的事瞭。」說著便去吩咐傭人擺桌去瞭。
紅木椅紅木桌,桌上擺著象牙麻將。按照慣例阮珊安排一個女傭端著果盤跪在澹臺雅漪左的旁邊。她和張楣兩人分別坐在澹臺雅漪的左右手,而大男孩則坐在澹臺雅漪對面。澹臺雅漪碼完自己的牌,從果盤裡拿起插著水果的牙簽,放進瞭嘴裡,而一雙美足則從漂亮的拖鞋裡褪出來,放在瞭對面她的大男孩的襠部。
大男孩坐在牌桌上就一直專註註視著對面的澹臺雅漪,看著她一舉一動的優雅風范,不覺有些癡瞭,真想就勢撲到這個女神般夫人的腳下向著她訴說內心的一切。可就在這時他發覺瞭夫人的美足已經遞給瞭他。他騰出一隻手撫摸著這能給帶來安慰解除苦痛的光滑的香絲美足,內心感到瞭安穩和鎮定。他順勢拉開瞭褲鏈隔著薄毛褲把陽物掏瞭出來。
澹臺雅漪的玉趾立即碰到瞭大男孩的龜頭,她開始晃動趾尖蹭著那個曾在昨晚很愉悅的傢夥。來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提過她打麻將的事,而現在這個大男孩卻心有靈犀似不動聲色的動作和她的習慣恰到好處的吻合。
說來也怪,澹臺雅漪手裡的麻將牌在度水的眼裡仿佛是透明的,就缺著一張「西風」配對時,度水就送瞭過來,讓澹臺雅漪「和」瞭。澹臺雅漪用左足輕輕煽動著大男孩已充分勃起挺直的陰莖,以示對他的獎賞。大男孩卻在澹臺雅漪這個愛撫的動作中有瞭一種更深的領悟。再次開牌時,大男孩扔出一張「二條」讓澹臺雅漪開門後,他的手輕撫著澹臺雅漪的美足向自己的陽物壓瞭兩下。澹臺雅漪會意地充這個可愛的大男孩笑著點點頭。萬字牌,澹臺雅漪的美足壓彎大男孩挺直的陰莖;餅字牌,足尖碾動卵蛋;東風,自然是澹臺雅漪的右足扇拍大男孩陰莖;北風,足弓下拍陰莖;南風,足尖向上挑弄卵皮。最體現兩人配合天衣無縫的是「白板」的要領,澹臺雅漪的圓潤的趾肚壓弄大男孩的龜眼。兩個小時的牌局澹臺雅漪體味著大男孩顯示出的可愛聰慧的另一面,而大男孩也隨時體味著澹臺雅漪美足傳遞出的愛意。
阮珊請來澹臺雅漪的目的本來是要張楣和她一同享受澹臺雅漪的足愛的。打麻將本來也是為瞭這個鋪墊,讓澹臺雅漪高興。可是她偷偷看著澹臺雅漪那嬌媚銷魂的玉足在那個大男孩的陽物上愛撫動作,就覺得自己下面發癢的難以忍受。她恨不能立即捧起澹臺雅漪的一隻美足狠狠塞進自己的陰道內,以緩解滿足她瘋狂的性饑渴。這種沖動強烈得終於使她控制不住地行動瞭。她騰出一隻胖手放在瞭澹臺雅漪正在撫弄大男孩陰莖的美足上,竟全然沒有看到已是滿臉慍怒之色的澹臺雅漪的神情,然後更放肆地隨著澹臺雅漪扶著澹臺雅漪的足背隨著澹臺雅漪足部的動作撫弄大男孩飽滿挺立的陰莖。
大男孩的臉突然紅瞭,澹臺雅漪的憤怒也爆發瞭。
「阮珊,你跪到我這來。」澹臺雅漪依然保持著平和的聲調。
連張楣都看出這個高貴的婦人要發火瞭,可是阮珊卻以為澹臺雅漪要賞她親吻美足瞭。她帶著笑意跪到女傭的對面。澹臺雅漪把身子轉向她,此時那雙黑絲絨高跟便拖已穿在瞭美足上,讓阮珊看的竟是那麼如醉入癡。激動地叫著:「哎呀,詩漪你快給姍姍吧。」
「當然,我給你。」澹臺雅漪微笑著抬起高跟美足用力向阮珊肥大的胸部踹瞭過去。
阮珊哎喲一聲到地,她這才明白澹臺雅漪對她剛才放肆不自制的行為在懲罰她。這也是第一次看到澹臺雅漪沖她發這麼大的火氣,她這才覺得有些害怕。「詩漪,我錯瞭,我錯瞭。」阮珊捂著胸部連連告饒,生怕澹臺雅漪會再踢她肥胖的身子。
澹臺雅漪站瞭起來,指指身後跪著的阮珊傢的女傭,「阮珊,你比她都下賤。」
阮珊知道澹臺雅漪這是要走瞭。急忙過來抱住澹臺雅漪的腿。「詩漪,原諒我這一次,原諒我!好麼?」
「晚瞭。」澹臺雅漪扔下這兩個字,腿甩開瞭阮珊那堆此時在她眼裡看著像一堆臃腫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