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雅漪坐進自己的紅色奔馳跑車裡,高聳的酥胸還不住地起伏。情緒還處在一種無法擺脫掉的憤怒之中。似乎眼前還浮現著阮珊那粗肥的手觸碰她美足和大男孩陰莖的情景。那份屬於她的純潔之美就這樣被破壞瞭。大男孩沉默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不敢發出任何動靜。他知道高貴的婦人是為他而憤怒的,可是這愈發使他感到瞭一種卑微和愧疚,他試圖鼓起勇氣想說話,但每次話到嘴邊又咽瞭回去。也許此時他的坦白會招來婦 女兒的生日
人蔑視和不留情的拋棄吧。他真的留戀,從月明舫見到高貴夫人第一眼起就是一種命中註定的吧。
「告訴我,你以前有過幾個女人。」澹臺雅漪突然逼視著大男孩。
「我…」大男孩囁嚅著,身體似乎在抖動。
「啪、啪」澹臺雅漪抽著大男孩的嘴巴。「你就和阮珊是一樣的下賤,遇到她摸你你很得意,是吧!」澹臺雅漪的憤怒讓大男孩的靈魂都在發顫。
大男孩依然沒有做聲而淚水無聲地淌瞭出來。
「你為什麼不說話,還有臉哭,給我滾!」澹臺雅漪一字一句地說。
大男孩默默地下瞭車,他走瞭幾步,遲疑瞭一下又轉過身來,打開瞭鐘詩漪的車門。「夫人,我的名字叫江中舟。」說完他輕輕關稅車門轉身離開。
「站住!」澹臺雅漪搖開車窗,把一張銀行信用卡扔瞭出去。「撿起來,快滾吧!」在車裡看著大男孩離去的背影,她有些茫然地坐在那裡,「江中舟,自己真的對這個大男孩喜歡到如此地步瞭麼?」而且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大男孩的錯,可是阮珊當時的舉動讓澹臺雅漪本是很復雜的心情就是往壞處瞭想。
澹臺雅漪回到傢裡時已經是下午的5點瞭。仆人們看到主人的臉色都噤若寒蟬,陪著十二分的小心。坐到仆人伍伯的背上,鐘詩漪似乎有瞭一種緩解疲勞的感覺。
「夫人,您回來瞭。」貼身女仆青玉在三樓她的私人客廳正跪候著澹臺雅漪。
「青玉,夫人今天累瞭,一會兒晚飯你讓蕓蕓先吃吧。」澹臺雅漪在青玉給她更衣換鞋後,懶懶的窩在瞭沙發裡。
「是的,夫人。可是夫人…」青玉看到澹臺雅漪疲憊的樣子欲言又止。繼續給鐘詩漪捶著美腿。
「說吧。」澹臺雅漪指令著。
「夫人,您可能忙望瞭,今天小姐的生日。」
蕓蕓的生日,自己竟然給忘瞭!澹臺雅漪頓覺一種歉意,看看自己今天都失態成什麼樣子瞭。
「死丫頭,該說你不早說。」澹臺雅漪抬腳蹬瞭一下青玉的腦袋。「快給主人鞋穿上。」澹臺雅漪她急忙打電話給林裊過去告訴在萬豪酒店定個位置等她。然後到瞭二樓女兒澹臺蕓蕓的房間。
「媽媽,女兒都想死你瞭。」澹臺蕓蕓一見到母親便撒嬌地撲過來。「人傢就盼著你回來。」
「那不給媽媽打電話。」澹臺雅漪有些歉意地撫摸著女兒頭。
「知道媽媽忙麼,女兒怎麼好打擾媽媽。」
聽到女兒誠摯的話,澹臺雅漪很感動。也深為女兒的聽話而感欣慰。的確,她曾和女兒說過如果不是特別急的事不要輕易打電話。顯然,澹臺蕓蕓一直記著她的話。
「蕓蕓,媽媽已訂好瞭飯店,一會兒和媽媽出去吧。」澹臺雅漪回身從青玉端著的一個托盤內拿起放著的一個紅木錦盒。「這是媽媽送你的生日禮物。」
澹臺蕓蕓打開小盒,是一對緬甸翡翠玉鐲。「謝謝,媽媽。」澹臺蕓蕓高興地把澹臺雅漪在自己首飾盒裡很心愛的一對玉鐲戴在瞭腕上。然後伏到母親耳邊,「媽媽,女兒還想要一樣東西,到瞭晚上再跟你說。」
澹臺雅漪笑瞭,拍拍女兒有點發紅的臉。雖然她想不出女兒想要什麼東西,但她一定會滿足的。
澹臺雅漪為突出女兒過生日的喜慶,出門時換上瞭一見紅色的駝絲絨大衣,絲襪美足上著一雙傳統樣式的船式高跟鞋。而鞋面和鞋後幫鑲綴著密密的水鉆,顯示著鞋子於傳統中透出的華貴氣息,與紅色的大衣搭配得既顯出初冬沉悶中的輕靈,又顯出紅黑色對比中的熱烈。
「媽媽,你美得讓女兒都想天天服伺你呢!」看到母親高貴端莊的打扮,澹臺蕓蕓癡癡的說。
萬豪酒店是沈州市最豪華的五星酒店。林裊在酒店法國餐廳訂好瞭位置,因為她知道澹臺雅漪很喜歡法國大餐。
澹臺蕓蕓雖然很少出入西餐廳,但是她很喜歡這種寧靜安謐的氛圍。幽暗的燈光,每張餐桌上燃著的紅蠟燭,以及高高的長靠背椅,都給人一種進入私人空間的舒適氛圍。
三個漂亮的女性如三朵艷麗的奇葩給幽暗的餐廳增添著靚麗的彩色,而澹臺雅漪無疑是花中雍容華貴的牡丹。四周用餐的男人都不時瞥來偷窺的目光止不住要欣賞這種幽靜裡華美。
看著深深柔情照料著女兒澹臺雅漪,林裊心中竟心生瞭一絲莫名的羨慕和嫉妒來。「要是我是您的女兒該多好。」而林裊也感到此時的母親是如此慈祥和高貴美麗,那種幸福讓人一看就是完全寫到臉上。
「夫人,讓我也做您的女兒吧。」林裊終於有些忍不住瞭。
「好啊,我真希望有裊裊這麼漂亮的姐姐。」林裊顯得很興奮。通過在媽媽公司裡和林裊的接觸,她打心裡喜歡林裊,當然更喜歡林裊能做她的姐姐。
澹臺雅漪本來早就有把林裊收為女兒的想法,而且內心一直在把林裊當女兒來待。隻是一直顧及到女兒蕓蕓,所以就一直沒有說出來自己的想法。而此時一切都是那麼隨她所願,她當然高興地同意瞭。
「媽媽,那就讓女兒借著妹妹的生日,祝您永遠美麗高貴年輕!」林裊幸福地舉著杯,大大的杏眼流露著那種深深的渴望。蕓蕓當然不會知道她的母親給與林裊的情愛,也就無法從林裊眼中看出什麼,隻是高興地隨聲附和著。「對呀,我和裊裊姐姐一起祝媽媽。」
澹臺雅漪知道林裊想要她做什麼。「你這個裊裊,全然不顧蕓蕓在這裡。」她心裡感嘆著但依然保持著平和的心境端起瞭酒杯。放下瞭酒杯,澹臺雅漪依然會感到林裊看她時那都讓她感到火辣的目光。而澹臺雅漪卻真的對此時的林裊想惱也惱不起來,隻好不去看著林裊那揪心的眼神,而不時勸著女兒蕓蕓多吃些。
略顯尷尬的局面終於被快樂的蕓蕓出去方便而打破瞭。「裊裊現在就想要您的愛麼。」林裊撒著嬌,而且執拗地要去桌下夠澹臺雅漪的鞋。
「裊裊,你現在真是任性壞瞭。」澹臺雅漪還是帶著愛意將桌下的美足高跟遞給瞭可愛的林裊。
林裊熟練地脫下瞭澹臺雅漪的高跟鞋,然後放到瞭長椅的內側,把雅漪的香絲美足一隻放在瞭她毛裙裡面,用陰阜緊緊頂著;雙手在腿上扶著雅漪的另一隻美足,輕輕地揉動著雅漪漂亮的趾尖。「謝謝母親。」林裊親切地喊瞭一聲。
林裊這一聲「母親」似乎把澹臺雅漪所有的責怨之氣全給消解瞭,心裡有種暖融融的感覺,不覺舞動起放在林裊裙內的那隻美足,足尖挑弄著林裊褲襪和內褲遮擋著的陰部。林裊很快地幸福地泛潮瞭。
澹臺蕓蕓從洗手間回來。看到瞭放在瞭長椅上的母親的一雙漂亮的鞋子,當然也看到瞭林裊在揉動著母親漂亮的足尖和掩在林裊裙下的母親的那隻美足。
「妹妹,姐姐給母親暖暖腳,你不會反對吧。」林裊俏皮地說著。
蕓蕓嗤嗤地笑瞭,她坐到瞭母親的旁邊,悄悄地說著:「媽媽,女兒也想要。」
回到傢中蕓蕓還在回味著在餐廳的那一幕。母親澹臺雅漪那隻放在林裊姐姐手中的俏麗的美足始終在她眼前縈繞。她多想把母親的玉足捧在手裡,熱情地吻著舔著直至含到嘴裡吸著啊!「今晚,就今晚,在20歲生日的今晚!」。澹臺蕓蕓想著想著覺得渾身因血液的加速流動而發熱。她拿出上次讓青玉偷偷給她的母親的繡花黑絲襪,一邊癡情地吻一邊往嘴裡塞著,這些天蕓蕓私下舔吃母親的這雙絲襪不知多少次,可是每次都能讓她更深地體味和更加地留戀母親遺留在絲襪上的貴足的氣息。
澹臺雅漪已經預感到女兒蕓蕓今晚一定會跑到她的臥室來。這種感覺不僅是來自在餐廳女兒對她說的那句話,而是那天在臥室裡女兒借著撒嬌親吻她的腳時那種感覺就很強烈瞭。這一、二年她強烈地看出女兒那種發自內心地對她的依戀。喜歡伏在她的腿上,喜歡把臉埋在她的腳裡而且借勢吻她的足背。那動作那眼神像極瞭林裊。她有時真搞不清女兒現在這樣對她來說是好還是不好。按理說從小就在寄宿上幼兒園和讀書的女兒應該有很強的獨立性,但是現在卻是表現的對她那種依戀,也許是內心渴望得到她母愛的補償吧。但這何嘗不是歐一帆的翻版呢!難道這都是冥冥中註定的安排,孩子的父親走瞭,而把女兒留下繼承父親的衣缽麼?
就在澹臺雅漪在一種睡意朦朧中覺得絲絨被裡的雙腳有種濕潤的磨蹭。那種軟軟的細細的感覺讓她全身麻舒舒的。她不用猜瞭一定是女兒蕓蕓。
「蕓蕓,什麼時候鉆到媽媽的房裡來的。」澹臺雅漪隨手打開瞭床頭燈,屋內立即顯出粉色的柔和調子。雅漪發現女兒乳罩內竟塞著自己幾天前穿的那雙wolford黑色繡花長筒絲襪,這讓她看瞭即驚訝又感到瞭幾分滑稽。「這麼大瞭還淘氣。把媽媽的絲襪塞到那裡幹什麼。」
「媽媽,您不知道女兒多想像裊裊姐那樣得到您的愛麼,為什麼您就不能像給裊裊姐那樣給蕓蕓呢!」蕓蕓一副委屈的樣子。
「蕓蕓,你總是跟媽媽耍小孩子的脾氣。」澹臺雅漪一時真不知道如何說女兒瞭。
「蕓蕓就是想要麼,為什麼裊裊姐都可以我就不行呢?」蕓蕓委屈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得流瞭下來,拿著母親的絲襪激動地往嘴裡塞著。
如果18歲是一個成人的標志,那麼20歲就是真正進入成熟的開始。澹臺雅漪忽然發現20歲的女兒蕓蕓那種內心對她的渴望是無法再讓她回避的現實。她決不能用小孩子之類的借口來躲避。
「別哭瞭,蕓蕓。到母親身邊來,和母親好好說說。」
澹臺蕓蕓趴到瞭母親身邊,雅漪慈愛地柔愛地摸著女兒的頭。「告訴媽媽,為什麼。」
「媽媽,從我記事起就曾看到很多人在您腳下幸福的樣子。以後再看到母親高貴端莊的樣子,女兒知道瞭那些人是多麼讓女兒羨慕,女兒就向往有一天也會趴伏在母親的腳邊。當女兒第一次這樣做時,那種感覺真是就是女兒當初想得那樣,溫馨甜蜜,那是女兒一生都無法忘懷的。自從女兒遇到林裊姐姐後,她偷偷告訴我很多很多,這讓女兒現在更加渴望堅定瞭。」澹臺蕓蕓翻轉身捧著母親澹臺雅漪的優美的纖手,把雅漪的指尖含進嘴裡。「真的,媽媽,女兒現在每一次趴在您的腳下時,都能感到您內心深處給女兒的深情的母愛,讓女兒隨時感到您的神聖!」
女兒的話好像讓澹臺雅漪想起瞭過去蕓蕓一次次見她慌慌張張的模樣,當時她認為女兒小沒有介意,其實那時已在女兒幼小的心中種下瞭種子。大愛無疆,澹臺雅漪不是為現在女兒的乖巧懂事而欣慰而是感到瞭女兒正是以一種成人的心態來理解她的高貴之愛瞭。她還能說什麼呢!澹臺雅漪欣慰地看著女兒捧起自己的雙足放在瞭她圓挺豐滿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