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得狼吞虎咽,看著火鍋不停地翻滾,我笑著說:“你要是就著火鍋吃我的傢夥,是什麼滋味兒?”
我在想象著這個紅唇裡真的沾著辣椒油舔著,一定會比那個半截爺們兒幸福。
小惠摸瞭一下,說:“那你就把那玩意放到油鍋裡涮一下,我就吃。我吃過火鍋驢聖,還真的沒有吃過人的。”
“去你大爺的,我隻能到你那裡涮鍋,在火鍋裡涮一下就熟瞭。”
吃完飯,美女說:“我們去哪?”
我說:“你喜歡熱鬧還是肅靜?”
美女說:“今天我想靜一下,每天都鬧。”
我說:“去我辦公室吧,喝喝我的功夫茶,還有音樂。”
美女說:“有沒有床?”
我說:“讓你失望。”
辦公室肅靜的很,我取出光盤盒說:“聽什麼音樂?”
美女說:“安靜一點的。”
我說:“我的美女,你讓我肅然起敬。”
美女很詫異:“為什麼?”
我說:“我終於看見你的潔凈。”
美女笑瞭笑,摸瞭我一下說:“你沒看見我給你摸那玩意。”
我說:“先別摸瞭,聽會兒音樂,就月光吧,吉他曲。”美女應瞭一聲就坐下瞭。
“你是哪兒人?”
小慧說:“四川,出美女的地方。”
我摸瞭一下她的胳膊,笑著說:“也是,就這皮膚,也隻有四川才能有。”
小慧毫不含糊地說:“還有奶子,聽他們說,川妹子的奶子最柔軟。”
我說:“我沒聽說過,誰告訴你的,又是那個男人摸瞭你說的。”
我又不正經瞭。
小慧說:“不說這些瞭,你的茶還真有味。”
我說:“這是一級鐵觀音,一斤就3000多元。”
小慧說:“這不是喝金子嗎?”
我就笑著說:“是金子,但不是。”
小慧顯得很開心,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情緒,在屋裡就四處看個不停。
我說:“什麼時候來的北京?”
小慧說:“不願想,忘瞭。”
我說:“你年齡不大。”
小慧說:“我才19。”
我說:“年輕著呢,我可以做你的叔叔瞭。”
小慧笑著說:“那我就叫你叔叔瞭。”說著,就貼過來。柔軟的奶子就挨著我的嘴邊。我輕輕的碰瞭一下,那小草莓就輕輕的跳瞭出來。
小慧親我瞭一口,就立刻又坐回原處,笑著說:“叔叔,你叫我喝茶,說點什麼?”
我說:“你想聽什麼?”
小慧說:“聽點正經的,亂七八糟的聽的太多瞭。”
看見小慧安靜地坐在那裡,我變得正經起來,說:“好呀,那方面的?”
小慧幽幽地說:“你說女人可以相信男人嗎?”
我一聽差一點笑過去,說:“這個問題太復雜,但是可以回答,就是不完全。”
小慧喝瞭一杯茶,仰著頭說:“為什麼?”
我摸著小慧的手說:“你的手別老蹭我,說正經的就不要往下三路招呼。”
小慧笑著說:“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說正經的,我就可以正經的招呼你,如果你能忍受不正經的還說正經的,我就佩服你。”
我說:“這倒是個難題,好,我說正經的,你為什麼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
小慧說:“這不是好的工作嗎?你怎麼出水瞭?還有點粘。”
我撥開她的手,說:“你這樣弄,能不出水,你舔一舔,味道肯定很好。”
小慧說:“我從來沒舔過,嗯,味道還可以忍受,他好大呀。”
我說:“不正經瞭。”
小慧說:“你正經的說呀,我可以不正經。”
我真的調皮瞭,面對這樣的女孩,是個男人就受不瞭,更何況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女人,就笑著說:“那我們先不正經吧,然後再說正經的。”
我就渾瞭起來,色迷迷地摸著小慧的乳房說:“它可真大。不是小饅頭,是個大倭瓜。”
小慧說:“你的也很大。”
我說:“我看到你那個圈圈瞭,你真是處女。”
我對小惠的來瞭興趣,好像不止是我,每個男人都會有興趣,如果真的沒有那個圈圈,我可能就少瞭很多麻煩。
小慧掰開我的手說:“當然,別瞎摸,隻能到圈圈哪兒。”
我說:“好嘞,舒服嗎?”
小慧笑著說:“還可以,就是不解勁。”
我說:“那我就深一點。”
小慧四處摸瞭一下就說:“不行,我的手機呢?”
我得意地說:“你一定在納悶,你的那個半截爺們沒來電話,我早就趁你不註意給你關機瞭。”
小慧整理瞭一下衣服,掩上瞭乳房說:“你真夠壞的。”
我說:“那也沒你壞,就想著騙我。”
小慧說:“這不沒騙成,還白饒你半截。”
我說:“我可不希望半截。”就使勁往裡伸。
小慧有些抗拒著,哀求著說:“唉,唉,你別再使勁瞭,快進去瞭。”
我說:“就是要進去。”
小慧嚴肅地說:“那我就告你去。”
我“嘻嘻”地笑著,說:“告我?”
小慧說:“沒錯。”
我說:“那就告去吧。”就一使勁兒全進去瞭。”
小慧說:“唉吆,疼死我瞭,你真全進去瞭。”
我說:“舒服吧。”小慧就直叫疼,我就安慰說:“一會就舒服瞭。”
流氓沒有商標,我不是流氓,此時做著流氓的事情,心裡一點也沒有愧疚感。
這層層疊疊的山巒用手指和用真傢夥絕對不一樣的感覺,指甲上的肉已經鈣化,是硬碰硬,當圓圓的頭慢慢攤開百葉窗的時候,才發現如河蚌一樣的擁擠是何等的滋潤。
如醉如癡,恨不得一條縫隙一條縫隙的探尋,把每條溝壑裡的水鬥擠出來,再慢慢地合上。
我順著溝壑一條條逡巡著,像個和平時期的戰士,沒有戰事,自然就悠閑,慢條斯理地不小心就到瞭門口,柴門還有些抗拒,彈性的讓我幾次都無功而返,但這更加激發瞭我的鬥志,刺刀上槍,毫不留情地刺過去。
“哎呀”一聲,小惠臉上流下淚來。
小慧就呻吟著,漸漸地沒有瞭抗拒。我說:“舒服瞭吧。”小慧好半天不說話,臉上做著奇怪的表情:“沒有,就不舒服。”
我說:“那怎麼不說話瞭?”小慧的回答讓我太吃驚瞭,“我在想如何搞你。”
我說:“想搞我?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我就使上瞭勁兒。”
小慧就皺著眉頭說:“別太使勁瞭,……再使點勁,唉,對。”
我說:“到底是用勁還是不用,不過你真棒,你那個半截爺們真***沒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