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凝脂的乳房緊貼在我的胸口。小慧竟然是笑著臉,我看瞭一下沙發就說:“你真是第一次?”
小慧說:“你還感覺不出來,人傢可是第一次。”
我嚴肅地說:“要我負責嗎?”
小慧說:“你自己感覺吧,我可不強迫你,再說你也沒什麼好的讓我一下子就愛上你。”
我說:“這主要是你的選擇,你還願意回到花格子那兒?”
小慧說:“一開始我就沒有想在他那幹,主要是沒有辦法。”
我笑著說:“這就賴上我瞭。”
小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沒有表情,說:“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說,就我這條件,出去買,一個月就能開個小賣店,反正已經被你幹瞭。”
我嬉皮笑臉地說:“那你就去買吧,過幾天我再幹小賣店老板娘。”
小慧就敲打著我的胸膛說:“你缺德吧。”
一趟粉拳伴著跳動的小白兔就打過來。我毫不遲疑的覆上新包的雞頭肉,的紅唇的也輕輕的叼住。我說:“要賣你去賣,隻不過我全買瞭。”
小慧說:“討厭,是男人我都賣,就不賣給你。”
我說:“你說的,那我就撒手瞭。”
離開柔軟的乳房,在這寂靜的夜裡,還真有點舍不得。可是,一個柔軟的巧舌如同蝮蛇般從胸口遊著,逐漸遊向我的敏感,我喜歡這種享受,那條蛇一點也不老實,遊曳完我光滑的圓頭又向生命的火山口鉆去。
我無暇顧及眼前的美景,渾圓柔軟的乳房,一個19歲的健美的嫩得出水軀體,翹臀、細腰及的項頸曲線。我靜靜地享受著溫暖的環境,如魚在水中,遊呀遊,……跳龍門瞭。
我說:“好吃嗎?”
小慧說:“都射瞭一次,還這樣多。”
我說:“遇見你,不多都不成,潛能全都調動起來瞭,全咽下去瞭?”
小慧就嗯瞭一聲。我說:“你這個殺人犯。”
小慧說:“我要是殺人犯就再宰殺我一次吧。”
已經不能再軟瞭,可是溪水早已經潺潺,輕輕的擠進去,就如在傷口上輕輕的貼上潔白的棉花。柔軟貼著柔軟,靜靜地,我不想動,就希望這樣軟下去。
小慧說:“它又硬瞭。”我就“嗯”瞭一聲,我不願意說話,多年的想像在這一刻實現,如魚得水,我不想,想的隻是這一刻的歡愉。
小慧說:“它又跳瞭。”我就又“嗯”瞭一聲。我不喜歡金戈鐵馬,我喜歡如脈搏的生命感。就讓它自己跳吧。讓它自己釋放自己,何需借助外力。
小慧趴在我身上,軟軟的沒有力氣。”
我說:“我開始喜歡你瞭,我能幫助你什麼?”
小慧說:“大色狼,別來這一套,有人早就用過瞭。”
我說:“我是真誠的,你看我像騙子嗎?”
小慧說:“騙子也不會寫在臉上,我知道和你在一起很高興就足夠瞭。”
我說:“你還是個孩子,不應該這樣世故。”
小慧坐起身來,笑著說:“我是孩子,你還幹我,還不惜香憐玉,還幹得我死去活來?”
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這是兩碼事,我覺得你應該去上學。”
小慧竟露出天真的笑容,說:“好呀,你給我出學費,你管我吃住。”
我說:“沒問題,就怕你收不回心。”
小慧臉上立刻又顯出惆悵,無奈地說:“我還有心嗎?”
我說:“不僅有,還是一顆善良的心。”
小慧的眼裡閃著淚花,沒有脂粉的臉龐毫無表情。月光斜斜照進來,音樂也很有曲調。我發現我開始有些喜歡這張還沒有被風塵沾染的臉。一陣電話鈴響,小慧就四處尋找手機,看著我接起電話,就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