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稚嫩的手還無法掌握局勢,一會從左邊滑出,一會兒從手指的縫隙中溢出。我的也卓漲起來。
一個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偶爾惡作劇的狠狠捏弄。
我笑著說:“它會出來的。”小叮咚淘氣地說:“我就是要讓它出來。”
我說:“那我就喊人瞭?”小叮咚笑著說:“喊吧,犯是你。”
看著這個火辣辣的女孩,我的一下就跌入谷底。
小叮咚說:“它怎麼瞭,軟軟的,一點也沒有精神,像丟瞭魂。”
我笑著說:“你嚇得,你要賠。”小叮咚也笑著說:“我賠。”就拉開拉鏈掏瞭出來。
我有些驚慌失措,趕緊說:“你怎麼拿出來瞭?”小叮咚說:“我要給你看病。”我一聽就就更加亂瞭,趕緊說:“不要,這是公園。”就捂住自己。
小叮咚笑著說:“在學校我也敢。”我說:“我很久沒有洗澡瞭。”小叮咚說:“我給你洗。”
舌尖的輕挑讓我不能自已,溝壑裡的纏綿讓我立刻精神抖擻,恨不得立刻找個被窩鉆進去,它開始喜歡這種微風拂面的感覺,有些麻,有些癢,還有些沖動。
當你赤身的在春風裡,你一定很愉悅,涼爽,呼吸痛快,躺在草地上,望著白雲藍天,青草的嫩尖兒刺得癢癢的,可是卻又不忍心移動。如果有一雙眼睛看著你,你會怎樣。
的感覺是涼爽的,尤其是初秋。一個舌尖的溫暖足以讓所有的涼爽變成熾熱,我又一次嘗到熾熱的感覺。
小叮咚說:“你要讓我坐在你身上,我就給你講我的故事。”我有些尷尬,隨口就說:“什麼故事?”
小叮咚眼光有些憂鬱,小聲說:“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我自己的故事。”說著就流下淚來。
我趕忙說:“我沒有,你不要流淚,女孩哭我受不瞭。”小叮咚說:“我不哭,我一想起媽媽就想流淚。”我說:“可是不能不想媽媽。”
小叮咚說:“所以我在夜裡想媽媽。”我說:“你不想人看見你流淚。”
小叮咚點點頭,淚水就散落下來。帶雨梨花,動人得無法自已。
梨花緩緩地坐在我身上。我感覺到溫暖的屁股,就說:“你怎麼沒有穿?”小叮咚說:“剛脫掉的。”說著就偎蹭著。我急忙說:“你別往裡蹭,容易進去。”小叮咚卻說:“我就是要進去。”
梨花已帶雨,路上已經泥滑。船是搖曳的,晃動著梨花,晃動著雨。
沒有搖晃,船是搖晃的。
膨脹沒有阻礙,稚嫩的梨花還沒有遭遇春風。我的手輕撫著柔軟的果實。果實很軟,桃子已經熟瞭。
我鉆進春風裡,春風卻順暢無比,像是歡迎,又有些抗拒,隨著哎吆,我感覺到一股鮮紅慢慢浸入我的身體上,聞著血腥,我的勇氣卻又足瞭。
小叮咚悠悠地說:“我很賤,是嗎?”我看著縫隙裡的水面,擔心地說:“我隻是擔心我們不能夠永遠。”小叮咚笑著說:“這一刻永遠就足夠瞭。”
我有些倔強地說:“可是我希望永遠。”小叮咚就笑瞭,臉上沒有瞭淚水,笑容就像春花,綻放的無比艷麗。
我說:“你笑瞭,真好看。”小叮咚說:“我高興,高興得來不及,如果你想永遠,我就永遠。”
我說:“我是個窮孩子。”
小叮咚就摟著我說:“我給你生個窮孩子。”
我吻住瞭她的嘴,雖然有些費力。小叮咚就輕輕地搖著,就像船兒在水中飄著。一會兒,小叮咚就淒迷地說起瞭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