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很美,在銀行工作,爸爸也是。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郎才女貌,可是在媽媽生我的時候,爸爸愛上瞭另外的一個女人。”
小叮咚沉吟瞭半響,又說:“我見過,身材好,漂亮,可是我總覺得不如媽媽漂亮,他們離婚瞭,媽媽恨爸爸,我左右搖擺。媽媽是銀行裡的行花,很多人追求她,她都沒同意。可是有一天我看見媽媽在臥室裡與他們的行長在一起,我偷窺他們。”
“我看見媽媽很高興,但是從來沒看見他們在床上幹那事,隻是接吻,撫摸。”小叮咚說得很痛苦,“可是有一天回到傢就聽見行長說:‘我要幹你。’媽媽說:‘不行,你還沒有離婚。’行長說:‘我受不瞭瞭,你用嘴。’媽媽說:‘不行,我覺得惡心。’行長有些色迷迷地說:‘哈哈,奶子也不錯。’”
小叮咚的眼淚下來瞭,我用手給擦瞭一下,小叮咚笑瞭笑,淚花還在眼裡,接著說:“我看見行長那玩意在媽媽的乳房中間來回穿梭。媽媽的乳房很大,很柔軟,雖然我長大瞭,經常摸媽媽,甚至還吃一口奶頭,隻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溫暖。行長的那玩意就在我經常用嘴吃奶的地方穿梭,媽媽也很配合,用手擠著,突然,那玩意噴出很多白色的粘稠物,那就是jing液,弄的媽媽一臉,嘴邊也是,乳房也是。”
小叮咚停瞭一下,突然惡狠狠地說:“媽媽竟然邪惡舔瞭一口,津津有味的吃瞭起來,然後那老傢夥也在媽媽的乳房上吃瞭起來。”
我沒有說一句話,靜靜地聽著,在溫暖港灣的戰士也靜靜地聽著,偶爾跳動一下,他希望回音壁能有所反應,回音壁果然反映瞭,緊緊的收縮著,並且配合著船的搖晃,有節奏的上下運動。
小叮咚笑瞭一下,眼淚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稀疏,就緊鑼密鼓的掉下來。
“我悄悄的離開,一直到晚上才回傢,媽媽很高興,做瞭很多好吃的,可是我一點也沒胃口。夜裡,我睡不著,媽媽就說:‘吃口奶吧。’這是多年的遊戲,雖然我已經長大瞭,可是仍然樂此不疲,可是那一天,我卻勃然大怒,連聲說臟死我瞭。媽媽立刻就明白瞭。”
“媽媽給我訴瞭很多苦,最後說:‘什麼事情隻要你覺得值得做,就努力爭取,無論用什麼辦法,尤其你喜歡的,千萬不要然人給奪走。’我知道,媽媽還愛爸爸。後來行長來的次數就多瞭,媽媽的呻吟刺激著我。我與表哥戀愛瞭。”
小叮咚似乎又回到瞭以前,眼神有些迷離,可是仍然掩不住淚水。
“我的乳房越來越大,媽媽的謠言越來越多,我越來越不想回傢。”
我聽著故事,就忍不住說:“不要說瞭,我給你傢。”
小叮咚高興地說:“聽你這句話,我太高興瞭。”就緊緊地抱著我的腰,使勁地撴著。我就瘋狂瞭,狠命的沖擊著至高點。小叮咚附和著,不是叮咚聲,是纏綿的,入髓的呻吟。
小叮咚大叫一聲,說:“我來瞭,我要死瞭。”
我說:“不會,你到傢瞭,這就是傢的溫暖,你感覺不到嗎?”
那個時候,我哪裡想到傢是什麼樣子,我的傢就是媽媽的嘮叨,還有一望無際的田地。
小叮咚點點頭,說不出話來。我卻忍不住瞭,就說:“我也要來瞭。”小叮咚笑著說:“不要射在裡面,學一學媽媽。”
我就從柔軟的溪谷躍出,沖進溫柔的波峰裡。我有些瘋狂,肌肉繃緊,連血管都充滿著鮮紅的戰鬥力。我在天空中大聲地喊著,不要倒下,要戰鬥。
湛藍的天空火燒雲瞭,漫天的通紅,火山噴發瞭,巖漿股股噴射。我看見遠處的沙灘也被火燒紅瞭,紅唇舔舐巖漿散發著妖艷迷情。
山峰上的巖漿順勢流下,我忍不住用舌尖攔截。此時,我聽不見蟬鳴瞭,岸邊的叫賣聲不時地擾亂著耳朵,我舔食嬌小的耳垂,就像甜餅般的香甜,我舔舐著紅唇,就像精美點心般蜜意。
小叮咚突然拼命哆嗦起來,身體就如收縮的彈簧,緊緊地彈壓著入侵的戰士,又如嬰兒吃奶,時重時輕,時緊時慢,似乎每個溝壑都伸展開瞭,都參與瞭那緊張的戰鬥,又像是久別的,擁抱瞭,就再也不想松開。
小叮咚笑瞭,有淚花,但是笑意是自然的。就在耳旁輕輕地說:“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