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下午的鏖戰,所有人都沒有瞭秘密。寫完瞭密碼,就接著寫第一次。這是點點提議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戀愛,第一次被異性撫摸。
玫瑰姐的第一次接吻竟然是在大學裡。點點說:“白白耽誤瞭那麼多青春。”玫瑰說:“哪像你們,小小的孩子就知道談情說愛,我們那個時候可是嚴肅的不得瞭。”
豆豆說:“華姐,那個男生是你的老公嗎?”玫瑰就笑瞭,也不回答,說:“這回該點點寫第一次接吻瞭。”點點說:“我的第一次接吻是媽媽,剛生下來就吻我瞭,也沒經過我同意。”豆豆說:“不算,一定要長大之後的。”
點點羞羞地說:“一定要長大之後,那就是初中,你還記得那個長頭發的男生嗎?”
豆豆說:“哪一個,我怎麼知道。”
點點說:“黃智達,最帥的平那個?”
豆豆說:“知道,你不會是和他第一次接吻吧?”點點得意地說:“就是,是我親的他。”我說:“親嘴瞭嗎?”豆豆說:“真討厭,親就是親,不能太詳細瞭。”
玫瑰就說:“我那可是真正的吻,點點也不能含糊。”點點就笑著說:“是親嘴,就沾瞭一下。”豆豆說:“那也算。”
玫瑰搖搖頭說:“真是羨慕你們,才初中就敢親嘴,高中不就敢瞭。”
我笑著說:“現在的高中生就是敢,在長安街上的公共汽車上,我就看見一對高中生視若無人地親熱,我都臉紅瞭。”
點點笑著說:“你還臉紅,我看是想接力。”玫瑰就問:“接什麼力?”豆豆不耐煩地說:“就是等那個男生完事瞭,接著來。”玫瑰就笑得眼淚都下來瞭。
一圈牌下來,我隻剩下一張,豆豆也隻剩下一張,點點和玫瑰都出光瞭牌。豆豆看著我說:“你不必討好我,我知道你的牌比點點的10大,說著就把自己的牌亮瞭,搶過我的牌就放在一起。”
玫瑰說:“豆豆是讓誰第一次吻瞭?”豆豆說:“如果不算爸爸媽媽,我還沒有。”說著就笑瞭。
玫瑰說:“誰相信呀,你那麼迷人。”我說:“我相信,不一定迷人的女孩就早早的被人親瞭。”點點說:“真是會拍馬屁。”說著就拍瞭一下豆豆的屁股,那肉就抖動著。
點點笑著說:“你敢拍嗎?”我舉起瞭手,又放下,笑著說:“不敢,我敢拍馬屁,這可是人的。”玫瑰不依不饒,說:“要是知道那樣,我也不說就好瞭。”
點點說:“你可是沒這種理由,孩子都七歲瞭,還沒有被吻過,誰相信。”玫瑰就笑著輕輕地打著點點,兩個人就鬧瞭起來。
漫長的旅途人們需要發泄,漫長的旅途人們更渴望激情。在長達十幾個小時的火車上,人們在陌生的環境裡無所顧忌,有點放肆。
“第一次都寫完瞭嗎?”清秀的臉上露出瞭更加興奮光彩。我說:“全寫完瞭。”豆豆已經完全從懶懶的肥貓變成瞭雌虎。她笑著說:“這回咱寫點更加刺激的。”
清秀臉上幾個雀斑都變成瞭興奮的麻雀,躍躍欲試準備跳出。玫瑰說:“寫什麼?”大姐的奶子已經搖晃的有些韻律。點點說:“寫自己想像的異性。”清秀的臉上有些紅暈。
玫瑰看樣子很累瞭,說:“很晚瞭,大傢歇一會吧。”奶子貼著衣服緩緩地躺在上,精神沒有瞭,就倒在臥鋪上。
我笑著說:“聊會天吧,我想增加一下咱們之間的感情。”點點精神很足,笑著說:“你太聰明瞭,你明天一下火車就可以打電話瞭。”我說:“我給你打電話應該說些什麼?”點點說:“給我打,你恐怕要給豆豆打,她是我們的司花。”
我笑著說:“我偏要騷擾你。”
經過半天的玩耍,語言上都逐漸變得放肆,我的手就搭上瞭點點的肩膀。點點滿臉含笑,羞羞地說:“那就說你喜歡上我瞭,睡不著覺瞭?”
豆豆晃瞭一下臀部,笑著說:“真惡心肉麻。”我對著點點說:“我就說我想你的小雀斑。”
點點扭瞭一下腰,笑著說:“討厭,人傢的缺點就不要想瞭。”
點點不知疲倦的像麻雀說起瞭沒完,豆豆又倒下閉上瞭眼睛,她的腿正好在我的屁股旁,我能感覺到溫度。火車的晃動著,間或那腿就輕輕敲打我的臀部上。時間過得很快,我倚在臥鋪的靠背上漸漸閉上瞭眼睛。
突然,火車極速剎車,我猛地與一個柔軟的軀體撞在瞭一起,並向前沖去。那是豆豆的,我馬上抱著,將手攔住,一下就撞在茶幾上。我的手有些擦破,還沒感覺到疼痛,豆豆柔軟的就按在上面,雖然看不清神色,可是我感覺豆豆有些害羞。
她說:“謝謝,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撞在茶桌上瞭。”我說:“也是碰巧。”我看瞭一下點點和玫瑰,她們隻是輕輕呻吟一下就有進入夢鄉,火車又緩緩向前滑行。
我用紙隨便地裹瞭一下傷口,可是還是有血漬滲出來,豆豆拿過我的手摸著,說:“你可以不用受傷的。”
我說:“我怕你撞在上面,還有可能是臉。”
豆豆一抬頭,看著我正瞅她,就笑著說:“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我輕聲說:“你好看。”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句話,鬼使神差。豆豆說:“你倒是到坦白。”我說:“我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豆豆淡淡地說:“你有電話號碼。”
豆豆偎蹭瞭一下屁股,好像很不舒服。我說:“你如果蜷地腿很難受,我就回到我的鋪位上,你好好休息一下。”豆豆說:“沒事,聊會天,我放在你的腿上可以嗎?”我高興地說:“當然可以。”
她的腿就壓在我的腿上,隨著火車的走動,她正好按摩我根。我心裡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我們談著工作,工作上的事情談起來很不精彩,其實我就想知道她的個人。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豆豆忽然問。
我說:“我不知道,我渴望。”
豆豆說:“那你的聰明不就白費瞭。”
我不解地問:“怎麼白費?”
豆豆笑著說:“電話,姓名,聯系方式,全都知道瞭,多麼高的技巧。”我笑著說:“我是被動的,你也知道瞭。”豆豆笑著說:“看不出那是誘惑你瞭?”我說:“沒有,是我主動出擊。”
豆豆說:“你真有趣,我開始有點喜歡你瞭。”
我的神呀,我怎麼辦?在我二十多年的青春裡真要點起火來瞭,我一下子就激情四射,可是我知道隻要一下火車,我的激情就消失瞭,我的神也就沒有瞭。我在心裡給自己鼓勁,一點要抓住機會。
我深情地說:“我一見你面就喜歡你瞭。”
豆豆說:“一見鐘情?”我說:“我不知道,就知道喜歡你。”豆豆的腿正好壓在我的襠部,我脹得有些難受,急切要掙脫出來,火車一搖晃,就像按摩,我的呼吸都能聽得見。
列車員走過來說快睡覺吧,別影響其他人休息,就關瞭燈,車廂裡一片昏暗,地燈馬上亮瞭,能看見微弱的光線。
豆豆小聲說:“你想睡覺嗎?”我說:“我沒有睡意。”豆豆就拉著我的手出瞭車廂。兩節火車之間本是吸煙的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一個人,在燈光下,我才看清她的臉,誘惑得我呼吸更加急促。
豆豆嬉笑著說:“我是個壞女人。”我也笑著說:“你才24歲,不要這樣自我評價。”豆豆說:“可是我喜歡他們說我壞,越說我壞我就越高興。”我說:“為什麼?”豆豆說:“這樣我就無拘無束,即使做些壞事也不會引起軒然大波,因為我壞。”
豆豆看我非常吃驚,就笑瞭。想想點點,那麼清秀的女孩能說出那樣的遊戲,眼前這個沒有多少語言的女孩說出的話更讓我吃驚。我就笑著說:“你怎麼壞瞭?我可是一點也沒有感覺。”
豆豆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個紅唇就壓在我的嘴上,甚至伸出瞭舌尖,就要占領內地。兩個乳房緊緊的靠近我的胸膛。豆豆舔瞭一下嘴唇,笑著說:“吃驚瞭吧。”
我一把就摟住她,笑著說:“沒有,我喜歡,要不要再來一下。”說著就親瞭上去,豆豆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有些被動,嘴張著,舌頭卻躲避著。
我說:“讓你吃驚瞭吧?”豆豆說:“沒有吃驚,我會讓你吃驚。”說著就把手伸下去摸我,我完全籠罩在一個柔軟的手下,雖然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熟練的揉按。瞬間的刺激,使我一下控制不瞭自己。
豆豆笑著說:“你出來瞭,也太快瞭。”我尷尬著說:“太緊張瞭。”
豆豆好想還沒有盡興,笑著說:“去廁所吧。”我說:“我自己去就成。”豆豆說:“害怕瞭,我惹得禍我收拾。”
廁所很擠,兩個人相視一笑,忽然像是熟人一樣,緊緊地抱在一起。
沒有多餘的交談,仿佛彼此相當熟稔似的,或許因為這隻是--萍水相逢的?還是在火車上?
隻有性,其我什麼也沒有?
我拂過她的唇,在一瞬間吞沒瞭她,豆豆更加昏沉無力,身子都有些癱瞭。
似乎真的沒有相關經驗,使得她完全搞不懂現在的反應是因為我的撫觸,抑或是那該死的迷失?
我看出她的困擾,輕笑瞭聲,捧住她酡紅的小臉深深一吻,急迫的要求她完全投入,索取她最甜美的津液。
很快的,我不再滿足於的親吻,大手迅速解開她的衣物,熱切的撫摸那挺立的,恣意的搓揉那已然硬挺的,火熱的唇沿著她的粉頸來回。
豆豆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那大膽又溫柔的挑起她體內的,似野火燎原般迅速又狂烈。她無助的舉起手環住我的頸項,隻感覺身子熱得難受,有股不知名的熱流在體內流竄、激揚。
她不安分的扭動嬌軀,我的唇自頸間一路向下,吻上胸前挺立的,頑皮的舌尖不斷逗弄撩撥,時而輕觸、時而舔舐,陣陣快感逼得她快發狂。
“嗯。……好熱……”她逸出串串嬌吟,覺得身上好像著瞭火似的,而我就是那火苗。
聽見她的嬌吟喘息,我體內的更加猛烈,我拉開她半敞的上衣,開始動手脫掉自己的衣物時,卻發現身上多瞭一隻小手。
我望向她紅通通的臉龐,發現她眼底閃著好奇。
“呃……”豆豆聳聳肩,”我隻是想提供……幫助。”
“幫助什麼?”
“我看你很難受,就是讓你放松一下。”
“放松?”
天知道她想什麼,可是又不想一路被動,活像是個“受害者”,看到我脫衣服,小手很自然就去拉扯,因為脫衣服這種小事她會。
“你真壞。”晶亮的黑眸中看不出我的思緒。
豆豆臉一紅,隨即把一切全推到自己在火車上的寂寞。
才想說些什麼,我卻迅速的將她壓在車廂上,火熱的唇再度落在她胸前,開始以牙齒輕嚼她的柔軟,大手則握住另一邊的,恣意的揉捏。
“那……衣服……”豆豆困難的開口,卻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沒影響。”如果她那麼急的話,衣服便是小事瞭。
“可……”豆豆還想問,卻被我的動作嚇得一震。我的手……居然扯開她的裙子鉆瞭進去!
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我的手指已經探入那私密天地,揉搓她濕潤的花瓣,讓她如觸電般顫抖起來。
“已經這麼濕瞭?”
我邪的言語吹過她耳畔,豆豆的臉紅至耳根,很想推開我逃走,但是一陣陣快感攫住瞭她,讓她隻能別開臉,紅唇逸出難耐的呻吟。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羞窘的一刻,更不敢相信那放浪的叫聲竟然是出自自己口中。
我微微撐起身子看著她,隻見她雙眼迷蒙、無意識的嬌吟,整個人臣服在之下。
我手指在柔軟的花瓣間輕刷,大拇指來回揉蹭敏感的花核,立即引發她的輕顫與吟哦。
我露出壞心的笑容,看著她迷亂的小臉,長指反覆在花穴前輕探,卻怎麼也不肯稍稍前進滿足她。
“嗯……”豆豆難耐的拉住我敞開的襯衫,將我拉向自己。她感覺到雙腿間有股極為強烈的渴望,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無助的瞅著我。
“想要瞭?”我一手撐著身體凝視她,另一手持續在花徑前撩撥,神態看似輕松,其實胯下的緊繃已讓我泛起薄汗。
那張紅艷動情的臉蛋,加上衣衫不整的,我不是柳下惠,眼底的早已說明一切。
“我……”小手緊緊捉住我的襯衫,豆豆開口想說些什麼,卻覺得喉嚨幹澀。她雙腿間的春潮已泛濫成災,甚至因極度渴望而泛起絲絲疼痛。
“我要……”再也顧不得羞恥,她低聲泣求,小手更是探入襯衫,滑過我寬闊結實的胸膛,攀抱住我的背。
直到現在,我依然不敢相信她會是縱情於我歡愛的女人。可是她此刻熱情主動的反應,卻又一再宣告這是事實。
我一向以為自己識人能力還行,這次卻看走瞭眼。
也許是夜色太黑,讓我錯看瞭那時她眼中的倔強與不妥協,還有那抹純凈有活力的笑容……
低下頭,看見女人正輕啄我的胸前,將臉埋進我的胸膛,那笨拙的模樣卻讓我不禁低喘。
拋開腦中思緒,我一把拉下她的長褲與底褲,炙熱的身軀欺上她柔軟的身子,隨即解開褲頭釋放昂然的。
,就這麼一夜,這就是火車上的艷遇?我不相信,我更不相信眼前的豆豆就是那種的女人。
豆豆被那抵在雙腿間的灼熱帳篷吸引瞭,不顧我的手指已開始在花穴口輕戳旋轉,沾瞭濕滑的後,她卻“撲哧”笑瞭。
“是不是很難受?”
我點點頭。
“要不要我幫你?”
豆豆顯出邪惡的笑,讓我渾身發毛。
突然,豆豆退下我的褲子,我反而出現瞭扭捏,她很好奇,握著我看瞭看,笑著說:“還很大,就是太快瞭。”
我反抗著說:“是緊張!要不再來一次。”每個男人都對這種評價反感,我惱羞成怒,任何男人都不會忍受女人譏諷它的功能。
豆豆卻蹲子,小聲說:“不要緊張,小寶貝。”說著便輕輕的舔舐瞭一下,我立刻就膨脹。
豆豆說:“它又大瞭,有八寸。”她像欣賞著一件寶貝,又舔瞭一下,便又含進口中。
她突然變得瘋狂起來,來回的舔弄著,我能聽見滋滋的摩擦聲。我狠狠地還擊著,幾次抽都到瞭喉嚨。火車在飛速的行走,已經過瞭秦嶺,我也飛速地膨脹著。
火車轉過山腳,聲音也相對平靜瞭下來,她抹瞭一下嘴角的液體,有些yin蕩的笑著。我說:“笑什麼?”
豆豆說:“還行,有20分鐘,我的腿都酸瞭。”
我態度有些惡劣地說:“當然行,你也不錯。”
豆豆說:“吃驚瞭嗎?”我就邪惡地說:“你到是吃精瞭。”
豆豆的舉動我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心酸,男人都希望女人很容易上手,可是又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讓別人上手,她真的喜歡哦我嗎?可是我卻真的愛上瞭她。
豆豆看著我說:“我喜歡你。”
我不禁問:“為什麼?你對我並不瞭解,我可是不折不扣的窮小子,像你這樣的美女,我可是不敢想。”
豆豆說:“還不敢,打牌的時候,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人,還有你很直白,不是偽君子,也很聰明,利用一點小心眼就把想要的信息搞到手。”
我說:“你也很聰明,我真的很喜歡你,可是我不敢想。”豆豆就笑瞭,彎下腰摸瞭我一下,笑著說:“還不敢想,看你還挺著,是不是想要我?”
還沒等我說,豆豆就接著說:“我會給你機會的,但不是現在,我要看一看聰明人有什麼樣的手段。”我說:“可是到瞭北京你就轉車瞭。”
豆豆說:“如果你喜歡我,在美國也一樣。”
轉身惡作劇地打瞭我一下,竟然還又吃瞭一口,就出去瞭,廁所便隻剩下一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