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的是馬靈,不是百靈。妖艷的馬靈,一個渾身上下都是女人氣息的馬靈。唱完瞭“女人花”,節奏就變快瞭。
“春風細細訴說秘密
誰的手握在一起
若現若隱誰是夢中的你
月光如蜜尋歡人群
多少愛慕的眼睛
不遠不近正好使我動情
我的心從來不覺得冷
像盞粉紅色的燈
溫柔的燃燒在夜裡
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
誰在捉弄我的眼神
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
趁著杯中酒意還有幾分
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
不想做個寂寞的人
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
也許不用太認真”
我喜歡張學友的歌,從一個女人的角度演繹,別有一番滋味。馬靈更加成熟瞭,腰肢也細瞭很多,屁股跟著節奏搖晃著,兩個乳房也有節奏的動著。
小杉說:“太瞭,就像夢露。”
我說:“這就是男人都到這裡的原因。”
馬靈走下臺唱著,熟練地握著男人的手,隨蜻蜓點水,可叫聲掩蓋瞭歌聲。
這是個快節奏的歌,唱到“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誰在捉弄我的眼神”時候就握住瞭那個四十歲男人的手,眼神卻瞄向瞭我,歌聲沒有停止,笑容就僵住瞭。
可是瞬間笑容又綻放瞭,把手伸向我,繼續唱著“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不想做個寂寞的人,誰想輕輕偷走我的吻,也許不用太認真。”
我想說話,卻如哽在喉。
馬靈笑著走上臺,顫著花枝笑著說:“這幾天好高興,看到這麼多人喜歡我,我就學唱一下惠特尼•休斯頓的《保鏢》插曲——IHENOTHING。”
掌聲又響起來瞭,馬靈就扭著腰肢唱起來。
Sharemylife,takemeforwhatIam,CauseI’llneverchangeallmycoloursforyou,Takemylove,I’llneveraskfortoomuch,Justallthatyouareandeverythingthatyoudo……走到臺前就深情地註視著我。
那個四十歲的男人就高興地流下瞭淚水。
男人說:“她深情地看著我,終於知道我愛上她瞭。”
小杉說:“又是一個自作多情的男人,男人真可悲。”
看著我一直註視著馬靈就拉著我要走。
那個小夥子說:“女人都受不瞭,還是走瞭好。”
出瞭夜總會,小杉說:“什麼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我說:“你讓我來的,我就看瞭幾眼。”
小杉說:“看瞭幾眼就進去瞭,拔都拔不出來。”
我說:“一點兒自信都沒有。”
小杉說:“我倒是有自信,可是經不住又是握手又是拋媚眼。”
我說:“好多人握手,媚眼兒也不是拋給我的。”
小杉說:“可是某些人去搶呀,就像搶彩球。”
躺在床上,眼前就是馬靈的眼神。
那眼神有笑意可是掩不住憂傷,她一定遇上事情瞭。”
我起身又奔夜總會,可是伊人已去。
大堂經理看是我就說:“明天讓百靈小姐陪陪你。”
早上,我就給小杉要貴賓卡。
小杉說:“看上瞭那個唱歌的?我說:“不是,我明天有朋友來,那裡倒是個好去處。”
小杉說:“天上人間也不錯,那裡的貴賓卡我也有。”
我說:“那唱歌的是我的朋友,好像出事瞭,我要去看一看。”
小杉說:“說實話瞭,我一看她握你的手,瞧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們好想認識,我原以為你是在歡場認識的,沒想到是老鄉好瞭。”
我說:“小杉,不要說那麼難聽,不給就算瞭。”
小杉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我真的不願意你去見她。”
我說:“我隻是看她是不是需要幫忙,我對朋友不能裝作不認識。”
小杉說:“如果她就要你呢?我說:“不可能,我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小杉說:“發展下去呢?我說:“我可以發誓。”
小杉說:“誓言不可信,我也不需要你的誓言,你也沒說要娶我,我也沒說要嫁你。”
我說:“小杉,你是好姑娘,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我真的有些對不起你。”
小杉說:“你對不起我的地方多瞭,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是這次我卻看見瞭你竟然主動去勾引別的女孩子,我怎能受得瞭。”
我說:“不是勾引,如果她沒事,我以後再也不去鳳凰夜總會。”
小杉說:“心在哪裡很難說。”
我說:“我也不知道新在哪裡,我在哪裡,我已經迷失瞭自己。”
小杉說:“我早就迷失瞭自己。”
在我面前,小杉第一次哭得這麼傷心,難過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說:“不去瞭,就在傢裡陪你。”
小杉說:“永遠不去瞭?我說:“永遠不去瞭。”
小杉就破涕為笑,抱著我。”
到瞭班上,得到打來電話說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叫上小杉。”
把小杉叫進辦公室裡,小杉高興得像個孩子。”
我說:“靜菡約你吃飯,你就高興。”
小杉說:“可是她是給你打的電話,我覺得靜菡姐姐可能是有些喜歡你。”
我說:“我可是夢裡都這樣想。”
小杉說:“這麼直接,不給人傢一點面子。”
我說:“看你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眼泡還是腫的。”
小杉說:“那你給我冰一冰。”
我說:“辦公室裡可沒有冰袋。”
小杉說:“就用你的舌頭。”
辦公室裡雖然外面看不見,可是也會有人闖進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
小杉說:“就用你的舌頭,舔我的眼袋,舔幾下就沒有瞭。”
我說:“你有沒有試過怎麼知道。”
小杉說:“試試就知道瞭。”
我隻好扳著小杉的臉,在眼袋上輕輕地舔著,小杉就笑。”
我說:“你要是這樣笑,我就不舔瞭。”
小杉說:“不笑瞭,真好玩。”
舔完瞭之後,小杉就親瞭我一下,我也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
親完瞭小杉說:“不是中午想吃饅頭嗎,吃吧。”
就把乳房貼在我的臉上。”
我就在上面舔瞭一下。”
小杉說:“舔裡面。”
我說:“這是辦公室,舔一下就飽瞭。”
小杉說:“我還沒有飽呢。”
我隻好在櫻桃上舔,舔著舔著,小杉就呻吟起來。”
我說:“不要叫,快出去吧。”
小杉整理好衣服,拿出一張卡片給我。”
小杉說:“給你,小斑馬,晚上去看你的老吧。”
我說:“你知道我去幹什麼,所以你不會生氣,你是個開明的女孩。”
小杉說:“我不知道一開明是否就開沒瞭。”
我說:“我還不至於那麼脆弱。”
小杉說:“你就是這麼脆弱,我一流淚,你就沒辦法,別人流淚不知道怎樣。”
在飯店裡,兩個女孩就嘰嘰喳喳聊瞭起來,我插不上嘴,隻好吸煙。
豆豆的眼神不時地撩著我,我就偷偷摸著她的手。
小杉說:“姐姐,你說男人是不是都一樣?豆豆說:“還是有區別的,你比如你們領導就是有些矮,不如施瓦辛格高。”
小杉說:“我說的是心思。”
豆豆說:“還是有區別的,你比如一般男人都是看見漂亮女人都有想法,可是你們領導就不一樣。”
小杉說:“怎麼不一樣?豆豆說:“他有行動。”
小杉就笑瞭,豆豆也笑瞭,我隻好訕訕地笑著。”
豆豆說:“我爸爸的生日快到瞭,請你們想個主意。”
小杉說:“那就買個蛋糕,深情唱個生日歌。”
我說:“那是外國人的一套,我覺得要辦個中國傳統的,做個壽桃,然後讓爸爸和媽媽自己去過,我們隻是安排一下就撤。”
豆豆說:“這倒是個好主意。”
豆豆回去後,我對小杉說謝謝。”
小杉說:“謝什麼?我揮瞭揮鳳凰夜總會的貴賓卡。”
小杉說:“沒有你不也是一樣去,我何必當作惡婆娘。”
我說:“你是好婆娘。”
小杉嬌笑著說:“我一會兒就成瞭婆娘,你還不是老頭子。”
我說:“我情願是老頭子。”
小杉說:“可是你還是去看你的老。”
我說:“我再鄭重聲明一次,我覺得她可能有麻煩,是幫忙,如果沒有麻煩就再也不去。”
小杉說:“也不見她瞭?我說:“不見。”
小杉笑得並不得意。
晚上我直接要瞭包房,大堂經理就領著馬靈進來瞭。
馬靈一看是我就愣住瞭,大堂經理和服務生一起退瞭出去。
我說:“馬靈,好久不見,你好嗎?馬靈說:“先生,您認錯人瞭,我姓白,叫白靈。”
我說:“你不認識我瞭?馬靈說:“每天的客人很多,記不起來瞭。”
說著走到我身邊坐下,嬌笑著說:“以後您可要多來捧我的場。”
我說:“我怎麼會認錯人呢?馬靈,不要開玩笑瞭。”
馬靈說:“你們大老板認識的女孩太多瞭,可能就認錯瞭人。”
我說:“我不是大老板,今天來這裡我可是裝富。”
馬靈笑著說:“又和我開玩笑,我不會勢力的,你看起來很年輕,真是年輕有為。”
說著就端瞭一杯酒遞給我,碰瞭一下,一飲而盡。”
馬靈笑著說:“先生,真的很抱歉,我有些頭暈,晚上還要演出,就不陪你瞭。”
沒等我說話就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