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小姐進來笑著說:“先生,您還需要別的小姐嗎?我說:“有誰和她最熟悉的小姐?服務小姐笑著說:“她的背景別人都不熟悉,她是專門從音樂學院裡選來的。”
我說:“她也要陪酒嗎?服務小姐說:“您很幸運,以前百靈小姐陪客人是非常挑剔的,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把條件放松瞭。”
我說:“她是什麼時候來的?服務小姐說:“半年瞭。”
我說:“知道為什麼來這裡嗎?服務小姐說:“百靈小姐是老板親自找來的,其他我們就不知道瞭。”
我笑著說瞭聲謝謝就走出瞭包房。
大廳裡人來瞭很多,又看見共那個小夥子與四十歲的男人,男人的手裡還是百合花。
大堂經理走過來,我就迎瞭上去,想要瞭解一下馬靈,可是大堂經也不知道。
大堂經理悄悄把我拉到僻靜處說:“先生,你是我們的貴賓,可是百靈小姐不想見你,我也沒有辦法。”
我說:“我還想見她怎麼辦?大堂經理說:“每個月百靈小姐都會選一位貴賓共進晚餐,我可以替您安排。”
我說:“好呀,我明天就想與百靈小姐共進晚餐。”
大堂經理說:“可是價格非常貴,十萬塊。”
我說:“吃一頓飯就要十萬塊。”
大堂經理神秘地笑瞭笑說:“晚餐之後還有其它節目,可以……我聽明白瞭,吃飯就是睡覺。”
我說:“白天我可以見她嗎?我對吃飯沒有興趣。”
大堂經理說:“白天百靈小姐休息,一般不見客人。”
我拿出瞭一疊錢就塞到大堂經理的手裡。”
我說:“兄弟,喝杯酒,能不能想個辦法。”
大堂經理看看錢的厚度就笑著說:“您先喝酒,過一會兒我給您話。”
我沒有心思喝酒,那個小夥子看是我就說:“今天沒帶女友?我說:“是呀,太麻煩。”
四十歲的男人說:“你的朋友很漂亮,還要風月?我說:“大傢都是男人嘛。”
小夥子說:“百靈小姐也是吸引人,你看,每天都有五六百人來聽她的歌。”
我說:“比歌星還火。”
小夥子說:“歌星能有那麼好的身材,你看那屁股,都圓滾的流油,還有乳房,節奏一快就露出來,我有一次都看見瞭紅紅的櫻桃,既是那乳溝也夠迷死人的。”
四十歲的男人就急瞭,大聲地說:“你也太那個瞭,你就沒有誇她的歌聲。”
小夥子說:“這裡大部分人還不都是和我一樣,吃不著就看看。”
我說:“看也看不清呀。”
小夥子說:“就走下來握手,那手滑得你心裡癢癢的,柔若無骨,就摸一下就值這三百塊。”
我說:“每個人進場要三百塊?小夥子說:“那是遠處的,就這裡要六百塊。”
看見大堂經理過來我就問,怎麼樣?大堂經理把我拉到一邊,看看四處無人才說:“百靈小姐每個星期三都要去清雅水療做臉,皮膚保養,隻有這個時候才能白天接近她。”
我說:“怎麼接近?大堂經理說:“平日裡百靈小姐出門都有保鏢,隻有做皮膚保養時才不帶。”
我說:“為什麼?大堂經理說:“清雅水療離百靈小姐住的名都花園別墅很近,而且清雅水療就在別墅區裡,一般人進不去。”
我說:“那我怎麼進去?大堂經理說:“清雅水療有男士服務,可是也需要會員卡,清雅水療和我們是一個集團的,你的會員卡是通用的。”
我說:“可是水療是男女分開的,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也不可能接近。”
大堂經理說:“百靈小姐都是十點到,下午兩點走,在那裡休息一下,她的專用按摩房是4A房間,如何接近就是你自己想辦法瞭。”
我說:“你能告訴我她的電話嗎?大堂經理說:“她的電話我可是不知道,隻有老板知道。”
我又拿出一疊錢給瞭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說:“想知道電話號碼不是錢的問題,我隻能盡力而為。”
馬靈的演唱非常熱烈,走到臺下握手的時候已經沸騰。
我把一張紙條就在握手時塞到她手裡。
星期三的清雅水療上午人很少,我指名要瞭4B按摩房。
房間很大,還有休息的大床,可是一次幾千塊的消費讓我心疼。
我沒有心思沖浪與桑拿,胡亂洗瞭就進瞭按摩房。
讓按摩小姐按瞭幾下就讓她出去瞭。
我在計算時間,按摩小姐告訴我一般一個女人做皮膚保養需要一個小時,加上臉要兩個小時。
馬靈是後我一步進入的房間,我要苦等兩個小時。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瞭,大堂經理告訴我瞭馬靈的電話。
一萬塊錢,換瞭一個電話號碼。
我實在沒有時間等待兩個小時,就給馬靈打瞭電話。
我說:“我就在你隔壁,你不要說話,我知道這裡全是你老板的人。”
馬靈說:“我真的不認識你,不要打擾我好嗎?我說:“你看瞭我給你的紙條嗎?馬靈說:“扔到垃圾桶裡瞭。”
我說:“如果你不想看我出醜,就把按摩小姐支走,我就過去。”
馬靈說:“我不認識你,你就出醜吧。”
我說:“那我就直接過去,可能保安就把我轟出去,也可能打我一頓,我認瞭。”
馬靈說:“那你就認吧。”
我說:“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到瞭這裡,你的眼裡有事情,看我能不能幫助你。”
馬靈說:“我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也幫不瞭我。”
我說:“我幫不瞭你就證明你有問題,十分鐘我就過去。”
穿好清雅水療的衣服,看著外面沒有人,就一步跨到4A門口,開門進去。沒有保安,也沒有按摩小姐,靜得很。
我看見一個的軀體趴在按摩床上,屁股渾圓,修長,皮膚雪白。
馬靈說:“想知道就先給我按摩吧。”
我沒有說話,就從脖子肩膀開始揉按。
馬靈輕輕地呻吟著。
揉到屁股,軟軟的,馬靈突然起來就抱住瞭我。
我說:“你還是馬靈,除瞭腰細瞭,更加成熟瞭。”
馬靈就哭瞭,眼淚順著的臉龐就滴落下來。
我說:“哭吧,好好地哭吧。”
馬靈的哭聲就更大瞭。
馬靈抽泣著說:“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上你。”
我說:“天涯何處不相逢,更何況我們是有緣分的。”
馬靈說:“有緣分就是相逢,我和好多人都相逢瞭,我們都有緣分?我說:“那天也是湊巧,我很少去夜總會,沒想到就遇見你,看見你的笑容裡更多的是惆悵就想弄個明白。”
馬靈說:“我的笑容不是迷人嗎,你看出惆悵來瞭。”
我說:“別人看的是迷人的笑容,我看見的是笑容下的惆悵。”
馬靈說:“我一肚子苦水,笑著笑著就流出來。”
我說:“那為什麼還不想見我?馬靈說:“我不想讓你看我的笑話。”
我說:“你很風光,武漢有錢人都去捧你場,我隻是個窮小子。”
馬靈說:“我隻是塊肥肉,想吃的人就花錢吃。”
我說:“到底怎麼瞭,能告訴我嗎?馬靈說:“告訴你有用嗎?我說:“我雖然是個窮小子,可是還有頭腦,兩個人總會比一個人主意更多些。”
馬靈又哭瞭起來,我把馬靈抱到瞭床上,給她蓋上毯子。
馬靈說:“你想知道什麼?我說:“從離開你全想知道。”
馬靈說:“我也不怕你笑話,說就說。”
我說:“我怎麼會笑話你呢?
馬靈的眼神凝重起來,似乎是在思考。”
在毯子裡挪動瞭一子,靠著我的肩膀,緊緊地摟著我。
我說:“我不會跑的,好不容易在見著你。”
馬靈說:“想起來我就怕。”
我說:“有我在,不用怕。”
馬靈說:“你走瞭走瞭之後,我的生活似乎就見著瞭陽光,我交瞭新的男朋友,是電視臺的,很帥,我們甜蜜的不得瞭,我們每天都快樂地愛著,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瞭。”
我說:“什麼事情?馬靈說:“爸爸體檢查出胃癌,我一下子就懵瞭,住院治療,我每天就在醫院與傢裡忙著,爸爸的單位開始還負責醫藥費,可是癌癥是個無底洞,花瞭20萬,單位就再也不出錢瞭。”
我說:“爸爸的單位不是很有錢嗎?馬靈說:“是的,後來就以必須自己先付醫藥費,然後報銷的理由拒絕支付,傢裡的錢很快就花光瞭,去報銷又推托沒有錢,隻好借,親戚朋友借瞭個遍,可是無法滿足治療費用,這個時候,我的男朋友也消失瞭。”
我說:“他是怕你向他借錢。”
馬靈說:“是的,所有的誓言都成瞭放屁,沒有辦法,我隻好晚上去夜總會唱歌掙錢。”
我說:“這是你的強項。”
馬靈說:“可是仍然是杯水車薪,就在這個時候,夜總會的老板就找我,說看我每天都很憂愁,很不適合在夜總會裡唱歌,我就把傢裡的情況說給他聽,第二天他找我說要借錢給我,我很吃驚,可是我確實需要錢,就從那裡借瞭五萬塊錢,就唱歌還他。馬上就要畢業,我的論文與畢業作業都耽誤瞭,同學說不如找李教授,李教授就是我說的那個輔導老師。”
我說:“你這是把自己直接送上門。”
馬靈說:“我就找到李教授,他是個,不問什麼就脫我衣服,我就讓他脫,脫光瞭之後,他就摸我,他說他早就想上我,說我的腰細瞭,還說就喜歡我乳房上的那顆痣,就吃我,還讓我吃他,也不知道他幾天沒洗澡,那東西味道很難聞,吃得我隻惡心,他卻高興拍打著我的屁股說:“小白羊,這白白的屁股真的很,就吃我,然後就讓我趴在床上讓他幹,沒幾下就出來瞭。畢業的時候,我拿到瞭畢業證書,他還要我經常去看他。”
我說:“就是,教師隊伍裡還有這種人。”
馬靈說:“畢瞭業,我在夜總會已經借瞭三十萬塊錢,老板姓馬,和我同姓,我以為他想要我的人,我就主動給他,他說:“我不是看山你的人,是看中瞭你的藝,我要和你簽一份合約。我已經對他感激至極,他說什麼就什麼瞭,晚上我就主動留下來,他似乎對我毫無興趣,我就主動摸他,親他,脫光瞭衣服摟著他,他隻是輕輕地摸著我的乳房,我就吃他,沒想到他大極瞭,我就坐上去搖晃,他說好多女孩子都想讓他幹,還說我無論怎樣都要按合約工作,除非我還完錢。我一下子就沒瞭情趣,他是個典型的商人,既是他弄得我直疼,我也沒有快感。”
我說:“什麼合約?馬靈說:“每天都要在夜總會唱歌一個小時,每場一千元,所有的包裝都有公司負責。”
我說:“這不是很好嗎?馬靈說:“好是好,可是還有必須服從公司安排的各種活動。”
我說:“那也沒什麼?馬靈說:“所謂活動就是陪人睡覺,好嗎?我說:“你可以按照條約走,條約又不可能寫上陪人睡覺。”
馬靈說:“可是條約很復雜,如果違反就要還錢。”
我說:“沒錢怎麼辦?馬靈說:“就要起訴我,以我們傢的房子作為抵押,那樣我媽媽就沒有地方住瞭。”
我說:“以後呢?馬靈說:“爸爸終於走瞭,媽媽傷心極瞭,我也欠瞭馬老板六十萬。”
他就帶我到瞭武漢,說是可以有新鮮感,每天我都是笑著臉唱歌,可是一想到陪人睡覺就無法忍受。”
我說:“你還欠他多少錢?馬靈說:“到武漢半年,唱歌又十幾萬,還陪人掙瞭二十萬,還欠三十萬。”
馬靈說著就低下頭,臉紅紅的。
馬靈說:“我是個,隻不過價格貴一些。”
我說:“他是先把你捧紅,然後就利用你做商業性賄賂。”
馬靈說:“我不懂,我就知道每一次十萬元,還好半年隻有兩次,可是每天我都提心跳膽,你不知道,那些大老板很變態,他們年齡都大瞭,就讓我給他跳舞,讓我吃,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宿,上次那個老板上來就讓我吃,吃著吃著就出來瞭,可是出來的不是而是尿,還讓我喝下去,我沒有辦法就喝下去,我喝瞭一口,難喝極瞭,就想也整他一下,就嘴裡留瞭些和他親嘴,就順勢把他的尿送到嘴裡,他不想喝,我就用舌頭攪動著,他喝完瞭就很生氣,想到媽媽自己一個人沒有房子,我隻好又討好他,他就讓我舔他的屁股,你說我的笑容裡能沒有惆悵嗎?”
我說:“我們能談個生意嗎?馬靈幽怨地說:“你也和我談生意?我說:“是的。”
馬靈說:“談吧,你把我贖出去,我就是你的玩物,在哪裡還不是一樣。”
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之所你和你談生意,就是讓你知道這是你自己解脫的自己,而不是我。”
馬靈嘆瞭口氣,苦笑著說:“我能自己解脫,我的解脫就是你幹我吧,一次十萬,我就減少瞭十萬塊錢的債。”
我說:“這就是你的方式,可是我不願意別人欺負你,我隻想看見你的笑。”
馬靈說:“我還有笑嗎?我的笑早就死瞭,現在的笑臉就是哭。”
我說:“我說出這個方法你就笑瞭,至少要對我笑一下。”
馬靈說:“你不說我也對你笑。”
馬靈就笑瞭,很甜,還把乳房塞到我嘴裡。
我說:“現在的笑你是苦的,我要讓你甜甜的笑。”
馬靈說:“你說吧。”
我說:“你知道你給馬老板帶來多大的效益嗎?我粗略的算瞭一下,每天晚上有五百人來聽你的歌,每個人平均消費三百元就是十五萬,至少目前你在鳳凰夜總會還無人替代,這樣我們就可以和馬老板談條件。”
馬靈說:“不還上錢,怎麼談?我說:“我手裡還有些錢,我再去籌一些,就可以還上你的債務,條件我來談,如果能夠掙錢,我們對半分,如果不能掙錢,我的錢就你還,不過我沒有條件,你願意怎麼還就怎麼還,什麼時候還就什麼時候還。”
馬靈就摟住我,眼淚就下來瞭。”
我說:“不要哭,這樣高不高興?馬靈說:“我高興,就高興得哭瞭。”
我說:“那就哭吧。”
馬靈哭瞭很久,哭完瞭,眼睛腫得像個燈泡。
我說:“看你哭,我就心疼。”
馬靈說:“你還心疼我嗎?我說:“一直心疼。”
馬靈說:“我已經臟瞭,身體臟的我自己都嫌。”
我說:“不臟,你在臺上就是天使,在臺下就是百靈。”
馬靈說:“那我抱著你你怎麼都沒反應。”
我說:“我不想那樣,我希望你自由的時候你的笑臉給我,那就是最好的。”
馬靈說:“我的身體已經讓好多人糟蹋瞭,的確不配給你。”
我說:“不是,我現在就要。”
我就親她,又摸乳房。”
馬靈說:“算瞭,你沒興趣,不用安慰我。”
我說:“不是安慰,看著你我就想要你。”
馬靈說:“你軟軟的還想要。”
我說:“你摸摸就硬瞭。”
馬靈溫柔地摸著我,還親著。
我把臉埋在乳房裡想尋找昔日的味道,卻有些茫然。
看著我漸漸有些起色,馬靈就坐瞭上去。
我說:“感覺好吧?馬靈說:“好久沒與自己喜歡的人做瞭,一進去就有感覺。”
看著馬靈陶醉的樣子,我又回想到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我的心就疼瞭,就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不願意她再受一點點傷害。
我說:“我就想一直這樣,永遠都在裡面。”
馬靈說:“你有騙我。”
我說:“沒有騙你,我是真心的。”
馬靈說:“那你還吃不吃飯?我說:“就坐在床上吃。”
馬靈噗哧就笑瞭,笑得很甜美,我看見瞭就感覺心裡美瞭。”
馬靈說:“你硬瞭,剛才還是軟的。”
我說:“你笑瞭,很甜美,那就是我的春藥。”
馬靈說:“我好高興還是你的春藥,我以為我就是你的客戶。”
我說:“你永遠是我的春藥。”
馬靈就快速的搖著,我能感覺到她的興奮,直到她緊貼著我的胸膛,我才看見兩顆大大的淚珠掉落下來。
我說:“又落淚瞭。”
馬靈說:“舒服的,好久沒這樣舒服瞭。”
我說:“舒服就應該高興。”
馬靈說:“我高興,高興又見到你,可是我能重新回到從前嗎?我說:“能的,一定能。”
馬靈說:“你能,我能嗎?
兩顆淚珠又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