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是個不茍言笑的人，看見我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服務小姐端上兩杯咖啡就退瞭出去。
我說：“馬老板，開門見山，我是來替馬靈還錢的。”
馬老板笑著說：“好呀。”
我說：“我看過合約，沒有說明利息，可是我還是按照銀行的利息進行結算。”
馬老板說：“什麼利息不利息，有錢就行。”
我說：“好，去除馬靈的各們種演出所得，我應該還要給你三十一萬六千塊，這是一張卡，裡面恰好就是這個數字。”
馬老板笑著說：“好像數目不對吧，錢是這些，可是包裝費用還有我的心血也是錢吧，我很喜歡馬靈，不多要，就一百萬吧。”
我說：“在合約裡可沒有這個數字，而且如果即使要這個數字也要以發票說瞭算。”
馬老板嚴肅地說：“那是說你不給瞭？我說：“應該給的我就給，可是你沒有任何憑據就說一百萬恐怕也不合理。”
馬老板聲音提高瞭許多說：“我難道還要和你算細賬，你憑什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的貴賓會員的面子上，你現在就已經在門外瞭。”
我心裡恐懼極瞭，我知道做娛樂場所的都有背景，我的心跳得我自己都能聽得見。
馬老板笑著說：“看你年紀還輕，我就不計較，以後在這裡消費全部免單，這件事你就不要提瞭，也省瞭你的三十萬。”
我深吸瞭一口氣，想到馬靈的淒美笑臉，就又鼓足勇氣。
我說：“馬老板，談生意就是賺錢，你看我們能不能談個生意？馬老板說：“好呀，隻要掙錢，我都願意聽。”
我說：“首先的前提是和氣生財，我知道個中利害關系，所以我希望馬老板能聽我說完在發火或是接受，我準備好你打我的心理準備。”
馬老板笑著說：“好呀，我倒是喜歡你這個小夥子。”
我說：“算一筆賬，每天馬靈能引來五百人，每人消費在三百元以上，就是十五萬元，利潤就是十萬元左右，我已經算過房租水電，可是如果沒有馬靈，上座率就要下降一半還多，損失就是五萬元以上，還不包括員工與水電的邊際成本，如果包含這部分就會遠遠超過這個數字。”
“可是你發現沒有，自從馬靈演出，包房的空置率就大大增加，而大堂的座位又不夠用，這就造成瞭資源浪費，你想過沒有如何平衡？”馬老板說：“這個問題我早發現瞭，可是沒有解決辦法，同時總體收入有上升瞭很多就沒有再多想，你有什麼辦法？
我說：“這就是我要給你談的生意，如果馬靈不辭而別，你就失去瞭每天的利潤，你可以起訴，甚至追殺，可是錢卻沒有瞭。我的辦法就是如果我讓你的包房上座率提升甚至爆滿，你就把與馬靈的合約從簽。”
馬老板說：“你說的我很感興趣，怎麼個從簽法。”
我說：“第一先把錢還給你，就把以前的合約毀掉，新的合約就是馬靈每天晚上的演出費用從一千塊錢升到一萬塊，不參加各種活動，除非她願意，她隻是每天晚上你的歌手，並不從屬於你。你可以即賺錢又收回瞭成本。”
馬老板說：“你說的條件都不成問題，可是你怎麼讓我的包房爆滿？我說：“我知道馬老板言而有信，我說出來如果你認為能夠成功，就馬上重新簽訂一份合約，如果你有懷疑，我就做給你看，直到包房爆滿再簽。”
馬老板說：“好，你說。”
點瞭一支煙，我就接著說：“人們看的是馬靈的演出，可是包房裡沒有，自然就沒有吸引力瞭，每天馬靈都有兩個小時的空閑，就讓馬靈在包房裡演出，每個包房一首歌，貴賓房可以和一個嘉賓共舞一曲，一般房間就是一首歌，雖然簡單，但是有效，你的一個包房的價格是兩千八百元，一共39個房間，如果上座率提升10%就是一萬塊，這個數字可以計算出來，如果爆滿就是十五萬，每天就是三十萬，每天的演出費用一萬塊不貴吧。”
馬老板說：“可是39間包房如何走過來，你怎麼這麼有信心？我說：“這我想好瞭，抽簽，50%的運氣，抽不到就獎勵一瓶酒。”
信心主要是我對市場的瞭解結果，我要親自包裝馬靈，親自給你做宣傳，馬老板說：“好，你說的我的確沒想到，我想瞭好多復雜招數，都沒管用，可是最簡單的讓你想瞭，我今天就答應你的條件，可是我有一個條件。”
我說：“什麼條件？馬老板說：“如果達不到爆滿，你這個人可就歸我瞭，我不會虧待你。”
我說：“很爽快，我答應，可是你的正常宣傳費用可是要全歸我使用。”
馬老板說：“就這麼定瞭。”
三十萬換回瞭馬靈的自由，也嚇出我幾身冷汗。
馬靈演出完瞭就到瞭我的包房，摟著我的腰就轉瞭起來，然後就親我。
我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馬靈說：“我會的，可是我一定要先高興高興。”
我說：“以後你就累瞭。”
馬靈說：“隻要不陪別人睡覺，累點算什麼。”
我說：“我的生意你還接受得瞭嗎？馬靈說：“接受，把我賣給你都行。”
我說：“你可是搖錢樹，我買瞭就有人會給我拼命。”
馬靈眼淚就下來瞭。
我說：“高興著怎麼能流淚？馬靈說：“你知道我多擔心你，我害怕一旦談不好，你可能就被打出去。”
我說：“我不是好好的嗎？馬靈說：“人傢就是擔心，一想到你會為我冒險，我就不知道怎麼對你。”
我說：“你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
馬靈說：“我想要你，就現在。”
我說：“這不行，這是夜總會。”
馬靈說：“這裡經常有人做那事，沒人說。”
我說：“一會兒小姐會來的。”
馬靈說：“我已經不讓他們打擾瞭。”
說著就蹲下吃我，看著硬瞭就坐瞭上去。
我說：“你都濕瞭。”
馬靈說：“我一聽說你成功瞭就濕瞭。”
我說：“你的屁股真軟，像棉花。”
馬靈說：“都是你的，全給你。”
我說：“你上下都吃瞭，我的嘴還閑著。”
馬靈就把乳房露出來說：“吃吧，都給你。”
馬靈的臉上笑開瞭花，濃妝下妖艷動人。”
我說：“你太迷人瞭，引得我不能自已。”
馬靈說：“以後我的迷人都給你，想我瞭就來，不用控制。”
我說：“那我就離精盡人亡差不多少瞭。”
馬靈說：“你怎麼又大瞭，戳的我都麻瞭。”
我說：“還不是你迷的，我也麻瞭。”
馬靈說：“今天是安全期，就射在裡面。”
馬靈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氣，兩個乳房壓在我的臉上，我卻呼吸困難。
我說：“想憋死我，謀殺親夫。”
馬靈說：“我可舍不得。”
就抬起身，兩個乳房就擺著。
我摸著乳房就說：“它怎麼變這麼大？馬靈說：“本來就大，後來腰細瞭，就更大瞭。”
我含著櫻桃說：“親一輩子都不夠。”
馬靈說：“我會給你一輩子，你會親一輩子嗎？我說：“會的，我就要親一輩子。”
馬靈將乳房緊緊地貼著我的臉，眼淚就掉在我的頭上。
第二天的海報上就打出瞭包房唱歌的信息，很快就有一半包房被定。
馬老板的臉上露著笑容，我馬上就安排瞭晚報的廣告。
一個星期後，一到中午，包房就被搶訂一空。
晚上，馬老板找我喝酒。
馬老板名字叫做馬李仁，父親姓馬，母親姓李，取名一個仁字，可是我沒有感覺到仁，也許商人少的就是仁。
馬李仁說：“我喜歡你的義氣，為瞭一個女人的情誼，不息自己冒著風險，這樣的男人太少瞭。”
我說：“你不用誇獎我，那天我差一點尿在褲子裡。”
馬李仁說：“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營業額已經遠遠超過瞭你的預算，每天已經想百萬突破。”
我說：“可是總體數字我算得並不是這樣？馬李仁說：“你沒有算酒水，僅酒水這一項就翻瞭三番。”
我說：“恭喜你。”
馬李仁說：“一個生物制藥公司的總經理不息降份到我這，倒讓我吃驚。”
我說：“你打探我的底細？馬李仁說：“你個年輕人說話我就信，我不就成瞭白癡。”
我說：“我不希望公司知道這件事，這是我的私事。”
馬李仁說：“我知道，這個還給你。”
我一看是我給他的那張卡。
我說：“這是應該給你的。”
馬李仁說：“你一天給我賺得比這數字多得多，就算你的策劃費用吧。”
我說：“那不成，我做人是講原則的。”
馬李仁說：“你讓我知道一個道理，就是做任何一個行業都要用腦子做事，而不是歪門邪道，這就算是學費，如果你不答應我也要反悔呀。”
接過銀行卡，我有些驚喜。
馬靈已經搬出瞭別墅，在我旁邊租瞭房子。
閑下來就去瞭鳳凰，鳳凰的人已經都認識我，像貴賓一樣。
走到瞭臨時辦公室旁，就看見馬靈哭著走出一個包房，看見我就哭。
我說：“怎麼瞭？馬靈說不出話來。”
服務小姐說：“裡面的客人耍流氓，要親百靈小姐。”
我說：“先到我辦公室。”
我的臨時辦公室很簡單，就是電話與桌椅。
看著馬靈哭得很傷心，就摟瞭一下。
馬靈說：“占我便宜倒沒什麼，你不知道他說的話很難聽。”
我說：“我已經想瞭很久，你終究不能老是這樣，你的身體也受不瞭。”
馬靈說：“我不怕累，我感覺到自己的價值，而且我也不能讓你的錢白白付出。”
我說：“不是臨陣脫逃，而是乘勝追擊。”
馬靈說：“你說說看。”
我說：“你還得繼續工作，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委屈一個月。”
馬靈說：“為瞭你，我怎麼委屈都不怨，何況你是為瞭我。”
夜總會很麻煩，不僅客人動手動腳，運氣不好的幾天都沒能臨上馬靈的光臨。
有的甚至有瞭情緒，還吵起架來。”
雖然馬李仁解決這種事情很有方法，可是我不願意馬靈委屈。
看著馬李仁的笑容，我說：“馬李仁，下個月我可能還要給你談生意，不過不是上次的，可能您更有興趣。”
馬李仁說：“不用下個月，你隨時找我，我一直在武漢。”
豆豆與小杉心情一直不好，我每天都工作很晚，顧不上陪他們。
小杉進瞭辦公室就笑著說：“大情聖，看樣子心情很好。”
我說：“小杉，在公司不要開玩笑，你的論文怎麼樣瞭？小杉說：“其實商業調查就給我的論文提供瞭很好的素材，基本上已經完成。”
我說：“那就好，你馬上把天一制藥所有的需要生物制劑的材料給我，今天就要。”
小杉說：“這個不難。”
我說：“還有你要給我準備一下武漢民間藝術學校的資料，尤其是唱歌跳舞的學校。”
小杉說：“又要尋花問柳瞭？我笑著說：“有你就夠瞭，還顧上別人？小杉說：“就是嘴甜，可我也喜歡。”
一個月下來，鳳凰夜總會成瞭武漢最火的夜總會。
馬李仁主動找瞭我，臉上的笑容比女人還燦爛。
馬李仁說：“我相信我，才相信你，你真的讓我自己感動。”
我說：“為什麼？馬李仁說：“這個月的營業額就是三千萬，等於我一年的，我不能不感動，你說吧，你的要求全部答應。”
我說：“一個人加上簡單的促銷能成功，主要是鳳凰的底子好，我隻是錦上添花，可是如果長久下去，就會出問題，所以不能等問題出來再解決，而是乘勝追擊。”
馬李仁說：“怎麼個乘勝追擊？我說：“我已經想好瞭辦法，可是需要你的資金。”
馬李仁說：“說吧，多少？我說：“你不問做什麼？馬李仁說：“如果我覺得不行就不答應，主動權都在我這裡。”
我說：“無商不奸呀。”
馬李仁說：“對你的創意我是不懷疑的，可是你也是商人，我不能不防。”
我說：“這回就是讓你參與進來，也讓我參與進來的一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