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把我拉到一邊說:“爸爸媽媽說不過來瞭,不方便。”
我說:“不過來就算瞭,我們過去,買一大束鮮花,讓他們高興一下。”
王丹也走過來說:“就是,也不認識,可能不方便,我們過去玩一下,還可以緩解一下氣氛。”
周冰說:“昨天晚飯的時候,媽媽對爸爸很好,還笑瞭,我已經很滿足瞭。”
我說:“這也算是沖喜瞭。”
王丹說:“沖什麼喜,也不東是病瞭。”
我說:“這是心病,比身體的病還難治療。”
到瞭周冰傢,王若茵看見一大束百合,就笑著接過來說:“年輕人就是浪費,春節鮮花很貴。”
我說:“隻要伯母喜歡就行。”
周文革說:“這些孩子,瘋瞭一夜也不累,快吃點水果。”
看著我坐在周冰和王丹中間,王若茵說:“李超也不小瞭吧,有沒有朋友,要不要伯母給你介紹一個?周冰說:“媽,看你說的,還用你介紹,李超要女朋友還不一大把。”
王若茵說:“看著老和你們這些大齡青年在一起,我還以為……周冰說:“要不是咱們傢裡的事情,人傢才不操心呢。”
周文革說:“咱傢裡不是很好嗎,有什麼事情。”
我說:“看著周冰最近有些情緒,就多陪陪她。”
王若茵說:“啊,真是謝謝你。”
王丹說:“都是朋友,互相關心。”
從周冰傢裡出來已經是中午,周冰小聲地給我說:“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王丹說:“還說悄悄話,快走吧。”
和周冰說瞭再見就回傢。
到瞭傢門口,我說:“姐姐,我要出去辦點事情,你先回去吧。”
王丹說:“是不是又和女孩子約會?我說:“不是的,我一會兒就回傢,你好好陪陪媽媽。”
王丹看瞭我一眼,就上瞭樓。
我和程爽通瞭電話,就到瞭她的宿舍。
開門就抱著我,把我推倒沙發上就解開腰帶吃起瞭,吃得嘖嘖響。
我笑著說:“餓瞭,看你的饞樣。”
程爽抬起頭說:“就是饞瞭,見著瞭還不好好吃吃。”
吃硬瞭就坐上去。
我說:“你都準備好瞭,就等著我來。”
程爽說:“是呀,早就穿著睡衣等著你。”
我摸瞭一下乳房說:“真是饑渴,連櫻桃都立起來瞭。”
程爽說:“昨晚爸爸都沒回傢,在那個女朋友傢過得,媽媽就領著那個男人回傢瞭,我已看見那個男人就難受,還要我叫他叔叔,我才不叫呢。”
我說:“兩個人已經徹底決裂瞭,還不如分手。”
程爽說:“我也給媽媽說過,可是他們在單位都有職務,離婚對前途有影響,就這樣拖著。”
我說:“這樣對你影響太大瞭。”
程爽說:“是呀,昨天晚上,他們都沒有看春節晚會,就在屋裡,我覺得媽媽太不要臉瞭。”
我說:“不能這樣說媽媽,媽媽才四十多歲,有愛的權利。”
程爽說:“愛就愛吧,我也不攔著,可是你們就不能註意點,媽媽的聲音好大,我都受不瞭瞭。”
我說:“所以見著我就做,是不是媽媽給刺激的。”
程爽說:“不是,我感覺他們太惡心,根本刺激不瞭我,就是想念你瞭。”
我說:“你不會給媽媽說說,讓他們下次小點聲。”
程爽說:“我是想,可是開不瞭口,昨天我都想敲門瞭,可是到瞭門口又不敢,聲音聽得更清楚瞭。”
程爽猛烈地撴瞭幾下又說:“那個男的好像出差瞭一個月,春節之前回來的,還說想死媽媽瞭,媽媽就說也想死瞭他瞭,那個男的特討厭,幹著那事還提我,說媽媽就像我一樣水靈,媽媽還配合著他說我沒有她的乳房大。”
我說:“媽媽的乳房很大嗎?”程爽說:“特別大,在客廳裡就穿著睡衣,那個男的坐在沙發上都看直瞭眼,媽媽還像少女似的給他拋媚眼,最可氣的是那個男的還看我,直盯著我的,看我的屁股。”
我說:“誰叫你的屁股又圓又翹。”
程爽說:“我聽著那個男的說媽媽的屁股和我的一樣,又圓又翹,腿也和我的似的,又白又直,媽媽一點也不生氣,還笑,那個男的好有勁兒,每次都很長時間。”
我說:“不願媽媽喜歡。”
程爽說:“那個男的沒有錢,也不帥,也不知道媽媽愛他什麼?”我說:“隻要有個好傢夥,能幹才是硬道理。”
程爽說:“媽媽每次無論多麼難受,一見著他就眉開眼笑,見瞭面就做那事,還一起洗澡,有一次我剛回到傢,他們正在洗澡,洗著洗著就又做那事,我就從門縫偷看,他們不知道我回傢,聲音很大,媽媽好像很陶醉,那個男的邊幹邊說,我要,媽媽說,幹死我吧,那個男的說,我再幹你女兒,媽媽竟然還會說幹吧,都讓你幹。”
我說:“女人到瞭死去活來的地步就什麼都不顧瞭。”
程爽說:“後來他們完事瞭,媽媽才說你可不能幹我女兒,我是說著讓你高興的,還吃那個男的,那個男的說我不幹你女兒,有你就足夠瞭,可是每次看見我都色的。”
說著說著,程爽就說不出來瞭,呼吸急促起來。
我說:“我要。”
程爽說:“幹死我吧。”
我說:“,再幹媽。”
程爽說:“幹去吧,她的乳房大。”
我說:“你的乳房也不小。”
程爽說:“不如她的大,我……沒等說出話來就像個面團癱軟在我身上。”
程爽開車送我到藝嘉花園,難舍難分,我都進瞭樓門,她還沒有走。
到瞭傢裡,除瞭鐘琴在收拾屋子外,都在休息,屋裡很靜。
我就鉆進王丹的屋裡,王丹睡得很熟,我就鉆進被窩摟住她。
王丹睜開眼說:“又淘氣,也不讓人傢好好睡覺。”
我說:“我也想睡覺。”
就把她的衣服脫瞭下來。”
王丹就配合著,脫光瞭她就抓住我說:“還是濕的呢,是不是又幹那事瞭?”我說:“沒有,如果幹那事還和你睡覺。”
王丹偎偎屁股就讓我進去瞭,可是我沒動幾下就睡著瞭。
吃完晚飯,我說瞭聲出去散步就直奔老地方,周冰早已經在屋裡等著我。
屋裡開著空調,很暖和,周冰身上就穿瞭絲質,我就在衣服裡面摸著。
周冰幾下子就把我脫光瞭衣服,抓住我說:“先別幹,我要給你講故事。”
我說:“先幹吧,幹完再講。”
周冰笑著就把我推在沙發上,偎在懷裡說:“這次是講爸爸媽媽的故事,真是傳奇。”
我說:“傳奇可要好好的聽。”
周冰說:“還好好的聽呢,硬硬的,直頂著我。”
站起來就端瞭兩杯酒,看著我還立著,就笑著坐瞭上去:不讓你難受瞭,沒見過你這樣的。
撴瞭兩下就喝瞭口酒說:“在火車上,爸爸還是滿腹的惆悵,到瞭綿陽,就住在賓館裡,傢裡沒有親人,第二天我們就去瞭爸爸的老廠子。”
周冰又喝瞭一口酒,轉過身來,親瞭我一口說:“物是人非,老人們都退休瞭,誰都不認識,爸爸和我就去瞭傢屬區,到瞭一個遠房的表姑傢,表姑都不認識爸爸瞭,說出名字才記起,二十多年,人都已經變瞭樣我對表姑沒有印像,表姑對我說小時候就是美人坯子,長得真不賴。”
爸爸說:“沒出息,到現在還在傢裡,嫁不出去。”
他們聊瞭好長時間,我就在屋裡翻著雜志。
最後表姑說:“文革,你應該去看看蘭英。”
爸爸說:“她怎麼瞭?表姑說:“你不知道她瘋瞭。”
爸爸有些驚奇地說:“則麼會呢,我記得她可是好好的一個人。”
表姑說:“還不是你給害得。”
爸爸說:“我怎麼會害她?表姑說:“你不知道她喜歡你?爸爸說:“我知道他對我有點喜歡,可是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隻是好朋友,連手都沒拉過。”
表姑說:“可能是用情太深瞭,你走瞭後,就有人給她介紹對像,她都不同意,就有人造謠說他和你好瞭,是個破鞋。”
爸爸說:“真他媽不是個東西,這是誰造的謠?表姑說:“也不知道是誰,反正就傳開瞭,後來她就嫁給瞭一個宣傳幹事,可是結婚第二天就回到瞭娘傢,說是都沒和那個人同房。”
爸爸說:“她也太……”表姑說:“回到傢她就老說一句話,他脫我的衣服,他流氓,後來就瘋瞭。”
爸爸說:“怎麼會這樣呢?”表姑說:“就住在哥哥傢裡,開始還可以,後來哥哥嫂子就對她不好瞭,連飯都不給她吃,有時候鄰居傢裡看著她可憐,就給她幾個面包之類的,實在餓極瞭,就去垃圾推理找吃的。”
爸爸聽瞭馬上就站瞭起來說:“這怎麼能行,去找找看。”
表姑說:“不要著急,你先聽我說完。”
爸爸坐下之後就神不守舍。
表姑接著說:“後來有幾個好心人就給她介紹幾個老光棍,怎麼說蘭英也是那個時候我們的廠花,可是都被蘭英給嚇住瞭,嘴裡有時候會念叨你的名字,可是大多時候就唱小調,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黃,十月寒霜降,不見我梁郎,苦我終日想,望穿眼一雙……爸爸嘆瞭口氣說:“可是我真是不知道,那時候眼裡就是冰冰她媽,要是知道我會勸她的。”
表姑說:“我曾經找過老廠長,就是你爸的徒弟,看能不能救濟一下,老廠長還真是開面,就每個月發給三百塊錢,可是全讓她哥哥嫂子占瞭,還把她給趕出來,衣服也沒有,整天露著奶子滿街跑,後來咱們場子的老婦女主任就給瞭她幾件衣服,再在廠子裡的小屋給她安瞭個傢。”
爸爸說:“張紅還真是不錯,心地善良。”
表姑說:“其實廠子裡的人都知道你和她沒啥,就是想給你打電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這樣一晃就是二十幾年。”
爸爸說:“表姐,那你說該怎麼辦?”表姑說:“那能咋辦,看看就行瞭唄,也不是你招惹的。”
爸爸說:“可是畢竟是我的原因才使蘭英瘋瞭,我不能對不起她的那份情。”
表姑說:“可是你是有傢室的人瞭。”
爸爸說:“你理解錯瞭,我是說不能看著她受罪,我來養著她,不是我要……表姑就笑瞭,然後說:“你還是先看看再說。”
到瞭那個叫蘭英的住的地方,一進門就被一種難聞的氣味熏瞭出來,真是腥臊並與,蘭英一看見爸爸就立刻盯著,眼珠都不錯一下。
爸爸的眼淚就下來瞭。
爸爸說:“蘭英,你怎麼會這樣?蘭英沒有言語,還是直盯盯看著。”
蘭英頭發亂蓬蓬,臉上全是污垢,身上的衣服已經臟的就像剛從泥水裡出來。”
爸爸說:“叫姑姑。”
我就叫瞭聲姑姑。
蘭英姑姑毫無表情,愣瞭半天才說:“周廠長來瞭,你兒子呢?”爸爸說:“我是文革,不是爸爸。”
蘭英姑姑搖搖頭說:“你騙不瞭我,我記得文革的樣子。”
說著就急匆匆從一堆亂七八糟的衣物裡取出一張照片說:“你看,文革多帥,你是伯父。”
說著就笑瞭,牙齒已經發黃,好久沒有刷過牙的樣子。
爸爸走上前,靠近蘭英姑姑說:“你仔細看看,我這裡有個痦子,爸爸沒有。”
蘭英姑姑臟兮兮的手摸著爸爸的臉,突然就哭瞭:你終於看我來瞭,你終於看我來瞭。”
然後就有唱瞭起來: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黃。
十月寒霜降,蝴蝶兒一雙雙。
兩個葫豆雀兒,配合一鴛鴦。
表姑說:“她還是神志不清,看見你還好一點。”
爸爸說:“冰冰,你領著她洗個澡去。”
我說:“去哪裡洗?說實在的,我不願意領著一個瘋子去洗澡,可是看見爸爸的眼神就答應瞭。”
表姑說:“還是我去吧,廠子裡的澡堂子我還有更衣箱。”
我說:“我去拿一些我的衣服換一下。”
爸爸看瞭我一眼,內容很復雜。
我說:“要不就去賓館裡洗澡,我可是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下洗澡。”
爸爸點點頭。
到瞭賓館,服務小姐都捏著鼻子,一進我的房間,我就給蘭英姑姑脫衣服,蘭英姑姑說:“你脫我的衣服,你不是好人。”
我說:“蘭英姑姑,我是冰冰,是女孩,小的時候你還抱過我。”
蘭英姑姑緊緊抓著衣領,我隻好說:“我也脫衣服好嗎?就自己先脫衣服,看著我露出乳房,蘭英姑姑才笑瞭說:“你是女的。”
脫瞭衣服我就放進垃圾袋裡,進瞭洗手間,我看見蘭英姑姑渾身上下全是泥,水都沖出一道道泥溝,洗幹凈瞭的乳房倒是很挺,白白的,身子也很白,就是沒有血色,洗幹凈瞭臉,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一看年輕時候就是美女。”
換瞭衣服,竟然比媽媽還顯得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