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開後,看到裡面的東西,當場就被震驚住瞭。
張銘遠,這個名字對於張瑞母子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張傢的每一代傢主,在故去後,傢族裡都會把他的生平記載作傳記,放在藏書閣裡,供後人瞻仰。作為張傢的核心人員,母子倆人當然有權進入藏書閣閱覽,也都看過這位素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傳記。不過,他的傳記中似乎並沒有記載有什麼“龍龜決新解”相關的東西。
“娘,你知道有這麼一本書嗎?”,在稍微回過神後,張瑞首先出聲問瞭出來。他腦子裡回想瞭一遍,還是沒有想出關於這位老祖宗曾寫過這麼一本書的任何傳聞記錄。
許婉儀也是一臉的疑惑,她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她當下搖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本書。”。她再認真的看瞭那倆行字的筆跡,然後在心中跟藏書閣中這位老祖宗當年所寫的一些武學心得上的筆跡一對比,發現完全一樣,證明這是他親筆所寫的不假。
“我們先看看裡面寫的是什麼,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許婉儀沉吟瞭一下後說道。她覺得還是先看看再說,至於書的來歷,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張瑞覺得也是,就點瞭點頭。
許婉儀伸出手,把書拿瞭出來,小心的翻開來看,張瑞也把頭湊瞭過去看。
書中記載的確實是一些關於修煉龍龜決的心得等,總共有二十頁左右。在書的最後幾頁,還記載瞭一種把倆個人的真氣疊加在一起然後由一個人施展出來的法決。
母子倆人認真仔細的看著,很快心神就沉入瞭書中。這本書上的心得和研究註解確實非常的獨到,讓母子倆人看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以前修煉“龍龜決”時所產生的一些不解和疑問大都得到瞭解答,對“龍龜決”的認識和理解又更深瞭一步,對他們以後的修煉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別是最後所記載的那個真氣疊加的法決,隻能用神奇來形容瞭。
其實這個真氣疊加的法決是當年張銘遠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層無果的情況下,將“龍龜決”苦心研究瞭十年,才最終摸索出來的一條變相增強功法威力的途徑。
當然,理論是提出來瞭,而且經過驗證也確實有用,不過這個法決也有幾個限制。其一是真氣疊加的倆人,功力層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隻能相差一層,否則無法進疊加;其二是倆人之間必須達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對方,對體內的真氣流轉不能有絲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難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須修煉到對體內經脈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則根本無法控制真氣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敗。這個境界和功力的層次不是直接劃等號的,有的人修煉到瞭五六層也能達到,有的人修煉到瞭第八層卻無法達到,功力的層次隻是體現瞭真氣的儲存量和流轉傳遞速度,那種境界所體現的是一個人對自身經脈的體察和感知,一個是力,一個是巧。
以上三點加起來,使得要能成功運用這個法決確實很有難度,不過還是有一定的幾率,可以嘗試。但當年張銘遠研究出來後,隻在核心的成員中試驗瞭後就將它束之高閣瞭,而且還禁止試驗過的人將它記載和流傳出去。因為它還有另外倆個弊端,一是它最多隻能使倆人中的一方臨時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而倆人要施展真氣疊加,必須有一邊手掌相連、隻能單手禦敵,且另一方暫時失去戰鬥能力,要靠另一方保護。相對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倆人單獨施展的作用大。二是施展真氣疊加也有很大的風險。在施展的過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斷,倆人至少都要被真氣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內傷,重的話可能會心脈當場被震斷,一命嗚呼。
這倆個弊端使得這門法決不但無法發揮奇效,反而可能會危害到族內子弟,所以在剛現世就被否定瞭。張銘遠也是因為覺得畢竟花瞭那麼多的心血不舍毀去,而且也想日後能進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記載在瞭這“龍龜決新解”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沒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張瑞母子哪裡知道這些,“龍龜決新解”記載的隻是修煉方法,沒有提到其他的。他們在看完瞭整個法決的修煉方法後,隻覺得心中激動不已,以為得到瞭天大的機緣,心中隻一味的感謝祖宗保佑。
對現在的母子倆人來說,功力不足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功力不足,他們不但難以報仇,連逃出這個絕境都成瞭問題。母子倆覺得,如果倆人的真氣可以疊加,估計至少達到七層的水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達到七層功力,在江湖上來說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準瞭。
好不容易,母子倆人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把書收好,然後繼續看木盒裡的其他東西。
除瞭這本書外,木盒裡惟剩有一個小木盒。這次依舊是許婉儀手快的小心把它取瞭出來,放在旁邊的地上。
小木盒上沒有鎖,隻有幾根絲線打著活結隨意的捆著。
許婉儀拉開絲線,小心的將小木盒打開查看。奇怪的是盒子裡並沒有放著什麼書本藥物之類的,隻有一塊層層卷著的黃絹,打開黃絹後,發現裡面包裹著的是一根拇指粗細、四寸多長、圓柱形的黝黑鐵條。仔細一看,那鐵條的一端還有幾個細小的孔,鐵條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裡有一圈細若無痕的縫隙,縫隙的倆邊各三個綠豆大的突起,看起來就像是鑲嵌瞭六個小鐵珠在上面一樣。
母子倆人端詳研究瞭片刻,還是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隻猜想著最大的可能是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但倆人也都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形狀的暗器。一時間,都是好奇納悶不已。再仔細搜查小木盒,發現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隱藏裡面瞭。
雖然弄不清楚這鐵條狀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能和老祖宗的“龍龜決新解”收在一起,估計也不是什麼等閑無用之物,或許暗藏著什麼重大玄機。所以,許婉儀在一陣思量後,還是決定把它收好,等以後有機會再弄清楚。
照舊用那黃絹包裹好後,許婉儀就想把這東西和“龍龜決新解”一樣同樣交給張瑞保管,不過一思慮之後,還是把它收入瞭自己懷中。
在確定木盒中再無其他東西後,母子倆人就把目光投向瞭那柳一飄的屍體。
母子倆人目光對視瞭一下,就明白瞭接下來的打算。這次不用許婉儀動手,張瑞已經搶先動手瞭起來。他認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飄的身上衣服中搜索瞭起來。許婉儀剛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飄隻是個死人瞭,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瞭,這才不理瞭。
張瑞緊張的好一陣搜索後,結果真是大有收獲。倆個白色小瓷瓶、一個油紙包裹、一把寸許長鋼針、一把軟劍、一疊銀票及一些碎銀子等物被張瑞一一搜出放在地上。
搜完後,母子倆人就查看起這些物品起來。鋼針軟劍銀票什麼的倒還罷瞭,讓母子倆感興趣的是那油紙包裹和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他們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紙包裹。打開包得嚴實的油紙,發現裡面是一本羊皮書,薄薄十頁左右,看樣子有些年頭。書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開裡面,發現書裡記載有倆項武功的修煉法決,一名為飛天秘錄,一名為連天索決。粗略的看瞭一遍,發現這飛天秘錄是一門輕功的修煉法決,而連天索決則是一門運用繩索的法決。母子倆雖得這倆樣法決應該都不錯,不過剛看過“龍龜決新解”,他們倒沒有太驚訝的反應,隻是覺得有空可以嘗試修煉一下。
看完這書後,接著就是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許婉儀拿起其中一個,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後,就謹慎的拔開瞭瓷瓶的木塞,隻見裡面裝有黃豆的的白色藥丸,約十來顆左右,認不出是什麼藥丸。接著她又拿起另一個瓷瓶照樣打開木塞查看,發現裡面隻裝有五顆綠豆大的紅色藥丸,同樣不認得是什麼來歷。把倆個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後,許婉儀才敢恢復呼吸,張瑞也是一樣。隻覺得空起中有一股藥味,至於具體是什麼味道,倆人都說不出來像什麼,總之有點怪。
看完這幾樣東西後,其他的東西也就隻是簡單的看看就放一邊瞭。那把軟劍看著不錯,可惜他們都不會使用這類偏門兵器,等於無用,那鋼針估計是當暗器使用,他們也不會用,至於銀票銀子,在這谷低更是無用。
許婉儀隻把那本書交給張瑞,後就把其他的東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佈包起來,放在一邊。
“娘,你看那是什麼?”突然,張瑞指著潭邊的草叢對許婉儀說道。剛才他就是從那裡把柳一飄的屍體拉上來的。
許婉儀順著張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見草叢裡有一個三寸長短手指粗細的竹筒。她幾步走過去撿起來一看,就又把它丟入瞭潭中。
“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帶著點惡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瞭這是什麼東西,正是個迷煙吹筒,江湖上很多雞鳴狗盜之輩都喜歡用。這個吹筒估計是剛才柳一飄的屍體被拉上來時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他帶著這個東西做什麼,想想他的身份,不難猜出。許婉儀正是想到瞭柳一飄不知道用它來禍害糟蹋瞭多少良傢婦女,所以才覺得惡心。
張瑞看到她的舉動,一愣,但也沒有深究。他此時倒是有點心急想去修煉那真氣疊加的法決瞭。
許婉儀也看出瞭張瑞那有點躍躍欲試的神色,她苦笑瞭一下,對張瑞道:“瑞兒,我們還是先把這老賊的屍身給處理瞭吧,這樣放在這裡也不好,看著挺不舒服的。”
張瑞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撓瞭下頭,點頭應是。
隨後,母子倆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頭靠近石壁的地方找瞭塊比較空曠的地方,撿來瞭一大把的幹柴幹草,堆在瞭一起。然後用倆條長木棍從柳一飄屍體下穿過,把他抬過去,放在瞭柴火堆上,後用火折子點燃瞭柴火堆,打算將柳一飄的屍體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變成瞭熊熊燃燒的烈火,把柳一飄的屍體吞沒。
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濃煙,突然,許婉儀的臉色變瞭起來,“不好,這煙太大瞭,如果引來瞭天樂教的人就壞瞭!”她緊張的說道。
張瑞也看到瞭烈火中冒出的滾滾濃煙,頓時也反應瞭過來,臉色也跟著緊張瞭起來。
這麼濃這麼多的煙霧,肯定在短時間內無法消散掉,如果冒出瞭這深谷之上,被天樂教的人發現,肯定會猜到谷底有異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沒死的的情況,到時候就危險瞭。
母子倆人都想到瞭這一點,頓時,倆人也顧不上那柳一飄的身體有沒有火化完,隻想著盡快把火撲滅,把這濃煙給斷絕。但急忙間,面對已經燒得這麼猛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撲滅得瞭。倆人急切中向火堆所擊打出的掌風,不但沒有能撲滅大火,反倒讓火燒得更猛瞭。
最後還是張瑞先想到瞭辦法。他從許婉儀手中把劍拿瞭過來,然後就近找瞭一課碗口粗的樹把它砍倒,再削去瞭樹頂的樹葉細條,運起真氣抱起樹幹,用力朝火堆揮掃過去,頓時就把那火堆給沖散瞭。他接連橫掃瞭幾次,燃燒的柴火就四處零散的落在四周。
許婉儀頓時明白瞭張瑞的用意,贊許的看瞭他一眼,然後就拿起被張瑞砍落在地上的樹枝當掃把,一處處的把散落的柴火撲滅。張瑞也趕緊丟掉瞭手中的樹幹,拿起樹枝撲起火來。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後,散落的各處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勢相對來說就小多瞭,很容易就被一一撲滅瞭。
緊張的忙活瞭片刻,火終於全部被撲滅完瞭。母子倆人看瞭看對方臉上沾著草灰的狼狽樣,再看瞭一眼剛才被掃飛到瞭一邊的那具燒得焦黑的屍體,想笑,但卻都笑不出來,心裡都沉甸甸的,都在責怪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其實也難怪他們沒有想到,張瑞是想著盡快處理完瞭柳一飄的屍體好試驗那新得的法決,心裡早就開瞭小差瞭。而許婉儀見到張瑞一副急切的樣子,也想著能快點完事,所以也沒細想到這一點,結果等濃煙冒起,想到的時候已經遲瞭。
此時,母子倆人惟有祈禱好運不被人發現異常瞭。
****************
張瑞母子在祈禱著好運,可惜這一次老天爺偏偏沒有聽到他倆的祈禱。
張傢老宅中,中年書生爽叫瞭一輪後,終於把心中的欲火暫時泄瞭出去。此時,那美婦女已經不堪他的蹂躪,昏迷瞭過去,下體一片狼籍。
他穿好瞭衣服後,走出門來,想找點酒喝著。
剛才實在是太爽瞭,那美婦的玉洞花蕊簡直就是極品名器,他以前也隻是聽說過有這種被色界中人稱為“含羞”的極品肉穴,想不到這次臨時起意擄個女人回來竟然就是,他真有點佩服自己的艷福瞭。這“含羞”名中帶著個含字,果然不是蓋的,進去之後層巒疊嶂、層層阻擊,欲拒還迎,裡面的嫩肉收縮含磨著他的陽具,那滋味,太消魂瞭。
他現在倒是不舍得殺瞭那美婦瞭,想藏起來繼續享受那滋味。
他一邊去找酒,一邊想著怎麼樣才能把美婦收藏好不被主人發現。
突然,他停住瞭腳步。他的目光定在瞭幾裡外上空的一股黑煙那裡。“難道是火燒山瞭?這麼大動靜。”不過隨即他就繼續走瞭,他覺得即使是大火燒山,那跟他也沒有什麼關系。
中年書生在老宅各間臥室裡一著搜索,結果還真被他搜出瞭一壇藏在櫃子裡的老酒。他高興的破開瞭泥封,聞著濃烈的酒香,對著壇口給自己灌瞭一大口,咂巴瞭幾下嘴,然後又再喝瞭幾大口,才滿意的點瞭點頭,抱起酒壇就往回走。
走回到瞭剛才他停步的地方,他下意識的把目光再轉向剛才看到冒煙的那個方向。結果這一看,他又停下瞭腳步。
“有問題,怎麼現在不見有濃煙瞭呢,如果是大火燒山,濃煙不會這麼快就沒有的啊,如果不是大火燒山,難道有什麼名堂在裡面?會不會是有人用煙來傳遞什麼暗號信息?”他腦子裡頓時轉瞭起來。
想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點起濃煙在搞什麼事情,他頓時就來瞭精神。“如果讓我探到什麼天大的秘密,告訴主人,那豈不是功勞一件?正好將功補過,到時候再跟主人求一下留下這個美人的事情,估計他會答應我的,那豈不比這樣偷偷摸摸的更舒心?”想到這裡,他頓時加快瞭腳步。
回到房,把酒放好,見那美婦還昏迷著躺在八仙桌上,就揮指再點瞭她的睡穴,把她抱上瞭床放好,順手揩瞭幾把油後才轉身快速換瞭身青衣,拿起一把劍出門去瞭。出門前還不忘瞭把門關好鎖好。
中年書生出門後,望瞭望剛才的那個方位,估計瞭一下距離,就施展開輕功一路朝著那個方向趕去,看他的身法,也是一流。
在他估計著快接近地頭後,他身法一變,改做潛行瞭起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中年書生就這樣邊潛行邊觀察著,但一路過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或有其他的人。他對自己潛行的功夫很自信,相信在自己刻意小心之下,除非是超一流的高手,否則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蹤跡的,而天底下數得著的超一流高手,哪可能那麼巧躲在這裡。納悶之下,他隻有繼續向前潛行搜索著。
又潛行瞭一段,中年書生估計著這都快要超出瞭剛才冒煙的位置瞭。他對自己目測距離的能力很有把握,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
“咦,前面有個懸崖,難道是那裡?”他突然發現前面已經沒有路瞭,隻有一面懸崖。
他摸到瞭懸崖邊,朝下一看,發現懸崖底深不見底,懸崖對面約二十丈外,是另一座山的一面懸崖,懸崖向倆邊延伸的距離挺寬的。
中年書生仔細觀察,確認附近沒有人後,繞著懸崖邊潛行瞭一趟,發現這懸崖其實是一個邊長約兩裡的一個扁長形山谷谷口的其中一個凸位置,谷口四周下面都是光滑的峭壁。
查看完後,中年書生又回到瞭原先的位置,隱在一處樹叢中,暗暗思量著。越想,他越覺得那濃煙從這深谷中冒出來的可能性越大。
“拼瞭,富貴快活險中求,如果下面真的有什麼大玄機,那就賺大發瞭。”最後,他還是打定瞭主意下深谷去看看。
之後,中年就把手中的劍插回劍鞘,捆好在背後,就輕身一竄,人滑行到瞭懸崖邊,然後身子一翻,下瞭懸崖。
翻下懸崖後,他雙手馬上張開,掌心貼著石壁,身體也緊貼著石壁,就這樣粘在瞭石壁上,竟然沒有滑落下去。稍微定瞭一下身形後,他就又動瞭起來,隻見他雙手貼著石壁交替向下滑動,身體也緩慢勻速的向下移動著,就像一隻壁虎一樣。
他一邊向下滑動,一邊心中暗暗得意著“哼,誰也沒有想到我還藏有這手絕活,就是主人也不知道。可惜這保命的手段不能暴露,否則名震江湖還不是簡單之極的事。”。他同時也想好瞭,如果在谷底真的發現什麼大玄機,那就回去偷偷的弄條繩索吊下來,到時候跟主人報告就說是爬繩下來的。
*****************
且說谷底那裡,張瑞母子在撲滅瞭火堆後,又用劍削尖瞭幾根木棍,用那木棍挖瞭有個坑出來,然後把柳一飄焦黑的屍體挑入坑中埋好。做好這些後,母子倆人回到深潭邊清洗瞭臉和手,這才轉回山洞那邊,順便把那包著軟劍物的黑佈包袱也提瞭回來放在洞口外的草棚旁邊,然後在草棚裡研究起那真氣疊加法決的修煉運用之法。
幾刻之後,倆人感覺已經記住瞭全部的口訣並理解瞭,就著手試驗修煉。
母子倆人面對面盤坐瞭下來,張瑞伸出左手,許婉儀伸出右手,然後倆手五指交叉握在一起,掌心緊貼著。後由張瑞按法決記載的要決緩緩的將自己的真氣聚集到左手,順著緊貼的掌心向許婉儀的經脈內輸送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許婉儀感覺到張瑞的真氣進入自己體內經脈,她按著法決運起自身的真氣引導著,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漸漸的和張瑞的真氣交融在瞭一起,並控制瞭張瑞的真氣流動,感覺那真氣像變成瞭自己的一樣。她感覺這時候,好像自己的真氣在增多一樣,功力越來越深厚,很快,就達到瞭自己原本第五層的極限,就要突破到第六層的樣子。
許婉儀正暗暗高興,以為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經脈中的真氣有點不受控制的傾向,變得不穩定瞭起來,特別是真氣在經脈分支中流轉循環的時候,那種感覺最明顯。她努力的想要控制真氣在經脈分支裡的流轉循環情況,卻發現根本是力不從心,她對經脈的感知控制隻限於主經脈,對分支就很模糊和無力瞭。
許婉儀臉色頓時蒼白瞭起來,一是因為吃力,二是因為驚怕。自己出事瞭倒還是其次,她更主要的是擔心連張瑞也受到牽連。
張瑞閉著眼睛靜心的輸送著真氣,突然感覺到自己進入到許婉儀體內的真氣有些混亂瞭起來。他忙開眼睛,就看到瞭許婉儀蒼白的臉色。他心裡頓時大驚,知道出現瞭不好的狀況,忙按法決的收氣要決中斷瞭對許婉儀的真氣輸入。
真氣輸入中斷後,許婉儀的表情逐漸緩和瞭過來。過瞭幾個呼吸後,在張瑞焦急的註視中,她才緩緩的睜開瞭眼睛,長出瞭一口氣。
“想不到修煉這法決會這麼兇險,瑞兒,我們還是先不要嘗試瞭,等以後功力深厚些瞭再嘗試吧。”許婉儀仍有後怕的說道。
“娘,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瑞也松瞭一口起,他接著疑惑的問道。
許婉儀於是就把剛才的情況感受跟他說瞭一遍。張瑞聽瞭一愣,心裡有種被潑瞭一盆冷水的感覺。
思量瞭一下,張瑞就想到瞭事情的關鍵,說道:“娘,我覺得要修成這法決,是不是需要對全身的經脈無論主次的都要有很好的感知和控制能力才行?”
許婉儀聽瞭點瞭點頭,無奈地道:“應該是這樣的,看來,想要修煉成恐怕現在是不行瞭,估計等修煉到入微的境界才可以嘗試瞭,否則會很危險的。”
張瑞雖然覺得很不甘心,但也無法可想瞭。他雖然還有點想再嘗試多幾次,但看到剛才的兇險情況,他也怕許婉儀再出什麼事,所以隻能作罷。
就在母子倆人無奈感嘆間,天空中下起瞭細雨,更是增添瞭幾分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