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毆愈演愈烈。
一個平日裡知性端莊的女主播此刻蓬頭垢面,一絲不掛,本來美好的身體曲線,現在卻處處彰顯著狂放的野性。而她的對面,那月裙子早就被扯得破爛,胸罩一側的肩帶也掉瞭,導致大半個乳房若隱若現,下面的內褲倒是完好,隻是歪歪斜斜的露出半個雪白的屁股。
從男性審美的角度來講,梁樾此時已經看無可看,沒有什麼對她身體繼續探究下去的沖動瞭,因為看光瞭,而無心插柳而得的那月的若隱若現顯然更加吸引老爺子的目光。
當一個女人穿得太多露的太少,男人們會緊緊盯著那僅有的一點裸露展開想象的翅膀,而當一個女人太露瞭,那麼男人們又會把註意力放在有遮擋的地方,繼續展開想象的翅膀,所以說,一個女人一定要讓男人有想象的空間,如果從一開始就光屁股示人,將女人的渾身上下看個精光,那這個女人在男人的心裡也就成為一個無所謂的存在瞭。
梁樾明顯感到老爺子的目光在那月身上停留的時間要遠遠多過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時間,這讓她決定要先拔下來對方的衣服,直到對方和自己一樣一絲不掛才行。
糾纏中梁樾抓住機會用雙手一把就抓住瞭那月因打鬥而披散開來的頭發,她深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在抓住那月頭發的一瞬間手上就卯上瞭十足的勁道,導致那月整個人瞬間放棄瞭抵抗,雖然相距甚近不過連去抓梁樾頭發的氣力都沒有瞭,隻能用手去試圖掰開梁樾抓在自己頭發上的雙手,可梁樾豈肯輕易幹休,為瞭抵抗那月的掙紮,她使上瞭瞭吃奶的勁以至於臉變得通紅。
看到這裡老爺子驚喜地發現剛才在兩個美人嘴裡都沒什麼進展的小弟弟不知什麼時候硬瞭起來,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亮眼放著奇異的光,在看著兩個美人的撕打。
漸漸地,那月的抵抗越來越小,梁樾得意,又抓住她的頭往地上狠狠地摔瞭幾下,趁著那月吃痛的功夫麻利的將那月扒瞭個精光。
梁樾站起來和老爺子對視一眼,從他那裡梁樾看到瞭一種贊許,頓時心花怒放,想著要趁熱打鐵好好表現於是有用腳狠狠踢瞭幾下那月的陰部,結果那月發出瞭驚懼的喊叫,那月的喊叫讓梁樾十分快活,心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商界傳奇,美女中的美女,女王中的女王,還他麼不是被老娘打趴下瞭?
那月的弱勢讓梁樾想到瞭電臺的那些小菜鳥們,以前她最喜歡的就是在私下裡羞辱這些菜鳥:有一個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出境機會的新人女主持在錄制節目前被梁樾叫到自己的化妝間,在幾個化妝師的協助下愣是給那個實習女主持嘴裡灌進去瞭五個韭菜餡的包子,結果可想而知,不到十分鐘由於現場嘉賓的抗議節目不得不停止瞭錄制,而那個好不容易得到機會的女主持也被電視臺徹底拋棄——她被調去瞭後勤部去;還有一個最近比較受到矚目的女主持,一次和梁樾撞衫,於是梁樾回到自己休息室鼓搗瞭半天拿出一件衣服要女主持換上,女主持攝於梁樾平日裡的淫威不得不換上瞭新衣服,結果一穿上去劇烈的刺痛在全身爆發,原來衣服裡被梁樾插滿瞭小針,節目馬上就要開始而梁樾又不知道拿著她的衣服去瞭哪裡,最後隻能硬著頭皮上瞭節目,整個節目坐下來這個女主持心理幾近崩潰,由於衣服是神色系的,所以人們都沒有註意到浸染在衣服上面的血漬,直到節目結束她昏過去人們才在匆忙中將她送到瞭醫院……
梁樾此時想起之前的戰果很是得意,但更加得意的是接下來她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折磨這個高貴到連臺長見瞭都要多多給面子的女人。反正這個屋子裡最不缺的就是虐待工具。
她先是找來瞭一個口塞,緊緊地系在那月的嘴裡,然後又給精力疲竭無力反抗的她來瞭個五花大綁,現在那月徹底成為瞭梁樾的待宰羔羊瞭。
老爺子更加興奮瞭,這個梁樾果然心理有夠變態,和自己絕對有一拼,如果她是男人且身處高位絕對不會比自己好多少。他擼動小弟弟的頻率越來越快的,梁樾看到後堅信接下來的玩虐一定會讓老爺子爽到射出來的。
面對已經看似筋疲力盡的那月梁樾毫不客氣,低下頭拽住她的頭發,猛然地在地上扯動行走起來,這一突然變故不僅是承受痛苦的那月,連在床上的老爺子也有些猶豫是不是該叫停瞭,他很害怕梁樾的手沒輕沒重的再把那月的一頭秀發拽掉一大把,可是他又擔心一旦自己叫停今天的節目就到此結束瞭,梁樾剛剛被點燃的邪惡一面也會消失不見,他很不舍得,正在聽他不舍得時那月連滾帶爬地被梁樾拽到一個實驗床上,然後惡狠狠地命令道:“給我躺上去!”那月輕輕甩瞭甩頭發,結果口裡的口水被甩出不少,有一些粘在瞭梁樾的身體上,梁樾大怒,連扇瞭那月幾個耳光,又往她屁股上一踹,把那月踹上瞭實驗床上。
躺在床上的那月不哭不鬧,似乎很平靜。這讓梁樾產生瞭巨大的挫敗感。
“我再讓你給我裝,給我裝!”梁樾把自己糟糕的心情全部發泄在那月的腿上,用力地掐弄著那月的大腿,這一下那月劇烈反抗起來,老爺看著也有些擔心,那月跟瞭她這麼多年,自從結婚之後他還從來沒有在她身上做出過任何可能留下痕跡的動作,沒想到時隔數年,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為瞭討自己的歡心竟然會狂掐那月的大腿,有好幾個地方甚至已經出瞭血,梁樾像是一個嗜血的女魔頭,看見出血瞭居然更加興奮瞭,更是起勁掐弄起來,她完全沒有註意到那月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意,老爺子看到瞭這一切,說瞭一句有些奇怪的話
“唉,可惜瞭,實在可惜瞭。“
大腿上已經掐到沒什麼好地方瞭,梁樾又鼓搗出來幾根低溫的SM調教蠟燭,雖是低溫但畢竟是火焰,當一點一點的蠟油滴落下來,猶如在那月那白皙的肌膚上點開瞭一朵嬌艷迷人的花,煞是好看,不過直接承受者那月卻是第一時間承受著這種痛苦,忍不住大呼小叫,可是那月越是無助地呼叫梁樾就越開心,越興奮,後來索性又多拿來兩支蠟燭,三根蠟燭輪流滴蠟,讓那月連一點的空餘時間都沒有瞭,在不間斷的痛苦中,那月眼神開始有些渙散,甚至有些不清,而折磨那月的梁樾根本無心關心這些,她隻是不停地在心裡遺憾,為什麼不是一根真正的蠟燭?
梁樾的獸性此刻已經徹底被挖掘瞭出來,她猶如一個滿眼血絲的食肉動物,誓要將眼前的女人置於死地。
終於,那月沒有挺住,昏瞭過去……
等到她悠悠轉醒的時候房間裡隻剩下瞭老頭子和那月兩人,此時那月正依偎在老頭子的胸膛裡。
“醒瞭?”
“嗯,我昏過去多久瞭?”
“兩個小時吧。”
“哦,兩個小時,對瞭,梁樾呢,怎麼不見她。”那月問這話時分明透露出一股寒意。
“哦,我打發她回去瞭。”老頭子想要爭取一下,“放心,以後不讓她再過來瞭。”
不過顯然那月並不買賬,而且她非常清楚隻要自己堅持,老頭子是一定會同意的,畢竟兩個人一起經歷瞭那麼多年的風風雨雨,很多事情都隻需要一個眼神彼此就心知肚明瞭。就像剛才那月看明白老爺子的心意之後假意同梁樾糾纏,然後慢慢示弱,最終造成一副被梁樾征服的假象一樣,當然,老爺子也看出來那月其實是配合老爺子的欲望演瞭一出戲而已,以那月的脾氣若真是發起火打死瞭心眼要跟你橫,隻怕兩個梁樾都不是對手。
“我不管,你知道我要做什麼,求你啦……”那月用撒嬌的方式堅持著,一方面是表面自己不可妥協的態度,另外一方面則是不想逼得老爺子太緊。最後老爺子終於妥協,雖然很無奈覺得很可惜但還是開口說:“好吧,你想幹嘛就幹嘛吧,不過別太過分瞭啊,不要搞出什麼大事情,現在網絡很可怕的。”
“你真好。”那月嫣然一笑,親瞭老爺子有些發皺的臉龐一口,心裡卻是想著:“梁樾,你的人生從今天開始就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