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在離開鐵匠營村口時遭遇一輛剛剛從冶煉房開出的卡車,一陣的槍戰後薔薇鉆進青紗帳,被幾個匪兵圍追堵截最後得以逃脫。薔薇心想情報如果出瞭問題,楊采薇就有危險,得趕快去報信。傍晚她趕回濃香閣時已經晚瞭。
老遠就聽到“嘩啦嘩啦”腳鐐拖地的聲音,她擠進人群一看,心都要碎瞭。
眼瞅著一隊女子復仇隊的姑娘和幾名濃香閣的窯姐被剝光上衣裸露著美麗胸乳,五花大綁著,腳上拖著沉重的腳鐐,也是被一根繩子連成一串。
薔薇跟著押解隊伍,又往前趕,隻見隊伍最前面被兩個大漢用一根杠子挑著的美麗姑娘,正是楊采薇。楊采薇赤裸著上身,被四馬倒攢蹄捆綁著,雙臂被緊緊捆成一條直線,雙肘幾乎挨到一起,手腳被殘酷地捆到一起,纖纖細腰向下塌陷,兩個豐滿而頗有重量感的巨大乳房被甩來甩去。
楊采薇的臉上淌著羞辱的淚花,嘴角流著血,美麗的巨乳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肯定是經過一番搏鬥和抗爭。押解的匪兵很多,薔薇槍裡早已沒瞭子彈,而且筋疲力竭,根本沒有機會。薔薇返回濃香閣。這裡已經被打得亂七八糟。裡裡外外找瞭一圈終於發現還有一個幸存者秋月。秋月一見薔薇,立刻和薔薇擁在一起抱頭痛苦,秋月哭瞭好半天才緩過氣來述說事情經過……
“下午,花司令侯副官帶著4、50個匪兵來到濃香閣……”
“什麼?花司令?侯副官?糟糕!上當瞭!”
薔薇心頭一陣失望。是啊,既然他們有瞭準備又怎麼能輕易出現在我們的槍口下呢?
“是呀,這兩個混蛋命令匪兵把姑娘們從一間間屋子裡拖瞭出來,我正在閣樓上收拾東西,躲過一劫。匪兵不容分說,兩人擒住一個姑娘,連撕帶扯剝光姑娘們的上衣,匪兵們把姑娘們按跪在地上,匪兵們捆人很熟練,捆人的方法也差不多。
都是一條粗糙的麻繩先搭在肩頭,拽著兩個繩頭從她們的肩頭滑到胸前,使勁一撐,她的頸部一麻,頭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雙臂往兩邊一張,那雙大手就勢將繩子穿過她們的腋窩,往上一提,使她們的雙臂張得更大,那根繩子在她們的上臂上一過,纏瞭一圈,繩子又往前一拉,她們的胳膊隨著往前一挺,繩子又上瞭胳膊,接著又感到往後一拽,胳膊又隨著往後一張,繩子又在臂上纏瞭一圈。
就這樣,隨著匪兵們手上的繩子的一拉一拽,她們的胳膊一挺一張,胳膊上的繩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纏到瞭細嫩的手腕上。左右兩股繩子往中間一並,手腕相交,捆緊,將繩子合攏後往上一提,兩個小臂倒折過來,匪兵將繩子穿過脖子上的繩圈,更抽緊瞭脖頸上的繩子,雙臂上的繩子也隨之抽緊,姑娘們的小臂和手腕現在懸空吊在背後,兩手幾乎碰到後脖頸,雙臂肌肉和韌帶都很疼!繩頭最後在那兒系個死扣。很快,他們把她們五花大綁捆好瞭,捆得結結實實,一點兒也動不瞭。
花大令匪兵們摧殘姐妹們的乳房,追問女子復仇隊的下落。不說就用針紮乳頭,紮得姑娘們的乳頭流出血來,然後用火柴燒姑娘們的乳頭好幾個姑娘的乳頭被撩起大泡。後來采薇姐站出來說:“這裡隻有我一個人是女子復仇隊,與姑娘們無關。
他們就毒打采薇姐,幾個匪兵拿著早已準備好的繩子,來到嬌媚苗條的采薇身前,兩個匪兵擒住采薇的纖細的雙臂,一個匪兵用繩索從前面勒過采薇粉頸,到後面交叉纏繞,然後分開向兩邊纏繞采薇的雙臂,再回到背後系緊,使采薇的雙肘幾乎挨到一起,再捆住采薇的小臂和雙腕。
每一次繩索的收緊和打結都用瞭力氣,這樣把采薇雙臂緊緊捆在身後,成為一根直直的棍子。然後把采薇的兩腿從大腿根向膝蓋密密麻麻緊緊纏繞,不留一點空隙,打結後從膝蓋一下往腳踝捆綁,密密麻麻緊緊纏繞,不留一點空隙,捆住采薇的腳腕後打結,把她的小腿向後彎曲,用其餘繩子把手腳緊緊捆在一起,采薇被四馬倒攢蹄地捆瞭起來。
然後又把她吊起來,抽嘴巴,用板子抽打她的乳房。采薇姐很堅強,什麼都沒告訴他們。把花大那個混蛋氣得夠嗆。花大惱羞成怒,命令打手把懸吊薔薇的繩子解開然後突然松手,讓她從將近兩米高的地方自然墜落,被四馬倒攢蹄形狀捆綁的采薇怎能禁得起這樣的重創?
采薇手腳被吊在身後胸腹著地,重重地摔到地上,打手有一次把她拉起到兩米高度,花大再次追問女子復仇隊的下落,打手又一次松開繩子,采薇再次摔到地上,摔倒4次以後采薇嘴角和鼻孔流出鮮血,昏瞭過去。眼看著采薇姐就要不行瞭在場的姐妹們都哭瞭,可是誰都沒有吐露一個字。
但是後來他們發現瞭毒藥和埋在後院裡的那一缸死鬼的陰莖。花司令找到瞭證據,就下令把她們帶走瞭。薔薇姐我們該怎麼辦呀?秋月嗚嗚地哭瞭起來。當晚,薔薇和秋月來到王好求老先生的小院,向梅雪和二位老人哭訴瞭事情經過。
“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薔薇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