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軍司令部的地牢裡,劉瓊和10個女子復仇隊姐妹被戴上頭頸枷,這頭頸枷十分沉重,有一米五長80公分寬,10公分厚度。頭頸枷縱向分為兩半,每半扇都有3個半園豁口,可同時束縛三個人。兩邊都有扣鎖。
被俘姑娘除劉瓊外還有顧小青、李曼莉、藍淑英、趙鳳瑩、懂妍、王麗平、王麗安、范小娟、韓如水、賈盈。
顧小青、李麗莉、藍淑英被所在一個頭頸枷裡,懂妍、王麗平、王麗安被所在一起,范小娟、韓如水、賈盈被鎖在一起,趙鳳瑩和劉瓊所在一起。
除劉瓊外其它姑娘都被剝去上衣赤裸著上身被五花大綁,而且現在所有的姑娘都被戴上沉重的腳鐐,三個人鎖在一起行動很不方便如果在躺著的時候想坐起來,不喊聲一二三是起不來的。兩個人就好一些容易步調一致。
可是劉瓊被捆成粽子一樣,兩腿和一根橫棍子綁在一起根本不能動。劉瓊被綁成這樣,意味著趙鳳瑩無論怎樣都站不起來。“鳳瑩,你是怎麼被抓到的?”
劉瓊覺得今天的事太熬套,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在一傢小鐵匠鋪打一把鐮刀。生好在路口,視野很好,是伏擊有利地形。
鐵匠叫我坐在椅子上等候,看到汽車過來,我準備起身行動,不料冷不防被人用繩子套住脖子我抓住繩套想要掙脫,但是使不上勁兒,兩隻腳不知什麼時候被鐵箍扣在椅子上,怎麼也掙不開,我放出梅花針,一股腦把三支梅花針都射在我身後的大漢身上,沒有瞭脖頸的束縛,我趕緊解腳上的鐵箍,解不開眼看著4、5個大漢撲過來,我坐在椅子上奮力搏鬥,拳頭棍棒打在我的胸上,肚子上、手臂上,我已經沒辦法招架。
他們扭住我得胳膊,並不急於捆綁,而是撕扯我的衣服,一直到把我上衣、襯衣、肚兜都剝光,才拿著繩子過來,把一條麻繩對折,在中間打瞭一個結,使麻繩的中間有瞭一個小繩環,把繩環放在我的頸後,兩個大漢擒住我得胳膊,迫使我平舉兩臂。
一個大漢把繩子從我的兩邊腋窩下穿過,在我平舉的雙臂上纏繞瞭幾圈,在手腕上緊緊的打完瞭結,兩邊的大漢扭動我的雙臂背到後面,麻繩繞在我雙臂上非常緊,他把繩子的兩個繩頭穿過我頸後的繩環,向下用力拉,我的雙手就被向上吊瞭起來,直到頸後,他還嫌不夠勁,蹲下身來揪住繩子,往下顛瞭幾下,用他的體重把繩子拉緊。
我的雙手就更加接近我的後腦勺,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我感到我腋窩下的繩子和我雙臂上的繩子,都變的很緊,深陷入我的肉中,就這樣他打瞭個死結,然後把我被吊在頸後的雙手手背相對,用繩子把手腕緊緊的捆綁在一起,捆好後又用繩子把兩手腕之間的繩子捆緊,餘下的繩子繼續向下纏繞使我的兩個小臂也合攏到一起,在我被拉緊的肘關節處又打瞭一個死結。
這樣我的雙手和雙臂就最大限度地束縛到身後,沒有瞭任何活動的餘地。讓人感到羞辱的是,我不得不把羞人的巨乳充分向前挺出。這種捆法太歹毒,剛捆上一會兒,我就兩臂疼痛兩肩脫就,背上肌肉登時抽搐不止。現在我的兩臂已經麻木,我擔心即使放開我,我也要殘廢瞭。
“鳳瑩真可憐。”李曼麗同情地說:“我去的那一傢,是一個白胡子老頭,樣子挺和善,又是沏茶又是到水的,我就放松瞭警惕。在我看見花大的汽車開過來的時候,已經渾身沒勁兒,眼冒金星,剛一站起來,就摔倒瞭,我感覺到那老頭奸笑著摘下他的假胡子,然後剝下我所有的上衣,直到上身赤裸。
那傢夥是個大色鬼,他狼一樣的眼睛貪婪的看著我的碩大的乳房,用他的臟手揉捏、掐擰我那嬌嫩的乳肉,還恬不知恥地吮吸我的乳房。過瞭一會,他玩膩瞭,才拿來繩子,繩子對折成兩股,繞著手肘上側盤旋一周,穿過圓頭,反向纏繞,呂志慢慢束緊繩索,纏繞數圈後,從右腋下穿上到肩頸交接處,再往脖子後順式環繞至左肩頸,再往腋下穿過,回到手肘綁縛的繩索處直著纏繞一圈,用力一拉。
我的雙臂本就朝後,難受之感不用說也知道,再經這用力的一拉,雙臂往後已經靠到一起,就這樣被老頭綁瞭起來。雙手在背後綁成瞭一個“Y”字!老色鬼尤其擅捆女人乳房,他用一根小指粗細的白繩在我巨大的乳房根部纏繞至少有15圈,縛成∞型,將沉甸甸的乳房托高不少,但也令乳頭膨脹欲裂,似有奶水噴射而出。勒緊的酥胸直挺挺的立著”李曼麗挺瞭一下高高凸起的乳房,呻吟起來:“啊喲,好疼……胸部真的好疼!啊喲……哎,你們看,小青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可是她隻是把手臂與身體捆在一起,不應該太難受哇。”
“我的對手是一個渾身是毛的大個子,一身橫肉,肚子上圍著8寸寬的大板帶,一看就象個專業的打手,而不是這裡的村民。所以我沒有喝他的茶,也沒有坐他的椅子,我猜想敵人一定有準備,應該趕緊通知瓊姐和薔薇姐。她們在王傢大院裡很危險。我對那個惡棍說:你先鍛著,我出去走走,但是有一個瘦高個突然出現在門口,擋住去路,我大喊:姐妹們,快跑!一邊向門口沖去,和那個瘦高個子打鬥起來,他武功很厲害,出手又狠,我連發梅花針將他射倒,正想回過頭來幹掉那個大塊頭,他已經撲到我身邊一掌打來,我用手一擋‘啊喲……’胳膊差點被打斷。
我向他發射最後一根梅花針他一擋梅花針射在他手臂上的鐵護腕上,他又一掌打來,我再不敢擋隻是閃開飛起一腳踢中他老二,那惡棍萬沒想到我會反擊,沖上來就是一頓拳腳,那拳腳就像鐵錘一樣打在我身上,把我骨頭都快打散瞭。我拼死竄到一邊,超起一個條凳回身打去,正打在他的太陽穴上,血一下子滋出老遠,要是普通的人,一定夠他受的,但是這個大塊頭真是很難對付,他一手按住傷口一手捉住我的胳膊,一發力,“咔吧!”我得右臂斷瞭,一陣眩暈襲來,失去抵抗能力。那惡棍放開我那斷掉的右臂,又超起我的左臂。我疼痛極瞭,任他隨便抓。他惡狠狠的捉住我左手,緊緊攥著我的手被捏變瞭形,我疼的渾身淌著虛汗。
“臭丫頭!”惡棍一臉兇相,仍舊隻用一隻手捏住我的小指“叭!”的一聲我得小指斷瞭。“啊--”我忍不住慘叫起來,那種疼痛是無法忍受的,他又慢慢的移到無名指,“叭!”又被掰斷。
就這樣他慢慢的懲罰我,折磨我,知道我左手除瞭大拇指以外四個手指都被掰斷,斷指的疼痛遠遠超過斷臂。我已經虛脫,開始嘔吐,然後昏倒在地上。我醒來時那個惡棍躺在一邊口吐鮮血。其它兩個大漢正在為我上綁,其實即使不上綁,我的左手和右臂也已經殘廢瞭,根本動不瞭”顧小青吃力地側過身子讓大傢看到身後那腫得像紫饅頭一樣的左手,那四個斷掉的手指歪七扭八地掛在那血饅頭上。真是太恐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