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仔你今天看見過阿鈴麼?”
江雲龍剛回傢就被媽媽擰著耳朵,腦袋不笨的他當即領悟到阿鈴出事瞭,忙問道:“媽,阿鈴姐怎麼瞭!”
“還不是你這小畜生惹的禍,阿鈴現在還沒回傢!”
今天阿鈴不是夜班,現在還沒回傢?想到這裡一股不祥的預感冒上心頭,猛的朝阿鈴傢跑去。
見大門是開的,阿鈴媽正在坐在那裡傷心垂淚。
雲龍走到鄒嬸身邊安慰道:“鄒嬸不要急,我這就去召集兄弟去找。”
為女兒還沒歸傢嚇得又驚又悲的鄒媽聽到雲龍的話止住哭聲道:“雲龍啊,阿鈴的事就拜托你瞭,我傢沒個男人,出瞭這事我真沒主意!”
雲龍拍瞭下鄒嬸因哽咽而不停抽搐的脊背。
感覺氣有點順後,鄒媽感激期待的望著雲龍。
從眼神裡瞭解鄒嬸的意思後,雲龍拍著胸膛道:“鄒嬸你放心,我就是翻遍瞭上海灘也要把阿鈴找回傢。”說完轉身就要出去。
就在這時一股泌香迎面而來,接著一位身著紅色絲綢旗袍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瞅見那張熟悉的臉蛋,江雲龍有點迷惑瞭,這個一副富貴太太打扮的女人多象阿鈴啊。
“你?”對於雲龍的疑問進門的女人面無任何表情,神色木然的繞過雲龍直接走進房內。
“媽媽,我回來瞭。”熟悉的聲音加上那句話,雲龍方明白過來那是阿鈴。
雲龍迷惑不解她為何穿成這樣,正要去問個明白的時候,一個強壯的身體強擠過來,將自己擠向門邊,接著陸續又進來幾位。站穩腳跟後才發現撞自己的人是幾位荷槍實彈的官兵,“這是怎麼回事?”
一位長得十分難看的中年軍官來到驚慌失措的鄒嬸面前,忽然咧開大嘴,笑道:“媽,您好呀!”
鄒嬸看著與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喊自己媽,而且那模樣兇神惡煞般的,立即想到女兒遇到麻煩瞭,護女之心立即升起,連忙上前攔在女兒的前面。
母愛是最偉大的,鄒嬸面對足以嚇昏她的男人,顫抖著發白的嘴唇道:“你別胡說,我不是你的媽!”
“嘿嘿,媽您別開玩笑瞭。阿鈴現在是我的人瞭,我特地來送聘禮的!”說完便打瞭個響指,接著幾個士兵抬著個箱子走進來,打開後裡面全是白花花的銀圓。
看著耀眼的銀圓,鄒嬸不為所動道:“看您的架勢一定是個大官,我們窮苦人傢配不上你,請你把錢帶回去。”
大胡子聽後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江雲龍也按耐不住道:“鄒嬸說瞭叫你們走就快走,還羅嗦什麼!”說完便揮拳向大胡子那裡沖去,還沒到他身邊腦門上便被冰冷的鐵管頂住瞭。
“小子嫌命長麼?既然這樣老子就送你回老傢!”
面對著惡狠狠的年輕軍官,雲龍也不示弱地吼道:“媽的,有種你今天就把老子嘣瞭,要不爺爺我就收拾你!”嘩啦一聲,年輕軍官立馬就拉開手槍的保險栓,眼看雲龍就要橫屍當場瞭。
“不要殺他!”
那聲音嬌嫩而淒涼,此人正是阿鈴。
“嘿嘿,夫人何必為那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子求情呢。”獰笑中的大胡子走到阿鈴的身邊,滿是黑毛的手伸在阿鈴旗袍那開衩處,盡情的捏著那圓潤的大腿。
“他是我朋友,你不要……”
目睹著眼前的一切,雲龍吼斷阿鈴的求情:“阿鈴不要求他,今天大不瞭一死。”
面色慘白的俏臉上,強擠出一絲苦笑。
“雲龍,你死瞭這份心吧,我不會喜歡你的,你又窮又沒本事。我和師長是情投意合,不需要你來攪和,不是我有心要救你,我是怕你死瞭江嬸會傷心。”
大胡子聽到阿鈴絕情的話,得意的哈哈大笑。
“阿鈴!”雲龍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鄒嬸也走瞭過來。
“雲龍啊,你還是死瞭這份心吧,不要耽誤我們母女倆的榮華富貴。”
“鄒嬸?”雲龍呆立住瞭。
“很好、很好!嶽母大人,小婿看你們的居所是破爛不堪,你就和我們一起走吧!”
“好的,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大胡子一面揉阿鈴的大腿,一面瞪著手下們道:“還不快去收拾少奶奶的行李!”轉身笑著對呆住的雲龍道:“小子老子今天就放過你,你爺爺姓馬叫馬長孝,有本事你就來找我!”說完後便摟住阿鈴細腰大笑而去。
人走樓空,獨留下雲龍一人發呆。“為什麼阿鈴姐是這種女人,為什麼一直和藹可親的鄒媽會是貪圖富貴的人,為什麼自己這麼沒用!”
轟隆聲響起,夜空的雷電交加!
黑色的轎車裡,一張美麗而憔悴的俏臉望著車外,仿佛在看著暴雨連連的夜上海,其實她的心緒早已不在這裡瞭。
“雲龍你會恨我麼?一定會的,因為我那樣的羞辱你。”想到這裡美麗的女人眼裡泛起雲霧瞭。
“雲龍會瞧不起我麼?一定會的,因為我現在在你心裡一定是多麼可恥的女人,為瞭富貴而不知道廉恥。”淚水已經無法控制瞭,隨著窗外嚦嚦暴雨而淌下白皙的臉蛋。
正在傷心中的女人感覺到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正在腿間移動著,並且試圖解開腰間的扣子,心情本就不好的阿鈴正想出言喝止時想到:“媽媽就坐前面司機邊上,這畜生竟然在這場合下……他不顧廉恥可自己卻不能不顧。”由於這番前思後想,也就沒有吭聲。
在女人不抗拒的情況下,馬師長很輕松的就將少女腰間的束縛褪掉,滑不溜手的肌膚觸手可摸,特別是深到腿根盡處那細細絨毛引起他無限的淫欲。
連忙將阿鈴的腰往自己這一帶,順手將她的上半身往窗子那擠去。將那圓臀最大限度朝著自己的方向,擺好姿勢後便扯掉阿鈴僅有的內褲,馬上就將中指插入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左右的探索著。
下身被東西進入後,阿鈴忍不住想叫瞭出來。但想起媽媽在邊上,連忙將手背放入嘴中,任貝齒咬著手兒,而忍受著那一波波而來的麻癢。
努力在緊小的肉穴裡摳弄一陣後,一股清涼的液體分泌出來,很快將手指包容在一片汪洋之中。
馬師長抽出小穴中的手指,上面滿是女性淫蕩而生的淫液。
“嘿嘿,竟然這麼濕瞭,看來該動真格的瞭。”淫欲與想法完全一致下,開始拉開褲鏈,隨著不知說是清脆還是低沉的吱啦聲後……那根早已激動的不安分的雞巴彈瞭出來。
怒起巨蛇的主人,將它頂住圓臀間的潮濕地帶。
圓圓的光頭開始在潮濕的狹縫間探索著,很快就找到目標。前端小小的空隙感令它在主人的驅使下,猛的插入。
“爽啊,嫩肉的包束,還有她媽就在前面!一定要當著她媽的面幹死她。”想到此處馬師長更加賣力,將粗大的陰莖抽出猛入起來。
由於姿勢的原因,雖然弄不出很大聲音,但也有微微的劈啪脆響。
特別是陰莖在體內帶水而出時的聲音,更是令阿鈴皺眉不已。同時自己還要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有力的陰莖無情的摩擦著燒熱的陰戶內的每寸肌膚,快慰難耐的感受令她將貝齒咬的更狠,流血的手背卻半點沒減輕那致命的快感。
正想要高呼浪叫的時候,心靈深處出現個人影。
江雲龍!看清楚那人的身影後,身體的一切快感都關閉住瞭。那兇狠的插入插進再也無法激起她半點漣漪,分泌自然神水的陰道內,漸漸幹枯。
馬師長也感覺到瞭,曾幾次努力想力挽狂瀾,無奈大事已去,終於在漸漸幹枯的陰道裡抖動幾下後,繳射出斑斑精液。
狂射後的他無力再戰瞭,隻得抽出軟化的陰莖,躺在後坐上喘氣休息。
一切結束後,阿鈴又回到瞭真實的世界,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著,都是因為剛才幹枯時造成的,她緩緩的將敞開的腰扣扣好,將那白圓性感的肉體阻擋在絲綢旗袍內。
馬師長對著也隻有望而興嘆瞭,如今是心有餘力不足。
兩人的大戰雖然輕而再輕,但對於前面兩位過來人怎會不知瞭。
那開車的司機,嘴角裡現出股怪異的笑容。鄒媽則眼中流下兩股清流,心中為命苦的女兒揪疼不已。
知女莫若母,深知女兒心意的她怎會不知孩子是為瞭雲龍而放棄自由的。
“上天啊!為什麼這樣對待阿鈴。”一向信奉神靈的女人也開始詛咒起神靈的不公。
夜雨狂風,另一輛白色的轎車緩慢的行駛在黑暗之中。
車的後座端坐著一位豐盈女子,正無聊的望著窗外的一切。
咦?雖然是不經意的一眼,但她可以確認剛才經過時有人躺在雨地裡。
“張師傅,麻煩您往回退點。”隨著女人的話,司機將車子倒瞭回去,並且依照她的指示到達瞭目的地。
但車子停下後,還沒弄懂怎麼回事,豐盈的少婦已經下車瞭。
看著冒雨下車的背影,司機不解的喊聲“徐小姐?”後正要跟隨著下車時,那名女子已經在往回走,並且攙扶著一個人。
估計那人不是被人打暈瞭,就是外地來的流民餓暈在那的。
“徐小姐的心腸就是好,可是這麼大的雨。”想到這司機連忙跳下車,大步跑到女人身邊,接過昏迷中的男子。
舉步蹣跚的女人得到幫助後,沖著司機嫣然一笑。
好美啊,張司機的血頓時熱騰起來,背起那人飛快的朝轎車跑去,打開後門把人推進去,然後轉身將渾身濕透的徐小姐扶上車,這套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完畢後關上後座車門,躥上車子踩動油門出發。
這時徐小姐仔細觀察瞭下這昏迷在地上的男人,不,應該是男孩,略顯成熟的模樣在她這閱人無數的歌女面前一眼被看穿。
好重的酒味,這少年年紀最多十六七左右,為什麼會喝成這樣,一個年輕人竟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幾分責備後白玉般的手指撩起少年的幾縷發絲。
眼前的男孩雖然昏迷,可是扭曲的俊臉令她心底泛起一絲悲意。
“好痛苦的表情啊!”心疼之餘忍不住玉手托住那歪咧的方唇,迷醉的男子受到溫馨的撫摩後,面部痛苦的表情得到舒緩。
一種讓女人心碎的事情接踵而來,男人的身體開始有序的顫抖著,並且蜷縮起來。慘白的面色,發青微開的嘴唇,在告訴她,這男人不僅心靈上痛苦,而且肉體也非常脆弱。
扶在慘白臉頰的熱手,開始搓揉起來。少年受到這股熱流沖擊,身體動瞭幾下後,忽地一把將它的主人抱住。
寒冷的他好不容易抱著個火爐,怎麼會輕易放手。自然是越箍越緊,身體的接觸也越發密不可分。
“嗯!”隨著急促輕喘,徐曼詩感覺到呼吸的困難。
還有這樣被個男孩抱住,雖說自己是過來人,但是……臉上一陣躁動,火一般的。
含羞中想將男人推開時,見到少年慘白的面色和擁住自己時那分安逸舒適的模樣,最終軟下心腸任他摟住自己。
瞅著男孩漸漸安詳的面容,還有那胸前被束縛的異樣感覺。她感覺自己在迷失!
委婉的嘆氣後,豐盈的玉臂悄悄的環在少年的背後。
嘩啦啦的鐵門開閘聲,將徐曼詩的思緒拉瞭回來,看瞭看與自己親密擁抱的男人,再瞅瞭下前面司機的背影。
為瞭不被別人看見徐曼詩微微用力將懷裡人推開,沒有意識的男人很容易就被推開,寒冷的氣流再次侵入他的體內,稍好的面色再次扭曲起來。
唉,看到後徐曼詩也為之心疼。但……
不待她多想,司機此時已經將車門打開,將昏迷的男孩背起朝洋樓裡沖去。一面跑動一面指揮著仆婦們,徐府人看見後立即開始行動瞭,燒水的燒水,碳火的碳火,一瞬間便將偌大個洋樓弄的熱氣騰騰。
剛下車張媽便迎瞭過來,叮囑道:“小姐快去洗個熱水澡,要不一定會著涼的!”
“沒事!啊……湫!”
看見呵切連連的小姐,張媽鼓起瞭眼睛道:“還說沒事,都感冒瞭。快去洗熱水澡。那小夥子的事有我們老媽子在,你就別操心瞭。”
事既如此,徐曼詩也不好多說,依言前往浴室去。一入浴室就感受到熱氣襲來,一股寒氣立即被逼得在體內亂串。
輕解衣裳,潔白豐盈的身體隨著霧氣飄散,表露無疑。
曼妙身體緩緩浸入熱氣騰騰的水中,一股寒氣由心肺沖至腦門,再由頭頂消散無蹤。寒氣的消去令曼詩身心無比暢快,於是舒展玉臂澆起熱水,淋溉起伸出浴缸的白玉大腿。
想起那名少年,也不再戀浴。用茉莉香皂略為塗抹後,便已草草瞭事。穿上黃色絲睡衣,系好絲帶便下樓來瞭。
無限春光盡在這鵝黃絲衣中,未幹的發絲下俊俏的顏容是那麼迷人。
還有那絲衣鼓起的地方,隱約……熱血的漢子不敢再看瞭,不敢再想瞭,忙低下頭道:“徐小姐,沒事我先走瞭。”
“嗯,馬師傅今天的事多謝你瞭。”
聽到對方的許可,司機慌忙逃瞭出去。
遣走司機後,曼詩隨著張媽來到瞭少年休息的房間。
此時的他已經被灌瞭幾碗熱湯,身上潮濕的衣裳都已換掉,並且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從他安詳的鼾聲中,曼詩不難看出他已經沒事瞭。
“嗯,他睡著的樣子給人種幸福感,為什麼呢?”被心裡想法迷惑中的她此時也想不通,不過男人的鼾聲卻能給自己無限的安全感。
身在上海灘怪圈裡成長的她,雖然已經名動上海,並且傢財萬貫,可是總覺得心裡缺少些什麼。
想得頭疼的她,輕輕的仆在男孩的身邊。聞著那均勻的鼻息,忍不住將臉蛋靠在那起伏的胸前,感受著那裡的心跳聲。
好安逸啊!
“媽呀。”隨著一聲怪叫,酒醉的人終於醒瞭過來。當他發覺自己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時,就已經如在雲霧中,加上隨手亂推時抓到一團軟軟的東西,才發自己睡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裡,並且……想到這裡迅速掀起被子朝裡看去。
“天啊!”又是一聲驚叫,原來自己的衣服都換成別人的瞭。
面色變苦後,幾乎是仰天長嘆道:“難道我江雲龍就這樣告別處男瞭麼?”
“小子少臭美。”隨著聲音江雲龍望去,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孩正噘著嘴巴望著自己。
“臭丫頭,你說什麼呢?”看來酒醉過後,雲龍又生龍活虎起來瞭。從他這時的樣子就能看出,他已經擺脫瞭阿鈴的陰影瞭。
“哼,你剛才胡說什麼!誰稀罕你的處男啊!我傢小姐會看上你?哼哼!”
什麼嘛,這丫頭一句話裡怎有這麼多哼哼!雲龍雖然自認為是好男,但是也不會不和女孩鬥嘴,立即回道:“不稀罕怎麼我的衣服全換瞭?而且!”想起內褲換瞭,臉騰的紅瞭,也不好說下去瞭。
“你這忘恩負義的傢夥,要不是我傢小姐好心把你從外面救回來,你早凍死在馬路上瞭。”隨著丫鬟的喝問,江雲龍依稀也記起自己酒醉後,並且……
好個厲害的丫鬟,得理不饒人,“你這臭東西,要不是我傢小姐心腸好,你早就死瞭,現在卻要污辱小姐的人格。是不是想以她的名聲弄錢走啊!怎麼不說話瞭,是不是被我說中瞭!卑鄙小人。”
聽到這裡雲龍是漲的面紅耳赤。可又不知怎麼回答。
這時徐曼詩正好醒來,正巧聽到丫鬟說的卑鄙小人。“誰是卑鄙小人瞭,風兒不可以這麼沒禮貌。”然後轉身望著雲龍。
好美啊!雖然雲龍不好色,不濫情,但愛美之心還是有的。見到徐曼詩全貌後,自心底裡就發出瞭贊嘆。
春風明媚的笑顏,配上她那清澈真摯的眼神。雲龍又有瞭醉的感覺。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瞭,還有哪裡不舒服!還有你叫什麼名字,還有……”對於這個少年,曼詩竟然有瞭想瞭解他的想法,所以接二連三的問瞭起來。
大美人含情默默地望著自己,輕張朱唇字字如珠。雲龍已是招架不住,道:“我、我好瞭,沒事瞭!”轉而望見一旁噘著嘴的風兒手裡捧的不正是自己的衣裳。
“呀!”隨著風兒的叫聲,雲龍已經把她手裡的衣服搶到手裡,然後推門而出。
“謝謝姐姐救我,以後定當厚報!”甩下這句話後,一溜煙跑出徐宅。
“喂,你的名字?”可惜雲龍已經無法聽到瞭!
“小姐他叫江雲龍。”
曼詩聞後,若有所思的念起“江雲龍、江雲龍”,然後神色默然的望著雲龍逃去的方向。
逃出徐府後,雲龍定瞭定心神,望瞭望四周,還好路還熟悉,於是就小跑著回傢。
好不容易到傢門口,就聽到母親的聲音:“死鬼,雲龍這麼晚都沒回來。你也不擔心麼?”
懶懶的聲音回道:“你這婆娘,有完沒完,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問個不停。”
不悅的女聲頓時打斷瞭男人的回話:“怎麼叫有完沒完,雲龍不是咱們的兒子麼,你一點也不擔心他麼?”
裡屋的江伯見老婆真的生氣瞭,連忙賠笑道:“老婆,別氣嘛,雲龍那小子已經不是孩子瞭,一個晚上不回傢沒事的,還有,這也不是一次兩次啦!”
聽到老頭子這樣說,雖然不滿意卻也夠讓她定心瞭,於是也不再吭聲,轉身背對著江伯。
凌晨時刻,是人的精神最飽滿的時刻,既然被老婆弄醒後就有點想那個瞭,開始由於她擔心雲龍,自己不好下手,現在安心瞭也該……
心動不如行動,江伯的手繞過老婆的腋下摸起那軟如棉花的圓乳,並且在那傲然山峰的玉珠上流連忘返。
屋外的雲龍聽到父母的對話,心下感動不已,正要敲門時,忽又聽到母親叫道:“死老頭,亂摸什麼。快睡覺!”
“孩他媽,現在都快天亮瞭,還睡個鳥啊。”說著故意將堅挺的下身靠瞭過去,抵觸在那豐滿的溝泓間,來回抽動摩擦。
幾經摩擦後,江嬸也漸漸興奮起來,“死鬼!嗯……啊!”啐瞭口後也任他在胸前張牙舞爪起來,並且發出愉悅的聲音,配合著那雙手揉搓乳珠的節奏。
此時門外的雲龍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臉一紅,心裡暗罵句“老不羞!”後悄然離去。
室內夫妻怎知道兒子曾回過傢,兩人依舊忙活著未完的大事。
一陣摸索後,夫妻倆已是春情勃勃,欲火焚燒。
被窩裡江伯騰的將妻子扳轉過來,讓她面朝天的被自己壓著。
然後分開豐滿的大腿,提起老龍對著狼虎之年的妻子的肉洞。猛的用力捅瞭進去,然後用著多年來常用的那招,來回抽送起來。
“哦……老公你好棒哦,弄死我瞭。”看來雲龍不在傢也是件好事,江媽也放心大膽的浪叫起來。
得到妻子的鼓勵,江伯更是賣力,將淫液泠泠的老槍,提出提進,左搖右晃起來,雖然不能完全被滿足,江媽也給足面子的浪哼起來。
“好漲……好粗哦,輕點!”一面拍著,一面搖著肥臀。幾次猛搖後,江伯終於怒吼一聲,狂瀉出來。隨著無力的退兵,粘稠的精液散滿瞭老婆小腹。
瀉後江伯就無力的趴在老婆身上享受著軟軀,可是好景不長。由於穴內身上灑滿的黏液,令她很不舒服,於是無情的將可憐老頭從身上推下。
瞅著圓而性感的屁股消失在眼前,一種無力感湧上江伯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