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蘭被捆綁一下午,凝芳在村裡變換瞭好幾處地方,也大概觀察到瞭許多人,偶爾還發現瞭有被捆綁的女人出現,隻是憑感覺卻不是她們要尋找的,那女人似乎年紀稍大瞭些,雖然被捆綁瞭身子,卻還能在男人的牽引下在村裡行走。
眼看將近傍晚,這才收拾瞭東西和柯蘭匯聚,柯蘭今天倒是忙得不亦樂乎,大人小孩都讓她畫瞭像。
看凝芳到來,便也開始收拾東西,需要忙傢務的村裡人也漸漸的散去,剩下的幾個卻是些閑散著的,眼光一刻都離不開她們的身子和臉蛋,有羨慕的,也有貪婪的,還有就是小孩子崇敬的目光。
柯蘭看小土豆的母親也要回身進屋,便叫住瞭她,微笑著提出能不能借宿一宿,女人尷尬地不知如何回答,當柯蘭表示可以出錢時,女人倒顯得有些窘迫起來,趕緊讓土豆回去把她男人叫瞭出來。
凝芳一看,這男人應該有四十多歲瞭,幹瘦幹瘦的渾身沒有精神的樣子。說明來意後,男人一開始有些猶豫,但那女人在邊上也說瞭些好話,便說道:“好吧,你們住我娘那裡去吧,我這裡住不下。”說著便領著她們往村東走去。
土豆奶奶倒蠻熱心的,覺得兩個漂亮閨女能住在她這裡,也算看得起她,心裡雖然有些嘀咕,但有人來陪陪她心情總是會好些的。
凝芳和柯蘭擠在一間小柴房裡,土豆奶奶把一塊門板放下來給她們當床鋪,上面還鋪瞭一床幹凈的被褥,凝芳深感不好意思,趕緊道謝。
很快天就黑沉瞭下來,兩人吃瞭些土豆奶奶臨時做的一些稀飯,便開始商量明天的工作,凝芳考慮瞭很久,決定還是明天自己一個人先去那小溝頭看看情況,柯蘭依然留守在村裡,畢竟今天她已經和村裡的幾個女人有瞭談話的先例,相互間應該有瞭些熟悉,繼續交流也不會成問題。
就在她們準備休息的時候,突然外面便傳來瞭一個男人的聲音,說話含混不清的樣子,一路嚷嚷著就推門進來。
“我看看……讓我看看,什麼好看的女人?”一個三十多歲滿臉通紅的男子扶著門框,嘴裡大概還在冒著酒氣,那眼睛怪模怪樣地在屋裡掃射著。
凝芳已經坐在床上,被子就蓋在腿上,此時自然不能下床,柯蘭剛才正擦完身子,衣襟還敞著,虛掩著的胸部乳峰高突,白花花的乳罩緊緊扣著,在火燭的映照下顯得分外嬌美。
她剛把腳洗幹凈,還沒倒掉洗腳水,被他突然闖進來,趕緊用手掩上胸懷,看他那一副醉漢模樣,一下子心頭竄出火來。
“幹什麼?出去。”柯蘭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醉漢那裡理會她,一步就跨瞭進來:“嘿嘿,真的是大……大美人,我娘沒……沒說錯……”
凝芳也扣好瞭衣襟,平靜地說道:“唉,天晚瞭,趕緊回去吧,我們也要睡覺瞭,別在這裡胡鬧,好嗎?”
“誰胡鬧瞭?我看看你們不……不行嗎?女……女人長得好看就是給……男人看的,會畫畫有什麼瞭不起?能生兒子才是瞭不起呢……,嘿嘿,你……你們也給我生一個吧……”
“滾出去……”柯蘭一聲怒吼,一把就把他推出瞭門外,順手把一盆洗腳水全潑在瞭他身上。
這一潑倒把醉漢吃瞭一驚,愣愣瞭好一會,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就走瞭,身後傳來柯蘭狠狠地關門的聲音。
一會兒,土豆奶奶過來瞭,她已經看到剛才的情景,便勸慰瞭幾句,告訴她們,剛才那傢夥是個蠻橫的傢夥,村裡人都怕他,剛才惹瞭他,不知道會不會惹來麻煩,要她們小心一些。
凝芳趕緊道謝瞭,隨後又責怪瞭柯蘭幾句,還算好,這一夜什麼事也沒發生。
第二天,凝芳和柯蘭居然都起得比較晚,大概是這裡的環境太寧靜瞭,這一覺實在睡得很香甜,凝芳醒來時,柯蘭還像個孩子似的把手搭在她胸前一臉的朦朧。
凝訪一看時間都過瞭八點瞭,趕緊起來收拾整理瞭一下,臨走前告誡柯蘭,在村子裡千萬不要沖動,一定要忍耐,這才背起畫夾往小溝頭方向而去。
柯蘭又躺瞭會,看看天色總覺得不是很明亮,估計是個陰天,心裡覺得無聊,這才起身簡單梳洗瞭一下,還沒等她把門打開,門就被“彭”的一聲踢開瞭。
柯蘭一看,居然就是那個昨晚的醉漢,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夥子,看臉色不對,估計是來尋事的。
柯蘭心裡作好瞭準備,但也沒忘記凝芳的囑咐,便和顏悅色的說道:“喲,是你啊,昨晚對不起瞭,沒弄傷你吧?”
“喲嗬,還會跟我對不起?你他媽的少來這一套,今天老子就是來找你麻煩的。”男子兇巴巴地沖到柯蘭面前,眼睛卻不住地在她胸脯上掃視著,身後的兩個小夥子則站在門邊觀望著。
柯蘭心裡極度厭煩他的眼光,但還是要強裝溫和:“大哥,我已經向你道歉瞭,你不會為難我吧?我們隻是來這裡畫畫的,也沒得罪你啊,還是請大哥消消……”
“消消氣?好啊,那你今天就陪陪我,等我高興瞭,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一邊說,他一邊乜斜著眼睛看著柯蘭。
柯蘭倔強的性格再也忍不住瞭,臉色一變:“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給你賠不是瞭,你還得理不讓人,算什麼男人?”
“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男子滿臉通紅,回頭看瞭看他的同伴,立刻就怒氣上湧,一把就向柯蘭的胸前抓來,他想揪住她的衣襟狠狠地教訓她。
柯蘭哪能讓他抓自己的前胸,心中的怒火早已迸發,一把就擰住瞭她的手腕,向左一別就把他扭彎瞭腰,手再一松他就倒地瞭。
這一下,把他給氣的不得瞭,何曾受過女人這樣的欺負,爬起身來就撲瞭上去,恨不得一下就抱住柯蘭將她摔倒在地,可沒幾下又被她摔倒瞭。
他的夥伴就在門口,這讓他很沒面子,此刻也顧不瞭瞭,他大叫一聲:“媽的,看什麼,都跟我上。”三個人一下子全湧瞭上來。
柯蘭可有些招架不住瞭,不是沒能力,而是地方太小瞭施展不開手腳,剛要轉身,背後便有人把他扭住,幾下子下來,她便覺得累得不行,又不能下重手傷害他們,心裡有些煩躁起來。
沒想到那男人就在他再一次摔到地上的時候,突然一把就緊緊地抱住瞭柯蘭的雙腿,嘴裡還大聲地說道:“快,快把她按倒……”
柯蘭一看要壞事,拼命掙紮著要把腿抽出來,可男人抱得死死的,他的勁也實在太大瞭,又豈是柯蘭這樣的女子能夠掙脫的,剛彎下腰去掰他的手,她的兩條胳膊便被那兩個小夥子給扭住瞭,一人緊緊握著她一條胳膊,使勁向兩旁扯著不讓她動彈。
男人順勢在地上把她的腿往後一扳,柯蘭一屁股便坐在瞭地上,三個人合力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朝下趴著,並把她的兩手扭到瞭身後,一個坐在她屁股上,一個坐在她腳踝上壓住瞭她。
柯蘭嘴裡怒喝道:“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扭著她的兩手腕壓在她背後,對坐在柯蘭臀部的小夥子說道:“有福,去找條繩子來,快去……”
那個叫有福的便在屋裡東找找西翻翻,居然找到瞭兩條長長的小指粗的麻繩,男人大喜過望,接過麻繩就把柯蘭的手腕給捆住瞭,拿起另一條又把她的腳踝也綁緊瞭,這才讓她坐起身子,自己也坐在地上喘著氣。
柯蘭滿臉灰土,身上也搞得臟兮兮的,衣服被扯歪瞭,露出瞭胸罩的肩帶和半個胸脯,她扭動瞭幾下胳膊,覺得手腕捆得很緊大概是掙不脫瞭,便臉色一正說到:“你們放還是不放?我告訴你們,我是……”剛要脫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又覺得不能暴露,便立刻改口說道:“我是學校裡的學生,你們這樣對我是犯法的,快放瞭我。”
男人看著她沒理她,起身後又拿起她捆住手腕後剩下的還有好長一截的繩索,將她的身子又纏繞捆綁起來。這一下,卻把個柯蘭給捆綁得結結實實,柯蘭心下越發著急瞭,便又大聲喝道:“放開我,你們放……嗚……嗚……”
男人早從床鋪上的枕頭下發現瞭一隻胸罩和一條三角內褲,那是凝芳晚上換下來的,準備今天洗掉的,卻不料剛才有福找繩索時被翻瞭出來,此時正好被那男人利用瞭起來,他拿起那內褲便塞進瞭柯蘭的嘴裡,柯蘭正張嘴說話,一下沒防備,立刻就被完全塞瞭進去。
內褲很小,自然塞不滿她的嘴,柯蘭用舌頭搗鼓瞭幾下,便把那內褲頂到瞭嘴外,男人再次狠狠地把內褲塞進去,然後拿過胸罩,卻發現胸罩下沿有鋼絲撐著,便扯瞭幾下把鋼絲抽瞭出來,然後把胸罩也塞進柯蘭嘴裡,隻剩兩條肩帶露出一半在嘴外,嘴鼓鼓囊囊的哪裡還能再發出聲音來。
柯蘭眼裡都要冒出火來瞭,可就是不能說話,心理的著急讓她幾乎要瘋狂瞭。
有福站在邊上,此時好像有些不忍心,輕聲對男人說道:“哥,算瞭吧,還是……還是把她放瞭吧,反正……”
“放瞭?你小孩子懂個屁,我喬有貴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欺負過?今天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喬有貴的利害,媽的,臭女人,還挺能打的……哼哼,還不是乖乖地被我綁住瞭?”
他用腳踢瞭踢柯蘭的腿,看著她瞪紅瞭的眼睛,心下自然有些得意。
柯蘭知道現在已經無能為力瞭,便稍稍穩住情緒,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解救自己,隻是現在的樣子一定很讓人想入非非,心中企盼不要對他構成誘惑。
可越是這樣想越是出現這樣的局面,喬有貴的眼光此刻一直盯著她半敞著的胸部,心裡也在盤算著主意,不一會,他把另一個小夥子拉到屋外,輕聲說道:“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你可別告訴其他人,以後有什麼事包在我有貴的身上,今天你幫瞭我的忙,上次欠我的那三十七塊錢就算瞭……”
小夥子本來心裡就有些慌張,原以為是幫著助助威的,沒想到現在把人傢女人給捆瞭,雖說村裡捆著的女人很多,但那都是買來的,自己可從沒捆綁過女人們,而且這女人那麼厲害,他都不知道她什麼來路,這心裡還是有些膽怯,如今讓他回去不再參與此事,自然滿心歡喜,便滿口答應趕緊回去瞭。
喬有貴看他走瞭,便進瞭屋子,反手把門關上瞭,悄聲在有福的耳邊說道:“好兄弟,事情到瞭這裡瞭,下面該是我們兄弟兩的事瞭,你看哥哥我到現在還沒女人呢,要是讓她以後做瞭你的嫂子,你看好不好,這麼漂亮的女人,哥哥我也是很少看見哦……”
“哥,這……這樣不太好吧,她是來我們村裡畫畫的,你這樣,她……她會願意嗎?”有福有些膽小,但在兄長面前又不敢反對。
“沒事,我都想好瞭,我們把她綁到咱二叔傢裡,讓她呆一段時間,我經常陪陪她,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咱二嬸一定也會幫我的,你說是不是?”
有福還在猶豫,有貴卻開始煩躁起來:“你倒是快一點啊,老太婆就要回來瞭,我剛才看她去地裡幹活才跑來的。”
有福看瞭看喬有貴那著急的樣子,心下不忍,便說道:“那就這樣吧,你說怎麼弄?”
喬有貴大喜,趕緊蹲下身子,把柯蘭腳踝上的長繩子全部繞綁在她的腿上,並屈瞭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柯蘭看著他們不聲不響地捆綁她,心下有瞭一種不祥的預感,便不斷地對他們“嗚嗚”叫喚,期望他們能看著自己急迫的眼睛。
零亂的頭發披散在眼前,臉頰上沾滿瞭灰土,她有些狼狽,可喬有貴卻覺得她更加好看瞭,因為她現在敞開的胸懷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瀏覽,他甚至想再進一步有所動作,可他不願在他弟弟面前這麼做。
看看捆綁得很結實瞭,喬有貴在墻角拿瞭一根扁擔,還有幾條繩子,又把門板上當作床單的被子給拆開,把被單抽出來便要將柯蘭身子裹起來。
柯蘭急得使勁地掙紮,拼命扭動身子不讓他包裹自己,可此時的她早已喪失瞭反抗能力,身子被他抱起來放在瞭地上的被單上,被單往上一兜便要將她的身子全部裹住,此時,喬有貴卻住瞭手,左顧右盼瞭幾下,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東西,一伸手便扯開瞭她胸前繩索下的衣襟,抽出掖在褲腰裡的襯衫,刺啦一下,便撕下一長條白佈來,頓時她的胸部裸露在他面前,那白佈也緊緊地蒙上瞭她的眼睛,柯蘭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讓他盡收眼底,便努力彎下腰,把胸部抵著大腿掩飾著難堪的身子,這正好讓喬有貴很順利的便將她裹入瞭被單裡,被單被他用繩子一紮,捆住瞭被他握成一團的口子,再往背上一扛便出瞭屋子,有福拿著扁擔緊緊地跟在後面。
土豆奶奶的屋子裡,一雙小眼睛把此刻的情形都看在瞭眼裡,小土豆本來是要看看柯蘭的,卻發現瞭屋裡吵架的聲音,便躲進瞭奶奶的屋子,於是便看到瞭他們出去時的樣子。
土豆奶奶的屋子本就緊靠村邊,一出屋便就是後山瞭,兄弟倆扛著捆作一團的柯蘭穿行在狹窄的山道上,看看離村子較遠瞭,這才放下肩上的包裹,用繩索捆住瞭再插入扁擔,兩人一人一頭扛著繼續往山後走去。
翻過後山,便又是一個村莊,有貴的二叔就住在這裡,兩個人悄悄地乘人不註意,便溜進瞭二叔傢。
二叔很驚異,他們兄弟兩人能夠同時來他這裡這是很少有的,有貴比較閑,整天不幹農活,有福是個愛幹活的好小子,今天兩人居然一起神神秘秘的來,還扛瞭個包裹,便叫瞭老婆子一起進屋裡看看。
包裹一打開,老夫妻兩個便有些傻眼瞭,有貴趕緊把他們叫到隔壁把心裡的想法都說瞭,二叔猶猶豫豫的不敢答應,他二嬸倒是很喜歡他們兄弟兩個,一聽自然喜歡,尤其是有貴,小時候在她這裡呆過三年,還是有感情的。她也知道這個窮地方能找個好媳婦真比登天還難,既然已經綁來瞭,那就該讓她安心做個女人。
“行,行,行……”她一連說瞭三個行,滿臉的歡喜,好像綁來的是自己的兒媳婦。
二叔看老太婆願意,便也沒瞭反對意見,於是一起又回到柯蘭身邊,有福心裡後怕,看已到瞭這裡瞭,便和叔叔嬸嬸說瞭幾句話就要回去,有貴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便阻止瞭二叔二嬸的挽留,讓有福回去瞭,當然也不忘叮囑幾句。
二嬸知道這樣捆綁來的女人,可是要經過好些日子才能馴服,自然不能對她有放松,便把她扛到柴房裡,搬來一張長條板凳,讓柯蘭坐在上面,重新將她腿腳牢牢地捆綁在凳面上,柴房裡有根木柱子,柯蘭就背抵著柱子綁坐在長凳上。
有貴想讓二叔重新把柯蘭的身子捆綁結實,他知道二叔原先出門跑過一段江湖,會很多稀奇古怪的手藝,二叔自然滿口答應,他從屋裡取來一些看樣子很結實的繩索,還有其他物品,很從容地解開瞭柯蘭上身的捆綁。
柯蘭知道解開後還有一絲機會可以反抗逃脫,沒想到那繩索解開以後,身子居然麻木得很,一點都不能動,漸漸的還有小螞蟻在爬動的感覺,心裡的那個著急。
二叔很有條理的整理出瞭幾股麻繩,先扭住瞭柯蘭的右手捆住手腕後,連同小臂一起反綁在瞭她身後腰部,再把左手也如法炮制,然後兩個手腕捆綁在一起,接著上臂和身子就被牢牢地捆綁結實,捆綁時,她身上的衣物自然被脫下,僅剩那隻漂亮的胸罩。
有貴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子,一點一點地在二叔的繩索下被綁緊、收縮、鼓突,最後僅有胸脯高高地挺立著,身子纏滿瞭有規則捆綁著的繩索。
柯蘭能感覺到繩索的走向,交叉在胸前緊緊勒住胸部的繩索,是最讓她羞澀的,當麻木瞭的身子恢復瞭知覺後,身子早已再次陷入緊縛之中,所有的捆綁此刻都能感覺出來,試著動瞭動臂膀,哪裡能夠有分毫的活動餘地,不免心中又想起瞭凝芳。
她努力“嗚……嗚……”叫著試圖反抗,二嬸在旁邊勸慰道:“姑娘,別叫瞭,你看現在都這樣瞭,你叫瞭也是白叫,我傢有貴可是相上你瞭,你也不用害怕,他人是有些脾氣,可心眼也不壞,跟著他會有好日子的……”
柯蘭使勁擺動著被綁緊的身子,腦袋左右甩動著,唯有腿腳被捆在瞭凳面上不能掙動。
二叔又理出兩股麻繩,把柯蘭捆得結結實實的身子,往背後的柱子上一靠,不一會便牢固地捆綁好瞭,柯蘭再要扭動也是毫無辦法。
此時頗有些賣弄的二叔對老伴說道:“把你的那些零佈拿來,這嘴裡這麼塞著,那怎麼行。”
二嬸拿來瞭她的叵籮,裡面滿滿的堆放瞭許多的佈塊,二叔挑瞭幾塊柔軟的棉佈,然後抽出柯蘭嘴裡的胸罩和內褲,柯蘭也不想叫喊,知道喊叫也是無用的,隻是嘴裡有些幹澀,還沒等她潤潤嘴唇,二叔手裡的棉佈便已一塊一塊地往她嘴裡塞去。
她的嘴被他捏著,無法閉合,而嘴裡卻在一點一點地被填滿,不一會,嘴就撐得滿滿的,二叔又找出瞭一具不知什麼厚皮制作的玩藝,一塊巴掌寬的長方形皮革,裡面襯著一層棉佈,皮革的四個角還用鉚釘各鉚著一條皮帶子。
二叔解開柯蘭蒙眼的白佈,隨手丟在地上,柯蘭看著他們,眼裡已經淡漠瞭那點火氣,流露的隻有懇求,還有少許的自傲。
一大塊疊的厚厚的白色棉佈覆壓住她的嘴,把整個嘴部都遮住瞭,幾乎擋住瞭鼻孔的呼吸,那具皮革便也緊貼著棉佈壓住她的嘴部,四條皮帶子就分別穿過她的耳朵上下方,在腦後收得緊緊的扣在一起。
柯蘭想動動被壓緊瞭合不攏的嘴,居然一點都不能動,她無奈地看著眼前的這個老頭,心中便有瞭恨意,如此的助紂為虐拘束自己還有天理嗎?
有貴看得很興奮,不覺問道:“二叔,你這些辦法都是哪裡學來的,這女人要是被你這麼一綁,插翅也飛不瞭咯。”
“呵呵,這些呀,都是我年輕的時候跟人學的,那時候你二叔我,也算是道上跑的,幹的買賣可就不好說咯……嘿嘿”聽那口氣似乎很得意,又有些失落,大有風光不再、英雄落魄的味道。
看瞭看有貴,又說道:“有貴啊,對付女人那,重要的就是要降服她的性子,她才能安安穩穩地跟你一輩子,祖輩上流傳下來的這些玩意,就是專為她們弄的,這裡面的妙用多得很呢,不信的話,你問問你二嬸,以後啊,我慢慢教你,你呢,也要好好幹活,別整天什麼事不幹,那女人誰願意跟你?”
二嬸聽老頭子提到瞭她,一下子倒鬧瞭個大紅臉,使勁的在二叔的腰裡擰瞭一把。
有貴有些尷尬,嘴裡連連道是,不過心眼裡倒動瞭活路瞭,心想以後跟著二叔倒要好好學學,也算一門手藝,看村裡人買來的女人,便知道現在外面幹這行的一定也不少。
二叔又開始說道:“要讓女人服服帖帖,就要好好的管著她,一開始就不能讓她見光亮,也不能給她聽到聲響,她長時間地在黑暗裡看不見聽不見,慢慢的便隻會依賴你,吃喝拉撒可全靠著你瞭,以後能不聽你的話嗎?”他一邊說著,卻全然不怕被柯蘭聽見,大概他心中有把握,也許是他以前的經歷讓他有如此的自信。
果然,他用一些棉花開始小心地塞她的耳朵,塞的滿滿的以後,又點瞭蠟燭,把化瞭的蠟燭稍稍吹涼瞭一些後,便堵在那耳朵裡的棉花上。
柯蘭眼睜睜地看著他如此擺佈自己,又耳聞他對女人的那些見解,心中雖有氣,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此刻隻能看見他們在動嘴唇,根本就沒有聲音可以聽得見,她也明白接下來該蒙住她的眼睛瞭,心裡早做好瞭準備,此時她已經放棄無為的掙紮,冷靜下來才能夠找到好的辦法,現在想要逃出去的想法已經被她推翻,看來唯一能夠解救自己的就是她的凝芳姐瞭,心下也開始牽掛起她來。
當她的頭被二嬸托起來的時候,便看見有貴的二叔,正拿著一塊疊好的紗佈準備覆蓋在她的眼睛上,她知道沒有反抗的餘地,便很自覺地閉上瞭眼睛,一下便感覺到兩隻眼睛分別被敷上瞭紗佈,又有膠佈之類的東西將紗佈貼的牢牢地。
二嬸放下瞭托著她下巴的手,柯蘭想睜開眼想看看有沒有縫隙可以有偷窺的機會,卻連眼皮也沒法睜開,那紗佈被膠佈緊緊地貼著,哪裡又會給她機會。
二叔拿起一條三指寬的白佈條,壓緊瞭柯蘭眼睛上的紗佈塊,收緊後纏繞瞭兩圈,讓二嬸用針線小心地在腦後將兩頭縫合起來,這樣就保證那佈條和紗佈不會因磨擦而掉下來,柯蘭心裡估摸著這樣蒙著眼睛大概一直不會給她摘除那蒙眼佈瞭。
接下來便找瞭塊長長的花佈,撕成條狀,將她的眼睛和耳朵一起嚴嚴密密的包裹起來,為瞭方便起見,嘴上的皮制封口被解下來,纏好眼睛後再被重新綁上。
有貴一邊看著,身子一點一點地在起著變化,很想現在就擁抱著這個女人進房,可當著老夫妻又不便行事,臉上的神色忽閃不定。
他二嬸早已看在眼裡,心中卻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有貴行事很霸道,這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傢的,現在就被他綁來瞭,他也沒說個明白怎麼綁來的,要是這附近村上的人,人傢上門來討要該怎麼辦?不過,她也看出來瞭,眼前的這個捆綁瞭的女人肯定不是這山裡的,山裡女人沒有這麼白嫩的身子,要有的話那也是從外地綁瞭回來的,這有貴又沒出去,卻是從哪裡綁來的,待會兒好好問他。
看看柯蘭被堵塞捆綁結實瞭,二叔便把她從柱子上解下來,腿腳也從凳面上松開,二嬸拿來瞭一件自己的褂子給柯蘭披上,二叔脫去她的鞋子扔到瞭一邊,便又要脫柯蘭的褲子,柯蘭感到有手在她腰間解扣子,隻一下褲子便滑落到瞭地上,她極力掙紮起來,想踢人又不敢提起腿來,怕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隻有使勁地夾住瞭雙腿,但終究拗不過他強壯的手,再加上自己心裡的防線此刻已經蕩然無存,於是放棄瞭。
有貴早已把那一番春光收入眼底,柯蘭豐腴的臀部雪白粉嫩,細小又窄窄的三角褲衩,哪裡又能遮掩得住那黑黝黝的濃密地帶。
二叔握住她一隻腳踝提上來,使小腿彎曲著緊靠她的大腿,然後用繩索緊緊捆綁著,讓她僅能憑一條腿站立,雖然有二嬸攙扶著她還是搖搖晃晃著站不穩。
“好瞭,把她扛到屋裡床上去。”二叔對喬有貴說道。
喬有貴剛才一直沒有插上手,心裡早已癢癢得不得瞭,此刻一聽,哪有不高興的,一把抱著柯蘭就往肩上扛,剛扛上肩頭又放瞭下來,攔腰一把就橫著抱在瞭懷裡,他覺得這樣抱著才舒服,既能看著又能摸著,雖然才幾步路,那也是享受啊。
柯蘭被他往床上一扔,便要掙紮著起來,喬有貴倒是攙扶瞭她一把,讓她坐在床沿上,她一隻腿腳被彎曲著捆住瞭,坐在那裡顯得很難受,試圖改換坐姿,但都不舒服,最後隻能坐在那被捆著的腿上。
二嬸手裡拿著一大卷白佈也跟瞭進來,也往床沿上一坐,把柯蘭垂在床沿下沒被捆住的腳抬瞭起來,擱在自己腿上,脫瞭那腳上的襪子,把白佈很仔細地緊緊纏裹在她白嫩的腳上,腳趾向下摳著被紮緊瞭裹得嚴嚴實實,直到把腳部都裹的白乎乎的一團,這才住手。
柯蘭被她扶下地試著站立起來,卻哪裡能夠站穩,更不要說走路瞭,隨後讓她躺在床上,那捆著的那隻腳也依樣裹住。
柯蘭突然心火大旺,躺在那裡用那沒被捆綁的腿胡亂蹬踢起來,她心裡不知怎麼越想越苦惱,似這般的捆綁完全消磨瞭她逃跑的希望,不由得望最壞的地方想,自然焦躁起來,便踢便“嗚嗚”叫著,可那聲音卻不會讓面前的人同情她。
二嬸把喬有貴拉到瞭門外,反手把門關上,說道:“沒事,讓她蹬去,過一會就好瞭,我可要問你,這女的你是從那綁瞭的,看她那脾氣倒是個挺倔強的人,說不好以後會有你苦頭吃得,你可別胡鬧啊。”
喬有貴到瞭這時,也不敢再編造什麼,便把事情的經過一說,二嬸聽瞭,便有些擔心,便把事情跟他二叔說瞭。
二叔思量瞭一會,說道:“嗯……要說大事麼應該不會有,不過說不定會有小麻煩,可能她們學校裡的老師會來找她們,要是帶上警察來就不好辦瞭,我看呢,你還是趁這個時候先去外面躲兩天,看看風聲再說,隻要找不到你,那也就沒辦法瞭,到時候我幫你馴服瞭她,你帶上她遠走高飛,換一個村子住上一年半載的再回來,那時候說不定你孩子都有瞭,誰還會來找她?”
喬有貴滿口答應下來,有二叔這麼幫他,他哪裡敢不知趣,忍受幾天還是值得的。
可惜,喬有貴遺漏瞭一點,就是柯蘭可不是一個人,同行的還有凝芳,倒不是他要隱瞞,而的確是疏忽瞭。這一點對於闖過江湖的二叔來說是很重要的,要是他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他們村子,那他是不敢這麼答應幫喬有貴隱藏這個女人的。
可是事情也有湊巧的時候,冥冥中似乎頗有天意,要是凝芳能順順利利的,那說不定柯蘭會有很快獲救的機會。因為,土豆奶奶回來便發現那柴房裡借給她們的被子,居然被扯開瞭,被單也不見瞭,心下以為是被她們偷去瞭,便生氣地去找土豆他媽,沒想到土豆卻告訴她是喬有貴拿去的,還把那個畫畫的阿姨包在裡面帶走瞭,土豆奶奶一聽便知道怎麼回事瞭,心想等村長回來一定要討個說法。
此時要是凝芳回來瞭的話,那事情也許就會有好的轉機,可惜凝芳也不是那麼順利的,似乎註定要讓她們接受磨難似的。
天上沒有太陽,陰沉沉的卻並沒有涼意。
凝芳不知道學校的具體地方,便估摸著小溝頭的大概方向,順著山道一路找尋瞭過去,很快便翻過瞭那道低矮的山梁。
抬眼觀察瞭一下,發現這裡稀稀落落地也有幾戶民居,看起來也似乎是個村子,四面都有小道通向別處,看來,各村把小學建在這裡也算是比較合理的。
她已經看見瞭那座小學,遠遠的在山坡上有一片不大的平地,平地上矗立著一個旗桿,可是沒有掛上旗子,一座房子就坐落在那邊上,遠遠的就能看出是三間並排的舊瓦房。
凝訪定瞭定神,先在那散落的村子裡慢悠悠地轉瞭一圈,也沒發現什麼,便沿著彎彎的小道向學校走去。
一道小坡上去後,便站在瞭那塊不大的場子上,因為處在高處,清涼的風陣陣吹來,頓覺愜意非常,心頭不免對這山裡如此清新的空氣格外的鐘情。
屋子裡沒有聲音,幾扇破窗戶裡隱約有人影閃動,她悄悄地靠近窗戶向裡張望,卻因為光線的問題,裡面黑黝黝的一下子看不清,便把臉湊近那破窗口,幾張孩子的臉瞬間向她轉瞭過來,她趕緊向講臺處瞄瞭一眼就離開瞭窗口。
大概太心急,好像沒有發現有大人在教室裡,於是,她便又踱步到右手那間開著門的小間,發現一個女人正在裡面忙碌著,看樣子該有三十多歲瞭,心想,這個應該不會是她的目標,那個叫封雪的大學生年紀也就在二十多歲。
女人也看見瞭她,跑出屋來對她打量瞭幾眼問道:“你找誰?”
凝芳的穿著雖然很普通,但那身材卻是無法掩飾的,她從那女人的眼裡已經看出瞭她的吃驚,便對她報以微笑:“哦,我是縣裡美校,出來寫生畫畫的,看到這裡是一所小學就順便看看,你們這裡的風景真美啊……”
女人將信將疑,便對凝芳揮瞭揮手,說道:“這裡沒什麼好畫的,你趕緊走吧,到別處去畫……”不過看凝芳人長得很漂亮,身子又那麼好看,說話的語氣便放的溫和瞭些。
凝芳不以為意,歉意地笑瞭笑就往別處走去,隨後選擇瞭一處能清楚地看到學校動態,又比較隱蔽的的地方,架起畫板,眼光開始搜索最佳的景物,心裡也期待著有什麼情況可以讓她捕捉到,希望不要白跑一趟。
選擇的結果,還是腳下的學校最入畫,又可以不間斷地觀察。
陳舊的教室半掩在蔥鬱的樹林間,寂靜的環境更讓這裡顯得分外祥和,幾筆下去,心中便有瞭描繪世外桃源的感覺。
再抬頭時,卻發現那個女人提瞭個籃子把那小屋的門鎖瞭,又跑到瞭教室門口,輕輕地敲瞭敲門。
凝訪目不轉睛地觀察著,不知她要幹什麼,看樣子是要出去,這倒是個好機會,她可以下去和學生們找機會聊一聊。
教室門打開瞭,是一個男孩打開的,女人說瞭句什麼,便有一個人走瞭出來,這一走出來,立刻讓凝訪心頭一震,出來的居然是個女子,穿著一件農村裡常見的花佈衣衫,衣衫很緊身好像不太合體,且身上捆綁著好幾道繩索,將她的胳膊和身子捆緊瞭在一起,唯有右手還拿著書,大概可以小范圍的活動。
凝芳知道此行應該有收獲瞭,便耐著性子等待著。
女人把那捆綁著的女子拉到一邊,好象對她說瞭些什麼,被綁女子點瞭點頭,隨後女人伸手入那被綁女子的胸口,從她衣襟裡抽出一塊白佈來,讓被綁女子張開瞭口,便將那白佈塞瞭進去。
凝芳看得真切,那被綁女子居然沒有反抗,很平靜地被她擺佈著,女人又把掛在被綁女子胸口的口罩給她戴上,讓她轉過身後,在她腦後把帶子緊緊地系上,接下來又將她那可以活動的右手,也和背後捆住她身子的繩索綁在一起。
被綁女子轉身的時候,凝訪可看得很清楚,她挺拔的身姿和豐滿的胸部儼然便是一個青春女孩,看來在這裡被他們控制下,已經讓她喪失瞭反抗的信心。
女人又去打開那間小屋的門,被綁女子默默地跟在後面,門打開後,女子很自覺地就進去瞭,女人從兜裡掏出一條長長的白佈條也跟瞭進去,凝訪猜測著它一定是用來蒙上被綁女子的眼睛的。
幾分鐘以後女人出來瞭,把門上的搭扣搭上以後,便往坡下走去,不過眼睛卻望凝芳這裡瞟瞭一下,凝方估計她早知道她在這裡畫畫,不過自己也沒有刻意要隱蔽的意圖,讓她看見才顯得自己自然大方,沒有什麼不利她們的企圖。
早有調皮的學生在窗戶裡看著那女人,見她下瞭坡漸漸走遠,便一聲起哄,七八個孩子就湧出瞭教室,開始在那場地上追逐戲鬧起來。
一個小女孩站在教室門口大聲喊道:“都回來,你們幹什麼,還沒下課呢。”
男孩子可不會理睬她,做著鬼臉對她起哄,女孩子看起來很生氣:“你們再不進來,看我告訴老師去,老師現在被綁著你們就搗亂,等老師回來後看你們怎麼說?”
女孩子真的跑到那小屋前,拿塊磚頭墊在腳下,扒著窗臺向破窗戶裡張望,嘴裡還喊道:“老師……老師,他們不上課都跑出來瞭……”
大概她看見老師不能動還是什麼,她又跑到門口把搭扣拔出,推門就進去瞭,凝方正遺憾無法看清屋裡的情況,那女孩居然扶著被綁女子站到瞭門口。
凝芳沒有猜錯,女人手裡的白佈條,就是用來蒙住被綁女子的眼睛的,此刻的女子眼睛上就層層地纏裹著那白佈條,她的腳踝和膝蓋也都被繩索捆綁著,因為不能走路,所以由那女孩攙扶著。
女孩子又叫道:“老師來瞭,看你們怎麼說?我把你們的名字都告訴老師。”
那些孩子一看老師真的站在門口,都不聲不響地趕緊進瞭教室。
女孩子又把女子攙扶瞭進去,照例把門搭上,也趕緊回到教室裡去瞭。
凝芳思索瞭好一會,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和那被綁女子交流一下,或者再找尋機會,現在雖然她一個人被捆在那屋裡,但那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回來,要是被撞見瞭,也許好事就辦成瞭壞事。
心裡在思索,手裡的畫筆卻依然隨心所欲地遊走在畫紙上,她心裡已經很平靜,此次的偵察已經有瞭收獲,關鍵就看下面的行動瞭,看這樣子,要搭救她還是沒有多大難處的,心裡也算有瞭穩妥。
就在這時,她驀地發現一個很瘦弱的男子身影,突然出現在瞭那小屋前,腦袋在窗戶上窺探瞭一下,便悄悄地打開瞭門。
凝芳立刻警覺起來,放下畫筆,匆匆地把工具都收拾瞭一下。
不一會,男子居然拉著被捆綁女子出來瞭,女子腳上的繩索已經被他解開,他的手就抓在她胸部捆著乳房的繩索上,悄無聲息地不知想把她拉到何處,看樣子女子還不知道是誰拉著他,既無奈也很乖巧地就跟著他走,雖然有些踉踉蹌蹌,但被他抓著胸部卻也不會倒下。
凝芳看出來那個瘦男人似乎不懷好意,這下心裡倒有些火瞭起來,決定跟上去看一下,如果能夠保護那女子,她一定要盡力保護。
那個男人已經把女子拉入瞭屋後的林子裡,一閃便沒瞭影。
撲楞楞便有鳥兒從林子裡被驚起,凝芳不再多想,也跟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