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31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37|字数:14768

  早晨的空氣實在太清爽瞭,說是早晨,其實離天亮還早著呢。

  滿天的星星高高地掛在天上,斜斜的月光,很淡很淡地照射在寂靜的街道上,唯有輕輕搖動的樹梢,才能夠把那月色一點一點地搖碎,又一點一點地還原。

  紅臉男人起得很早,那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的工作,每天都如此,除瞭刮大風下大雨的日子他可以休息,平時的這個時候他早已拉著他的小車,拿著那把大大的竹絲掃帚,靜靜地清掃著白天還算熱鬧的小街。

  今天他想有個伴,一個和他一起掃街的伴,於是他把林芝帶瞭出來,這個長的好看的,摸著她的身子又很光滑的女人,在他的那間亂糟糟的小屋裡,已經被他捆瞭有五天瞭,他把她丟在床上後,幹活時卻總會在心裡念著她,想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也想著她滑爽嬌嫩的肌膚,還有他和她交融時的舒坦。

  他太喜歡她瞭,這個女人真是好女人。

  他知道她整天呆在床上,一定也很單調,也很煩躁,所以他想讓她也出來走走,不過還不能在大白天的出來,他可不想把她暴露給別人的眼睛裡,這個女人是他的。

  那輛臟兮兮的垃圾車,就停放在他屋門口,林芝被他拽著手臂拉瞭出來,她的身子依然被捆綁瞭,柔軟的佈帶把她身子和臂膀都捆紮得結結實實,就連大腿根部也被綁在瞭一起,褲襠陰部處突起的高高的,那裡被塞上瞭一些棉佈,還用一塊白毛巾墊著,用佈帶纏裹瞭。

  早晨的屋外有些涼,林芝睡眼惺忪,一到屋外便稍稍打瞭個寒顫,男人已經將她拉到瞭板車的兩個把手之間,在她胸前和背後,各用一根小竹桿橫著捆綁在她身上,然後再把小竹桿在她身子兩側伸出來的部分,牢牢地綁在車子的把手上。

  林芝嘴裡塞滿瞭碎佈,一大塊疊得厚厚的白棉佈,緊緊地敷壓在她的嘴上,又有一長條白佈帶緊緊地纏裹著那棉佈,那件薄薄的單衣裹著她被綁的身子,雙股的繩索又在單衣外上下幾道捆緊瞭她。

  看著他把她固定在瞭車把上,她低低地“嗚嗚”哼瞭幾聲,眼光有些委屈並乞求地看著男人,大概心裡實在不願意被他那樣捆著出門。

  男人可是第一才帶她出去幹活,心裡有興奮也有緊張,更怕有意外發生,那就得不償失瞭,不過女人的眼光和被壓抑住的哼哼,都沒讓他改變主意,他把捆綁竹竿的最後一個繩結打好後,摸瞭摸她的臉頰和那緊繃著嘴的佈帶,低沉著嗓子沒有商量餘地地說道:“別叫瞭,帶你出來透透氣,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就整天捆著丟在床上,別想再出來。”

  對於他說話的語氣和臉色,林芝心裡一直害怕,便不敢再看他,把頭低瞭下來怯怯地站著。

  男人又進屋拿瞭一根較長的繩子出來,拴在瞭她胸口的綁繩上,另一頭就捆在瞭自己的腰間,中間留瞭一段兩米多長的距離。

  紅臉男人摟住瞭她,摸索瞭一番她的身子,林芝知道他在檢查那些綁繩是否捆綁結實,心裡不由暗暗地將他罵道:“都捆得那麼緊瞭,還不放心,人醜,心也狠,小心以後走路被大樹壓瞭……”

  天色昏暗,紅臉男人倒是沒有看清她的臉色,但手裡卻觸摸著她那有彈性的胸脯,不由得揉摸瞭一會,倒把林芝的身子揉的差點便要倒入他的懷裡,幸好有那捆在身上的竹竿,才不至於她倒下。

  幾聲柔柔的哼叫呻吟,就在她的鼻子裡發出來,男人心裡十分舒坦,扛起掃把就往街上走去,他的身子一動,拴在腰間的繩子便扯著林芝一起前行,林芝從沒拉過板車之類的,何況還是被捆在板車上,晃晃悠悠地卻是不敢放慢腳步。

  男人似乎忘瞭她的腿上還捆著繩索,自己大踏步地往前走,哪裡知道身後的林芝已經差點跌倒,這才回頭看瞭下放慢瞭腳步。

  街上靜悄悄地,此時大概才三四點鐘,石板路上零碎的樹葉隨著清風緩緩地滑動著,男人很自然地揮動著他的大掃把,那刷刷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林芝哪裡受過這等苦,也從沒有掃過大街,那揚起的灰塵讓她實在受不瞭,她隻得把眼睛閉上瞭,想躲避身子,可胸口拴著的繩索還系在他腰裡呢,躲是躲不瞭得,便頓住瞭腳步,不願再被他扯著往前走,以免離他太近,讓那灰土迷瞭眼睛。

  男人大概也知道瞭她的心思,便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白佈條,將她的眼睛緊緊地纏裹著蒙上,林芝心裡不免有些感激:這男人倒還能體會女人的心思。

  這裡不是山內,鎮子雖然不大,但畢竟是一個鎮子,人也比山村要多一些,林芝心裡一直害怕在人多的地方拋頭露面,此刻雖然時候尚早,但總有天亮前起得早的人,她怕被人認出。

  車上漸漸裝滿瞭,林芝感覺到瞭車子的沉重,拉車時也腳步蹣跚起來,顯得十分吃力。

  男人倒是很體貼的樣子,看看差不多瞭,便把她從車上解下來,想找一個可以拴人的地方,可這小街就一條長長的石板路,沒路燈也沒有樹木,他看瞭看便索性將她拴在一戶店鋪的門環上,並在她耳邊輕聲囑咐道:“別弄出聲響,要不然裡面的人會把你當小偷揍一頓……”說完,把她蒙眼佈往額頭上拉瞭拉,稍稍露出她的眼睛。

  他要去鎮外把滿車的LJ倒瞭,再回來接她。

  可就在他前腳剛走,偏偏就有一個人出現瞭,這個出現的人叫白眼,名副其實,因為他一隻眼睛是瞎的,卻是這個鎮子上最無賴的傢夥,是個人見人恨的混混,白天專門找人傢女孩子調戲,晚上卻和人聚集瞭賭錢,賭輸瞭就搶,那些人因為懼怕他,倒也不敢給他臉色。

  今天大概又賭輸瞭,心中有些鬱悶,便一個人早早出來瞭,就在他點上煙的時候,便發現瞭不遠處那傢店鋪門口站著的林芝。

  月光下的林芝,就像剪影一般,緊緊的捆綁的繩索把身子的曲線體現得十分嬌媚。

  白眼一到林芝身前,立刻就覺得今天的錢輸的值,怎麼會就在這裡碰上這麼個女人,還是個捆綁好瞭的女人,大概就是為他準備的,他的心裡早已蕩漾起來。

  林芝也早看見有人向她走來,心裡一直在打鼓,等看見那人站在眼前的模佯,便害怕起來,那人的那隻獨眼明明白白地透著淫邪的目光,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後縮著,想要躲避那人已經伸向她胸部的手。

  “喂,小美人,你是哪傢的?”他的手已經按在瞭她的胸部,將她頂在瞭那戶店鋪的門上動彈不得。

  林芝緊張地使勁搖著腦袋,嘴裡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嗚嗚”聲,身子一動不敢動,他的手死死地按著她的胸,那手指還在那裡悄悄撓弄著。

  他的臉湊近在她臉頰:“是不是幹瞭見不得人的事,被你男人從傢裡綁出來的……”

  林芝又搖著腦袋,卻不想把那額頭上的蒙眼佈甩掉瞭下來,一下子蒙住瞭自己的眼睛,他的心裡更急瞭,她已經看出眼前的這個傢夥決不是什麼好人,一臉的無賴相。

  “別怕,今晚就陪陪我,保你舒舒服服的……”他開始解那拴在門扣上的繩索,將她放瞭下來,幾番拉扯便要將林芝帶走。

  林芝把腳使勁撐在地上,哪裡願意被他拉走,可白眼已經欲火上身,怎麼甘心輕易放棄,不由分說一把就將她扛上瞭肩。

  恰在此時,紅臉男人拉著車子回來瞭,一眼便看見瞭這番景象,趕緊端著掃帚就沖瞭過來,到瞭身前一看,便知道這個傢夥自己惹不起,但心裡實在不願意把自己的女人給他糟蹋,便拉下臉皮陪著笑臉:“哎喲,是白兄弟,這麼早就出來瞭?”

  “怎麼瞭?”白眼不給好臉,一心想要趕緊帶著肩上的女人回傢。

  “這個,這個是……是我的女人,我……”

  白眼沒想到這麼好的女人,居然是眼前這個比自己還難看的傢夥的,不由得鄙夷地看瞭看他:“她是你的?”

  紅臉男人靈機一動:“是,是前幾天我表妹托人給我買的,這幾天真在生病呢,身子不太幹凈……”

  白眼一聽這女人身子不幹凈,立刻便覺得沒有瞭興致,雖然心裡很懷疑,但還是把林芝放瞭下來。

  紅臉男人趕緊掏出香煙遞瞭上去,內心稍稍松瞭口氣。

  白眼哪裡會吃他的煙,心裡覺得窩火,一甩手便走瞭。

  男人這才把心定瞭下來,趕緊又把林芝在車把上捆好瞭,心想,還有一點就可以掃完瞭,明天還是在傢呆著,可不能再帶她出來瞭。

  他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瞭,沒想到,下午那白眼就來瞭,一個人帶著一些酒氣,門也沒敲就進瞭他的臟屋子。

  紅臉男人正在給剛吃完午飯的林芝捆綁身子,那佈繩還在她臂膀上纏繞著,一見白眼又來瞭,便知道今天會有麻煩瞭,立刻臉色也變瞭。

  白眼倒是很客氣,從兜裡掏出一把零錢丟在桌上:“去,幫我去賭一把,給我翻翻本錢,媽的,昨晚輸得太多瞭……”

  紅臉知道他是要把他調開,心裡實在不願意,可又怕他翻臉報復自己,便猶豫著沒有動。

  “怎麼啦?不願意?那我就讓他們都到這裡來陪我。”他臉色一板,那額上的青筋就爆瞭出來,紅臉男人看瞭看林芝,見她也嚇的在微微顫抖著身子,那還沒捆綁結實的身子上,繩索還耷拉著。他想瞭想,便上前給她把繩子解開,白眼攔住瞭他:“別解開,還是找你那樣把她捆結實瞭。”

  紅臉沒辦法,隻能把林芝捆綁得結結實實,不過卻留瞭個心眼,捆綁時,將她的衣襟都扣得好好的,再用繩索捆緊瞭,卻是不讓白眼解開她的胸脯,然後又把她的腿腳也捆結實瞭,尤其將她的大腿用佈帶子捆纏瞭好多道。

  白眼知道他的用意,卻沒理睬他,看他忙碌著,自己在一邊抽著煙慢慢看著。

  紅臉男人捆綁完後,還有些依依不舍,無奈白眼催促他趕緊去,才走到門外,又回來看瞭一眼,那白眼已經把一團白棉佈塞在瞭林芝的嘴裡,正在往裡面使勁的塞嚴實,林芝眼裡含著淚,眼光看著在門口探出腦袋的紅臉男人。

  白眼回身一腳就把門給踢上瞭,紅臉男人隻能悻悻地走瞭。

  林芝心裡感到悲哀,這個紅臉男人人醜,卻又那麼卑微,實在讓她心中忿恨,而眼前的這個獨眼男人,又是一個無賴,更讓她感到惡心,他的手正拿著白佈條在她嘴上纏繞綁紮著,綁得緊緊的,似乎跟她有什麼仇恨似的,隨後又把棉花壓在她的眼睛上,用橡皮膏貼住,這才把她抱到那床上。

  林芝知道接下來他要幹什麼,因為他正在解開她腿腳上的捆綁,隨後褲衩就被他脫瞭個幹凈。

  “身子不幹凈?媽的,想跟我玩花樣,老子是那麼好騙的?”看著眼前林芝白花花的身子,白眼憤憤地說道,說完往床上一跳,隨手就把蚊帳給放瞭下來。

  紅臉男人以為這個無賴占瞭便宜會不再來煩他,沒想到這個傢夥之所以會那麼讓人討厭,就是因為他是個無賴,所以,連續三天,他每天都是在這個時候來到他這裡,讓紅臉男人把林芝捆綁好瞭,再交給他白眼,然後自己就被趕到瞭外面。

  紅臉男人是敢怒不敢言,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他玩弄,心裡也實在憤恨,便想著法子總要報復他一下,於是他便想起瞭鎮子上有點小權勢的人,那是這個鎮上治安隊的,以前就抓過白眼,所以白眼跟他也記上瞭仇。

  紅臉男人知道他一件事,白眼在鎮東頭有一個女人被他霸占著,那女人是一個本分人傢的媳婦,就因為長得好看瞭些,便在一個晚上,她做木匠的男人出外打工不在傢的時候,被白眼闖進去捆綁著強奸瞭,那天也是在凌晨的時候,被正在掃街的他看到瞭,那女人被白眼捆得結結實實的,蒙著眼睛堵著嘴拉出瞭屋子,估計是要將她帶到別處去,可那女子死活不肯,雖然被綁著身子,但還是使勁掙紮著。

  或許是遠遠地看見瞭紅臉男子的身影,這才又把女子拉回瞭屋裡,以後,紅臉男人在街上碰見那女子時,卻也沒發現她有什麼異樣,大概那事沒被她男人發現,或許她因為害怕也沒給她男人說。

  隻是後來紅臉男人心裡寂寞,也有忍不住想偷看的想法,便也會在半夜裡起來掃街的時候,偷偷地跑到那女子傢附近,有時候還會躲在窗根下,偷聽屋裡的聲音。

  聽瞭幾次,他也知道瞭那女子是死活不願意的,但又不敢聲張,便隻能被那無賴白眼強行捆綁後上床,半夜三更的又不敢叫喊,即使想叫喊也喊不出聲,因為那白眼可是有準備來的,每次來的時候,一進門總是先把她的嘴用棉佈給堵上。

  隻要她男人不在傢,隔三岔五的他就會來,女子又不敢不開門,否則他就威脅把她和他的事說出去。

  現在這個白眼又在玩自己的女人,紅臉的心當然不會平靜,於是,他就悄悄地把這個事說給瞭那個治安員,治安員當時就一臉的驚訝,眼睛裡立刻有瞭神采,並囑咐紅臉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由他來處理這件事,當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能把那女子的事暴露瞭,讓人傢以後不好做人。

  紅臉男人滿壞欣喜地回到瞭傢裡,他開始耐心等待白眼的惡果:有人會收拾你,你這個無賴。

  果然一連幾天,白眼真的就沒來,而且在鎮上也沒看見他的人影,不過,那治安員倒是來瞭兩次,第一次是順路看看,沒想到就看見瞭林芝,那天林芝身子綁在衣衫裡,倒是沒讓他看見那捆綁著的模樣,隻是她嘴上綁著的佈帶,和佈帶下封著嘴的厚厚棉佈,似乎讓他感到瞭興趣,這一點,紅臉男人從他的眼神中看瞭出來。

  第二次來,治安員就提出瞭要帶她去所裡登個記,還要查一下她的來歷,這可把林芝嚇壞瞭,也把紅臉男人嚇瞭一跳,不知該如何回答。

  治安員倒是很和藹,微笑著說道:“沒什麼,隻是辦個手續,放心,把她交給我,不會有什麼事的……”他的眼神是那麼自信,又是那麼讓紅臉放心,紅臉男人自然隻能照辦。

  治安員很溫和地對林芝說道:“好瞭,跟我走一趟,辦完手續就可以回來。”

  林芝臉色煞白,腳都在顫抖起來,幾乎是被他扯著出瞭門的,街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林芝嘴上裹著白佈帶,還露出壓著嘴的棉佈,自然讓她感到不好意思,便躲躲閃閃地往治安員的身後躲著。

  治安員倒是很通情達理,又似乎早有準備,從口袋裡取出一隻口罩,回過身子就幫林芝戴上瞭,口罩很小,綁得緊緊的卻能遮住那嘴上的棉佈,林芝臉兒紅紅的低著頭,等他在她腦後系緊口罩帶子後,便默默地跟著他。

  治安員果然帶著她到瞭一處辦公地點,那地方卻是林芝怎麼也不敢進去的地方,門口的牌子上寫著:鎮治安管理所治安員摟著她,想要帶她進去,但林芝的腳就像生瞭根一樣,怎麼也挪不動。

  治安員從她的眼睛裡看出瞭門道,便柔聲說道:“是不是害怕?那好,我帶你上我傢去吧,到我那裡辦一下也可以……”他的眼神裡充滿瞭溫情,也充滿瞭期待。

  林芝一聽不再讓她進入眼前的這個房間,當然願意,哪裡還會考慮其他問題,當下,治安員便繼續摟著她拐入瞭一條小巷,那手臂卻悄悄地加瞭勁,摟得更緊瞭。

  治安員是個單身,進入屋子以後林芝就看出來瞭,他把門從她身後反鎖瞭,林芝也感到瞭不對勁,但已經處在此地又能怎樣。

  治安員的臉已經開始漲紅瞭,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的手緊緊地握住瞭林芝的兩臂,突然就把她抱入瞭懷裡,林芝扭瞭扭身子便放棄瞭掙紮,隨後便看著他解開她的衣衫,露出她被佈繩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身子。

  他的頭垂向瞭她的胸脯,她知道暴風雨來瞭……

  紅臉男人知道,那無賴白眼大概最近不會在這裡出現瞭,所以他也放下瞭心,這天凌晨,他又帶上林芝出門掃街去瞭,大半的時間過去後,卻在那個巷子口聽到瞭開門的動靜。

  紅臉男人這回可不會把林芝留下瞭,他趕緊讓林芝拉著車子躲在一邊,沒想到那大門開處,出來瞭兩個人,紅臉男人沒在意,可林芝卻看清瞭,那大門開處就是治安員的傢,出來的男人居然就是治安員本人,身邊的應該是個女人。

  紅臉男人也漸漸的看清瞭,治安員身邊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過那女人現在被捆綁著,身上的衣衫敞開著,露出白白的身子和豐滿的胸脯,那胸脯上還扣著一隻雪白的胸罩,緊緊地箍著一對豐滿的乳房,隻是乳房也被好多道的麻繩和身子一起牢牢地捆著。

  女人的嘴裡塞著滿滿的白色棉佈,鼓鼓囊囊的樣子,眼睛上也包滿瞭繃帶,治安員正扯著她的胳膊急匆匆地拐過彎,紅臉男人想看個究竟,那女子是誰,便悄悄地跟瞭上去。

  等他們停在一戶人傢的時候,紅臉男人才恍然大悟,那女人便是木匠的老婆,那個被白眼霸占著的女人,現在落到瞭治安員的手裡,看來白眼是被他趕跑瞭,這女人倒是願意跟他瞭?怪不得這幾天有時看到她,便覺得她好像換瞭個人似的,臉上有瞭喜氣,還以為是她離開瞭白眼高興的,原來是有瞭這個男人才那麼有精神,倒是沒想到。

  兩人進屋後,那窗戶裡的燈就亮瞭,窗簾也被拉上,隨即治安員就溜瞭出來,並把大門關上瞭。

  紅臉男人猜想著,他們在裡面那一會,大概是幫著解開那女人的捆綁,要不然她也自己不能解開。

  心裡想著,腳下已經湊到瞭那窗戶下,不由自主地便從窗簾縫隙裡看進去,燈光很黯淡,但裡面的景象還是看得一清二楚,原以為女子已經被解開綁縛,卻沒想到她躺在床上,身子還是被捆綁著,隻是衣衫已經被脫去,嘴上也被膠佈封住瞭,那滿嘴的棉佈便被膠佈嚴實地封在瞭嘴裡。

  她的眼睛上依然綁紮著厚厚的繃帶,繃帶下面依稀可以看到還墊著棉佈,把眼睛嚴嚴密密的蒙上,腿腳上也被繩索捆綁瞭,短小的三角褲被褪到瞭膝蓋處,下體那裡墊著一條毛巾,被佈條勒緊瞭綁著。

  她還在等待大白天他的到來,或者是他綁著她要她等待,紅臉男人心裡想到。

  他看著看著身子便起瞭反應,卻又不能進入那屋子,於是便想趕緊回去,自己的女人此刻倒是可以讓他獲得滿足,他要趕緊回去。

  沒想到,到瞭下午,林芝卻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大概是早上著瞭風寒瞭,身子開始發燙,人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紅臉男人倒是不能再把她捆綁瞭,便讓她躺著,蓋瞭厚厚的被子想讓她出身汗,可一直沒有把體溫減下來,紅臉男人便上街買瞭些藥喂她吃瞭,一晚上依然不見效,直到中午時分,林芝已經昏昏沉沉瞭。

  男人心裡很矛盾,很想讓她身體好起來,可又不敢帶她上衛生院,這個長得那麼好看又滑溜的女人,突然被捆著丟在他的面前,本就是他心裡既驚喜又擔心的事,如今讓他帶著她上街去看病,確實讓他很害怕,害怕失去瞭這個他非常喜歡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形象會讓人看著害怕,別人也會嫉妒他擁有這樣的女人,所以,他一直等待著她的身體會自己好起來。

  正在著急的時候,沒想到小亮來瞭,手裡還提瞭一包什麼點心,這倒讓紅臉男人的心事有瞭些分擔。

  原來,小亮自從那次和林芝有瞭交合以後,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她的影子,小夥子第一次碰瞭女人,那是終身難忘的,可轉眼女人就歸瞭他的唐叔,那種想再次一親芳澤的願望,幾乎變絕望瞭。

  回到傢中後,再也不見他以往那般歡快的性格,似乎也成熟瞭許多,對於男女之事便時時的在心中盤旋起來,躍躍欲試下,便想起瞭到山外轉轉的念頭。

  可惜口袋裡沒有錢,憋瞭幾天就想起瞭他的姑姑,那次幫瞭她的忙,劫瞭王瘸子的女人,把那個瘸子趕到瞭她的身邊,大概這幾天也讓她快活瞭很久瞭,要是向她開口要幾個零錢,想她這個姑姑也不會太小氣吧?

  於是他趁著天早便來到瞭張寡婦傢,沒想到張寡婦不在,可大門卻開著,他轉到瞭後面柴房裡,便看見瞭一個女人在忙碌著,他認識她,那是他的唐姐花子,也就是張寡婦的女人,年紀可比他大多瞭,今年也有二十八九歲瞭,前幾年就嫁到瞭另一個村子,是不是的總會來幫張寡婦料理一下傢務,順便也回來看看她。

  小亮小時候就經常被她帶著到山裡采果子,她也挺呵護他,畢竟張寡婦沒有兒子,所以總讓女兒照顧他,這姐弟倆還是蠻投緣的,自然也熟悉得很。

  花子見他進來,便招呼他幫忙一起幹活,可小亮的來意她並不明白,見他站著沒動,便也沒再喊,自己利索地幹著倒也很是帶勁。

  小亮看她忙得很,在一邊想開口,卻又不好意思,那點表情都暴露在瞭臉上,花子哪有看不見的,知道他有心思,便問瞭一句:“亮子,有事嗎?”

  “我……我想借點錢……”他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停住手裡的活,問道:“幹嗎?”

  上下打量瞭一番他,又問道:“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小亮點瞭點頭,花子倒也爽快,稍稍轉過瞭身子便把胸懷解開瞭,本就一件單薄的衣衫,那衣衫一解開便就完全敞開瞭,把個鼓鼓的胸脯給露瞭出來。

  花子的長相一般,可身子卻是很誘人,鼓鼓囊囊的讓男人見瞭總會想入非非,可她卻沒把亮子看在眼裡,因從小是她帶著長大的,總以為他還是個小孩子,所以一側身子便把自己的胸膛完全面對瞭他,那滿是灰土的手便在胸衣裡摸索瞭一下,扯出瞭好幾張零碎票子。

  小亮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他堂姐的身子,是這麼讓他心跳,那隻自己縫制的花佈胸衣,窄小的居然連那乳房都幾乎兜不住,大概怕奶子露出來,便用佈帶子將那胸衣吊綁在瞭脖子上,把個乳房扣得緊緊的,在那胸衣四周鼓突瞭出來。

  花子猶豫瞭一下,抽出瞭幾張小票遞給小亮,餘下的又塞回瞭胸衣裡:“拿著,姐還要用,別亂花瞭。”

  小亮似乎沒有聽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身子,花子這才意識到他的眼神,趕緊把衣衫一攏,嘴裡罵道:“臭小子,看什麼?”

  罵聲沒斷,身子便被突然撲上來的小亮一把抱住瞭,立刻把她驚得大聲叫瞭起來:“亮子,你幹嗎?放開我……”

  此時亮子哪裡還能聽得進去,把住瞭她可就感覺到瞭她身子的彈性,立刻勃發瞭他的激情,他把她壓在那柴堆上,一把就扯掉瞭她的衣衫,一隻手將她的兩手腕交叉著捏住瞭,另一隻手摸索到一條麻繩,便把她的手腕給纏繞瞭幾圈綁緊瞭。

  花子心裡那個著急,想使足勁反抗,無奈此時的亮子也是力大無窮,再也不管她的掙紮和呼喊,又把繩索將她的身子也捆瞭個結結實實,花子一看自己的身子已經動不瞭瞭,便放棄瞭反抗,開始哀求起他來,希望他能放瞭她。

  她哪裡知道,亮子此刻的腦海裡,翻騰的都是那次和林芝在草地上的情景,眼前的花子,似乎已經變成瞭那讓他至今依然心動難忘的林芝。

  他解開瞭她的花佈胸衣,揉成一團便強行塞入花子的嘴裡,任那白花花的胸脯在他眼前展現,他忙不迭的解著自己的褲腰帶,花子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再反抗,那淚水便從眼角悄悄地落瞭下來,幾聲被堵塞住的嗚咽聲從嘴裡的胸衣後傳瞭出來。

  恰在此時,前面有瞭聲響,花子一聽,知道是她娘回來瞭,當下心裡更是著急,她哪裡敢讓張寡婦看見這一幕,那讓她以後怎麼見人,當下便閉住瞭“嗚嗚”聲,任小亮把她抱緊瞭摟在懷裡,隻把被堵住的嘴在他臉上蹭來蹭去,想提醒他她娘回來瞭。

  小亮大概也聽見瞭什麼,立刻也住瞭手,側耳一聽,前面果然傳來瞭男女的說話聲,當下趕緊把懷裡的花子松開,悄悄打開門就要往外跑。

  花子一看急瞭,他一跑,誰來幫她解開捆綁,她的身子還裸著呢,幸好腿腳沒有被綁住,她一個大步上前,便用被捆住的手拉住瞭他的衣服,把嘴對著他“嗚嗚”輕聲叫喚。

  小亮緊張的的臉色都變瞭,趕緊又把門關上,抖顫著手抽出瞭她嘴裡的胸衣。

  “快給我解開,疼死我瞭……”花子倒是蠻體貼他的,有瞭說話的機會也沒怪罪他,低聲地催促他趕緊給她解開捆綁。

  等綁繩一松,花子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被口水弄得濕漉漉的胸衣往胸部罩上,可能也是緊張,那帶子卻怎麼也不能繞到背後系上,便看著亮子道:“傻小子,快幫姐把帶子綁上,你還想看姐出醜啊?”

  小亮哪裡還敢怠慢,便扳過她的身子,幫她把那胸衣帶子在背後系緊瞭,胸衣上部的帶子在她胸前交叉瞭繞到脖子後打瞭結,這才又呆站著不敢看她瞭。

  沒想到,花子把衣衫披上後,那臉上居然便有瞭紅暈,偷眼看瞭看小亮,便悄聲地罵瞭一句:“臭小子,什麼時候有瞭這個膽子瞭,連你姐都敢欺負?要不是……看我不斷瞭你的根……”

  可能張寡婦也聽到瞭柴房裡的動靜,不一會也來到瞭屋子裡,一看居然是小亮和她女兒,還沒問清來由,小亮便招呼瞭一聲匆匆跑瞭,他哪裡還敢再呆下去,怕露瞭餡被他姑姑臭罵一頓。

  這樣,他才覺得十分無聊,心裡又想起瞭林芝,便再次來到瞭鎮子上。

  因為心裡有她,所以他想買些什麼東西送給她,可口袋裡就那麼十多元錢,便想起買些好吃的給她嘗嘗,於是他在街上轉悠起來,沒想到卻碰見瞭他的好朋友巧根。

  巧根很熱心,這麼多天的朋友沒見瞭,自然一見面便會有很多的話,於是兩人回到瞭巧根的傢裡。

  臨近中午,兩人正熱鬧地說著話,便有人上門來送禮品,那是一個婦女提瞭兩盒糕點之類的東西,送到瞭巧根的傢裡,巧根的母親很客氣地回絕,然後又收下瞭,巧根解釋道,那是鄰居為瞭感謝他舅舅替他兒子治好瞭病,又將他舅舅大大地吹捧瞭好一番,小亮也聽明白瞭,原來巧根的舅舅是個能治病算卦驅鬼的能人,這方圓百裡也算名氣很大的,本來住在山裡的,不知為瞭什麼,這些天一直在他傢裡住著。

  小亮不知怎麼,突然便想起瞭林芝,這才趕緊要走,巧根便把那點心分瞭一盒給他,倒讓他感激起來,正好把這點心送給林芝,也讓她嘗嘗,自己還能省下錢來。

  等他趕到他唐叔紅臉男人那裡時,他才知道林芝已經生病起不來瞭,當著唐叔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說來看她的,便把點心給瞭紅臉男人,眼光卻總離不開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林芝。

  他知道紅臉男人不會帶她上衛生所裡去看病的,可那麼讓她幹躺著也不是個辦法,他的心裡也挺著急的。

  就那麼看著的時候,突然想起巧根的舅舅來,心想,我去讓巧根把他舅舅請來,可能他真有那個本事把她的病瞧好瞭。

  於是他立刻就再次來到瞭巧根傢,巧根的舅舅似乎很熱心,聽說是個女人生病瞭,便決定陪他一起來看看。

  舅舅一到床前,還沒坐下來,他的心便激烈跳動起來,床上躺著的女人,真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那般睡相,那般神態,還有那份他十分熟悉的眼眉,不是她是誰。

  巧根的舅舅不是別人,真是那會擺卦算命驅鬼鎮邪的劉大仙。

  那一次他喜愛的女人被人騙搶瞭,到如今都一直耿耿於懷,念念不忘,鬱悶瞭很久便決定到他妹子這裡來住段日子,也算調節一下心情。

  沒想到老天有眼,居然在這裡便看見瞭他的女人,他一直就把林芝當作瞭自己的女人,雖然他也是把她騙搶來的,但總而言之她在他那裡住瞭那麼久,不管願不願意,她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存在每一天的,他綁著她的時候她也是如此的心甘情願,每每總讓他心安理得。

  眼前的林芝還是昏昏沉沉的,劉大仙一看便知道,她是患瞭重感冒瞭,也許還著瞭一點風寒,受瞭一點驚嚇,不過在他眼裡還是小毛病,但他可不願意就那麼把她治好瞭,然後在拱手還給那個醜陋的紅臉男人。

  還是老辦法,他要作法,需要表演一番他驅鬼的本事,那當然是做個紅臉男人看的。

  一番誰也聽不懂的喃喃自語,接著便是手舞足蹈,然後就是符咒亂貼。

  林芝雖然迷迷糊糊,但也看見瞭來人,居然便是劉大仙,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可隱隱的又覺得似乎他就是來救她的,一點點失去依托的感情,便慢慢依附向他,心也開始撲撲的跳動起來。

  劉大仙取出幾顆藥丸,用水喂入林芝的嘴裡,又從兜裡掏出瞭一條白佈帶,就在紅臉男人的註視下,把林芝的嘴包住後綁緊瞭,然後一張畫著紅色符咒的黃紙貼在瞭封嘴的佈帶上。

  又是一番快速的念念有詞,劉大仙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緊張,紅臉男人看在眼裡也覺得透不過氣來,氣氛十分壓抑。

  好一陣,劉大仙滿頭大汗喘著粗氣,明顯有些疲憊地說道:“她不行瞭,最多不過三天,你準備後事吧……”

  紅臉男人一聽,臉色都變瞭,顫抖著嘴唇不知該說什麼。

  劉大仙又說道:“要是怕派出所來找麻煩,我可以幫你處理。”他很直截瞭當,因為他大概也明白瞭紅臉男人的心情,藏個捆綁著的女人在傢裡,誰都願意,要是死瞭人那誰都會害怕,畢竟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合法夫妻,所以劉大仙敢那麼直接的提出。

  紅臉男人當然心有不甘,小心翼翼地又問道:“她真的不行瞭?什麼病?”

  “邪氣入心肺,沒治瞭,這也是早年的病根,大概受瞭風寒就發作瞭……你可自己清楚。”劉大仙的眼光很犀利,有意無意地瞄瞭瞄紅臉男人。

  紅臉男人心裡有愧,哪裡敢看他,又擔心派出所真的來找他的麻煩,猶豫瞭片刻便答應瞭,讓劉大仙把她帶走,並囑咐他不要說是他紅臉男人的女人。

  這些話倒讓劉大仙十分的鄙夷起他來,不過女人終究又回到瞭他的手裡,心中倒也有些感激他呢,於是,也不多話,讓小亮回去找巧根,拉來瞭一輛板車,用棉被把林芝裹瞭,捆上繩索抱上板車,就拉瞭回來。

  回到傢裡,林芝就被他抱入瞭他的房間,關上房門以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居然這麼簡單就把自己的女人給搶瞭回來,就好像說書一樣,沒費吹灰之力,他實在太興奮瞭。

  解開被子,那熟悉的身子便在眼前,大手一點一點地摸在她身上,心情也隨著感覺越來越興奮,林芝無力地看著他,封著的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嗚”聲。

  “又回來瞭,怎麼樣,開心嗎?”劉大仙相信她一定願意,所以這樣問道。

  她的眼神告訴他,她此刻是既無奈又服從,大仙自然滿心歡喜。

  幾天的調養,林芝的身子便恢復如初瞭,這當然也少不瞭巧根母親的精心照料,畢竟她也是劉大仙的親妹妹,眼見得自己的哥哥又找回瞭女人,當然也替他高興,怎麼說林芝也該是自己的嫂子瞭,雖然年紀比自己小許多,但那也沒關系瞭,隻要這個一直孤身的哥哥能有個女人陪著,她也放心瞭。

  所以,今晚她要給林芝做幾個好菜,一來讓她餓瞭多天的身子調調胃口,二來算是給劉大仙辦個簡單的喜筵,也讓林芝死瞭逃跑的心思。

  巧根母親在廚房裡忙碌著,劉大仙也在房間裡忙碌著,他要把林芝的身子捆紮好,那樣才能讓他安心。

  林芝明白他的心事,自然隻能按他的意願做,身子已經被扒光,他正用柔軟的佈條,把她的左臂綁緊在她的身後,佈條很緊密地纏繞著她的身子和臂膀,把那乳房也捆綁的鼓鼓地突著,用那白白的胸罩一戴,便讓林芝自己也羞得臉兒紅紅的。

  大仙撫摸著她的身子,好一會才放手,這才又把她的右手上臂也捆綁在身子上,僅讓右小臂可以活動,那也是方便她吃飯什麼的,然後一件無袖的白色短汗衫便套在瞭她身上,遮住身子的捆綁。

  窗外天色已晚,因為有瞭大山的遮擋,這個小鎮的夜色也來得較早,劉大仙打開瞭那盞昏暗的燈,燈火輕柔地照射在林芝的身上,她就坐在床沿上,臉兒紅紅的顯得和嬌羞,大仙知道那是她近來調養的好,有瞭精神的緣故,不過這般嬌羞的模樣,他劉大仙也是無法抗拒的。

  他站在她面前,把她的臉捧在手裡,一隻手就捏住瞭她的胸部,她嬌羞的“哼哼”起來,大仙也不能控制瞭,這麼多天來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床頭上放瞭幾塊棉佈,隨手拿起一塊便塞入瞭她的口中,他要趁著這個時刻先享受一番,這份久違瞭的感覺……

  巧根母親早把飯菜準備妥當,就等大仙把林芝帶出來瞭。

  其實他們兩人也早已餓瞭,大仙出來時,那陣陣香味已經讓他迫不及待地坐瞭下去,林芝還是套著那件短汗衫,肩頭可以看見臂膀上捆綁著的佈條,汗衫緊繃著身子,隱隱約約地也能透出佈條的捆綁,還有那高聳著的乳房。

  她的嘴上纏綁著白佈,勒著嘴裡塞著的棉佈團,被劉大仙一拉,便坐在瞭他身邊。

  巧根娘因為高興所以滿臉歡笑,端起酒杯便說瞭許多的話,無非是祝賀她哥哥又找回瞭女人,也祝願林芝以後一直跟隨他大哥,不要心生他意。

  巧根不說話,隻是一直偷偷地看著林芝,臉色變化不定,似乎有什麼心事,不過誰也沒有在意他。

  三個月後,巧根和小亮還有小亮的堂姐花子,糾合瞭其他幾個人,便也開始在城裡拐騙綁架年輕女子,做起瞭販賣婦女的勾當,此又是後話瞭。

  還是巧根的兩個妹妹比較活躍,自顧自地先大吃起來,哪裡還有別人。

  大仙喝瞭幾杯酒,心情越發的愉悅瞭,他解開林芝嘴上的佈條,把塞住嘴的棉佈給抽瞭出來,卻把酒杯湊在瞭她的嘴邊:“來,你也喝一口……”

  林芝無奈地抿嘴喝瞭一小口,倒把大仙高興得咧嘴直笑。

  “好好,過兩天我就帶你回山裡,咱們好好的過日子,老子也要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哈哈……”

  巧根娘聽得他要回去,也替他高興,便決定給他們做幾件衣衫帶回去,也算是做妹子的一點心意。

  於是第二天,她便請來瞭一個裁縫,給他倆量體裁衣。

  裁縫是個幹癟老頭,斷瞭腿的眼鏡架在鼻子上,儼然一個舊時的帳房先生模樣。

  可就是這個幹癟老頭,給林芝量身時卻不是那麼老實,那條滿是裂痕的皮尺,在她身上總是離不開她的胸部,趁著巧根娘沒註意,便會偷偷地捏上一把。

  大仙正在院子裡曬著太陽,他懶得管這檔事。

  林芝不知道眼前的裁縫是什麼模樣,因為她的眼睛被紗佈封著,那膠條貼著紗佈連一絲縫隙都不漏,嘴裡塞滿瞭棉佈,又有那膠佈封貼瞭嘴唇,原本可以活動的右小臂,此刻也被捆綁在背後,套在那短汗衫裡面。

  裁縫的皮尺又勒在瞭她的下體,被他使勁的往上提著,林芝隻穿著一條花佈短褲,褲衩裡面被大仙墊瞭白棉佈,用佈帶綁著,此刻被老裁縫提著,便壓迫著她的身子,不禁“嗚嗚”地哼瞭出來,這一下,老裁縫受不瞭瞭,看看巧根娘正好邁步出去,一把便抱住瞭林芝,把臉就擠進瞭她的胸部,使勁地蹭著。

  恰好劉大仙進來,看他把皮尺勒在林芝的下身,腦袋卻拱在她的胸部,便問道:“師傅,你幹什麼呢?好瞭沒有?”

  老裁縫嚇瞭一跳,趕緊把臉抬出來,支支吾吾地說道:“快好瞭,快好瞭,我在給她量腰圍呢……呵呵,呵呵……”說話十分尷尬,那臉色一紅,竟然成瞭豬肝色。

  劉大仙豈是不明白之人,他沒有拆穿他,隻是不想讓他難堪而已,畢竟他也搞不瞭自己的女人,一個幹癟的老傢夥,他還沒放在眼裡。

  裁縫的尺寸算是量好瞭,又磨磨蹭蹭瞭好一會才離開。

  劉大仙決定瞭要走,那是誰也攔不住的,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早早地起床瞭。

  巧根娘也早已把早飯準備好瞭,大傢吃瞭後,劉大仙就開始把林芝仔細擺佈起來,等到房門打開,他帶著林芝出來時,巧根娘也放心地笑瞭。

  林芝的身子看樣子是被結結實實地捆綁住瞭,還是那件短汗衫套著她被捆綁的身子,隻是外面又扣瞭一件花襯衣,因襯衣較小,胸部的扣子幾乎就要蹦裂開來,柔滑的秀發被梳到瞭腦後下方挽成瞭一個發髻,一支光滑的銀簪子就插在裡面,估計那是巧根娘送的。

  臉上一隻小口罩緊緊地繃著她的嘴,卻遮擋不住嘴上封貼著的白色膠佈,口罩的帶子就在腦後牢牢地綁著,嘴部鼓鼓的,裡面照例塞著棉佈。

  巧根娘還把自己藏著的繡花鞋也送給瞭林芝,此刻就穿在她的腳上,配著那條灰佈的褲子,倒也顯得幾分嫵媚,令巧根娘有些感傷起來,記憶中的年少時光,不禁又歷歷在目……

  巧跟根朋友傢借瞭一條毛驢,那是他娘吩咐的,讓他送一下他舅舅,他照辦瞭。

  於是,林芝就被扶上瞭驢子,舅甥兩人一前一後趕著驢子就出瞭鎮子,遠遠地巧根娘還在喊道:“過幾天我就讓巧根把新衣裳送來……”

  不用走多遠,便是進山的道路,就在路口,大仙便讓巧根趕著毛驢回去瞭,餘下的時光,是他和林芝的,那是一段很長的路程,不過他很樂意慢慢行走。

  空氣實在太好瞭,他不會念詩,因為他識字不多,但他也感到瞭這裡的山水,有詩的魅力,這樣的景色其實他看過很多,但今天的卻是特別美。

  他慢慢地在前面走,林芝就跟在他身後不敢分離。

  行過一個山坳,他停下瞭腳步,從口袋裡掏出瞭紗佈和繃帶,林芝知道他要幹什麼,便靜靜地站在他面前,把眼睛閉上瞭等待著。

  劉大仙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攬入懷裡,那手就在她繃得緊緊的口罩上不斷撫摸著:“回傢瞭……”

  很自然地,紗佈嚴密地蓋住瞭她的眼睛,膠條仔細地封貼住,然後繃帶就緊密地纏繞起來。

  當太陽高高掛起在山頭的時候,他帶著林芝也行到瞭半山腰,山風輕柔地吹著,吹開瞭他的衣襟,也吹開瞭林芝的衣襟。

  林芝的衣襟被繩索捆著,那是他上山後給她另外捆上的,因為他要拴著她,怕她摔跤,更怕她丟失。

  他看著她如此無奈的形象,心頭安慰極瞭,知道這樣美妙的身子再也不會逃脫瞭,身子下便是他每天可以慢慢把弄的肌膚,他實在很高興。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歸宿瞭,也許在那裡才能贖瞭自己的罪,就在那僻靜山溝裡伴隨這個半老頭,煎熬自己吧,林芝已然徹底放棄瞭幻想……

  一聲低沉的有些跑調的山調子,居然就在山彎裡響瞭起來,那是劉大仙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亮起瞭嗓子。

  他想盡情地哼兩聲,因為這歌聲已經憋瞭很久很久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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