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32章-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1:38|字数:13721

  天氣是那麼的寒冷,一到晚上,便能聽到林子裡呼嘯的北風,把樹幹吹得呼呼的響,那盤旋的狂風,有時便會竄入門縫,直撲生著炭火的房間,將火苗吹得噗啦啦的直晃。

  素雲光著身子在被窩裡蜷縮著,被二娃摟住瞭抱在懷裡,整天沒有顧慮的二娃,早已睡得像個死豬一樣,這些日子來也漸漸的發福瞭,於是他一睡覺便會有輕微的鼾聲出來。

  因為生瞭炭火,屋子裡也不算很冷,素雲被他抱緊瞭動不瞭身子,何況她的臂膀還被那佈帶緊緊地和身子捆綁在一起,佈帶就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纏繞瞭好幾道,捆住瞭她的胳膊,兩隻手腕上也被綁纏瞭細細的麻繩捆在身前。

  聞著二娃的鼾聲,素雲一直沒有睡意,因為明天就要啟程回他們的老傢瞭,那種不知道未來結局的忐忑,讓她感到惶恐,更無從知道她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眼看著身子裡那不安分的小傢夥,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出生瞭,她又該怎樣來面對這個不合時宜的小生命。

  小生命在她肚子裡已經孕育瞭很久瞭,她知道他將要出生在一個未知的某一天,這一天已經不遠。

  她輕輕地翻轉身子,又生怕把二娃弄醒瞭,可二娃還是有瞭驚醒,迷迷糊糊中把她抱得更緊瞭,那張臉就緊貼在她的臉頰上,素雲的臉上還緊綁著一條白佈,那白佈就綁在她的嘴上,緊勒著一塊厚厚的棉佈封著她的嘴。

  她用捆住的手摸著小腹,思緒又回到瞭幾個月前的日子。

  那天逃跑未果,被茂生和來福女人抓回來後,就被狠狠的教訓瞭一頓,隨後的日子便再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整天都被繃帶蒙上瞭眼睛,那繃帶就像她的肌膚一樣牢牢地附著她的眼睛,因為來福女人知道,要是素雲再出瞭差錯,那她就不能向二娃娘交待瞭,何況這個女人是她為瞭眼前的這個男人才動腦筋借來的,那當然是為瞭讓他開心,讓他得到滿足。

  自然,那以後,素雲又被帶回瞭來福女人的住處,茂生也來得更加勤快瞭,有時候索性就不回去住在瞭這裡,為瞭這個茂生,女人可是費瞭很多的精力,也不惜晚上三人共枕,平日裡總想把素雲養的好好的、白白的,她知道男人都喜歡白白嫩嫩的女人。

  也算沒有白費心思,素雲這麼些日子,可真的有瞭很多的起色,臉上有瞭紅暈,那身子也越發有瞭彈性,倒讓那男人整天開心不少,架不住兩個女人,可也把身子幾乎掏空瞭。

  “她好多些日子沒來瞭,大概有瞭吧?”終於有一天,來福女人把自己的擔心告訴瞭茂生,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還沒享夠福,就把素雲還回去,可素雲沒來紅,那可是真的,她也瞞不瞭,於是便告訴瞭他。

  茂生倒是心裡蠻開心的,也很失落,開心的是這個漂亮女人居然懷瞭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失落的是她有瞭身孕,也就表示她將要離開他,回到那個傻子的身邊。

  兩個人商量瞭一下,便決定把那日子推後一個月,這一個月,倒讓茂生更是日日不離素雲的身子,變著法子要和她在一起,哪裡還管傢中的女人和孩子,素雲也被他捆綁著綁到東綁到西,那心裡的苦卻也無從說起。

  二娃娘當然不知道,素雲早在一月以前就有瞭身孕,心裡還在著急,以為素雲是個懷不上孩子的女人,便開始計劃著再次把她轉手瞭,給二娃重新買一個女人回來。

  沒想到,來福女人卻上山來告訴她,素雲有身孕瞭,心下一喜,便趕緊張羅著把素雲接回來。

  那天,素雲被來福女人打扮得幹幹凈凈的,身子卻是讓茂生給捆上的,她知道他會舍不得素雲離開他,這才一早起來就讓他來捆她,也算最後一次摸瞭摸素雲的身子。

  茂生可真的是心裡舍不得,把個素雲抱在瞭懷裡使勁地揉摸,素雲身上已經換上瞭一間小短衫,是來福女人年輕時的衣衫,短短的連肚臍都遮不住,因那高高的乳房被胸罩裹的鼓鼓的,所以便把那衣衫的都撐瞭起來,他的手便從那衣衫下伸瞭進去。

  又待要將素雲按在床上時,來福女人進來把他叫住瞭:“你幹嗎呢,還沒親夠?快把她綁起來,我表嫂馬上要來瞭,到時候看到瞭倒是惹她生氣,怎麼說她的兒媳現在也懷瞭孩子,也不能再被你糟蹋瞭。”

  茂生還是給來福女人面子的,畢竟她才是他的相好,以後這間空蕩蕩的屋子裡,除瞭來福女人外,能常來的也就是他茂生瞭。

  他扶著素雲的肩膀,笑嘻嘻地把她端詳瞭一番,素雲隻是低著頭,不願意看他,嘴上的膠佈還緊緊地貼著她的嘴唇,有話也不能說出來。

  茂生很利落地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幾下子就捆綁結實瞭,胳膊和身子都被那麻繩將緊緊地捆綁住,卻將她那豐滿的胸脯給捆的高高地挺著,還當著來福女人的面,摸著那乳房親瞭親素雲的臉。

  一番依依不舍的親熱以後,茂生便離開瞭。

  不到晌午,二娃娘便到瞭,一進屋就把笑臉給瞭來福女人,然後便迫不及待地進裡屋,在素雲的身子上摸來摸去,心理的喜色早已顯露在瞭臉上。

  素雲端坐在床沿上,反綁著雙手,身子上的綁繩,很顯眼地在胸前上下纏繞著,看著二娃娘的手撫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臉上頓時感到瞭火燒一般,她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可二娃娘依然那麼欣喜,怎不讓素雲感到羞辱一般。

  似乎二娃娘也察覺到瞭素雲的神色,雖然不是很理解,但女人的敏感讓她也揣摩瞭一點素雲的心思,便從口袋裡掏出帶來的幹凈紗佈塊,用膠條封貼在素雲的眼睛上,又把那隻紗佈眼罩給她戴上,兩條帶子在後腦勺綁得緊緊的。

  帶子勒的她耳朵邊有些生疼,不由得哼瞭出來,二娃娘撕開瞭她嘴上的膠佈,把一團白花花的棉佈塞瞭進去,依然用膠佈封住,然後綁上一隻小口罩,這才把臉轉向來福女人笑瞭笑。

  素雲眼前黑黑的,但心裡已經回到瞭那山坡上的小屋子,那裡的林子可能已經漸漸泛黃瞭,二娃或許就在門口等她,還有那條喜歡對她搖尾巴的大黃狗。

  山坡還是那個山坡,二娃果然就在那裡等她,迎接她的便是一個緊緊的擁抱,幾乎讓她窒息的擁抱,他的嘴一下子就深深地埋入瞭她的乳溝內,隨後便被他抱入瞭他和她的屋子,一陣急火急撩的動作以後,素雲的身子就被他剝光瞭,他整個人就像鐵板一般死死地壓在瞭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竟然惹的在一邊的大黃狗也興奮地伸出瞭舌頭。

  二娃娘的興奮的心情自然無以言表,她幫著二娃把素雲的腿分開,然後拉過一條被子給他們蓋上,這才把大黃狗牽著,悄悄地掩上門出去瞭。

  回到傢裡,素雲便受到瞭以前從沒有過的待遇,整天讓她躺在床上,幾乎不要她做什麼傢務,也少瞭很多的辱罵。倒是二娃還要常常忍不住的趴到她身上,二娃娘也不怪他,隻是小心地把素雲捆綁好瞭,身後墊上被子,這才讓二娃行事。

  時間也很快,轉眼又是幾個月過去,眼看就快要過年,二娃娘和已經回來的老王頭商量著:出來躲瞭一年多,也該回傢去看看瞭,估計那些城裡的警察,也不會再守著他們那窮得要命的地方,再說瞭,他老王頭這段時間也沒再幹那販賣女人的勾當,警察找上門也沒有什麼罪名可以找他麻煩的。

  兩個人想的都是一樣的,於是他們決定回傢去過年,便早早地開始瞭準備。

  素雲的肚子已經很大,那生命的活力每天都在騷動著她,每到晚上,她總會輕輕地撫摸著那隆起的肚子,一種悲哀便會油然而生,這小生命孕育的是那麼的不是時候,他或她的即將誕生也許是個悲劇,心中不免也暗暗憎恨這個被強迫懷上的孩子,但天生的母性又時時的關懷著這個小生命的每一天。

  此刻,她就用被捆著的手撫摸著那隆起的小腹,思緒又回到瞭遙遠的傢鄉……

  老王頭早就盤算好瞭,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一路上要是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話,半個月就能回到傢裡,畢竟不是坐車來得那麼快,再帶上個捆著的兒媳婦,那就得小心行事。

  二娃娘知道二娃對素雲好得要命,總不願意離開她半步,尤其是從來福女人那回來後,更是跟她形影不離,素雲對二娃似乎也很溫順,並沒有先前的那種冷漠,大概這麼些日子以來,她也回心轉意瞭,這倒令二娃娘心裡頗感安慰。

  天氣很冷,一傢四口背著行李,提著包袱行走在路上,倒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註意,隻是細心一點的會發現,那年輕的女子身上裹著的棉襖,似乎太寬大瞭些,一隻袖子還空著插在瞭口袋中,另一隻手則被二娃娘握著手腕,二娃娘的手就伸在素雲的袖管裡,兩個人的手腕被一條細小的麻繩捆在瞭一起,因為有棉襖寬而長的袖子遮擋著,外面的人一般是很難看出來的。

  素雲那隻空蕩蕩的袖子,是因為她的右臂被扭在瞭身後,和身子一起緊緊地被佈帶捆綁住,上身還用麻繩牢牢捆著,隻是為瞭路途上吃東西方便,才讓她的左手和二娃娘的右手拴在一起,以便隨時可以動作。

  行路不是很快,素雲身子雖然較沉重,但還能跟上,他們也基本上能夠照顧她,不讓她太累,畢竟她肚子裡的孩子以後可就是他們王傢的,不看大人面也要看孩子面。

  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雲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頭巾,頭巾裹在頭上,把腦袋包的嚴嚴的,幾乎遮擋瞭眼睛的視線,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著臉,便隻有一線縫隙可以看清道路,幸好有二娃娘握著她的手牽著她。

  本來素雲上路前就以為他們會照例堵上自己的嘴,可能是因為肚裡懷瞭孩子,再加上要趕路,怕她喘不上氣會傷瞭胎氣,卻並沒有在她嘴裡塞上棉佈,隻是用膠佈封貼瞭嘴唇,再拿小口罩綁上,然後才戴上那隻厚厚的大口罩,行前老王頭那鷹一般的眼神,就把素雲狠狠地盯視瞭好一會,猶如鞭打一樣,讓素雲心裡起瞭寒噤,一路上自然就順從和聽話瞭許多。

  山裡人能吃苦,晚上的時候,老王頭便會在人傢的屋前或屋後。找一個避風的地方搭一個地鋪,有時候也能睡在避風的橋洞裡,要是運氣好的話,還會有好心人讓出柴房或灶間,讓他們臨時住一晚。睡覺時,便會用紗佈敷著素雲的眼睛,並拿繃帶緊緊纏綁住,身上的棉襖根本就不會給她脫下,反而在棉襖外用麻繩牢牢地捆上她的身子,那當然是為瞭防止她有逃跑的企圖,老夫妻兩可不想丟瞭兒媳和她肚裡的孩子,要不然這些年來的努力可都白費瞭。

  沒想到才走瞭沒幾天,天空就刮起瞭大風,接著便飄起瞭雪花,這一下,倒讓老王頭心裡有些不安起來,這地上要是積瞭雪,晚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傢,打地鋪可就困難瞭,心中思忖著,還不如先趕到哪個鎮子上,找一傢小旅社住一晚,看看天色再說。

  這麼一想,便把想法告訴瞭二娃娘,於是上瞭大路,想要搭一個順風車,好早點趕到鎮子上。

  這路上的車輛實在太少,走瞭很久也不見一輛車子,幾乎讓他們失去信心瞭,眼看著天色將要黑下來,心裡也焦急起來,恰在此時,一輛拖拉機從遠處駛來,還好,開車的倒是個熱心的人,被他們攔下來後,答應帶他們到鎮子上,因為他也恰好要回鎮子,順路而已。

  素雲是被老王頭抱上車鬥的,上車後,便拉下瞭素雲的頭巾,把她的眼睛用繃帶嚴嚴密密的包紮起來,再用頭巾重新把腦袋裹嚴實,讓她坐在二娃娘的身前。

  二娃的臉都凍紅瞭,上車後身子有些顫抖起來,手也凍的幾乎麻木瞭,二娃娘看在眼裡,便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和素雲緊挨在一起,把他凍木瞭的手插進素雲的衣襟裡,悄聲在他耳邊說道:“來,握著你媳婦的奶子,把手焐一下……”

  二娃對他娘傻笑瞭一下:“娘,好舒服哦……”便在那暖融融的胸膛處,握住瞭素雲被捆綁的鼓鼓的乳房,雖然隔著毛衫,但卻讓他感到瞭火一般的溫暖,一下子便把身子伏在瞭素雲的身上,緊偎著她,就象孩子一樣滿臉的滿足和愉悅。

  鎮子不大,街上人稀稀落落的,怕冷的人們早已關門閉戶躲在傢裡,拖拉機就在一處地方停瞭下來,老王頭感謝瞭一番,便帶著一傢人下瞭車。

  可惜,這種偏遠的小鎮,基本上沒人會來,所以也不會有什麼旅社,老王頭心裡便開始焦急起來,還好,總算有熱心人,一戶獨院的老太太,看他們帶瞭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把他們讓進瞭屋裡,又架不住二娃娘的一番訴苦,便把一間空房騰出來給他們臨時居住,隻是吃飯要自己做,她一個孤老太太可不會來照顧他們。

  有一間房子臨時居住,老王頭早已滿足瞭,哪裡還敢再要求什麼,當下便把素雲和二娃安排在屋子裡,地上鋪瞭些稻草,再把隨身的棉被鋪上,便讓他們躺下休息,他和二娃娘就在進門口也打瞭個地鋪。

  原以為這一晚一定會睡得很好,沒想到,半夜裡素雲就不行瞭,大概是坐瞭拖拉機受瞭振動,居然肚裡的孩子就要降生瞭,陣陣劇痛把素雲疼得滿頭大汗。

  二娃娘一看也著急起來,這孩子說生就要生出來,眼下沒個醫生那可怎麼辦,孤老太太也被驚動瞭,急切間讓她想起鎮上倒有一個牙醫,好像以前也幫人接生過孩子,不知道他肯不肯幫忙。

  幾個人攙扶著素雲就到瞭那牙醫診所,診所就在沿街的街面上,小小的門面一點都不起眼,二娃娘也管不得半夜敲門的聲音大,擂瞭幾下,那門卻沒有打開,側耳一聽,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太太便想起瞭這個牙醫一般不住在裡面,在街的那一頭有一處住所,那才是他的傢,便又急忙領著老王頭找去。

  好一會,急匆匆的老王頭趕來瞭,身後跟著一個急匆匆的男子,看樣子大概就是那個醫生瞭。

  一進屋,醫生便把裡屋的門簾掀開,把素雲扶上瞭那張床,讓二娃娘幫著給她脫去衣褲,自己忙著去拿消毒器材。

  大夥正忙著,又來瞭一個女人,年紀跟醫生相仿,看起來也是匆匆趕來的,進瞭屋也迅速地幫著忙碌著,二娃娘看瞭看,見她做什麼都很熟練,知道這女人大概就是那醫生的媳婦,心裡倒也寬慰起來。

  似乎一切都很順利,老王頭在門簾外等瞭有二個多小時,便聽到瞭孩子的啼哭聲,心裡算是一塊石頭落瞭地。

  二娃依著門框幾乎就要睡著瞭,老王頭摸瞭摸他的腦袋,臉上浮起瞭一絲慈父般的笑容。

  一連幾天,素雲就住在那診所裡,二娃娘心裡別提多高興瞭,素雲居然給他們生瞭一個男孩,白白胖胖的還挺可愛,雖然不是她兒子親生的,但以後終究是她老王傢的後代,外人又有誰知道呢。

  因為生瞭男孩,二娃娘對素雲的照顧也算很周到瞭,可素雲還不能起床,原因是孩子出生時陰門窄小,醫生費瞭很大勁,便把她的陰門給剪瞭一刀,這才順利產下孩子,如今雖然縫合瞭,但總要等她痊愈後才能下地,二娃娘當然沒意見,老王頭可心裡有些著急,這樣下去就耽誤瞭路程瞭。

  二娃娘也看出老頭子的神態,但卻也不敢隨便就讓素雲出門,畢竟都是女人,知道產後的女人最是虛弱,總不能給自己的兒媳婦落下什麼後遺癥。

  但能留住素雲的卻還是醫生的話,老王頭也不能表示反對。

  醫生姓陶,大概三十多歲,白凈的膚色,看起來很文弱,不過這幾天對素雲倒是很熱心,不斷地給她檢查身子,晚上,還主動讓他女人在這裡陪著她,倒是給二娃娘騰出瞭許多時間,晚上就不用她來照顧素雲瞭。

  眼看著一個星期過去瞭,素雲也漸漸有瞭起色,二娃娘和老王頭商量著,準備後天就上路。

  不過,二娃娘卻突然對孩子有瞭新的變化,每天一大早,她總會把孩子抱到素雲身邊,讓素雲給孩子喂奶,可今天她卻在陶醫生的櫃櫥裡拿瞭一些繃帶和紗佈,把素雲的眼睛給蒙上瞭,這才把孩子放在她身邊,自己手把著素雲的乳房給孩子喂奶,而此時正是午後,醫生回傢午睡的時刻。

  素雲不敢問為什麼,她很怕二娃娘,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一切隻能順著她。

  陶醫生看見後,倒也不能阻攔,畢竟人傢是一傢人,可他心裡也有個小九九,這一個多星期,心底有一種沖動在折磨他,他知道自己的毛病,這種毛病是很難改變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到這個小鎮子來做什麼牙醫。

  “我陶學文怎麼說也算個有才華的人,就為瞭個女人,就把我趕出醫院……”

  他心裡的恨隻有他自己知道,當年要不是因為在給一個女人看病時,大著膽子動手動腳,還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他知道自己喜歡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去學醫,醫生麼,本來就是職業特性,摸摸捏捏的算不瞭什麼,可那次居然搞瞭那個法院的年輕女警,女警穿的是便衣,身材又很窈窕,那鼓突突的胸部一進來就把他吸引住瞭,他以為又是一個到嘴的肉,便把她帶進瞭裡間的床上,大概興奮過度,隻是簡單地問瞭幾句就要她把衣褲都脫瞭。

  女法警倒也沒在意,隻是略帶羞怯地脫得隻剩內衣褲便躺瞭上去,陶學文的手哪裡還控制得住,一番假模假樣的亂摸,居然把女法警弄得滿臉通紅,卻沒敢出聲。

  陶學文便想趁熱打鐵,取出常備在口袋裡的紗佈,稍稍折疊後便成瞭厚厚的一疊,他用食指輕輕地點瞭點她的嘴唇,示意她把嘴張開,女法警不知他什麼意思,以為是檢查的一個過程,便張開瞭嘴,那紗佈在他食指的擠壓下,一點點地就塞入瞭她的嘴裡。很快就把她的嘴塞嚴實瞭,她正茫然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已經用繃帶將她的嘴部包裹纏繞嚴密,這時候她似乎有些感到瞭身子的反應,一股燥熱在漸漸升騰,沒想到,他的動作很快,接著就將她的手腳都用繃帶捆綁瞭。

  “是不是哪裡有問題……”這是她想問的,可卻無法說出口,隻在嗓子裡冒出一點低低的“嗚嗚”聲。

  起初她以為可能要做什麼小手術,心裡還在疑惑,為什麼不征求她的同意,可當他的手明顯帶著猥褻的動作時,她這才感到不對勁,便使勁地“嗚嗚”的哼叫起來,手腳也開始掙紮不停,眼裡閃爍著驚恐的表情,似乎在求饒。

  “別擔心,隻是檢查一下……”他還在假意的辯護著,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看起來很善意,手已經開始脫下她那條白白的帶花邊蕾絲的小內褲,她更是焦急萬分,不斷地“嗚嗚”掙紮,把那張嬌嫩的臉都憋得通紅通紅。

  他陶學文當然知道分寸,再怎麼說他也不能落一個犯罪的罪名,他隻是喜歡這樣擺佈女人,看著她們在他眼前不斷地掙紮反抗,他會很興奮。

  不過也有喜歡被他擺佈的女人,當女人在他面前表示屈服後,便會被他牢牢地捆綁瞭,藏在他的值班室,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傢,再把她捆綁結實堵上嘴帶回傢中,那一番雲雨的滋味,便隻有他和她才能體會瞭。

  那個女法警自然不是那種喜歡被擺佈的女人,或許是願意的,但礙於職業又不能相從,何況也不能把這種事給曝光瞭,於是便通過關系,私下裡警告瞭他,然後便通過關系由他的領導把他辭退瞭,讓他至今都耿耿於懷,覺得那女警察不近人情,不懂風月。

  離開醫院便再也沒有瞭那種近水樓臺的日子,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鬱鬱寡歡。

  沒想到,他遠在鄉下的哥哥突然遇瞭車禍死瞭,他才想起她嫂子可是一個美人坯子,於是不到三個月,便上演瞭“叔接嫂”的喜事,隨後嫂子便拿出瞭她和他哥哥多年的積蓄,為他陶學文開瞭一傢牙醫診所,對他來說,真可謂人財兩收,失瞭工作,又何尚不是一種福氣。

  現在的老婆,也就是以前的嫂子,自然也知道他喜好玩耍女人的怪脾氣,不管怎麼玩,倒也比她原先的丈夫多瞭一些風情,有時候不願意,但也攔不住他強行捆綁,便也隻能依瞭他。

  這幾天,陶學文一到晚上好像缺少瞭以往的激情,原本上床時總要把她捆綁瞭,或讓她躺在他懷裡摸弄一番,可這幾天卻沒有瞭那心情,她也看出來瞭,大概他已對那生瞭孩子的素雲起瞭念頭,心裡有些黯然,但又不敢說出口,隻能悄悄地觀察。

  一個死瞭丈夫,便跟小叔子再婚的女人,總會擔心別人的風言風語,尤其像她這樣年紀和他相仿,又比較軟弱的女人,更是不敢太過聲張。

  陶學文看到瞭素雲被蒙著眼睛的樣子,就開始想入非非瞭。這些天來,他也大概猜出瞭他們一傢子的情況,估計這個素雲的來路有些問題,對他來說這倒是一個好機會,這樣的女人本身就被別人控制著,他從旁插一腳,又有誰能知道。

  於是,這天下午,他就開始為自己做準備瞭,時間來的很好,二娃娘給孩子喂瞭奶以後,便回那孤老太太傢休息去瞭,總以為這裡有那醫生夫婦,還有二娃照看著,不會有什麼事。

  可陶學文不會讓那傻小子在眼前礙事,隻用瞭一塊錢就把他打發到瞭街上。

  自己的女人很明白他要幹什麼,便找瞭個借口也回傢瞭,她可不想掃瞭他的興,白白的被他晚上打一頓。

  大門已被反鎖,那給病人看牙的小屋子裡,女人已經給他們生瞭一盆炭火,屋子裡暖融融的,那張專給牙病患者躺著的椅子上,已經鋪瞭一條被子,隨後他就把素雲從床上抱到瞭那張椅子上,素雲光著身子被他裹在被窩裡,不敢說話又不敢動,以為他又要給自己做檢查,便乖巧地躺著,眼睛也一直看著他。

  隻見他從壁櫥裡取出一些繩索之類的東西,素雲心裡便開始慌亂起來,果然,他把她扶著坐起來,就用那繩索將她的身子牢牢地捆綁結實。

  “陶醫生,你……你要幹什麼……”素雲緊張地小聲問道,也許是有些冷,聲音都有些顫抖。

  “把你先捆住瞭,好給你檢查身子……別怕,很快的。”他右手摟著已經被捆綁的緊緊的她,左手已經摸上瞭她的胸部,聲音很輕柔。

  他讓她又躺下,把她的腿往兩邊的扶手上一擱,用繃帶牢牢地捆綁住,這一綁,便讓她的下身很明目張膽地就顯露出來,幸好有那被子蓋著,才不至於讓素雲太過難堪。

  他從桌上的盤子裡,取過一大塊紗佈,折疊瞭幾下便往素雲嘴裡塞去,素雲知道反抗是徒勞的,便張開瞭嘴,任他把她的嘴塞得嚴嚴實實,他就站在她兩胯間,俯下身子看著她,雙手在她胸前不斷地揉摸著:“你很好看,大概不是農村裡長大的……”

  “嗚……”素雲低聲地哼瞭一聲,知道他在和自己套近乎。

  “你的身子好白啊,以前做什麼的?”他的手已經進入她的下身,並揭開瞭封住她下身的那張厚厚的紗佈,那是生孩子時動的小手術以後封上的,到今天早已痊愈如初瞭。

  素雲的眼神很緊張,在他不斷地觸摸下,下身明顯有瞭感覺,一陣小小的騷動以後,她感到瞭他的緩緩進入,他幾乎趴下瞭身子伏在她身上,把臉埋在她胸部的被子上,緊緊地摟住瞭她。

  素雲感到有些突然,原以為醫生是個很熱心的人,心中對他倒是蠻感激的,雖然他常常會對她的身子摸來摸去,但還不至於像今天那麼直接。

  她緊張的眼神也讓他感到緊張,於是他伸手拿過繃帶,趴下身子,把她的眼睛層層裹住蒙上,這才讓他稍稍心安理得,動作也更加如行雲流水瞭。

  二娃很開心,就用一塊錢買瞭一些小吃,轉瞭一圈便覺得累瞭,等他趕回診所想要陪他女人時,發現大門關得緊緊的,正要敲門,又來瞭三個男女,,手裡還拿著本子和紙張,看起來也要進去的樣子。

  一陣敲門,陶學文把門打開瞭,二娃一溜身就進去瞭,那幾個男女對陶學文說道:“喲,陶醫生在傢呢,麻煩你,我們例行公事,進去檢查一下,這是鄉裡發的文件,你看一下。”陶學文當然不能阻攔:“不用不用,檢查衛生這是應該的,進來吧。”一側身帶著微笑讓他們進去瞭。

  幾個人檢查的很馬虎,隻是隨隨便便的看看,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順手撩開瞭左側的門簾,一眼便看到瞭躺在椅子上的蓋著被子的素雲。

  “喲,還有病人那,什麼病啊?”女人好奇地問道。

  “哦,剛剛給她的牙齦動瞭個小手術,需要休息一下。”陶學文很鎮靜,走過去還幫素雲把下面的被子掖好瞭,那被子幾乎把她的身子都裹瞭起來,唯有腦袋還露在外面,隻是她的眼睛上還包瞭一層薄薄的繃帶,繃帶下墊著兩塊疊好的紗佈,把她眼睛給蒙上瞭。

  她的嘴上敷著一塊折成長方形的厚厚紗佈,上下兩條膠佈條,把紗佈牢牢地貼在她嘴上,封住瞭她嘴裡塞著的紗佈團。

  女人走到瞭素雲的面前,盯著看瞭看她的臉,似乎頗有同情,卻又哪裡知道其中的奧秘,隻是心裡覺得這個躺著的女人,大概嘴裡出瞭很多血,不免有瞭些同情心而已。

  “陶醫生,這動手術疼不疼?我的牙齒也不好,以後你也幫我看一看。”女人期待地看瞭看陶醫生。

  “那沒問題,你抽個空過來,我幫你看一下,一般不會疼,要是動手術的話,可以打麻藥,放心吧。”他很熱情地說著,人已經站在素雲躺著的椅子旁,似擋非擋地擋在女人的身前,心裡也真怕這女人把素雲的被子給掀瞭開來,那就很不好解釋瞭。

  女人臉上不知怎麼突然稍稍有些紅暈泛起,看瞭看陶醫生,又說道:“是不是做手術都要蒙上眼睛?還是手術很嚇人?”

  “呵呵,那倒不是,這個隻是她怕血,才讓我把她眼睛包起來的,你要是不怕血,不蒙眼睛也可以。”他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曖昧地看著女人,好像在猜測她的心思。

  女人似有所覺,臉上一紅:“那……那我過幾天來看看,你……你可要給我仔細檢查一下。”猶豫瞭一下,又補充瞭一句:“最好……最好全面一點……

  “行,沒問題。”他回答得很幹脆,心裡也大概有瞭些明白,便笑瞭起來。

  這些檢查的因為一年中總要來個兩三次,所以和陶醫生也認識,今天來隻是應付一下,見他這裡有病人需要治療,便匆匆收瞭場,告辭而去。

  人一走,屋子裡便安靜下來,陶醫生卻陷入瞭遐想中,剛才那女人的話還在他腦海中回味呢,女人的意思也隻有他能明白。

  當他把大門關上時,才想起二娃好象進來後就沒看見,便在屋子裡找瞭起來,那二娃原來正躲在陶醫生的房間裡,拿著他的一些醫療用具在玩耍呢,他臉一板,便把他帶出瞭房間。

  二娃順勢跑進瞭素雲躺著的屋子裡,關緊瞭房門,便輕輕地掀開瞭她身上裹著的被子,那雙冰涼的手一下子就握住瞭素雲的乳房,本來就是赤裸著的身子,胸口上還纏綁著道道繩索,將那乳房綁的高高的,把手一握,便已實實地握緊瞭,素雲突感胸部冰涼,知道是被二娃摸著呢,便不由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還把身子扭動瞭幾下。

  二娃可不管,他隻知道自己的手放在被窩裡,握著她的奶子挺暖和的,她的臉就在他的腮邊,聽著堵塞住的嘴裡發出很無奈的“嗚嗚”聲,便把嘴貼著素雲的面頰親瞭一口,然後整個人就爬上瞭那張椅子,俯著身子壓在瞭素雲的身上,雙手隔著被子緊緊地抱住瞭她。

  陶醫生打開瞭門走進來,看二娃那樣子,心裡便有一股氣,板著臉就喝道:“你小子,快下來,小心把她弄傷瞭。”一把就將他拉瞭下來。

  二娃膽小地看著他,又很舍不得那被窩中的素雲,便怯怯地站在門口,看著陶醫生把她的被子重新掖好,然後解開瞭她的蒙眼繃帶,回頭看瞭看二娃,猶豫瞭一下,也不避開他,就掀開瞭素雲下身裹著的被子,取過一大疊厚厚的紗佈,封蓋在她的下體,用繃帶緊緊地層層包紮嚴實,又將她的兩條腿並攏瞭,用繃帶在大腿根部把兩腿緊緊捆綁在一起,一邊綁紮著,一邊撫摸著她細嫩柔滑的大腿肌膚,心裡一直在嘆息:這城裡的女人,皮膚可真是沒的說……唉,可惜,便宜瞭這個傻子。

  捆綁完畢,忍不住又悄悄地伸手在素雲的陰部摸瞭一把,雖然隔著厚厚的繃帶和紗佈,但那富有強烈誘惑的部位,仍然讓他心旌搖曳,幾乎恍惚起來。

  再次裹好被子後,對二娃說道:“傻子,聽好瞭,沒有我的允許,別胡來,要不然你媳婦以後得瞭什麼病,可別來問我,聽見瞭沒有?”

  二娃臉色很緊張,看到自己的媳婦身子下面已經被他裹住瞭,想要摸一下都不能,還被他教訓瞭幾句,便打消瞭念頭,臉上又顯出瞭膽怯的樣子,悄悄地走到瞭椅子旁,扶著躺椅靠背,靜靜地看著陶醫生。

  陶醫生心裡很得意,這個傻小子也該讓他受點窩囊氣,他能有這麼好的媳婦,真是天大的玩笑,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卻不是自己的,心裡也有點惋惜和傷感,甚至妒忌。

  老王頭有些受不瞭瞭,這幾天為瞭個嬰兒,讓他心裡煩得很,眼看著馬上就要過年瞭,到現在還沒到傢,天氣也越來越不好,要是再晚回傢,那過年的時候可就什麼都沒有瞭。

  於是她和二娃娘商量瞭一下,覺得還是自己先回傢,反正這裡離傢也不遠瞭,大概也就二天的路程,回去後可以先去親戚傢把寄存在他們那裡的馬車套出來,再回來接他們,年三十前還是可以到傢的。

  二娃娘也覺得隻能如此瞭,這才和陶醫生結瞭帳,把素雲接回瞭他們的臨時住所,當然陶醫生一開始還找瞭許多理由想把素雲再留幾天,可二娃娘打定瞭主意,倒也不能強行留人,心裡十萬個不願意,也隻能把人放瞭,收錢的時候,應為有素雲在一邊看著,他可不敢多收,雖然她當時還是被捆綁瞭身子,並堵著嘴,但她好看的眼睛卻讓他改瞭口,隻收瞭幾百元的費用,可也讓二娃娘心疼瞭好久。

  孤老太太很照顧她們,還特意買瞭一隻雞給素雲補補身子,倒讓二娃娘感到不好意思起來,可那燉好的雞湯卻被二娃吃瞭一大半,一到晚上,他可不管素雲的身子如何,扒開被子就要趴到她身上。

  二娃娘早有心思,素雲一回來,便被她把眼睛蒙得嚴嚴實實的,她不想讓素雲看到那孩子,生怕孩子和素雲有瞭親近離不開她,希望孩子能和自己慢慢的有感情,畢竟這孩子可是以後二娃的兒子,等到自己過世瞭,二娃的後半世那就要依靠這個孩子瞭,最起碼也是傳種接代的人。

  但孩子總要吃奶,於是,二娃娘每次在給孩子喂奶時,總會把素雲的眼睛嚴密的蒙上,又捆綁瞭她的身子,不讓她接觸孩子的任何部位,寧願自己抱著孩子躺在素雲的身邊,可這樣吃奶,卻不能保證每天都能喂飽孩子,而素雲的奶水也越來越多,把個乳房撐得鼓鼓的,一不小心就會讓奶水外溢。

  還好,老王頭離開四天後終於回來瞭,還趕來瞭一輛馬車,上面還搭瞭一個佈蓬,一傢子終於踏上瞭回傢的路。

  上路前,二娃娘為防止素雲的奶水外流,便用厚厚的紗佈包住她的乳房,用膠條貼牢,也不讓她穿上衣衫,就用被子將她身子一裹,讓她躺在車篷裡,地下還墊瞭厚厚的兩條被子,二娃也高興得躺在瞭她身邊,動不動就要摟抱一下她。

  孩子一直就是被二娃娘抱在懷裡的,說來也怪,這麼些日子以來,隻要她一抱,孩子就不哭,這讓她感到很高興,總覺得這是他們老王傢的福氣,於是更加小心地呵護著孩子。

  到傢瞭,二娃高興得要命,因為剛一進村子,他便聽到瞭一些孩子們燃放的鞭炮,鞭炮聲很單一,因為這裡的孩子們能買一盒鞭炮,卻舍不得一次性放完,拆散後隻能一個一個的放,一邊放還一邊惡作劇,二娃當然看著開心。

  二娃娘忙裡忙外地收拾著很久沒住人的屋子,正做著月子的素雲,自然不能和她一樣忙碌,這一點二娃娘倒是明白的,不管怎樣,可不能在月子裡虧待瞭素雲,畢竟她還是自己的兒媳婦。

  一直忙到天黑,總算把傢裡收拾幹凈瞭,二娃娘拉出那個半人高的大木桶,放在瞭灶間裡,燒瞭滿滿的一大鍋熱水,嘩嘩的就倒入瞭木盆裡,二娃就坐在爐膛前烤著火,他知道他娘燒水是要給他洗澡,他喜歡在大木盆裡洗澡,那滿滿的水會淹沒他的肚子,坐在裡面實在很愜意。

  “娃,快把衣服脫瞭,爬進去。”二娃娘把大門關緊瞭,生怕漏進一絲涼風。

  二娃一坐進去,就從嘴裡發出“噝噝”的聲音,長大瞭嘴笑的合不攏,二娃娘趕緊幫他擦洗著,沒想到二娃說道:“娘,我要媳婦來洗澡……我要她來……”

  二娃娘想瞭想,覺得素雲也該洗個澡瞭,反正現在身子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瞭,洗幹凈瞭過年也好。

  於是她對著外面大聲喊道:“老頭子,把你二娃他媳婦抱來,讓她也洗個澡……”

  不一會,老王頭抱著個棉被進來瞭,把那棉被一揭開,赤裸著身子的素雲就露瞭出來,身子上還捆綁著佈繩,乳房上封貼著紗佈,二娃娘草草地給她脫去,遮擋下體的那條短小的三角褲,便把她抱入瞭澡盆裡。

  澡盆是有些長圓形的,裡面兩頭各有一塊木板橫擱著,可以讓洗澡的人坐下,人坐在裡面時,那高高的桶壁剛好高與肩齊,不會妨礙洗澡之人看視。

  二娃就在水裡迫不及待地把手摟住瞭素雲的腰,使勁地抱著,那臉就緊貼在她的臉上。

  二娃娘臉上都笑開瞭花:“這傻小子,看見媳婦就不得瞭,以後會不會不要娘瞭哦……”一邊說著,一邊揭瞭素雲乳房上的紗佈,小心地為她擦洗。

  素雲嘴裡塞著佈團,不能說話,可臉卻紅得不得瞭,低著腦袋不敢抬頭,那是因為老王頭還在邊上看著呢。

  二娃大概太興奮瞭,看著素雲那脹鼓鼓的乳房,一把就握住瞭,並把嘴湊瞭上去一口含住奶子,使勁地吸吮起來,二娃娘一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瞭一掌:“臭小子,放開,跟你兒子搶奶吃?”

  二娃嘴一松,奶水一下子就噴瞭他一臉,他用手抹著臉,“嘿嘿”地笑個不停,倒把素雲也逗樂瞭,那笑容卻是含在羞怯裡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山村裡不再像以往一樣,早早的就暗瞭燈火,寧靜的入地獄一般,此刻不時的便會有辟啪的爆竹聲響起,間或還會有孩子們鬧哄哄的叫聲。

  素雲卻不能被帶出門看那爆竹的升起和爆響,她坐在閣樓上那張硬板床上,床邊的小窗戶便是她向外張望的唯一洞口,身邊放著二娃娘剛才拿上來的一件大紅小襖,小襖有點陳舊,大概是二娃娘以前穿過的,又或許是從別的什麼地方拿來的。

  二娃娘很溫和地對她說道,讓她明天一早就把它穿上,和二娃一起給她和老王頭拜年。

  素雲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溫和,不覺有些木然,等二娃娘將她的身子用軟棉繩捆綁結實後,她還沉浸在那點溫和之中呢。

  “嗚……”她忍不住哼出瞭聲來,二娃娘把佈條在她嘴上包得很緊,又用被子裹瞭她幾乎赤裸的身子,讓她坐著:“別自己躺下睡瞭,等二娃上來後一起睡。”

  這是她下樓前說的話,並把一盆炭火放在瞭床前。

  二娃也在外面看爆竹,他沒有爆竹可放,隻能眼睜睜地看別人放,那眼神充滿瞭羨慕,還有點可憐,可他知道明天一早他爹會給他壓歲錢,然後他就會去那小雜貨鋪買鞭炮,到時候,他也能放響起來,當然咯,他還要帶上他的媳婦一齊放,他真恨不得現在就天亮。

  山村終於慢慢沉寂下來,二娃裹緊瞭被子,把素雲抱在懷裡緊緊摟著,腦子裡還在想著那爆竹開花的樣子。

  素雲在他懷裡不敢動彈,因為他的手還握著她鼓脹的乳房,乳房被紗佈封貼著,稍一動就會被他捏出乳汁來,她小心地側瞭側那被綁著的身子,心中又惦念起在樓下二娃娘房間裡的小生命,那個從出生後的幾天裡,到現在一直沒有見過面的孩子。

  二娃開始打起瞭輕輕的呼嚕,素雲的眼皮也漸漸地沉重起來,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見瞭自己穿著那件短紅襖,抱著可愛的孩子在紛飛的爆竹禮花中開心地笑著……

推荐小说:偷窃人生 枯女逢春 入侵 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 一時雲起 我无意中遇到的大姐姐 鬼點燈 淫娃调教全纪录 警花嬌妻的蛻變 妈妈堕落的秘密+妈妈被老总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