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16章 沖突-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0:47|字数:11220

  劉大奎早早地就起床瞭,一個人跑到院裡,舉胳膊舉腿的活動著身體。墻角落裡的那隻石鎖,又正好成瞭他練習的工具。

  練瞭有個把小時,身上已經是汗水淋淋,他最後把石鎖向空中拋轉幾周,伸手凌空接住,然後輕輕往地上一放,長長地籲瞭口氣,這才回屋,用熱水擦著身子。

  太陽漸漸升起,樹上的鳥兒開始“吱吱喳喳”地歡叫起來。

  劉大奎站在床前,輕輕地撩起蚊帳,用帳鉤掛好。回身又拉開窗戶上掛著的破窗簾,讓金色的陽光泄滿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臉上。

  床上那張粉粉的俏臉,帶著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夢中。蓬松的長發柔柔地散落在枕頭上;緊閉的眼睛,微微顫動著長長的睫毛;嫩白細滑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漂亮的小子一扇一扇的;二張白色的大膠佈,嚴嚴地封著她的嘴,看上去可愛極瞭。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縛的棉繩,豐滿的乳房在乳罩下不屈地挺立著,孕育著勃勃生機。

  大奎蹲下身子趴在床上,仔細地欣賞著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陽光輕撫她的嬌顏。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著這個男人的心房。

  他癡癡地看著,不覺輕輕吹起瞭口哨,那是山裡人從小就會哼唱的情歌,婉轉柔綿,情悠曲緩,恰似一汪清泓,裊裊回蕩在春意融融的屋子裡。

  素雲的臉上慢慢蕩漾起一絲微笑,彷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隨著樂曲在輕歌曼舞。

  大奎如癡如呆,竟也忘記瞭繼續吹口哨。

  素雲眉頭蹙瞭蹙,緩緩睜開瞭眼睛,在陽光中輕眨瞭幾下。然後便看見瞭蹲在床前正看著她的劉大奎,眼睛裡立時露出淡淡的失望和憂傷。

  劉大奎瞧在眼裡,感覺不是滋味,剛才的那種感覺卻也漸漸淡去。他帶著溫和的口氣,輕聲問道:“想起床瞭嗎?”

  素雲眨瞭下眼睛,“不”瞭一聲,並開始輕輕扭動身子。

  “好瞭,你別動,我來。”

  大奎往床上一坐,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讓她坐著。

  素雲側臉抬頭看著他,嘴裡“不不”叫著。大奎道:“別急我知道瞭。”

  說著,慢慢撕下她嘴上封著的膠佈,抽出堵的不是很嚴的佈團。

  素雲潤瞭潤幹澀的嘴,把背轉向大奎,大奎松開她手腕上的繩結,慢慢解開綁繩,並順勢從腋窩下穿過,使勁捏瞭一把乳房。

  接著她又面向大奎跪著,他用佈帶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細綁著,這才給她披好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畢,讓她吃瞭些東西。大奎猶豫瞭一下,對她說道:“小雲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鄰村今天有個集會,很熱鬧的,你看過沒有?”

  素雲臉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說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過你得聽話,要是想跑的話,你知道我這個人什麼都幹得出的,自從你跟瞭我以後,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嗎?”

  說著,眼睛裡帶著一種溫和的目光,看著素雲。

  素雲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隻能違心地輕聲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也很喜歡我……可你總得讓我回傢跟我父母說一聲啊,要不我父母會急死的。”

  大奎斜著眼看瞭看她,漫不經心地說道:“這個麼你放心,到時我會抽空帶你去的,你不用擔心。”

  他邊說邊從兜裡掏出瞭那支手槍,在手裡把玩著。

  素雲一看心裡著實嚇瞭一跳,她沒想到他會有槍,一時滿臉驚恐的樣子,眼睛看著他手裡轉動著的槍,顫顫的說:“我知道瞭,隻要你待我好,我不會再跑瞭,你放心吧。”

  “那好,我們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們來瞭以後一起走。”

  大奎進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雲知道又要被捆綁瞭,便知趣地把衣服脫瞭。

  大奎從包袱裡取出一塊白色的棉佈,折疊瞭幾下,就往素雲的嘴裡塞去。素雲看那佈團很大,有點急瞭:“我不喊就是瞭,別堵我嘴瞭,要不你給我塞個小一點的吧,這個太……”

  “別羅嗦,要不就待在傢裡。”

  說著,素雲的嘴已經被堵塞得嚴嚴實實,他還用手指把嘴邊的佈角往裡塞實。素雲抬手想擋著,“嗚嗚……”著別過頭。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聽話,再亂動,就給我呆在傢裡,哪也別去。”

  素雲乖乖地垂下瞭手,看著他撕下兩塊膠佈,仔細地封好瞭她的嘴唇。又見他拿出繃帶,她的眼裡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臉湊向大奎,嘴裡“嗚嗚……”低哼著,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開繃帶,往她嘴上按去,嘴裡說道:“乖乖的別叫,啊……包上你的嘴,是為瞭讓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繃帶在她嘴上很緊密的一層一層牢牢收緊,在子以下全部包裹嚴實。素雲可憐巴巴地看著大奎,委屈地眨著眼睛。

  大奎用手扶著她的頭,左右看瞭看,一幅滿意的樣子。他拿出幾支素雲的胸罩,挑瞭一支嫩黃色的拎在手裡,柔聲問素雲:“戴這隻好嗎?”

  素雲搖搖頭“嗚嗚……”著。

  “那你自己挑一格吧。”

  大奎說道。

  素雲從桌上拿瞭一支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絲花邊的,脫去衣服後,很仔細地戴好。大奎則在旁邊看著,並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裡總覺得癢癢的。

  他拿過瞭棉繩,讓她轉過身子背對他,纏臂繞胸,牢牢地五花大綁起來。雙手在背後被吊得高高的,貼著背心綁得緊緊的。然後仍然用繃帶很結實地包裹她的上身,每收緊一下,素雲就發出一聲低低的“不”聲,直到把上身纏得嚴嚴密密。

  這時傳來瞭三下敲門聲,大奎聽出這是和阿才約定的,知道阿才來瞭。便跑去把門打開,阿才帶著蘭花正笑著站在門口。蘭花滿臉開心的樣子對大奎打著招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裡呢。”

  大奎看瞭看蘭花,知道她的雙臂也是被緊緊捆縛在背後的,隻是沒有被堵嘴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裡,蘭花看著被捆著的素雲站在那裡,高高挺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滿臉羞澀的樣子。蘭花心裡隱隱有些嫉妒,不過還是笑著說道:“嫂嫂,你好漂亮哦,”

  大奎給素雲穿上瞭一件襯衣,再套上毛衣,然後裹上外套。接著把她拉到裡屋,脫去瞭長褲,把腿上綁著的佈帶解瞭下來,讓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塊紗佈,裹上棉花,慢慢塞進她的蜜穴裡。素雲身體開始有點發熱,臉上出現紅暈,閉著眼睛“嗚嗚……”輕哼著。

  大奎用膠佈封住她的陰道口,再把她拉起來,那繃帶嚴密地包紮好素雲的陰部,繃帶將她豐腴的臀部綁的緊緊的,那細膩白嫩的肌膚都鼓凸瞭出來。素雲隻感到下體充滿瞭無限的膨脹和束縛感,那種欲望越來越強烈,卻無法表達,冒著欲火的眼睛隻能癡迷地看著大奎,大奎淺笑著:“心肝,別急,咱們回來以後再說。”

  說完,一支手抄住她的陰部,輕輕往上一提,素雲眼睛一閉“嗚嗚……”叫個不停。

  劉大奎抱著親瞭她一下,便給她穿上那條小小的三角褲,再套上很有彈性的連襪褲,最後把長褲給她穿上,褲腰用膠帶纏牢,然後披上披風。再在臉上帶上一支大口罩,帶子在腦後綁緊,頭上再用頭巾裹好。

  出門前,阿才先探頭看瞭看外面,路上靜悄悄的。看來村裡的人也都去趕集會瞭,所以基本看不見人影。

  阿才說道:“走吧,沒人。”

  說完拉著蘭花出門而去。

  大奎從兜裡掏出一支花佈眼罩,往素雲眼睛上一蒙,把帶子在她腦後收緊打瞭個結,然後擁著她也出瞭門,尾隨在阿才他們的身後。

  辦集的村離前旺村不過三、四裡路,為瞭避人耳目,他們走的是較遠的林間小路,也就個把小時便到瞭。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瞭,人也漸漸地多瞭起來,蘭花早已興奮不已,甩動著被捆綁住的上身,一搖一搖地直往前沖,阿才連忙緊緊跟著,嘴裡還大聲地罵著:“你個死丫頭,急什麼,當心摔著。”

  大奎看著有點兒好笑,他停下腳步,摘下瞭素雲的眼罩,然後又關照瞭她幾句。這才跟在阿才他們後面,融入瞭熱鬧的人群。

  這裡的農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時間,各鄉各村總要輪著舉辦一些集會,不管哪個村舉辦,方圓幾十裡之內的人們都會蜂擁而至。周邊的小商小販和一些商場也會來湊個熱鬧,搭個小棚或擺個地攤,最吸引人的其實是本地的小吃,各種各樣的小吃攤也擺瞭許多,有捏糖人的,賣豆腐腦的,各種糕團的,還有小餛沌、等等。不過熱鬧歸熱鬧,跟縣城裡的比畢竟差瞭很多,在一個小小的村子裡,怎麼弄也搞不大那樣的規模,農村裡的人們隻為圖個熱鬧,順便買一些小玩意或者便宜貨。

  大奎拉著素雲,在人群裡擠來擠去,一會兒在這個攤位上看看,一會兒又在那裡瞧瞧,回頭一看,阿才和蘭花已經跑得沒影瞭。

  轉瞭一會,在一個攤子上素雲看中瞭一支發夾,她蹲下身一直看著,大奎叫瞭她二聲,她就是不理,並回頭用眼睛示意著他。大奎不耐煩的蹲下來,悄聲問道:“你幹什麼,想要什麼東西啊?”

  素雲隻是盯著那發夾,大奎沒辦法隻好拿起來,看瞭看確實很漂亮,便向攤主詢問價格。

  攤主是個中年女人,滿臉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著旁邊的二個女顧客。這二個女顧客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個在和攤主討價還價,另一個卻一直盯著素雲在看,眼睛裡滿是疑惑。她用手肘輕輕撞瞭一下邊上的女人,那女人回過頭也上下打量著素雲,目光裡既有疑問又有好奇。

  攤主看到大奎拿著發夾問她,便隨口答道:“哦,這個二塊,這可是我賣得最好的,就這一個瞭,你傢女人很有眼光啊。”

  大奎看瞭看她,也不理她,付瞭錢拉著素雲就走。

  素雲走瞭沒幾步,便停下身,眼睛看著大奎的手。大奎看瞭她一下,舉起手中的發夾:“幹什麼?”

  素雲眨瞭下眼睛,側著臉把頭湊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輕聲喝道:“來不及啦,回傢不可以戴嗎?非要現在戴。”

  素雲輕搖瞭一下肩膀,眼裡滿是渴求,幾聲“嗚嗚……”讓大奎心裡一軟。

  他左右看瞭看,便把素雲拉到邊上,把她的頭巾往後拉瞭拉,露出兩鬢,將發夾很小心地給她插上。

  他歪著頭看瞭看,嘴角一咧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把頭巾重新拉好,他也從素雲的眼睛裡看到瞭開心的微笑,不覺心裡一蕩。

  大奎又給素雲買瞭一件紅肚兜,看看時間已經到中午瞭,回頭問素雲道:“餓瞭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素雲點著頭“嗚嗚……”瞭一聲,其實她早就餓瞭,聞著那些可口的香味,她的饞欲卻一直不能表達,現在大奎終於提出來瞭,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帶著她在小吃攤轉悠著,素雲終於停在賣豆腐腦的攤前,眼睛盯著攤主手裡正在加料的豆腐腦,大奎看著她那饞相,憋住瞭笑。他對攤主說道:“喂,給我來二碗,哦,能不能把碗也賣給我,我們要邊走邊吃,可以嗎?”

  攤主看瞭看他,又盯著素雲看瞭幾眼。隨即點瞭下頭:“好罷,你多給三塊錢吧,要放辣嗎?”

  大奎看著素雲,素雲搖瞭搖頭,大奎說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點,多放點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邊買瞭幾個肉包子,然後端著兩碗豆腐腦,讓素雲跟著他,在一戶人傢的後面,找到一堵矮墻,隔著矮墻,他讓素雲蹲下,摘下口罩。

  剛要為她解開嘴上的繃帶,突然,外面傳來幾聲怒罵:“狗日的,你再跑,當心我把你的腿打折瞭,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墻外一看,不覺一驚,立即蹲下身吩咐素雲道:“你躲在這裡別動,我馬上就來,記住瞭,別動!”

  說完他沖出矮墻,直追那夥人而去。

  追瞭有二三百米的樣子,終於追上瞭。而那個跑得人已被三個人按在地上,正在拳打腳踢。

  大奎沖上去先揪住一個,一拳把他打得一個趔趄,嘴裡還罵道:“怎麼,想打架,媽的,三個打一個,欺負人。來來來,跟我打。”

  他眼睛一瞪,滿臉殺氣騰騰。

  那個被揍瞭一拳的傢夥,捂著臉急吼吼地叫罵道:“你他媽的你是誰啊?”

  大奎擰著臉瞪著眼:“哪來的鳥人,打我的兄弟,媽的,找死啊。”

  另外兩個人也住瞭手,站在那個人的身邊,捂著臉的那人指著被打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憤憤的說道:“他賭錢耍賴還搶錢,跟他要,他還跑,我們不揍他揍你啊,你他媽的狗攆耗子多管閑事。”

  嘴裡罵著卻不敢上前,一起瞪著劉大奎,劉大奎的兇相有點把他們鎮住瞭。

  那個倒在地上的人,這時狼狽的爬起身,一支手捂著紅紫的顴骨,一支手揉著腹部,咧著嘴“絲絲”地吐著氣。大奎看著他,心裡那個氣啊。

  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來剛才分開以後,他和蘭花東串串西逛逛,在一個角落裡,阿才看見有一群人正鬧哄哄地圍著,便也擠瞭上去,一看,原來是擺攤賭錢的。

  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押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癢癢,便也湊瞭上去,這一看不打緊,心可就掛在上面瞭,把個蘭花一個人晾在瞭邊上。她委屈的滿眼淚水,遠遠地坐在一塊石頭上,無奈地等著他。

  二個多小時下來,他兜裡的錢全輸瞭個精光,蘭花在樹下坐著焦急地等待著他。突然看見他從人叢裡猛地穿出來,手裡抓著一大把錢,直往村外跑去。隨即那些人像炸開瞭窩,大聲地叫著:“抓住他,抓住他,別讓他跑瞭,媽的,竟敢搶錢,快……”

  蘭花一下呆傻在那裡。

  大奎聽瞭事情的經過,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對阿才道:“把錢還給他們吧,媽的,賭不起就別賭。”

  阿才一臉的不服氣,道:“奎哥,他們耍賴,串通好瞭詐我的錢,我能服氣嗎?”

  “你別胡說,誰騙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

  那三個人還氣勢洶洶地。

  大奎突然想起瞭什麼,趕緊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錢還給瞭他們,叫上阿才回頭就跑。阿才似也明白過來,立刻緊緊跟上。

  阿才直奔蘭花坐著的地方,那蘭花還呆呆地坐在那裡,眼睛裡滿是淚水……

  大奎焦急地趕到矮墻處,哪裡還有素雲的影子,地上二碗豆腐腦好好地放在那裡。大奎心裡一陣緊揪,一股熱血直沖腦門,眼睛紅紅的,發瘋似的回身就往熱鬧處闖去,跑瞭沒幾步,發現地上一個亮閃閃的東西,他覺得很眼熟,撿起來一看,果然是他給素雲買的新發夾,他明白瞭,素雲一定是被別人給綁走瞭。

  他在人叢裡不停地搜尋,並不時向人詢問著,但得到的隻是頻頻的搖頭。他快要發瘋瞭,兩眼充血,橫眉怒目。

  這時,阿才和蘭花在人從中找到瞭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瞭你。”

  阿才這下知道素雲丟失瞭,立刻也有點兒害怕起來,他知道劉大奎的脾氣,發起怒來蠻不講理。

  大奎繼續打聽並尋找著,阿才和蘭花隻能默默地跟在後面。轉到賣豆腐腦的攤子前,那女攤主一眼看見大奎,詫異地問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傢女人吵架啦,剛才還好好的呢?”

  大奎一聽,一把抓住她的手著急地問道:“你是不是看見她瞭,快告訴我,她往哪去瞭?”

  女攤主被他一抓,手裡的一碗豆腐花差點全打翻瞭。她叫瞭起來:“哎、哎,你幹什麼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瞭關我什麼事。”

  大奎一看她惱瞭,趕緊陪著話:“哦,大姐對不起,我老婆她懷著孕呢,我得趕緊把她找回來,要不會壞事的,求你瞭,快告訴我吧。”

  他一臉的惶急。女攤主聽他說瞭後,倒也著急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實話說,去哪我也不知道,剛才我隻是看見她和二個女人在一起,好像還在哭著呢,那時我就想,是不是你們吵架瞭,她賭氣和小姐妹回娘傢瞭。沒想到真的是吵架瞭,你就不會讓著她一點嗎?女人懷著孩子的時候是不能生氣的,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羅哩羅嗦的,又不敢打斷她,隻能問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攤主伸手往西邊一指:“我看見到瞭那兒的那棵大樹下,二個女人把她扶上瞭一輛小三輪,哦,就是有個小馬達的那種,那開車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壯實的身板,小心他幫著你老婆打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劉大奎早已抓起旁邊的一輛沒鎖的自行車,飛身一跨直追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車主,一見他搶瞭車子就跑,立即大聲呼叫:“媽的,搶車啊,抓小偷啊……”

  阿才連忙攔住他:“哎,哎——大哥,對不起那是我大哥,他去追個人,先借用一下,馬上就回來,你別急,不會少瞭你的車子。”

  “他媽的,這叫借啊?這不是搶嗎。我等到你們啥時候啊……”

  這時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紛紛指責阿才。阿才踮起腳看瞭看站在人圈外面的蘭花,然後從口袋裡抽出一百塊錢往,那人的手裡一塞:“好罷,這車子就算我們買下瞭,這樣行瞭吧?”

  那人卻不依不饒……

  劉大奎拼命踩著腳蹬,沿著那不平的小道直追,素雲看到大奎竟然不顧她,突然地追著那幫人而去,她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可是又有點緊張,覺得這是個離開他的好機會。

  於是她站起身從圍墻上面看瞭看四周,便往人群中走去。才走瞭幾步,旁邊走過二個女人,看見素雲嘴上包著繃帶的模樣,二人回身停下腳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

  素雲看是二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便求助地對她們“嗚嗚……”叫著,並扭動著身子。二個女人相互對視瞭一下,便一左一右地夾持著她,略瘦的那個把素雲脖子上垂著的口罩給她戴上,另一個緊緊摟住她,在她耳邊說道:“哎 ̄ ̄你是被人買來的吧?你傢男人不要你瞭,我們看見他跟別的女人鬼混去瞭,還是跟著我們吧。你啊乖乖的別動,我們帶你去個好地方,包你以後享清福,聽到瞭嗎?可別惹麻煩哦,要不然會弄痛你的。”

  說著拿出一把剪刀,在素雲的面前晃瞭晃。

  素雲心裡那個急呀,好不容易才有的逃跑機會,竟被這二個女人給攪瞭,難道她們也是人販子?不覺悲上心頭,眼淚嘩嘩的直流。

  瘦女人把頭巾給素雲帶上,手卻不小心被素雲頭上的發夾給紮瞭一下,她“哧”的一聲把手一縮。手上被紮出瞭血,疼得她“絲絲”的直抽氣。她氣的一把摘下發夾,使勁往地上一扔。素雲急得拼命扭動身子,回頭看著地上的發夾,搖著頭“嗚——嗚——”

  叫著。

  二個女人推著她往前走,穿過人群時並沒有人註意她們,隻是在經過豆腐花攤子時,那女攤主看瞭素雲好幾眼。

  出瞭人群後,在不遠處的大樹底下,停著一輛小三輪,一個很壯實的男子正靠著車兜站在那裡。二個女人把素雲帶到車子前,男子掀開車兜的簾子,一邊把素雲抱上車,一邊問道:“這個妞不錯啊,阿霞,花瞭多少錢?”

  二個女人相視笑瞭笑:“花錢?告訴你吧,是白撿的,你信嗎?哎,今年的集市,那幾個老板都沒來,來的隻是二個外地的,帶來的三個妞不怎麼樣,要不你去看看?就在那前面的屋子裡捆著呢。”

  “哦?你說不行,那就別看瞭。那這個真的是白撿的?有這樣的好事?”

  男人一臉的詫異。

  “不看就算瞭,快點走吧,回傢再說,別讓人給看見瞭。”

  瘦女人對他催促道。

  男人把素雲拴在車兜裡的支架上,從兜裡掏出一塊黑佈,遞給那個叫阿霞的女人,阿霞爬上車,把黑佈嚴嚴地蒙在素雲的眼睛上,並把帶子系得緊緊的。

  瘦女人道:“你們先走吧,我還要再轉轉,等會我自己回來,走吧走吧。”

  車上的女人對她笑著說道:“阿如,當心點哦,別讓人傢把你給綁瞭,到時可就害瞭我憨大哥瞭,嘻嘻。”

  說完把簾子一放,車子在“突突”聲中開動瞭。

  追瞭有十多分鐘,劉大奎終於遠遠地看見瞭那輛車子,因為路窄又很顛,所以那車子開得並不快。

  大奎終於在山坡腳下追上瞭車子,他緊蹬瞭幾腳,越過車子,把自行車往那車子前一橫。瞪著那雙冒著怒火的眼睛,開口吼道:“把車停下。”

  開車的壯實男子,一看竟然有人攔住他的道,而且還滿臉火氣,不覺有點惱怒。他跳下車,沖到大奎面前,舉起拳頭就向大奎砸去。立時二個人便開始互毆起來,你一拳我一腳。這大奎可是下瞭狠勁瞭,是在搏命,二個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流著血。不一會那開車大漢漸漸招架不住瞭,被大奎壓在瞭地上,掐著脖子。大奎咬著牙近似瘋狂地死命掐著,眼睛裡冒著火。地上的大漢滿臉青紫,用手拼命抵著……

  突然,大奎隻覺腦後“砰”的一聲,一陣劇痛,然後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瞭……

  不知過瞭多久,一陣涼風把他吹醒,大奎仰躺在地上,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有點昏暗的天空,腦子漸漸清醒過來。

  他慢慢坐起身,隻覺腦袋很疼,伸手在腦後一摸,立刻痛得他隻抽冷氣,腦袋上已經結瞭血痂,看來流瞭好多血。他掙紮著起身,看瞭看周圍,這才發現他是被他們扔在瞭樹林裡,心裡越發的恨意濃濃。“媽的,我一定要找到你們,宰瞭你,狗日的東西,敢搶我的老婆?”

  他心裡恨恨地想到。

  出瞭樹林,又在附近尋找瞭一遍,總算找到瞭那輛自行車,可是已被他們砸壞瞭。他悻悻然地把車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忍痛大步往前走去。

  傍黑的天已經變得很冷,鳥兒早已宿在窩裡,隻有草叢裡的蟋蟀偶爾還在疲憊地叫喚著。

  踏著暮色,大奎進入一個村子,他必須確定他們是否是在這個村裡,然後才能采取行動。可是他在村裡轉悠瞭一大圈,卻沒有發現那輛車,不覺有點喪氣。

  他又轉瞭一圈,仍然一無所獲,他懊惱地正要出村,一陣便意襲來。他皺瞭皺眉,轉身鉆進旁邊的小樹林子,解開褲子剛要蹲下,眼前的一樣東西讓他欣喜如狂。

  那輛車分明就在他的眼前。便意立消,他趕緊系好褲子,撩開車簾,裡面空空如也。於是他急轉身出瞭林子,就在林子附近的幾戶人傢轉悠起來。

  這時天已很黑瞭,他看到靠西邊的那戶人傢好像還亮著燈。於是,他悄悄翻墻而入,掩到窗底下,細聽裡面的說話。

  然而他聽瞭好一會也沒有聽到說話聲,好想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輕聲地哼著。

  不覺有點奇怪,便直起身,正好看見窗戶上有個破洞,就在那破洞裡將窗簾慢慢挑起一角,這下裡面的情形被他一覽無馀。

  一個男子赤裸著仰面躺在床上,滿臉的傷痕,不是別人,正是那和劉大奎打架的男子。他兩腿分開叉著,一個女人正跪在他兩腿之間,低著頭,嘴裡含著他的陽具,腦袋一上一下不停地運動著。她的兩臂被反剪緊緊捆綁著,那結實的麻繩,把她捆縛的肉都鼓瞭出來。那對還算豐滿的乳房晃晃地下垂著,殷紅的乳頭不時“啪嗒啪嗒”碰擊著他的大腿。

  男子的臉色並不舒服,好似還在忍受著身上的傷痛,女人給他帶來的快感又讓他難以抵制,所以他歪著嘴“絲絲”地一抽一抽的,間或也“哼哼”兩聲。

  大奎把眼睛貼近破洞,左右掃瞭幾眼,卻沒有發現素雲,心裡又著急起來。

  他退回身,走到門口,掏出隨身帶著的那把刀子,輕輕插進門縫,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地撥著門閂。

  當門閂落下的同時,他也推門而入。屋裡的二人正在奇怪是什麼人時,房門已被踹開,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把搶,惡狠狠地沖瞭進來。男子剛想坐起身,卻不料下體被那女人,在驚慌中給咬瞭一口。他“哎喲”一聲剛叫出口,臉上就被狠狠地挨瞭一拳,正打在梁上,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血直流。

  大奎並沒停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槍口頂在他的腦門上:“狗日的東西,說,把我老婆藏哪瞭?媽的,不說老子就斃瞭你,快說。”

  女人一看,嚇的“啊”的一聲尖叫瞭起來,大奎對著她低沉地怒吼瞭一聲:“你給我閉嘴,不然我也宰瞭你。”

  女人害怕地跪著挪到瞭床角,瑟縮地看著他們。

  男人臉上現出瞭恐懼的神色,子裡流出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大奎這時把刀抵在瞭他的下體上,兇相畢露地說道:“再不說我可要下手瞭。”

  男人顫抖著說道:“她在後屋裡關著呢,不信你去看。”說完閉上瞭眼睛。

  大奎看瞭看他,然後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腦門上,那男子當場就暈瞭過去。

  女人一看也嚇得昏過去瞭,身子軟癱下來。

  大奎摸到後屋,點亮燈,卻發現屋裡什麼也沒有,於是他又回到前屋,二個巴掌打醒瞭那女人。

  他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眼睛一瞪,咬著牙說道:“她到底在哪,你給我老實的說。”

  “是、是在那、那屋裡……”她的聲音都顫抖的很厲害。

  “好,你去給我找出來。”大奎說著,一把將女人從床上拖下來,提著她背後的繩索,把她押到後屋。

  女人進屋後,對著那屋角的一口箱子說道:“把那箱子挪開,她在下面。”

  女人這時感到屋裡很冷,開始瑟瑟地顫抖起來。

  大奎看瞭看那箱子,一把把它拖瞭出來,地上現出一個四方的洞口,他立即趴在洞口朝裡張望著,可是裡面黑古隆冬什麼也看不見。

  便朝裡面叫瞭一聲:“喂,你在嗎?”然後側耳聽著。

  果然裡面傳出低低的“嗚嗚”聲,這是他最熟悉的“嗚嗚”聲,他興奮得立即把燈放到洞口,藉著光亮跳瞭下去。不一會素雲被他托出洞口,接著他也爬瞭上來。

  他仔細地看瞭看素雲,有全身的撫摸瞭一遍,滿眼關切的神色。素雲依然被那樣捆綁著,並沒有遭到他們的欺負,眼睛上的那塊黑佈也沒有被摘下,衣服穿得好好的。

  大奎瞧著瞧著,眼裡漸漸盈滿瞭淚花,一臉開心的樣子。他伸手解開她的蒙眼佈,在她眼睛上深深地一個長吻,一滴淚水無聲地滴落在她的眉間,素雲的心裡顫瞭一顫,輕輕地閉上瞭眼睛。

  大奎緊緊摟著素雲,深情地對她道:“咱們回傢吧。”

  他抱起她回到外屋,把那女人也叫瞭過來,問到:“你傢有小板車嗎?”

  女人膽怯地點點頭“嗯”瞭一聲。

  大奎看著他,說道:“你要是想活,就把我們送出去,到瞭地方我會放瞭你的,聽到瞭嗎?哦,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霞,求你不要害我,我聽你的。”

  阿霞已經害怕到瞭極點,趕緊表著態。

  大奎“好”瞭一聲,就動手把床上的男人用麻繩牢牢地四馬倒攢蹄地捆住,口裡塞上瞭他的褲衩,再用繩索勒緊他的嘴,然後把他往被窩裡一裹,丟在瞭床上。

  接著,他給阿霞松瞭綁,讓她穿好衣服後,在她下體塞進佈團,再用一塊佈單兜住紮緊。然後讓她穿好褲子,他才將她手臂扭到背後,用撕下的床單緊緊地五花大綁住,每捆一道都死死地收緊,勒得她直喘氣,卻不敢有怨言。

  接下來,他把一團佈團塞進她的嘴裡,並堵得嚴嚴實實,她瞪著眼睛看著他使勁地往她嘴裡塞著佈團,她隻能“嗚嗚……”地忍受著。塞緊以後,大奎再把一條長佈條在她嘴上緊緊地繞瞭三四圈,最後在脖子後面收緊打結。

  出門後,大奎先找到那輛小板車,用兩根麻繩的一頭拴住板車的兩個把手,再把另一頭牢牢地捆住阿霞的身子,從肩膀一直捆到腰部。然後大奎把素雲抱到車上坐著,便讓阿霞拉著車子往村外走去。

  那小板車也就一米多長,素雲坐在上面,身下墊著被子,感覺還是蠻舒服的。不過她看到阿霞那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卻又不敢下車,他知道大奎的脾氣。

  阿霞低著頭,吃力的拉著板車,熟睡的人們都已經進入瞭夢鄉,村子裡靜悄悄的,隻有板車的輪子在夜色中“吱吱”的響著,顯得是那樣的恐怖。

  劉大奎走在阿霞的身邊,不時地還幫著她拉一把略顯沉重的車子,隻是為瞭加快一些腳步。

  出瞭村子,大奎松瞭口氣,看看前面的路還算比較平整,便對阿霞說道:“你給我拉快點,我的頭疼死瞭,我還想早點回傢呢。”

  阿霞回頭看著他,“嗚嗚……”叫瞭二聲,似乎是說,她已經很累瞭,再也快不起來瞭。

  大奎臉色一變,掏出刀子,對她揚瞭揚:“那好吧,你就在這裡去死吧。”

  阿霞嚇得連連搖頭,嘴裡更是“嗚嗚……”不停,便躬著腰賣力地拉瞭起來。

  車子在冷風中、在黑夜裡、在靜的山道上悄悄地行進著。

  素雲凝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顛簸中眼睛慢慢地合攏,迷迷糊糊地進入瞭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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