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第18章 情債- 完结

作品:逃出人販窩+續:大地原忿|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6 05:10:49|字数:9686

  船在慢慢地飄蕩著,靜靜地,在寬闊的水面上飄蕩著。

  艙裡,點著那盞氣燈,暖洋洋的。劉大奎正在小心地解著素雲嘴上的口罩,她敞開著的外套裡,露出被緊緊捆縛牢的上身,豐滿的乳房在繃緊的襯衫下高聳著。

  艙簾掀開,蘭花從船尾鉆進艙中,遞上條熱乎乎的毛巾。大奎把毛巾折好,輕柔地捂在素雲貼著膠佈的嘴上,然後慢慢撕下膠佈,掏出嘴裡塞著的棉佈團。

  素雲粗粗地呼吸著,微微仰起下巴:“我、我好餓。”原來她聞到瞭一股饅頭的香味,立刻激發瞭她的食欲。

  這時,蘭花笑著端進瞭已經蒸熱的饅頭,她把盤子擱在地板上,回過頭煞是柔情地看著大奎:“奎哥,你趕緊趁熱吃瞭吧,我來喂雲妹。”大奎看瞭看她沒理睬,伸手拿起一個掰開,使勁吹瞭吹,便小心地喂素雲吃瞭起來。

  蘭花呆呆地蹲在旁邊,滿臉的委屈,心底不禁又泛起瞭陣陣傷心,兩眼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默默地轉身,出瞭艙,抄起船櫓無聲地輕輕搖動著,淚水順著臉頰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瞭下來。

  不知不覺,已是午後,悠悠的卻也趕瞭好幾十裡路,眼看前面就要上岸瞭。

  大奎輕輕地在蘭花的身邊站住,一隻手微微顫抖著摟住瞭她的肩膀,眼睛看著“嘩嘩”地往後流動的河水,支吾著說道:“蘭、蘭花妹子,沒想到你也會搖船,呵呵。哦,你先去吃點東西吧,我來搖一會,馬上我們就要上岸瞭,別餓著肚子,去吧。”

  蘭花憂鬱地看瞭他一眼,把櫓遞給大奎,低著頭鉆進瞭艙裡。

  大奎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似在想著什麼,然後索性把船靠在瞭岸邊,看瞭看周圍,荒無人煙,便也沒有瞭顧忌,搓著手躬身進瞭艙。

  素雲正在和蘭花說著話,氣氛好像很輕松,大概是女人之間的悄悄話。

  蘭花臉上帶著笑意,可是眼角的淚花還沒有抹去,見他進來便閉口不言。大奎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很溫柔的光芒。然後坐到素雲的面前,準備著堵嘴的棉佈。

  素雲的眼睛依然被嚴嚴地蒙著,她知道大奎已經坐在她面前,接下來的事她心裡也明白。

  於是她很自覺地張開那張誘人的小嘴,接著,佈團塞住瞭嘴裡的空間,幾塊醫用膠佈封住瞭嘴唇,然後那隻小口罩便緊緊地繃在瞭她的臉上。素雲在蘭花的面前被大奎這樣擺佈著,心裡很不是滋味,感到很尷尬,不過幸好眼睛被蒙著,多少也有瞭些許的寬慰。

  大奎打開艙板,從艙底拿出兩條被褥,讓蘭花鋪在艙板上,然後脫去素雲的外衣,讓她躺下,再把外套蓋上。素雲很乖巧地睡著,心裡卻在想著許多問題:

  蘭花這樣跟著他們,她逃跑的機會就會少很多,可是自己卻無法阻止她,再說她也是個挺可憐的女人,哎,要是她能幫我就好瞭。

  有點心不在焉的劉大奎,看著抱膝坐在角落裡的蘭花,心裡“咚咚”跳得直響,他慢慢在她身邊坐下,眼睛盯著她開始泛紅的脖子,伸手捏著她的耳廓,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細膩的肌膚,在他手裡的感覺是那樣的滑潤,不禁讓他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蘭花的耳朵一下子全紅瞭,低垂著的頭慢慢抬瞭起來,眼睛紅紅的發出渴望的光芒,精巧的嘴唇微微翕動著。猛地,她一下撲進他懷裡,兩手緊緊抱著他,那片灼熱的嘴唇牢牢地堵住瞭大奎的嘴,並輕輕發出癡醉的“哼哼”。

  大奎極力掙脫開她的摟抱,取過旁邊的棉佈,一把塞進她的嘴裡,蘭花被他一愣,怔怔地看著他。

  劉大奎豎起一根指頭,在嘴邊輕輕地“噓”瞭一聲,又指瞭指躺著的素雲。

  蘭花這才會意,臉兒更紅瞭。大奎把她嘴外的棉佈又往裡緊緊地塞瞭塞,蘭花感覺有點憋,眼睛很可憐地盯著大奎,示意劉大奎把棉佈取出來。

  看著蘭花的嬌模樣,劉大奎開始火燒火燎瞭。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開她的胸懷,大手隔著棉內衣,已經緊緊握住瞭她的乳房。

  蘭花眼睛一閉,往艙壁上靠去,呼吸急促,粉臉通紅,顯然已經進入亢奮的狀態。

  大奎喘著粗氣,粗魯地解開她的衣扣,撩起那粉色的內衣,一對豐滿的乳房便在胸罩的箍勒下滑脫而出。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的欲念瞭,兩手滿滿地抓著那雙豐乳,下體在蓬勃發展著……

  他又急急地扒著她的褲子,蘭花則伸著雙手,使勁抓捏著他的臉頰、脖頸……

  她高抬著兩腿,醉人的小穴嬌羞般地迎向他,似雨後綻開的花蕾,那麼鮮艷,那麼令人陶醉。她的手急迫地解著他的皮帶,迅速掏出他的陰莖,她必須趕緊把它放入自己的蜜穴,那裡有著她的渴望和強烈的需要……

  大奎緊緊摟住瞭她,他趴下身子將她抱在懷裡,任憑她溫暖而柔嫩的小手,緊握著他的陰莖,那種感覺猶如神遊太虛。

  “哦――”他一聲長長的唏噓,她竟然把他的龜頭在她陰蒂上輕輕摩擦著,那種突如其來的快感,簡直無法形容。

  素雲已經感到艙內的異樣動靜,也明白瞭已經發生和將要發生的事情,心裡不自然地生出一股悲哀和怨恨,其間也夾雜著莫名的濃濃酸意,她忍不住使勁蹬瞭一下腿,並發出憤恨的怒罵:“一對狗男女,畜生。”可是聲音隻能在她的口腔裡徘徊、消失。

  船兒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伏,陣陣漣漪在船的周圍開始慢慢擴散,一層層,一層層越來越遠……

  ……

  小波今天起得也很早,這麼些天以來,阿才和劉大奎一直都沒再去麻煩他。

  漸漸的他也不再那麼膽戰心驚瞭,而每天都能和杜倩魚水一次,是他最快樂的事情。

  眼看著春節也快到瞭,風聲也不是那麼緊,他娘突然告訴他,最好在春節前把喜事給辦瞭,免得夜長夢多,再說也可以早一點抱孫子。小波當然願意,於是便歡天喜地的籌辦起來。

  今天,他準備帶杜倩一起去把結婚證的事辦一下。其實在偏遠的山村,結婚證隻是一張廢紙,可是,就因為他們的女人是搶來的,為瞭蒙混政府的調查,不得不弄一個結婚證,以掩人耳目。

  小波心裡很清楚,這個辦證的老拐,雖說是本村的鄉親,因為在鎮政府裡辦事,所以很勢利,不過對於“錢”的問題,則向來不打回票。所以村裡人凡有事求他時,多多少少都要獻上一點愛心。對於女人的來歷,老拐當然心知肚明,隻是有錢墊著,那就不管咯。

  聽說今天老拐生病沒去鎮上上班,小波便在傢裡準備瞭一下,好去把那個證辦妥。

  他把杜倩上身用麻繩緊緊地捆縛結實,裹好衣衫;嘴裡塞上滿滿的棉花,是裹在手帕裡的棉花,然後再用白佈把她的嘴緊緊包起來。而杜倩自從被綁來後,她的眼睛就沒有被解開過,不管白天黑夜,不能言語的她一直都生活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天還是比較冷,村裡人大多還在傢裡,農活也忙完瞭,呆在傢裡做些傢務,也比在外面受冷閑逛要好。

  冷風中,小波挾著杜倩,走在慘淡的陽光下,心裡還是很緊張。盡管被捆綁結實的杜倩,頭上包著頭巾,但小波心裡還是怕被別人看出來。不怕別的,就把別人恥笑他年紀輕輕沒本事,要靠綁來的女人生兒育女,再說,直到現在村裡人還不知道他早已有瞭女人。

  還好,路上並沒有人註意到他們,不一會就到瞭老拐的傢。

  他小心地敲瞭敲那扇很結實的大門,開門的是個獨眼的女人,三十多歲,長的挺豐滿,模樣也可以,她用獨眼看瞭看小波:“喲,這不是那、那個誰嗎……”

  她一時想不起來,臉上帶著笑,是那種知道有錢送上門來,然後發自內心開心的笑。

  “大嬸,我是小波,村西的,我娘叫餘嫂,認識您。”小波趕緊自我介紹。

  他把杜倩往前一推,緊張地道:“這是我媳婦,剛娶的,來求老拐叔給辦個證,他在嗎?”

  獨眼女人睜著那隻還算漂亮的獨眼,上下打量著杜倩,然後不懷好意地笑著道:“喲,身子還真不錯啊。哎,我說,她是不是被你捆來的?”說完眼睛看著小波。

  小波一時心裡別提多別扭瞭,那份尷尬簡直讓他無地自容。那隻漂亮的眼睛一直含笑盯著他,而那隻死魚般的假眼也在盯著他,讓他感到惡心。那會不會是一隻狗眼?他心裡默默地猜測著。

  “好瞭好瞭,看你那樣子,是不是生氣瞭?我隻是說笑的。來來,快進來,他在屋裡呢。”獨眼女人終於把他們讓進瞭屋裡。

  老拐在房裡聽著半導體收音機,裡面正播放著戲曲節目,聽得他搖頭晃腦的,很是入迷。

  見他們進來,他慢慢直起身,懶洋洋地問道:“嗯,有什麼事嗎?”

  “大叔,我、我們來求您給辦個結婚證,求你幫個忙。”小波說著,一隻紅包已經遞瞭上去。

  老拐眼睛瞇縫著,先瞥瞭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伸出手接過來,用兩隻手指捏著那紅包,隔著紅紙輕輕地捻動著。然後不易察覺的一絲笑意,悄悄掠過瞭他的眉梢。

  “嗯,小波啊,也算你懂規矩,不過,以後可不能再跟老叔來這一套,啊,記住瞭沒有,都是鄉裡鄉親的,呵呵。”他站起身,隨手關瞭收音機,很是認真地說著。

  小波唯唯諾諾的連聲道是,心裡的石頭總算落瞭地,也是一臉的開心。

  老拐看著他們,眼睛盯著杜倩,問道:“帶照片瞭嗎?”

  小波難堪地搖著頭:“我、我們還沒拍呢。老叔,這咋辦呢?”

  老拐突然扭頭道:“要不,我給你們拍一張,好不好?”

  小波有點懷疑地看著他:“老叔,你……哦。我是說要是老叔能行的話……”

  “嗨,不信我?告訴你,我在鎮上還真學瞭一點,你瞧,這是朋友送我的相機,雖然舊瞭點,卻很好使。”他變戲法似的,突然從櫃子裡取出一架很陳舊的120相機。

  小波心裡一喜,連忙吹捧道:“老叔真行啊,又當幹部,又會拍照。”老拐得意地笑瞭笑:“來,咱們佈置一下。”

  於是,就在房間裡擺瞭張凳子,凳子後面掛瞭一條藍花佈床單,算是背景。

  先給小波拍瞭一張大頭照,然後換杜倩。

  小波在給她解蒙眼紗佈和堵嘴物之前,用很低沉的口氣威脅道:“你給我好好地聽話,不要到處亂看,也不要叫喚,要不別怪我對你不好。聽懂瞭嗎?”

  杜倩無法開口,小波和老拐的話,她早已聽明白瞭。對於小波的威脅,她知道自己隻能照辦,況且,終於可以揭開蒙眼佈瞭,她心裡也想看看,綁她的人到底是啥模樣,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她不能放棄,於是便“嗚嗚……”點著頭。

  小波讓她坐在那張凳子上,先解開瞭綁嘴的白佈條,取出堵嘴棉花。然後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撕開眼睛上的保鮮膜,最後隻剩遮眼的紗佈瞭,他輕輕撕開貼著紗佈的膠條,用很溫柔的話語對她說道:“你先別睜開眼睛,等我說好,你再睜開。”

  紗佈被取下,當他回身走到老拐面前時,發現他的眼睛傻愣愣的,手裡舉著相機在微微顫抖。這時小波才再次回過頭看著杜倩,他的心“格噔”一下,嘴慢慢地張的老大:天哪,我的老婆……啊,是天仙啊,怎麼這麼漂亮。

  剛才沒有註意,而平時杜倩一直被蒙著眼睛,也無法看到她整個的面孔,今天可是頭一遭,一下子石破天驚,連他自己都傻瞭。

  那張粉色的臉上,一對迷人的大眼睛慢慢張開,久違的光線顯得很刺激,使她又眨瞭幾下眼睛,就這麼幾下,已讓小波幾生幾死瞭。

  “你個山裡娃,就是見得不多,你看你,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得啦,口水流得那麼長。好瞭,想看那,等拍完瞭,回傢看去。”老拐有點悻悻然的樣子。

  小波趕緊收回狼狽相,不過心裡那個喜呀簡直無法形容。

  隻那麼一會的功夫,照片也就拍好瞭。小波和杜倩各拍瞭一張。那老拐可不願吃虧,還讓小波再掏瞭十塊錢。完事後老拐就出去瞭。

  小波站在杜倩的面前,看著那張粉紅的俏臉,實在不忍心再蒙上任何佈帶,不過他還是要那樣做。

  “哎,”他這樣叫她:“你先把眼睛閉上吧,我還得把你眼睛蒙上,不會弄痛你的,好嗎?”他開始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說話。

  “你要一直蒙著我的眼睛嗎?我好怕黑。”她很緊張地問道。咽瞭口唾液,再次小心的說道:“大哥哥,你放瞭我吧,我會報答你的,我真的不喜歡呆在山裡……”

  他實在不願放棄這麼美麗的女孩,終於他又舉起瞭手中的紗佈:“哦,我媽媽還在等著你回去呢,我看還是先回傢吧。你乖一點,讓我把你綁上,到傢以後再說。”他總算找到瞭一個理由,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窘境。

  紗佈片依然蓋住瞭她的眼睛,膠條再次嚴密的貼住,隻是沒有纏繞那已經扔在地上的保鮮膜。

  獨眼女人這時進來,好想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似的,把一團幹凈的棉花遞瞭給他。小波看著她有點發楞,獨眼女人媚笑著:“愣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像你們這樣的見得多瞭,你個毛孩子,嘻嘻。”小波尷尬地咧嘴笑瞭笑,於是他仍用手帕包起棉花,全部塞進瞭杜倩的嘴裡,那條白色的佈帶也還是緊緊地包裹著她的嘴唇和面頰。

  老拐讓他們留下瞭姓名,以及證書上要填寫的內容。小波則把杜倩的名字寫成瞭“杜小玲”,年齡也由十九變成瞭二十。

  “好瞭,明天我去辦,晚上弄好瞭給你帶回來,到時候我可要喝喜酒哦,嘿嘿。”老拐把紙折好,放進口袋。然後瞥斜著眼睛看著小波,見他連聲的點頭,便笑著送他們出瞭門。

  小波娘見他們回來,且又滿臉喜氣,知道事情辦成瞭,當然也很高興。當下先把杜倩帶進房間,和平時一樣將她拴在椅子上,還不忘把繩子緊一緊。

  回到外間,她興奮地湊到小波面前,咧著嘴笑著說道:“兒子啊,我看那,咱們就在年前二十七把事情辦瞭吧,俗話說:初三廿七不挑日,都是好日子。這客人麼,也不要請太多瞭,就這村裡的幾個請請就算瞭,免得再惹出麻煩。啊,就這樣定瞭,嗯,離廿七還有兩天瞭,也就是後天,時間夠瞭。我這就去準備,你在傢裡好好看著你那媳婦,別再到處瞎轉悠瞭。”說著興沖沖地出門而去。

  小波此時的心情也是樂滋滋的,不覺滿臉得意的神色,吹著口哨來到房間。

  他搬過凳子坐在杜倩的面前,兩手扶著她的膝蓋,眼睛盯著她的臉,帶著快樂的口吻輕聲問道:“哎,你馬上就要做我的媳婦瞭,你一定也很高興,是吧?”見她隻是發出“嗚嗚……”的低哼聲,便伸手輕輕撕下她眼睛上的紗佈,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又閃現在瞭他的面前。

  杜倩看著眼前的小波那張笑嘻嘻的臉,委屈的眼睛裡漸漸盈滿瞭淚水,鼻翼一張一吸著,似要哭出來。

  “哎呀,我說你別哭啊,我又不是要賣瞭你,我是娶你做我的老婆啊,讓你當新娘子,多好的事啊。好瞭好瞭,別哭,啊。你隻要乖乖地跟著我,我不會欺負你的。”

  說著,他的臉色也慢慢沉瞭下來:“真的,我娘被我爹買來時,我爹就從來沒有打過我娘。我叔常跟我講,我娘被捆來時,長的可水靈瞭……不過,後來我爹開山時被石頭壓死瞭,我一直是我娘把我帶大的。所以,你以後也要對我娘好一點哦,她很可憐的,我也會對你好的。”他也不顧杜倩是不是願意,隻管按照自己的意願說瞭一大通。

  杜倩隻是一味地搖頭,“嗚――嗚――”叫著,小波捧起她的臉:“哦,就這樣瞭,好嗎,聽話。”杜倩鬱鬱地看著他,明白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不瞭自己的命運,眼前的這個人,也絕不會輕易把她給放瞭,一股絕望直刺她的心底,頓時淚水傾瀉而下。

  小波嘆著氣,用毛巾幫她擦幹眼淚,一邊哄著她,一邊把她從椅子上解開。

  然後讓她站著,並脫下瞭她的褲子,接著將她抱起,橫放在那張長條的幾凳上,再用繩子把她的小腿曲著和大腿捆在一起。

  杜倩無聲地抽噎著,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當他進入她的身體以後,那份快感才讓她漸漸興奮起來。

  以前他總是很快就垂頭喪氣地完瞭事,令杜倩又是羞辱又是難熬那種半途而廢的快樂。小波還算明白,每次到瞭這時,他便把一團棉佈一點一點地塞進她的陰部,以維持她的興奮,算是彌補。而這更讓杜倩感到難以接受,但是又無力反抗,隻能任憑他用佈帶將她下體包裹嚴密。

  現在當然還是那樣,一切又再次重演。

  ……

  劉大奎考慮得很周到,這次回傢之前,當然還要先看看他姐姐,那次事情以後,也不知姐姐現在是否安然無恙。

  於是他們等到瞭夜晚,才悄悄地上瞭岸,踏著夜色來到瞭劉玉梅的傢門口。

  蘭花看住被捆綁著的素雲,先躲在角落裡。大奎輕敲瞭幾下大門,不一會門果然打開瞭,開門的不是劉玉梅,卻是他們的二姨夫陳德富。

  他一看是劉大奎,也頗感驚訝,大奎首先開口:“姨夫,我姐呢?”

  “在傢呢,你一個人嗎?”

  “還有我媳婦,”大奎看著後面的角落,輕聲招呼道:“過來吧,快點。”

  蘭花攙扶著看不見路的素雲,和劉大奎一起迅速進瞭屋子。

  這時劉玉梅也趕瞭出來,欣喜中也有點激動,說話帶著顫音:“奎弟,你還好吧,想死姐姐瞭,都快兩個月瞭,我真怕你有個三長兩短……哎,回來就好!”

  一傢人說著話兒,自然把素雲給捆放在床上。不知不覺已是半夜,沒想到,蘭花在旁邊突然感到惡心起來,接著跑到院子裡開始嘔吐。劉玉梅看著奇怪,便細心地觀察和詢問她,然後便安排她去睡覺休息。

  劉大奎正坐在那裡發呆,玉梅笑嘻嘻地走來,歪著頭看著大奎:“奎弟,你真行啊,你那媳婦還沒有呢,這個倒有瞭,姐姐給你賀喜瞭。”

  大奎愣愣地看著她:“姐,你說什麼呀?”

  “什麼什麼,你那女人肚裡有喜瞭,傻瓜。”玉梅嗔笑道。

  劉大奎這才恍然大悟,笑說道:“姐,你是說他有孩子瞭?嗨,你搞錯瞭,那不是我的孩子……”說著,他把事情的經過給他們說瞭一遍,聽得陳德富和劉玉梅長噓短嘆、一驚一咋。

  劉玉梅聽到最後又笑瞭:“哎,我說奎弟,既然那蘭花願意跟著你,你就依瞭她吧,反正那素雲丫頭還那樣倔著,你也很是麻煩,再說瞭,在這山溝溝裡,找兩個女人做媳婦誰也管不著。聽姐的,啊。”

  大奎心裡當然樂意,便唬著臉狠狠道:“我就怕那幫警察來找你麻煩,素雲呢我會再收收她的心的,不過她比以前好多瞭。”

  又聊瞭好一會,這才安息睡覺。

  第二天,三人又商量瞭好一會,覺得還是先把蘭花留在劉玉梅傢裡,一是她有身孕,遇事可能會有不便,再則以免路上人多惹眼。

  蘭花知道以後,一時有點受不瞭,心裡酸酸的很想哭。劉大奎趕緊把她摟進房裡,微笑著安慰她:“蘭花妹子,哭啥呢,我回去一段時間以後,就會來接你的,你呀在這裡好好養身子,最好把孩子生下來,那是阿才的孩子,哎,以後也算我的孩子吧。我姐會照顧你的,不過你也要聽我姐的話,別惹她生氣,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撫摸她的臉頰,蘭花緊緊摟著他:“抱緊我,我要……”

  她呢喃著閉上瞭眼睛,然後自己扯下脖子上的舊絲巾,塞在大奎的手裡。

  大奎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順手把絲巾往她嘴裡塞去,並堵得嚴嚴的。蘭花開始粗重地喘著氣,絲巾下透出極具誘惑力的“嗚嗚……”嬌哼。

  大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瞭她的衣褲,看著眼前成熟豐滿的軀體,他的欲火正在勃勃上升。

  床頭櫃子上有一摞小指般粗的麻繩,他順手拿過來,把個蘭花渾身上下捆得像個粽子一般,隻是大腿被分開著。然後將她抱在懷裡,使勁揉搓著她的乳房,堅挺的下體早已在她火熱的蜜穴裡反復著……

  二人在床上歡娛瞭整整一上午。蘭花帶著滿足的神態,癡癡地依偎在大奎的懷裡。要不是玉梅來喊他們吃飯,或許還會坐很久。

  下午,大奎帶著素雲上路瞭,臨行前,玉梅送瞭一些衣服給素雲,大奎也就給素雲打扮瞭一下,儼然是個農村婦女的形象。

  出瞭後門,那裡停著一輛很破的三輪車,開車的小夥子正等著他們,大奎認識他,是他姐夫的親戚。也沒說話,上瞭車就走瞭。

  坐在後面的車鬥裡,風從車蓬的縫隙直往裡鉆,他摟緊瞭素雲,把臉貼緊瞭她的臉,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感覺熱烘烘的。素雲輕扭瞭一下身子,慢慢閉上眼睛,並往他身上靠瞭靠。

  車子帶著煩人的噪聲,顛簸著開在小路上……

  ……

  今晚,臘月二十七,可說是明月高掛,天氣很是晴朗。

  小波娘正在忙裡忙外地招呼著客人,滿臉的喜氣。

  新娘子當然是杜倩。

  這時的她,穿著一身的對襟大紅襖,一條小指般粗的紅色棉繩,將她的上身捆綁得結結實實,胸部交叉又橫勒著幾道勒緊的繩索,兩臂被反剪在背後,手臂上緊繞著好幾道繩子,將手腕在背後牢牢綁住。

  那頭美麗的長發,在腦後被盤成一個很好看的發髻,上面還插著一枝漂亮的簪子。一條紅佈將她的眼睛裹瞭三層,從邊緣可以看見,裡面好像還墊著棉花。

  塗著口紅的嘴張得大大的,嘴裡塞滿瞭白色的棉佈,還是一條紅綢帶將佈團牢牢地勒在她的嘴裡。

  她就那樣坐在椅子上,紅綢帶把她結結實實地固定著,隻能無助地聽著他們的喧鬧。

  在客人們的起哄聲中,杜倩感到嘴上的佈帶被扒拉到瞭脖子上,嘴裡的佈團也被抽瞭出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裡就被灌入瞭一口烈酒,一下嗆的她連連咳嗽,滿臉紅通通的。把個客人們都看得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也“嘖嘖”稱贊著杜倩的美麗,誇著小波的好福氣。

  醉醺醺的小波隻是咧著嘴嘿嘿笑著,他娘趕緊過來,把小波按坐下,順手取過那棉佈團,仍舊塞進杜倩的嘴裡,一邊塞著,一邊還招呼客人:“你們吃啊,多吃點。”看看塞嚴瞭,再把那佈條在嘴上綁緊。

  食客們繼續熱鬧著、喧囂著……

  當滿桌的杯盤狼藉時,客人們終於三三兩兩的走瞭,隻剩下幾個好朋友還想鬧新房,小波娘覺得不行,但又阻止不瞭,於是她腦子一轉,對那幾個臉泛醉態的年輕人說道:“天也不早瞭,也該歇著瞭,我看今天就別鬧瞭,要不你們玩幾圈麻將吧,盡盡興也就算瞭。”

  “好――好――,麻將就麻將,不過,我們要新娘子陪著,小波兄弟要摟著她和我們一起玩,大傢說好不好,哈哈。”

  隨著大傢的附和,於是便開瞭局。被捆綁著的杜倩就那樣坐在小波的身邊,聽著他們的調笑和戲謔。期間,小波娘喂她吃瞭一些東西,然後依然塞住嘴,不過把勒嘴的佈條換成瞭口罩,她心裡其實也不想把杜倩給弄疼弄傷瞭,畢竟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兒媳瞭,好歹還要為她傢傳種接代呢。

  小波的手氣很順,連贏瞭好幾盤,心裡頗為得意:“嘿嘿,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們要想贏我,那是難上加難,來吧。”說著話,摟著杜倩腰部的那隻手,已經沿著杜倩的褲腰,慢慢伸進瞭她的下體,隔著包住陰部的佈帶,用手指頂著她蜜穴裡的棉佈團。

  杜倩被他撥弄的有點控制不住,兩腿開始交叉疊放著,使勁夾著陰部。輕輕搖晃的腦袋左右微擺著,透過堵住的嘴發出低低的“嗚嗚……”嬌喘聲。

  那幾個人被撩撥得再也難以控制自己,一個個欲火焚身,於是連連告辭,瞬間走得一個人也不見,隻留下兩個還在情欲灼燒下的新人。

  小波娘懷著滿心的歡喜,服侍著他們上瞭床,當然還不忘輕聲囑咐他幾句:“別忘瞭把她捆緊瞭,睡覺的時候註意點,早點睡吧,今天夠累瞭。”

  就在她輕輕關上房門的時候,她的眼裡流出瞭淚花,連忙用手捂住即將奪口而出的哭聲,她實在是太激動瞭。

  月亮爬得更高瞭,夜色很美很美,靜悄悄的村子裡顯得好像很安詳,隻是寒冷依然沒有淡去。

  這時,有三個幹部模樣的人正在村長的傢裡,和村長交談著。

  “我叫趙志平,是剛到縣民政局工作的,這兩位是公安局的同志。”那個滿臉樸實的男子自我介紹著。

  “我們認識,是吧,村長?我叫李凝芳,他是我的同事小韓。”那個英姿颯爽又帶著溫柔的女子說道。

  她說完,隨即面向趙志平,很溫柔地嫵兒一笑:“真巧,你也是剛到吧,在這裡見到你很高興,趙志平同志。”說著伸出瞭那雙白嫩的小手,臉上立刻掛滿瞭紅暈。

  “李凝芳?”趙志平一下子呆住瞭,霎那間滿臉通紅,也不知是伸手還是不伸,顯得局促不安起來。

  “怎麼瞭,大男人還不好意思瞭?”她的眼睛裡充滿瞭笑意,甜甜的,柔柔的。

  於是兩隻手終於握在瞭一起。

  是激動的、充滿熱情的握手。

  也是無聲的一份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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