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欣玉全無反應,那男人吐瞭口氣,伸手取過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輕輕拍瞭拍上頭沾到的雪漬,蓋到瞭白欣玉赤裸的嬌軀上頭,動作反常的輕柔,原本便已瞭無拒意的白欣玉更沒反抗的力氣,她慵弱地任男人輕柔地遮掩住嬌軀,背心的抽動早已停止,隻留下呼吸間自然的輕顫。
「冷到瞭嗎?」
「沒…沒有…」
「妳…妳是湘園山莊的朋友…還是敵人?」
湘園山莊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動瞭一下,直到現在她才想到,從那時在棚內聽眾人的對話,身後的男人對湘園山莊似乎敵意頗深,否則也不會問這問題。雖說疲憊的身子早已沒有力氣,但想到反目之後黃彩蘭和范婉香對自己的多方欺凌,湘園山莊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莊丁對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淚,她雖已失去瞭一切,對鄭平亞的仇恨之意卻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園山莊的敵人…從在莊裡起,她們就排擠我…到現在還懸賞抓我…怎麼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園山莊再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瞭…哎…」
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手撫上身來,隔衣揉搓著她嬌柔的肌膚,白欣玉隻覺嬌軀又是一陣陣的酸軟,方才雲雨中的聲情動作顯然相當消耗體力,隻是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全身上下幾乎都陷入瞭乏力的狀態。他的揉搓與方才激情的前戲完全不同,非常的溫柔,簡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於同一人之手,白欣玉不由軟瞭下來,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種想哭的沖動。
「你…你是…」
「在下文奕青…」
才剛聽完男人的話,白欣玉驚的差點跳瞭起來,嬌軀一轉回身,滿面驚詫之色。那日湘園山莊大舉追擊天門餘孽,直到最後還追殺著陰京常與楊逖二人的舉動,不隻趙平予,連白欣玉也在暗中監視著,那擊斃瞭『千手佛』方觀青的神秘人物,使的鞭法雖說未臻化境,但著實奇詭莫測,若說到和湘園山莊是敵非友的高手,惟一能讓人想到的,就隻有當年被逼墮崖身亡的文仲宣,這文奕青方才在棚中使的也是長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後人?「你和漢中派文前輩是…」
「那是先父…」聽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諱,文奕青不由低首嘆息出聲,這些年苦練下來,他原以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報這血海深仇絕非難事,但當日看到鄭平亞率隊擊破天門高手的反抗時,文奕青才知道自己還差得遠,後來他雖暗中出瞭手,助瞭陰京常一陣,也不過稍泄胸中悶氣而已,從那之後文奕青繼續苦練,鞭法與數月前取巧擊斃方觀青時,早不可同日而語,但他這下可有瞭自知之明,以自己現在的武功,要和鄭平亞公平對決也是輸多贏少,何況湘園山莊高手極眾,尚光弘又將羽翼劍這名器授與徒兒,心知要報這仇可是愈來愈困難瞭。
「你…你就是當年和令尊一起墮崖的…」當日追擊文仲宣時,白欣玉也是聯軍中人之一,隻是鄱陽三鳳雖也在一方稱雄,論起真實武功,和文仲宣這等高手可是差遠瞭,當日雖說一開始便遭暗算,身負致命重傷,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鞭法之下,就連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敗果,根本沒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兒,是以文奕青對她根本沒什麼印象,而她更難將眼前這高手與當日那似傷初愈,根本看不出會武的少年看成一人。「怪不得…你的鞭法使得那麼好…真是厲害…那…」
見白欣玉欲語還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問什麼,嘴角不由浮起瞭一絲詭異的笑意,「當日我和先父墮崖,本以為必死,沒想到天門的『幻影邪尊』陰前輩就躲在崖下,見我們兩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帶著我們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致命的重傷,也因為陰前輩所贈『蕓蘿花』的異果,為爹爹吊瞭一年性命,讓爹爹能將他的絕世鞭法與一身內力盡傳與奕青,若非陰前輩之助,就算奕青沒有摔死崖下,沒有餓死在那絕地,也無法練就爹爹的鞭法,更無一點復仇把握…」
「是…是這樣嗎?」想到陰京常竟這般老謀深算,背心一陣發寒,白欣玉不由打瞭個寒噤,先有趙平予,後有文奕青,陰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為鄭平亞伏下瞭兩個強悍的大敵,偏隻鄭平亞一無所知,還神氣異常地開罪江湖同道,兩人才智相距著實不可以道裡計。想到此處白欣玉輕嘆瞭一口氣,「當日他們攻上漢中派時,欣玉也在其中,你要報仇就報吧,欣玉絕不反抗…」
「沒有關系,當日妳又沒有動手,何況…」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復瞭初見時那種似可看穿衣裳的銳利,「何況欣玉妳…妳方才不是已經親自將最重要的東西賠給我瞭嗎?」
見文奕青神色詭怪,白欣玉不由一驚,這才大羞,原來自己身上衣裙不過隻是遮蓋著而已,這一震轉身,衣物整個都滑落瞭,如同鮮花盛放般的聳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連方才被他玩弄時未褪的痕跡也還留著,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會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腳亂地撿起衣裙遮著身體,卻是愈手忙腳亂,愈難遮擋自己,好像無論怎麼弄身子都呈現在他灼熱眼光之下的樣兒。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腳亂當中愈顯嬌羞的媚態,文奕青不由欲火再升,白欣玉那甫脫處女生澀的肉體,在床上當真有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這方面手段還拿捏不準,方才把玩她胴體時難免留下瞭些痕跡,眼看著自己制造出來的淫痕仍在她身上留連不去,他那裡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撲瞭過去,在白欣玉嬌柔無力的掙紮當中,她那嬌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背心又貼上瞭那還沾著半濕未幹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過火熱,欲火一泄千裡,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壯,想再振雄風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還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
嬌軀猶然酥軟乏力,那掙的過這強壯的男子?不一會兒白欣玉已是嬌喘噓噓地被他壓在身下,媚光勝雪的胴體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為中瞭蒙汗藥,不得已才被他用強破身,白欣玉還有勇氣求他前戲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現在好事已定,再加上兩人都有共同的大敵,該當可以更親昵一些,白欣玉反覺渾身都充塞著羞意,被他這樣強壓著當真連臉都燒化瞭。
「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經…已經夠瞭…再承受不起…」眼見文奕青已壓緊瞭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緊緊依偎的腿股之間更能親身感覺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復當中,白欣玉羞的閉上雙目,軟綿綿的呻吟聲脫口而出,「讓…讓欣玉休息一會…以後任你…任你怎樣都行…」
「以後任我怎麼樣都行,這可是妳說的…」見白欣玉羞的不敢張眼,美麗的胴體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對賁張的美峰,在這般親蜜的接觸下,彈跳的感覺更令人魂為之銷,若非方才幹的太過火,現在還沒那個力氣再來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現在卻隻能想想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原先當文奕青決定出手時,讓他出手的原因並非行俠仗義,也不全是對方已惹到瞭他頭上,而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悶的實在太煩躁瞭,既見白欣玉這般美女,又已著瞭道兒,自然想要一親芳澤。本來文奕青也隻打算爽瞭就走,管她日後如何也與自己無關,但或許是白欣玉那嬌羞迎合的媚態太過惹人憐愛瞭吧?現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瞭,一來兩人均與湘園山莊有不解之仇,更重要的是她這樣嬌羞欲滴的模樣,甚至親口答應以後順從自己,文奕青這下可高興瞭,對付強敵得打起十二萬分的註意力,有個美人讓自己有發泄的餘地,實不是壞事。
「嗯…」心中湧起的是一種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白欣玉隻覺隨著他慢慢離開瞭自己的身體,懸著的心也放瞭下來,那種感覺混著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實在是難以形容。待得文奕青為她將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來時,白欣玉才一動便覺下體處一股強烈的撕裂疼痛傳瞭上來,半抬起的嬌軀微微一搖,又落回瞭衣物上頭,更羞人的是隨著她的動作,原本已深埋在體內的,才剛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從幽谷當中傾流而出,沾濕瞭裙內,「哎…好痛…」
「很不舒服嗎?」
「嗯…因為…因為你太…」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臉都抬不起來瞭,白欣玉卻不知道,就是這種清純嬌羞的模樣,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調笑這初開苞的佳人,「因為我幹的太猛瞭?」
見白欣玉窘到不敢開口,文奕青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瞭白欣玉,「欣玉才剛開苞,這幾日內行動難免有些不便,我們也甭那麼急著趕路,就先找個地方休息個幾天,再上漢中去吧!」
羞的將臉兒偎緊在他懷裡,文奕青的話卻是一句都沒漏掉,白欣玉不覺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這條路上來,是為瞭逃離湘園山莊的勢力范圍愈遠愈好,從漢中走關中正是出西域絲路的要道,可文奕青這般武功,雖說未必能勝鄭平亞等人,但以他和湘園山莊的深仇大恨,照理說該不會想要逃離啊!「你…你到漢中去幹什麼… 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欣玉知道?」
「當然,沒有關系,」文奕青冷冷一哼,語氣中帶著些許寒氣,「湘園山莊正當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報此大仇絕不容易;漢中原是先父的傢園所在,如今卻給華山派那幫子人占領,據聞華山派來主理此處的李月嫦無心理事,這一帶情勢混亂,奕青想先回到傢園紮下根基,再徐徐圖之,我漢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絕不是區區華山派一個李月嫦可以連根拔起的…」
「原來如此,」聽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瞭個寒顫,她這才想起來,李月嫦便是當日輕身犯險,被陰京常所擒,以『采陰懾魂術』的邪法令其盡吐所知,這才讓天門又多拖瞭數年時光。李月嫦既是無心理事,說不定還是因為『采陰懾魂術』的後遺癥,那日她在看到『采陰懾魂術』秘籍的時候,無心之間曾看到瞭秘籍上頭的解術之法,說不定正可派上用場呢!「現時主理漢中的是華山派的李月嫦?說不定…說不定在這方面,欣玉可以幫你一把呢!」
在原來漢中派的基業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間屋,原是文奕青的寢居,現在自是成為瞭李月嫦的香閨。自幼在漢中派長大,文奕青對這兒的路徑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許是藉湘園山莊當年大舉擊破漢中派之威吧?數月前又一舉剿滅天門,聲望如日中天,連帶著曾與湘園山莊同盟的諸門也聲威大振,漢中地面既由身為華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絕無外敵,這一帶華山派弟子的防衛並不森嚴,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輕功,要避過這聊勝於無的防衛,直是舉手之勞。
已經躲到瞭居高臨下的庭中樹上,再過得數丈的另一棵樹叢當中,便是監視李月嫦閨房的最好地點,文奕青與白欣玉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無限的狐疑。無論李月嫦如何自信,華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認為絕不可能有外敵入侵,但李月嫦無論是華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顯貴無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能連個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沒有,現在雖已天黑,卻還不到就寢的時刻,無論如何也該有個小婢女送送沐浴香湯,又或者為李月嫦送個小食什麼的,這重地當中豈可能連點兒人聲也沒有!難不成這是個陷阱?兩人心中同時升起此念,又同時搖瞭搖頭,無論華山派怎麼神機妙算,也不可能算得到今夜兩人會來暗窺李月嫦起居,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設陷。
見四周沉靜如常,文奕青微一咬牙,帶著白欣玉飛攀到那足可眼見李月嫦閨房的大樹上去。若是畏畏縮縮的,那能成得瞭大事?雖說此處的防衛令人難解地外緊內松,愈近此處愈不見巡邏人影,一路過來隻見華山弟子都避在外圍,竟似在躲避著些什麼,這反常的情況雖令人難以索解,但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無論如何文奕青也要先制倒李月嫦,才能登高一呼,重振漢中派。
溜到瞭茂密的樹叢當中,才剛隱好身形,兩人一望向李月嫦閨中,驚的差點要從樹上栽倒下來。照理說該當對兩人全無所覺的李月嫦,此刻竟就立在窗邊,眼望星空,還正對著兩人!
乍見此景,兩人不由都驚呆瞭,小心翼翼地來到此處,本以為隱的毫無破綻,沒想到對方卻似早知自己來意,竟在窗邊等著,兩人不由尷尬驚懼的就好像舞弊給當場逮個正著一般。文奕青武功雖得文仲宣真傳,在江湖中算得一流高手,但江湖經驗卻是少之又少;白欣玉雖說江湖經驗較豐,但一路行來狀況詭異,心中難免疑神疑鬼,又見李月嫦的眼光牢牢地望向自己,一時心中的思緒彷佛都被抽空瞭一般,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呆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隻有任敵宰割。
也不知這樣過瞭多久,白欣玉好不容易才警醒過來,李月嫦雖是望向自己這邊,但眼光呆滯無神,竟似在發著呆。此女可也是華山高手,現在卻非但沒有高呼己方高手支持,連動手的架勢也沒擺出來,全不似高手臨敵時所應有的反應,對兩人就好像視若無睹一般,白欣玉一邊心中七上八下,一邊檢查著兩人的所在,又觀察著李月嫦的神態,好不容易懸著的心才松瞭下來。
此處樹叢之密,足可將兩人身形隱藏無遺,除非內力深厚如華山掌門長孫宗之輩,眼光銳利的可以看穿一切,否則要看穿兩人躲在此處絕不容易,李月嫦武功雖不弱,但據當日白欣玉眼見,內力修為還算不得高明,兩人行動又特別小心,除非李月嫦當真早知兩人會來此樹上,一開始便對準瞭目標監視此樹,否則絕難尋到兩人身影;何況天時已黑,與閨中的光亮相較,這樹叢暗的特別厲害,閨中人若非特別小心留意,在光暗對比之下,更不可能看穿這暗處的虛實。
「不用擔心,」見文奕青還呆在那兒,動都不敢稍動一下,緊張地彷佛隨時可能滑下樹去,白欣玉輕拍瞭他兩下,著他鎮靜下來,「她沒有註意到我們,雖說眼睛看著這兒,其實心根本不放在外頭,心不在焉之下,要找到我們絕不容易,她該隻是在那兒發呆而已,根本無須緊張。」
「喔…」見白欣玉都已經鎮定瞭下來,文奕青臉上一紅,強自抑住心中狂跳,雖說身旁的女子每到夜間就被自己征服的死去活來、婉轉承歡,但說到江湖經驗,他實在差她好遠哪!
好不容易鎮定瞭下來,沒有一開始時那麼緊張,此刻窗邊的李月嫦也已有瞭異動,那動作卻令樹上的兩人再受震撼,這回差點真的要摔下樹來瞭。兩人這才註意到,窗邊的李月嫦秀發披垂,一身薄紗睡袍,當中還沒掩著,袍內竟一絲不掛,才剛一動紗袍便滑瞭開來,春光已然外泄。
更教兩人吃驚的是,李月嫦接下來的動作竟不是拉衣掩住春光,而是嬌軀微顫、玉手輕舞,順著那玲瓏浮凸的曼妙曲線,好像表演般地撫滑在粉雕玉琢的胴體上頭,不知不覺間已帶著兩人的眼光在她的肉體上巡遊過幾遍,那眉黛含春、享受已極的神態,令人不由得口幹舌躁起來。眼見那雙欺霜賽雪的纖手在腹下停瞭少許,似還有點兒理智地收回手來,卻在不知不覺間玉手已托住瞭雙乳,巧妙而溫柔地揉捏起來,光看她閉上雙目,櫻唇微綻,一幅頗為享受的模樣,兩條夾緊的玉腿更是不住磨擦,彷佛已難以壓抑體內那強烈的需求,便知她正自得其樂,根本不知道外頭樹上有人在看著。尤其從那動作的熟練、全神的投入,都可知她必不是頭一回來這一套瞭。
看的臉兒一紅,白欣玉不由得嬌軀微顫,向著身旁的文奕青看去。從在道旁失身以來,這幾夜文奕青對她特別渴求,他既年輕力壯,正富精力,自不會放過對他千依百順的白欣玉;而白欣玉既失身於他,又是定瞭心要和文奕青一起對抗湘園山莊,在這方面自不會有所違拗,反而將從『淫殺術』中學得的些許法門盡授予文奕青,讓他拿自己當試驗品,不僅親身嘗到其中種種美滋味,也讓文奕青內力在陰陽相合之下更加突飛猛進,自是深知這般挑逗的奇異曼妙滋味。
本來文奕青受文仲宣臨死前盡傳功力,內力之厚絕不輸風雲錄中高手,但他終究年輕,體內筋脈還未發育完全,雖說前次因林克爾之傷,服下『蕓蘿花』葉後因禍得福,體內筋脈沉凝有功,但文仲宣一身內力,對他而言仍是太過深厚,是以文仲宣臨終前慎重囑托,要文奕青運功時特別小心,至少要再苦修個四五年,待得體內筋脈已能完全適應功力之後,才能全力出手,不然筋脈若受到傷害,輕則功力難施,運功出手時有心無力,重則身受巨創,爾後再難練武傷人,否則以他盡得文仲宣真傳的神妙鞭法,要斃方觀青時怎會出手間那般軟弱?甚至連尚光弘都看走瞭眼,以為林中來人武功其實不怎麼樣,竟沒看出來人所使的鞭法,乃是文仲宣的武功?
本來文奕青年輕氣盛,動手時偏有此妨礙,可說愈想愈是不忿,現在幸得白欣玉之助,寓練功於雲雨歡樂之間,隨著陰陽雙修之中功力愈發精進,筋脈順應功力的程度也與時俱進,雖說時日尚淺,但他已感覺得出來,若能夜夜行此陰陽雙修之術,要修到全力出手的程度,時間至少可以短個一到兩年,這女子真可說是上天給予他的恩賜,教文奕青那還受得住不夜夜春宵?
眼見房中李月嫦的動作愈來愈激烈,肌膚上頭媚痕密佈,乳上香蕾早已挺立,眉目之間春意更增,如絲媚眼情迷意亂,她的小嘴早已敞瞭開來,任得香唾難以自抑地滑出口外,肌膚上頭盡是誘人艷色,此刻的李月嫦已難滿足於隻對雙乳愛憐撫玩,她收緊瞭肘子,時夾時松地揉掐磨弄著美乳,手掌則在另一邊乳上連搓帶揉,空出來的那隻手不知何時已滑到瞭雙腿之間,纖巧的手指在幽谷口處不住勾送,將谷中玉露一波波地抽出。她的腿早不在那兒磨瞭,一腳輕跨在也不知是矮幾還是椅上,玉腿大大張開,好更方便手指在幽谷口處的抽拉勾挑,玉露早泛到瞭腿上。
雖說李月嫦還矜持著沒有叫出聲來,但白欣玉可是承受過文奕青更加強烈的挑逗手段,自知道此刻李月嫦的閨中必是迷人艷聲不斷,光聽就教人魂為之銷、想入非非,直到此刻她才想到為何李月嫦的香閨附近全無人跡,連她的隨身小婢都溜開瞭,這般情景那是尋常人等可以看到聽到的?華山弟子便有人對她有所遐想,但礙著她是朝廷郡主,也無人敢造次,若是和李月嫦上床之後被她反咬一口,別說江湖中人最忌身犯淫戒,犯者必被武林同道所不齒,加上非禮皇傢郡主的罪名,要不株連九族也不容易,那有人敢躲在旁邊偷窺?難道不怕克制不住自己,犯下大錯嗎?
見李月嫦自慰的如此扣人心弦,眉花眼笑的彷佛暢快已極,偏又有種不夠滿足的神色,活像是在渴望著男人一般,文奕青吞瞭口口水,眼光不由望向自己身邊的白欣玉,隻見她嬌羞垂首,神色嬌媚可愛,不由得心癢難搔,伸手輕摟住瞭她肩膀,「她…看起來好投入、好快活哪!」
「嗯…」
「妳在床上可比她還舒服呢!隻是還不肯叫出聲來,難免有些不美…」
「別…別來瞭…現在是什麼時候瞭…」聽文奕青竟將閨房中事提在口邊,白欣玉不由大羞,明知他隻是想逗自己露出羞態,偏生現在絕不是抗議的時候,「當心被她給發現瞭…平常的李月嫦恐怕不會這樣,多半是…多半這就是『采陰懾魂術』的遺毒,你看…要不要救她一把?」
「這…」眼看李月嫦又改變瞭體態,變成趴伏窗口,臉兒朝向外頭,面上仍是一幅自慰到樂趣正濃的模樣,兩人雖看不清楚,卻也猜得出窗後李月嫦必是玉腿跨開,伸指在那幽谷當日抽送不休,將谷中春泉盡情抽拉出來,隻是幽谷便再淺,也非區區纖指所可以深入其間,李月嫦雖似痛快,想必是難登極樂,文奕青不由躊躇瞭起來,兩人原本的計劃是以快打慢,先制住瞭李月嫦,再以『采陰懾魂術』的解方為餌,以當日李月嫦在天門遭陰京常破身,以這邪法盡探聯軍機密的羞事威脅,讓李月嫦不得不向文奕青屈服,讓他有機會暗中召集漢中派實力,準備先在漢中立好根基,待陰京常對湘園山莊動手之際,再狠狠給湘園山莊一個重的,好報他滅傢破門的大仇。
但看眼下李月嫦的模樣,這『采陰懾魂術』的餘毒,在她體內不隻盤桓已久,恐怕早已生瞭根,除瞭勉強讓自己不嬌聲呻吟之外,李月嫦的體內再存不下半分矜持,而且從此處的華山弟子們的反應來看,李月嫦的情欲難挨該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否則她的小婢和師弟妹們也不會一早便不約而同地退避三舍瞭。在這情況下用她被破身之事威脅,也不知會不會收到效果,還不如讓文奕青盡顯男子氣概,趁李月嫦熱情如火之際將她在床上征服,或許還比較能制著她呢!
在玉腿的一陣抽搐和抖動之下,李月嫦渾身一緊,感覺整個人都繃緊瞭起來,隨即一種強烈的舒快感,從幽谷當中襲上身來,雙腿和攀著窗邊的玉手幾乎再沒有支撐身子的力氣,差點就滑瞭下來。她雖還能強撐著不滑倒地面,但那叉開的腿間,淫滴玉露卻是再也壓抑不住地狂湧而出,泄的大腿根處一片泥濘,偏生還插在幽谷當中的纖指,卻是怎麼也離不開那羞人之處,雖已經小泄過幾回,手指卻還是不聽使喚地點在那兒,感覺著指下流泉,彷佛還想再來次美妙的舒泄。
本來以李月嫦的功力,以及自幼清修華山武功的自制,便是心中情欲激動,也不會弄到無法自制地自慰起來,偏偏那次親身探入天門,卻被陰京常發覺,不隻當場被擒,還被這惡魔破瓜,事後李月嫦猶如行屍走肉般回到華山派,雖說接下來的戰鬥中,長孫宗等人也吃瞭不少虧,但等到陰京常身為『幻影邪尊』的秘密曝光之後,華山派眾人反倒松瞭口氣,輸在這名列風雲錄之首的絕代高人手下,其實也不枉瞭,再加上李月嫦的特殊身份,此次失利自是無人能夠怨怪於她。
不但沒因此受責,還受托重任,打理數年前還是與華山派勢不兩立的漢中派轄下,本來李月嫦也是全力以赴,絕不讓人看輕的,加上以文仲宣的絕世武功都要戰敗身亡,聯軍餘威所在旁人更是不敢妄動,是以李月嫦的工作還算輕松,這幾年來漢中一帶一直都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但心情一松,體內的問題就上來瞭,本來對那晚的印象,李月嫦腦中還是模模糊糊的,但隨著時日不斷過去,那晚的情形在夢中不斷浮現,一開始還隻是少許片段,令李月嫦疑幻疑真,但這情形愈到後來愈是嚴重,夜裡夢鄉之中,那日被陰京常恃強開苞,在痛不欲生之間,她竟也感覺到瞭快意,而且愈是回想,那快意愈是令她難以忍受,尤其當想到自己竟伏在鏡前,任由陰京常從後而來盡情銷魂,親眼看到鏡中的自己婉轉迎合、樂不可支的貌相,全沒有一點受困俠女的樣兒,反倒像是生性淫蕩的妓女一般,李月嫦雖羞,卻也愈覺有種無法自拔的歡快在其中。
本來睡夢當中,就是最能顯現一人真心的時候,李月嫦在夢中次次回憶著被男人用強破身時的種種,醒來時那夢裡的感覺仍留存在嬌軀上頭,一開始時還隻是渾身躁熱、谷內黏濕,到後來卻愈來愈不成話,往往她午夜夢回之際,都被夢中自己的模樣驚醒,到醒時才發覺睡夢當中自己早將睡裳扯開,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撫玩不休,而且這雙手愈來愈是放肆,撫摸的地方愈來愈是深入,每次醒來時,那雙手的所在總是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卻又不得不回味那夢裡才有的滋味。
這種情況非但沒有因為時日過去而稍歇,反而日積月累,愈來愈是難當,終於有一夜在李月嫦的身上爆發瞭出來,那日她驚醒之時,香汗如雨的嬌軀已不知在被中蠕動瞭多久,手指還探在穴中,而且這次她再也抽不出來瞭,那雙手好像已有瞭自己的生命般,在李月嫦敏感的幽谷當中不住抽送,那愈來愈強烈的滋味,令李月嫦再也忍耐不住,她不住嬌喘著,在自己那雙被本能驅動的手下欲火愈來愈是旺盛,一雙玉腿時勾時踢,胸前雙乳既腫又脹,那股宣泄不去的火,在體內強烈似要炸瞭起來,教李月嫦那受得瞭呢?她最多隻能勉力讓自己不要丟人的大叫出聲而已。
在那次被送上破身以來的第一個高潮後,李月嫦再也管不住自己瞭,每當獨自一人的時候,總要試試雙手帶來的魔幻滋味,日間和晚上的李月嫦簡直變成瞭兩個人,白天一樣的操勞事務,將漢中一帶管治的井井有條,夜裡卻變成瞭被欲火操控的牝獸,隻知道用各種方法來取悅自己。
紙終包不住火,若非李月嫦的身份太過尊貴,華山子弟輩份較長的也不敢得罪於她,弄出瞭這種淫行,換瞭其他人早被華山派清理門戶瞭,但留在漢中的華山弟子雖不敢幹預李月嫦的私事,卻也不敢將這丟人事兒上報長孫宗,隻得瞞上不瞞下,幸好李月嫦還知收斂,雖說夜裡毫無克制的自撫自憐,彷佛變成瞭花癡般的女人,卻還不至於出去找男人打野味弄臭名聲,華山弟子也隻有時辰一到便自動避開,再無人敢踏足此處,隻希望她在香閨中過著她幸福熱情的日子。
但那欲焰一旦點燃,要撲滅絕非易事,何況將李月嫦體內淫欲之火點燃的,是那種李月嫦這般正道中人想也想象不到的邪法,她那裡受得瞭呢?隨著時間的過去,李月嫦在淫欲深淵當中沉溺日深,甚至等不到上床,往往趁著月兒高掛時便好好地寵愛著自己,有時竟就在鏡前一邊玩弄著自己傲人的胴體,一邊觀賞著歡淫當中的自己,彷佛回到瞭破瓜時那迷離忘我的歡樂當中。
隻是像今兒個面對窗外自得其樂,對李月嫦而言也是頭一回嘗試,在月夜涼風的吹拂之下,弄這調調兒確實別有一番風味,雖說不像在鏡前放浪那樣,在無比的羞人味道中情欲滋味格外誘人,但自己竟在窗前弄瞭起來,無人入侵還好,此刻若有外敵,自己這般羞人的淫模浪相,豈不盡收來人眼底?這想法非但沒讓她的心火冷卻,反使得李月嫦格外熱情,爽到腿都軟瞭,幽谷更是情難自抑地泉水連綿,本能地將汨汨春泉傾流而出。若是有個男人在就好瞭,爽的頭昏眼花的李月嫦不由得這樣想,被男人所侵犯的滋味,隻有比自己來更加火辣熱烈,光想都好舒服啊!
一手無力地攀著窗沿,李月嫦喘息未休,想要站直身子奈何玉腿乏力,隻能保持著這羞人的姿勢,任得那波光瀲灩在腿上不住泛流。突然之間,一股強烈至極的危險感覺攫住瞭還沉浸在高潮滋味中的李月嫦,她勉力扭頭望去,隻見原閉緊的房門無風自開,現出兩條黑衣蒙面的人影。
雖有著一身武功,但李月嫦肢體正當酸軟之時,那能動得瞭手?何況來人出手奇快,李月嫦才剛轉身,還來不及動手出招,一人已將她的雙手反扣身後,將她固定在窗前,李月嫦剛想叫喊,激情自慰中滑下的睡裳已被揉成瞭一團,塞進瞭櫻桃小嘴當中,那睡裳上還留帶李月嫦方才沉浸激情時泛出的汗味,熏的李月嫦鼻頭一麻,又似回到瞭那魂飛天外的迷離幻境之中。
被重重地扔到瞭床上,李月嫦心中又驚又怕,間中卻夾雜著一絲欣喜,驚的是竟有人能毫不引發警覺地來到此重地當中,怕的是自己全裸的胴體暴露在別人眼前,也不知來人會怎麼將無力反抗的她處置,但想到那種後果,心中卻不由得有絲喜意流過,來人乃一男一女,那男人的眼光充滿瞭淫邪的意味,不住在自己才剛高潮、猶未平復的胴體上頭打量,似要將她那猶帶高潮艷色的媚態盡收眼底,若此人色心不減,就在此處將李月嫦蹂躪,她事後雖有可能被他控制,在他的威脅下成為傀儡,但至少能夠再次嘗到男人的滋味,這念頭令李月嫦再提不起抵抗的力氣。
但出乎李月嫦意料之外的是,首先動手的竟是那女子!她赤裸的雙腿在那女子的手下柔順地分開,將正吐著春泉的幽谷完全展露,隨即一股異感傳來,酥的李月嫦嬌軀一陣麻,那女子的手竟已觸著瞭她敏感的幽谷,勾出泛出的水花在那敏感的谷口處輕摩幾下之後,便慢慢向內拓展。那手指頭不似李月嫦那泛著欲火的手指,涼涼的似帶著些月夜的寒意,在觸著李月嫦那仍火熱的肌膚時,冰寒相激的感覺實難言喻,滋味舒服到李月嫦得用貝齒咬著一隻玉手,才不至於忘形呻吟出聲,她甚至不敢出言相脅,若兩人當真因為自己身為郡主的身份而退縮,豈不枉費瞭今日的良辰吉時?此刻的李月嫦再也顧不得後果瞭,她嬌軀輕扭、媚意滿面,泛出瞭無比的春情浪態。
隻那男子完全無動於衷,隻是雙手抱胸,似在等待著那女子探索李月嫦嬌軀後的反應,而那女子埋首於李月嫦谷間,更看不到李月嫦那春心蕩漾的騷媚之貌。李月嫦隻覺一陣氣苦,她身為朝廷郡主、華山高徒,從沒被人這般小覷過,除瞭陰京常那次外,更沒人敢讓她吃半點虧。隻是這段日子以來,她親身體會到這世上的確有羞於啟齒,任你武功再高、出身再高貴也難解決的事兒,相比之下被別人玩弄嬌軀,不過隻是換瞭個方法體會而已,又算得瞭什麼呢?
沒有想到出名心高氣傲的李月嫦,在被她探索那不可告人的秘處時竟會如此合作,連推也不推擋一下,白欣玉心中暗驚,她倒不認為這是陷阱,不過若這也是『采陰懾魂術』的遺毒之一,連李月嫦那出身皇室的高貴矜持也摧毀殆盡,這邪術可真是可怕!一邊心中暗懍這邪術的詭異,白欣玉可不敢稍停手上的工作,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觸摸著李月嫦濕潤火熱的谷壁,全憑感覺追尋著幽谷中那佈滿皺褶之處,不一會兒就給她找到瞭,隻覺那處感覺特別豐厚,隨著她的觸碰,玉露更是不住湧出,隻弄的李月嫦嬌軀直顫,連呼吸都粗瞭起來。幸好此處並不很深,既在白欣玉纖長的手指勉可觸及之處,以文奕青的長度,要保持在此處不住磨弄,該當也不是難事吧!
這可不是白欣玉改變性子,試過男人後要試試同為女人的滋味,要解『采陰懾魂術』的餘毒,就要先探到這女體最為敏感的所在,隻是此處的位置隨人不同,有些女子深、有些女子淺,若是中瞭這邪術的女子這敏感處所在極深,要男人保持肉棒貼吸此處運功驅邪,怕就有些難度瞭。
羞,真羞死人瞭!保持著這玉腿大開,任由宰割的模樣,李月嫦一邊強忍著體內春潮的沖擊,纖指緊緊地揪住被褥,極力避免呻吟出聲,圓臀卻已忍不住美妙地挺起,嬌軀弓至極限,令香汗從她那充滿著青春活力的胴體揮灑而出,一雙還充滿著方才自慰痕跡的玉乳早已脹挺起來,那酒紅色的蓓蕾隨著主人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動著,在在將李月嫦那強烈無比的渴求表露無遺。
感覺著女子那靈巧的手指,在她那羞人之處不住撫愛,還挑到瞭連李月嫦自己也不曉得的敏感地帶,幾乎沒給她揉得幾次,還充盈著自慰餘韻的胴體,竟似又有瞭高潮的沖動,李月嫦一邊細細感受著這前所未有的滋味,胸中卻不由得滿懷羞意,那次在陰京常魔掌下失身,還可說是力不及人,這次她卻連反抗都沒有便落入魔手,連穴道都沒被封,便遭這女子玩弄到快要高潮泄身,更過份的是還有個男子在旁觀賞!隻是那滋味羞人歸羞人,李月嫦竟覺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這樣被別人玩弄,似乎比自己撫愛還要刺激百倍,若再繼續下去,自己愛上這變態玩法怎麼辦?
滿脹在體內的快感似乎隨時都要爆炸,偏偏就在達到絕頂高潮的前一刻,那女子的手指竟離開瞭自己,雖說羞的手足酸軟,嘴裡還勉強抑著懇求的聲音,但李月嫦的身體卻誠實地拚命抬腰挺臀,追尋著那離她而去的手指,她都已經快要舒服瞭,這人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過她呢?
饑渴地追尋著那纖巧玉指的幽谷,竟是才剛高挺出去,立刻就被充滿瞭,那強烈的滿足感,隻美的李月嫦不由自主地哼出瞭聲音,她雖是立時警覺,忙不迭地伸手摀住瞭嘴,避免瞭讓兩人窺見她的欲求,但幽谷被他飽脹地充實,那感覺卻是美妙的無以復加,和以往靠著自己手指的動作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李月嫦皓齒咬著手兒,腰間已忍不住挺送逢迎,好讓自己能夠跟上男人抽送的節拍,那種充實感實在美的令她忘形,不一會兒幽谷當中又是玉露潺潺、難以自抑。
「啊…不…不要那裡…好…哎…不要…會…會死掉…啊…求求你…真的會…會死掉啦…」
一來那人在那女子的指示之下,竟一下子便找到瞭那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又是樂不可支的敏感地帶,將肉棒抵在那兒大作手腳,二來從那日被陰京常破瓜之後,李月嫦雖是常常自慰,卻沒有真正男人的經驗,雖說從做中學倒是習得瞭不少令自己快活的方法,但和這被火熱肉棒真槍實刀的攻陷相比,李月嫦簡直就像是曠瞭許久的女人,終於承受到男人的愛憐疼惜,幽谷中強烈的感覺需要,這強烈的沖擊,那是金枝玉葉如她忍受得瞭的?不一會兒李月嫦已再難壓抑那淫蕩的沖動,她的雙手反撐腦後,盡力挺動腰臀,讓幽谷被男人插的嗤嗤有聲,口中更是淫語不斷。
「好…哎喲…那兒…那兒好…好麻…哎…好舒服…就…就那裡…哎…真的…真的快死瞭…」
「快死掉瞭?妳真的想要我停下來瞭嗎?」
「不…不是…」嘴上問著是否要停下來,那男人的動作卻完全不一樣,那肉棒反而更對那敏感處依戀不去,連磨帶搓,不住以或輕或重、時有時無的手法加以刺激,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不住湧上,攻的李月嫦芳心大亂,真心話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不…那裡…不要停…再用力點…啊…我…我已經不在乎瞭…再用力… 哎…哎喲…好…好舒服…啊…嗯…就…就是那裡…千…千萬…啊…別停…哈…哈…我不行瞭…好…好大…哎…好舒服…哈…真的…月嫦真的要死瞭啦…」
此時此刻,李月嫦已完全忘記瞭朝廷郡主的高貴身份,完全忘記瞭華山弟子的矜持和尊嚴,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瞭,雖說耳邊傳來那對男女蒙矓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話,但現在的李月嫦完全不管瞭,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人破門而入,慘遭奸污,一開始還是被女人挑逗愛撫,這樣的動作雖然很過份,但正被奸淫的她卻隻感覺到舒服,身不由主地迎合,渴求著他更進一步的沖擊,就在那令她又愛又恨的秘密處所盡情翻攪,弄的她死去活來,淫聲愈發悅耳。
突然之間,李月嫦的嘴被堵住瞭,那美妙的聲音再也叫不出來,她睜開瞭滿是春光的媚眼,卻見那女子揭下瞭蒙面巾,竟是個艷色絕不下於己的美人兒!她伏到瞭李月嫦身上,吻住瞭李月嫦泛著情欲濃香的櫻唇,也不知她使的是什麼手法,不一會兒李月嫦已再難自己,丁香小舌隨著她的勾引起舞,在那敏感的舌下掃動玩弄,勾的李月嫦香唾盡放,甚至已滑出口來,流到胸前。
就在這情迷意亂的一刻,那被男人不住刺激的敏感地帶,突地傳來一股強烈的感覺,與方才的歡悅感完全不同,卻是同樣的令她愛不忍釋,那詭異的酥麻,電的李月嫦嬌軀顫抖不已,就好像有一股強烈的火,從那處開始炙燒著李月嫦充滿著情欲火熱的胴體,那強烈的火燙,灼的李月嫦每寸神經似都要炸裂開來似的,腦際像是不住有暈厥的感覺在重復,眼前似有光芒在爆炸。
就在他的欲火山洪爆發般舒泄進李月嫦幽谷的最深處的當兒,李月嫦隻覺腦際轟然一震,一股強烈的力量在她腦中炸開,炸的她眼不能見物,耳不能聽聲,整個人都似陷入瞭迷茫的異覺當中,隨著一聲交纏著快樂與哀嚎的高叫聲出口,她登時暈厥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