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翻瞭個身,懶懶的聲音問我:「怎麼瞭,還沒睡?」
我笑笑,將她摟在我懷裡,沒說什麼。
玲姐笑瞭一下:「我真是瞌睡啊,好累。」
說完,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裡,在我的下體上輕輕揉著,我轉過身,親瞭她一下:「乖,再睡會兒。」
玲姐抬頭看瞭一下掛鐘:「是還早哩,我再睡兩個小時,昨晚睡太晚啦。」
說完捏瞭我一下下體,同時又壞壞地笑著,把眼睛閉上瞭。
我輕輕地將毯子拉上來將她渾圓的小屁股蓋上,看她閉著眼帶著笑的樣子,真是一種享受。……
走出悲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悲傷卻並不曾帶給人一點別的東西,反倒我以為,那隻是自己用來片懲罰自己的一種方法吧,萬事,其實都是塵世間的一種虛幻,自己以為極有意義之事,在別人,甚或都不曾註意過。
阿姨和我簡單收拾後,就去瞭廣西,這是我當過兵的地方,不過在當兵的時候並不曾在這兒到處旅遊,而如今,有著這樣的悲痛,卻也不曾留沿途風景的美好,心情,還是決定著很多東西。
我們到瞭桂林,都說桂林的山水是天下最好的,不過這個時節卻是北方的冬季,再有幾天就過年瞭,我已經給公司說要休假一段時間,梁老板也知道瞭情況,就囑咐我把一切安頓好再回C城,這樣,我也有足夠的時候陪阿姨散散心。
我們來到一個寺廟,大約天底下的寺廟都差不多吧,隻是我們很虔誠,也許我們的根子裡都有一種信佛的因念吧,跪在佛像的腳下,我們以瞌頭的方式向佛祖表達著我的虔誠,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這兒卻給人相當的安寧的感覺,小月的離去使我們都很難受,在這兒,我們得到瞭一種解脫,畢竟,每個人都有那樣的一天,而在塵世中的人,本身就受著貪嗔癡的罪,死,可以說是一種靈魂的解脫,而我們活著的,還不曾完成我們上蒼註定要受的罪,所以我們應該為月兒祈福,不該難過。
執著於表象,會蒙蔽我們的眼睛,在這個空靈的所在,我明白瞭人的生與死,其實都是生命存在的兩種形式。
阿姨的心也似乎平靜瞭許多,我也陪她說說一些這些道理,阿姨也明白,隻是仍然難以抑止心頭的痛,我也不能做更多的事,其實在同樣的夜晚,我也是躺在床上回味著和月兒的一切,淚水會不自覺地順著我的臉龐往下淌。
到這兒的第三天,我們上街去走走,快過年瞭,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氛,我和阿姨到一些商場去買瞭些衣服,阿姨不肯買,說自己老瞭,隨便怎麼穿都行,我當然不肯,我知道阿姨心裡不開心,我覺得買一些衣服穿著,也許會改變一些心情。
除夕夜,我到阿姨的房間去看春晚,阿姨似乎沒什麼心情看。
我坐沙發上,邊看邊瞌著瓜子:「阿姨,這些節目不好看啊。」
阿姨看我一眼:「隨你啊,你想看什麼啊,現在都是春晚呢。」
「要不這樣吧,阿姨,我買瞭些煙花,我們等會兒一起去放煙花吧。」
「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看你買啊?」
阿姨驚奇地看著我。
我嘿嘿笑著:「昨天買的,樓下就有,等會兒我們打的到江邊去放煙火。」
阿姨有些心動:「哎呀,象你去玩還可以,我都這麼大年齡瞭,去玩行嗎!
「我起來到阿姨身邊坐下,拉著阿姨的手說:「阿姨,什麼年齡大不大的,隻要開心,放煙花哪管年齡啊。」
阿姨笑著用手指點瞭一下我的額頭:「小鬼,走吧,呆在房間裡怪難受的,悶得慌。」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嗯,阿姨,我去那邊取煙花,你換下衣服,我去樓下叫車等你。」
阿姨也點點頭:「小羽,你看我穿什麼衣服合適?」
我笑瞭:「阿姨啊,昨天不是買瞭套休閑裝嗎?就穿那個。」
說完我就出去瞭。
在樓下叫瞭輛車,等阿姨下來,我們就前往江邊。
到那兒的一個廣場一看,人還真不少,有小情侶的,有三口之傢的,當然還有許多老人也在哪兒,大傢都很開心,我們找瞭個位置,把我帶一塊塑料佈鋪在地上,把帶的吃的喝的都放上,阿姨很驚奇,問我:「什麼時候你把這些也帶著啦?」
我神密地笑笑:「是我變魔術出來的啦。」
阿姨也笑瞭。
到處是鞭炮聲,說話聲音小就聽不見,所以我們說話聲音無意間就變大瞭,廣場上的氣氛相當熱烈,人的心情也就極容易受影響,阿姨看起來也很高興。我們吃著喝著大聲說著話,到後來,那鞭炮聲越來越大,說話都聽不到,我們就坐一起,靠一塊兒,這樣說話也方便,再者晚上的氣溫還是比較低的,靠一場還覺得暖和一些。
十一點多瞭,我提意我們也開始放煙火,阿姨表示贊成,我選一個地方,把煙火放好,點著,立刻就不斷地有許多樣子的花兒在夜空裡綻放,接著又取瞭一個,我讓阿姨去點,阿姨也躍躍欲試,不過她還是有點怕,我鼓勵她沒事,隻要點著就行瞭,肯定安全,阿姨說自己還從沒點過呢,所以又興奮又緊張,我坐在旁邊看著她的樣子,心裡也是很開心。
終於她戰戰兢兢地在試瞭好幾次後終於點著瞭,便立刻轉身往我這邊跑,可是她跑得太急瞭,又穿著高跟鞋,一轉身,腳下一打滑,立刻一個趔趄,我見狀,忙躍起去扶,扶倒是扶住瞭,不過還是晚瞭點,我隻來得及握住她兩個臂,她的一隻腿卻已經跪著擦到地子,我趕緊將她扶到我們坐的地方,不過她的腳卻扭瞭,我看著她那狼狽樣,便開始笑,她臉都紅瞭,白瞭我一眼:「還笑,阿姨都成瘸子啦。」
我立刻收住笑容,忙靠近她一些,仔細看瞭一下,她的膝蓋上有些灰,我順手給她拍拍,也不敢再取笑她,將她的腳端起來放在我的腿上,把鞋給她脫下來,開始握住她的腳給她活動腳腕。
她看我這樣,倒沒再怪我,隻是我去脫她鞋子的時候,她忽然縮瞭一下腳,我抬頭笑著:「阿姨,我給你揉一下,要不等會回去,我可得背你啦。」
她才把腳放好,想說什麼的樣子,卻不曾說出來。我揉瞭一會兒,抬起頭道:「阿姨,你動一下,看還疼不?」
阿姨動瞭一下,道:「不要緊啦。」
便立刻將腳抽回來,我一愣,去看她,隻見她的臉在路燈和煙火的照耀下更紅瞭。
正在這時,突然「呯」的一聲,不知道哪傢小孩子在我們旁邊放瞭一個鞭炮,嚇得阿姨立刻轉向我,緊緊抓住我的衣袖。
我拍拍阿姨的手:「沒事,阿姨。」
阿姨也立刻就放開我的衣服瞭,也道:「嗯,真是調皮啊,這些小孩。」
我站起身:「阿姨,我去把那些煙火放瞭吧,你就在這兒看著,再不要把你的腳扭瞭就麻煩瞭。」
阿姨點點頭。…………
點完瞭煙火,已經快十二點瞭,江邊的氣氛已經達到最高潮瞭,大傢都在歡呼著,煙火聲,鞭炮聲已經響徹雲宵,我和阿姨坐在哪兒,看著這歡慶的氣氛,情緒也受到瞭感染,偶爾也為那精彩的煙火歡呼一聲。
午夜已經有些涼瞭,我看阿姨有點冷的樣子,便轉過頭對她說:「阿姨,要不我們回去吧,天有些涼瞭。」
阿姨帶著意猶未盡的樣子,笑道:「嗯,也好,你也有些冷瞭吧。不過這兒還是沒我們老傢冷。」
我表示同意:「阿姨,你的腳還痛不?」
阿姨倒有些不好意思:「沒事瞭,剛才是不小心,你給我揉瞭一下,現在已經沒什麼事瞭。」
我們收拾完東西,叫瞭一輛車送回酒店。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快一點瞭,不過我們還是沒有什麼睡意,晚上江邊的煙火將我們沉悶已久的情緒稍稍化解瞭一些,我在阿姨的房間看電視,不過已經沒什麼電視瞭,倒是有幾個地方臺在放著古裝劇。
「阿姨,困不困?要不睡覺吧?」
「嗯,還不是很困,小羽,你是不是要睡覺啦?」
阿姨還笑著問我。
我倒還真沒想睡,平常工作都是晚上熬夜,已經習慣瞭,便笑著:「沒事,要不我們打會兒牌?」
阿姨同意,於是我們兩人就在玩鬥地主,阿姨玩的不好,老是輸,我後來就故意放水幾次,阿姨贏瞭幾把,相當開心,不知覺已經三點多瞭,外面的的鞭炮聲已經靜寂瞭,隻是偶爾還會有個把的聲音,我是真有點困瞭。便打瞭個呵欠,這呵欠還傳染一樣,阿姨的嘴巴也張大瞭,我們相視一笑,約定再玩最後一把,就去休息。
當然最後一把還是阿姨贏,看她開心的樣子,我心裡也好受點。
收牌時,我對阿姨說:「阿姨,明天我們出去玩一天,後天我們去北海吧,到那邊再玩幾天好嗎?」
阿姨笑笑道:「隨你吧。」
我點點頭:「阿姨,你的腳脖子還疼嗎?」
阿姨活動瞭兩下:「應該沒問題瞭吧,就扭瞭那麼一下,這麼久瞭,不過還是有點點不對勁。」
我要阿姨將襪子脫下看看,阿姨猶豫瞭一下,將襪子脫下,我一看,腳脖子有點兒腫,阿姨的腳真是白,而且還有點胖,看起來還蠻好看。
我抬起頭:「阿姨,明天我給你買點紅花油再擦擦就好瞭。沒事。」
阿姨笑笑點點頭,表示沒事。我便出去瞭。
回到自己房間,倒真是有些困瞭,便沖瞭一下澡,倒頭就睡瞭。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九點多快十點瞭。外面的天氣很不錯,我起來想起今天還得出去買藥,所以立刻洗漱好,出門去,經過阿姨的門口時,看她的門還是緊關著,估計她還沒起來吧,昨晚睡太晚瞭,我立刻下樓去買藥和早點。
這倒用不瞭多少時間,大約十多分鐘我就搞定瞭,上樓來,就敲阿姨的門,過瞭一會兒,門打開,我一進門,看阿姨還穿著睡衣,估計剛剛被我吵醒呢,還睡意朦朧呢。
她看我都買瞭早點,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我笑笑:「阿姨,昨晚睡得好嗎?
「阿姨也笑瞭:「小羽,快坐,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睡覺老是做夢,睡不好,臨天亮瞭我才睡著,卻一下子睡到現在瞭,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我點點頭,將電視打開,等我坐下時,目光向床頭一掃,卻發現一條小內褲扔在枕頭的邊上,那是一條白色的絲綢內褲,凌亂的褶皺給人一種很曖昧的感覺,我很快將目光移開,不敢再去想,可是盯著電視的目光卻不由地想向那兒移動。
大約過瞭有十多分鐘的樣子,阿姨出來瞭,我讓阿姨也坐茶幾邊的沙發上吃早點,阿姨應瞭一聲,不過卻目光向床頭掃瞭一下,隨即又看向我,我心裡一跳,卻不曾表現出來,依然笑著對阿姨說:「阿姨,今天天氣不錯啊,等會兒我們出去逛逛,順便訂一下明天到北海的車票。」
阿姨「嗯」瞭一聲,坐到那個長沙發上,卻不由地將兩腿夾得緊緊地,這卻也給我瞭一些極不適當的聯想。
大約阿姨可能覺得自己有點不對,隨即放松瞭一下:「嗯,小羽,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我點點頭,將一口豆漿咽下去,道:「還不錯,我一躺下就睡著啦,一覺就睡到天大亮啦。」
阿姨拿著一杯豆漿慢慢地喝著點著頭。
吃完早餐,我要給阿姨上藥,誰料阿姨卻說等會兒自己上,我笑道:「阿姨,你的腳脖子是後面扭著瞭,你自己不方便,來,把腳擱我腿上,我給你擦一下。
「阿姨又是猶豫瞭一下,才將右腿抬起來,擱我腿上,我將其右腿抬高一點,將藥棉蘸瞭些紅花油輕輕地開始在她的腳踝後部開始揉著,一會兒就好瞭,將她的腳放下時,我一抬頭,目光卻不由地向她兩腿間掃瞭一下,我的心呯地跳瞭一下,阿姨的睡裙不是很長,我剛才沒註意,而這目光一掃,卻發現她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濃密的陰毛我都看得清楚。
這一切當然隻是發生在一瞬間,可是我的震驚多半是表現出來瞭,雖然我極快地將阿姨的腳放下瞭,可是我的臉肯定有些紅瞭,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臉很燙。
不過我立刻告訴自己得冷靜,抬起頭笑著對阿姨說:「好瞭,你收拾一下,我們就出去。」
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的笑容很是程式化一般。我看阿姨的臉也極紅,她將腿收回,將自己的睡裙向下拉瞭拉,盡管那並不起什麼作用。她答應著我,就站起身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