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亞鷗將本末原委與自己的擔憂和盤托出,趙子琪卻「噗嗤」笑出瞭聲,「小弟,真沒瞧出來,你小小年紀,還蠻沉得住氣,心眼兒也挺多的嘛!」
「子琪姐,我是不是過慮瞭?」亞鷗不安地征詢著她的意見。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想的周全,沒什麼不好!」趙子琪收斂起笑意,鄭重其事地問道,「那倆人叫什麼名字?我待會兒查下它們底細。」
「男生叫李小芃,女生叫蘇倩漪- 她爸好像是什麼『東潤』的蘇鼎新。」亞鷗老實答著,半點兒不敢隱瞞。
「東潤的蘇鼎新?」趙子琪遲疑瞭下,似乎在尋思著,「有點耳熟,見瞭面兒估計認識…」
「那個李小芃呢?」亞鷗更顧忌的其實是那個男生,城府深、出手狠,簡直像顆定時炸彈,而且又住對面,隨時可能來找自己麻煩。
「嗯,李小芃,讀高中的,該差不多- 嘁,我當誰呢!」趙子琪算計著,忽然心中有瞭數似的,語氣一轉,不無輕蔑地冷笑道,「亞鷗,今兒算那小子識相,明天你見瞭,直接甩他大耳刮子!」
「啊?這,不合適吧?」亞鷗嚇瞭一跳,繼而囁嚅道,「再說我也不一定打得過他啊- 隻要他不俟機報復就好…」
「李小芃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你一根發絲兒!」趙子琪很有些目中無人,見亞鷗沒吱聲兒,又軟語安慰道,「小弟,盡管放寬心啦,萬事有姐在呢!」
雖然不太相信她的話,亞鷗仍是莫名的感動,長這麼大,還從沒人這樣向他承諾過,「謝…謝謝!」
「咯咯,跟我還這麼客氣啊?」正事兒談畢,趙子琪又恢復瞭甜潤膩人的腔調兒,「我可是你姐姐誒…」
「也不是客氣,禮多人不…」亞鷗誠懇地道。
「呸,你才多大點兒,就學的這麼虛情假意!我是你姐,要你謝啊?!」趙子琪打斷他,劈頭蓋臉地就道,「誰對你好,你要麼就記在心裡,要麼就來真格兒的,耍什麼嘴皮子?為人處世,最忌空口說白話,凈讓人討厭!」
亞鷗無緣無故地挨瞭她一頓訓斥,冷汗層出不窮,戰戰兢兢地道,「呃,怎麼才算真格的?」
「咯咯咯…」趙子琪突然發出竊竊嬌笑,計謀得逞似的開心,還沒正經三分鐘,她就又原形畢露,「要想謝我,你以身相許嘍…」
「呃,這個…」她敢調戲亞鷗,亞鷗可沒膽子反調戲,搔著後腦勺,一時不禁語塞- 這個趙子琪,完全拿捏不準她的心思,她想引我說什麼話,卻是手到擒來!
「哎喲,你還不願意啊?」趙子琪的笑聲漸輕,空谷黃鶯似的悅耳動聽,忽又壓低瞭嗓音,暗夜裡幽遠的小提琴般撩人心神,「那姐以身相許,你要不要?」
「子琪姐,別每次都這樣好不好…」明知她是逗自己,亞鷗還是哭笑不得,幾乎是在哀求。
「喲,我怎樣瞭?」趙子琪故作驚奇,似乎樂得見少年發窘。
「也沒怎樣,可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弟弟啊…」亞鷗頗為無奈,隻得搬出「姐弟」的名分來壓她。
「對啊,所以姐才想好好疼你嘛…」趙子琪輕輕巧巧就把水又攪混瞭,言語愈加輕佻曖昧,「再說咱們都睡過一張床瞭,還害什麼臊啊你,咯咯咯…」
「我暈,這哪兒跟哪兒啊?!」亞鷗霎時面紅耳赤,這個大美女表姐,嫵媚性感得一塌糊塗,偏還那麼口無遮攔…
「鷗妮也走瞭,我一個人睡,好寂寞呢!」趙子琪來瞭勁兒,笑得尤其意味深長,「姐在你床上呢,脫光光瞭哦,咯咯咯…」
亞鷗腦袋裡「轟」地一響,熱血止不住地翻湧,眼前倏然浮現出她那一對兒豐滿如瓜的豪乳,下意識地就扭頭看瞭看床上。
「找…找姐夫陪你吧!」亞鷗褲襠裡漲得難受,好容易憋出一句,趕緊乘機轉移話題,「子琪姐,什麼時候帶我,見下姐夫啊?」
蕩人心魄的笑聲戛然而止,趙子琪像是挨瞭記悶棍,出乎意料地安靜瞭。
過瞭半晌,她才大夢初醒一般嘆瞭口氣,道,「以後再說吧,總有機會的。」
話音未落,又道,「我累瞭,不跟你聊瞭,你早點休息,拜拜。」
「哦…」亞鷗尚未反應過來,那邊已經掛斷瞭,隻餘下「嘟…嘟…」的忙音。
她似乎不情願提起她丈夫,莫非也有什麼隱衷嗎?
越是聰明漂亮的女人,往往也越是逃不過坎坷的命運- 上天是公平的也是吝嗇的,既已將屬於女性的美好品格都賦予瞭你,便再也不肯給一份兩情相悅的婚姻。
亞鷗點瞭根煙呆坐著,從抽屜裡翻出一冊日記本,紙頁中間夾著張黑白照片,是個女人的半身像,容貌清瘦秀麗,並不算十分驚艷,但卻是很耐看的那種。
即使鼻坳裡幾星淺淺的雀斑,也絲毫沒有減損她的美,反而像是玉器的瑕疵,無聲地詮釋著自然的真實。那雙眼睛也仿佛兩顆明潤的雨滴,沉淀瞭所有的雜質,透著難以言喻的純靜,甚至讓你怦然心動,怕它就要順著光潔的相紙滑落…
癡癡地端詳良久,直到煙快燒及手指,少年才合起瞭本子,眼裡已然噙滿瞭淚水。
「唉,洗澡去吧!」亞鷗扯瞭條紙巾,捏滅瞭煙頭兒,失魂落魄地進瞭浴室。
悉悉簌簌脫掉衣服,落地鏡中映照出少年的裸體,眉目疏朗俊俏,皮膚白皙如練,肌肉稍顯幹巴倒也結實,胳膊和大腿的線條利落緊繃,胯間一蓬烏黑濃密的陰毛,如火如荼的野草般蔓延到瞭肚臍眼。
亞鷗還是第一次這麼完整的看見自己,赤條條不掛一絲,仿佛初降世一般,恍惚間竟有些陌生,尤其尺寸驚人的陽具半軟半硬的吊在那兒,依舊分外垂累偉長,像是條冬眠卻時刻警惕的巨蟒,隻要受到刺激就會閃電般悚然彈起似的…
他發育的很早,十二三歲便有這般大小,曾經還以為自己是個怪胎,上公共廁所都不敢去小便池,後來才慢慢釋然。許絡薇沒有評價過他,那個翟冰倒是驚喜瞭一番,想她應該閱男無數,比較之下或許自己真的很粗壯。
「女人不是都喜歡『大』的嗎?」亞鷗心血來潮地抖瞭抖,像是對那條東西懵懂而好奇的小孩子,油然升起許多自得之色。
豐沛的熱水從天而降,霧氣迅速彌漫開來,鏡中的像逐漸模糊,他就那麼站著,任由水流沖刷著肌膚,像是被溫柔的手撫摸,腦海裡不由自主地翻滾起許多身影。
許絡薇、靜鷗表姐、趙子琪,或沉靜如水,或溫柔婉約,或風流魅惑,扭曲纏繞成亂麻,最後竟清晰地幻化成酒吧女保鏢的大白奶子,甚而是無意間瞥見的蘇倩漪裙底的殷紅肉穴,連那蕾絲丁字褲兒都嵌瞭進去…
渾身燥熱滾燙的血流都湧到腹下,那玩意兒又死蛇抬頭,脹得像是充氣到要爆炸的輪胎,硬邦邦的虎虎生威,渾然又是條橫掃千軍的棍棒。
人就像一臺電腦,身體是硬件,思維是系統,然而一旦系統感染病毒,硬件也會相應的紊亂- 身體現在需要什麼,亞鷗心裡雪亮,但不能才到震旦就那樣,至少得等兩天,何況他不喜歡草率行事,總要認真做好準備。
稀裡糊塗沖完澡,衣服扔進洗衣機裡,點瞭根煙躺到床邊,四肢輕飄飄的,像是熱水中的茶葉般舒展。亞鷗伸手拿起手機的剎那,耳畔不禁又回響起趙子琪的笑聲,以及那句充滿挑逗意味兒的話,「姐在你床上呢,脫光光瞭哦…」
「靠!」亞鷗點開瀏覽器,鬼使神差地就在圖片搜索框裡輸入瞭「巨乳」兩個字,登時滿屏都是搔首弄姿的內衣美女,眼睛都要給蕩漾的乳波迷醉瞭。
盤臥胯間的毒龍再度蘇醒,蠕動掙紮著將緊貼肚皮的平角內褲撐開瞭個口兒,圓碩的大龜頭蠢蠢欲動,幾乎就要趁勢鉆出來。
饒是他再努力克制,也終於忍不住將一隻手探進褲襠裡,握住瞭燒紅的鐵釬般滾燙的陰莖,一邊快速瀏覽著圖片,同時瘋狂套弄起來…
他在融城是好學生,連網吧都沒怎麼去過,之前用的也是部諾基亞的功能機,對於網絡是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間的事兒做過很多次,但肚裡的相關詞匯實在匱乏的可憐,翻來覆去的也無非是「裸體」、「美女」、「乳房」之類。
許久之後,亞鷗跟女朋友提起在上海首次「飛機大戰」的經歷,她笑得差點岔瞭氣- 誰又能想到風流倜儻的譚傢大少,居然也曾笨到找不著成人網站,眼冒紅絲兒地盯著一張漫畫就射出瞭濃精…
「意志薄弱,可恥至極!」亞鷗把紙巾扔進坐便器,沖瞭三遍水,又仔細清潔瞭下體,翻開日記本,惡狠狠地寫下一行字,不經意間又瞥見許絡薇的倩影,肉體和靈魂的空虛更是一齊襲來,像是鋪天蓋地的大網,罩得他無處可逃…
初夏的黃昏,熾熱的太陽漸漸收斂帶刺兒的光芒,沉沉西傾,遠空的雲燒成一片紅,像凝固的血跡。
夕陽照耀著的小城,塵埃悄悄落定,下班的人群如歸巢的鳥、回欄的獸,三三兩兩,女人提著順道買的菜,男人拎著著準備晚間小酌的酒,孩子背個印著喜洋洋的書包一蹦一跳。
月牙兒出來瞭,羞羞答答地,若隱若現,書籍扉頁的水印一般。稀疏的星星還不如夜市的燈,點點滴滴的亮得鮮明,連成線、織成網。
站在窗口朝外望,天色經過一層又一層的渲染,模糊成一團墨,她的眼睛也模糊成一團霧。餐桌上的手機適時地震動起來,她的心一顫,也跟著「嗡嗡」地震動。
屏幕在暗室裡閃著繽紛的光彩,耀得她眼花,她不忍心去看號碼,抓過來就貼在耳邊,「喂?」
「……」
對方像真空一樣寂靜。
「喂,請問哪位?」她有點著急。
「姐…」
雖然對方努力壓抑著喘息,她還是感覺熱乎乎的粗氣兒都噴到瞭自己臉上,她的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來。
「嗯,是我,你喘什麼?!」她刻意使自己的語氣冷淡。
「姐,你開門!」對方似乎頗有些狡黠的得意。
「啊?你!」她的心突突的跳,額角沁出瞭細汗,舞蹈似的連跌帶撞撲到門口。
「冤傢!」從門鏡裡望出去,她暗暗地嘆口氣,嘴角兒卻升起絲絲甜蜜的嫵媚。
「姐!」一團黑影兒竄進來,將她緊緊裹住,她才嚶嚀一聲,嘴唇已經被含住,「嗯…」
對方急不可耐的剝開她單薄的衣服,她欲拒還迎地掙紮兩下,襯衫已經飄然滑落。
魔爪正要侵襲挺拔酥胸的時候,她心裡一個激靈,直截地抓住瞭對方的手,「你怎麼來瞭,不用晚自習嗎?」
「想你,就請病假瞭。」
「學校不是鎖門的嗎?」
「我跳墻出來的。」
她臉色冷起來,夜色裡泛著青,聲音略有些慍怒,「萬一你出事瞭,我怎跟你爸媽交待?」
「姐…」男孩搖著她的胳膊。
「下不為例!」她嗔怪地瞪瞭他一眼。
「嗯!」男孩堅定地點瞭頭,又緊抱住她,摩挲著她的脊背,手指挑著她胸衣的勒帶,問道,「他呢?」
「你單單今晚來,你不知道?」她撇撇嘴,揶揄道。
「嘿嘿!」男孩訕笑著吻她的額,吻她的眉,吻她的臉頰。
她躲閃著,「你,洗個澡去,渾身臭汗!」
「嗯,等我,嘿嘿!」
她倚在床邊,耳聽著浴室裡嘩嘩地響起水聲,打開電視,廣告,亂七八糟的廣告。她把襯衫疊整齊,卻不知該放哪兒,就那麼擎著,默默地望著熒屏。
他圍著浴巾出來,蹲在在她身邊,臉貼著她的腿,兩手摩挲著她的膝蓋,「姐…」
「洗完瞭?」
「嗯,你怎麼又不開燈啊?」男孩往她懷裡亂拱。
她把襯衫抖開,笑著蓋住他腦袋,「你呀,到底想我還是想我的身子—說實話!」
「都想!」
「都想?但願!」
她解開腰帶,褪掉長褲,兩條腿豐盈白嫩。男孩烏亮的眼睛裡閃過異樣的神彩,「咕咚」一聲咽瞭口唾沫。她背過身去抹掉胸罩,兩隻乳房顫顫巍巍的,閃著瓷器般的光澤。
男孩看得臉紅耳赤,一把扯掉浴巾,露出遒勁的腹肌和胯間猙獰的龍根,電視機的光線投射在他身上,半明半暗的,更顯得驚心動魄。
她靜靜地躺著,新聞聯播剛開始,主持人正播報主要內容。
男孩如海潮般漫過她的身體,含住她誘惑的紅唇,兩隻手掠過她側身的曲線,徑直攀住她的兩座乳峰。
她的胳膊纏住他的脖子,香舌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
男孩揉搓著她豐滿的乳房,隻覺一片柔軟滑膩,他用指尖畫著圈兒刮擦她的乳根,又塗抹般摁住揉弄,拇指和食指又夾著她的乳蒂,輕攏慢捻的挑逗。
黑暗中,她的觸覺格外敏銳,胸部受的刺激絲絲入扣,潤物無聲,漸漸使得她渾身燥熱,脊背都沁出細密的汗來。
他吮吸著她的香舌,吮吸著她的唾液,似飲醇酒蜜茶,如癡如醉。
她的手環住他的腰,撫摸著男孩的屁股,她的撫摸帶給他一陣新鮮的刺激,使他胯下的寶貝越發鼓漲堅挺,雞蛋般碩大而光潔的龜冠磨蹭著她渾圓的大腿內側。
他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嘴唇,吻過她優雅的頸子,停在她雪白的胸脯。男孩把臉埋在她的乳溝裡,貪婪的呼吸者她的體香和乳香,舌在繞著她的乳溝兒裡打轉兒,貪婪的舔舐著她酥脂般的肌膚。
仿佛給蟻噬蟲咬,她整個身子又麻又癢,連骨頭都快要酥成齏粉,然而又豈肯願那感覺稍停片刻!
她微闔著眼眸,鼻翼翕動,銀牙咬著嘴唇,兩條腿不自覺地夾緊、摩擦。
男孩忽然含住她櫻桃般紅潤的乳蒂用力一吸,她通體一熱,再也忍不住,別過臉去,「嗯……」地低吟出聲,薄薄的蕾絲內褲已經給汩汩湧出的蜜液洇濕一片。男孩的舌撥弄著含在口中的櫻桃,流出的口水沾滿她的胸脯。
她的渴望得到稍稍的緩解,就伸手摸到他兩腿之間,抓住瞭他硬的像根鐵杵的陰莖。她輕輕把男孩推倒,攏瞭下散亂的鬢發,趴在他兩腿之間,就著忽明忽暗的光,愛憐地賞玩起他的寶貝。
她右手捏弄著他的肉棒和春囊,左手則揉搓著自己的兩顆玉乳並悄悄地來到兩腿之間,隔著一層濡濕的薄佈料兒搔著酥癢難耐的蜜穴。
「姐,還是我幫你吧!」男孩雖然舒服,卻見不得她辛苦,坐起身來在她腮邊親瞭一口,就分開她兩條美腿,臉湊在她的私密地帶,伸出舌在她敏感的腿根處掃瞭一圈,引得她嬌軀震顫不止。
她兩隻手臂無力的垂在床邊,全身心的享受著他的服務。男孩的舌尖隔著她的白色蕾絲底褲輕戳她的蜜洞,蕾絲摩擦著她的洞口,誘著她的愛液潺潺湲湲地流溢,又都給他涓滴無遺地吃進嘴裡。
男孩的兩手從她背後掐住她的腰,鏟起她豐盈柔軟的臀部,將她那層內褲緩緩揭開,露出她草叢茂盛的陰阜和令人魂牽夢縈的桃花源。
她畢竟已經結婚,花蕊亦非青春少女的粉嫩,而是嬌艷的紅,成熟的玫瑰花一樣,散發著青春的餘韻和初熟的美妙。他火辣的舌緊貼著舔過去,她的花瓣兒一張一縮地喘,差點就又湧出熱流來。
男孩的手指在她股溝裡逡巡,偶爾劃過她的菊蕊,刺激得她的胴體篩糠一樣抖。他抬起臉來,看她迷醉的姿態誘惑無匹,晦明變幻的光,映照她玲瓏曼妙的身體,如海浪中的一條白魚,忽隱忽現。
她覺察到胯間一陣清涼的空虛,勉強睜開眼來。趁她走神的當兒,他的中指「呲」的插入她的陰道,激出一道透明的液體,射在他的胸口,她「啊…」一聲尖叫,身子側倒,勾成蝦米一樣。
「你,混…蛋!」她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幸福,含嗔帶笑地罵他,同時緊緊夾住雙腿,泛濫的液體沾滿她的私秘處,順著她的腿溻濕瞭一圈床單。
「我就要不行瞭,你快來吧…」她滿面潮紅地,若蚊蚋呢喃。
男孩撥開她的腿,扶著雄壯的龍根在她泥濘的洞口蘸瞭蘸,龜頭塗滿瞭她的淫液,愈發顯得碩大、紅潤,她努力張開腿迎接他的進入。龜冠擠開她的鮮紅的陰唇,撕裂的痛使她的身體緊張地繃成一張弓。
長痛不如短痛,他猛地用力一挺腰,金槍沖開她幽谷中層層疊疊的肉褶,簡直要貫穿她的嬌軀。她沉悶地嘶喊著抓緊瞭身下床單,陰道的腫脹感激得她豐臀都抬到瞭半空。
男孩停住不動,龜冠擠壓著她肥膩潤滑的花心。觸電般酥麻的快感飄飄然生起,她的身體逐漸放松,嘴角也浮出淺淺的笑意。
她的蜜洞幽深、濕潤而溫暖,包裹、擠壓、吮吸著他的肉棒。男孩小心翼翼地將陰莖抽出一半,帶著翻出她的陰唇和泛濫的淫水。她的嘴唇張成瞭圓型,發出「嗚…嗚…」地呻吟。
他再次將肉棒盡根推入,龜頭摩擦著她的肉壁,雖有愛液的潤滑,無奈夾得太緊,絲絲縷縷的痛雜著若有若無的快感。
「總書記指出,文藝工作者要和群眾保持充分接觸,深入挖掘生活,加快節奏、加大力度,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做貢獻…」
男孩像是受到感召一般,加快瞭聳動的節奏,肉棒開始在她的蜜穴裡迅速的進出。
她嬌軀的震顫已經脫離她的控制,簡直要使她瘋狂瞭。
高頻率的摩擦使得陰莖滾燙猶如燒紅的鐵棒。她原本白玉般的身體也因升溫呈現出勾魂攝魄的粉紅。男孩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她,就像錘頭撞擊大地,發出沉悶的低吼。
黏稠的體液將兩人的陰毛濡濕,沾連成一片,運動幅度稍過就會產生意外的刺激。
她已經完全被生理的欲望淹沒,一隻手來到兩人的結合處,摳弄著陰蒂,一隻手進嘴裡,「嘖嘖」地吸吮。
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快感驀地決堤,如大潮大浪般打過來。她火熱的胴體再也承受不住,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劇烈顫栗,陰道內的肉褶兒一波連著一波地蠕動、收縮,一股接一股的滾燙陰精噴射而出,整個人渾似海裡的孤舟,風中的秋千,飄飄搖搖,蕩來蕩去…
滾燙的陰精帶給男孩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身體在剎那間失控,隻覺肉棒在她的蜜穴內一陣不自主的跳動,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混著她的陰精,灌滿瞭她的蜜壺。
《漁舟唱晚》的音樂飄散開來,悠揚悅耳。他匆匆沖過身子,殷勤地拿瞭熱毛巾,為她擦拭兩腿間的淫糜,一邊絮絮地講著情話:「姐,你真美,我要是會畫畫兒啊,就給你畫一幅……」她懶懶地躺著,眼皮半閉半闔,享受著細浪親吻沙灘、輕風吹拂樹枝般的靜謐…
亞鷗做瞭個奇特的夢,夢裡他像個幽靈似的遊蕩回融城,窺視瞭許絡薇跟一個男孩偷歡的全過程,就像看瞭一部纏綿悱惻的電影。
隱約之間覺得男孩就是自己,不過又不太確定- 但那溫柔似水的美好卻感同身受,而且分毫不差,小腹處的一灘冰涼的黏滑,更明白無誤得顯示,那場激情戲的男主角,就是他。
「她還好嗎?」少年喃喃自語著,惺忪的目光投向瞭窗口,外面的天空,東方已經發白瞭,就像每個早晨一樣,太陽將會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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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前面一段是接上一章寫的,後面的一段則是我四五年前寫的碎片。看當年的文字總覺得感慨橫生,很稚嫩、很青澀,讀起來也有淡淡的憂傷,而男人對於生命中第一個女人的記憶,也差不多都是這樣子的,所以拿來嵌到這裡瞭,就把它當作是亞鷗的一個舊夢,也是我的一個舊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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