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小姐應該有替丈夫口交過吧?」
巨大的肉棒隻插入瞭短短一截,就已經把語蕾的小嘴撐得滿滿。
面對阿浩提出的問題,無法說話的語蕾隻能點點頭表示承認。
「那麼……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呢?我是說,可以把新郎官的雞巴含進去多少?」阿浩又問著,並撤出瞭肉棒讓語蕾來回答。
「可以……全部含進去。」
語蕾誠實地作答,阿浩則是呵呵笑瞭一下。
雖然沒有說任何話,但我仿佛聽到他在嘲笑我的短小。
「我很好奇如果是我的這一根的話,安妮小姐是否也能展現出一樣的包容力,請來試試吧。」
說著請,卻帶著不如拒絕的語氣。
語蕾認命地長大瞭嘴巴,再次將龜頭納入口中,這一次阿浩未作停留,挺動著腰向我妻子的口腔內部大力推進。
「唔……」才隻插入到一半,我就能看到語蕾的小嘴被撐開到瞭極限,嗓子裡發出難受的呻吟。
阿浩嘿嘿笑瞭一下,暫時停止下來:「不是很好的成績哦,連我們的小姑娘都比不上。」
阿浩一面說著,一面去拍瞭拍小娟的腦袋,那淫蕩的丫頭便立刻討好地去舔起阿浩佈著一層黑色絨毛的鼓脹卵袋。
「唔……」大概陰囊受到的刺激讓阿浩的雞巴再次漲大瞭一些,語蕾又難過地哼瞭一聲,扭動著身體想要把肉棒吐出。
「還不行哦!既然決定放縱,就該試著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嘛。」
阿浩的雙手把語蕾的腦袋禁錮的動彈不得,兒臂般粗細的肉棒再次開啟探索之旅。
語蕾在他的挺進下呼吸全都卡在嗓子裡,隨著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棒身沒入,一雙美目開始翻白,眼角也有淚水流淌下來。
「看來差不多也就這樣瞭,再繼續下去弄花瞭妝可不好辦。」
阿浩也感覺已無法再深入分毫,替語蕾擦去瞭淚珠,雞巴沒有再繼續前進,但也沒有退回來。
此刻我的妻子一定十分不好受,阿浩胯下的怪物就好像插入魚嘴的粗大木棒一樣令她的大腦持續地處在一個缺氧的狀態,但我卻並不確定語蕾是否會排斥這樣粗暴的對待……我還記得她曾展現出的喜歡受虐的樣子,並且清楚地看到她從婚紗裙擺中伸出的一雙美腿正不易察覺地相互摩擦著。
語蕾臉上的紅暈越來越盛,美目中已看不到瞳孔的聚焦,雙手不住地在阿浩屁股上拍打,明顯是已經處在瞭窒息的邊緣。
阿浩卻仍舊不肯放過她,一手死死按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則一直在為她擦去湧出的眼淚。
「操!這婊子的奶頭都快硬成石頭瞭。」
斌叔忽然的一句話道出語蕾絕對不想承認的窘狀……即便在收到如此不堪的對待,她卻依舊不受控制地興奮瞭起來。
「你的新郎官舍得這樣對你嗎?」
阿浩邪笑著問道,語蕾自然無法回答他,但誰都知道那個答案。
「呵啊!……」
在感受到屁股上拍打的力道越來越弱,明白我的妻子真的已到極限,阿浩才終於將沾滿瞭喉腔深處黏稠唾液的陽具抽出,語蕾死裡逃生般大口地喘著氣,胸部急促起伏,嘴裡說不出一句話來。
「操!連奶子都會自己動啊……」
豐盈的乳房因喘息而不斷地聳動,細膩光滑的肌膚摩擦著斌叔的雞巴,他舒爽之餘,還不忘嘲諷語蕾一句。
「好瞭,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來點其他的吧,丫頭,把座墊鋪在地上。」
阿浩看瞭看表,對小娟吩咐瞭一句。
「好類!」小娟應瞭一聲,又在猶自喘息不止的語蕾臉頰上舔瞭一下,然後從座位上取下一塊長座墊在車廂中間鋪好。
「來,新娘子,麻煩起身吧。」
阿浩拍瞭拍斌叔的肩膀,老傢夥又在語蕾酥胸中間抽插瞭幾下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我看到那雪白的乳肉已被磨出兩片淺淺的紅色,令人心疼,卻又誘惑至極。
語蕾不知道阿浩又想幹什麼,但終歸是無力反抗,隻得默默配合地起身。
「跪下。」阿浩指著地上的座墊冷冷地命令道。
「……」
看得出語蕾內心依舊有點掙紮,但猶豫一陣後還是默默跪瞭下去。
潔白的婚紗下擺在這樣的姿勢下幾乎鋪滿瞭整個車廂,而我的妻子,赤裸著上身,纖柔的膝蓋跪在地面上,對面前的禽獸們揚起絕美的容顏,在極不協調的氣氛中卻顯得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從我開始幹這行起,就一直幻想著這樣一幅畫面。」
阿浩與斌叔分站在語蕾的兩邊,兩根挺起的肉棒與她的臉頰不過咫尺之距。
但他反常地並未急著去侵犯我的嬌妻,而是像在傾訴多年的心事一樣緩緩說著:「有人說初生的嬰兒是最純潔的,我並不認同,沒有經歷過任何事的人沒有資格談純潔這兩個字,就愛情而言,隻有在經歷過磨難、猜忌、背叛和其他種種困難後仍然願意走進婚禮殿堂的人才值得贊頌,因此我一直覺得穿著婚紗的女人才是純潔的極致;我愛這種純潔,卻不是一般形式上的那種愛;從小我就喜歡欣賞矛盾的兩端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然後形成詭異卻令人贊嘆的共生;所以我一直期待有一天能親眼見到一個最純潔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現出最不純潔的一面,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不是我找不到女人,而是那樣的畫面,一定要由擁有極致美麗的女人呈現出來,才能滿足我的渴望;謝謝你,安妮,你實現瞭我長久以來的夙願。」
我想語蕾在聽到這番話時應該跟我心裡想的一樣,就是這傢夥究竟在說什麼鬼玩意兒。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連我在屏幕前看到我天使一樣的妻子穿著聖潔的婚紗跪在兩個男人中間,乳房赤裸著高聳,乳頭鮮艷地挺立,左右都是猙獰勃起的雄性雞巴,這幅畫面,充斥著典雅高貴與淫靡下賤的混合氣息,那如果站在阿浩的角度居高臨下地望去,語蕾,那個擁有著賽過世間一切美麗的女人,我最愛的妻子,在他眼中會是怎樣的一副樣子?
「來,開始吧,我已經見到瞭你的美,現在,讓我看看你這賤人骨子裡那不為人知的骯臟的一面吧。」
阿浩的聲音不大,但對此刻的語蕾卻有著催眠版魅惑的功效。
我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或許在她的體內確實存在著那樣的一份下賤在等著人將它喚醒。
「來,這樣,握住它們,對,就是這樣,輕輕地動,慢慢地……想象一下,想象你老公正在教堂裡焦急地等著你回去,可是你卻像條母狗一樣跪在這裡,穿著你老公精心為你挑選的婚紗,手裡還握著兩個男人的雞巴……」
阿浩抓著語蕾的手,引導著它們同時握住兩邊兩根火熱的陽具,輕緩地套弄。
潔白的絲絨手套中,那兩根醜陋的東西是那樣的醒目,可是我的語蕾,仿佛渾然不覺般,遵從著阿浩的命令,任那兩顆龜頭一次次在手掌與包皮間消失,又一次次惡狠狠地探出頭來。
「來,伸出你的舌頭,嘗嘗它們的味道,嘗嘗你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雞巴的味道。」
阿浩繼續命令著,就連每一個字聽進我的耳朵時我都會感到一陣陣的悸動,那時的語蕾,在那裡的我的妻子……她在想些什麼?
或許她什麼都沒有想,或許她已經明白再多的反抗也無濟於事,此刻遵從命令才是唯一的選擇,又或許……她是在心甘情願地做著這樣的事。
我看不透她的內心,隻看到她伸出瞭粉色的舌頭,在阿浩的馬眼處舔瞭一下,然後又轉過頭去,舌尖抵住瞭斌叔那個已經滲出一絲白濁液體的小孔。
「安妮姐姐,你真美……」
小娟似乎被語蕾淫蕩的舉動所感染,喟嘆瞭一聲,在她面前跪下,捧起她的雙乳去吸吮已充血成鮮紅色的乳頭,同時,一隻手也從婚紗下擺悄悄探入我看到語蕾皺瞭一下眉頭,看瞭小娟一眼。
眼神很復雜,似乎包含瞭許多種情緒,但最鮮明的兩種,一種是歡愉,一種是期待。
我看不到小娟的手的動作,但猜測的到她一定是在隔著內褲撫觸著語蕾花瓣的輪廓,不,或許她已經撥開瞭濕透的內褲,已經把手指插入瞭那汪泥濘的小穴中去,或許我的妻子的淫液已經不爭氣地順著大腿流瞭下來,打濕瞭嬌嫩的肌膚和透明的吊帶襪。
「來,把它們含進去,嘗嘗它們的味道,嘗一嘗和你老公不同的男人的雞巴,味道有著什麼樣的區別。」
阿浩繼續命令,語蕾繼續遵從。
櫻唇艱難地將較粗地那一根陽具含入一半,吮吸瞭兩下後吐出,又將細一些的那一根吸納。
從斌叔舒爽的表情我可以得知語蕾的舌頭一定在繞著他的龜頭打轉,也許靈巧的舌尖還挑起瞭積蓄在冠狀溝的那些污垢與殘精,然後吞進肚子裡。
我不知道我的妻子是剛剛學會還是一直就懂為不同尺寸的雞巴口交時用上不同的技巧,我隻知道站在那裡享受這些技巧的沒有我。
那時候的我,正在教堂裡等待著她說要帶給我的驚喜。
「呃……」語蕾忽然吐出瞭斌叔的雞巴,無力地低著頭喘出一聲嬌吟。
與此同時,小娟從她胯下將手抽出,並攏的兩根手指上閃耀著晶瑩的光澤。
「來,姐姐,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那兩根手指伸到面前,語蕾毫無猶豫地伸出舌頭,將它們舔吮幹凈,然後含住瞭小娟湊上的唇,與她激烈地吻在一起。
她的兩隻手,仍然握著兩根肉棒,輕柔地套弄著。
阿浩和斌叔互相使瞭個眼色,一起扶著語蕾讓她在坐墊上躺瞭下來。
與她熱吻的小娟便也順勢伏在她身上,我看得出她對我妻子的身體是那樣的迷戀,唇舌一秒鐘也舍不得分開。
「我喜歡你每一個地方。」
語蕾躺平後,阿浩與斌叔默契地各捧起她的一隻玉足,把她擺成雙腿大開著舉起的姿勢。
肉色珠光絲襪在空中閃爍著誘惑的光澤,而從腳背不斷地弓起,可以看出那對美麗玉足正在隨著小娟的舌頭一次次對口腔的探索而不自覺地在淡粉色高跟鞋裡蜷縮伸展。
阿浩摘下瞭一隻鞋子,將口鼻埋進被絲襪包裹的腳掌中深深嗅瞭一口溫熱的香氣,另一邊的斌叔卻不急著脫掉語蕾的高跟鞋,而是用猩紅的舌頭在露在外面的腳背上貪婪地舔舐。
雙腿抬起後,婚紗潔白的下擺收攏,我的妻子胯間的春色一覽無餘。
白色內褲果然已被小娟撥到一邊去,緊閉的肉唇因某種不堪的渴望呈現出性感的紅色。
而在秘縫的盡頭,隱約可見的小穴入口處,還殘留著剛剛小娟手指帶出的透明液體。
盡管這樣的美景盡收眼底,阿浩與斌叔卻誰都沒有主動去觸碰那最後的禁區。
兩人各抱著語蕾的一隻絲襪美腳,在腳趾上吸吮,在腳掌上舔舐,在腳後跟上輕咬。
超薄的絲襪很快就佈滿瞭口水,變得更加透明和魅惑。
小娟聽到嘖嘖的吮吸聲,終於舍得放開語蕾的櫻唇回頭看一眼,然後媚笑一聲,站起瞭身子。
看到那丫頭抬起左腳去解開帆佈鞋的鞋帶,我隱約預感到瞭她要幹什麼,但我不相信語蕾會願意那樣做。
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小娟脫掉瞭左腳的鞋子,卻沒有將白色面部船襪一起脫掉,就那樣子把腳丫伸到瞭語蕾嘴邊。
也正如我所料,雖然閉著眼睛,但嘴唇被觸碰,張開眼之後看到瞭那是什麼之後,語蕾立即皺著眉頭把臉偏向瞭一邊。
可是小娟沒有放棄,腳丫固執地又跟瞭上去,腳趾不住蜷縮著去撥弄語蕾的嘴唇。
「安妮姐姐,你這麼賤的女人,連背著老公給兩個男人舔雞巴的事都做瞭,應該不介意給我舔舔腳吧,放心,我的腳不臭的。」
我不知道那毛都沒長齊的小婊子有什麼資格說語蕾下賤,可那樣的話的確起到瞭作用。
也許是確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也許是本能地抗拒過後就是習慣地順從,也可能是自己雙足被舔吻的感覺錯亂瞭判斷,我的妻子終究還是默默地張開瞭嘴,任那比她小得多,此刻卻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頭頂的小丫頭把還穿著襪子的腳趾塞進瞭她的嘴裡。
上一次是小娟將語蕾的絲襪腳舔瞭個遍,這一次兩人卻轉換瞭身份。
小娟人很瘦弱,腳也很小,所以總是使壞地想要將五根腳趾一次全塞進語蕾的口中。
雖然沒有成功,但也把我的妻子弄得口水不住順著嘴角流下。
「真希望你老公能看到你這幅賤樣。」
阿浩看到小娟的所為和語蕾的反應,搖瞭搖頭,放開瞭語蕾的玉足,手掌沿著絲襪一路摩挲,來到大腿的根部。
在這個過程中,語蕾的身體一直在戰栗,我猜她早就在等待這一刻。
「很奇妙,就這麼小小一個洞,卻能讓很多男人把一輩子都搭在上面。」阿浩用兩根手指把語蕾的陰唇扒開,看著小穴中因渴望而不斷收縮蠕動的粉白嫩肉,對斌叔說道。
「嘿,男人一輩子,不就圖個有張好屄操,咱倆很幸運,這世上大部分男人可都沒機會操到這樣的婊子。」
斌叔也放開瞭語蕾的腳,與阿浩一起盯著被扒開的秘處。
因為這兩個禽獸淫邪的目光火熱的註視,那裡的蠕動又更加劇烈瞭一些。
「那你說……她老公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阿浩又提起我,我發現語蕾的私處立即分泌出瞭一波花蜜。
「娶這麼個賤人……嘿嘿。」
斌叔搖瞭搖頭,「我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但要是這婊子願意嫁給我,我他媽立刻就回去休瞭我老婆。」
操,你他媽還知道自己是有老婆的人。
聽著無恥的言論,我忍不住在心裡怒罵,但又不由得有點困惑起阿浩的問題……現在看起來,取瞭語蕾究竟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應該是幸運的吧。
雖然屏幕裡有兩個男人在對著她的下體品頭論足,雖然她的嘴裡還塞著另一個女孩子的腳,但我依然覺得,遇到語蕾,和她相戀,娶她做我的老婆,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