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安妮姐,我受不瞭瞭!」
也許看到語蕾這樣的女神躺在自己腳下去舔吻吮吸自己穿著襪子的腳真的是太過刺激的一件事,才沒過幾分鐘,小娟就已經意亂情迷,還差點把語蕾的真名喊瞭出來。
小婊子的腳丫子一離開,語蕾的小嘴總算是得到瞭暫且的解放和休息。
剛剛過去的這短短一段時間,她的紅唇與香舌卻已經分別和兩個男人的雞巴、一個女孩的嘴唇、手指和腳丫子均有過瞭親密接觸。
現在剛一空閑,卻立即又忍不住地大大張開,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啊……」
我真的是佩服阿浩這個畜生,總是能恰到好處地讓我的嬌妻一刻不間斷地感受各種方式的淫辱。
小娟剛剛把腳拿開,他的兩根手指就猝不及防地插入瞭語蕾的蜜穴,並迅速地摳挖起來。
而就當語蕾呻吟著比不上嘴的時候,小娟那丫頭卻已經脫掉瞭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大喇喇地坐在瞭語蕾的臉上。
又一次被那個騷屄堵住口鼻,連我都能感受到語蕾的屈辱,阿浩和斌叔那邊卻又有瞭新的動作。
兩條絕世美腿被兩人一人一邊握住腳踝提起然後最大限度地分開,將我的語蕾擺出一個屁股朝天的姿勢。
如果從上方看去,潔白的婚紗下擺在地上鋪開,處於中心的新娘卻是用毫無遮掩的小穴和屁眼對著天上。
兩個禽獸各自空閑的一隻手同時出動,強行塞進緊閉的蜜穴中向兩邊分開,那狹窄的小孔立刻就裂成瞭一個圓洞。
我也曾玩弄妻子的蜜穴,但從不曾將它擴張至此,那兩個混蛋卻猶不滿足,手指依舊在用力地拉扯,還探出頭去觀察語蕾小穴的內部。
「唔……唔……」被小娟壓在屁股下,騷屄和屁眼不停在口鼻上磨蹭的語蕾說不出話,隻能從嗓子裡擠出痛呼。
但阿浩和斌叔充耳未聞,隻是饒有興致地觀測著語蕾小穴中的景象。
「對瞭,丫頭你這次可別再噴人傢一臉,新娘子待會還要結婚呢,弄花瞭妝不好收拾。」
阿浩終於開口,卻是說瞭這樣的一句話。
「嗯……嗯……我……我知道……」
小娟答應著,屁股卻聳動不停。
語蕾的兩條胳膊被她的小腿壓住,雙拳緊握,卻動彈不得。
「嘿,妮子,要不要來看看,我看到這婊子的子宮瞭。」
阿浩的一聲招呼讓小娟來瞭興致,這賤屄就那麼騷穴不離我妻子的臉,雙腳在地上挪動著以語蕾的口鼻為軸轉瞭半圈轉過身來,然後湊上去和阿浩斌叔一起觀摩語蕾的身體深處。
「真的誒!好可愛,粉粉的。」
小娟歡喜雀躍的呼聲令我有點嫉妒……語蕾的子宮,我雖然感受到過,卻從未親眼看見。
現在被那三個傢夥搶瞭先,我卻礙於拍攝監督的原因什麼都看不見。
「丫頭,去把攝像機拿來。」
我都不知道該說是我和阿浩心有靈犀還是怎樣,就在我暗自遺憾的時候,他卻吩咐小娟去取攝像機。
小娟在語蕾臉上磨屄磨得正爽,當然不情願,但也沒有反對,又狠狠用騷穴在我妻子嘴上蹭瞭幾下才悻悻地站起身去把攝像機拿來。
「你們……不要……不要拍那裡!」語蕾到此刻才終於有機會喊出聲來。
雖然之前一直都在逆來順受,但子宮這個器官對每一個女人應該都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而且我敢打賭這世上至少一半女人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子宮口長什麼樣子。
源於自己的身體,擔負著孕育生命的神聖使命,卻又是某種角度上近乎未知的存在,難怪語蕾會對被人研究子宮有著異乎尋常的恐懼。
但也沒什麼作用,畫面在幾經顛簸之後終於還是被我妻子腔道內部的放大景象所填滿。
有一些東西無法以美與醜去評判,我相信這世上肯定有很多動物的某個器官與女人的陰道內部差不多模樣,我們也沒法直接從視覺角度去描述它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但毫無疑問這些東西是存在著巨大的吸引力的,它們吸引力的來源並非美或醜,而是其本身的重要屬性……私密。
小娟不但把鏡頭對準瞭語蕾陰道的內部,還開啟瞭閃光燈,讓那原本偏粉紅的肉壁在強光照射下呈現出鮮紅的顏色,並能看到嫩肉的褶皺中附著著大量透明的或白色泡沫狀的汁液。
而最令人心臟抽搐的,無疑就是陰道盡頭那神秘的子宮口瞭。
看著那個小小的孔洞,我無從想象嬰兒是怎麼從裡面鉆出來,然後日漸長大,成長為我,或者語蕾,或者阿浩,或者斌叔,或者小娟這樣的人。
但是,我能感受得到,清晰地感受得到,現在的我……很興奮。
如果你愛極瞭一個人,你會想看遍她身上每個地方,瞭解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發、每一條血管,想知道她所有的小習慣,想知道她的每一個經歷,想看到她所有的樣子……哪怕是她挖鼻屎的時候、撒尿的時候、大便的時候。
你從不會擔心這些樣子會使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隻會覺得與她又親密瞭一點。
但可惜,不是每個你愛的人都能滿足你所有的窺探欲望。
至少語蕾對我來說就不行……原本不行。
如果讓我來評判,我會說看到語蕾的陰道和子宮是我今天目前為止最大的收獲……如果你沒有極為強烈地愛上過一個人,那麼你不會懂那種發瘋地想要將她從裡到外都看個通透的沖動。
「嗚……」但很顯然我的妻子和我的想法是不同的。
當最為私密的地方終於被曝光於眾目睽睽之下,一直以來至少在態度上還維持著倔強的她再也忍不住地抽噎起來。
那哭聲讓我心疼,甚至澆熄瞭一部分我剛剛燃起的興奮的火焰。
「呸!」小娟卻在這時毫無憐惜之心地朝語蕾敞開的小穴裡吐瞭一口唾沫……這種事情在日本的女同AV裡時常能見到,或許她也是從中學來的。
但此刻我們看到的景象卻和AV中的馬賽克完全不同……若不是親眼見過,你可能永遠都不會去想象一口唾沫是如何沿著鮮紅的陰道內壁緩緩下滑,然後囤積在子宮口處,一點一點地被吸收進那個神聖的生命之門的。
感覺到小娟做的事後,語蕾的抽噎變成連續不斷的啜泣。
我在這悲鳴聲中冷靜下來,開始覺得阿浩他們做得實在太過分瞭。
不,他們從一開始就很過分,可是他們不該讓語蕾哭的。
「好瞭,好瞭,別再欺負安妮姐姐,看她都哭瞭,趕緊道歉!」
阿浩這時終於放開瞭扒著語蕾陰唇的手指,數落著小娟假扮起好人。
「對不起,安妮姐姐。」
小娟倒是識相,歪著腦袋故作可愛地道瞭歉,但立刻就把臉埋進瞭語蕾的屁股縫裡,「我幫你舔舔,讓你舒服。」
「安妮小姐以前從來沒有被人看到過子宮嗎?」
「嗚……」
「連丈夫也沒有看到過嗎?」
「嗚……」情緒難以壓抑,語蕾啜泣不停,對於阿浩的問題也都不理不睬。
阿浩有點尷尬地撓瞭撓頭,最後說:「我想告訴你,它很漂亮……如果這能稍微安慰你一下的話。」
「我要回去瞭……」終於收起哭聲,語蕾冷著面孔,一把推開仍在她蜜穴上舔個不停的小娟,坐起身子。
「這樣不好吧?我們約定的可不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正式做,阿浩當然不願意。
「是你們自己做瞭太多多餘的事,現在時間已經過瞭很久瞭,再不回去他會懷疑的,而且我們的約定又還沒有結束,我可以留到下次補償你們。」
什麼?還沒結束?是瞭,還有一部視頻沒有看,怎麼可能到這裡就結束瞭。
我無奈地苦笑,不知道自己該是喜還是憂。
「這樣啊……」阿浩沉吟瞭一下,看瞭看語蕾堅決的神色,大概也不想一次把她逼的太緊,但還是提出瞭條件,「現在讓你回去也可以,但是至少你得做完一件事。」
「什麼事?」
「等我倆射出來。」
「那和開始約定的有什麼區別嗎?」
語蕾的語氣憤怒起來,確實,要讓兩個男人射出來,最快的方法就是幹一炮,那樣子不就等於回到一開始的條件?
「你是瞭解男人的,該知道想要射得快,自然有射得快的方法,隻要有點不一樣的刺激……」
阿浩眼珠子轉瞭轉,壞笑道,「這樣吧,我吃點虧,從現在開始,你叫我老公,叫他爸爸,十分鐘的時間讓我們隨便操,要做到百依百順,十分鐘一到,不管我們射沒射都立刻放你回去,否則,你就等著你老公出來找你吧。」
「你……」語蕾憤怒地瞪著阿浩,氣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如果隻是叫老公的話,畢竟上次已經叫過瞭,應該不算是很難接受的條件。
但是叫爸爸……我覺得任何女人都很難答應。
「考慮得太久的話,就沒有意義瞭。」
看出語蕾猶豫,阿浩又催促一句。
「好,但是我有個條件。」
無可奈何下,語蕾也隻有妥協這一條路。
「什麼條件?」
「你們這次不準弄我後面……我怕我待會走不好路。」
說出這樣的話,妻子臉上不免有些赧然。
上一部視頻裡他被兩人同時在前後雙穴中射入精液達到絕頂高潮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如今回想,拍過婚紗照的那幾天她確實走路不是很利落,但我一直以為那隻是她那天不舒服的後遺癥,從不曾懷疑過。
「可以……」阿浩估計也不想把婚禮搞砸,爽快地答應下來。
「大叔,這婊子的第一次奶炮已經被你搶瞭,這次讓我插下面你沒意見吧?」
為瞭趕時間,阿浩立即開始將我的妻子的身體使用權像分贓款一樣與斌叔協商,而確實是奪去瞭語蕾第一次乳交的斌叔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好提出異議,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好瞭,小賤貨,先叫一聲來聽聽。」
這時候阿浩已不再假裝客氣,言語間對語蕾極盡羞辱。
「老……老公。」
這兩個字叫的還算順暢,可是面向斌叔的時候,爸爸兩個字卻一直叫不出來。
「你自己浪費的時間你自己負責。」
阿浩冷著臉又說瞭一句,語蕾看瞭他一眼,咬瞭咬牙,低頭對斌叔叫道:「爸爸……」
「誒!乖女兒,騷女兒,嘿嘿。」
斌叔老臉笑成瞭一朵爛菊花,直接將語蕾一把抱緊瞭懷裡,用腥臭的大嘴親瞭上去。
這好像是我的嬌妻第一次與小娟以外的人接吻。
也許她一直在可以躲避這件事的發生,畢竟某種角度來說,接吻與做愛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
小娟是女孩子,即使是個賤貨,但終歸好接受一點,而斌叔和阿浩但無論怎樣,現在已經避無可避。
既然承諾過百依百順,語蕾也隻有忍著屈辱,將斌叔的舌頭迎進瞭口中。
談條件時沒有份的小娟這時充當起攝影師的角色,阿浩則是在語蕾身後,把婚紗下擺撩到一邊去,然後捏著兩瓣雪白豐臀將粗壯的雞巴杵進瞭語蕾的小穴。
「唔……」被從身後進入,對阿浩的巨大感受隻有更強,好在花穴之前被扣挖過,還有著充盈的水分。
阿浩進的不算太困難,但從站立的角度很難讓他爽快地全根沒入。
還好斌叔在與語蕾舌吻一番後就直接坐到瞭地上,手按著語蕾的腦袋把她也按得跪伏瞭下來。
「啊!」角度一合適,阿浩的雞巴便立即長驅直入,重重頂在瞭語蕾的花心上。
在剛剛看到她的子宮之後,我仿佛都能想象得出那根肉棒是怎樣碾平瞭我的妻子陰道裡那層層的褶皺然後頂在子宮口的,這讓我又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婊子,知道你該幹什麼嗎?」
斌叔大喇喇地雙腿大開著,語蕾就伏在他的胯間。
「不……不知道。」
身後阿浩的抽送在不斷加快,語蕾喘息不已,話也說不利落、其實誰都知道現在這老畜生打算讓她幹什麼,但她沒有說出口。
「少他媽給老子裝!我可記得你上次被打過一巴掌後爽的像什麼似的,怎麼,結婚大喜的日子想臉上留個巴掌印?」斌叔惡狠狠地威脅道。
「不……啊……我……我說……我現在……啊……該……給你口交……」
阿浩一言不發地笑看著斌叔欺負語蕾,雞巴賣力地在我妻子體內沖撞。
「去你媽屄的口交!舔雞巴會不會說?還有你他媽該叫我什麼?」
可能斌叔始終對沒能幹上語蕾的小穴耿耿於懷,語氣愈發地惡毒。
「我……呃……」阿浩突然猛地一操到底,語蕾滯瞭一下,認命地說道,「我……我現在……啊……應該……給……給爸爸……舔雞巴……」
「知道你他媽還不舔!」
語蕾話音剛落,得到滿足的斌叔就一把將她的頭按瞭下去,我看到大半根肉棒一下子消失在妻子口中。
「唔……唔……唔……」上下兩個洞都被填滿,小穴被兇猛地抽插,小嘴在賣力地為男人服務,語蕾唯有從喉間不時溢出嬌哼。
「媽的!沒想到被你叫一聲爸爸感覺那麼爽。」
斌叔讓語蕾給他吹瞭一會,幹脆揪著她的頭發一把把她提起來,然後自己身子往後依靠,雙腿高高抬起。
「呃……慢……慢一點……啊……」
小嘴剛一空閑,語蕾就發出高亢的叫床聲,我看到阿浩全身的肌肉都挺緊繃,知道他是打算一鼓作氣在語蕾身上發泄出來,所以從一開始就用上瞭最快的速度。
而那樣尺寸的雞巴加上那種頻率,就算剛剛再委屈,此刻的妻子也已經被情欲和快感重新占據。
「他媽的放開你是讓你叫床的嗎?」
看到阿浩幹得那麼爽斌叔就更不爽,雙腿門戶大開的同時,黝黑的屁股中間那黑毛叢生的臀縫也不知廉恥地露瞭出來。
他媽的這老混蛋!
我剛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他已經一把將語蕾的腦袋按進瞭他骯臟的臀縫裡:「給老子舔屁眼,一邊舔一邊用手擼,弄不出來老子才不管你結不結婚,直接他媽操爛你!」
操你媽的!
看著無助地被按在最污穢的地方的妻子,我除瞭怒罵一句也別無他法。
「會玩啊,大叔,聽見沒有,婊子,乖乖地照做!」
阿浩說著,順便在語蕾的俏臀上抽瞭一巴掌。
「啊!」痛楚加上被抽插的快感逼出瞭她的嬌吟,而這隻是開始而已。
啪!
又一巴掌落下,語蕾歡愉地嬌哼瞭一聲,然後就沒瞭聲息。
我看到斌叔臉上露出舒爽的神色,知道妻子還是無條件地順從瞭。
果然,戴著白色絲絨手套的小手握住瞭那根高高豎起的雞巴,語蕾從惡臭污穢的臀縫中抬起臉來,媚眼如絲地看著斌叔,咬著牙承受著阿浩一次又一次的沖擊,然後在接連不斷的呻吟聲中清晰地叫瞭一聲:「爸爸……」